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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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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骂皇上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郑婉如推开丈夫的手,面染怒色,道,“他敢做,难道还惧人骂,真是惨无人道,如此下去,咱们大名朝算是……真是太没人性,老爷,咱们儿子从今儿开始不用读书了,全回乡下来种田。”
她本想骂得更难听,可终究是顾忌对方的身份,有些话生生咽了下去。
但心中对朝廷已经失望,有如此国君,国家还有何指望,读书还有何用。
沈怀仁对她耳语说得是当今皇上为了炼制长生壮阳丹,收取童*女经血,并暗暗在民间选择幼女入宫,每次数百人。
那些道士为了多采经血,用尽各种摧残身体的方法,疯狂采集,这些幼女进宫后不出一年全部全部惨死。
沈怀仁轻轻拍了下郑婉如的手,温声安慰道,“夫人,不要如此悲观,黄大人和朝中几位阁老也正在积极的想办法,希望能让圣上醒悟,不再迷信什么长生不老之术。”
“哼,越是身在高位,越是想长生,他哪儿会这样轻易放弃。他哪知世间根本无长生不老之术,那只是痴人说梦罢了,而且他常吃那些丹药,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到头来只会弄巧成拙。”郑婉如冷冷的讽。
沈怀仁也摇头。
他当然知人不可能长生不老,否则这世上岂不早就人满为患。
“老爷,若圣上执迷不悟,我劝你莫再入仕,做一位教书先生未尝不可,闲来无事咱们种田养鱼,家中的田产足够我们一家生活。
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再过几年,等彬儿霖儿成了家,我们又可以含饴弄孙,多幸福,远比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要轻松得多。”郑婉如说道。
沈怀仁的面上也有着平和的笑容,妻子所描绘的这一切,真的十分祥和宁静。
可他的抱负并不在山野之间,且还有任务未完成。
“夫人,若人人都不入朝为官,咱们江山社稷怎么办?等我将彬儿、霖儿和楠儿三人的前程安排好,我就辞官引退,到时咱们就可以过着眼下这种宁静的生活。”沈怀仁柔声说道。
郑婉如也不勉强,只是轻轻点头,“圣上如此,我真的不愿意儿子们再为官,也不知将来是福还是祸。”
“夫人,莫要太过忧虑,事情总会解决。”沈怀仁温声劝了,然后不想再继续这沉重的话题,转了话锋,带了笑容问,“夫人,你对黄小姐印象如何?”
“你说得是蓉姐儿?”郑婉如问。
表情也轻松了些,毕竟朝廷之事不是她一个妇人该去操心的。
“正是。”沈怀仁微笑着点头。
郑婉如面上也有了淡淡笑意,“初次见面,看着知书识礼,很斯文乖巧,你怎好好说起这事儿来?”
“呵呵,黄大人话中的意思,有意想与咱们结成儿女亲家。”沈怀仁笑着道。
“黄大人相中霖儿还是彬儿?”郑婉如面上也有了喜色,忙问。
沈怀仁笑着摆摆手,“不是他们,是楠儿。”
“什么,楠儿?”郑婉如愣了下后赶紧摆手,“不成,楠儿年纪太小,此时议亲尚早。你不曾说过,要等孩子们学业有成之后再谈婚事,怎么现在早早的要给楠儿议亲,真是的。”
语气多有埋怨,要是沈彬或沈霖,她肯定会考虑的。
但听说是沈楠,几乎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要是旁人,我可能也不会动心思,可黄大人如今贵为尚书,将来对楠儿的前程大有助力。且蓉姐儿我也曾见过两次,容貌出色,举止端庄,配得上楠儿,要是能成,倒不失为一桩良缘。”沈怀仁说出自己的想法。
郑婉如不为所动,摇头,“不成,楠儿眼下正在苦读,议亲定会让他分神。蓉姐儿我们只见过一两次,真正的品性如何,都不好说。先多了解吧,这事日后再说,不急。”
说着,她就起身去厨房亲自做几道拿手小菜给丈夫吃。
这个话题就此搁下不提。
沈怀仁侧脸看向郑婉如的背影,眼神变得更加柔和。
他想起了初见她时的情景,二十年过去,她为他孝顺父母,生养三个儿子,受尽辛劳,无怨无悔。
此生得妻如此,何其幸也。
次日吃过早饭,搀着谭德银来了后院七朵家。
谭德银额上肿了一个大包,颜色是青中泛紫,谭老爷子那一下是真的用了力。
同时他还用左手顶着后腰的位置,走路的姿势很僵硬,不知是伤了腰,还是伤了背。
不是来吵架闹事,而是真诚向谭德金夫妇赔礼。
不知是三郎劝了杨氏,还是杨氏与谭德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大哥大嫂,我对不住你们,让你们受委屈了。”一进屋,谭德银就泪眼婆娑向谭德金夫妇致歉。
并艰难的抬脚踢了下杨氏,骂,“杨华凤,你这死婆娘,还不快向大哥大嫂赔礼,你好大的胆子现在,竟敢瞒着我跑来找大哥嫂的麻烦,你活腻了你。
告诉你杨华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下次你要再敢这样胡作非为离间我们兄弟感情,看我不休了你,死东西。”
杨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十分难堪。
可看着谭德银敢怒而不敢言,像是担心真会被休了一样。
她嘴唇嗫嚅着,半天才说道,“大哥大嫂,当时我也是看德银受了伤心里急,一时冲动糊涂才犯了错,你们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
昨儿说七朵的那些话,都是我一时心急胡言乱说,你们也别往心里话,就将我说得话当作放屁,不用理会。”
谭德银夫妇刚进屋时,徐氏不乐意理睬,低头依旧缝着衣裳,可视线一直落在笸箩筐中的剪刀上。
想着俩人要是再来胡搅蛮缠,她就拿着剪刀和他们拼了。
可现在两人说了软话赔礼,她不好意思再沉默,抬了头。
谭德金一直在注意她的举动,见她动了,赶紧站了起来,对谭德银说道,“老二,弟妹,我们都是做爹娘的人,任谁也不会看着自家孩子受委屈而不管不顾。想那时七朵差点儿没了性命,我和你嫂子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吗?”
“能理解,当然能理解。”杨氏接话,揉了揉眼睛,说,“大哥大嫂,我也是做娘的人,想当年为了大郎,我肝肠寸断,眼睛都差点儿哭瞎了,又怎会不知你们当时的心情,唉!”
提起大郎,徐氏和谭德金的心情又多了分愧疚。
徐氏说道,“二叔二娘,其实我们昨儿去找爹娘,只是希望二叔能为朵正名,谁知后来闹出那些不愉快的事儿,我们也没想到爹会发那样大的火气。”
“唉,我心里清楚,爹生气,不全为了七朵一事,主要是为老吴家来闹事时我不在家,让他少了主心骨,心里不舒服,这才借机打我几下出气。
华凤这孬婆娘不分青红皂白,就跑来找你们闹,当时我这腰痛得厉害,实在是爬不起来,不然当时我就撵过来打她一顿为大哥大嫂出气。”谭德银说道。
处处向着谭德金夫妇,将责任向自己身上揽。
谭德金更加感动,兄弟就是兄弟,被打成这样,一句怨言都没。
嗨!
徐氏心情也稍好了些,但还是纠结七朵克赵氏一事,于是又问,“二叔,今儿只有我们四人,你给我说句实话,当初说朵克娘那事,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事情算是过去了,我们也不会再追究,只不过朵年纪小,背着个克人的名声太难听。”
谭德银面现尴尬之色。
他抓了抓脑袋,半晌后才掩嘴咳嗽一声,道,“大哥大嫂,当初那件事儿说起来也真是玄妙得很,一开始的确算出七朵与娘八字相克相冲,且也问过我师父,必须要将七朵送去百里之外,俩人才会相安无事。
可谁料七朵躲进山窖晕迷后醒来,我再掐指认真一算,却惊诧发现她的命格似乎悄然改变了,并不与娘相克。这也是后来我为何不再提送走七朵,因送走她,也无法治好娘。
不过,我这人也有个坏毛病,就是死要面子,况且我还是吃行饭的,要是当时向你们说我算错,你们还不得将我骂死。所以……所以就一直死鸭子嘴硬撑着。
唉,要早知会惹出这些令人不开心的事,影响我们兄弟之间感情,我该一早就说出来,嗨,就为了这张没用的老脸哟。”
谭德银表情万分诚恳的说出事情前因后果,并承认自己的错误。
最后,狠狠抽了自己两嘴巴,极度后悔当初的所为。
事已说开,谭德银挨了打,道了歉,又自己打了自己,谭德金与徐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称原谅了他。
谭德银和杨氏连声称大哥大嫂通情达理,然后笑着离去。
七朵听爹娘说了这事后,她也有些迷糊了,不知谭德银夫妇是真心忏悔,还是想耍什么把戏。
她不愿费神去想这些无用的东西,要是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
再次想起分家一事儿来,这事忽然悄无声息了,不对劲啊,看样子得想想办法。
她的视线落在六郎身上。
第71章:筹谋(1)
遵温修宜的医嘱,这些日子六郎一直在服药,咳嗽好了不少,几乎没再剧烈咳嗽。
有时在院子里与大郎、七郎三人玩耍得高兴时,还会跑一跑,都无事。
看来这药是真起了作用。
再这样拖下去,六郎的病可就痊愈了,到时想再提分家,可就难上加难。
分家这事成不成,还得靠六郎。
只是该怎样依靠六郎,七朵有些伤神,这事得有人帮忙才成,该让谁帮忙呢?
她揣着满腹的心思,与谭德金一起,再次去了悦客来。
牛车上除了柴火,还有竹笋、蕨菜、河蛤和螺蛳。
今日时辰还早,还未到吃饭的点,悦客来里稍显冷清了一些,但韩和林已在等七朵。
年叔带着七朵和谭德金去了账房,大家客气寒喧几句后,分别坐下。
“三日之期已到,河蛤一事,不知韩掌柜是如何考虑的?”七朵开门见山问,不想浪费时间。
韩和林这次也没有再拐弯抹角,微笑着答,“七姑娘,经过这几日郑重考虑,我决定博一博,同意你所提出的条件。”
“好,韩掌柜果然也是爽快人,那我们先签一年的契约。”七朵笑着点头。
其实这事他答不答应,她都无所谓。
与悦客来签定契约,只不过是早些将银子攥在手中罢了。
“七姑娘性格爽直,我要是含糊,倒让人见笑,只是这契约,我们能否多签几年?”韩和林爽朗一笑,说。
七朵正色道,“韩掌柜,先签一年比较好。
现在您想多签几年,也许一年后您有了其他更好的想法,不想再继续做河蛤呢,到那时这契约可就犹如枷锁。也有可能一年后我有其他打算,眼下这种合作方法制约我的发展,到时我又会苦恼。
当然,若一年后,我们对现在这种合作方式十分满意,那咱们续签就是。故暂时签一年,对我们只有好处而无坏处,都留有余地。”
她的假设,都是完全有可能出现的。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谁也不能保证一年后的想法还和现在相同。
韩和林凝眸沉思后,看向年叔。
年叔点头,看向七朵的眼神中更多了赞赏,考虑得很周全。
“行,七姑娘你说得很有道理,那咱们就签一年。年叔,准备契约。”韩和林也爽快的点头答应。
韩和林知道七朵他们准备契约的可能性极小,早在与年叔做了决定后,他就让年叔拟好契约,只等双方签字画押。
年叔很快拿着契约进来,对七朵说,“七姑娘,我读你听着,要是认为不妥的地方,咱们再商量修改。对啦,七姑娘可认识什么比较有身份的人,请来做个见证。”
这话让七朵有两点疑惑,就问,“年叔,这契约我不能看看吗?”
“当然能看,只是,这上面的字你……”年叔欲言又止。
七朵这才明白,原来年叔认为她不识字,心中一暖,考虑得可真周全。
“我认识几个,年叔,让我瞧瞧吧,有不认识的到时您给我说一声。”七朵笑着伸手。
韩和林和年叔都十分惊讶,没想到她还识字。
年叔忙将契约递向七朵,表情还带着讶色。
七朵笑着接过,细致看着,契约简单明了,主要明确双方责任和义务,同时还有违约责任。
这违约责任主要是针对七朵,担心她将东西卖给其他人,要是发现桐林县其他人有七朵的河蛤,七朵得赔四百两银子。
七朵眉毛拧在一起,认真想了想,对年叔说,“年叔,您看这一条是不是该改下。
我保证不在桐林县内出售河蛤,可万一我在其他县卖河蛤,咱们县的人跑去那儿买了,这可不能算我违约呀。
因为我卖东西时,不可能还查看人家户口吧。还有,万一是其他县的人买了,当作礼物送给了住在我们县的亲戚,这都与我无关呀。”
“这说得也有道理。”韩和林和年叔点头。
他们无权阻止桐林县的人去其他县购买,同样也不能要求七朵在其他县不卖东西给桐林县的人,这都不合理。
“我们可以加一句,经查实后是我在桐林县境内售卖与他人的,那么我应承当违约责任,只要不在咱们县内,那都不算违约。还有一条也要加下,就是悦客来只能从我这儿购买河蛤,否则也算违约。”七朵说。
“行,年叔,修改后加上。”韩和林点头同意。
年叔拿着契约下去修改。
修改后,七朵又认真看了遍,没有发现其他问题,并将契约内容轻声与谭德金说了。
谭德金低声道,“朵,这些东西爹不懂,但毕竟是白纸黑字签契约,你可得仔细些,别让人给坑了。”
“嗯。”七朵微笑着点头,对韩和林说道,“韩掌柜,就这样,只是见证人,我真没合适的,必须要吗?”
有身份的人,她只认识沈家人,可沈楠在学堂读书,不想去影响他。伯母在谭家庄,特意请她来太麻烦。
在现代签合同和协议,可没有非要第三方的。
“七姑娘你识字,这见证人可要可不要。”年叔笑着答。
“那就不要。”七朵笑着摆手。
于是双方在契约上签字,并按了手印,韩和林还盖了印戳。
白色的纸上,多了鲜红的指印和印戳,霎时鲜活灵动起来。
韩和林让年叔去拿了银票过来,他亲手递给七朵,“七姑娘,这是二百两大通钱庄的银票,全省通兑。”
七朵接过银票时,手微微有些发抖。
二百两啊!
刚来这儿时,家里可是一个铜板也没有呢,自己对银子也是一点儿概念没,如今倒也成小富婆。
和谭家庄那些人比,绝对的富婆啊。
谭德金更激动,鼻子发酸。
“多谢,韩掌柜,预祝咱们以后合作愉快吧。”七朵故作镇定的将银票收进袖笼,笑着说。
“合作愉快。”韩和林也温和的笑了,黑色的眸子闪闪发亮。
谈完大事,七朵一身轻松的去处理螺蛳。
年叔陪着七朵向后厨房走去,谭德金去搬柴火和河蛤等物下牛车。
“七姑娘,你上次送得秘汤可真是好东西,听我们家厨子说,用它做出来的红烧肉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特别是那些瘦肉,以前吃着粘牙,可现在却鲜嫩爽口,客人们个个吃得高兴。”年叔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嘿嘿,要不是好东西我哪儿敢出手,年叔您对我们如此照顾,可不敢逗您。”七朵眯眼笑得乖巧。
那天只是对年叔说用在河蛤上,没想到他们倒每样菜都知道放一些。
这样一来,那一坛子空间水恐怕早就空了吧。
“这是七姑娘你人好。”年叔面上笑容像花一样灿烂,问,“七姑娘,不知你家这秘汤如何卖?我们掌柜的想买一些,市集上可没这样好的调料。”
此刻要卖空间水,七朵不愿意。
与河蛤不同,就算用异能改变它的味道,他人就算狐疑它为什么和其他河蛤不同,可它是真切从河里捞上来的。
灵泉水则不同,它的来路不能光明正大化,得想方法让它像河蛤一样,能明正言顺的在世间存在。
这件事看来得等分家后了。
七朵这样想着,立马歉意的对年叔低声说,“年叔,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方,爷爷他们不许传出去。”
“啊,这样好的东西,怎能只有自家用呢,应该让大家都享用享用啊。”年叔立马惋惜的跺脚。
七朵的借口,他一点也不怀疑。
因很多人家都有一些祖上传下来的秘方,不愿意公诸于众,怕被他人学了去。
“年叔,您说得没错,我正在想办法劝爷爷,让他大量制作这秘汤去卖,让更多的人享受美味。”七朵点头赞同年叔的说法。
年叔忙说,“好,七姑娘,这事你可得抓紧劝,不过,等这秘汤做出来,还请先仅着我们悦客来,呵呵。”
“年叔您放心,好东西会第一个送到悦客来。”七朵笑着保证。
年叔的心这才踏实下来。
七朵去后厨炒了十斤左右的螺蛳,先装了两盘出来,一盘给厨房中的师傅们尝,另一盘是给年叔和韩和林。
“韩掌柜,年叔,味道如何。”等韩和林与年叔吃了半盘之后,七朵笑着问。
韩和林用帕子拭干净手,笑着道,“没想到小小螺蛳味道会如此美妙,只是,这吃相有些不雅,还有些辣。”
他指了指年叔满手的汤渍,还有方才他擦手的帕子,白色的帕子变成了油黄色。
年叔也咂了咂嘴呼辣,“要是少放些辣椒更好。”
七朵笑,这儿人不太喜欢吃辣。
七朵赞同韩和林的意见,螺蛳好吃,就是吃的时候需要用手,且手上还会沾上汤渍,这对于一般身份尊贵的人来说,可能嫌弃过于粗俗。
因此,它的定位暂时只能是普通百姓,不可太高端。
七朵点头,“韩掌柜您说得有道理,这螺蛳比较适合普通百姓,三五个好友,来两份又香又辣的螺蛳,再来一壶酒,边吃边话家常,有家中条件宽裕的,可能还会再要几个菜来下酒,十分惬意舒适。”
韩和林眉头轻皱了下,唇微抿了抿,“如此一来,我们倒还要专门开间铺子,有些麻烦。”
“不用专门的铺子,露天摆几张桌子,再添个炉子就成,十分简单。当然,要是能简单搭个凉棚更好,可以遮风挡雨。”七朵说道。
“七姑娘,此事我得再考虑考虑。”韩和林有点儿动心,但还没有冲动到立马答应。
这结果也在七朵预料之中,她笑着称好。
与韩和林又说了几句无关的话后,七朵和年叔一起去后院看谭德金卖东西。
河蛤全部给了悦客来,螺蛳免费让悦客来先养起来,竹笋留了二十来斤,七朵有他用。
“年叔,能否让我将剩下的熟螺蛳带走呀,我想去看一位朋友。”七朵笑着问年叔。
年叔心里是不舍的,可七朵开了口,且东西还是七朵的,只不过借悦客来的厨房用了下,他怎能不答应。
他忙吩咐人用食盒将螺蛳装好。
“多谢年叔。”七朵笑呵呵的接过食盒。
然后和谭德金离开了悦客来。
“爹,我们去县城。”坐上牛车,七朵小手对着县城的方向指了指。
“朵,去县城做什么?”谭德金不明白问。
“去看人呀。”七朵笑着应,却不告诉谭德金要去看谁。RS
第72章:筹谋(2)
谭德金按七朵的要求将牛车向县城赶去。
在经过一家当铺时,七朵让谭德金停了车。
“朵,怎么了?”谭德金看了眼当铺,又看向七朵,费解的问。
七朵从袖笼里掏出一张当票来,向老爹扬了扬,说“爹,我们去赎当呀。”
“赎当?”谭德金一时之间没明白。
但七朵已经向当铺走过去。
他赶紧将牛车拉了过去。
七朵走进当铺,踮起脚尖,将手中当票向那高高柜台塞去“赎当。”
柜台太高,差不多到她的脖子,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等着。”高高柜台里面传出冷冰冰的声音,没一丝感情。
过了好久,七朵等得不耐烦时,冷冰冰声音再次响起“五两五钱。”
呃,这利钱也太高了吧?
七朵大惊,她赎得是徐氏上次当的耳环,当了五两银子,这不过十来日的功夫,就要多付五百文,喝血啊!
但她知道与人争执无用,这是行规,她只好如数将银子放上柜台。
方才河蛤和竹笋、蕨菜共卖了九两六钱银子,只剩四两一钱了。
七朵早想将徐氏的耳环赎回来,只是之前银子太少,赎了耳环后就所剩无几,万一有急用时麻烦。
现在一下子得了二百两,第一时间跑来赎。
再过十来天就要忙着春耕,赶紧将家分了,然后拿银子去买田地,不错过春耕。
七朵将谭德金喊了进来,看耳环可是徐氏之物,可不要被人糊弄。
谭德金仔细看了看,点头“是你母亲的,两只耳环上都刻有你母亲的名字。”
七朵看了下耳环背面,果然有‘明秀’二字,看来这耳环是特意为娘打制的,娘以前在家还是很受宠爱的嘛。
“爹,您收好,回去给娘,让娘高兴高兴。”七朵将耳环用帕子包好,递向谭德金,轻笑着说。
“嗳,还是朵你考虑得周全。不过,要不是你点子多,你母亲这耳环这辈子也休想赎回去。”谭德金十分感慨的说。
他垂头看着手中的帕子,心潮起伏。
要是没有女儿想出这些挣钱的法子,自己依然身无分文,不说赎耳环,就算想给妻子买根丝钱也买不起。自己真是愧对妻女,枉为男人。
他眼睛开始发涩,担心被七朵看出什么,忙将帕子揣进怀里贴身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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