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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朱门-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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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嫁进来,各家都有陪嫁不是?总不能真的来个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吧?
廉国公叫儿媳们一进门就上缴陪嫁?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所以有了空子,国公府历代老爷们就会善加利用,大夫人又占尽了天时地利,手握内宅大权,做起买卖更是毫不手软。虽然大家都明白,但现在被魏凝萱说出来,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面子。
大夫人冷笑道:“我还不知道了,侄女日日盯着我们房里的事儿,连我这个伯母手里有几分嫁妆你都清清楚楚。”
凝萱委屈的看着廉国公,“祖父,孙女并不是这个意思我要是诚心想要针对大伯母,不早就将大伯母买流云庵田产的事儿说出来了?”凝萱忽然觉得不对,后知后觉掩盖似的遮住了樱桃小口,不肯再往下说。
顾云霆冲凝萱眨眨眼睛,暗暗在袖口中竖起了大拇指。
廉国公震怒,立即从位子上站起来,鹰隼般的眼睛扑在大夫人身上:“你买了寺庙的田产?”他见老大媳妇不回答自己反而去瞪凝萱,不禁喝道:“你瞅她干什么?难道五丫头说错了半句?”
顾云霆忙笑道:“国公爷,不如我和徐大人先……”
廉国公一摆手,强压震怒,僵硬的一笑:“不碍事,不碍事,也没什么,如今买寺院田产的人也不在少数,并不是什么大事。”虽然这么说,但廉国公还是不太高兴。太后故去,佛寺渐渐不景气,但皇帝为了表示对太后的尊敬,轻易不动佛寺的根本,也就是当年太后赏赐给寺院的田庄。唯独这一二年,有人渐渐耐不住,谁叫那些田地实在肥美?所以小动作不断。
人走茶凉,太后的余威能保留几年,流云庵没了庇佑,只能在权势面前低头。
廉国公怕凝萱再口无遮拦胡乱往外说,忙道:“清冼做人踏实,几年下来积攒点家当也实属正常,不过府中的规矩不可废。修坟的银子仍旧是走公中的账,这两间铺子就先放到我手里。你们有何异议?”廉国公威严的从几位儿子、媳妇脸上扫过,众人不禁被威势严压,垂首之后谁还敢提一个“不”字?
洪大管事早就去取了银子,廉国公亲自交付到顾云霆手中,笑道:“一切就劳烦徐大人了”
魏清冼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脸阴沉的能拧出水来,廉国公明知他不乐意,还非要魏清冼“亲自”将他女儿送出大门,以示对恪亲王府和大公主的尊敬。
凝萱看透了这几位小姐的心肠,临走前唯独拉着二姑娘诗琪说了好久,更将自己手腕上的一串儿开了光的香珠套在诗琪手上。诗琪本不愿意戴佛家的东西,但想到凝萱近几年平坦顺利,迟疑了小片刻,还是默默不语的接了过来。
魏清冼送瘟神似的将顾云霆和凝萱推出大门,不能人家站稳,魏清冼就去反手关门,用花瓶口粗细的木棍子堵住了大门,转身就叫人去捆绑温婆子。
凝萱冲顾云霆苦笑:“二哥见识我这个爹爹了吧?”
顾云霆反而安慰道:“早些离开也好,你们闹翻了,将来也不必担心三老爷借着你的名儿或是赵煦的名讳在外面做事。要不然……他是你亲爹,你还能怎么办?”
凝萱冷冷一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今日闹翻也好,后日闹翻也罢,我就是要告诉三老爷,什么人他能拿捏,就像先夫人,什么人不能拿捏,就像我”
顾云霆和这个妹子相处的不多,但奇怪的是,这丫头的脾气很合自己的胃口,敢爱敢恨,又是个手黑的家伙。顾云霆虽然也很佩服顾大*奶,但总觉得对方少了点什么,如今见凝萱小脾气一上来的狠戾样儿,顾云霆忽然觉得好笑。
笑意便再也难以从嘴角边消散,顾云霆见凝萱小眉毛竖愣愣的,忙轻咳,忽然眼光一瞥就瞧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不远处往此偷看,后面好像还跟了个普通的蓝绒小轿。
凝萱的视线顺着顾云霆去瞧,“那个是……”凝萱就觉得站在轿子旁的人眼熟,“好像大姐姐的奶娘?”

第二五五章 只保一个

魏清冼关了大门,正对着内院叉腰耍威风,忽然背后大门叮叮当当一阵作响。魏清冼恼怒的低声咒骂道:“真是阴魂不散的讨债鬼,等哪天犯到我手里,叫你瞧瞧谁才是爹”
小厮们不敢擅自动手,但外面叩门声却一响重于一响,众人不免害怕的看向魏清冼:“三老爷,这门……开是不开?”
魏清冼啐了一口,骂道:“难道等爷去开门?”小厮们缩着脖子,急忙动手,想必外面的人早就消耗光了耐性,等正门一来,外面之人抬脚就往里踹,嘴上还骂骂咧咧。
“下流的东西们,往日怠慢也就罢了,今儿不擦亮眼睛瞧瞧来的是谁,也敢叫门不应?”
说话的是个四十上下的妈妈,虎背熊腰,端的一张黑脸,比寻常男人还狠戾些,小厮们当即吓退半步,连连告饶:“原来是喜妈妈,真不知道是你老人家回来”
待喜妈妈不依不饶的还要开骂,忽见站在不远处和自己怒目而视的三老爷,喜妈妈到了嘴边的污言秽语又收了回去,只殷勤的笑道:“给三老爷道喜了。”
魏清冼并不认识此人,可见小厮们对这妇人甚是客套,又是从外面来,便淡淡问道:“喜?我能有什么喜事?”
“三老爷要做世子爷的泰山了,怎么不是大喜事?今后这五姑娘就和我们皇子妃是妯娌相称,大家亲上加亲,更不比寻常女眷姑嫂。”喜妈妈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身份托出,果见三老爷面色换了又换。魏清冼狐疑的看着喜妈妈:“你不在皇子府伺候,跑回来作甚?”
喜妈妈笑而不答,转身从门外迎进来一人,此女浑身披着斗篷,左右两位妙龄丫头更是难得的绝色。魏清冼低呼道:“静香?”
正是那位该在皇子府里待产的魏家大小姐,且说魏静香不愿意和凝萱碰面,好容易等顾家的车马走远,她才命乳娘过来敲门。魏静香不似寻常的孕妇般面色红润,只见这位容颜憔悴,眉头紧拧,唇色惨白。身上的素绒斗篷和她的身份极不相符。魏清冼还没笨到极致,隐约猜到是二皇子那儿出了岔子。魏清冼不敢耽搁,忙叫人引着魏静香进欢喜堂。
彼时老太爷仍在,正训斥着几个儿子德行有损,忽见二皇子妃进门,惊的站了起来:“是不是……是不是皇帝训斥了殿下?”
魏静香打发了一干无用的下人,屋内只留四位老爷并老太爷,连老太太都被无情的赶到了后面小花厅,作为二皇子妃的生母,大夫人更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魏静香摘下斗篷,再有三个多月她便生了,所以肚子异常的大,红酥缎做的衣衫高高鼓起,越加衬托大姑娘的单薄。大老爷心疼女儿,担心的问道:“你母亲送去的补药你可用了?宫里面的东西轻易不要动。毕竟……这是万岁头一个正经的孙子,虽然非嫡非长,但好歹比四皇子家的那个强。宫里面盯着你的人多,你要万事小心。”
五年光阴,魏静香早就不是吴下阿蒙,当年的小手段幻化成了今日的大计谋,不用大老爷吩咐,魏静香早就把皇子府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她冲大老爷勉强一笑:“爹不用担心,女儿今儿来是为了一件极重要的事儿。求祖父给我做主”说着就要跪。
大老爷和四老爷忙将人搀起来,廉国公更是不悦:“你这是干嘛,受了委屈咱们国公府替你报仇就是,何必拿孩子开玩笑,万一闪失了哪儿,你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是不是二皇子又犯浑,收了美妾?”
一句话说到魏静香的伤心处,顿时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他是个呆子,怕我还来不及,怎敢收房?是我自己娘家不争气,孙女进宫被那些女人们好一顿排揎。险些没流了孩子”
廉国公的脸有些挂不住,大老爷忙轻呵斥道:“静香,你胡说什么?祖父多疼你,你怎敢嫌弃家族?”
魏静香用宫缎锦帕拭了拭眼泪,大眼睛满是哀怨:“难道祖父和叔叔们竟不知外面怎么盛传咱家的?她们都说魏家的女儿是天生的疯婆子,见男人就往上凑,还说,还说……”魏静香哭的狠了,打了个嗝,哽咽道:“还说这毛病是母传子,我肚子里的孩儿一定也是个疯子皇贵妃身边的公公送来消息,她们正琢磨给二皇子娶个门第高贵的侧室呢”
廉国公和几位老爷震怒不已,廉国公更是涨红了脸,声音沙哑:“哪个嚼舌的东西胡乱说话?到底是谁污蔑我魏家女儿?”
魏静香掩帕子的时候悄悄觑着廉国公的神情,见对方果然震怒,才缓缓说道:“哪里去找这个人?就是找也肯定和宫里脱不开关系,现在要紧的是别再让几个妹妹做糊涂事。祖父当这流言说的哪个?是我的嫡亲妹妹乐珊,连乐熙都不能幸免。她们说乐珊见了四皇子就不知廉耻的往上扑,乐熙和长春宫里的小道童有染,被人衣衫不整的抓了个正着。”
廉国公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即昏死了过去。
屋内大乱,老太太早闻声冲了进来,老夫老妻,虽然廉国公宠爱小戏子,但老太太猛见丈夫假死的样子,不免失声痛哭。老爷们又掐人中,又喷水。好大会儿,廉国公才幽幽转醒。老太太还不等高兴,廉国公挥掌就甩在老太太的脸上,打的老太太眼冒金星。
“看你教养出的好孙女。我们魏家的名声就毁在你手里了”
老太太泼妇般“嗷”的一嗓子,指着廉国公的鼻尖骂道:“香的好的是你的功劳。脏的臭的便是我的不是你怎么不问问魏乐珊敬重不敬重我这个祖母,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六丫头是怎么个狭隘的肚量。是,我的亲孙女们都不好,只有那些庶子生的窝囊废才是你的心头好,对不对”
大老爷和四老爷神情黯然,二老爷并三老爷木讷的站在另一旁。
魏静香低声劝道:“祖父,不是孙女心狠作践两个妹妹,可这事儿还只是在宫里往外传消息,要是等到京城里显贵人家们都知道三妹妹的疯症,或是……或是六妹妹的品性,只怕魏家百年的清誉就此毁于一旦了。”
四老爷一门心思做太子的岳丈,要真按着魏静香的意思办,四房今后哪里还有出头的一日?四老爷厉声道:“二皇子妃摆明了是把你妹妹往绝路上推。万一这事儿是皇贵妃为了对付你才叫人散布出去的,我家六丫头岂不冤枉?况且去长春宫不过两三日的功夫,那流言一定是皇贵妃散布出来的,咱们家若果真处置了六丫头、三丫头,就中了皇贵妃的奸计”
魏静香垂首却不断冷笑,笑得四老爷浑身不自在。“四叔以为就算不处置,乐熙还能再进宫门?”
廉国公断然一喝:“好了,都少说几句。”众人脸色各异,但都不约而同的隐忍出了不忿。廉国公神色复杂的看着老太太脸上的掌痕,“打疼了吧?叫老大媳妇给你上点药。”
老太太原还在故作坚强,等廉国公话一出,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泪雨。
廉国公拉住老太太的手,沉声道:“你为魏家辛劳多年,我都铭记在心,只是今天这事儿你不能心软。”
老太太的心怎能不软,廉国公话一出,她就偏倒向了丈夫这边,“我明白,你只管吩咐。”
“我即刻进宫去面圣,圣上是贤君,一定明白这里的繁琐。稍后请锦乡侯和老大亲自去拜见太子,把咱们给陛下准备的寿礼带着。”
老太太惊道:“可,那是为了给皇帝祝寿才……”
“管不了那些,如今先应付过眼前的要紧。”廉国公沉声道:“至于魏乐珊,去请流云庵的师太来。”大老爷神色骤变:“父亲,你?”廉国公无奈的看着儿子:“保住长女,保住次女,你选一个吧”
大老爷黯然,父亲的力量也只够为一个女孩儿奔波,魏乐熙的分量确实比自己的女儿更重。
魏静香心却是一松,看来自己这趟总算没白来。
等凝萱这边知道消息的时候却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大公主亲自叫去了凝萱,告诉她宫里最近盛传许多是非,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门探亲。回燕园的路上,凝萱不可慨叹的挽着宋嬷嬷:“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当初还以为咱们娘俩是肯定要被魏家送去庵堂里发落,孤苦终身呢,谁曾料到,往日风光无限的三姑娘却落得这步田地。”
宋嬷嬷冷笑道:“这就叫做报应,当年她欺负姑娘,克扣了咱们的月银,姑娘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做针线拿出去寄卖。由此可见那丫头从小品行就不端,如今被魏家送去流云庵也是她的福分,盼着在菩萨面前她能清醒清醒。”
笑槐转了转眼珠子,笑道:“姑娘,三姑娘这算得上是远行吧?我们难道不送点什么?要我说,就三个月的月银,二十两足够了,也叫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凝萱嗔道:“你这猢狲,又在作怪问你正经的事儿,大姑娘身边的那个丫头雨竹可找到了?”

第二五六章 茜儿订婚

笑槐闻言忙收起了怠慢的神色,什么时候是正经事儿,什么时候是胡闹玩笑,笑槐分的清清楚楚。“正要找个机会和姑娘说呢,我娘已经打听到了雨竹的下落。当年姑娘还在小桃坞的时候雨竹就嫁到了外面良户人家去,做了正经的少奶奶,对方家里开了个小小的粮油铺子,一开始的时候也买了两个留头的小丫头伺候,小日子富裕的紧。”
既然说“一开始”,想必后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后来也是分家闹腾的,原来雨竹嫁的不是长子,她公婆去世后,长子吵着要分家,只留给雨竹夫妻俩一栋二进的小房子,五六间房,我娘偷偷去瞧过了,分家之后雨竹的日子可并不舒坦,她男人只会做些酸腐的文章,又有一对双生子嗷嗷待哺,境况窘困的很。”
凝萱下了山坡,立足在池沿旁,沿上有一带竹栏相接,直通燕园拐角的藕榭,恰好池沿边有一圈光滑洁净的松井石,凝萱便搀扶着宋嬷嬷坐在了其中一块最大的青石上,扭头问笑槐:“我记得这位雨竹姑娘八面玲珑,怎么?她不曾去求过二皇子妃?”
笑槐拍了拍大腿:“怎么没去求,只是那会儿二皇子还没出宫辟府,雨竹就是想见二皇子妃也无门路啊,只能回到国公府去找大夫人。大夫人刚开始给过几两银子,后来不知什么缘故,等她第二次去的时候,大夫人命手下几个孔武有力的妈妈将人打了出去。此后就再也没见雨竹等过门。”
凝萱了然的点点头:“稍后你和碧潭带着银子去看雨竹,一定要叫她咬死了,当年那玉佩是给了六姑娘。”
笑槐有些踌躇,眼神飘忽的看着凝萱:“姑娘……万一雨竹贪心不足,我们岂不被动?”
“你这丫头,还知道什么叫被动”凝萱好笑的戳着笑槐的额头。小笑槐娇憨的一笑,嗔道:“都是姑娘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听了几次觉得新鲜才跟着学的,就是不知道用的对不对。”
凝萱左手挽着宋嬷嬷,右手拉着笑槐,望着水面潋滟的波痕,嘴角泛起恬静的笑意:“你们瞧那水面,若无风的时候静谧的很,自然是波澜不惊。”凝萱松开笑槐,不知哪里寻觅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横斜水面划破而去,“可万一来一点儿风吹草动,再平静的心湖也会卷起万丈巨*。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当这颗小小的石子,雨竹要么心动与我们合作,要么……”
凝萱笑而不言,笑槐却心领神会。宋嬷嬷一脸傲然的看着自家姑娘,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进了燕园。廊下站着的正是无奈而略带焦急的碧潭,猛见凝萱三人进门,忙赶了上来:“姑娘可算回来了。九娘子正在房里哭呢我怎么劝也劝不住。”
小胖姑娘正伏在凝萱的床榻上哭的伤心,今儿早上新铺上的锦被上到处是水渍,几处弹花的绣图更是抓抽了丝儿。小胖姑娘耳朵倒是机灵的很,一听见门帘子掀起的声音,两手一通乱抹,奔着凝萱的怀里就狠狠冲来。“魏姐姐,你怎么才回来”
也幸好凝萱的腰身足够纤细,要不然那小手怎够环住?凝萱忍不住笑道:“我们的小女侠怎么哭成了个小花猫?”
九娘子仰着圆圆的小脑袋看着凝萱:“魏姐姐,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要不然怎么大家都笑话我是土包子?”
凝萱掏出帕子仔细的擦拭着几乎能搓出泥球的小脸,耐心的询问道:“你慢慢说,到底是谁笑话了你?”
原来凝萱不在的那两日,大公主领着九娘子和茜儿表姑娘去了幼时好友菁华郡主家玩耍,菁华郡主家子女颇多,但几个小姐却十分势利,只在长辈们面前装乖讨巧,一转过身就换了张脸,和魏家的小姐们有的一拼。九娘子心地单纯,初来京城娇憨的很,菁华郡主喜欢的不得了,这下可惹恼了几位小姐。开始说话还挺客气,没等多久,大家知道九娘子没读过什么书,只会舞刀弄枪的时候,小姐们当即刻薄的撇下小胖姑娘,拉着那位“很谈得来”的茜儿表姑娘去了。
回顾家之后小九娘就暗暗痛哭了一场,偏今儿菁华郡主家又来帖子请人,说是参加花宴,请了凝萱,请了茜儿姑娘,却惟独没有九娘子。小胖姑娘去找表姐的时候,刚好听见表姐和丫头们非议自己。
凝萱听完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就为这?”九娘嘟着嘴不悦的看着凝萱:“我才不稀罕什么花宴呢,只是……只是我出门前,娘特意嘱咐过我,不能给我们家丢脸魏姐姐,我是不是叫娘失望了?”
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凝萱正要开口安慰,就听外面丫鬟正给桂嬷嬷请安。凝萱讶然笑道:“瞧,你这一哭,连母亲都惊动了。”
凝萱了算的一点不错,桂嬷嬷还真就是听说了小九娘受委屈的事儿才来的。只是桂嬷嬷多精明的一个人,对为何受委屈是只字不提,只讲一件大事儿。
“呦,想必两位姑娘还没得消息,快去给茜儿表姑娘道贺吧菁华郡主刚刚替他们家七少爷求取了表姑娘,媒人刚走,茜儿姑娘就在正房呢”
凝萱并不觉得奇怪,早在她们回来的时候凝萱就从母亲那里得知,宜威将军夫人将茜儿表姑娘的终身大事都寄托在了母亲身上。将军夫人甚至将一份并不单薄的嫁妆一并押解在回京的仪队里,摆明了不想叫茜儿姑娘再回眉州。凝萱暗自猜测这位七少爷远胜于小九娘的哥哥,要不然茜儿姑娘也不会欣然应允。
凝萱去而复返,大公主正坐在临窗榻上和茜儿姑娘说话,茜儿见两位姑娘来,羞赧的往后退了退。凝萱笑呵呵的上来拉住对方:“敢情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提亲的人,我竟没福气看到茜儿姐姐的大喜事。菁华郡主家的七少爷,那可是远近驰名的才子。”
大公主冲九娘子招了招手,怜惜的将小胖姑娘揽在怀中,与凝萱笑道:“茜儿的好日子定在了六月,时间赶的紧,本宫就做主,让给你赶制衣裳的针线班子先停一停,挪出人手来为茜儿做嫁衣。”
此时,嫁衣理应是少女们自己缝制,嫁衣做的越是精美,绸缎越是奢华,大婚当日越是风光。这种东西少则绣上一年,多则三四年都不奇怪。凝萱知道对方的尴尬境地,忙笑道:“母亲心疼我,已经做的衣裳便是日日更换,连穿十年也不会重样。理应先顾忌茜儿表姐,只是……如今已经四月,大婚的日子定的可不着急?”
大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茜儿表姑娘,“这是茜儿自己选的好日子。媒人只提了两个,一个六月,另一个却要到次年年根。茜儿年纪也不小了,虽然着急,但享福还在后头不是?”
茜儿表姑娘眼含*光,娇娇怯怯的腼腆道:“七少爷前一阵放了馆,因学业优异,派到了营州做知县。”凝萱恍然大悟,抿嘴笑道:“原来茜儿姐姐是想夫唱妇随,一并到任上去呢营州可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那儿的知府还是菁华郡主的表亲呢,七少爷做出业绩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儿,你啊……就等着被封赏诰命吧”
茜儿被凝萱打趣,羞臊的一跺脚,冲大公主嗔道:“殿下可管管这丫头吧。”茜儿表姑娘虽然声音甜腻,其实心里却对凝萱很是猜忌,尤其是在凝萱对她未婚夫七少爷的家底知之甚详的时候,茜儿表姑娘更觉得自己的所有物似乎被人抢占了去。
众人笑闹了一番,大公主晨间起的早,隐隐犯了瞌睡,众人不敢惊扰,忙从正房退了出去,茜儿瞧也不瞧小九娘,只拉着凝萱笑道:“郡主家的姑娘给我送了请柬来,好妹妹,你知道,我和九娘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想准备点礼物,少了太难看,多了又超出我们的能力。你是个热心肠的,肯定能给我们出出主意。”
小胖姑娘梗着脖子哼道:“别算上我,我才不去呢”
茜儿表姑娘尴尬的红着脸,有些下不来台:“死丫头,亏我一心待你好”凝萱维护的将小胖姑娘掩在身后,淡然道:“对了,你既说要送礼,总不能随随便便绣两个荷包过去吧?到底是郡主家的孩子,心气儿高的很呢”
凝萱意有所指,茜儿表姑娘怎能听不懂,只是她现在关心的还是别件事。茜儿姑娘迟疑了一下,然后全神贯注打量凝萱:“还是妹妹心疼我,知道我的忧愁。”茜儿一脸的为难,“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怎么也要百十来两银子,难道为这事儿我还特特回一次眉州或是写信往家里要?都不妥呢”
茜儿姑娘贼念头一起,黑色的瞳仁迅速跟着开转,“我听说……妹妹房里有许多的小玩意,要不然你从中选几样不打眼的,反正都是送人,旧了也无碍。”
你无碍,我还不肯呢
凝萱气极反笑,合着惦记上她的燕园了

第二五七章 母女进宫

九娘子咬着腮帮子,鼓气道:“茜儿姐姐好没羞,魏姐姐的东西,就是坏了、破了,那也轮不到你来嫌弃。咱们出门的时候我娘还千叮咛万嘱咐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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