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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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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疏!”聂多命忙跟这站起。
朗青疏微微停步,却没有回头。
“我想杀了那个女人!”聂多命恨声道。
朗青疏顿了一下,便一言不发的拾步离去。
聂多命咬牙眼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隐没在走道彼端,愤然一踢板凳直追过去。
就想朗青疏跨进房门,欲要拉上门板时,聂多命抬手拉住,后脚跟着跨了进去。朗青疏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便径直往里走去。
“砰”的一声,聂多命重重的拉上门板,同时将脸上面具一掀,一双美丽的眸子狠狠瞪向朗青疏。
“要闹,出去!”朗青疏头也不回,声音低沉阴测。
“你是觉得我没有用了是吗?所以想将我一脚踢开了!”聂多命不仅不退,反而逼近朗青疏身边质问道。
朗青疏不语,掀开面具往榻上一抛,便面向朝海的窗外。
见他这样,聂多命越发气愤,秀拳攥的青筋毕现,咬牙切齿道:“我虽然现在内力被废,但想杀一个女人根本不是问题!”
“随你!”朗青疏淡漠的回。
“你——”聂多命面对朗青疏这种放纵的态度,反而更为火光。
“你不要忘记,溟楼能有今天,是谁帮你的!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现在那个女人才来一天,我就受了多少窝囊气……”
“没有人求你!”朗青疏直接打断聂多命的话,在她因这话惊讶瞪大眼时,冷冷看去:“从一开始,溟楼与你们就是利益互换,也是你自己为了表示诚意,主动要做我的女人!”
“你说什么?”聂多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感觉朗青疏的最后一句话仿佛一柄利刃刺中自己心中最软的一处,痛的她几乎窒息。
“难道我说错了?你也不想想,你父亲能够有超出现在一倍的兵马是怎么来的!”朗青疏跟着站了起来,冷冷垂眸看着聂多命:“虽然你们在北齐为溟楼行动方便不少,但溟楼还给你们的金钱北齐帝却永远也给不了你们!哥舒璟在一天,你们家也只会越来越被削弱!”
聂多命被朗青疏一通反驳,一时说不出话来,对上朗青疏冰冷的眼神,嘴唇颤抖。在朗青疏皱眉转身之际,听他道:“好了,我不想再听见你发这种牢骚,如果你觉得厌倦了,随时可以离开。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要!”聂多命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朗青疏的腰,声音已然带了哭调。
朗青疏皱眉,却没有动作。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难道还不如一个活死人吗?她有什么好?她毁了你一生前途,还害你这些年颠沛流离,多少次阎王殿走过?你为什么还是放不开她?为什么为什么……”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朗青疏感觉到身后人的泪水浸透衣衫,灼烧着自己的肌肤,眉头紧紧皱起,迎着窗外阳光的眼底漆黑一片。仿佛最沉的深渊,纵使沐浴暖阳,也融不去那一方的黑暗与阴霾。
感觉箍在自己腰上的纤臂越收越紧,朗青疏抬手一点点将她扣紧的手指掰开,声音淡漠的道:“我的事与你无关!”
一句话,简短的七个字,字句如锥,狠狠再次凌迟了一番聂多命的心。聂多命手一颤,松开了朗青疏。朦胧的眼已经让她看不清眼前人,这一刻如置身一场梦里,噩,却有万般艰难裹住她的足,让她明明痛,却不愿意就这样离去。
“好,那我的事也与你无关!我现在就去杀了殷璃飞,我看她还怎么活过来……这个恶人由我来做!”聂多命说罢转身就走。
“命!”朗青疏闻言猛然转身,一把抓住聂多命。
“放手!”聂多命呵斥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朗青疏一用力,将聂多命扯到近处,冷凝的盯着她的眼,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道:“奉劝你一句,你要想找死,现在可以自己去甲板,然后跳下去,这样还死的有颜面一点。你若去找摄政王妃,我怕你死的太难看!”
“朗青疏!”聂多命闻言眼底满是震惊之色。
朗青疏言罢抬手一挥,舱门打开,再一掀,聂多命便如破布娃娃般被丢了出去,就听朗青疏道:“来人,带聂使回房间,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房门半步!”
立即就有随侍上来,不顾聂多命的反抗将她夹起。
“你们敢,放开我!朗青疏,你浑蛋——”聂多命除了喊骂,却无计可施。对身边的人又踢又打,奈何失去内力的她此时和一只绵羊无异。
朗青疏头也未回,再一抬手,门板砰的一声合上。只余他自己以后,身形突然一晃,跌坐在榻上。猛然捂住心口,才压下喉咙上涌的呕吐感。缓了一缓,朗青疏凝眸心沉,咬牙恨声道:“哥舒璟!”
——
海风张扬无忌,带动着风亭里的轻纱漫卷上半空,久久也无法回落。
“咕咕、咕咕咕……”一阵羽翅伴随着鸽鸣传来,哥舒璟下意识抬头,如墨的发丝被风缭乱,却迷乱不了他半分情绪。谪亮的眸光紧锁着海风中飞摆不定的白鸽,猛然抬手,以内力将信鸽带来,便从鸽子腿上的竹筒里取出字条。
只见上面字书:妃全朗伤邪叛宫疑七往中州——玉!
这是青玉的信!
青玉本身擅长轻功、易容。所以,很早之前就被派在溟楼。之前因为侧妃的事情,召回她,换了另一个人去。而今为了万全,所以便加派了她再回溟楼。
他在这封信里读到:殷璃飞安全,朗青疏受伤、百里邪背叛溟楼、宫笑已经有所怀疑!
组织了一下,大约就猜到朗青疏受伤,百里邪想趁机救殷璃飞,宫笑生疑,所以急速赶往中州,大约七日到!
得知殷璃飞安全,哥舒璟却没有因此展颜。捏着信纸沉思了一会儿,便转身往船舱而去——没错,他在出皇城的时候,就让人冒充自己率领军队先走陆路再转水路。自己则先一步乘船而行,主要是听说殷璃飞程水路往中州去了,他怕距离太远,很多事情脱离掌控。
一旁的随侍见哥舒璟动,立即跟上。
哥舒璟回到船舱,径直绕过四方的山河模型沙台,走到高竖的地图架旁。
“海图拿来!”哥舒璟道。
舱内的两名随侍立即将一副新图挂上,遮挡住原先在上面的江山陆路图。
“这片暗礁能过吗?”哥舒璟盯了地图一会儿,指着上面一个位置问身边的人。
“禀王爷,咱们船小,从暗礁过的话,放缓船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随侍之一的为市舶司刘振,忙就说道。
“如果稍大一点呢?”哥舒璟又问。
“那便万万不行了,十成会有触礁的危险!因为之前王爷有提过赶时间,所以在选船的时候,臣有仔细斟酌。否则的话,小一分太慢,大一分过不了暗礁,如今这样刚刚好!”刘振说道。
“从这边过的话,大约多久能到中州?”哥舒璟点头。
“日夜兼程的话,大约四天!”
“好,就从这边过,全速!”
“是!”
刘振领命立即下去安排,哥舒璟却回望地图,微抬手。一旁的随侍忙撤走水陆图,露出后面的陆路地图。
哥舒璟凝望了陆路地图一会儿,又沉眸走近山河模型旁边,最终将一支小旗子插在了一处山谷上。
“发信出去,让凌夙锦前来接应,令舒砚带领五万大军在这里与靖康十万大军汇合!”
——
在殷璃飞吃了七天海鲜吃得差不多腻味,再也不想看见海鲜的时候,船只终于抵达码头。
一听说要上岸,殷璃飞情绪有点小激动。危难什么的早被抛到脑后,只想着沿途有可能看见的风景。也更忘记她那个劳心劳力,正忙着和人“夺”江山的夫君现在怎么样了!
本来以为是要坐马车,直接驶上岸的,但目测靠岸的码头情况不允许,最终是在宫笑与朗青疏前,臧天赢与宁无欢后,她与秦紫月、百里邪在中间的队伍模式上的岸。
而在上岸之前,这些人都在脸上做了一点易容改变,就连自己与秦紫月也不能幸免被贴了人皮面具!
殷璃飞忍住大夏天脸上人品面具带来的不适,情绪瞬间降低的随着众人往码头走。正在这时,眸光一闪,仿佛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入目,于是忙对人来人往的码头上寻了一眼。
“表姐、表姐我们在这里!”这时,一个青衣少女欢快的蹦如视野里,一边跳一边朝码头这边招手。也正好挡了殷璃飞的视线,殷璃飞只得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表姐,叫你半天你怎么不理我啊!”谁知,刚走上岸,那青衣少女就蹦到了自己面前,一张娇俏的小脸气的鼓起来,亮晶晶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看自己。
殷璃飞愕然,刚想问对方是不是认错人了。但转瞬又想:不会这么巧,自己易容的脸和她表姐一样?
“哥哥,你们可算到了!”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也凑了过来,说话的对象却是为首的宫笑。殷璃飞看了眼那年约四十的妇人,再看看贴的发皱人皮,留了山羊胡子的宫笑,心底恍然。
原来她成了探亲的小姐,而宫笑成了她爹!
“嗯,路上货物出现了一点问题,所以耽误了几天,让妹妹忧心了!”宫笑和气的对妇人道,装的还真是有模有样。
“表姐,你怎么不和丽儿说话呀?”身边的青衣少女忙直接就抱住殷璃飞的手臂,亲昵的撒起了娇。
殷璃飞淡淡垂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小丫头,犹豫了一秒钟,突然咧开白牙,一把抱住对方的脸,狠狠蹂躏道:“哎呀,丽儿啊,都长这么大,成大姑娘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相认了!”
自称丽儿的不妨殷璃飞这一撮,一愣一怔间,感觉面皮似乎要被扯破了,下意识想避开,殷璃飞却已经松开她被揉红的脸,一把将其搂进怀里,狠狠拍上她的后背:“哈哈哈,真是想死表姐我了!”
“咳咳——”丽儿被拍的猛烈呛咳,殷璃飞却还是不撒手。
“飞飞!”宫笑的呵斥声这时传来。
殷璃飞疑惑看去,手一松,丽儿立即如获大赦从她怀里跳开:“表,表姐,你快闷死丽儿了!”眼底已经盛满委屈的晶莹。
宫笑忙望向妇人歉意的道:“这孩子,这些年跟我走南闯北做生意,被我给惯坏了,完全没有个体统,让妹妹见笑了!”转而又望向丽儿道:“丽儿,吓着了吧?别怕啊,你表姐没有恶意的,她就是太喜欢你了!”
“舅舅,丽儿没有,丽儿醒得的!”丽儿柔顺的应道,却不敢再靠近殷璃飞。而以说话,都感觉面皮扯的难受——靠,这女人下手不轻啊!
“爹呀啊——”殷璃飞却是不依了,蹬蹬蹬跑到宫笑身边,拽着他的袖子摇啊摇:“女儿哪有吗,女儿就那么轻轻的抱了一下表妹而已啦,你看你看,表妹怎么就红眼睛了,是不是大姨妈和表妹不欢迎咱们来做客呀?您是知道的,我在家抱大狗和二牛也都是这样的吗啊啊!”说着小嘴一瘪,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宫笑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被她故意的发嗲弄的鸡皮疙瘩集体起立。
“好了,别闹了,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着笑话!”宫笑沉了老脸,拍开殷璃飞的手警告。
殷璃飞却是一抖,仿佛被吓着,下一刻突然往地上一坐,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爹爹你坏,爹爹你好讨厌呜呜呜……你也欺负飞飞,飞飞不要爹爹了,大姨妈表妹不喜欢飞飞,飞飞要回家呜呜呜……”
宫笑愕然,随后的一众人愕然,就连码头上就近的很多人也都看了过来。纷纷驻足观望,满眼写满八卦的好奇。
殷璃飞正捂着脸蹬着腿哭的伤心,宫笑等人不知道她这又闹的哪一出,还不及应对,殷璃飞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往踏板奔去:“好,你们都不喜欢飞飞,飞飞自己回家去了!呜呜呜……”
宫笑见此,眸光一闪,忙要动作。而身边虚影一闪,臧天赢更快一步朝殷璃飞而去。
眼看着要捉住殷璃飞肩膀,却有一道影子迅捷闪来,堪堪挡住臧天赢。臧天赢眸光一凝,猛然抬眸,不及看清对方的脸,一道劲气就朝自己袭来。臧天赢急急后退,那道劲气擦过耳鬓,扬飞一缕青丝。
同时宫笑逼来,迎击来人。臧天赢刚退了一半的脚跟一转,身形如电,猛然擦过交手的二人身边朝后面的殷璃飞抓去。
殷璃飞一咬牙,直接朝甲板纵身跳下。
臧天赢毫不犹豫跟着直坠跳板,这时,一道绳索凭空而来,蓦然缠住他的足腕,生生将他往回扯。短暂的停留,殷璃飞已经窜入水中不见。
正与宫笑交手的哥舒璟听见声响,一掌朝宫笑拍出,宫笑急忙应对。却见哥舒璟借着掌力往后急速退去,直落水里,又是噗通一声,消失不见。
宫笑忙朝水底一看,只见几个黑色的影子在水底沉沉浮浮若隐若现,摆明了有陷进等着他。
“下去,捞!”宫笑一声令下,随行杀手纷纷下水。
“啊——”就在第一个人落水的瞬间,只听一声惨叫传来,只扑腾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上来。而水中顿时涌起红色的泡沫,血色在水面泛滥开来。
紧接着两三个人如是,宫笑才下了禁止令:“都回来!”
被掉在一半的臧天赢眸光一凝,顺着绳索往后一掠,反回到了岸边。一回头,看见百里邪。
“好险啊,幸好百里反应快!”宁无欢忙上前一步,对百里邪进行称赞,迎上臧天赢的眸光忙问:“楼主,人跑了怎么办?”
臧天赢眸光深沉,猛然再看向朗青疏的方向,却见朗青疏被几个打手缠住,因为有伤在身,明显吃力,而聂多命缠在他身后左躲右闪显得十分累赘。
“秦紫月呢?”臧天赢问出声的时候,那些打手也见好就收,立即隐没在四散奔走的人群里,随着人潮急流勇退。
朗青疏刚想追上去,只觉血气上涌,当即又喷出一口鲜血。
“青疏!”聂多命大惊,忙扶住他。
“官兵来了,走!”宫笑这时喊道,众人回神,忙也朝四处不同的方向而去。
百里邪还愣在原地,宁无欢忙扯了他一把:“还看什么,走啊!”
百里邪这才有了动作,犹豫了一下跟宁无欢走了同一个方向!
水下,殷璃飞才稳住身体适应海水睁开眼,就看见周围好几双眼睛大瞪着对自己,当即一吓。
紧接着,就见一人对自己做了一个手势,殷璃飞顿时会意,便朝那个方向游去。才游了几米的距离,突感水底波浪一动,蓦然,一只手箍上了自己的腰肢。
殷璃飞一惊,刚想挣扎,对方更快的往上一窜,让她看清了他的脸。
“唔!”殷璃飞眼底顿现惊喜,刚想开口,哥舒璟眉眼带笑,唇便封了上来。殷璃飞张臂抱住他的脖颈,欢喜应承,哥舒璟却只蜻蜓点水一下,便松开了她,同时带着她往另一个方向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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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章 一呼万应
殷璃飞随着哥舒璟而动,大约片刻的功夫。这才破水而出,哥舒璟先一步将她推上岸,立即就有一件披风落下将她裹住。
随即,哥舒璟也跟着翻身上船。
“怎么样?可有哪里受伤?”殷璃飞才缓过一口气,就听见哥舒璟关怀的声音,肩膀也被搂了过去。
听得熟悉的声音入耳,这感觉仿佛隔了很多年,却异常暖心,殷璃飞转过头眉眼带笑的看向哥舒璟,摇了摇头。这时眸光一闪,一把握住哥舒璟的手:“你手受伤了,我看看!”
“无碍的,已经结疤了!”哥舒璟说着反握住殷璃飞的手,站起身,并将她一并带起:“进舱换衣服,这样湿着难受!”
“对了,紫月呢?”殷璃飞忙又问道。
“她在岸上被救走了,晚些咱们再汇合!”哥舒璟说道。
“嗯!”殷璃飞这才松了口气,刚刚一探,发现哥舒璟除了脉搏快了一点,一切正常,这才放了心,二人相携进得船舱。
哥舒璟才将婢女遣退,关上舱门,殷璃飞就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
哥舒璟心头微动,侧过身,转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没事了,现在安全了!”哥舒璟下颌抵着殷璃飞的耳鬓,柔声安抚道,“来,先把湿衣服脱了!”
说着解开殷璃飞身上的披风,又垂眸去解她的腰带,夏季穿的本就单薄,殷璃飞很快觉得肩膀一凉,脸在瞬间红了。但是没有说话,也抬手去帮哥舒璟解衣带,哥舒璟的动作因此一顿,唇瓣勾起一抹清浅的笑,眸光也不禁幽深了几分。
“进热水里,把面具脱了吧!”哥舒璟又说,牵着殷璃飞往一旁走。
舱内此时水汽氤氲,一盆是冰,一盆是温热的水。一热一寒的交融,成一片绮丽迷离的风景。
殷璃飞才往前跨了一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伸手手臂勾住哥舒璟的脖颈。四目相对,一片温暖的情意在彼此眼底传递。
“你怎么认出我来了?”殷璃飞红着脸问道。
哥舒璟径直抱着殷璃飞进了宽大的浴桶,自己也跟着进去,顿时带得桶内的水溢满到地上,一并带出片片鲜红的花瓣。
哥舒璟自己在浴桶里调整好姿势后,将殷璃飞按到腿上坐好:“飞儿又是如何认出我的,而且配合的那般好?”
肌肤相处间,殷璃飞都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在瞬间疲软松懈下来,手指有点颤抖的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明明已经感觉到身后人身体的反应,但还是故意往后一靠,贴在哥舒璟温烫的胸膛上,微微测过脸语气愉悦的道:“只是看着感觉像,又看见你跟我打手势,有想不是在和我说话!但其实也不太敢保证,反正我就想,哪怕认错了,膈应一下那群人也好,认对的话,不是正好可以逃出生天。”
哥舒璟闻言,不禁觉得好笑,抬手轻点了一下殷璃飞的鼻尖:“这些日子可还好?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殷璃飞听得这里,不禁翻了个白眼,扶着桶的边缘就转过了身,带着点恼意的嗔看着哥舒璟:“好不好,你看不见吗?”
哥舒璟眉峰一挑,垂眸看眼前风景,唇瓣深深一勾,眼角笑意冶丽潋滟,下一刻朝眼前人压去,同时声音暗哑的道:“看起来甚好,那为夫可就放心了!”
而一个时辰后,殷璃飞就后悔没有说自己伤重厉害了,但也已经来不及说了……
等殷璃飞被折腾到晕厥,再次醒来的时候,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一手撑起酸乏的身体,一手按了按太阳穴,睁开惺忪的睡眼观察四周。
殷璃飞猛然惊醒,还以为自己又落入贼手。但一眼看见床头的柜子上有哥舒璟惯用的发簪,刚被提着的心才又放下。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那件宝衣,应该是昏迷的时候哥舒璟给她套上的。
艰难的起身下了地,只觉骨头都要散架。
这感觉简直比在溟楼当俘虏还累的慌,但殷璃飞的唇瓣却是微微勾起的,眼底的笑意也融着暖。而她这些日子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在乎什么生死,但心底盛了多少顾虑担忧都是没有办法跟人说的,如今却突然一下子都倾泻的干净,连渣滓都不剩。
身体明明是累的,但心里却异常的轻松。
“王妃,您起身了吗?可需要奴婢服侍?”这时,舱外的婢女似乎听见动静,开口问道。
“准备点热水就好!”殷璃飞说道,接着便有婢女端着热水进来。
殷璃飞自己拿过床头的浅蓝色阮烟罗裳船上,随意将一头如墨的发丝斜向一挽,再在床头的梳妆盒里翻出一根镶金的白玉兰簪子轻轻一簪,再将簪上垂落的缀白玉珠的穗子往身前一揽。
顿成一个明亮干净的绝俪俏佳人,引得一旁的婢女都忍不住多看了殷璃飞一眼。一是因为她不俗的容貌,而是她眼底的光太清澈明亮,让人见得都忍不住被那份明亮感染,觉得周遭的景物也在瞬间明媚美好起来。
“王爷人呢?”殷璃飞跟着问道,这才拉回婢女的思绪。
婢女忙垂下眸子,红着脸开口:“王爷人在前舱议事,王妃,现在可要先用点膳?”
“用膳?现在什么时辰了?”殷璃飞抬手抚了抚还有些发胀的脑袋,犯糊涂的问道。
“回王妃,现在差不多是卯时末!”婢女回道。
卯时末,也就是七点多钟,原来她今天起的这么早!但想,昨天下午回来后,一直被折腾到傍晚,她实在受不了后来昏睡过去,算算时间,自己也睡的够久了!
“等一等吧,我去看看王爷!”殷璃飞说着便步出了船舱。
随着丫鬟的指引,上了两层,才到哥舒璟的议事苍。而舱里此时其实没有其他人,只有哥舒璟一个人,一手拿着一本册子,站在模型沙台边,眼睛却看着一旁竖立的地图,仿佛在沉思。
作为一个绝世高手,都没有发现自己进来,可见其专心程度。
殷璃飞只看了一眼,就接过婢女手里食盘走了进去。一直将食盘放下,哥舒璟才回神,转眸朝她看来。
“这么早起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哥舒璟唇瓣自然弯起浅暖的弧度,放下册子走到殷璃飞身边。
“你不起的更早,我难道还能比你累?”殷璃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将食盘里的瓷盅与碗筷拿了出来:“下次办公之前,记得要先用早膳!”
“平时都有,只是觉着,飞儿在的时候应该会与我一起!”哥舒璟笑道,自觉在桌边坐下,一手接过殷璃飞递来的粥碗,一手将筷子递了过去。
殷璃飞跟着在对面坐下的时候,哥舒璟的筷子递了过来,殷璃飞直接张口咬下筷子上夹的一颗红枣,边咀嚼边含笑看哥舒璟。
只见眼前人一袭烟青色的烟罗纱衣,如墨的发丝流水般泄在身后,部分垂落肩头,碧银的簪子斜插在发间。俊美无俦的容颜几分清逸,几分出尘清雅,几分笔墨难以隽画的冶丽,微妙的在他眉目间晕染开一抹独特的风韵。
尤其他此时看自己的眼底亮如晨星,让她又如坠在最清澈的湖底,为他眼底潋滟的波纹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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