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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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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飞这时将兰氏拉到了一边说话:“娘,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要办,稍后回去!”
殷正儒正在与族人说话,没有在意身后,殷彦之看见便走了过来。
“有何事要办,大哥陪你去吧!”殷彦之出于关心的说。
“不用啦,大哥你带爹娘回去吧,还有族人要招呼,我就是随便买点小东西,很快就回去了!”殷璃飞却是拒绝,并且将兰氏的手交给殷彦之搀扶,大有给他们母子机会弥补亲子关系的意思。
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个一直对自己还不错的哥哥,居然是亲兄长。原来她对这哥哥映像不错,如今心底更是多了一层孺慕之情。以前对官氏的教训,也都心安理得,觉得该了,不然还得顾忌这位大哥。
“你孤身一人在这里大哥如何放心?”殷彦之皱眉,想了想,又说:“或者娘将秀芝留下,也好帮你拿点东西!”说的却是兰氏进府以后,殷正儒安排伺候她的丫鬟之一。
“不用啦,我借了隔壁的马过来的,这多了一个人反而不方便!”殷璃飞坚持说,真是觉得在乡下这些日子习惯了,都喜欢上那种来去自如的日子,身边突然多出了人来跟前根后的还真是麻烦!
见殷彦之还要说什么,殷璃飞猛然一抬手拂过殷彦之的胸膛。殷彦之顿时愕然睁大与其肖似的凤眸,发不出声音。殷璃飞便是嘻嘻一笑,又抬手轻拍了一下殷彦之的后背:“这样大哥还不放心吗?”
殷彦之猛然惊醒,却是怔了好一下才回神:“飞儿,你哪里来的这本事?”指的就是方才瞬间的功夫,殷璃飞抬手封了他的xue道,让他如被桎梏,而后又在挥手间轻易解了他xue道本事。
殷璃飞心头一跳,突然想起,之前兰氏不怀疑自己有武功那是因为她以前和他们分离了那么多年。而殷彦之可是看着她这个身体的本尊长大的,于是忙说:“原来我不是救了一个江湖人吗,他教我的啊,还传给了我一成功力,不然我哪能这么厉害!”
却是不动声色的又扯了一下兰氏的衣服,兰氏下意识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这是在提醒让她别跟殷彦之提哥舒璟的事情。再一想,殷璃飞执意留下,而哥舒璟又在今天回城了,这二人是否有什么重要事情私会……
于是眸光一亮,忙帮腔道:“是啊彦之,你看在村子里那么多人欺负咱们,我和飞儿不都好好的,彦之啊,你放心吧!飞儿可厉害了!娘也乏了,你就陪娘回去吧!”说着就催殷彦之离开。
殷彦之多年行商,也可谓阅人无数。见得母亲和妹妹的样子,心里有所怀疑,不过既然二人不说他也不逼问,只待以后再慢慢探寻,于是只得扶着兰氏上了马车。
这边母子二人都不说话了,殷正儒那边自然不成问题。
殷璃飞跟家人告别后,便去一旁的客栈牵回托管的马匹,一路打听之下,直接往最大的药局去了。
一路上也是大开眼界,到这个世界快月余,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逛街,逛古代的街啊。而京畿的集市和乡下的比可谓天差地别,街道两边的摊贩叫卖声不绝,卖的一些小首饰和吃食也比乡下集市丰富很多。
殷璃飞不禁东走西顾,一边看一边吸收这个时代的各种讯息。
正在这时,余光感受到一个人斜向里走来,殷璃飞便下意识往旁靠着马身让了一步。而那人仿若未觉,硬是又挤了一步直往殷璃飞身上撞。殷璃飞皱眉侧身,而后感觉腰际衣袂一动,便快速伸出手,一把霍住对方的手腕。
“偷我钱袋?”殷璃飞高举起那个人的手腕,赫然一个蓝色荷包捏在他指尖,分明刚刚着手就被拿住的样子。
顿时,周围的人纷纷看来,先是一讶,继而下意识都去看自己的钱袋。
“你这个臭婆娘!”那人眼见被截住当即惊慌的喊,下意识就想往回抽手。殷璃飞也任得他将手抽走,却从中截回自己的荷包。
那人没有想到碰到个练家子,脸色忒变,再看了殷璃飞一眼,便匆忙离开。
围观的人没有发现自己少银子,便也都任那人去了。殷璃飞也并没有追上去,只将荷包又收回怀里。
却在这时,感觉一道劲风袭来。殷璃飞背脊一僵,就有一道黑影从头顶飞过直逼才跑开几步的小贼。眼看着那东西砸中小贼的后背,小贼哀嚎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尽是半天也爬不起来。
紧接着,又一个白影从身边踏着她的马背跃过,以闪电般的速度掠到那小贼面前将人揪了起来,分分钟的时间,就直接拖着那哀嚎不绝的小贼反转到殷璃飞面前。
“他刚刚偷了你的钱袋!”来人沉着一张清隽的俊颜,脸色不太好看的说。那神色,倒像是提着受害者来质问罪犯的样子!
殷璃飞被这语气质问的愣住,下意识打量了这人一眼。只见眼前人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面容清隽俊美一如一副清浅的山水画里走出。一身素色的衣衫,看不出贵贱,但难掩身上一股油然的矜贵与正气。
这人看着似乎也不像是这个小贼的同伙啊!
“听见了吗?我问你,刚刚他是否偷了你的钱袋?”贵公子见殷璃飞不回答只是莫名其妙的盯着自己看,不禁又催促着问。
“是啊,不过我拿回来了!”殷璃飞下意识回,到现在也没有看出这人隐隐的怒气是什么个意思。
“既是如此,为何不抓他去见官?”贵公子又问,而且将殷璃飞打量一眼:“我见姑娘应该身怀武艺,也不是不能奈何这小贼!”
“啊?”殷璃飞恍然,原来是遇上了一个愤青!继而不无好笑的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带他去见官?”
对方却被殷璃飞问的一愣,仿佛对于她这回答很不可置信:“他既违法行窃,就该受到律法惩治。你这样不声不响的让他走了,他下次还是会再偷别人。你是能自卫了,可是其他人是否都能够自保?不能自保的人又该如何是好?如此纵容,只会让这世道越来越乱,国将不宁!”
一通数落下来,就连那个被拖过来一阵眼冒金星,终于回过神的小贼这会儿醒过来都诧异的看那贵公子。
殷璃飞被训斥的一愣一愣的,怎么就是放过一个小毛贼,她一下子就上升到扰乱社会治安,动荡国家的大罪上了?而且居然比这个小毛贼还惹人神共愤的样子!
待得对方教训完,殷璃飞才眨巴着眼无辜的问:“你知道,就是我将他送进官府又能如何呢?”
“操,老子以为多大的事儿,这钱包不是还给她了吗!你们还想怎样?”小贼却是不耐了,跟着打断二人呵斥挣扎起来。
贵公子头也不回,直接抬脚后踢,那小贼立即跌跪在地哀嚎阵阵,却还是不服气的喊:“就是你们将我送官又如何?还不就是关个几日就放出来了,老子还怕你们不成,要送就赶紧送,别耽误老子时间!切,不就吃几天馊饭吗!”
闻言贵公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仿佛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听见没有,你赶紧送吧,也别挡我的路耽误我时间,我急着买东西回家呢!”殷璃飞听得这话便是了然,也跟着催促。觉得本身也没有立场操心到全社会治安,要怪,不如怪京畿卫工作不到位任这种人猖獗吧。一次惩罚到位了,看他还敢偷二次?
不过这件事闹成这样,倒是给了她一个想法,回头跟哥舒璟提一下看他怎么想……
贵公子听得殷璃飞的话猛然怒瞪向她,仿佛她比小毛贼还罪不可赦。更是难以置信,原来路不拾遗的京畿皇城怎么变成这样?他不过才离京一个月而已!
“世风日下,果然人心不古!”贵公子恨声道,这话不像在骂殷璃飞,却足显怒意。
殷璃飞看了看日头,有点不放心桂早一个人在家,于是也不想和这人周旋,就想绕过他走开。
“站住!”才走了一步却被人一把扯住手臂,对方动作太快,殷璃飞不妨便皱眉看向贵公子:“这位公子不依不饶是要做什么?”
“你遇贼不报,我怀疑你是共犯,所以请你一起到衙门走一趟!”贵公子义愤填膺的说。
殷璃飞听罢不禁笑了出来,手臂一转轻巧挣脱,引得对方惊讶时道:“我说你有这个闲功夫到处愤青,不如去为大众做点实事,别说你不是官差,就是官差,与其天天抓贼不如花心思去问贼是从哪里来的?”
“看见贼都不抓,还能为百姓作何实事?任你们这些贼人猖狂害人,却要别人来善后,凭什么?”贵公子竖着眉目反驳,伸手又要去抓殷璃飞。
殷璃飞转身一绕躲到马的另一边,抱着马脖子看奇葩一样的看眼前人:“你怎么这么迂呢?让你做事实,就一定是去赞助被偷盗的人吗?你这么有本事,不如去某个一官半职的,好为民做主呀?想出点好的惩罚办法,比如凌迟啊、五马分尸、滚刀肉啊……凡是被抓的小毛贼都来一遍,你说还有人敢犯罪吗?你刚才也听他说了,关他几天他根本也不在乎!”
“操,我不过就偷点东西,至于这么狠毒吗?”听得殷璃飞喊出的那些酷刑,小毛贼不干了,当即吓白了脸色,嘴巴却还是很不干净。
贵公子也是皱眉,觉得这样做确实是太严重了……
殷璃飞便看向小毛贼,诧异惊喊:“偷点东西?你不知道刚刚我如果被你偷走了银子,我就没有钱请大夫给我嫡母请医救命,她伤重在身如今只剩下一口气而已,再晚一点,她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你说你这和杀人有何区别?”
一句话堵的小毛贼变脸,在贵公子因得殷璃飞的话愕然,并且不禁反思时,殷璃飞也对着他骂了起来:“还有你啊,只因为我没有时间跟这个小毛贼周旋就硬是诬赖我是贼。你是觉着教训我们这些人痛快了,可是耽误了我时间,我嫡母死了你负责吗?噢——我知道了,其实你和这个小毛贼才是一伙的,一个见偷窃不成,又见得本姑娘姿色不凡,所以是想将我拐骗到暗处下手吧……”
说着就惊恐的往马后面躲了躲,双手护住自己。
贵公子脸色又是惊变,当即否认:“我没有——”
“你看你看,这么激动,肯定是被我说中了!”殷璃飞却是不依不饶,故意扬声喊。周围的人见了便都对着贵公子指指点点,不禁信了殷璃飞的话,跟着嚷嚷着要去报官。
贵公子顿时手足无措,不经意看见殷璃飞眼底闪过的狡黠之色。脸色变了几变,恍然明白殷璃飞是故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见这是一个难缠的于是就想离开,奈何人群堵住去路,他根本走不出去。
“你想怎么样!”贵公子稳了稳情绪,一边死命拽着小毛贼一边咬牙问殷璃飞,连小毛贼被他捏的嗷嗷直叫也不理。
“我不想怎么样!”殷璃飞挑眉,继而道:“只要你记得,下次多管闲事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你若真有心做好事,不如想想怎么让这个小毛贼再也不敢偷盗好了!”
说着也不多说什么,再向人群喊了一声误会,在群众惊讶时就惬意的牵着马儿往前走去:“麻烦诸位让一让哈……”
“姑娘!”才走了几步,后面的人却又追了上来。
殷璃飞皱眉回头:“还想吵吗?”
“不……在下方才鲁莽,特向姑娘道歉!”贵公子支支吾吾的说。
殷璃飞听得诧异,没有想到这人这么干脆利落有担当,也是真性情啊,便停了脚步疑惑看他,等他的下文。
“方才听姑娘说那番话,不知是否有好的建议?”贵公子脸色有些不自在的问。
闻言,殷璃飞才又打量了眼前男子的一眼,犹豫了一下问:“你是当官的?”
贵公子闻言唇瓣微动,仿佛犹豫了一下才道:“在下有个亲戚在当官,如果建议好的话,可以过去跟他提一提!”
殷璃飞这回却是陷入沉思,犹豫只在瞬间就道:“你不如先问问这个人为什么做贼吧,相信你的朋友如果是个明白人的话,会知道怎么办!自古后宫都不得干政,何况我一个平民女子!”说着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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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章 药中商机
贵公子闻言惊诧,还想挽留,但见殷璃飞真有事要离开的样子便也不好多留。这才一脚踢在身边毛贼的膝盖上呵斥:“说,你一个四肢健全的男子,为何要做贼?”
“啊——”小毛贼吃痛一下子跪趴在地上,嗷嗷直叫着喊:“公子爷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噢——”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就又被狠狠踹了一脚。又在筋脉处,所以当即冷汗直冒再也不敢编瞎话。
“说实话!”
“我,我说……我,我找不着活做呀,总不能饿死啊!老板也忒黑心了,干的多吃的少,工钱抠的要死。种地又不会,城里房租又贵……这行窃一天只要得手一次,就能在醉月楼里吃好几回花酒,何乐而不为呀……”
贵公子听得这里,已然听不下去,说白了不就是好吃懒做!于是又一脚狠狠踩在小毛贼的背上冷笑:“找不着活是吗?我给你找份活!”
半个时辰之后,殷璃飞还未出皇城,就有官府告示全城张贴下去,其中一条便是:自此偷窃者,最低限度的惩罚便是去阴山采石搬运六个月,一日供食两餐,皆是稀水饭!
第二日,带病的摄政王哥舒璟就修改增添了这一提议的内容,其中不涉及人命的盗窃案,惯犯便是脚铐加石球,发配边关修筑护城墙三年。涉及案情严重的,罪可处死。还有一系列律法,也在同一时间修改昭告天下!
而此新律发布后,京畿内三年无贼,一年内很多地方的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殷璃飞这边不知道自己一句话造成了怎番影响,牵着马儿总算找到京畿最大的药局。从马鞍里拿出准备好的几盒膏药,便直接走了进去。
推开门口的挂帘,顿觉一阵阴凉伴着药草混杂的异香扑面而来。殷璃飞忍不住吸了口气,仿佛回到前世。
放眼望去,药局里宽敞明亮,温差却明显比街外凉爽很多。正对大门的是贴墙的一整面药柜,药柜上,好几个伙计忙着称药抓药。黄纸铺了半个柜台,可谓忙碌。
左边靠窗的位置设立了三张席位,三个大夫模样的正在给病人问诊。坐席后两间房门挂着布帘,里面也陆续有锦衣或者妇人进出。右边位置也不时有人探出头喊,某某的药已熬出锅……
眼前井然有序的样子,让殷璃飞都不禁叹这布局的用心。原来以为这时代医疗条件与设备都落后很多,却没有想到服务却也不差!
“姑娘,不知是看病还是抓药?”
见得殷璃飞进来后站在堂里有一阵却只是东张西望,柜台里一个小二一边利索的分着药一边客气的询问。
殷璃飞这才噙着笑走过去,客套的问道:“这位小哥,我想问一下,你们药局是否收药?”紧接着递上一张纸和一张药方又问:“还有,不知道可有这些药材和这样子的器具?”
小二听得殷璃飞这话便知道她是同行,却并没有因此产生同行相忌的排斥。而是忍不住打量了殷璃飞一眼,笑容更热络了一分,一边放下手中的活去接她手里的图纸道:“收啊,就不知道姑娘是想要卖什么药?”却是奇怪着殷璃飞是空手进来的。
再看殷璃飞给的图纸道:“这些药都有!而药锅、煎药壶、提梁锅、药盒、瓷药瓶、拔火罐……这些也都有,只是这个是何物?姑娘你是否画错了?”说着指着图纸上一个长而薄的刀片一样的东西问,还有画的细如鱼线的丝。
便以为殷璃飞不识字,这才带着图纸来买东西。却不知道殷璃飞是怕这个时代的器具叫法和现代的有区别,这才准备了这图纸。
殷璃飞便从袖子里摸出四五瓶药膏递了过去,并且接回图纸:“这是我自己制的几种药,小二哥可以闻闻东西,或者当场找人试一试其中几件。这个白色乳膏是去痤疮的,这个黄色的乳膏是用于外伤止血消炎的,还有这个盒子里的是用于跌打损伤的,这个是可以防蚊虫鼠疫叮咬并且解毒的蛇药……”殷璃飞一一将药盒子摆放上柜台。
而后又指着图纸说:“这个薄薄的是刀片,只是你们有没有比那种切除坏死伤处更薄的?还有这个是缝合伤口用的线!”
小二见得柜台上被林列的药膏,再听殷璃飞的话,一时有些发怔。
不过以为眼前这个姿色不错的姑娘是个卖药买器具的,却没有想到她蹦出的话却颇为专业,而且再看她打开的药盒。其中一个去痤疮的,顿时清香扑鼻,却像是香膏,哪里想到是药?而剩余的几个,他也打开看了看,光嗅那药味再看材料的细腻就知道手艺和医学功底的不俗。
“姑娘,其实我们并未收过成药,不过我看你这药似乎有点门道,你且稍等一下我去问问我们掌柜的!”小二却仿佛做不了主了,说着就让身边的人去帮忙唤掌柜的。
很快,一个精神抖擞,头发花白的老者从药柜后走出来,听得他先前下楼的脚步声,殷璃飞听出药柜后有楼梯通往楼上。
老者出来后,脸色平静的看了殷璃飞一眼,这才去看柜台上的药,先就看了一眼药膏的成色眸光就不禁一亮。
再拿起其中一个药膏看了看,就对身边的小二说:“刚才一个不慎给狗咬伤的病患呢,把这个给他抹抹看!”居然是精准的就嗅出那份是殷璃飞说的止血消炎药。
小二听罢,就对着左边的帘子喊了一嗓子。便立即有小厮跑了出来,听得吩咐后,就拿了药膏进去。殷璃飞也不拦着,并不担心他们使诈。
“被狗咬伤的话,光用这个药可能不行。止血消炎是外伤,但犬常食腌臜之物,有的齿是有毒的,如果不另外配药内服处理,怕是脏器要受感染!”殷璃飞跟着开口。
一句话引得掌柜的抬眸看他,眼底也是闪过一抹亮光,这个他当然知道,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何有效的处理方法,不禁试探的问道:“姑娘可知应该开什么样的方子?”
殷璃飞被问的心头一喜,想到的是,对方如果知道怕也不会问自己。而且在古代医疗水平相对落后的情况下,知道狗咬伤人有可能引发狂犬病的怕是不多。本身这个病毒有潜伏期,最久可达几十年,就算到时候病发暴毙,怕也只会被当成破伤风,或者医术弱一点的根本诊断不出来。
可是,她初来乍到却还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便笑着说:“这个却是不清楚了,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偶然听他提及过。不过晚辈当时年幼,已然不记得,我以为掌柜的们会知道所以提醒一声,免得治不好到时候却怪我的药有问题!”
如果她猜测的没有错的话,不妨将这个方法回头告诉哥舒璟,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掌柜的眸底不掩失望,又听小二提及殷璃飞要找刀片的事情,心底又是一番计较,顿时觉得,眼前的女子医术应该不俗,又或者说要这些东西和制作出这些药膏的人医术不凡。
本抱着惜才的心里想探听几句,之前拿药膏进去的小厮便拿着药盒脸色惊喜的冲了出来:“掌柜的——”
“如何?”掌柜的虽然这样问,但大约已经从小厮的神色中看出结果。
“太神奇了,这药刚刚抹上去一层,血立马就止了,再看伤口,居然就要愈合的样子!”小厮激动的都已经有些口齿不清。
掌柜的一听诧异的看了一眼殷璃飞,继而便快步走进那道帘幔。
殷璃飞依旧淡然的站着,却知道什么“就要愈合”不过是血止了后,观者产生的视觉臆想罢了,最多是止血效果好,却哪里能有那么快好的。
很快,掌柜的脸色不定的出来,可见眼底喜色,但是却又在极力克制情绪的样子。
“如何,这药掌柜的收吗?”殷璃飞笑问。
“不知这药是如何制成,方才老朽也嗅看了,方子很普通,却居然有此奇效!”掌柜的直接肯定了药的价值,却不直接说买。买是当然要买,但如果有方子,或者是留住人那便更好了……
殷璃飞不以为意的答:“相信也逃不过前辈的眼睛,确实是些寻常的药草而已。之所以能够有此奇效,是因为精华浓缩了。寻常的药方只放一成力,而我的这每一样却都是下了功夫,挑选最佳的药材,熬了又熬才成佳品,所以,一个月每样也只得这一分而已。”她怎么敢说,里面加了几味其他人意想不到也察觉不到的药物。
如果真就给他闻出来,现代那些高科技鉴定就都是人类退化的标致,而非创世纪的发明了!
掌柜的确实仔细看过,听得殷璃飞这话了然点头,觉得她说的也是在理,心底不禁有些失望。而且想同样的方子在他们手里,怕是要为了诸多考虑不会那么实实在在的做到这种程度,做出来的人力物力要计算付出,那价值也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吧。
想了想,掌柜的又问:“姑娘这一盒药不知价值几何?”虽然自己做不到,但想留着给什么达官贵人用一用,也许有机会多赚一比。
“十两银子一盒!”殷璃飞也不客气的开出了价格。
此话一出,一旁听见的小厮和小二都惊讶不已,觉得一盒普通药方出来的药膏,居然要卖到十两银子,这分明是坐地要价啊!
殷璃飞说完,也见掌柜的淡了神色,却也不急只淡淡的拿起柜台上的白色痤疮膏说:
“单说这个香膏吧,不仅治疗痤疮,还能美容养颜香肤,除去这些,单这香味便该是一个亮点。前辈身处皇城最大药局的掌柜,想必见惯世面。十两银子,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一盒胭脂水粉可能都买不着。买着了,怕也是不入她们的眼。所谓物以稀为贵,毕竟我也是花了时间精力去做出来的!想来,掌柜的拿着这药膏也不会卖给寻常人家,你可以考虑究竟值不值。而且……这药膏我还能做出其他香味的,就是你当胭脂水粉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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