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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如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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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波低笑:“你头发上有根草毛儿。”
我胡了两下,什么都没有。刘波小心的给我摘了下来,一个几乎没有重量的草叶子。
“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划楞你的!”还是得解释,要不然我睡不着觉,“可能就是在医院呆的,有点——敏感!对敏感!”终于他妈的找到词了!
刘波连连点头:“我明白,真的没事。”
我松了口气,舒坦了。
回到院子里,周强和李东在房顶还没下来,黄毛狗冲了下来,围着我跳,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突然对我这么谄媚!
不理它!先找杯热茶喝!冻死我了!回到屋里冲了两杯茶,周强在打量我的那副水粉画。
看到他紧皱的眉,我一下子就紧张了,凭空的预感,莫名的不安。
“这个……”刘波看着我思索。
我的心头提到嗓子眼了,他到底要说什么?
“我好像看过一幅感觉差不多的画,不过那是张油画。”刘波扭头又看着我的画,认真的思索。
“什,什么感觉?”我咽口水。
“……遗弃。”
当!妙峰山的大钟撞我头上了!
“我瞎说的你别介意,我不懂这个,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刘波解释。
我干笑,把茶递给他。
周强和李东一前一后的进来了,俩人也冻的够呛,李东跟酒糟鼻似的,底下还两道可疑的液体。
“真他妈的冷!”李东上来就把我的茶切走了。
周强伸手捻了捻我的耳垂,我这才发觉自己也很冷,他的手好烫。我帮他倒开水,又泡了两杯茶。
“这你画的丫丫?”李东看书架里的素描,周强的“沐浴图”。
我还不知道说什么呢,李东嗤了一声:“水平还这么洼!”
“你大爷!你画一我瞧瞧!”敢侮辱我的艺术天赋!
李东瞟了我一眼,又去看那副水粉,一边滋滋的喝茶一边点头:“这张还凑合!就缺一在河里洗澡的姑娘!”
“你蹦下去不就有了!”我坐在电暖气前烤手。
“我蹦下去可就不是一个姑娘了,得多少姑娘争先恐后的跟着我跳啊!”
“恩!是!沉鱼落雁的效果,都躲着吐去了!”
“嘿!你也就牙口还不赖吧。”李东从后边勒住我脖子。
那我只好呲着牙给他检查了。
“你丫属王八的!回去得打疫苗!”李东揉他的手指,其实没出血,我力道掌控的很好。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伸手就把他钱包够出来了。“我草!你丫破产了吧!”
只有一张红票!
刘波笑:“产业还没起来呢怎么破?”
李东把空钱包拿回去,喜上眉梢:“马上就要有产可破了!”
“下次多带点钱啊,我给你攒着,等你沦落到天桥上每天退还给你两块。”我数钱,十块钱倒是有好几张。
“两块?你丫良心喂狗了吧!现在煎饼果子都涨到三块五了!”
“甭废话!没让你加鸡蛋,你又不吃薄脆!”一百七十三块二,打劫李东收获最少的一次!
“切!”李东嗤了我一声,转身兴冲冲的对着周强说:“哎兄弟,刚才跟你谈的我可当真了啊!回去我就下合同啦!”
周强点头:“行,没问题。”
好像就我一个人一头雾水。
刘波喝了口茶,站了起来:“差不多了,回去了。”
“恩,是,时间就是金钱!”李东直搓手,难道回去又有妞等着他泡呢?这老流氓很少兴奋成这德行啊。
李东开宝来过来的,我估计刘波的车已经报销了,护士不是说那场事故要不是气囊就车毁人亡了么。
旧的也差不多快报废的宝来冒着烟走了,周强关了大门,烧了炕,回到屋子里给我磨墨。看他不言语,我难受啊。
“李东跟你说什么了?他要做家具?”
“比那简单,让我投资,他要和刘波还有一个同学开个公司。”
“啊?”我跳起来了,我草,怪不得老小子今儿都没反抗就让我掏了钱包!“让你出多少钱?”
“一百万。”
“啊?”
“嗓子好的差不多了吧?那明天不吃鸭舌了。”
“别别别别——”我赶忙坐下,周强做的酱香鸭舌可以当国宴了。“不是,你跟他熟么你就给他钱!”
周强看了我一眼,换个手磨:“就当替你还债了。”
我彻底无语了。李东,算你狠!周强的钱我都没掏出来呢!
周强磨好墨汁,拿起毛笔润了,我以为他要递给我,可他自己提笔写了起来,非常认真的写《逍遥游》。
我从他对面坐到他旁边,从他左边换到右边:“哎李东还跟你说什么了?”
周强停笔,看着前边深呼吸,然后低头继续写。
“嘿你倒是说话啊。”我一把将毛笔抽出来了,他果然用心不专。
周强转过来把我拉到腿中间抱着:“李东他很疼你。”
“废话!那是我哥!”我拿毛笔点他鼻头,嘿嘿。
“那我呢?”周强用鼻子蹭我的脸。
我一把就掐住了周强的脖子,在他俩眼底下一撇一捺:“你还好意思说!比我小那么多还敢让我叫大哥!”
“是你自己叫的,我又没逼你。”
“废话!我叫你小弟你给我做饭么!”俩眼给他圈上,脑门写个王。
“我也不是你小弟。”周强亲我。
我只是画他的脸,可他摸我……
勾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勾他不听话的舌头!叫声姐你会死啊!
舌头还没一决胜负,周强一下子把我扑倒了!完了,我体力不行啊。
“不算不算,等我喘口气。”我推他。
周强嗤笑,吹了我一脸热气:“我教出来的,还想赢?”
我挡住他往上爬的手,手忙脚乱的退出来:“谁谁谁你教的!我本来就会!”
周强坐起来,抹了把脸上的墨汁,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下炕去厕所:“会就好。”
用给周强画完脸谱的毛笔继续写字,磨墨不容易,不能浪费,每次我都写干墨汁才停下,一边写一边想着地中海夸我,时间倒是好打发。
中午没吃饱,李东抢了我的口粮,晚上周强给我做烙盒子,芹菜馅,小米粥。他烙了五个,我两个他三个,估计中午他也没吃饱,小米粥我俩喝的精光,下菜的菠菜都没剩下,所以黄毛狗晚上没饭吃,哈哈。
其实黄毛狗比我肥实,过一个春节,畜生比人还幸福,在周强这没饭吃,随便去村子溜达一圈就有了,顺便和小母狗交流交流感情,嘿嘿。晚上周强和我正看电视呢,外边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我俩出门一看:狗的狂欢节,六七条大小不一的狗在淘气……黄毛狗更厉害,居然试图上一条体型比它大一倍的狼狗……
太流氓了这个!我吆喝着想都轰跑了,结果那两对正难分难解的屁股对着屁股嗷嗷叫,我都没碰它们啊,搞的我棒打鸳鸯似的……
周强掐着脖子把我揪了回来,门一关,现场直播结束了。忠顺叔带来了一大袋子自己家炒的倭瓜子,没出去前我嗑了一茶几了,现在嗑却食不知味了,畜生都思春了,周强怎么也不抱抱我啊……想往他旁边蹭蹭,结果电视插播丰胸广告,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胸脯,美人计还是算了吧。
还是畜生好,靠气味的,不分美丑。这么想是不是太下流啊,可谁让我不是林妹妹呢。想那林妹妹,天姿国色倾国倾城,腰若细柳眉似山川,梨涡浅笑明眸善睐,最气人是该有肉的地方一两都不少,不愧是吃了五六年美利坚的牛肉……人跟人的区别咋就这么大涅?
“嘎嘎——”黄毛狗挠门。
咦?周强呢?我打开门,黄毛狗冲进来先抖毛,美滋滋的绕着太师椅转悠了两圈,这才回到垫子上挠卜挠卜的卧下,舔舔自己的小鸡鸡又舔舔毛,看来把大狼狗搞定了!
我蹲在黄毛狗旁边,试图看清楚他的武器,可这畜生捂的严严实实的,一看我探着头,干脆蜷缩了肚皮都不给我看了!狗眼看人低!林妹妹来时你不谄媚的人家一伸手立刻四仰八叉的欢迎抚摸么!到我这瞅都不让瞅了,狗还搞歧视啊!
畜生!啐了它一口,我愤愤的爬回炕上。抓起一把倭瓜子连皮嚼!电视里的小三正笑靥如花的对着情人笑,吊带的背心好壮观的胸脯!现在的电视台真不负责任,荼毒青少年怎么办!换台!
第二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1123 19:08:15 字数:6274
周一李东就兴冲冲的来了,带着他另一个一起创业的同学王力,中午蹭了顿饭吃才美颠美颠的走。周强随手就把合同扔抽屉里了,连进那个带锁的抽屉都没资格的抽屉,我偷出来看,数那上边的0,心疼啊。
自从我“勾引”了周强之后,每天晚上他都早早的拉我上炕,比黄毛狗疯狂多了,搞得我一上午都起不来,都说这是个体力活,果然有道理啊,不过真的很……快乐。
转眼到了周四,宝林大哥和周强还有小张去拉木材,中午我就去忠顺叔家蹭了一顿饭,顺便还抿了口小酒,哼着小调回来,门口停着一脸帕萨特,我还以为我妈换车来抓我呢,撒腿就要往回跑,跑出去都快二里地了,帕萨特滴滴着喇叭追了上来。我跑不动了,必定我这是人工的那是机械的,撑着腿靠着路边的树上,车窗降下来,一张风韵犹存的脸。
我一下就坐地上了,早知道是她我就不跑了,累的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人就是我在地中海家里见过的仅次于我妈的美丽贵妇,我猜测是地中海的姘头,嘿嘿。
我叫她阿姨,不知道她的姓,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戴安娜四十岁也就这样了,淡妆精致,头发随意的盘在后边,举手投足透着股优雅,眼角含笑,皱纹更像是点缀,增加了她的风韵。从她的手上就能看出,一准是个贵妇,保养的嫩白的皮肤,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迷迭香。
我把贵妇招呼进屋,估计这人品味不低,拿出了正山小种。
“你跑什么呀?”贵妇问我。
我陪笑:“认错人了,我以为我妈又来抓我了。”
贵妇亲切的笑:“我闺女要是跟你这样我也得抓回去,有你在身边一定不孤单。”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不过我没在意,好茶好点心的端上来,颇为殷勤的侍奉着。很少有人让我第一眼就记住,刘波是一个,林妹妹是一个,这个贵妇也算一个,原因相同,他们都太出色,至少在外表上。
“你师傅没过来?”贵妇喝茶。
我使劲的拉黄毛狗的尾巴,这畜生打从贵妇进屋就一个劲的蹭人家的靴子,蹭坏了你赔的起么!
“没!”干脆把黄毛狗扔了出去,“有阵子没见他了,他最近不是在写一个论文么,估计也挺忙的。”
“他也没给你打过电话?”
“打过啊,让我给他背书,其实我是照着念的,呵呵,反正他也看不见。”
贵妇笑的有点凄惨,放下茶杯出神的想着什么。
我师傅年近六十,一生孤家寡人,年轻时倒是风流过,自从研究道学后秉性收敛了很多,除了和那几个老头凑一块喝酒,基本上没什么社交,所以我只能把贵妇当成他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
都追到我这了,我这师傅魅力可够大的,也不知道他年轻时到底是什么样子,搞不好也是个群姬春风悼柳七的角色。
“除了让你背书,他跟你还说过什么吗?”贵妇一脸凝重。
我仔细的想:“哦,有,他说想吃周强的姜丝莲藕,还有羊汤萝卜,还说周强做的四喜狮子头酱油多,老鸭汤总是火候太太过,哦还有茉莉芽,他说想吃茉莉芽馅儿的馅饽饽,可周强不会做。还有豆角粘……卷子……”及时的刹车,因为贵妇一脸的不耐烦,她到底想问什么?
“周强呢?”
“哦他去拉木材了,下午才回来。”
贵妇疲倦的摸额角,紧皱的眉头带起眼角深深的皱纹,美女也会老啊,可不是每个美女都能老成她这样,就连皱眉都显得这么优雅,得多少年的气质培养啊。
“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贵妇抬头看我。
“当然当然,您说?”兴奋的搓大腿,真是荣幸啊。
贵妇迟疑了一下,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纸,刷刷写下两个号码:“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师傅过来,麻烦给我打个电话——”
“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双手接过来。
“但是不要告诉任何人!”
“没问题没问题——恩?”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今天来过,也不要让你师父知道你会联系我。”
哦,让我当内奸啊。我点头,都是女人,没理由不站在同一个战线,何况我从来都不拒绝美女,老美女也妥协!
周强一回来我就把事情跟他说了,还喜滋滋的跟他显贝纸条。周强骂我缺心眼,夺过去就塞灶火眼了,嘿嘿,我早存手机里了,电视剧里演的都是郎才女貌风华正好,黄昏版的女追男我还真没看见过!岂能错过!
况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爸妈我这都发愁呢,地中海无儿无女再没个老伴,我跟周强直接开个敬老院得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周六上午,一群老头又来蹭饭了,地中海当然也在其中,我提前就通知贵妇了,所以她的出现理所当然,可她为什么从林老头的红旗车里出来呢?而且还跟着蹦蹦跳跳的林妹妹?
“强哥哥!还记得我妈吗?她今天可是特意来看你的!”林妹妹又拉着周强的胳膊晃。
我草!这什么剧情!
周强扭头瞪了我一眼,甩开林妹妹的手,冲贵妇礼貌的招呼:“杜阿姨好。”
贵妇点头,跟着她的前任公公,也就是林老头往里边走,她的目光,看向地中海的背影,显得很急切。
我呆若木鸡,周强跟我在地中海家里就见过贵妇,为什么此刻装成多年未见?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林妹妹瞪着我,就像紫霞问至尊宝索吻为果的表情,看的我心疼,闪开周强伸过来的胳膊,匆忙的跟着进了屋。
我和周强当小二,周强知道几个老头的喜好,他们的茶杯都是固定的,我负责倒水,林妹妹也不坐,跟在周强身后哈巴狗似的转悠,黄毛狗就跟在她后头,周强跟在我后头……
我知道,周强怕我再被林妹妹刺激到,可我不敢看林妹妹,不战而屈,她的眼睛那么干净那么单纯,对周强的爱恋,对我的愤恨,都明明白白的显示着,越是简单越是难以面对,而且她的爷爷母亲都在座,我可是孤家寡人一无所有,这仗怎么打?
从几个老头的谈话中,我得知贵妇的名字叫杜可欣,已经是快五十的人了,真看不出来,以前是个昆曲名角……
王师傅也来了,好久没见着老头了,头发白了一大半,也不染了,他已经从公司退下来了,说干不动了,回家哄孙子了,可对木头的痴情还是不减,一群老头中就他辈分小,虽然跟地中海年纪差不多,可却叫我师傅“马叔”。
看得出,林老头的面子最大,连发白老头都很恭敬,唯独我师傅,左右而言他,颇为淡定,不是他话少,说起道学这老头可是滔滔不绝,可在这种场合,他一向话不多,就跟群众演员似的时不时给两声哈哈的笑声就算大功告成,存在感几近为零。但今天,他是主角啊,至少是我关注的主角!
不敢坐太师椅,我坐在摆着黄毛狗睡垫的炕边,炕几摆着,放着我的茶和书,虽然书是打开的,可我一直在偷偷注意着贵妇和地中海,果然是豪门恩怨啊,一群人聊了这么半天,俩人都没怎么说话。
周强示意我跟着他去做饭,我看他身后的林妹妹,一转身就脱鞋上炕了。
只剩下我一个屁孩子,老头们的话题也家常了,贵妇和地中海果然年轻时就是认识的,地中海那时颇为沉迷昆曲,凡是贵妇的戏,每场必到,如今俩人难得再聚,在林老头的撺掇下,地中海打拍子,贵妇亮嗓子: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贵妇居然唱的是小生!
听着她婉转如莺啼的唱腔,我大脑里立刻想起那些日子地中海坐着他的老藤椅闭眼小憩的样子,摇椅一下下的晃,地中海的手指一下下的在扶手上敲,就是因为他听的那么专注,我才也跟着听这怎么听也听不懂的昆曲,究竟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喜欢昆曲,还是因为昆曲才和这个女人有了恩怨?
或许不是我想的那么龌龊,俩人只是交情匪浅的角儿和票友,地中海怡然自得的晃动着头,时不时的按点拍手,贵妇收腹挺胸,举止带着一点入戏的兰花指,唱的忘我。
美人色衰,才子年老,可春情依旧,贵妇唱闭,居然忘了收表情,呆呆的看着地中海,欲言忘言的模样。
“阿姨你唱的真好!”我赶忙拍手,咧嘴笑的傻呵呵的,其实心很酸。
地中海看了我一眼,端茶喝了一口。贵妇讪笑这坐下,也喝茶。白发老头哈哈笑,说她宝刀未老,二十年后还能听到她的唱腔,三生有幸。几个人就说起了前些日子的一场戏曲界的演出,贵妇借口去帮忙周强做饭,起身出去了。我从窗户看去,隐约的林妹妹的亮粉色的外套,这才对嘛,也只有贵妇,才能有这桃花般的女儿。贵妇进去没多久,旋即就出来了,在门口叫我:
“小唐,带我去买点儿东西。”
我连忙出来,出门时看地中海,这老头依旧岿然不动。
唉,怪不得美人要唱似水年华呢,真是流水落花啊,摊上这么一个薄请郎,空等下去只能成为神女峰了。
我开着小宠虫带贵妇去镇子上,一路上她都没开口,到了小商店随便买了包盐买了瓶醋,坐在车上却没让我发动。
我应该买包卫生纸,贵妇像要哭的样子。就连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是哀伤的。
“您还好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贵妇长叹一声,目光慵懒却明亮的看着我:“谢谢你。”
“这话说的,我啥也没干啊咋就谢上了呢,受不起受不起。”我傻笑。
贵妇看着我的手足无措,笑的也不那么牵强了:“怪不得周强会喜欢你。”
闹了我一大红脸,又不敢埋怨。贵妇收回玩笑,长出一口气:“你别在意小菲,她跟周强从小一起长大,哥哥们又都比她大,所以对周强很依赖。”
我呵呵笑,不知道怎么说,她依不依赖的我又管不着,反正周强到了晚上还是我的,现在就借她用用好了。
“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永远也得不到……”贵妇的感叹好伤感。
说的我鼻头冒汗,冷啊,虽说正月早就出了,可春天不是还没来呢么。“阿姨,咱回去?”
贵妇点头,我得了赦令一样,小宠虫都欢快起来。
“多陪陪你师父吧,他挺喜欢你这个徒弟的。”
“真的?嘿,这老头,老骂我又懒又馋!还说要是有孩子跟我似的,死都闭不上眼”我沾沾自喜,敢情地中海还是会夸我地!
还在自我陶醉呢,余光看到贵妇的眼泪刷刷的就下来了。赶忙停了车,掏衣兜,又翻车斗,没纸啊。
“阿姨阿姨,不是我,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俩手围着贵妇转,就是不敢下手,怕亵渎。
“我没事……”贵妇吸鼻涕,自己掏出纸巾来,折好一点点的擦眼泪。“没事,我就是——”
眼泪怎么越擦越多啊!
“阿姨阿姨您别哭啊——我——我……”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贵妇摆摆手,掩面低泣。我接过她手里的纸巾,抽出来一张张的递给她。怪不得戏里唱“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美人垂泪,真的受不起啊。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勇气笑着又面对师傅,回到院子里,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盈盈的看自己的女儿,谦虚礼貌的对待几位老头,还对我照顾有佳,频频的给我填菜,惹来林妹妹的不满,于是林妹妹把周强的碗填满。
像是有意的,贵妇吃完饭把我和周强林妹妹三个人以陪林妹妹逛逛为理由轰上了山,周强死死抓着我的手,另一个胳膊被林妹妹死死的抱着……好奇怪的组合……
林妹妹像返归山林的小麻雀,叽叽喳喳不停的说她的工作,说有人欺负她,让周强回去给他报仇。来头这么大,又这么可爱,别人巴结都来不及,欺负?哼,欺负别人还差不多。很难想象二十四岁的姑娘还这么孩子气,却那么让人甘之如饴,鼓起的两腮像小孩子一样让人像拿手指戳一戳,大笑时眯起的眼睛像两弯蓄水的小月牙,发出的欢乐的光芒让人忍不住跟着翘嘴角,小巧的鼻头冻得红彤彤的,时不时顽皮的耸鼻子哼一声,天真又无邪。她真的太好玩了,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似乎永远都不会烦恼。有些人或者因为外表或者因为气质,或者更直接,仅仅因为性格,就能得到周围所有人的青睐,让你不自觉的围着她转,被她的一举一动吸引,不愿意错过她的任何表情,绞尽脑汁的想要讨好,林妹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明知道我俩中间隔着一个周强,我还是竭尽可能的对她笑,让她喜欢我,给我一个恩赐的笑容,这可比小孩子得到的棒棒糖要甜的多了。
笑着笑着,鼻孔里一阵瘙痒,我以为是鼻涕,还使劲的吸呢,林妹妹指着我花容失色:“流血了!”
“没事没事没事——”我试图阻拦周强的手,可周强不由分说就把我下巴抬起来了,接过林妹妹递来的纸巾给我擦。
我干笑,想解释一下,就是天气太干燥,林妹妹抢先说话了:“你别是有什么绝症吧,就跟蓝色生死恋似的?”
“去!小孩子胡说什么!”周强不爱听了。
林妹妹顽皮的对我吐舌头,我想笑,周强狠狠的刮了下我的鼻子:“仰头!”
我只好仰头看天,真蓝啊,渲染的一样,没有云朵,寂寞的蓝天。
“你到底得的什么病啊?”林妹妹在我另一边问。
周强瞪她,真不懂怜香惜玉,我都没瞪呢。
“神经病啊。”我哼唧着说。
周强捏我下巴更用力了,开始瞪我。我接过他停在半空的纸球,自己塞住鼻孔。
“你还挺记仇。”林妹妹背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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