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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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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瑶儿烧死。这样一来,父皇不但能给大臣和百姓们一个很好的交代,还能用这种大义灭亲的举动为您自己博一个好名声。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父皇难道不愿意做吗?”

被触到逆鳞的皇上双目怒睁,颤抖着抬起手指向景离,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却怎么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父皇,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您何必为了我这几句话生那么大的气。”景离明明是在火上浇油,可是语气却分外轻松愉悦,似乎十分乐意见到皇上这个模样,“您好不容易登上了皇位,又汲汲营营数十年,将权力都揽在手中。若是气急攻心,英年早逝,这一切好处,就只能留给太子享用了。”

皇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身体似乎也因为怒火的冲击,有些站立不稳,猛地跌坐在椅子上。

“来人!”他此时已经是怒发冲冠,“将瑾亲王和长平郡主都给朕拖出去烧死!烧死!”

“谢父皇成全儿臣的心愿。”这是景离回京后第一次在皇上面前自称儿臣,“儿臣这就带着瑶儿,与泉下的母妃和安王叔相会。”他说完就从容地牵着梓瑶径直朝殿外走去。

皇上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顿时身子一震,急忙厉声喝住他,“离儿!你给朕站住!快站住!朕没让你和瑶丫头死!”

梓瑶见景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歪着脑袋看向他,在见到他面上淡淡的笑容后,她也不由地跟着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景离捏了捏她的手,“傻乎乎的。”

“原来哥哥不但有一身好武功,还练就了一副好口才。”梓瑶没想到他三言两语就能让皇上气得发疯,下令将他们即刻烧死;又只用一句话,就能让皇上慌慌张张收回成命。

景离笑而不语。他松开包着她小手的大掌,轻轻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变成十指相扣的姿态。

皇上见两人仍在向外走去,让侍卫们全都拦在寝殿门口,“离儿!瑶丫头!你们给朕回来!都回来!”

皇后在听到皇上命人将瑾王和郡主拖出去烧死时,激动得差点儿破了功。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今晚的一切顺利得出奇,甚至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兴奋过头的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恨不得从天而降一团大火,将他们烧得连渣都不剩。

但是她的好戏终究是唱完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已不是她能够掌控的了。

就在景离和梓瑶刚要迈出寝殿之时,一个大肉球从天而降,将拦在门口的侍卫们挨个儿撞开,最后停留在两人的身前。

梓瑶定睛一看,发现这大肉球原来是一个肥肥胖胖的老和尚。若不是他身上穿着僧袍,手中拿着一串佛珠,她还以为他是哪个富庶之家营养过剩的老太爷。

景离这下终于停住了脚步,对身前之人微微欠了欠身,“清远大师,您怎么来了?”

清远大师抖了抖身上的赘肉,呵呵笑了两声,“老衲是专程来找玄明那个臭东西的。他不但偷偷拿走了老衲的手镯,而且连拿错了也不知道,真是有够丢脸的。”

他虽然这么说着,却并没有立即走进殿内找玄明方丈问罪,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梓瑶,“你这小丫头,明明手上就戴着天寰石手镯,为什么不亮给他们看看?”

梓瑶撇了撇嘴,“我就是给他们看了,他们也不会相信的,说不定还要再给我冠上一个大骗子的名头。”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眼前这个笑容满面的老和尚的气息很是熟悉,似乎以前在哪里见到过他。明明是初次会面,她对他却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反而感觉十分亲切,就像前世和爷爷呆在一起时一样。

“也是。”清远大师赞同地点了点头,“那些家伙都不识货,你跟他们说了也是白说。”

他说完之后就扯着景离和梓瑶的衣袖,将他们又拉回了殿内,“你们两个可是难得的精魄纯净之人,哪里会是什么妖怪。皇帝老儿想要烧死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烧死你们两个。”

皇上见清远大师走了进来,赶忙迎上前去,“大师不是在闭关的吗?怎得还没到时间就出关了?”

“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我要是等到几月后再出关,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离小子和瑶丫头了。”清远大师轻哼了一声,“你这皇帝真是越当越糊涂,居然连玄明的胡话也会相信。”

皇上的表情有些难堪,但是态度依然十分恭敬,“大师教训的是,朕确实是一时间昏了头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几分昏,几分醒,也只有你自己清楚。”清远大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然后轻轻叹了口气,面上的笑容也跟着散去了不少。

他将景离放在桌上的那只手镯收好,再让梓瑶将腕上的手镯亮出来,对着殿内的众人道,“各位都看清楚了,长平郡主腕上戴着的这只手镯,才是真正的天寰石手镯。老衲十年前就将它送给了瑾王,现在瑾王又把它转送给了长平郡主。如此你们也应该明白了,天寰石手镯早已不在老衲手上,老衲也不可能授意玄明来宫里捉妖,这一切不过都是他自作主张罢了。”

今晚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比一波威力巨大,一波比一波风浪更高。众人在听到清远大师的话之后,皆是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特别是皇后,不但惊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吓得差一点儿尖叫出声。幸好她及时反应过来,一把将嘴捂住,不然皇上定会立马怀疑到她的身上。

她明明已经站在了云端,卸下了全部的重担,就等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个碍眼的人被烧成灰烬了。没想到在最后一刻,清远大师本人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真正的天寰石手镯居然戴在郡主的手腕上,而玄明方丈拿到的,不过是一个假货。

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被瑾王给耍了一道。她不但没有探出他的虚实,还让他利用这个机会,降低了皇上对他的戒心,同时也加深了皇上对他的愧疚之情,稳固了他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怪不得她觉得今晚的一切都那么顺利,原来是瑾王设了一个更大的套,等着她心甘情愿地往下跳。

皇后这么想着,突然转头看向玄明方丈。她曾对他讲过,若是他能协助皇上查清这一切是否乃妖怪所为,他就可以青云直上,成为赤峦国最尊贵的国师。如果玄明方丈将这话告诉了皇上,皇上定然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来。

“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皇上胸中积聚的怒火终于找到了爆发的对象。他走到玄明方丈跟前,抬腿就是一脚。因为他根本没有想着控制力道,所以直接把人给踢晕了过去。

“皇上,够了。”清远大师拦住了还欲再踹一脚的皇上,让侍卫们将玄明方丈抬了出去,“他这是被名利迷了心窍,遭人利用,并没有谁指使他。老衲会将他带回广济寺严加惩处的,皇上把火气收一收,先处理完今晚的事情。”

皇上深吸了几口气,将余下的火气压制住。他看了看梓瑶手上的天寰石手镯,皱着眉头道,“大师,手镯此刻没有发出亮光,是否意味着,这殿内并无妖怪?”

“眼下这殿内虽然并无妖怪,但公主确实是被妖怪给害死的。”清远大师走到公主的床前,细细地将她的尸身检查了一番,“公主同之前死去的那些人一样,都是被吸走了精魄,不过奇怪的是……”

“大师,雅诗她还有救吗?”皇后在宁歌的搀扶下走到了床边,打断了清远大师的话,“求求您想办法救救雅诗,我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皇后假意抹着眼泪,内心却是十分惧怕。

之前家主已将装有雅诗精魄的玉葫芦交给了她,等到今晚事成之后,她就可以在宁歌的帮助下让雅诗复活,然后连夜将雅诗送出宫,安顿在隐蔽的地方。老主母几日前也已经找好了人,并让千舞吸了那人的精魄,再将其装扮成雅诗的模样,用来调包顶替。

清远大师是得道高僧,又是半仙之体,宁家对他十分忌讳。因为他每次闭关,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大事都不会提前出关,所以宁家才选在他闭关一段时间后,将千舞放出来去寻找合适的精魄。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清远大师竟会为了瑾王和郡主,破例提前出关。而且听他所说之话,似乎对妖魔鬼怪之事很是熟悉。皇后现在担忧的是,如若他看出雅诗的异常,那么她就很难将雅诗保下了。

“皇后娘娘,公主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够救活她,您请节哀顺变。”清远大师又安抚了皇后几句,接着将梓瑶唤到身旁,让她把手镯置到公主的额前。

在见到手镯发出微弱的亮光后,清远大师转身对皇上道,“皇上,老衲一会儿就在宫内做法,让各位大臣和他们的家眷在归家途中,不至于遭到妖怪的迫害。但是公主的身上还留有妖怪的妖气,为了不将那妖怪给引来,老衲建议,立即将公主的尸身火化。”

“你说什么!”皇后听到后身子猛地一震,甩开宁歌的手冲上前去,一把将公主的尸身搂在怀里,“不能把雅诗火化!绝对不能!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因为公主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对这个女儿并无多少感情。就算他之前还觉得有些惋惜,在经过今晚的几番闹腾后,公主的死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件十分无所谓的事情了。虽然立即火化不是太好,但是相较于保全公主的尸身而言,大臣们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皇上思虑之后便大手一挥,“来人呐!将公主的尸身抬出去,立即火化!”他未同皇后商量就直接做了决定,似乎皇后的意见和态度一点都不重要。

几个太监快步走到床前,要将公主的尸身抬走,却被张开双臂的皇后挡住,“你们全都给我滚开!都给我滚开!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带走雅诗!”

“皇后!”皇上的面色很是不好,他没想到她竟是如此不懂得权衡利弊,心中对她的厌恶又多了几分,“朕知道你舍不得雅诗,更不愿就这么匆匆忙忙把她火化了。但是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看开些吧!而且清远大师说了,将她火化能够避免引来妖怪,她这也算是在死后做了一件好事……”

“我的雅诗不用做这种好事!”皇后激动地抢过了他的话头,“我不管她会不会引来妖怪!总之绝对不能把她火化了!你若是一定要烧她,就连我一块儿烧了!”

不管皇上怎么劝说,皇后都不愿意让开,而且还对着众人大喊大叫,完全没有作为皇后该有的端庄模样。皇上再是有耐心,那耐心也已被今晚的事情给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在屡次劝说无效后,他心中已是烦躁到了极点。

“你们两个!”皇上对着殿内的两个侍卫抬了抬下巴,“去把皇后给朕拉开!”

皇后本就不会武功,再加上那两个侍卫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也不在意是否冒犯皇后,一把就将她拉到了一旁。太监们也不再理会皇后的叫喊,动作麻利地抬起公主的尸身,快步向殿外走去。

“你们放下雅诗!放下她!”皇后之前为了演戏,几乎已经将眼泪流干了。她现在红肿着双眼,一点泪水也流不出来,只能用嘶哑的嗓子没命地干嚎着,“你们快把她放下!她没死!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啊!你们放下她!快点放下她!”

皇后不断地挣扎着,不断地喊叫着,她说的明明是真话,却没有一个人把她的话给当一回事。只怪她之前演戏演得太过逼真,所以众人以为她这般失了分寸,是因为太过悲痛。没有人知道,她这其实是弄巧成拙,没有害死瑾王和郡主,反而将自己的女儿给搭了进去。

皇上见公主的尸身被抬出了寝殿,转头问身旁的全公公,“小全子,搭架子要花费多长时间?什么时候才可以火化?”

“皇上,之前您下令对郡主处以火刑,所以架子早已经搭好了,可以随时开始火化。”

“嗯。”皇上点了点头,“你让他们立刻点火。”

“宁歌!宁歌你过来!”皇后见全公公领了命跑出寝殿,一直哭闹着的她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只轻声唤着宁歌。那两个侍卫见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喊叫,就松开了一直抓着她的手。

“宁歌!你来!来帮帮皇姑姑!”皇后将手伸到怀中,“我把玉葫芦交给你!你快去救雅诗!她不能被烧死!她一定不能被烧死!”

“皇姑姑,您在说什么?什么玉葫芦?”宁歌轻蹙眉头,表情很是疑惑地走到皇后身前,“雅诗妹妹已经死了,皇姑父现在是要火化她的尸身,不是烧死她。”

“她没有死!她还在玉葫芦里面呢!”皇后在怀里摸索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于是才刚平静了没多久的她,又顿时变得焦急起来,“怎么会没有了?我明明把它揣到怀里了的!为什么不见了?这不可能!不可能……”

“皇姑姑,您这是怎么了?”宁歌担忧地看着她,见她准备动手脱衣裳,赶忙抓住她的双手,“皇姑姑,您快停下来!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的雅诗,我的雅诗,我有好好揣着她的,她一直都在我怀里的,她一直在的……”皇后双目失神地喃喃自语道,双手无意识地挣扎着,还想要将衣裳脱掉,“我要把玉葫芦找出来,找出来,我不能让雅诗死,她不能死……”

宁歌见皇后像是有些失心疯,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她紧紧地抓着皇后的双肩,前后晃动着她的身体,似是想要将她摇醒,“皇姑姑!雅诗妹妹已经死了!被妖怪给害死了!没有人能救得了她!您快点回回神!您别忘了,您还有太子!您要是这么垮了,太子可怎么办啊!”

“太子……太子……”皇后听到宁歌的这番话,眼神渐渐清明了些。她抬起头来寻找着太子,将整个寝殿都张望了一遍,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他的身影。

太子此时仍像平日里那般木讷呆滞。公主死了他没一点反应,皇后哭得魂儿都丢了他也不知上前安慰,皇上要将公主火化他也不出面阻止。他只是静静地缩在角落里,从头到尾一个脚步也不挪动,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即便刚才瑾王在皇上面前提到了他,也没有人去注意他,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被众人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皇后望着这样的太子,突然间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自嘲,还有些许凄凉。她转过头来看向皇上,边笑边道,“这是我的儿子,我如今唯一的孩子,我和你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儿子,一个像废物一样的太子。”

“宁歌,你先带皇后回凤阳宫休息。”皇上冷冷地扫了皇后一眼,然后就和清远大师走出了寝殿。一众大臣不知该如何安慰皇后,也都慌慌张张地跟在皇上身后离开了。

丽妃缓步走到皇后身前,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你千万不要觉得自己有多可怜。皇宫里所有的女人都可以说自己可怜,唯独你不可以。你害死了那么多的妃嫔,又让那么多的孩子死于非命,你今日所遭受的一切,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惩罚。”

她说完之后望了望角落里的太子,以及仍在殿内的瑾王和四皇子,对着皇后冷哼一声,“皇后娘娘,您的好日子,看样子是已经到头了。”

宁歌在听到丽妃这话后,转身看着那个让她日思夜想,却如何也触碰不到的男子。他仍像小时候一样,像之前每次见面时一样,对她不理不睬,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他所有的温柔,所有的体贴,所有的关心,都只对他身旁的那个人。

十指紧扣的双手,亲密无间的举动,轻柔和煦的低语,一切都是那么碍眼。即便紧紧闭上眼睛,这一幕幕也依旧会在宁歌眼前不断闪过。它们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刺在她的心上,让她痛得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也正是因为这种痛,恨意随之生根发芽。细长的藤蔓蜿蜒蜷曲,占满了她心里的每一个角落。她是害死他母妃的帮凶,是他一辈子的仇人,是他想要除掉的对象。如果她永远无法得到他,那么就毁掉他所珍视的一切。既然她注定是要下地狱,不如拉着他一起下。

宁歌收回视线,什么话也没有说,同一个宫女搀着皇后离开了。全公公见其他妃嫔还没有出来,又拐回去将她们全都唤走,寝殿内一时间只剩下景离和梓瑶,还有景昕烨三人。

“真是一场闹剧。”梓瑶看了看公主空空的睡床,感叹道。

“可不是嘛!”景昕烨拍了拍她的肩,“幸好二哥提前派人去找清远大师,不然父皇真的要把你烧死了。”

梓瑶见他面上还带着些担忧,感激地对他道,“老四,谢谢你。”

景离刚才已经告诉她了,老四并不知道皇后的计划,也不晓得清远大师今晚会来。在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妖怪的情况下,除了景离,就只有老四出面维护她,还为了她冲撞皇上。

她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已经死去的郡主,可是她依然很受感动。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不是以前的那个郡主,但是此刻在她的心中,已经真正把他当成了哥俩好的老四。

景昕烨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和二哥要不要跟我一起先去怡和殿,还是说直接回府?”

梓瑶歪头看向景离,“哥哥,我们还要继续留下来吗?”

“不留下来。”景离摇了摇头,“四弟,我先带瑶儿回府,明日再来找你。”

“抓到的那些人一时半会儿怕是审不完,不如明日我去瑾亲王府找你吧!”景昕烨一路将两人送到宫门口,这才折返回怡和殿。

容岚见他们出来了,并没有急着将马车的帘子掀起,而是面色稍有沉重地对景离道,“主子,夕语来报,抓回去的青衣人在快到王府时,被一群突然冒出来的人给杀了。兰杏虽然没有被杀,却被他们给带走了。”

“我们的人有受伤吗?”景离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没有一人受伤。”容岚将手伸到衣袖中,“所有人都遵从主子的命令,只与他们假意打斗一阵。而且他们也只是取青衣人的性命,并未过多的对我们的人出手。”

他掏出一个黑色的小哨,置到景离面前,“这小哨是兰杏被带走时,从她身上掉出来的,像是她故意丢下的。”

景离看到之后微微挑了挑眉,“她果然是暗宫的人。”

“主子,要不要派人去南皖国查探?”容岚说着将帘子掀起,让郡主先上了车。

“暂时不用,他们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来了。等到百花宴结束后,我会亲自去一趟南皖国的。”景离说完就放下了帘子,在梓瑶身旁坐下。

“瑶儿,今晚是去哥哥府上,还是回安亲王府?”

“回安亲王府吧!”梓瑶有些失望地道,“等以后有空了再去哥哥府上。”

她本想借这个机会,问一问兰杏,之前讲的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因为她越想越觉得,穿越而来的那日,哥哥给她的那个关于为何会出现在乱葬岗的理由不大对劲。可是现在兰杏被人带走了,她又不可能直接问哥哥,所以只得作罢。

“真的不去哥哥府上吗?”景离又问了一遍。

在听到她简单干脆的“不去”二字后,他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对着车外道,“容岚,先去安亲王府。”

他说完之后很是自然地将头靠在梓瑶肩上,“让我先睡会儿。”

梓瑶知道他缺觉,便没有将他推开,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你也不嫌我的骨头磕人。”

“我喜欢被你的骨头磕着。”景离将她的手握紧了,这才阖上眼睛。

马车没多久就来到了安亲王府门前。容岚掀开帘子,发现自家主子又睡了,不由抽了抽眼角。主子向来都是少眠的,经常连着几夜不睡,还照样生龙活虎。看这个架势,主子是想要一直睡下去,让郡主没办法回府。既然已经明白了主子的心思,他作为属下,总要为主子做些什么才是。

容岚见郡主想要将主子叫醒,赶忙冲她摆了摆手,然后压低声音道,“郡主,主子自从回京以后,就夜夜守在您床前,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您有个什么闪失。主子本就不易入眠,这回好不容易睡着了,您就让他再睡上一阵吧!”

梓瑶见景离似是没有听到容岚的说话声,睡得很沉,知道他一定是累极了。但是她已经到地方了,总不能不回府,在这马车里枯坐上一晚。

“郡主,不如您先跟着去一趟瑾亲王府吧!”容岚趁热打铁,“瑾亲王府在城北,离这里比较远,属下把马车赶慢些,等到地方了,主子应该也睡醒了。到时候属下再把您送回来,您说可好?”

梓瑶扭头看了一眼景离,想着他暂时是不会醒来的,就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容岚放下帘子,将马车调转了头,向瑾亲王府驾去。

不一会儿,景离的传音入密就进了他的耳,“回府送你一本秘籍,随便你挑。”

虽然天空中是月亮当值,容岚的面上却挂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他乐呵呵地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思索着该问主子讨要哪本秘籍,才能将夕语给打败。

此时此刻,与这一边的轻松相比较,宁家人的心情就显得有些低沉了。

宁歌将皇后送回凤阳宫后,没有再去怡和殿,而是回到宁家,直奔老主母的院子。她刚一进屋就将玉葫芦丢给千舞,“公主的精魄虽然算不上多好,不过丢了也可惜,你拿去养花吧!”

她说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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