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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刀白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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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凤见他皱着眉毛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矫情!死要面子!明明成天见人家叫三个娃宝贝孙子也不说什么的!
“喜妹这小身板儿,若不是亏了苏老爹和逍遥派,未必活得下来呢,便是知恩图报,也是应该的。何况……”刀白凤捂了嘴偷偷的笑,“喜妹身上呀,日后不知道还要投多少好东西进去呢,咱们两个人单势薄的,上哪儿给他折腾得出来?有个逍遥派做靠山,也不亏啊!”
蓝哥儿将刀白凤搂入怀里,忽然轻叹一声,道:“凤凰儿,多亏有你。”
于是,三个娃娃就在他们一岁多点儿的时候,被明目张胆的瓜分了。
童姥如今已在擂鼓山上住下,对于自己挑好的徒弟陡然变成了个风吹就倒的小娃子,不满极了,成天嘀嘀咕咕,对着小喜妹横挑鼻子竖挑眼,每每将站的东倒西歪摇摇晃晃的小喜妹骂得可怜兮兮的。
无崖子经过丁春秋一事,却看开了不少,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道:“师姐莫急,慢慢来吧。喜妹身子不好,你莫强求他。武学便罢了,他乐意学多少,你便教多少,倒是这医术,便是为他自个儿的身子好,也得让他多学学。呵呵,这医术,师姐你可就不行了,还得请教星河和喜妹他娘。”
童姥闻言瞪了无崖子一眼,竟有些不好意思,气呼呼的坐在那儿,嘀嘀咕咕的跟喜妹大眼对小眼。看了半晌,却终究抵不过喜妹那小狗一样的眼神儿,伸手将喜妹揽入怀里,心肝宝贝儿一样疼。
童姥年逾八十,一生无子,其实很是喜爱小孩子的。她那灵鹫宫中的女弟子,便是曾经她四处游历时,捡来的弃儿。
其时普通人家多以生男为喜,女孩儿很受嫌弃,童姥时不时捡几个回去,几十年下来,竟然捡了那么多。由此,也可见当时世道并不太平富裕。
大概也因为这救命之恩的关系,童姥虽然治下严苛,可灵鹫宫上上下下对她却极是忠心。
盼妹则改姓了刀,跟着刀老爹去学使毒去了。五毒教得了琅嬛福地里的许多书,势力大振。只是那书数量太多,没有几代的积累,就算学了也只不过是囫囵吞枣,未必是福,因而刀老爹至今未向族人透露太多。不过,其中的诸多医学典籍,对五毒教倒是大有裨益,与五毒教历来的传承医毒之术结合起来后,竟是柳暗花明一般的崭新境界。
刀老爹在刀白凤一岁多的时候,还在思念亡故的妻子,因而错过了刀白凤牙牙学语跌跌倒倒的可笑光景,如今见了盼妹这胖嘟嘟的可爱样子,立刻便宠得不行,成天的拎着盼妹衣服后面的牵引带子,一老一小排排站的满山溜达,不时的教盼妹说几个字儿,讲几句话,倒不求要教什么,只是祖孙同乐一场,和谐极了。
唯有招妹,又被童姥看上,不时便要被拎过去习武,又是唯一一个被蓝哥儿划到手下教导的,被灌注了蓝哥儿三份儿的“关怀”,很受了些压迫。
蓝哥儿认为,招妹既是大兄,不但不能输给其他两兄弟,还得担起兄长的责任来,照料保护两个兄弟和日后的妹妹,自然需要格外努力。于是,可怜的招妹,倒是三兄弟里最辛苦的那个。
至于为何说刀白凤肚子里那个是“妹妹”呢,却是因为这次怀孕的刀白凤跟上次完全不同。
上次刀白凤怀孕,几乎还没注意到,便把孩子生下来了,虽然因为三胞胎的关系,生产的时候很是惊险,但怀孕的阶段却是很轻松的,连孕吐什么的都几乎没有。可是,这次刚一怀上,刀白凤便是成天的泛酸呕吐,不但什么都吃不下去,浑身上下更是一点儿力都没有,没几天,人就消瘦了。
这情况,显然跟上次怀孕截然不同。刀白凤这才哭丧着脸说:“这次肯定不是儿子了。你瞧我怀的儿子,从来不折腾我的。”
刀白凤这胎头三个月是真辛苦,吃吃不下,睡睡不安稳,没几天被折腾得脾气大变,动不动就冒火不说,还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偏偏真把东西放她面前了,她又吃不下去。也亏了蓝哥儿疼老婆,尽心安抚,任凭刀白凤怎么折腾,哪怕每次都是他刚做好了的菜一端上来就又被刀白凤嫌弃,也从不发脾气。
幸亏这擂鼓山上的医生不少,不论是逍遥派还是五毒教,都有不少精通此道的。否则,只怕刀白凤这女儿还没生下来,便先把这当妈的折腾得不想生了。
如今已在擂鼓山上定居的乔三槐夫妇,听闻这胎是女儿,也是欢喜不已,每日的来陪刀白凤说说话。
刀白凤其实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孕妇就这么奇怪,脾气上来了,那是怎么都控制不了的,只能偷偷的托了乔大娘去跟蓝哥儿帮她道个歉。乔大娘一脸调侃笑容去了,回来,便拍着刀白凤的手背道:“瞧,我就说了吧,蓝公子必然不会怪你的。蓝夫人你真是好福气哩,蓝公子说了,夫人受了苦,他帮不上忙,由着你发点脾气是正该,让夫人你不要放在心上哩。”
这边儿话才说完,那边儿蓝哥儿已捧了个瓦罐进来,里面装着刀白凤上次说想吃的甜不辣。刀白凤闻见那味儿,却又是一捂胸口,哇的一声反起酸来。
这些日子里,刀白凤还抽了个空,将她搬空了琅嬛福地的事儿跟无崖子说了,无崖子虽然感慨,却也只得作罢,道:“那也是你的福缘,便送与你吧。”倒是童姥很是高兴,连声道:“若叫李秋水那贱人知道了,必然要气死她!你这小丫头,这事儿做得合你姥姥的心意。”
无崖子神色愈是暗淡,摇头道:“我与秋水妹之间,其实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童姥顿时怒了,指着无崖子就道:“李秋水那贱人,害得我一辈子长不大,又害得你差点死了,你还要为她说话!”
丁春秋如今在擂鼓山上,很是受嫌弃,但有童姥生死符制住,却也不敢耍花样。不过,谋害无崖子这事,他却是无论如何不敢一个人担下来的,他又极会说话,不过三言两语,便将罪责尽数推到了李秋水身上。什么李秋水勾引他啦,什么李秋水以逍遥派典籍秘诀引诱他啦。加之丁春秋自创的化功**跟北冥神功的确有异曲同工之妙,童姥又跟李秋水向来不和,竟然深信不疑,倒也留了丁春秋一命,令他在擂鼓山上打杂。丁春秋虽有怨恨,却也不敢不从。
而这一通新仇旧恨的,童姥自然愈发的不待见李秋水了。于是一听闻无崖子竟然还为李秋水说话,又想到李秋水当年总归是与无崖子有夫妻之实的,比她这么个“外人”那是要亲热多了,难免便要想,难道虽然如今陪在他身边儿的明明是我,他心里终究还是想着那贱人多些?
至于星宿派那一溜的弟子,虽然当日见势极快,个个都是转眼就将童姥捧上了天,马屁拍得震天响,却反而招了童姥厌恶,啪啪两巴掌拍死几个,其余人等立刻做鸟兽散了。可惜这些人实在倒霉,刚跑下擂鼓山,就被追随童姥而来的九天八部弟子擒住了。
九天八部的女子,平日里本就最是厌恶这些每个正经的男人,见这些人甫一见面就是又唱又跳的喊什么“姐姐妹妹”“仙子娘娘”,顿觉轻薄,长剑一抖,唰唰唰杀了几个,直杀得一群男人鬼哭狼嚎,这些女子才来回禀童姥,求童姥处置。
童姥对这些小喽啰怎会上心?开口便是杀了。刀白凤却向童姥讨了个好,将这些人一些弄在擂鼓山下耕地,一些弄去经商去了。谁让这些人这么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童姥生死符一下去,自然没一个敢起什么反叛心思,弄去经商,那是再好不过的。
这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当初落到丁春秋手下时,有那么几个不是自愿的,但这些年来,做的坏事,却也够他们挨个的死一遍了,能留得一命已是他们的运气。
刀白凤这一胎,直到过了头三个月,才渐渐的安分了下来。这胎自然不是什么双胞三胞了,到得年底大雪的时候,一片喜气洋洋中,刀白凤终于平平安安的诞下了一个小姑娘,刀白凤坚持取名蓝精灵。
其余人等想着,精灵古怪,那也没什么不好,便认了。
这一次接生的却是蓝哥儿了,上一次人命关天,让苏星河薛慕华等等一众男人进入产房,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这一次,苏星河也罢,薛慕华也罢,就算是无崖子,也只能在旁边儿房间里坐着,若是蓝哥儿顶不住了,才准过去帮忙。
不过,刀白凤怀胎十月,蓝哥儿便埋头苦学了十个月的妇产,刀白凤此胎又是顺产,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那边儿三小子一听到哇哇的哭声,立马眉开眼笑的推门冲了进来,招妹盼妹两人平时嬉闹惯了,一路你推我我推你,生怕落到了谁的后面,唯有喜妹,咯咯笑着,跟在两人后面慢慢跑。
果然,俩跑前面的小子刚进门儿,里面就是一声大吼:“跑什么跑?当心你娘吹了冷风!还不把门关上!”
自从三个孩子两岁多了,也渐渐懂些事了,蓝哥儿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明明很是疼爱孩子,可一到孩子面前,便情不自禁的端起姿态,扮演起严父角色来,怎么都扭转不过来——蓝哥儿曾经还犹豫不安了很久,私下里偷偷让刀白凤去问问三个儿子,会不会不喜欢他。可见他不是故意要吓唬孩子的。
盼妹有刀白凤她爹撑腰还好点,唯有招妹,一见蓝哥儿面儿,简直是立刻抬头挺胸站直姿势,全身上下都尽其所能的端起来,一副小大人模样。
俩孩子一被蓝哥儿吼了,果然脚步一顿,招妹正要转身去关门,就见喜妹气喘吁吁的跟进来,把门吱嘎一声关上了。丁点儿大的人,嘿哟嘿哟的蹬着八字脚使劲儿关门的样子,那模样,滑稽得要命。
蓝哥儿斜眼看到,嗯了一声,转脸又训两个大的:“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点哥哥的样子?瞧瞧喜妹多懂事!”
俩小胖墩儿垂着脑袋恹恹儿的站着,不住的点头承认错误,直到蓝哥儿怀里的小不点儿一甩手,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才眼睛一亮抬头看去。
蓝哥儿脸色也一柔,招呼了三小子过去,小心翼翼解开襁褓,道:“过来瞧瞧你们妹妹。天气这么冷,不要随便开门,不然当心妹妹受凉。”
招妹小大人样唤过喜妹,指指蓝哥儿旁边的床榻:“你身体不好,坐这儿。”又指另外一边,“招妹坐这儿,我是哥哥,我不坐。”
疲惫的刀白凤睁开眼睛,摸了摸招妹的脑袋:“招妹是个好哥哥呢。”
招妹脸上一红,飞快的抬眼看了蓝哥儿一下,见蓝哥儿也对他赞许的点点头,立刻兴奋得脸都红了,愈发的把个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蓝哥儿替刀白凤接完生,自然有别的妈子来收拾。房间里虽然还有血腥气,但也好多了。
喜妹爬上床榻,却先回头趴到刀白凤身边,撅着嘴道:“娘亲,呼呼,喜妹呼呼就不痛了。”
原来,三小子在旁边房间听到刀白凤时不时惨叫一声,吓坏了,偏偏苏星河和薛慕华都笑盈盈的说,当初生他们三个的时候,还要惨烈,血留了一小盆儿,把三小子吓得……脸色那是齐齐一白!
喜妹一说,招妹盼妹也连忙插了进来,一时间七嘴八舌,三张小嘴巴都撅起来,硬要给刀白凤呼呼。
刀白凤哭笑不得,又有点尴尬,便在三个小子脸上一人亲了一下,三个小东西这才作罢,转头打量起新妹妹来。
三小子高兴过头了,浑然忘了抱着这新妹妹的是自家恐怖老爹,纷纷伸手捏来捏去。
招妹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小,像老鼠!”
蓝哥儿脸一黑。
盼妹却直摇头,手舞足蹈比划:“才不是呢,是猴子!皱巴巴的,红彤彤的,像猴子屁股!”
蓝哥儿手一抖。
喜妹要矮一些,扒着襁褓皮左看右看,正要说“好丑!”,一抬头看到自家爹爹那黑透了的脸,嘴巴一张,转脸看着俩哥哥,话已经变了:“才不是呢!苏爷爷说了,我们生下来也这个样的!”
招妹盼妹嘴巴大张,齐齐扑向刀白凤,甩着两条小短腿儿直扑腾。
这个说:“娘亲,我才不是老鼠呢!不是的不是的!”那个说:“喜妹胡说,我才不像猴子呢!外公说我最漂亮了!”
刀白凤一手搂住一个宝贝蛋,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蓝哥儿额头上几乎要啵啵啵的冒出几个井字来,一声大吼:“一个个的!都给我滚出去!别打扰你娘休息!”
喜妹大大的张开嘴,委屈极了:为什么……我都没说坏话了,还是要滚出去啊?
第 72 章
这几年,由于神宗皇帝一意推行变法,大宋跟辽国的关系时好时坏,边境之上,屡受侵扰。小灵儿出生时,虚岁已有十四的乔峰已然投入丐帮门下。
刀白凤这人,只对原著里的各种奸‘情记得清清楚楚,至于这种需要翻来翻去推论猜测的细枝末节那是一点儿都记不住的,因而并不知道这事已比原著早了整整三年。
原来,少林武学博大精深,武林泰山北斗之位实至名归。玄苦虽然对乔峰疼爱有加,但其实也多为传授一些基本的运气法门,顶多强身健体打好基础,而那些真正的高深武学,玄慈是决计不可能放任任何一点流入辽国的可能性发生的。偏偏乔峰得了刀白凤夫妻指点,加之本身天赋极高,武艺突飞猛进,虽然年纪尚轻,但已然是年轻一辈之中的佼佼者。玄苦既不愿违背师兄之意,又舍不得埋没了一块良才美玉,无法,只能求汪剑通收乔峰为徒。
而汪剑通,考虑到今年来宋辽关系紧张,边界之上时有大祸,正是用人之际,便同意了。至于额外心思,大概多多少少也存了点儿。
因而,乔峰得到小灵儿出生的消息时,小灵儿已经四个多月了。
乔峰托人送了张波斯地毯到擂鼓山,却是乔峰与丐帮众人拦截一队打草谷的辽人时的收获。
那波斯地毯色泽艳丽,织物柔软,图案精致,是乔峰摘了对方小队的首领人的脑袋才得来的。他虽然武功不错,但不过是个半大孩子,何况军阵之中,个人力量渺小得几乎不可言说,能得了这张波斯地毯,确实很不容易。
刀白凤询问那送东西的丐帮一袋弟子,便听那弟子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赞扬乔峰是何等的英武豪爽,末了,又露出一脸遗憾,显然,对于自己还比不过一个比自个儿年纪还要稍小些的半大男子汉,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刀白凤心头稍安,知道乔峰多半没受什么重伤,至于小伤,那就当是男人的勋章好了!于是笑盈盈的答谢了那年轻丐帮弟子,又将一些伤药交给对方,托他带回去。
年轻弟子连连答应,刀白凤正待送人下山,一眼却瞄到不远处的树后,三颗小脑袋时不时的露出来,不禁失笑,喝道:“躲什么躲?还不出来见过丐帮的小英雄。”
年轻弟子被刀白凤这一声称呼弄得面红耳赤,却又不自觉的挺起胸脯来——他虽然没杀辽狗,但却是上了战场帮忙传了音信的,平日里跟别的小乞儿吹嘘起来,那也是一腔胆气来着!
蓝苍梧、刀紫河和苏青洛三个小鬼头你推我攘的从树后走出来,看刀白凤一眼,齐齐咧嘴一笑。
这三个宝贝蛋,一直两岁了都还被唤小名,刀老爹是最先给二娃取名的,因为刀家取名,中间那字儿一般都是某种色彩,比如刀白凤和刀青葙,青葙更是一种药名儿,于是,轮到孙子辈儿了,刀老爹便取了个紫河,恰好也可入药。蓝哥儿和苏星河见了,便也纷纷的给孩子取了大名。
三个孩子到底是一母同胞,蓝哥儿和苏星河也不想让三个小鬼的名字听起来不像一家人,便纷纷延续了刀老爹的取名特色。
苍梧,出自《楚辞·九叹》,“就颛顼而陈攵辞兮,考玄冥於空桑。旋车逝於崇山兮,奏虞舜於苍梧。”苍梧虽是汉郡名,但也有取苍柏梧桐的美意,更暗指其为长兄,需如苍柏梧桐,亭亭如盖,照拂幼弟幼妹。
至于青洛二字,亦为地名,有五代诗人齐己《梓栗杖送人》诗云,“拄去客归青洛远,采来僧入白云深。”刀白凤私下怀疑,苏星河是借此句偷偷的、不着痕迹的表达他对蓝姑姑的思缅之意。
这半年来,青洛大了些,总算露出点儿男孩儿的天性来了。刀白凤深知,愈是身体不好,愈是不能把孩子拘着,于是放任老大老二将青洛带着满山跑,捉蛐蛐儿啦,捕蝉啦,烤红薯啦,虽然常常摔一身泥回来,但长期下来,青洛的身体果然好了不少,至少生病的次数没那么频繁了,不过,才这么点儿大,居然就断了一次腿|||
以前刀白凤总怕青洛没点儿小孩儿的活泼,现在却又觉得,两个鬼灵精凑一起,已经够让人头痛了,再加一个青洛……
果然,三个小鬼头凑一起嘀咕了几声,便全部一副乖巧的样子跑了过来,拉着小乞儿“大哥哥”“厉害哥哥”一类的喊个不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没一会儿就把小乞儿给喊晕了。
刀白凤抱着睡得脸蛋红彤彤的小灵儿撇撇嘴,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没想到,三个小鬼头还真的只是嘴巴甜蜜蜜的把个小乞儿哄得晕头转向,旁敲侧击问了些乔峰的情况,就把人放走了。
刀白凤正暗自疑惑呢,就见薛慕华摇着扇子走过来,微微一笑,扇子一合,道:“方才听太师傅说,今日三个小孩儿刚学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课。”
刀白凤顿时笑起来:“哈,这些小家伙……那要是学到后面了可怎么办?”
薛慕华捋了胡须,但笑不答。
这时的刀白凤万分没有想到,所谓一语中的,便是这么来的。
小灵儿三岁的时候,开始跟三个兄长一样,分到一小块儿地。兴奋极了。
木匠冯阿三早在小灵儿过生日之前,就做好了小农具送她,小锄头啦,小镰刀啦,小花布袋啦,都放在小背篓里一块儿送过来,喜得灵儿抱着冯阿三的脑袋就是甜甜的一声:“谢谢冯叔叔。”
冯阿三的脸顿时红了个透,倒是石清露落落大方,道:“灵儿喜欢什么花儿,便给你石阿姨说,石阿姨给你弄成香囊放小布袋里,背在身上自然香香的,才不像那些泥里滚出来的男孩子呢!”
石清露才与冯阿三成了亲,那小花布袋虽然是冯阿三送出手的,但任谁也知道是石清露的手笔。
灵儿挎着花布袋左看右看,在石清露脸上啵了一下,笑眯眯道:“谢谢石阿姨,石阿姨送灵儿些种子吧,灵儿自个儿种。”
石清露拍着手笑:“这个主意好,咱们灵儿这么乖巧的女孩子,可别像你俩哥哥,尽种些什么番茄玉米的。女孩子就得漂漂亮亮香喷喷才好。”说着便从腰侧布袋里掏出几粒饱满的花种来,细细的说与灵儿听。
恰好三个男孩儿回来,听到了,顿时不满。
蓝苍梧倒了一杯水,递给两个弟弟喝了,这才老气横秋的理理衣服,一背手,说:“石阿姨这话说得不对,娘亲说了,她小时候也种菜做饭洗衣挖药呢,咱们现在虽然有各位青衣叔叔们照顾,却也不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地里长出来的东西可没什么贵贱之别。”
刀紫河连连点头,从布兜里掏出来一个喜得干干净净的红番茄,逗小狗一样抛给灵儿,灵儿哎哟一声跳起来接住,刀紫河立刻哈哈大笑,摇头晃脑道:“就是就是,你瞧,咱们种出来的东西,大部分可下了灵儿的肚子。哦,除了老三的草药,那都是为他自己种的,是吧老三?”
苏青洛一身的药味儿,显然也是刚从他那一小块儿草药地里回来,却是一副恹恹儿的模样。
刀紫河有些奇怪,拐了拐他的腰,问:“怎么了这是?”
苏青洛撇撇嘴:“上次问苏爷爷要来的一株草灵芝死了。明明儿前些天还好好的。”
刀紫河眼睛一眯,贼眉鼠脸的挤眼睛:“我瞧苏爷爷的草药圃子里,可还有好多株呢,咱们再去偷偷挖一株就是。哥哥陪你一起。可别说哥哥不疼你。”说着,大大的扬了下巴。
两人之间忽的冒出个小脑袋来,灵儿晃着脑袋上的小辫子拍着手哈哈笑:“二哥,我听到了,我听到你要去干坏事!”
刀紫河捋着袖子就要去捂灵儿的嘴巴,被灵儿东躲西藏避过,气得刀紫河哇哇大叫。
石清露正与蓝苍梧说话呢,一听到,立刻捏住了刀紫河的耳朵,笑骂:“小东西!又出什么馊主意?可别带坏了你家弟弟妹妹!”
刀紫河踮着脚哎哟哎哟直叫:“石阿姨你可别胡说,平时出主意的都是青洛呢!”
石清露啪的一巴掌拍在刀紫河脑袋上:“胡说八道!苍梧向来最听话最老实,青洛斯斯文文的,就你最滑头!”
灵儿也拉着青洛的手臂连连点头,得意洋洋的对刀紫河做鬼脸,一脸“你完蛋了吧?”的小人得志模样:“就是就是!大哥三哥最好了!”
刀紫河哇哇大叫,跳脚指着灵儿骂:“小混蛋!叛徒!把我的番茄还回来!那还是老爷爷前段时间才给我的苗秧!稀罕着呢!”
小灵儿掏出番茄来,用胖嘟嘟的手擦了两擦,嗷呜一口咬下去,留下个大大的牙印子,抬头,得意的甩甩小辫子:“被我吃过了!喏,你还要么?”
刀紫河瞪大了眼睛,无可奈何。一旁蓝苍梧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拉着脸训:“紫河你是哥哥,怎么可以跟灵儿计较?”
刀紫河看看蓝苍梧,再看看灵儿,陡然委屈极了:“你……你干嘛跟爹爹一个样?”
恰好刀白凤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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