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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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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歌张了张口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但是却突然打住了,随即撇开头来看向一旁,“颐小王爷多心了,没什么其它的事情。”

景天颐看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她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宁大小姐总把事情憋在心里也不是个办法,这里刚好没有什么外人,你若是愿意,不如就讲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够帮上忙。”

“算了。”宁歌犹豫了片刻后拒绝道,“就算给颐小王爷讲了,也只是平添一件烦心事,不能够将事情解决了。所以我还是自个儿继续憋着吧!”

宁歌向来都是以一种很强势的形象出现在景天颐的面前,这也是景天颐会想要把她娶回府的原因之一。因为如果能将这样的女子驯得服服帖帖,听话乖巧,对一个男人而言,绝对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

而此时此刻的宁歌,卸下了白日里的强势,变得如小女儿般温婉异常,还将自己柔弱的一面表现出来,让景天颐觉得别有一番滋味,想将她娶进门的心愿也变得更加强烈。

他又朝前迈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烦心不烦心,不是由你说了算,是我来定夺的。我好歹也是个小王爷,是皇叔父唯一的亲侄子,这赤峦国内,还没有多少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你就不要想那么多,放心地说给我听,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的。”他说着就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宁歌的脸。

宁歌见状慌乱地朝后退了一步,低头小声道,“颐小王爷这是在做什么?”

景天颐意识到自己太心急,吓着了美人儿,尴尬地干笑了两声,“那个,宁大小姐,我对你的心思,想必你也是明白的。我刚才只是想要安抚一下你,绝不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儿,你不要害怕。”

宁歌抬起头来看着他,“颐小王爷日日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总是与青楼女子处在一起,宁歌怎知你的心思是真是假?说不定你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心诚意的。”

景天颐一听她这话,就知道有戏。虽然他明白,她对他转变态度是因为有求于他,不过他还是觉得心情十分愉悦,“我是不是真心诚意,我的心思是真是假,歌儿你与我处上些日子,不就都明白了。”

宁歌听他唤自己歌儿,恨不得立即抽他几个耳光,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但是为了今夜的好戏能够开演,她只能压下怒火,佯装难过地道,“如今即便宁歌有心与颐小王爷相处,也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你倒是快点给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景天颐急切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什么叫做没有机会和我相处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歌的表情瞬间变得很是凄楚,“皇姑父只有永乐公主一个女儿,公主死后,就没有人去阳湘国联姻了。我听皇姑姑讲,皇姑父有意挑选一个官家小姐封为公主,替死去的永乐公主远嫁阳湘。这事本与我无关的,但没想到的是,阳湘的使臣竟提出让我替嫁。你知道的,宁家和阳湘有深仇大怨,我若真的嫁了过去,肯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景天颐这下终于知道了宁歌转变态度的原因,他有些为难地道,“歌儿,我是真的很想帮你,也很想立即进宫请旨赐婚。但是这件事情太过棘手,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皇叔父龙威大怒。”

“我早就说了你不能解决,你偏偏不信,还要让我讲给你听。”宁歌一把甩开他的手,有些激动地道,“就算你对我是真心诚意又能怎样,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我什么都做不了!”景天颐又一把将她拉住,“我只说这事太棘手,没说我不能解决这件事。”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能力,现在他喜欢的女子质疑他什么都做不了,让他感觉十分窝火。

宁歌假装自嘲地笑了笑,“我对皇姑姑说了不嫁,但是皇姑姑说皇姑父已经发话了,就是我死了,也要把尸体抬去阳湘国。宁家现在是沾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我根本无力反抗。你说你能解决,你能怎么解决?就算你即刻进宫请旨赐婚,皇姑父也不可能会同意。”

“只要你成为我的人,就可以不用嫁去阳湘国了。”景天颐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胳膊。

“这算什么解决方法?你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就是我死了,皇姑父都会命人将我的尸体抬去阳湘国。”宁歌轻蔑地哼了一声,“成为你的人 ?'…99down'你当我是傻子吗?先让你占完了便宜,然后再去阳湘国受辱……”

“你听我说完!”景天颐打断了她的话,“赤峦和阳湘交恶数十年,这是和谈后的第一次联姻,两国都十分重视。所以不管你是失贞了,还是死了,皇姑父都一定会遵循使臣的意愿,将你送去阳湘的。但是如今圣女来了,情况就不同了。她不会在意宁家与阳湘是否有仇怨,她只在意你是否干干净净。如若让圣女知道了你已不是处子,她根本就不会让你踏进阳湘国半步,甚至还会惩罚提议让你替嫁的使臣。”

宁歌听他讲完这番话,呆呆地望着他,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景天颐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圣女昨夜已随我父王一同来到了峄城,但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除了皇叔父和我父王,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已经来了,就连阳湘使臣都不知道。”

他现在的态度十分认真,也十分真诚。他虽然喜欢流连于花丛中,但是对于宁歌,他是真心喜欢的。所以即便知道,她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找他帮忙,他也一点都不生气。

“歌儿,这是眼下唯一的解决办法。”景天颐沉声道,“只要你还是处子之身,不管你是缺胳膊少腿,还是已经断了气,圣女都会同皇叔父一样,让人将你送去阳湘。唯独这失贞一事,是她绝对不能够接受的。而你若是随便找个男人,即便你能够逃脱得了联姻的命运,也逃脱不了被皇叔父惩处的命运。”

他见宁歌有所松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有那个能力让你失贞,又有那个能力将你从皇叔父手下救出来的,就只有我,瑾王,还有四皇子三个男人。但是瑾王和四皇子都不喜欢你,只有我喜欢你,也只有我愿意冒这个险。”

宁歌的心在刹那间有些触动,她没有想到景天颐竟是真的这么喜欢她,但是下一刻,她就将这触动抛到了一旁,根本不去理会。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似是有些害羞地道,“皇姑姑让我明日就回去,住进她的凤阳宫中,一直到出嫁的那一日才能离开。我们两人,只有今晚才能……”她并未将话说完,但是景天颐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和谁睡在一间屋里的?”景天颐知道,他必须要抓住今晚这个机会,只要她成为了他的人,后面的一切就好说了。

“我和郡主睡在一间屋里。”宁歌小声道,“不过郡主似乎要宿在瑾王的房内,所以……”

“我在半个时辰后去你屋里找你。”景天颐又与她说了几句话,安抚了她一阵,然后两人就各自回屋了。

而此时的梓瑶,确如宁歌所说,正在景离的房内呆着。

“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梓瑶紧紧地捂着衣领,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景离微微挑了挑眉,“我哪里无聊了,你今早答应了要让我替你穿衣的。”

“可是我的衣裳已经穿好了,哪有脱下来再让你穿一遍的道理?”梓瑶刚才沐浴完后,忘记了他的叮嘱,自己直接就把衣裳穿好了。他见到了之后,非得让她脱下来,他一定要亲自替她穿上。

景离一把将她抱起,来到床边,“反正你睡觉的时候都是要脱衣裳的,我现在就替你脱了,明早再替你穿上。”他说完就要将她捂着衣领的手拉开。

就在这时,容岚敲响了房门,“郡主,宁大小姐派人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屋休息?”

“我这就去。”梓瑶对着外面喊道,然后站起身来瞪了一眼景离,“哥哥,不准乱来。”

景离轻轻叹了口气,“妹妹真不留下来跟我一起睡?”

梓瑶也跟着叹了口气,“哥哥,这里不是安亲王府,也不是瑾亲王府,是广济寺,而且同行的还有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和你睡在一起。”

“妹妹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如若在安亲王府或者瑾亲王府,你就会跟我一起睡?”景离并没有拦着她,而是跟她一起向房门走去。

“哥哥,你想多了。”梓瑶打开房门,对他笑了笑,“明早见。”

景离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让容岚将她送回屋,他自己则是前往清远大师的禅房。

梓瑶和容岚走到屋前,见门是虚掩着的。梓瑶轻轻推开,发现屋里面黑漆漆一片,宁歌已经睡下了。她对容岚无声地摆了摆手,然后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将门关上。

她和衣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睡着,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今日在偏厅、小花园,还有马车里和景离相处时的情景,脸上不知不觉就浮起了甜蜜的笑容。

广济寺因为建在山上,四周又是茂密的山林,所以昼夜的温差比较大。梓瑶感觉到一丝凉意,想要起身将薄被拉过来,却惊讶地发现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她心念一动,赶紧运起功来,可是不管怎么运功,身体依然是无法动弹。她知道宁歌还没有睡着,张开口想要唤她,却发现自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宁歌见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于是坐起身来,走到梓瑶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但是就算你功力再深,也不可能敌得过这暗尘香。我今晚为你准备了一出好戏,很快就可以开演了,你可要好好享受。”

宁歌说完就去将门打开,像之前那样虚掩着,然后藏身到一旁的衣橱中,收敛起气息。

梓瑶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一点点地流失,同时一股难以压制的燥热感从心头蔓延至全身,不停地冲击着她。

她知道自己这是遭宁歌暗算了,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思考对方如何下的手,而是该思考怎样让内力恢复,摆脱这种被动的局面。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来。梓瑶的第一个反应是哥哥来了,但是这屋里面太黑,她又失了内力,根本就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那人不声不响地摸到床前,在床边坐下,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有些发颤,“歌儿,我来了,你准备好要成为我的人了吗?”

梓瑶听到这句话后,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来,睁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俯下身来的景天颐。

正文 第49章 残花败柳

眼见着他的身子俯得越来越低,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梓瑶都已经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面上了。她正想绝望地闭上眼睛,一个人影却突然间闪进了屋内。

那人的身形极快,如鬼魅一般,眨眼就来到了景天颐身后,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在离梓瑶还有最后一寸时堪堪停住。

下一刻,那人又来到衣橱前,一把拉开衣橱门,将等着看好戏的宁歌给拉了出来,也是抬手点了她的穴道。

他做完这一切后,将屋门关上,然后取出一个火折子,将油灯点亮。

梓瑶之前以为那人是哥哥,但若是哥哥的话,一定会一脚将景天颐踹飞,而不是像这样只点住他的穴道。若是容岚的话,也不可能一直这么一声不吭,肯定刚一进门就吼了起来。

就在她猜测着到底是谁来救了她时,油灯的火光渐渐变亮,映满了整个屋子。白羿走到床边坐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细细地端详了一阵,接着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99down'”

这句本来该由梓瑶或者景天颐问的话,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说出口,显得很是怪异,也让人觉得很是纳闷。既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他为何还要出手相救呢?

白羿见梓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面颊也是一片绯红,看起来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于是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片刻后,他面色稍有凝重地道,“你中了媚药,还是暗尘香。”

他扭头看了一眼被他推到地上的景天颐,然后问梓瑶,“你要让他与你交合吗?”

梓瑶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交合”二字,又一次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白羿见她这个样子,知她是不愿,便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出屋子。接着足尖轻点,带着她离开了后院。

清远大师的禅房在前院,离后院约有两里半的距离。景离此时正坐在禅房内,与清远大师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房内点着沉香,还氤氲着淡淡的茶香,按理说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应该是很平心静气的。但不知为何,景离却是心神不宁,一直在想着梓瑶,总觉得她像是会出什么事。他来之前本打算听清远大师讲经说法的,但是只坐了两刻钟,就起身告辞,急急忙忙地向后院赶去。

还未来到屋前,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等站在门口见到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亮后,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一把推开屋门。

只见景天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侧躺在地上,宁歌则是双手半抬地立在衣橱旁,两人皆是一动不动。而本该有人躺着的床铺和软榻都是空空如也,屋子里见不到梓瑶的身影。

景离解开景天颐的穴道,沉声道,“郡主在哪里?”

景天颐此时已回过神来。他知晓了宁歌并不是想要成为他的人,她之前在小竹林里说的那些话也都是骗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他引到这屋里来,黑灯瞎火地把景梓瑶给强了。难过无比的他心情十分低落,低落到在面对瑾王时也忘记了害怕,只平静地道,“刚刚被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给带走了。”

景离一进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眼下已无暇顾及这些。在听到景天颐的话后,他头脑里首先闪过的,就是在客来居看到的暗宫少主白羿。

他命一同跟来的容岚盯紧屋里的这两个人,自己则是闪身离开后院。

此刻已经来到了山下的白羿,抱着浑身发烫的梓瑶走进了山脚下的一处农户家。他一脚踹开房门,见房里正好有一个还未睡下的壮汉,就将梓瑶放到床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置到那壮汉的面前,“这一锭金子给你。她中了媚药,你与她交合一晚,替她解了药性。她应该还是个处子,你小心点儿,别伤着她了。”

他说完就在离床不远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阖上双眼闭目养神,看样子是准备一直这么坐着,不在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那壮汉拿着金子呆愣了好半天,心道天下间竟然有这等好事,不但有处子送上门来,还附赠一锭金子。他刚才虽然只是一晃眼,没有细看,却也知道这处子是个一等一的好货色。身子纤瘦一些无所谓,只要脸蛋长得漂亮就好,办事的时候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梨花带雨,绝对是人生头等乐事。

家里面那个丑婆娘回娘家半月了也未归,他又许久未去找过姑娘,现在一个处子正躺在他床上,他怎么可能会推辞。壮汉将金子妥妥地收好,然后从桌边起身,二话不说就向床铺走去。在见到床上美人儿的样貌后,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恨不得立马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壮汉眼里闪着淫光,看美人儿吓得眼圈都红了,面上也跟着带上了猥琐的淫笑。身随心动,他摩拳擦掌了一番,接着就将满是老茧的脏手向梓瑶的衣领伸去。

梓瑶此时已是又急又惊地流出了眼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羿把她带下山的目的,竟是随意找个农户,给对方一锭金子,让对方和她交合!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现在她体内没有一丝内力,全身瘫软得连手指尖都动不了,唯独那燥热久久地不散去,反而愈发强烈起来。她没有任何办法,能做的除了流眼泪,就是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哥哥快点来救她。

壮汉的双手还未触到梓瑶的衣领,房门就又一次被踹开。就在他停住了动作,想要扭头朝后看时,一根细长的银针刹那间刺入了他的后脑勺,他连吭都来不及吭上一声,就直挺挺地朝后栽去,没了呼吸。

景离看也不看一旁已经睁开眼的白羿,急忙走到床前将连着受了两次惊吓的梓瑶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颤抖地道,“瑶儿,对不起,哥哥来晚了,是哥哥没保护好你。”

他感觉到梓瑶浑身发烫,赶紧将手搭上她的手腕,在发现她中的是暗尘香后,他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丹药喂进她口中。

“雪灵丹?”白羿看见那粒丹药后猛地站起身来,“你怎么会有雪灵丹?”

暗尘香是花老妖研制出的天下第一媚药。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它是以何种形式进入人的体内的,只有当药效发作时,中了这媚药的人才会察觉到,但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因为暗尘香不但有催情的功效,不立即与人交合随时都会毙命,而且同时还会让人内力尽失,失声失语半月。所以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中了暗尘香后,若是没有解药或者雪灵丹这样的圣药,就只能够任人摆布。

除非是花老妖极其厌恶之人,否则他是不会轻易使用暗尘香的。白羿也是因为以前曾见过一个中了暗尘香的人,把过那人的脉,才知道郡主所中的是同一种媚药。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瑾王不但知道郡主中了暗尘香,而且身上还带的有雪灵丹。

“白少主,本王还未问你话,你就开始问起本王的话来了。”景离拭去梓瑶面上的泪痕,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面对白羿冷冷地道,“你回去告诉白宫主,本王会在百花宴后亲自登门拜访,如若在这之前他敢再对郡主出手,本王不介意将暗宫一夜铲平。”他说完就抱着梓瑶径直走了出去。

白羿看着瑾王离开,不由地苦笑了一下。他之前在小竹林里听到宁大小姐和颐小王爷的对话后,就觉得那个宁大小姐有些不大对劲,所以他在半个时辰后尾随颐小王爷去到了那间屋内,发现果然是有问题。

他本想着将郡主带去峄城找穆辰,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解了暗尘香。但是即使他的轻功再好,从广济寺赶到峄城也需得两、三个时辰,而郡主的身体越来越烫,根本拖不了那么长时间。广济寺里都是些不近女色的和尚,他又不可能再将郡主带回后院,若是一个不小心惊动了他人,他就无法再将她带走了。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找一个农户先替她将药性解了。

瑾王刚才那番话,显然认为他这么做是在替父亲办事。白羿知道自己这回惹祸上身了,瑾王今日虽然放过了他,但日后肯定会找他算账的。不过事情有好也有坏,至少通过这件事,他明确了自己的猜想,晓得了父亲派人来峄城的原因。

这边白羿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想着事情,那边景离已经抱着梓瑶回到了房内,将她放在床上。

“哥哥,我难受……”雪灵丹开始起效了,梓瑶已经可以发出声来,但体内的燥热却只是缓解了一点,余下的那些还在不断地冲击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抬起手来将衣裳扯开。可是她的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手刚抬到半空就无力地垂了下来,让她心里是又急又躁。

景离见状,忙替她将衣领解开,“瑶儿再忍一忍,等到雪灵丹的效力发挥了就好了。”

梓瑶听他这么说后便不再开口,只死死地咬住唇,紧紧地闭着眼,忍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躁动,等着雪灵丹的效力完全发挥。

景离虽然清楚她很快就会有所好转,但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同时也有着深深的自责。他伸手捋了捋她汗湿的发,再拿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然后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知道容岚回来了,于是头也不抬地问道,“是怎么回事?”

容岚将景天颐告诉他的话一字不差地都转述给了景离,景离越听面色越沉,“十年前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十年后还要再来这一招,她宁大小姐莫不是以为我这十年都白活了。”

他抬起头对容岚道,“把宁歌给我带来,再让人把广济寺里所有的狗都牵到后院。”

很快,容岚就将宁歌带到了房内。她虽然在强装镇定,表情也显得很是平和,但是不停颤抖的身子还是泄露了此刻她内心的恐惧。

容岚刚才毁了她的丹田,却并没有损坏她的筋脉,她现在和往常一样能走能动,只不过再也无法习武就是了。他推了她一把,又一脚踢在她腿上,让她一个趔趄,猛地跪在地上。

景离并没有看她,而是注视着梓瑶,直到见梓瑶渐渐平静下来了,他才侧过身去看着埋着头的宁歌,“谁给你的暗尘香?”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股子阴煞之气,在话音落下之后,仍然飘荡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宁歌一直不说话,过了许久,她突然轻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仰起头看向他,“既然瑾王已经知道了这是暗尘香,又何必再问我多余的问题。”

“你不说是吗?”景离的眸中带着寒意。

“瑾王殿下,既然你亲爱的妹妹没有失贞,你又何须在意是谁给的我暗尘香。我见你回京这几日,对你这妹妹不但十分上心,看她的眼神也很是不同,还每夜都不休不眠地守在她身边。我估摸着,就算她真的失贞了,你应该也是不介意她成为一株残花败柳的。”

宁歌说完后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梓瑶,见她刚好睁开了眼睛,便继续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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