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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继妃-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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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否则,某些善于逢迎的人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你,叫你开心,若真是那样,那我这一辈子,身边永远都有围绕着一群小人,什么真话都听不到!”
这个道理雨澜也懂,官场上的某些小人,最擅长阿谀奉承,钻营拍马,他们做出来的那些事情,是天下间最恶心最肮脏的。
“父皇暴死之后,母妃惶惶不可终日,怕太宗害我,那时候她对我说最多的话就是叫我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可那时我才六岁,哪里懂得了这么多。”
“后来我到了西北大营,人也慢慢大了。太宗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想除掉我,可又怕背上骂名,便使用各种阴谋诡计来对付我。那时我身边有一个小厮,跟着我七八年了,有一次他在我的点心里加了砒霜,若不是敌军忽然来袭,我来不及吃那点心,我现在早就变成一堆枯骨了!”
雨澜听得“啊”了一声。
“后来我们打退了敌军,等我回到帐篷,发现传令兵养着的一条大黄狗死在我的帐篷里!”
雨澜道;“是因为吃了带毒的点心?”
叶邑辰点了点头,“我把那个小厮抓起来一番拷打,最后他受刑不过,招了出来,是有人给了他五百两黄金,他贪人钱财,这才在我的食物里下毒!”叶邑辰抬起头来,看着屋顶的承尘,声音苦涩:“……那一年,我才十三岁!”
雨澜虽然和他闹着气,心里仍是一阵替他难过。叶邑辰不知经历了多少苦难和拼搏,才能有今天风光的身份和显赫的地位。
叶邑辰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个小厮侍候我七八年,我待他不薄,我提拔了他的家人,甚至救过他的命,正因为这样,我才放心地叫他在我的身边侍候,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背叛了我。”
雨澜道;“那是因为有人能给他更好的前程,能给他更多的好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有人义薄云天,就有人卑鄙无耻!有人以德报怨,就有人恩将仇报!”
叶邑辰叹了一口气:“我那个时候就在想,人心真的是这么深不可测的吗,那个小厮跟着我的时候,一开始对我绝对是十分忠心的,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可是后来,为什么就会受不了金银这些阿赌之物的诱惑而变了呢?……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父皇和母后的教诲,我再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雨澜心里微微一颤,叶邑辰也真是可怜。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有多大,我也说不清楚,可是另一件事,另一个人的背叛,却彻底改变了我。”
“那一年我十六岁,弓马娴熟,又在边军之中混过这么多年,打了不少的仗,渐渐地也就有了些名气。我有一个好兄弟,他也是在边军里长起来的。我和他各领一哨兵马,相互比赛,共同杀敌,惺惺相惜,他欣赏我,我也欣赏他。他虽然出身寒微,但人品端方,待人待部下都是极好。有一年突兀大旱,两万大军来犯,我被困在大同城外的鸡鸣驿,手下只有三千健卒,大同总兵奉了太宗皇帝的命令,不肯出动一兵一卒前来救援,他率领六千兵马,硬是顶着上头的命令,从沙镇出发,将敌军引走了一大半,我趁机突围,才终于逃出升天。”
雨澜听得呼吸有些不畅:“就这样一个忠勇兼备的人,也背叛你了?”
叶邑辰目光呆呆地有些出神:“我现在也不敢相信,那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也会做出背叛的事情来!鸡鸣驿一战之后,我把他当成生死之交,平生的知己。我们甚至学习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撮土为香,歃血为盟,义结金兰。谁知道,我的这位好兄弟……”
雨澜问:“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叶邑辰吁了一口气,“第二年他假传消息,说是斡伦河畔的突兀大族赫特部远征东北,我们若是能冒雪夜袭他们设在斡伦河畔的大营,必定能够立下盖世奇功。我对他信任有加,便带了五千人马冒着大雪星夜杀往赫赫特部大营。结果等着我的不是一个只剩下老弱妇孺的空虚营地,等着我的是枕戈待旦的数万草原联军。那一次,是我有生以来唯一的一次败仗,五千人马活着回来的十中无一……”
雨澜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
叶邑辰道:“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害我!那一役之后,我被太宗皇帝下令杖责八十,免去所有职务!重新从小兵做起!而他则平白无故地连提两级,成为宣化副总兵!”
“我去他的军营里见他,他不肯见我!这件事在我的心里就成了一个谜团。直到一年之后,突兀联军大举进犯,我军接连失利,他为了掩护大军主力撤退,率军断后,占至一兵一卒,最后自杀殉国!”
一个叛徒,居然有一个英雄的结局!雨澜深感无法理解。
叶邑辰道:“他死后,他身边一个幸存下来的亲兵找到我,将一封他的书信交给我,我才知道前因后果。他出生在西北一个不算太大的家族,父亲又早早去世,只有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过日子。”
“因为他们那一房是家族旁枝,从小就受尽族中之人的欺侮,不但家中产业被族人尽数占去,甚至他母亲死后因为没有钱打点族长,而不得埋入祖坟。他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出人头地,回头报复那些狼心狗肺的族人。可他在军营中拼搏了那么久,因为没有后台,始终无法出人头地,恰在此时,太宗皇帝派了内侍暗示他,只要他乖乖配合演一场戏,将我诱入全套之中,事情做成,一旦我死了,就封他一个总兵!”
“朝中有人好做官!凭他的人脉和资源,不要说是总兵,一辈子能做到个参将就算不错了!他在信中对我说,他也很矛盾,一边是飞黄腾达,大仇指日可报;一边是惺惺相惜的兄弟朋友,他也是犹豫了好几天,才最终应下那个内侍!只可惜,最终我的命大,还是逃了出来,他这个总兵也就变成了副总兵。”
雨澜却有些思维发散:“那他的仇?”
叶邑辰一愣,没想到她竟然歪到那儿去了。“报仇的事他并没有在信中写到,是我后来派人去查,才查到的。他买通了当地的官府,将族长一家和其他几房害过他的,全部搞得家破人亡!”
也算是有冤报冤了。
叶邑辰把话题回到正轨:“他大仇得报之后,想到对我的阴谋陷害,一直心中不安,又觉得这个副总兵不是他靠军功,而是靠着出卖兄弟朋友得来的,坐在这个位子上也觉得心中羞耻,这才在那场战役中自愿断后,他说他的死也算是求仁得仁,得偿所愿了!”
雨澜评价道:“这个人倒也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叶邑辰道:“是啊!看到他这封信我理解了他的做法,可是我却无法原谅他这个人。”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空洞:“斡伦河畔的五千精锐骑兵,是我千辛万苦训练出来的,因为他的一句假话,全都葬送殆尽了!这五千英灵的冤屈,又该像谁去申诉!”
雨澜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经历了这么多的谎言与背叛!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相信感情这种东西了。因为我发现,利益比感情比道义都更实际,更能收拢人心,不论是谁,我都不敢完全地相信,做任何事情我也习惯了留下一线余地……”
“我一直以为你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你品性高洁,因为你的利益是和我完全一致的。我也曾经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完全放心信任的枕边人而感到高兴。可是那天当我看见文儿奄奄一息地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习惯性地怀疑了一下……”
“我不是不想去相信你,而是在这个复杂的名利场中混久了,我是有点……不会相信别人了!”

第252章 醒来
没有绝对的忠诚;只是背叛的代价不够而已!
叶邑辰也不是生来就这样的;他从一个懵懂无知,容易相信别人的少年,成长为如今这个多疑猜忌的政治家。
这种成长;是苦涩的;是无奈的!可是没有这样的经历;也就没有今天的叶邑辰,不懂得这些道理;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雨澜听完了这些话;只觉得脑子里边一片混乱。说起来,叶邑辰也挺可怜的,在那样一种环境中长大,自己的叔叔皇帝每天绞尽脑汁想要害死他;小厮、好友一个接一个地背叛他,他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在沉默中变态已经难能可贵了。
养成了这样的性格,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想到这里,雨澜心里的那股子委屈和不满一下子就泄了不少。
不过,不对!凭着他的老奸巨猾,若是这些故事都是他编出来骗自己的呢?雨澜觉得这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以前,她把叶邑辰想得太简单,也太美好了!现在想想,凭着他的智商和手段,想要骗她——简直是太简单了!
雨澜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可怕QAQ!
她应该不应该相信这个男人呢?原谅这个男人呢?她有些迟疑地看向了叶邑辰,只看到一双灼灼盛辉的眸子,“相信我!从此以后,我对你,永不生疑!”
雨澜的心没来由就是一软。
气氛在这里不尴不尬的,外头就传来了晓玉迟疑的声音:“王爷、王妃,小厨房的饭菜进上来了,摆在哪里?”
雨澜正不知道这种气氛下怎么跟王爷说话,心道晓玉来得真是太及时了。就扬声道:“就摆在西次间吧!”
晓玉指挥丫鬟婆子摆好饭,请叶邑辰到西次间用饭。这段日子,叶邑辰每回吃饭都是和妻儿一块,热热闹闹的,冷不丁单人独个儿的一回,竟然觉得冷冷清清的,对着一桌子小厨房精心烹饪的菜肴,吃起来就跟嚼蜡似的。
叶邑辰顿时没了胃口,随便扒了一碗饭,就叫丫鬟将席面撤了下去。去净房洗手净面,回到里间的时候,屋里已经掌灯了。
雨澜得了龚太医的吩咐,卧床休养,她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了。听了叶邑辰那一番解释的话语,雨澜虽然心里有点儿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和叶邑辰相处,到底一口气松了下来。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一共睡了不过两个时辰,叶邑辰吃饭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竟然靠在迎枕上睡着了。
晓玉守在一旁,脸色有些沉重,看见叶邑辰走了过来,嘴唇微噏,却没敢说出什么来。
叶邑辰也就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
慢慢走到床前,看见她的睡颜。虽然在睡梦中却嘴唇紧抿,眉头也紧紧地皱着,额前散落着几丝乱发,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叶邑辰凝眸看了她片晌,招手叫了晓玉来到外间,细细地问她雨澜的情况,问她王妃晚上吃的什么,吃得好不好,药有没有全喝了,喝了之后有什么感觉,晓玉一一小声地回答了。
听说雨澜酉初就用了饭,就吩咐晓玉道:“你去小厨房说一声,叫他们做点清淡可口好克化的吃食,在灶上煨,等一会儿王妃醒了,怕是要饿了的。……就熬点鸡丝燕窝粥吧!再加点儿别的,你看着去点!这里,有本王就够了!”叶邑辰从来只管吃不管点,叫他忽然之间点菜,他还真想不出什么来。
晓玉其实早就吩咐过小厨房了,只是没有这道鸡丝燕窝粥,少不得又跑了一趟厨房。见叶邑辰对雨澜如此关怀体贴,晓玉心里总算安定了几分。
这两日府里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晓月被请到了外书房至今没有回来,晓玉颇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现在看叶邑辰的态度,似乎满天的云彩都要散了,她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叶邑辰回到里间,到床前给她掖了掖被子,随手从床头的小桌上拿起一本书来,一看却是那本《史记》,他便就着灯光看了起来。时不时地侧头看一眼床上睡着的雨澜,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此刻他的心却是一片宁静。
想起自己刚才对她说过的那句话:从此以后,我对你,永不生疑!他的心情更是莫名地好了起来。
有一个真真正正值得信任和托付的人,不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吗。
晓玉隔着帘子悄悄看了一眼,就退到了外间侍候。
《史记》里头到底写了什么,其实叶邑辰并没有真正看进去。时间一晃就到了戌正,雨澜终于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就是觉得有些口渴,叫了一声:“水!”睁眼一看坐在一旁的不是晓玉而是叶邑辰,她就是一愣。
叶邑辰朝她笑了笑,道:“渴了?”
站起来从小桌上拿起紫砂壶倒了一杯温水给她,雨澜自从怀孕了,就再也不喝茶,只喝水。雨澜伸手去接,叶邑辰却直接递到了她的嘴边,雨澜只好就这他的手将这一杯水喝了。
叶邑辰眉毛微弯,柔声道:“还要吗?”
“好了,可以了!”似乎从昨天开始,叶邑辰对她更宠溺了几分。雨澜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叶邑辰将磨砂的小杯子放在桌子上,关心地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雨澜试着摸了摸肚子,已经不疼了,就是感觉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已经不疼了。”
叶邑辰听了也松了一口气,“看来龚太医的方子真的有用。”
雨澜很想看看下红有没有止住,可是叶邑辰在这里,这样*的动作,她怎么好意思。期期艾艾地说:“王爷,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叶邑辰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看她满脸绯红,在他的注目下连脸都红透了,这才明白过来,他严肃地道:“我又不是没有瞧见过,你倒还害羞起来了?”
雨澜忙道:“那怎么能一样?”这话说起来格外的暧昧,雨澜刚一说完,脸色更红了。
叶邑辰呵呵一笑,“好,我出去!我出去!”走出里间,叫了晓玉进去。
一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主仆两个人又窃窃私语了半天。叶邑辰进来的时候看见雨澜的脸色不是很好。
“还在流血?”他猜到了,语气就有点沉重。
雨澜道:“还是有一点儿。”声音就低了下去,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叶邑辰在她的床榻边缘坐下,一手揽着她的腰肢,柔声道:“别担心!什么事情都要一点一点的来,再好的药,也要有足够的时间才能显现效果。有我呢,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是实在担心,我们就把龚太医叫过来问一问。”
雨澜没想到他把龚太医留在府里了。
不一会龚太医来了,叶邑辰直接把他请到了里间。晓玉已经把床帐放了下来,龚太医隔着帘子问了两句,听完了神色轻松了下来。十分肯定地说;“明天再早晚各吃一服药,下红就该止住了。”
叶邑辰就听见床帐里雨澜如释重负的呼吸声。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龚太医又交代了几句,叫雨澜卧床休息,千万不要走动,又叫她注意饮食休息,这才告辞下去了。
叶邑辰将龚太医送到院子门口,叫承影送他回前院。回到内室,小丫鬟已经挑起了帘子,他见雨澜眼角眉梢全都舒缓了下来,神色也变得轻松了不少。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这下放心了?”
雨澜点了点头。
叶邑辰也高兴起来。叫晓玉将夜宵端上来,厨房上早就准备好了,几个婆子就抬进来一个小小的红木圆桌,上面摆着热腾腾的吃食。最中间摆着的就是叶邑辰点的燕窝鸡丝粥。
雨澜害怕叶邑辰又喂她,点了晓玉拿吃的给她。晓玉就端了那碗粥喂给她吃。叶邑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看得她鸭梨山大,好不容易吃完了。
叶邑辰正想叫她多吃点儿,一个小丫头满脸喜气地跑了进来:“王爷,王妃,大少爷醒了!”
“真的?”雨澜听了,心里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叶邑辰已经站起了来,披了一件披风在身上,对雨澜说了一句;“你在这里好好呆着,我去瞧瞧文哥儿。你千万不要乱动,文哥儿那边有我在,绝对不会有问题。”说着急急忙忙地去了。
雨澜心里干着急却不能去看文哥儿,值得吩咐晓玉:“快去去探探消息!”晓玉应声而去。
等叶邑辰到了前院,还没进外书房呢,就听见儿子哭声。叶邑辰紧走进步,看见叶敏文缩在床榻的一角,哭得声噎气堵的,一群丫鬟婆子围着他,颇为气急败坏,奶娘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大少爷,是我啊,我是奶娘啊!”
却不敢靠近。
叶邑辰走上起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奶娘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少爷可能是被什么吓到了,哭闹的厉害,谁也不让接近,一靠近他就咬人,而且会哭得更加厉害。”她伸出手来,只见她的手上有两个硕大的牙印,都已经出血了。
叶邑辰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他试着靠近叶敏文,结果叶敏文一点儿不给他这个当爹的面子,叶邑辰稍一靠近,他就尖声叫了起来。
叶邑辰心里清楚,儿子受到了那么大的惊吓,秋荷在他面前活生生被狼咬死了,他能不还怕吗?
他急得在原地转了一圈,如何养儿育儿他实在是个门外汉。儿子的哭声,一声声的撕裂他的心肺,可是无论是奶娘还是别人上去,叶敏文都显得十分排斥。大家不敢过分逼迫,全都一筹莫展。
叶邑辰心里油煎一样难受,这个时候白大夫来了。叶邑辰像是见了救星一样:“白先生,你快看一看,文哥儿这般哭闹不休,又不肯叫人近身,这可如何是好。”
白大夫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白大夫试着接近叶敏文,最终也是以失败儿告终。他为难道:“王爷恕罪,看病是要诊脉的,大少爷现在这个样子,小人也实在无能为力。”
叶邑辰听了脸色铁青。
奶娘抹着眼泪,焦急地道:“大少爷这个样子可不行啊。王爷您听听,他的嗓子都哭哑了!”
白大夫试着:“要不,还是给大少爷灌一剂安神的药,让大少爷再睡几个时辰?或许等那个时候他再醒了,也就好了!”
叶邑辰知道他的意思,是采用强硬的手段,抓住叶敏文硬给他灌药。
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叶邑辰正要答应,承影进来回报说:“王妃来了。”
叶邑辰吃了一惊:“她怎么来了?”这儿还不够乱吗?大夫明明叫她卧床休息,她怎么又到这里来凑热闹。
却是雨澜听了晓玉探听回来的消息,说是叶敏文哭闹不止,谁也拿他没办法,她那里还能呆得住,非得要过来看看。晓玉和钱妈妈怎么拦都拦不住。好在雨澜颇有急智,叫人抬了软榻过来,又披上厚厚的衣服,一路抬了过来。
抬着软榻的婆子小心翼翼的,一点不敢颠簸了王妃,到了外书房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的。
雨澜叫人直接把软榻抬进了屋子。叶邑辰看她这样来了,稍稍放了点心,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来了?”
雨澜就躺在软榻上和他说话:“我不来怎么放心得下文哥儿!”看见叶敏文这副样子,雨澜十分着急:“王爷,文哥儿这样哭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才成!”
叶邑辰就把白大夫的点子说了。“煎一服安神的药,给他灌了让他再睡几个时辰。”
就是采用暴力强行给叶敏文灌药了?
“不行!”雨澜立刻反对,“孩子本来就吓成这个样子了,若是我们再粗暴地对他,难免在他心里留下伤痕,孩子还小,精神上受到的刺激太大,万一回复不过来怎么办?”雨澜不得不把问题的严重性全说出来。
古人对于精神方面的疾病不太重视,她是现代人,这种事情听说过很多,不少孩子就是从小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一辈子走不出阴影来。
叶邑辰的脸色就有些迟疑,他觉得雨澜的话在理。“那你说怎么办?”
雨澜毅然道:“让我试试吧,我试着和文哥儿沟通,若是还不成,就派人去把祈氏请来,看她有没有办法。”这些日子雨澜和叶敏文已经十分亲密了,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儿信心的。
她没有说完,钱妈妈已经急急反对:“王妃,您现在本来就很不稳当,若是大少爷一不小心碰到了您的肚子,可怎么得了?”
雨澜看了叶邑辰一眼:“不是有王爷呢吗,有王爷看着,哪里会有什么问题!”
叶邑辰也有一些犹豫,雨澜道:“王爷,快点让我试试吧,文哥儿的嗓子都哭哑了!”
叶邑辰一咬牙:“你小心点儿,千万莫要强求。”一边叫了承影去接白氏过来。
两个婆子小心翼翼地抬着雨澜靠近了叶敏文床榻,雨澜探身起来,柔声叫着:“文哥儿,是我,我是母妃!你不要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她的声音温柔,如同扑面的春风,叶敏文听了似乎略微顿了一下,又开始哭了起来。
雨澜没有气馁,继续耐心地说着:“我是你的母妃,我叫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山药糕,文哥儿别哭了,我们去吃山药糕好不好!”
屋子里的人屏声静气的,所有的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影响了王妃。
雨澜一句句地说着,声音温柔,不急不躁,一开始效果并不大,可慢慢的,叶敏文似乎听进去了。可能他对这个声音有种安全感和信任感,他的哭声就渐渐小了一点儿。
雨澜见状,心里大喜,打了个手势,晓玉和钱妈妈一边一个搀扶着她坐到了叶敏文的床榻上。所有人的手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若是叶敏文忽然发狂,推到或者踢到了雨澜的肚子,那今天就杯具套着杯具,彻底的杯具了。
叶邑辰踏前一步,在这个位置上,若是叶敏文有任何异动,他都可以随时出手救援。
雨澜慢慢地和叶敏文说话,声音越来越温柔。不要说叶敏文,连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觉得放松了下来。叶敏文的哭声越来越小,雨澜伸出一只手试探着摸了一下他的头:“文哥儿,我是母妃,你不要害怕!”
叶敏文的身体抖了一下,却没有像反抗别人一样拼命反抗雨澜。在她轻柔的安抚之下,叶敏文慢慢停止了哭泣。雨澜一点一点挪到他的身旁,慢慢地将他的整个抱在了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有母妃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叶敏文刚才哭了足有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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