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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夫盈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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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一起去吧,也能有个伴儿。”王家姑娘想了想,也表示要一起同行。
“明天我叫上哥哥,一起上山。”顾文翠见到三个同伴都同意了,也就没了先前的顾虑:“反正现在事情紧急,也顾不了那些规矩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等第二天老大来接陶盈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若是平常,老大这样的举动倒还不算什么,可是在眼前村民大多都上山了,自愿留下来的人不到十个的情况下,老大静静的站在树下等陶盈的挺拔身影,就显得有些扎眼了。
原本大家都喝了那水,一起倒霉倒也还有几分患难姐妹的意思。
可是现在,在大多数人的家人都留下她们上山避难的时候,陶盈却还能有老大来亲自接她回家,这种突现出来的待遇落差,让不少人的心里开始不平衡了起来。
再看向陶盈的目光,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友善了,甚至还多了几分敌意。
可惜陶盈后脑勺没长眼睛,并不知道她身后的气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老大虽然面对着院门的方向,只是他的注意力如今全在陶盈身上,所以旁人的不满,他也没留心。
可是他们的不关心理睬,反而更加的刺激了身后有些心里不平的人们。
于是还不等陶盈和老大说上话,后面便已经有人大声开口,冲着她和老大恶狠狠的叫嚣了起来:“要我说,那方家固然有错,可要不是因为和罗家的恩怨,她再心狠,会对着咱们一起下毒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一针对性明显的话,瞬间就激起了身旁同盟的响应。一时间指责的声音此起彼伏,被激起愤怒的女人们,转眼便将陶盈和老大团团围在了中间。
“没错,分明就是他们罗家惹下的祸事,却害得我们跟着一起遭殃!而且,上山挖药的提议,不也是他们罗家的那个小媳妇儿提出来的吗?”
“是啊,咱们现在变成这样,他们罗家也脱不开干系,理应和方家一样,受到惩罚才对!”
……
七嘴八舌的指责纷纷涌了过来,带着羞辱的谩骂越发让场面混杂难以收拾。也不知道是谁带头朝陶盈和老大的方向扔了第一块石头点燃了导火索,接下来还没容得下陶盈和老大开口解释,雨点般的碎石土块便向着两个人招呼了过来。
老大见情况不对,一伸手将陶盈拽过来牢牢的护在怀里,寻了一块攻击薄弱的空档,飞快的向外冲去。虽然身后愤怒的人群还不打算罢休,但奈何老大的速度太快,一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内,留下一群人跺脚大骂,直嚷着一会儿要去罗家讨公道。
、49
老大护得紧;所以在刚刚的狂轰乱炸之下;陶盈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害;倒是老大;灰头土脸的甚是狼狈。
“你怎么,”陶盈咬了咬牙;一边忙着拿盆打水为他清洗;一边忍不住的碎碎念:“那么傻;只是一些小石头,挨上两下也不会有事;何苦自个儿弄得这么狼狈。”
“你之前提议上山去采药,结果发生了现在这样的事情;你后悔吗?”站在她身后的老大;却有几分答非所问。
“不后悔。”陶盈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才又说道:“谁也不会预知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只能说,我在当时当日做出的选择,并没有错。”
方家婶子的作为,只是一个突发的意外。她的居心歹毒,是那时候没有办法预料到的。
你不能因为出门会遇到车祸,就从此不出门了吧!
所以虽然当时的举动成了现在留下来这些女人们指责的理由,但是却并没有让陶盈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当然,会有郁闷是肯定的。
“身为夫君,照顾和保护自己的媳妇儿是天经地义。又如何会有傻这一说?”老大听了陶盈的回答只是一笑,因为如今身前只有陶盈,老大便没了先前那般的严肃拘谨:“我也只知道,我在刚才所作出的决定,没有错。”
“如果我已经染上疫症了呢?”陶盈看着老大:“你也不后悔留下?”
“我不留下,谁来照顾你?”老大反问:“左不过一同上路,黄泉路上搭伴同行,也好全了你我夫妻一场共死的情义。”
老大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潇洒爽利至极,倒叫发出疑问的陶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垂首绞了个帕子递给老大,不想伸手半天,还不见老大来接。不由得疑惑的抬起头,正好撞上老大蓄着笑意的双眼:“你帮我。”
陶盈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不过倒也没有太犹豫,惦着脚尖抬手细细的为老大擦脸,见老大脸上蓄着的笑意越来越浓,陶盈不由得有些恼怒:“若是要我帮你,你也将头低着些罢。”
老大听了陶盈的抱怨,倒也真的垂下头来。
仰着脖子有些发酸的陶盈没想老大会毫无征兆的低头,总之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故意,老大的唇不偏不倚的和她微张的小口来了个亲密接触。
陶盈瞬间就懵了。
相比较陶盈,老大的反应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想逗一逗陶盈,让她从刚刚的不愉快中分神而已。而现在这种状态,实在不是他的目的。
不过自家媳妇儿的唇瓣很软,这一碰,还真让他有些不舍离开。
所以这一错更错就成了必然。
于是当风风火火的山妮儿没打招呼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老大垂着头,陶盈勾着老大的脖子,如胶似漆缠绵悱恻的场景。
“盈……”山妮儿尴尬的杵在门口,她本想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可是她那一声唤已经出口了,想收回去是不可能了。
看着如同一只猫一样从老大怀里蹦出来面红耳赤的陶盈,山妮儿只觉得她就是那戏文里棒打鸳鸯的恶人。
“山妮儿妹子这样急,是有什么事情吧。你先和媳妇儿坐着,我出去洗一洗。”倒是老大,面不红心不跳,神色如常的弯腰捡起了地上已经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的帕子,走到盆架旁端起了铜盆,至始至终就连声调都没变一下便出了门。
你丫这也太淡定了吧!
陶盈看着老大闲庭信步的优雅背影羞愤欲死,喵的她该说是他脸皮厚呢还是该说自个儿脸皮薄呢?
“盈嫂子,其实,你们是夫妻嘛。”似乎是看出了陶盈的不自在,也是为了缓解眼前这尴尬的气氛,山妮儿磨磨蹭蹭的走进房来,低声道:“那个,其实我在家,也曾经看到过我哥和嫂子那什么的。”
“……”陶盈望天,她好想说,山妮儿啊,下次进房门前,能否先敲门啊,哪怕是咳嗽一声呢?
“喔,对了对了,我差点把来的正事儿给忘了,那个,刚刚,你和罗大哥没事儿吧。”山妮儿不等陶盈回答,一拍额头,急急的问道:“那些人,真是讨厌!我和文翠姐得了消息就过去了,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我们没事,大家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不舒服也是正常。”陶盈没抱怨,也不想多说什么。这种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哪怕山妮儿她们会维护自己这边多一些,可大家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邻,顶多只是相劝,扯破脸却是做不到的。
所以,既然现在她和老大已经平安回家了,又何必再说那么多呢!
“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拿你们出气呀!”山妮儿越说越生气,恨恨的说道:“好在村长婶子和我娘也去了,说了那些人一顿,要不然她们还不会消停。我娘见事儿平了,才让我过来给你们递个信儿的。”
“你娘和村长婶子,也没上山?”陶盈微微一愣,她印象里,这两人都都是没有饮水的正常人,居然也都留了下来。
“我娘是不放心我,村长婶子,自然是担心她们家杏花儿了。”山妮儿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道:“说起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怎么了?”陶盈奇怪,这只短短的一天多功夫,怎么就冒出来如此多的八卦?
“杏花儿的婚事,怕是要黄了。”山妮儿四下望望,才凑在陶盈耳边低声道:“宋家一听说杏花儿也喝了那水,昨儿晚上便去了她们家,说来说去的,无非是他们家虎子是独子啊什么的。”
“杏花儿没事吧?”这样的情况下被退婚,陶盈有些担心那个瘦瘦弱弱一说话就害羞垂首的小姑娘。
“杏花儿虽然闷闷的,可是她娘却说,这是大好事儿,让她打起精神开开心心的才对。”山妮儿说起这话来眉宇间也有些纠结:“其实我也不懂王家婶子这话的意思,哪里有被退婚了还高兴的道理呢?”
杏花儿有一位好娘亲。
这是陶盈的第一想法,见着山妮儿脸上疑窦不解,她笑着戳了戳山妮儿还拧着的眉头,低声道:“若是换了你娘,一样会击掌言贺,说这是大好事儿的。”
“为啥?”山妮儿瞪大双目,直愣愣的看着陶盈。
“女儿家所托非人,便是一辈子的灾难。”陶盈叹了口气,或许眼前山妮儿还年轻不知事儿,但是她却是活过了两世的灵魂,看多了女子遇人不淑婚后的遭遇,这现代社会或许还有离婚这条道走,但是在古代,除了留在火坑里煎熬致死,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就比如她这具身体的娘亲,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仅是她遭遇凄苦,连带着子女也会一并遭殃。
所以杏花儿的娘,才会说眼前那家人退亲是好事儿。若是眼前这突发的意外出现在杏花儿婚后,那她的女儿,受的伤害,可能会更大。
指不定,就是和马家那位撞壁而亡的婶子一样,绝望而终。
“我懂了。宋家只在眼前事情一发就退婚,若是杏花儿嫁过去,遇到事情,那家人也会撤手不管的。”山妮儿是个聪明姑娘,一听陶盈的话便已经知道了缘由:“要是这样说,果然是大好事。”
“对了,文翠姐问,明儿,咱们还上山不?”山妮儿停了停,又继续开口提到另一件事儿:“她说她已经叫好了顾大夫一起,我和娘还有王家婶子和杏花儿,就是盈嫂子,你,还去吗?”
“去的。”陶盈点头。
“那我这就回去给文翠姐姐说,然后回家准备干粮。”山妮儿高兴的从炕上滑下地,走到门口临想起来又回头:“盈嫂子,我这次带两罐水上山,一定够喝了。”
看来方家婶子所做的事情,在这丫头心里留下的阴影,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明天我和你一起上山。”
陶盈正想着明天上山的事情要怎么去和老大说呢,便见到老大从外头进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不是想偷听,而是站在门口,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见到陶盈一脸指责的看着他,老大正色,语态平静的表示他的无辜。
陶盈强忍住捶人的冲动在心底咆哮,您老人家要不是想偷听,站在门口干什么啊!
不过好在上山的事情解决了,陶盈倒是松了口气,心情不错的下厨房准备晚饭干粮,有老大打下手,一切进行的是有条不紊,只是吃完晚饭,临睡觉的时候,麻烦再次上门了——
之前兄弟几个都在排排躺在炕上,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了她和老大,再加上先前下午发生的种种,今天晚上,要怎么睡呢?!
、50
男左女右,炕桌在中间。
先爬上炕的陶盈是如此打算的。甚至为了让她的这个想法成为现实,她专门将炕桌的位置往里放了放,希望老大进门之后,能够看懂此摆设的深意。
只是一张炕桌,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陶盈想了想,爬起来又将炕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搬了过来搁在上头,人工搭起了一条楚河汉界。
这下,应该是够清楚明白了吧!
陶盈满意的打量了一番这半人来高的仿版长城,听到外头的脚步声,动作迅速的缩回了被窝,静等着某人进门后的反应。
老大进门来,看了一眼炕桌上堆叠整齐的被褥,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本是夫妻,可这丫头防他却像防贼。
若是他想,只这一炕桌几床被子叠起来堪比纸糊一样的防御,能拦得住谁?偏她还如同是身在铁打的城墙里一般,故作安稳。
只是那露在被子外还带着颤意的脚丫子暴露了某只的心虚,老大只瞧着那白玉一般的指肚儿,想着先前下午那刻未能体味尽的美妙滋味,索性蹑手蹑脚的上前,伸手一把捏住,吓得陶盈一声惊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奈何自个儿的一只脚丫子还落在别人手里,却也只挣扎了个翻身,反倒是面门大开,被老大逮了空子,俯身过来贴了个密密实实。
陶盈被提防,瘦骨嶙峋的小身板才长了三两肉,这一压差点去了她半条命,半晌喘气不得,只得伸出手用力去推挠,可老大似是铁了心,哪里是她这几两劲儿能挣得脱的?不禁是又羞又怒,抬起另外一条还算自由的腿,便朝着老大的身上狠狠的踢了过去。
老大虽然称不上强悍,但多少是庄户人家地里劳作了这么些年,陶盈这两脚过去,就和挠痒痒没什么大分别,不仅没让老大起身,反倒是刺激得他有了动作,那原本按在膝弯出的手,缓缓的上滑,吓得陶盈一声冷汗,再也憋不住的惊叫出声:“大哥,你且起身吧,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已经喘不过气了。”虽说先初目的只是为了逗逗她,可是真的出手了,假戏真做还真有些难。相比较身下的陶盈,老大还真是压抑得呼吸困难。
偏偏底下的某人还不知死活的蹭来蹭去,老大咬牙,粗重的鼻息喷在陶盈的颈项间,顷刻便晕染开了一层胭脂红。
因为紧张,陶盈此时的感官敏锐非常,哪怕隔着衣料,某处火热的变化,还是让她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却不想□比刚刚又大挺了几分,陶盈心跳停了半拍,赶忙不敢再动了,只从喉间哼出两句呻吟:“大哥,你,你今次,便饶了我吧!”
这身体可是过了秋才满十四的小萝莉呀,虽说古人成人早,可如今要那啥,罗老大你老牛吃嫩草要不要这么明显?
难得见到陶盈这般举足无措,老大更加不想撤手了,只从她脸颊的发丝中寻了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啃咬:“媳妇儿,你这炕桌被褥垒起来的城池,怎么就不记得封城门呢?”
麻麻痒痒的触感让陶盈禁不住直哆嗦,说话也变得不利索起来:“防,防君子不,不防小人。”
“这么说,媳妇儿是觉得,为夫是小人喽?”老大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带着薄茧的手从陶盈半开的衣襟里探进去,罩上那一团刚刚起身的小馒头,陶盈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连抬手都没了气力,咬着牙根暗恨这身体不争气,仅仅只这地步便已经要缴械。
只说老大是读了圣贤书的君子,也不知这一手娴熟的技艺是何处来的。
想她好歹也是久逛鱼羊网品肉尝鲜的资深阅读党,虽没吃过猪肉但看过无数猪跑步,此时败下阵来,未免也太过丢人现眼!
既然身上的这位是小人,也就甭怪她不君子!
陶盈一边分神抵御老大在她身上制造的酥麻快感,一边抬手隔着衣料握住了某人的炙热。这一招出其不意让专心趴在陶盈身上种草莓的老大猝不及防,想要回防却终究没有陶盈的手速快,连着上下□不到十数个回合,陶盈便反败为胜,将老大降服在股掌之中。
“你这一手……”老大软在陶盈的身上歇气,想着自己方才的失态难免有些气闷,虽说陶盈是偷袭有些胜之不武,但结果还是他自个儿没能把持得住。
更重要的是,自家媳妇儿的这一手,是和谁学的?
“山妮儿的毛病,之前我也有。”陶盈说的含混,却也能解释得过。
农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一大家子人,门禁不严的,看到些什么倒也不足为奇。
因为陶盈的这一手散了一些火气,再加上想着媳妇儿的年岁也确实是小,老大倒也没再继续为难勉强什么,出去拾掇了一番回来便真的依照陶盈的安排,睡到了炕桌的另一边不再招惹她。
眼见老大安静下来,陶盈倒也松了口气。
其实她方才也算是看出来了,老大并不是真心要如何。若是存了心,自个儿的这点小招数,怕不是灭火而是火上浇油。
刚才老大出去后外头哗啦呼啦的水声就说明了一切。
兴致到了的男人,岂是一次就能摆平的?
只怕会越战越勇吧!
胡思乱想间睡意渐浓,折腾了大半宿,倒让陶盈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等到她睁开眼睛,天早已大亮,而本该由自己准备的早饭干粮,老大也早就准备齐整,就等着她吃完好上山了。
经过昨晚那一场,陶盈现在见着老大那般严谨的面孔就想吐槽,丫的她昨天晚上之所以会找了他的道,归根结底就是这张脸的迷惑性太强了有木有!
和陶盈那充满指责和怨气的目光想比,老大的注视就显得有些暧昧不分了。
只被那目光笼罩了不到一分钟,陶盈就掐不住了,从粥碗里抬起头看着老大:“大哥,你,你也吃呀!”
吃早饭的时候您不吃饭就这样盯着她看能填饱肚子吗?
“你还没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吃过了。”老大不急不缓,根本就没有半分挪开视线的想法。
还好过来叫人的山妮儿解了陶盈的燃眉之急,总算是让老大的注意力挪了方向。
“我娘昨儿还是去村里在的几户家里走了走,可是却没有一个愿意和咱们一起上山的。”趁着坐下来等陶盈吃饭的功夫,山妮儿倒也没闲着,一脸不满的吐槽昨晚她娘吃闭门羹受冷言的经历:“咱们去采药,还不是为了大家好,可是她们就看着之前上山遇到的那点子事儿,死活就是不肯再去。”
“之前不也想到了?反正咱们这几家人倒也不少了,多一个少一个倒也差别不大。”陶盈倒是看得开,若是不愿意,强迫了又有什么用?
闹不好还会事与愿违,出一堆麻烦。
有陶盈和顾大夫两个人带着上山,加上又是几个知根知底踏实认真的人,这一趟直到黄昏日落前下山,大家的药篓子里都被塞的满满当当不说,他们还运气不错的逮住了一只趴窝的山鸡。
意外的收获让大伙儿的心情都格外不错,六婶子笑呵呵的说一会儿下山拿这山鸡做菜来打牙祭,吃完明儿好继续再努力。
一路上有说有笑倒也热闹,只是在离村子不到一两里地的半山腰上,走在前面的顾大夫突然停住了脚步,一脸严肃的回头看着叽叽喳喳聊天正在兴头上的山妮儿陶盈她们:“村里出事儿了。”
“什么!〃
顾大夫的这一开口把走在后面的一行人全都吓了一大跳,忙噤声赶到顾大夫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果然看到昔日平静安宁的村庄,一片火光冲天。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山妮儿失声,她们走的时候,村里可就只剩下了那些被留下的妇人。就算是要趁着她们不在报复罗家,总不至于蠢到连自家的房子一起点吧!
可是匪徒贼人来袭,也不可能啊!
如今外头疫症流行,活着能动的都跑到外地去避疫了,哪里还会傻里吧唧的到疫症中心来抢劫?何况还是他们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山村,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能抢什么?
“情况有些不对劲。”顾大夫和老大两个人走到一旁商量了片刻便定了主意,回头来对六婶她们这几个明显已经有些六神无主的女人们说道:“你们便在山下休息片刻,我和文皓进村去瞧瞧情况。”
“不行,要是万一是歹人来袭呢,你们下去撞见了怎么办?”六婶一听顾大夫他们要下山进村,急忙摇头阻拦道:“依我说,既然已经是如此了,倒不如我们一起在山上住一晚,等明儿天亮了再下山吧!”
“别的倒还罢了,我的药箱还在家里搁着呢!”顾大夫皱眉:“还有那些已经炮制好可以使用的药材,若是等明儿再回村,只怕想救,也救不回来了。”
顾大夫的药箱重要,若是真的毁在这场大火里,那回头万一疫症发作,可就麻烦了。当然,还有那些能够治疗疫症的药材,就这样任由大火焚毁,确实是太可惜了。所以老大又看着村子打量了一番情势,才扭头对着六婶儿说道:“我们小心一些就是了,六婶儿你们别担心。”
一行人说着,也便加快了脚步往山下赶,没再往前走多远,山妮儿便眼尖的指着山下路边的一处嚷道:“快看,那里躺着个人。”
“刘顺儿?!”顾大夫急走两步上前一看,不由得脱口叫道:“是咱们村子的刘顺儿!”
“顾,顾大夫,村里,村里出事儿了。”经由顾大夫扶着半坐起身,被灌了两口水的刘顺儿终于转醒,一看是顾大夫,激动的直起身,反手握住顾大夫的手腕:“方三郎在村子里,见人就砍,见人就砍啊!”
、51
刘顺儿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连惊带吓一口气奔出了这么远;有些体力透支所以晕倒了而已。
在喝了两口水顺过气儿之后,他总算是断断续续的把刚刚村子里发生的事情;给陶盈她们说了个清楚明白。
因为事发突然,村里都赶急着上山;所以在处置完方家母女之后;倒是没有几个人去留心方家还有两父子在家。
得知老婆女儿犯事儿暴露被沉塘,素来胆小怕事的方家老爹根本就没有想到其他,直接寻了根绳子便悬了梁。倒是那疫病缠身的方家三郎,却硬撑着熬到了现在。
今天早上在陶盈她们上山之后;村里留下的女人们还有些好事的,便觉得就算是有村长婶子她们压着;这事儿不能这样遮过去。于是便相约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也是事出凑巧,两个路过方家的妇人,居然听到了里头有动静。
也是这两个妇人胆子大,悄悄的摸进院子里贴着窗户纸往里查看,这一瞧不打紧,差点把那两个婆姨唬得魂飞魄散,一边尖叫有鬼,一边屁滚尿流的往外跑。
若不是鬼魂作祟,为啥那人能飘在半空中两边晃荡
这个消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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