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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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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跟你说这个!”梓瑶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你的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东西吗?”

“你现在正在屏风后穿衣,所以我不可避免的,脑子里只能想这些东西。”景离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然后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洞房花烛夜就只有一次,所以那一晚必须是哥哥压着你。不过那之后你若是突然之间心血来潮,倒也可以来个反压,哥哥一点都不会介意的。”

景离……”梓瑶无奈地耷拉着双肩,有气无力地道,“我今晚算败给你了,也不准备跟你打了,你快一些去沐浴好不好?”

景离取下屏风上的浴衣,依然满面笑容地道,“你穿好衣裳就先睡,我很快回来,记得要给我留一半的床。”他说完之后就离开卧房,朝浴室走去。

梓瑶穿好了衣裳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听见了关门声,确认他已经不在房里了,她才慢慢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甩掉鞋子爬到床上,拉过薄被盖好,接着踏实地阖上了眼睛。

两刻钟之后,当景离回到房中时,她已经进入了梦乡。完全放松戒备的她没听到开门声,同样没听到他的说话声。

“明明让你给我留一半床,你还跑到中间躺着。”景离动作轻柔地将她朝里侧挪了挪,然后在她身旁躺下,侧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注视着熟睡中的她。

她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他虽然答应有空告诉她,却还不确定何时告诉她,也不确定告诉她多少。因为说的是要坦诚相待,他还是故意对她说了谎。

他其实并非十年未见过那个她。在她闭门不出的五年里,前四年的时间,他每年都会去安亲王府看望她几次。可她一直都像个没有魂的木偶,从不理会他,也不愿看他,不同他讲话,有时甚至冷然举刀相向,想要杀了他。

他和这个最疼爱的妹妹,早已在很多年之前,就彼此疏离,也早在很多年之前,就没有了兄妹情分。即便他仍然想要像小时候那样,日日牵着她的小手,给她喂饭,带她沐浴,陪她睡觉,做一切哥哥该做的事情。可是在她的心目中,他却如同父皇一样,是可恨的存在,是厌恶的对象,是不可饶恕的杀父仇人。

因此那日在乱葬岗,他之所以会把这个不是她的她带回来,不只是想要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只是想瞧一瞧,她会有怎样有趣的反应。他当时还想要,或者说他真正想要做的,是让假的她,代替真的她,作为长平郡主,作为他的妹妹,继续活下去。

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好好宠着她,好好疼着她,与她逗趣玩乐,看她开心大笑。将他欠她的,用另外一种离谱的方式,一点一点地还给她。

但她们毕竟是不同的人,除了是有着相同的外貌,其它的一切都天差地别。不同的脾性,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言行,让他根本无法将她当作是曾经的她。

此时此刻,躺在他面前的这个小人儿,与已经死去的瑶儿没有一丝半点关系。即便是有着一样的眉眼,看在他眼里,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对如今的这个瑶儿,有的已不只是兄妹之情,还有着炽热的男女之情。

所以真正应该担忧的人,担忧着对方会不会讨厌自己的那人,是他而非她。他害怕当她知晓他最初的目的,会觉得他这个哥哥很卑鄙,很无耻,会不再喜欢他,甚至突然离他而去……

“哥哥,你怎么不睡?”梓瑶迷迷糊糊转醒,朦胧中见他还睁着眼睛,不解地问道,同时不忘补上一句,“若是不想睡,就给我滚到地下凉快去,不准跟我抢床……”

沉思中的景离回过了神。在听到她的这几句话后,他有些严肃的表情立即就缓和下来,面上不由地浮起了笑容。

他熄灭快要燃尽的油灯,再将梓瑶揽到怀中,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哥哥要睡,跟你一起睡。”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刚回到王府的夕语,本准备进屋给主子汇报情况的。但是她看到屋子里油灯已熄后,踌躇了片刻,决定还是等到明早再说,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事。

主子每晚在郡主睡着后,都要起身处理事务,等天快亮了才回到床上。为的就是能在夜间将事都办好,白日里郡主醒着时,能够一直都陪着她。眼下终于有了一个无事的夜晚,还是让主子先好好睡上一觉吧!再这么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的。

不知是何时刮起的夜风吹散了厚重的乌云,月光透过或稀疏或繁密的树影,斑驳地印照在窗前。落进屋子里的微弱亮光,勾勒出床榻上两人相拥的身影,再伴随他们绵长的呼吸,与渐渐发白的天空交织在一起,迎来又一个大晴天。

梓瑶醒来的时候,景离还未睁开眼。她悄悄地仰起脑袋,发现他这回不是像平日里那般假寐,而是真的睡得很沉。估计是累到了极点,无法再继续撑下去。

她一方面觉得他是自虐,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幸福。早已经通过容岚和夕语,摸透了他作息时间的她,如何会不明他每夜不睡,就是为了能全天候陪她,让两人在相处之时,没有任何琐事干扰。

她实在不知自己该笑他,还是该气他。在专注地看了他半晌后,她还是决定把脑袋埋回他的怀里面,陪着他继续睡下去。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景离终于醒了过来,刚一低下头,就见到怀里的小人儿那对亮晶晶的眸子,“哥哥睡好了吗?”

景离轻轻嗯了一声,抬手顺了顺她的发,“瑶儿肚子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肚子一点都不疼,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梓瑶眨了眨眼睛,“要不要起床?”

“再躺一会儿。”景离将她搂紧了些,阖着眼睛道,“午膳后我带你进宫,让父皇把圣旨拟了,再过个两日就下旨。”

梓瑶听他提到了皇伯父,想起昨晚的事情好像还没有处理完,担心地问道,“哥哥,被消除了记忆的大臣们,还有他们的家眷们,已经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但是昨晚那些被杀之人,是真的都死了,不可能再重新还阳。若是大臣们问到这件事,皇伯父会不会趁着这个时机,把实情全部说出来?”

“有花暝宫暗地相助,他的江山只会坐得更稳,赤峦国也只会更加繁盛。所以为了这些好处,他心里就是再窝火,也不会说出实情的。”

景离淡淡地道,“而且老四昨晚送了父皇回宫后,已经带人抄了宁家,夕语也按我的吩咐放话出去了。那些大臣们现在都以为,宁文天被父皇逼得走投无路了,于是暗地里招兵买马,想要谋权篡位。昨晚的盛宴,他悄悄在酒水里下了药,迷晕众人,然后率手下冲进百花园,欲杀死父皇。不巧早已盯上他的四皇子及时赶来护驾,粉碎了他的阴谋。”

“老四这下子肯定是风光无限了。”梓瑶听后放宽了心,勾起唇角道。

“他既是日后的太子,总得折腾些个功绩出来。”景离安然地嗅着她身上少女的清香,轻声道,“哥哥还想再睡一会儿,你陪陪哥哥。”

“嗯,你想睡就睡,我陪你。”梓瑶知他连着几夜不睡,只是补三、四个时辰的眠根本就不够。于是她扯过刚才掀开来的薄被,又盖在自己和他的身上,再在他怀中调整好姿势,跟着他继续睡下去。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落宣突然跑进了院子里,站在门外对着屋内大喊,“景离!小瑶瑶!太阳都已经晒到屁股了!你们快点给我起床!不然我就冲进去了!”

两人睡得不算很深,所以一听到落宣的声音就醒了过来。

“哥哥,这一回睡得怎么样?”梓瑶仰起小脑袋看着他,“还要不要再继续睡?”

“妹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了?”景离支起胳膊撑着头道,“不但不把我踹下床,还问我要不要继续睡,莫不是突然开了窍,知道要心疼相公了?”

“谁心疼你了?”梓瑶哼了一声,“我是怕你疲劳过度,一个不小心猝死在床上,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疲劳过度?猝死在床上?”景离听到后笑了笑,挑了挑眉道,“没想到都还未成亲,妹妹就想得如此深远了。”

他伸手摸上她里衣的腰带,“不如我们今日不进宫了,先来热热身。”

“我是怕你每夜不睡,哪日刚一躺到床上就没了气儿,你怎么又去想其它的了。”梓瑶不满地打开他的手,“大清早的,不准乱来!”

“都跟你说了,哥哥就是连着十夜不睡,也不会有什么不妥的。”景离虽没有继续摸腰带,却是将手直接滑进她的里衣中,“哥哥的身子可是铁打的,绝对不会疲劳过度,猝死在床上,瑶儿就放心吧!”

感觉到他在自己腰身上游走的指尖,梓瑶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她一边使劲儿拽着他的手,一边不好意思地道,“快点拿出来,不准再摸了。”

外面的落宣见两人一直没动静,就放出神识想要查探下里面的情况,结果刚好听到梓瑶这话。他顿时挺直了身子,抬脚朝门上狠踹了两下,“景离!我警告你啊!还没成亲前,你可绝对不能乱来!你要是敢对小瑶瑶做什么坏事!别怪我对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他袭来,让他生生朝后退了好几步。紧接着景离清淡的声音传进他耳中,“瑶儿来葵水了,你快去熬汤药。”

落宣本想要冲进去和景离打斗,但是在听到这话后,立即把刚抬起的脚给收了回去,并且精神劲儿也跟着都提了上来,扯着嗓子对屋内大喊道,“小瑶瑶!你若是真来葵水了,记得千万不要去碰凉水,也别吃生冷的东西,那个什么也要经常更换。我马上就去熬汤药,给你补身子,你如果还困就再睡一阵,这几日一定得休息好,要用午膳了我过来叫你!”

他说完之后就一个闪身离开青玉轩,心情愉快地向后院奔去。

“你干嘛告诉他?”梓瑶羞愤地瞪着景离道,“还让他那么大声地在院子里喊,眼下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我的小王妃来葵水可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府里面的人怎么能够不知道呢?”景离的手仍在她的腰身上游走,“我看你好像还是挺乏的,不行就听落宣说的,今日呆在府里好好休息。我自己进宫见父皇,很快就回府,不会耽搁太久。”

“我是来葵水,又不是断胳膊断腿儿。”梓瑶撇了撇嘴,“而且也不是特别乏,还不至于连进宫的力气都没有。”

“既然你不是特别乏。”景离一边说着,一边把手向上移去,“我们就等到半个时辰后再起身。”

待太阳爬到头顶正上方,释放出它一天当中最为耀眼的光芒时,梓瑶才有气无力,懒洋洋地被景离带到偏厅用午膳。

她刚一落座,眼尖的落宣就发现了她脖颈上略显诡异的几颗小红莓。再见到她一副没精打采,却又是脸颊绯红的样子,他忍不住地唏嘘感叹道,“小瑶瑶,你就这么放任他,由着他的性子来,只会让他变本加厉啊!日后成了亲,你立马成了沾板上的鱼,再也没法逃出他的魔爪。所以你不如再考虑考虑,别那么早就嫁给他,先给他吃一点苦头,让他知道你没那么容易被拿下。”

梓瑶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但却没有说什么话,只接过景离递来的碗筷,等他布好菜,接着就认真地吃了起来。

景离见她埋下头了,对着落宣挑了挑眉,用传音入密对他道,“看到了没有?瑶儿早已经被我拿下了,而且还是非我不嫁,你就不要费心钻空子了。”

落宣抬起头,用鼻孔朝着他哼了一声,然后捧起饭碗,抓起筷箸,恨恨地猛刨了几口饭。心道小瑶瑶永远都如此,明知道自己已身陷囹圄,却还是心甘情愿被这个黑心鬼拿捏着,任由他搓扁又揉圆,揉圆又搓扁。

他是不可能和景离争的,但不代表其他人不能争。落宣这么想着,突然眼前一亮,连饭都还没咽下去,就急忙开口道,“景离,你准备在何时成亲?”

“最迟十日后。我想提早些动身去南皖,路上不用赶那么急,还能带瑶儿到处转一转。”景离见他像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沉着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问一下而已。”落宣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儿,“知道何时离开,我也能够提前准备准备。”

用完午膳,漱了口后,梓瑶又等了一阵子,喝完落宣熬好的药,这才跟着景离进宫。

御书房依然是那个样子,皇上也依然是那个皇上,只不过看起来似乎苍老了一些,气势也减弱了一些。而且他泛青的眼圈,和带着血丝的眼睛,全都向众人昭示着,他昨晚是彻夜未眠。

“你们来了。”他见到两人后,维系着他皇上的威严,并没有站起身,只是点了点头,“先坐吧!等朕把这本奏折看完了。”

过了有一刻钟,他将面前的奏折给合上,然后转头看向二人,“这个时候来宫里面找朕,有什么事吗?”

“我想在十日之内尽快完婚,所以来请父皇拟好圣旨。”景离迎上他的目光,“父皇之前让人散出去的那些话,现在已经初有成效。还请父皇在余下这几日,让他们传得再广一些,我不希望大婚那日有什么不好的言论。”

“为什么要如此着急?”皇上疑惑地道,“大婚有许多事宜要准备,时间太过仓促,怕是会赶不及。”

“父皇,我只是想要正大光明地,将瑶儿从安亲王府迎娶到瑾亲王府去。这事只关乎我们两个人,与他人无关。”景离神色淡然地道,“所以父皇不要想着让瑶儿从宫里出嫁,也不要想着让我们拜宗族牌位。我怕这样做不但是折煞了他们,还会把他们给气得不轻,说不定他们还要来找您的麻烦。”

皇上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些想法说出来,就被景离给一口回绝了。若是在几日前,他还能直接跳起身,指着景离的鼻子高声怒骂。但是在眼下,以至于日后,他都必须听从这个儿子的每一句话,不可以争执,更不得斥责。

因此他在呆愣了片刻后,只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是想要一切从简,但一定要明媒正娶?”

“不错,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赤峦的瑾亲王娶了长平郡主做自己的王妃。”景离微微勾起唇角,“这几日还请父皇多费一些心思。”

皇上听到他这么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摇着头道,“你到底是随了谁呢?性子与朕一点不像就罢了,也不似你母妃那般温婉又和煦……”

“我若是似母妃那般温婉又和煦,父皇以为,我还能够坐在这里同您讲话吗?”景离打断了他的话,“您当初既是不愿护着我,那么就该明白,我不可能像四弟那般活得无忧无虑。所以类似的话,还请您以后不要再说了。”

皇上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朕知道了,朕会命人好好准备大婚的事宜。你们先回去吧!东西朕也会命人送去两府上的。”

景离与梓瑶一同站起身,对着皇上欠了欠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哥哥,我们不回去吗?”梓瑶见景离向后面走去,不解地问道,“还有其它什么事吗?”

“今日是一个好日子,我们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景离牵着她向凤阳宫走去。

在很多时候,当活着这件事,没有任何快乐,只剩下痛苦,死其实是非常幸福的一个选择。因为难受只是那么一下,并不会延续得太长。等到永远地闭上眼睛后,心也会跟着永远地沉寂下来,再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

最宝贝的女儿被烧成灰烬,最在意的儿子被流放边疆,引以为傲的侄女被送去阳湘国,依靠了几十年的宁家抵不住最后的一击,简简单单地就土崩瓦解了。

如今的皇后,除了头上的凤冠,身上的霞帔,奢华无度却清冷异常的凤阳宫,就什么东西都没了。而她所拥有的这些,只要皇上或者瑾王一句话,就都会在眨眼间离她而去。

自昨晚从百花园回到凤阳宫后,她已经绝望地自尽了好几次,割手腕,抹脖子,挂白绫,或者是撞墙,她全尝试过。可是每一回,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瑾王的手下会立即出现,将她救下来,还命御医给她医治。

她之前以为,瑾王会狠狠折磨她,把她吊起来毒打,给她吃毒药,或者是将她五马分尸了。可是她没想到,他不但并未这么做,还继续让她当这个皇后,继续给她锦衣玉食,继续命众人膜拜她。

所有和宁家有关联的人,都已经死了,独独她一个人仍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梓瑶跟着景离走进凤阳宫中时,就见皇后正瘫坐在地上,大张着嘴巴,无声地笑着。明明是在笑,却比哭还要难看上数倍。

“皇后娘娘,本王是来给你送信的。”景离走到皇后跟前,将袖中的一封信丢给她,“这是太子今日被流放时写给你的信,你且认真读上一读。”

皇后一听到“太子”二字,急忙拿起信,颤颤巍巍地将其打开。她想着沉默寡言的太子,这次或许会借着信,对她讲很多话。不想信上只有“安好”二字,其余部分都是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死死地盯着景离道,“他为何只写这么点东西?”

“皇后娘娘,你以为太子在那种情况下,难道还能写出什么长篇大论来?”景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本王给你这信,是要让你明白,只要你还活着一日,太子就会活着一日。若是你还敢再寻死,本王不介意将你这唯一的儿子,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景离,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皇后自嘲地笑道,“顾纤那么善良的人,怎得就生出了你这样的儿子?”

“若非皇后娘娘从中作梗,毒害皇贵妃,就不会有本王的存在了。”景离冷冷地看着她,“这一切都是拜皇后娘娘你所赐,你如果要怪,就怪自己的心肠太歹毒,而不要把罪过推到我的身上。”

皇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本宫当初就该当场把顾纤搞死,早早地送你们母子见阎王,而不是让你到这个时候,在本宫面前嚣张放肆,口出狂言。”

景离听后轻笑一声,“这样的皇后,才是本王所认识的皇后。你就好好维持这种姿态,继续绝望地做你的皇后。本王会让你一直活下去,并且永远都没有死去的那一日。”

皇后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身体却因他最后那几句话不住地颤抖,耳边也一直在回响着那几句话,“顾念到皇后娘娘痛思亲人,本王已命人将所有宁姓之人的头颅,都送到了皇后娘娘寝殿中,让皇后娘娘日夜与他们阴阳两相望,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梓瑶在迈出凤阳宫之时,转身回望了一眼道,“她自己把事做得太绝了,最后终归得了报应。”

“瑶儿知道她做过什么吗?”景离扭头看着她,“哥哥似乎从未对你讲过。”

“你不讲,夕语和容岚也都会讲的。”梓瑶同样是扭头看向他,“你既然说了你是我相公,相公的过去,我肯定是要了解清楚的。”

“我的小娘子,眼下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也应该回府了。”景离浅笑着道,“不知在小娘子看来,相公我是可怜,还是可恨?”

“你不可怜,也不可恨。”梓瑶歪着脑袋道,“你可爱。”

景离呆愣了片刻,随即面上笑意加深,“那么便让你可爱的相公将你领回府,一起等待着大婚那日的到来吧!”

正文 第64章 大婚之日

三日后的一个晌午,全公公带着皇上的圣旨来到瑾亲王府,匆匆将圣旨交给瑾王后,又匆匆离开,亲自领着人去张贴皇榜。

在这三日的时间里,皇上按景离的要求,让手下将话传得广一些。又命茶馆里那些说书人,连着几日都只说瑾王和郡主的事情。还派人假扮成市井百姓,到最热闹的几个街市去,散播着“瑾王就要娶郡主了”这种还未明确下来的言论。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虽仍有人心存疑惑,但还是信服者居多。毕竟皇上是很注重规矩礼法的,若瑾王同郡主真是同宗一姓的堂兄妹,皇上绝不可能让他俩在一起,也绝对不可能亲自下旨赐婚。

所以在连续听了好几日瑾王与郡主的事后,大家基本都接受了,郡主其实非安亲王和安亲王妃所生。当初安亲王妃确实是在生产之时死于血崩,但众人不知道的是,一同死去的,还有刚落地的长平郡主。安亲王痛失爱妻和爱女,为了找个寄托,就从安亲王妃母家接回一个同一时间出生的女婴,让她来代替真正的郡主。

梓瑶听完夕语的转述后,不由轻笑出声,对刚走进院里的景离道,“哥哥,我之前讲的没错吧?皇伯父定会说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是捡来的。你看,我现在就成了捡来的那个。”

景离让夕语先去忙别的事,接着走到梓瑶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假意不悦地道,“跟你讲过好几遍了,石凳有寒气,来葵水的时候不能坐,你怎么偏就不听呢?难不成哥哥说的话都是耳旁风吗?”

“你别动不动就板着个脸,我才不吃你这套呢!”梓瑶无所谓地轻嗤一声,“眼下是夏日,那石凳都被日头烤热了,怎么可能会有寒气,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而且我的葵水都快完了,坐一坐石凳有什么关系,就你喜欢瞎操闲心。”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但不认错,还跟哥哥顶起了嘴。”景离抱着她走进屋,坐在软榻上,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道,“你就不怕我在成亲之后,变着法子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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