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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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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给点着?!这个想法一入脑,殷璃飞顿时灵光一闪。
看了眼四周,见没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道:“你们楼主武功怎么样,我们会不会才下水就被他内力给吸上来?”
百里邪闻言眸子里闪过一抹古怪的光,忍不住睨了殷璃飞一眼,一副不能理解她此想法由来的眼神:“楼主不会武功!”
“啊?”殷璃飞听得这个讯息讶异不是一般,忙稳住情绪又问:“你不会搞错吧?他不会武功怎么能够当得上你们溟楼的楼主?不是说,溟楼的地位是靠能力奠定的吗?”
“他只会轻功,速度之快,鲜少有人能及,所以没有人杀得了他!他也是医者,医术原本超群”百里邪解释,“原本”两个字是看了殷璃飞一眼后斟酌出来用的。
“不会武功,轻功盖世,那是什么状况?”殷璃飞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也因为自己还没有到那个境界。
“若我与楼主过招,他凭速度想近我身可以,但我若以内力抵御,他伤不得我半点毫发!”百里邪解释。
殷璃飞听得这里恍然:“但是,如果他速度太快,又加上出其不意。你要是没有来得及反应御起内力,那他也是有机会伤你的了?”
“对!”百里邪说道。
“也就是说,如果有机会,就可以一招控制住他……那这船上剩下的高手还有几个?”殷璃飞想了想,问道。
“宫笑、宁无欢、我!”百里邪简单干脆的说道,直接就如殷璃飞想的般,将受伤的聂多命与朗青疏排除在外。
“你们三个武功高低如何?”殷璃飞又问。
说到这里,百里邪俊眉一皱,仿佛陷入思考。殷璃飞一看他这表情,已然开始自动补脑:“宁无欢大约不如你,却比你诡计多是不是?宫笑却又占了一点毒蛊的优势!”
百里邪眸光微动,应了声。
“宫笑和朗青疏打过一次,受了伤,但是赢了没有受伤的朗青疏!该是他的虫子有很大的古怪,但我们从未正面交锋过!”百里邪又分析这个人。
殷璃飞点头,很赞同宫笑蛊毒有门道这点。
“也就是说,只要不同时碰上宁无欢与宫笑,咱们出逃的几率还是挺大的!而楼主大人应该不会纡尊降贵的逮咱们,或者说让他逮着也不一定留得住咱们是吧!”殷璃飞总结道。
“都是百分百!”百里邪肯定道。
“但你身上的命蛊呢?”殷璃飞问道关键问题,“我上次看宫笑只是碰了那个竹筒里的蛊,你就不行了,那是子母类的蛊虫吧?我虽然帮你看过,但是手头没有原药,现在也不能给你配制解药!你确定,咱们能够逃得了这大船一百米吗?”
“已经解了!”百里邪答。
“解了?”殷璃飞讶异。
“你给宫笑的药方,不仅解了他后来下的蛊,也一并解了我的命蛊!”百里邪解释。
“我这么厉害啊!”殷璃飞又惊又喜,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事。
“该回舱了!”百里邪看了眼殷璃飞笑得发亮的眼,开口提醒。
殷璃飞忙收敛情绪,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瞬间换上浅淡得宜的笑往走道走去。
而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绿姑,大约是等的太久,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了。绿姑来的时候,故意走到她身后,隔开百里邪。
殷璃飞注意到到这点排斥动作,却当做不知道!
这边才一进房间,绿姑就将舱门拉上,并且落上闩看向殷璃飞。殷璃飞见她过大的举动,不禁回头就了她一眼:“隔壁怎么样了?”
“不清楚,但奴婢怀疑有诈!”绿姑说道。
“有诈?”殷璃飞不解。
“王妃,今日他们特意将百里邪安排来监视你,又以命蛊要挟,又出聂多命找你要解药那一幕……你就不怀疑吗?刚刚百里邪是否跟你说了,要带你逃走的话?”绿姑不待殷璃飞发表看法,直接就问道。
“他不是你们溟楼的人吗,干嘛要带我逃走?”殷璃飞被问的惊诧莫名。
绿姑紧紧盯着殷璃飞的眼,见她神色还算正常,这才放心的道:“你千万别信他,就算他有背叛溟楼的心思,你们也走不远的!如果有了前科,对你今后在溟楼的发展很不利!”
“我那天看宫笑以蛊毒牵制百里邪,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是不是入了溟楼,以后都得受这种蛊毒控制啊?”殷璃飞说着还故意打了一个大寒颤,一副忌惮的样子。
绿姑闻言眸光一闪,忙道:“历来的确有这个规矩,但凡溟楼杀手。到了一定的地位,就必得种下子母蛊,这蛊虫全部由楼主掌管在秘密的地方。一旦有人试图背叛脱离组织,宫大人会直接击毙母蛊,让中了子蛊的人身亡。但是,你若是入了溟楼一定是不一样的待遇。何况王妃您那般厉害,应该也没有什么蛊毒可以难倒你的吧!”
“一定的地位?就是说,还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被种这蛊了?”殷璃飞感兴趣的道。
“自然,一般人如果背叛,收拾起来很简单。但如百里邪、宁无欢之流,就很难掌控了!”绿姑解释。
殷璃飞听得了然点头,却还是有点为难:“我也不是神人,保不准没有失误的时候。要是被种了蛊毒,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像这般快活恣意了?不能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也不能以下犯上,甚至还得处处带着小心伺候宫大人以及楼主之流……天呐,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越往后说,殷璃飞越觉得恐怖,情绪也趋于激动。
“王妃!”绿姑见此赶忙上前一步企图制止她,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厌恶,“您先别激动,小声一点!”
“我能不激动吗?”殷璃飞不依,但还是压低了声音:“我当初冒着生命危险连自请出府的事情都干过,不就是为的自由身吗!”虽然仿佛在闹,但那一瞬间清晰的捕捉到对方的情绪。
“王妃,你别激动,这不是还没有中蛊吗?您既能将医技两千两黄金卖给溟楼,其他的也可以用你的医技换啊,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避免的。但你如果离开这里,直接面临的也许就是死了!奴婢听说,靖康王可是直接将兵符给了摄政王,现在就等与靖康的十万大军汇合了!你还想要逃向虎口吗?”绿姑一脸凝重的道。
殷璃飞听罢讶异:“我们都在船上,你是怎么知道这些陆上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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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凤轻歌将府嫡女,被人设计而亡,再次醒来却眸底寒光乍现,怒打猛虎,从此风华潋滟!
第一次见面她扒了人家的衣服!美其名曰“验身!”
第二次见面她钻进了人家的被窝!美其名曰“验心!”
第三次见面她跳进了人家的浴池!美其名曰“验货!”
第四次见面她对他说“我们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这病怏怏的样子恐怕也没人敢嫁你,我这彪悍的名声恐怕也没人敢娶了,不如我们就凑合凑合吧!”
从此世人眼中高贵如明月般的男子就如狗皮膏药一般黏在了她的身上!美其名曰“负责!”
精彩故事由此展开…
142章 跳水逃生
绿姑被问的一愣,眼底瞬时闪烁不定。迎着殷璃飞探究的眼,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惊慌的,只是在犹豫怎么开口的样子。
“其实船上与陆上一直都有信鸽联系,你刚刚去沐浴的时候,奴婢为你整理房间,正巧听见隔壁楼主他们在谈论此事。这也算溟楼机密,奴婢本不应该告诉你,但奴婢是有心希望王妃能够留在溟楼。”绿姑最终带了几分妥协的道。
“我待在你们溟楼,难道就能够好了?”殷璃飞却还是不能放心,不掩忧郁的道:“你们先是掳劫了皇长子,此后又掳劫了我,哥舒璟但凡有点血性,纵使容不下我,也不可能让我留在你们这儿吧!我是他的话,为了皇室颜面,估计就算是尸体也得抢回去的!”
“这点王妃大可不必担心,其实你若不回去,他倒是没有办法了!不妨告诉你,皇长子根本就不在溟楼,真正绑架他的就是国舅北堂辛奇!”绿姑这时笑道。
“什么?”殷璃飞惊讶,也确实意外这个消息。
“哼!”绿姑冷嗤一声,接着道:“国舅想故弄玄虚诬陷溟楼与西蛮,却没有想到被哥舒璟将计就计反将一军。虽然他这一次是输了,但哥舒璟离京,相信国舅必然有办法脱困。而他一旦脱困,你觉得他会不把握好这个时机让哥舒璟死在外面吗?”
“北堂辛奇不趁机做点文章,道不像他的个性了!”殷璃飞赞同道。
绿姑见殷璃飞挺上道,接着又说:“他要动,朝中的那些摄政王一党肯吗?到时候势必要起一场纷争,如果这个时候北堂辛奇再撺掇北齐帝立储,就不知道手握十五万大军,身在朝外的哥舒璟肯不肯了!毕竟,他殚精竭虑为北齐付出这么多年。我想,应该不止是为了让北齐帝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坐稳这个江山吧!”
绿姑说到这里便停住看向殷璃飞!
殷璃飞从她的眼神和话里听出,她分明是在暗示哥舒璟有意夺位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王爷朝堂上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自从嫁进王府,我的心思多在家族药材生意与制药上。想必,你也听说过,我已经与南阳王妃闹僵了!不就是因为她看不起我的出身吗,我不能让他们看不起,只有努力强大娘家的势力才行!”殷璃飞装着糊涂,尽量表现的像一个一心扑在宅斗事业上的深闺怨妇。
绿姑眼底难掩一丝嘲讽,但瞬间恢复平静:“但北齐帝的昏聩王妃不可能陌生,没有哥舒璟他必然亡国!而在他还没有亡国的时候,如果撇下哥舒璟,扶立自己的儿子。哥舒璟又不傻,会扶持过老子,接着又扶立侄子?作为旁系的三王都已经蠢蠢欲动,何况他这个除去北齐帝之外最有资格的皇位继承人?他如果还坐得住摄政王的位置,可就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是我我也不干!”殷璃飞赞同,“辛辛苦苦看我家男人挣下的江山家业,当然是留给自己的后代才最稳妥了!”
“您看,王妃您一个女子都这样想,何况是出生皇室,野心更大的王者呢?”绿姑听得笑了,继续又分析道:“事情到立储这一步,如果北堂辛奇再随便安一个罪名给哥舒璟。哥舒璟握有十五万兵权,他会就范?他如果不就范,背后可还有北堂臻的十五万大军虎视眈眈!北堂臻虽然与北堂辛奇素来针锋相对,但大事面前终究是一家人。尤其,北堂臻悖逆谁也不会违抗圣命!”
殷璃飞听这里微微点头,仿佛陷入思考,听的十分认真的样子。
绿姑不忘继续加把火:“你还不知道吧,越王要拥兵入皇城护驾,但究竟是护驾还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国舅敢有动作,他说不定还能有借口治北堂辛奇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也跟着起哄。到时候,北齐天下势必大乱,到哪时候,哥舒璟便也顾不上你一个过期王妃的死活了!”
殷璃飞听得这里却是摇了摇头,引得绿姑顿住看她时开口:“虽然我不大懂什么国家大事,但还是知道,遇事的时候应该先团结。又听说:所谓治国攘外必先安内,北堂辛奇、哥舒璟、北堂臻,乃至三王也都不是笨人,这边西蛮都还虎视眈眈,他们就算打,也得等到将西蛮打退吧!而西蛮究竟能不能打退,都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你说的那些天下大乱什么的似乎还太早了吧!与西蛮的这场仗,到目前为止已经打了两三个月还僵持不下,在哥舒璟到中州还得一段时间,所以这杖起码还得打四个月以上,在这四个月里,我的小命可都天天悬在一线啊!”
没有戳破的是,对方这是想让她别插手北齐与西蛮的大战,让西蛮快点灭了北齐才是真把!
绿姑听罢心底一沉,很怀疑殷璃飞口里的“不大懂什么国家大事”!
但面上依旧沉稳,忙解释道:“相信没有人比西蛮更希望看见北齐大乱,所以不久西蛮就会退兵!而后,哥舒璟再没有逗留在中州的理由,必然回京。但北堂辛奇必然不会让他回,相信这乱很快就乱起来了!”至于北齐乱了,西蛮又会如何,便就不说了。
殷璃飞听得这里,心底又是一番波澜,满目的怀疑:“西蛮退兵,谁让西蛮退兵,你不是在说笑吧?或者说是你这样想的而已!”
而越看眼前的绿姑,越发觉得,她并不如她所说的一个管家婆那般简单。如果溟楼一个管家婆都能有如此智商,堪破这些局势,那溟楼可比她想象和看见的要高大上太多了!她想轻易逃出去,并不是武功高强就能做到的了!
她也分明看出,这个人可不比她口里要扳倒的聂多命笨啊!还是说,聂多命脸蛋取胜了她?
绿姑这时神秘一笑:“反正已经在船上,奴婢也不怕告诉你,溟楼与西蛮贵族渊源颇深,等到了中州,有很多事情你就清楚了!到时候,你也就会相信奴婢所言不虚了!”
殷璃飞听罢心底已经不能再惊讶,只疑惑的望着绿姑:“你这么厉害,怎么也对付不了聂多命呢?却要我这一个完全不懂政治的人出马,仅凭那点医术,你确定我能挤走她?让溟楼相信我一个和你们是敌对的北齐人?”
绿姑被问的眸光一闪,明显有耐心用尽的烦躁划过,但终究按耐住情绪道:“奴婢哪里有那些本事?刚刚说给王妃听的这些局势,都是从楼主与宫大人那里偷听来的!而他们也确实需要你的医术为他们救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必然比聂多命重要,你一定可以取代她的!”
“救人?救什么人?”殷璃飞半信半疑,心底也嗤笑,偷听?偷听怎么在她这里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的容易,那些高手都是白瞎吗?
“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溟楼杀人收敛的钱财大部分都用于买药,再运回西蛮。偶然一次,听见副楼主与宫大人说什么醒不醒来的起过争执甚至动手,后来又说什么继续想办法治!依我的推断,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病重,需要大笔的银钱,所以才有的溟楼!否则的话,一向只认钱不认人的溟楼,会愿意出两千两黄金跟你买医术?当初溟楼掳了你来,也不过给哥舒璟开了一千两黄金的价格而已!单只是为了阻止你为北齐军解毒,直接杀了你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绿姑又说,心底到此时已经是深深的不耐烦。
“一千两黄金我都觉得溟楼太看不起我了,好歹,我让北齐数十万将士获救啊!”殷璃飞不满的抗议,有注意到绿姑的神色已经渐趋僵硬,却还继续说:“但你说的那个需要我救治的人,你都说不清楚,只是推断,就让我抛弃我们家王爷加入溟楼,是不是也太牵强了?就算你说的很对吧,但你怎么能确定,我治得了那个人?就算治得了,他们会不会利用完了依旧会杀了我呢?”
绿姑到这里已经没有笑容,只冷冷的看着殷璃飞:“依王妃这口气,是想要反悔之前答应奴婢的话了?”
“你这分明是倒打一耙吗!我原来也没有想的多复杂,就是以为溟楼惜才所以留下才有一线生机。而溟楼与西蛮的关系不过是一个买主,一个卖消息的!现在听你这样说,溟楼与西蛮皇室的渊源颇深,有很多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殷璃飞一脸无辜的说道,秀眉也是皱起,“不行,这件事我还得仔细考虑考虑!”
“有什么不简单的?你可看清楚,不管这背后是不是西蛮皇室,但你可都回不去摄政王身边了!”绿姑听得这里,语气不禁重了几分。
“回不去是回不去,但如果留下一样是死,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殷璃飞反驳。
绿姑因此一噎!
殷璃飞继续道:“如果结果都是死的话,那我现在不如混吃等死好了,还费那么多心思取代什么人呢?”说着绕过屏风,直接上了榻。
绿姑见此心底焦急,忙追了进去:“你回摄政王身边是必死,但在溟楼还未可知,你就不想搏一搏吗?”
殷璃飞已经躺下,仰头看向绿姑,眨巴了下眼睛无比颓废的语气道:“之前你说我留溟楼有生机,跟哥舒璟可能死。现在说,跟哥舒璟必死,在溟楼可能有生机。不过两天的时间,就有这么大的变化。那以后呢?纵使我真死了,你大约也会说,当初说好的投资有风险呀!你自己都反复无常,要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绿姑被问的无言以对,虽然都是自己说的话,但怎么感觉解释忒累呢?明明是担心殷璃飞跟百里邪跑了,所以说这些话吓唬殷璃飞的,却没有想到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惊,想究竟是自己绕了自己,还是殷璃飞绕了她?
但回忆她说的话,以及后来殷璃飞拒绝她的理由,似乎也都没有错啊!
“好了,本妃很累了,你下去吧!该怎么做,我会再想想的!”殷璃飞这时朝绿姑挥了挥手道。
绿姑听得这话的语气有所松动,心底也跟着一宽。虽然还是放心不下,但看殷璃飞的样子,和刚才的一番话,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审视一下自己蛊惑殷璃飞的方法了……似乎,她比自己想象的难搞定多了!
“那奴婢就不打扰王妃了,奴婢就睡在外间榻上,王妃有需要可以唤奴婢!”绿姑朝殷璃飞一福身,便退到了屏风外。
次日,殷璃飞依旧镇定的睡到日上三竿,本想等船靠岸在动作以免引起怀疑,但船并未如预料的靠岸补给。
对此殷璃飞不禁忐忑,但好在百里邪还在身边担任护卫工作。便就打算走一步算一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午膳的时候,殷璃飞被请到大厅用膳。
所谓的大厅在她所在房间的走道拐出去就是,秦紫月与溟楼几位高层都在。
“大家早啊!”殷璃飞姗姗来迟,主动朝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就在长桌边坐定。而后一扫案上的菜色,疑惑的眨巴了下眼。
“难道我来迟了,你们都吃过了?”殷璃飞纳闷的问。
只见长桌上总共八盘菜,依旧是海鲜。不同的是,龙虾只得四只、海参两只、花蟹两只、鲳鱼两条,每一条都少了肚子上的肉,扇贝四五个、青菜几根……还有那只少了腿的鸡,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王妃不来,作为主人咱们怎好动筷子?这是昨夜吃剩的!”宫笑解释道。
“昨夜的剩菜?”殷璃飞惊讶,“你们这么穷了吗,居然要吃昨夜的剩菜?天气这么热,昨夜的剩菜还能吃?!”再看桌上的菜满是嫌弃。
宫笑则是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剩菜道:“我们从泸州上船,楼内带出的物资只够一船人一天的用度。本想在今天靠岸补给,不过中州急报,我们必得加快速度过去!往后的七天大约都不会靠岸,所以要委屈王妃与咱们一道将就一下了!”
“急报?”殷璃飞讶异。
而后,是一桌的沉默。
殷璃飞便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抗议:“将就?可怎么将就?就算上不了岸,咱不是在海上吗?为什么不再补捞呢?海鲜吃不好可是会中毒的呀!而且,这一桌八个人,就这点东西够吗?”
“我们没有时间停留下来捕捞什么海鲜,接下来的七天,船会日夜兼程往前走!”聂多命冷冷的道,拿起筷子就加走唯一的一只鲍鱼:“你不吃就饿到晚上喝稀粥好了,不会有人勉强你的,确实这点食物是不够养闲人的!”
说罢,筷子一转,鲍鱼落到朗青疏面前的碗里。
“王妃放心好了,这些菜在冰里镇过,都是新鲜的!”宁无欢说着也快速夹走半条巴掌大的鲳鱼。
殷璃飞听得这里,只淡淡的瞅了一眼那鲍鱼道:“受伤的人不宜吃海鲜,当心发内毒噢!”又扫过宫笑、聂多命还有朗青疏的脸。今日几人什么面巾青铜面具都换了,三人都戴了半截面具,遮住整个脸以及鼻梁以上的部位,只露出嘴和下颌。
聂多命伸出一半想和宁无欢抢海贝的筷子便是一僵,那海贝成功到了宁无欢碗里。
“也确实,本妃没有吃剩饭菜的习惯!”殷璃飞跟着站了起来,对着一桌被这群杀手小头头荼毒过的残羹剩饭确实没有胃口。
“王妃!”宫笑跟着开口想说什么。
殷璃飞便看向他道:“我自己去捞鱼煮行不行呢?”
“说了船不会停!”聂多命的声音冷中带着不耐。
“谁说一定要停船才能捕鱼?”殷璃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起身望向百里邪:“船上有渔网吗?”
百里邪犹豫了下才答道:“应该有!”
“走,咱们捕新鲜的鱼吃去!”殷璃飞打了一个响指,转身就走。
“等我,我也去帮忙!”宁无欢嘴里还叼着刺,忙掀掉鱼刺一面的鱼肉吞进嘴里,小跑着跟了上去。
秦紫月见这情况,当然是以殷璃飞为主,忌惮的看了一眼溟楼的几位高层,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而后也小跑步的追去。
“太猖狂了,当这是什么地方?”聂多命筷子往桌上一拍,当即娇喝。殷璃飞根本也不理她,已经走出了船舱。
“楼主!”聂多命转而看向臧天赢。
“宫笑,看好了人!”臧天赢却淡扫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剩菜,起身离席。人都不是傻的,既然有人有办法补新鲜的,他们也不是寒窑里的穷孩子非得勤俭节约的吃苦!当然是乐见其成了!
这样的话,他们往后七天的伙食也都解决了!
宫笑立即会意,也放下筷子,往殷璃飞那边跟了过去。
一时间,饭桌上便只剩聂多命与朗青疏二人。朗青疏胸腔里此时也十分难受,再想起殷璃飞刚刚的话,食欲也荡然无存,跟着也站起身。
“青疏!”聂多命忙跟这站起。
朗青疏微微停步,却没有回头。
“我想杀了那个女人!”聂多命恨声道。
朗青疏顿了一下,便一言不发的拾步离去。
聂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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