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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夫盈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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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绕线一会儿帮着穿针,一会儿还忙着去倒水拿衣服什么的,忙得不亦乐乎。

“咦,怎么没见大哥他们?”陶盈顺着抬头接过水碗喝了两口,又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脖子,才发现家里眼下就只有她和老六了。不觉有些奇怪,这下雨的天儿,能去哪?

“大哥他们下河去了。”老六接过陶盈手里的水碗,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才乐呵呵的解释道:“这几日下大雨,大河旁边的沟渠都漫水了,有鱼呢!”

“喔。”陶盈点了点头,原来是抓鱼去了。于是也不再多问,便又埋下头去干活儿,听老六说,这补衣服的活儿,之前都是老二干的。

虽说是补上了动眼,但毕竟是个男人,针脚忒粗,也不结实。陶盈便直接将那些又拆了重来,还有些实在是不能补了的衣服,大的便依着老六的身材给改小了两件,还有些一时半会儿想不到用处的,也被她收拾的整整齐齐搁回了柜子里。几天下来,屋子里倒是被陶盈整理了个干净,连着老大的脸色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又呆了一会儿,陶盈将手里的衫子补好,正准备进屋去放好,便听到院子外传来了一阵喧闹,仔细听了听,里头一个声音像是老三的,但是更尖锐的,却是一个扯着嗓子的女声。陶盈皱了皱眉,扭头冲着屋里叫了一声:“六哥,你出来听听,外头像是三哥呢,不知道和谁争起来了。”

“又是那个白寡妇!”老六听了陶盈叫唤,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光着脚丫子就冲了出来,顺着也听了一会儿,气得一跺脚,也不管陶盈在旁边拦,啪嗒啪嗒就窜进了雨里,向院子外赶去。

陶盈也不知道那白寡妇是谁,但是听外头吵得厉害,琢磨了一下,也就放下了衫子,拿了檐下的一个斗笠戴在头上,循着声也跟了过去。

“哎唷!有没有这样欺负人的呀,这分明是俺院子里的鱼呀,你个不要脸的要来我院子里偷呀!”

陶盈顺着泥泞不堪的小路往下走了不出五十米,便听到一个穿着蓝底杏花襦裙的妇人蓬着头发,跪坐在泥地里撒泼,倒是手里拽着的一条鱼尾巴死死的不松手,而老三也绷着一张暗红的脸,咬着牙紧抠着鱼头不放,早早赶过去的老六,急得在一旁跳脚,却只会恨恨的冲着那女子叫这是他三哥的鱼,却只得到那妇人更大的一通撒泼,夹枪带棒的一通骂劈头盖脑,瞧老六的模样,真真气得都快要哭了。可老三却还是不松手,只更用力了些,想把鱼尾巴从那妇人手里拽出来。

那妇人大抵干这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顺着劲儿便往老三腿上撞,一边撞一边喊着耍流氓啊欺负她个寡妇没人管啊云云。这会儿村子里的人大多借着机会去河沟里捕鱼,听着动静过来的人也只敢远远的站着看指点不靠近,陶盈心里暗恨,这婆娘还真是不要脸,那么大一条鱼,煮在锅里可够她们一家晚上饱餐了呢!

想着过来这么久还没沾过荤星儿,陶盈一边想着火锅鱼咽着唾沫星子,一边撸着袖子就往事发中心赶。

“媳……”

见到突然跑过来的陶盈,老三还没来得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称呼来,就已经目瞪口呆的看到陶盈的脚丫子已经印到了那妇人的脸上。

“让你勾引我男人!让你勾引我男人!”陶盈此刻的动作便如疯了一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着爪子就往白寡妇身上招呼,一边招呼还一边毫不客气的尖叫大骂:“别当我不晓得,你一个妇道在家里,哪里来的鱼去里院子里?今儿我家大郎他们去河沟里捕鱼,你瞧见了就惦记上了!叫你惦记,叫你惦记!”

白寡妇这些年靠着这个身份撒泼乡里,特别是对着罗家兄弟几个,向来是又便宜就占着不放。左不过是罗家的几个后生受了罗家老爹的熏陶,有着几分酸腐气,面子上拉不下不会和她过不去,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可哪晓得一贯的手段今儿出了岔子,半路里横出来个陶盈。

罗家买回来个共妻的事儿白寡妇也有耳闻。只是听说身子不好使,病在床上歪着,想也是个不得力的。再则新媳妇通常脸皮薄,就算是出来,她刺个两句,也只有躲回家的份儿,可谁知道这丫头根本不对她动口,一上来就直接动上了手。

而且那满口的妇道勾引,骂得白寡妇一时竟有些懵在那里忘了还手,等她回过神来想要反抗,才发现自个儿面前哪儿还有人?

白寡妇瞬时被气了个绝倒,第一次她在村子里被人骂了被人打了,却连那新媳妇儿的面都没瞅到,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最重要的是,那可是条半人来长的大鱼啊!

“媳,媳妇,你……”

老三他们一路疯跑冲回来,特别是老三,还要抱着那么大一条鱼,真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家顾不得歇一口,老三正要开口,便被陶盈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告诫道:“今儿的事,你们两个不许告诉大哥!”

“呐,为啥?!”老六眨着黑黝黝的大眼,一脸的不解:“咱们以前可没少被白寡妇欺负,这样的好事儿,干嘛不说呀!”

“你个傻帽!”老三回手一巴掌拍在老六头上:“要是老大知道,咱们媳妇儿为了鱼和白寡妇打架,还不连着咱们仨一起教训呀!”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如果老大知道他连条鱼都看不好,不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才怪!

“可媳妇不是打赢了嘛!”老六揉着生疼的脑门儿,撅着嘴:“哼,三哥其实你就是怕大哥知道了骂你,你自个儿看不住鱼,还要媳妇儿去帮你抢,没出息!”

“滚犊子!要是打不赢呢!老大肯定会说,打不赢那现在在泥地里滚着哭的,不就是咱们仨啦!”老三大怒,扭头还想再故技重施,却发现老六早已经跑进了里屋,这会儿正从门帘子后探了半个脑袋冲他做鬼脸呢。老三嗷得一声,扔下鱼便扑了进去,一会儿便听到里屋叽哩哇啦杀猪一般的闹腾。

“三哥,六哥,快洗洗把湿衣服换下来。”陶盈摇头,低头看着屋中间摆着的那条大鱼,心里也是喜滋滋的,就眼前这分量,莫说一顿,就是两顿也管够了呀!

“大哥他们还在河沟里呢,今天选的点儿好,不过这么大的鱼,咱们还真是头一回逮到。”老三换了件褂子,出来见陶盈蹲在大鱼旁边,便笑着说道:“大哥说,让拿回来洗刷洗刷,晚上好做来吃呢!”

“我去准备作料,一会儿咱们就下锅炖鱼。”难得打一次牙祭,陶盈的心情自是大好,站起身来又似想起什么,对着里屋叫道:“六哥,你空出来去外头窖里拿些腌菜回来,一会儿有用。”

“唷,你们这里可真热闹呢!”

说着陶盈正准备往外走,却看到六婶举着把油纸伞,笑呵呵的从院门外进来,见到陶盈站在门口先是打了声招呼,才回头从院门外拽了个人进来,却是一个含羞低头的小丫头,只抬头瞄了陶盈一眼,便羞涩得往六婶子身后躲。六婶子倒也不再拉她,只对陶盈笑道:“这是我家山妮儿,想着下雨屋里闷着,便带她过来串个门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家里停电,没更成。今天这一章是补更:)




、第九章  送上门的绣活儿


六婶应该是罗家的常客,见到她过来,老三也高兴,扔下才折腾了一半的鱼,便过来帮陶盈招呼。六婶看着老三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三郎可是半点私都藏不住,这脸上还挂着鱼鳞呢!”

老三被调侃得脸红脖子粗,呐呐了两句便扭头又去整鱼去了。

“白寡妇是咱们村子的老媳妇儿了,也是家道难,少不得刻薄贪便宜些,别的事儿却是真没有的。”六婶见老三走了,才把站在一旁的陶盈拉过来挨着她坐在炕上,细细的说道。

“占些小便宜确实也没什么,只是那鱼,却是大哥他们累了大半天得的。”陶盈摸不着六婶想说什么,但想着六婶平时对他们似乎不错,实在也拉不下脸去说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娘,您干嘛老顺着她。您忘了,年前哥哥回来,带的东西愣是被她拿了大半去,后来还在外头说您小气什么的。”缩在一旁的山妮不等六婶再开口,便接着陶盈的话哼了一声,透红的脸上,满是鄙夷。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你盈嫂子是新媳妇,这样子保不齐要吃亏的。”六婶皱着眉,回头斥责山妮道:“咱们村里那些小媳妇,哪个没被她埋汰过?她是双破鞋,染上还不一身SAO?”

“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家的条件,婶子也是知道的。”陶盈抬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轻轻的点了点头,却又叹了一声:“平日里恨不得一文钱掰做两文钱花,之前我不知道,可自从我到这家到现在,桌上还没见到一点荤腥。”

“咱们这些在家里蹲着的倒是罢了,可是大郎他们还要在外头上工的,哪能老是吃野菜窝窝?”陶盈见六婶脸上也是不忍,便又继续说道:“所以我这脸面是小事儿,吃饱肚子才是大事儿,您说是这个理儿吧?”

“说起来,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六婶良久才伸手把陶盈揽进怀里:“不过这样也好,你这样一来,想必白寡妇以后对你也会忌惮些不敢乱来的。多少总比逆来顺受的好!”

“呀,这衣服缝的可真好,比姐姐的手还巧呢!”

陶盈和六婶正说着话,便听到躲在一旁的山妮儿突然叫了一声,陶盈一回头,见山妮儿正两眼放光的拿着她才给老四补的衣服打量,手在补丁上轻轻摩挲,脸上也不见了先前的羞涩:“娘,你看,比柳家的手艺还好呢,这样咱们完全可以找盈嫂子嘛,就不用去看柳家的脸色了!”

“六婶可有什么难事儿?”

陶盈感觉着揽着自己的胳膊一僵,再想到刚刚山妮儿的话,多少也猜出了分缘由。想必是和绣工这类的活计有关。

之前听老六介绍过六婶家里的情况,她家两个女儿都在城里绣坊里做绣娘,特别是大女儿,听说还是里头的一个管事。因为这个缘故,亲事也说得不错,是城里方家管事的儿子。

因为这层关系,村子里不少会绣工的姑娘媳妇儿,都拜托六婶往绣坊里送绣活儿,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就算别的不图,至少不会克扣工钱什么的。

而六婶为人向来和气热情,倒也是能帮的就帮着递一把,所以一来二去,绣坊里有什么活计,也就放在六婶这里求认领。

原本陶盈还打算等空闲一些去六婶家里瞧瞧有没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却不想如今机会反倒送上门来了。

“要说其实这事儿也是怪我。”六婶听到陶盈问,只是苦着脸摇了摇头:“没事先和柳家问一声就把事儿给接了,要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多枝节来。”

“娘,这事儿分明就是柳家故意拿乔,借机为难想提价呢!”山妮儿却明显不觉得她娘说的有道理,很是生气的把衣服一放,扭头看着陶盈:“我娘说不出来,盈嫂子,我来说!”

虽说刚见面时山妮羞涩扭捏,如今说起正事儿来倒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干脆利落,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把来历给撂清楚了,末了才气呼呼的恨道:“那会儿柳家缺钱的时候,可没少来求我娘帮忙,如今是日子好过了,见着城里绣坊把她当人儿一样的供着,便拿乔想提银子!这倒罢了,她总觉得是我娘从中抽了份子,平日里就没少提过!哼,她也不想想,如果没我娘介绍,有我姐姐在里头牵线说和,哪里有她的今天!”

陶盈看了一眼闷着头不吭声的六婶,又瞧了一眼旁边正在气头上的山妮儿,心里也是真心有些为六婶憋屈,过河拆桥不说,还回头啃你一口,这种事情摊上谁都不会痛快。

柳家的媳妇之前是在京城绣坊里呆过几天的,手艺在省城或许是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偏远僻静的小县城里,却绝对是难得的好把式。甚至这里绣娘们做不出的花样子,她也能勉强拿得起来,所以一来二去名气大了,自然拿乔是肯定的了。

只是一直以来也只是嘴上说说,倒也没当真,所以六婶便一直哄着她倒也没出什么岔子,谁会防着这次突然发难?

如果不应吧,那山妮儿的姐姐在绣坊里必然要难做,可是要答应了,那就得六婶子她们自个儿贴钱。当然,平时的小买卖贴点也倒没什么,只当是长了个教训,可如今这可是城里大户马家老太太最钟爱的一条马面裙的缝补,一贴可就是三两银子呢,搁在谁家里都掐不住呀!

“这样,明儿婶子把那裙子拿过来我瞧瞧吧!”陶盈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能缝补的话,那么这一单可是二两银子,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重点是,如果能够搞定这一单的话,那么日后活计肯定也缺不了她的!

“盈嫂子等等,我这就回去拿。”山妮儿是个痛快人儿,一听陶盈这么说,倒也等不得了,直接利利索索的下了炕,扔下一句便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山妮儿随她姐姐,人生的时候羞得和什么似的,这人要是一熟悉呀,野的就和那脱缰的马一样!瞧着她这样儿,是喜欢你的,你可得担待些才好。”

六婶似乎是怕陶盈多心,等山妮儿一出门便忙着给陶盈解释。

“没事儿,长相处便是要直些才好呢。”陶盈伸手去把那件敞开的衣服拿过来叠好:“只是刚刚听山妮儿说,柳家那位婶子之前是在京城绣坊的,怎么如今……”

当然转移话题是一方面,更主要的也是陶盈好奇,如果那位有手艺,在京城好好的,如何会嫁到这里来做个农妇?

“也是她命不好。”六婶子掩口咳了一声,四下一瞅没旁人,才压着声音在陶盈耳边道:“她相公以前在京城做小买卖的,之前日子过的倒也和顺,谁知道后来会得罪人呢?产业没了也就罢了,连她的相公也让人打了个半残,回来时你是没瞧见,可怜透了哟!”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陶盈暗暗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过河拆桥了。不过碍于六婶的脸面,她也不想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了,只顺着说道:“到底是六婶人好。”

“到底是乡里乡亲的,能帮一把便帮一把呗,谁知道现在会……”六婶摇了摇头:“其实我知道的,她和罗家绣坊牵上线了,人家愿意多花银子雇她直接去绣坊里做管事。这是她的运气,要是说在明处我也不会去拦着她的财路前程,只是她现在用了这个心思来为难我,实在是……算了,不提那些个烦心事儿也罢!”

“娘,盈嫂子,我把裙子给拿来了,你快来瞧瞧。”陶盈和六婶又说了会子话,便见到山妮儿一阵风似的从外头卷进来,大半的裙子都湿了,手里的包裹却是干干的,一见陶盈便献宝一般的把它捧过过来:“听我姐说,这裙子是京城里阮锦轩里老师傅制的,这一条裙子便是几百两银子呢,可金贵了。”

明制马面裙……

陶盈扫了一眼心里已经忍不住吐槽了,这到底是处在哪个时空夹缝里的朝代呀!不过好在还没脱出她的了解范围,也不算太坑人!

一边想着,陶盈一边拿起了裙子细细打量,依着这裂口来看,似乎是挂在哪里的撕裂伤,别的倒还好说,只是那上面绣的图案难处理,万一对错了纹路,只怕这仙鹤的脖子就要错位了。

“怎么样?可行不?”山妮儿见陶盈看了半天还不回声,不禁有些着急,忍不住便伸手扯了扯陶盈的袖子,轻声问道。

“我,试试吧。”陶盈抬头,虽然话说的委婉,但是眼里的自信却瞒不过一直看着她不放的六婶:“只是,这料子寻常的线补不了,不知道六婶那里有没有同色的丝线?”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于这章内容的一点说明:
   首先是马面裙,明制的很明显,因为这个架空的背景融合了很多朝代,所以明代的衣服就这样被代入进去了~~~~~实在是因为马面裙乃大爱之物~嗷!
   其二是修补时的价格,分到陶盈手里的时候是二两银子。古代的绣工是很牛掰的,因为裙子很贵,所以修补起来自然也会费功夫,那么工钱也就是水涨船高。
   这是女主的第一桶金,嗷嗷!




、第十章  缝补无痕


原本准备留六婶母女吃晚饭,可是六婶极力推脱,好在临走老大他们回来,硬是塞了两条活鱼才作罢。

老大他们这次的收获挺不错,除了那条大鱼,还有其他零零散散的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二三十来斤了。

陶盈想了想,便决定把那条大鱼和另外几条过三四斤的鱼一起腌好存着,剩下的那些小杂鱼煮锅。

罗家兄弟不忌辣,所以晚上陶盈下厨的时候,也就没有忌讳这一点,红辣椒加上腌菜,满满的一锅鱼让许久没有尝到肉味儿的兄弟们来了个一锅端,竟连口汤也没剩下。

陶盈被兄弟们的战斗力吓了一跳,倒是老三拍着肚皮,一脸满足的感慨:“直到今天,才算是吃了一顿人饭。”

老二大怒,伸手就去拧老三的耳朵:“敢情你小子以前吃的就是猪食不成?”

在今天陶盈没下厨之前,家里的伙食一直都是由老二主体负责的。当然,老二也想把普通的食材做出好滋味儿来,可惜一来没人指导,二来没这个天赋,所以最终标准是一降再降,到最后就成了只要做熟了能吃饱就行。

所以一直以来在这样食物的陪伴下长大的兄弟们,在经历过这一顿之后,自然是感慨无限,当然,最多的还是一样——有媳妇儿就是好呀!

这家里人手多,所以分工是极其明确的。既然陶盈管了做饭,那刷锅洗碗的事情,自然不用她动手。于是陶盈看时间还早,便走到里屋坐在炕上细细的再研究那条裙子。

“这靠谱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大也走了进来。大抵是从老六口里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便没有再问过程,只是直接问起了结果。

老大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虽说工钱高的吓人,可是风险也大的离谱,要是万一补出了问题,这条价值不菲的裙子卖了他们全家都是不够赔的。

“所以我暂时还没动手呀。”陶盈正反两面仔细的打量那条裙子的纹理,坏的这部分,正好是仙鹤脖子连接身体的那部分,按照纹路将线挑起来织补的话,应该没问题。

现在重点就是线了。

六婶后来托山妮儿送来的丝线虽然不少,但是颜色上还是有出入,如果织上去,还是很容易认出的。但是眼下又弄不到那么多线来挑着配,所以陶盈并不敢随意乱动,只是绞尽脑汁的想解决办法。

“看来只能从腰上抽线来配了。”陶盈自言自语的嘀咕,老大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也不打扰她,只是起身从外头又给她拿了一盏油灯进来,让屋里变得更明亮了些,才扭头出去了。

看陶盈专注的模样,外头几个兄弟也没进来打扰,只是老三时不时探头看一眼,便又回去给兄弟们悄悄汇报消息:“媳妇儿已经缝补了好一会儿了,要不要去让她休息下?”

“别去,这会儿专心干活儿呢,最烦也最怕人吵。”老四急忙拦住了老三,扭头看到已经开始打哈欠的老六,不由得摇了摇头:“不然大哥你进去拿两床被子出来,让小六凑合着去灶台后的柴火堆里凑合一夜?”

“我不困,我要等媳妇儿缝补完!”老六撑着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强迫着保持清醒:“再说,我不要去睡柴火堆,硌得我全身疼。”

“说起来,老三,你到底在哪儿买回来的媳妇儿啊!”老二往里屋瞧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问道:“缝补浆洗,做菜做饭,还会认草药,性子又和善,啧啧,没想到你小子从来都是霉运连天的,竟也让你撞了回大运。”

“媳妇儿发火的时候是你们没瞧见,今天下午和白……呜呜……”老六听了老二的话,果断来了精神,只是两眼放光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老三一个箭步过来死命的捂住了嘴。

“今天下午怎么了?”老大向来耳聪目明,老六话一落音儿再配上老三这紧张的动作,不用细想也知道下午肯定出了事儿。

见到小六闭嘴不吭声,老三的眼神躲躲闪闪,老大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满的瞪着老三:“你回来之前我和你说过什么?让你别从白寡妇门口过,你忘了?!”

“我,我……”老三垂着头,满脸心虚不言而喻。

“你什么你,你不就是想着少走点路?”老大气起来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有些人咱们惹不起,难道躲也不会吗?!你到底要吃多少回亏才会长记性?”

“好了,大哥你也消消火,好歹那鱼不也没被拿去嘛。”老四见老大大有继续骂下去的趋势,急忙插进来帮老三说情:“有了这次,三哥下次肯定不会再犯了,对吧三哥?”

老大横了一眼过来,到底有老四劝着他的语气算是缓了两分,又扭头去看老六:“小六,你来说,下午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这事儿是瞒不过去了,老六只得吞了吞口水,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下午的事情从头到尾给老大说了一遍,末了瞟着老大的脸色还算平静,才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道:“其实媳妇,媳妇她,她也是没办法,也是为了咱们,哥,你……”

“如果大壮今天在家,你们说后果会是什么?”老大沉默了许久,才静静的开口。

老六闭嘴了,老三的头低得都快要贴着胸膛了,这回就连老四也没出来帮腔,老大顿了顿,才又说道:“今天好歹是躲过去了,但是依着白寡妇的性子,肯定不会作罢!这些天,都留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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