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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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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余中南他自己,没有人比我更加熟悉无梦楼了。”苏寻得意地挑了挑眉道,“你只管跟在我身后,我一定会用最短的时间摸到他屋内。”

苏寻确如他自己所说的,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熟门熟路摸到了余楼主屋内。不过地方是找到了,却未见到半个人影,也感觉不到应有的气息。

“院子里面还有其他下人,最好别点灯。”景离制住了苏寻的动作,“我们先在屋里找找,如果仍是没见到他,再去其它地方。”

搜了一遍无果之后,苏寻心里面有种不祥的预感升起来,“景离,你说,余中南他会不会被白皓灭口了?”

“白皓若是想要灭口,早都动手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想着杀他。”景离在屋内转了一圈后,停下了脚步,“余楼主一直在为暗宫提供消息,白皓虽是顾忌着他,却也最是离不开他。而且白皓一直秉持‘物尽其所用’这一个信条,试问像余楼主这么重要的伙伴,白皓怎么可能会下毒手?”

“我明白这一个道理,也知这么怀疑有些突兀。”苏寻仍然显得很是担忧,“可是你也听那些个下人说过了,今晚就只有白皓一个人造访无梦楼。而且他才刚刚来到,余中南就把所有人都给遣走了。没有人知道白皓是否已经离开,也没有人再见到过余中南的身影,只道他们二人还在某处谈着话。”

景离微眯着眼看向苏寻,“你既然经常来找余楼主,又对无梦楼非常之熟悉,你知不知道,一般这个时候,余楼主除了会在自己的屋子里,还会去其它什么地方吗?”

“其实若真论到熟悉,你似乎比我要更熟悉无梦楼吧?”苏寻探究地看着景离道,“连镇楼之宝藏在何处都能被你查到,我真的不能轻易小看你。”

“你确实不能轻易小看我,所以你最好别再跟我耍什么花招了。”景离的表情终于变得严肃起来,“戚教主有没有提前告知你今日的事情,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余楼主到底在何处,估计也只有你心里最明白。你表现得急躁异常,却很有耐心地拖延时间,与我不停地讲闲话,想让我怀疑白宫主。你做这许多,到底意欲何为?”

苏寻听到他这番话,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沉思了片刻后,才勾起一侧唇角道,“早就知道没办法瞒住你,果然还是被你给识破了。我可以告诉你我意欲何为,不过你能不能先跟我讲讲,你是如何察觉到的不对劲?”

“我想你或许并不太清楚,刚才在鬼岭出现的,那一个名叫兰杏的女子,其实早已是白皓的一颗弃子了。”既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景离也未再有什么隐瞒,“白皓若真的想要拿到镇楼之宝,不可能会派出一颗自己不信任的弃子。他之所以会这么做,估计是早都预料到,他根本就无法拿到东西。拿不到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会去鬼岭,而是因为你背后的教主。”

苏寻勾起的唇角突然放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白皓这是故意做给教主他看的?”

景离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戚教主和白宫主之间有什么纠葛,也不知道戚教主他为何要动这些手脚。但大家都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你可以算计我,我同样可以算计你,别以为谁比谁占的便宜多。”

“按照你的这种说法,你也在算计教主吗?”苏寻已敛起全部的笑容,“你到底知道了多少内情?”

“我知道的并不算多。”景离语调清冷地道,“我只知你刚到燕归谷的那一晚,就把真正的镇楼之宝交给了戚教主,现在你怀里揣着的,不过是一个仿造的假货。”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答应让我同行?又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来?”苏寻把怀里那个假东西掏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你早都清楚这是个陷阱,干嘛还要往里面跳?你难道不怕遭遇不测吗?”

“我之所以会跳进来,当然是想要看一看,戚教主布了个怎样的陷阱,又准备怎样对付我。”景离说着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想必外面的那些个下人,早已换成了血魔教的人,我们也无需再继续这样讲着悄悄话,不如就光明正大地走出去怎样?”

“景离,我真的是看不透你。”苏寻没头没脑地讲出这句话,然后就迈步走到房门前。

可是正当他要拉开房门,却又被景离唤住了,接着耳边就传来了景离的传音入密,“刚才在鬼岭,你为何愿意告诉我,是戚教主将镇楼之宝的事情告诉白宫主的?你这种做法,可以说是在背叛戚教主。”

苏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打开房门,微笑着对他道,“我带你去见教主和余中南。”

当景离走进藏宝楼的暗室之后,就看见了被剁成肉酱的余楼主。当然了,如果没猜错,那堆没有了人形的血肉,应该就是余楼主了。

“被白宫主摆了一道,戚教主似乎心情不大好。”景离浅笑着看了看戚戎,“余楼主听从白宫主嘱咐,没有告诉你白老宫主现在何处,你再怎么怒火中烧,也不至于把他杀了。要知道,这江湖上面杀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杀余楼主。那些靠他提供消息的人,若是得知他的死讯,定会和戚教主你杠上的。”

“我戚戎活了这三十几年,还没有怕过什么事,不过是杀了一个余中南,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人跟我杠上了又怎样?谁敢来我跟前撒野,我就把他剁成肉酱。”戚戎不悦地看着景离道,“瑾王可真是好魄力,明明早已经看清楚全部,却仍是只身来到无梦楼。”

“看来我与苏寻之间的谈话,早有人讲给戚教主听了。”景离径自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戚教主既然有心要与我玩一玩,我若是不尽量配合,如何对得起你这舅舅呢?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戚教主,不知戚教主可否亲自为我解答。”

“你都认了我这个舅舅了,我又如何能够不回答你?”戚戎面色依然很不好看,“你说吧!是什么问题?”

“我如果没有和苏寻说破这件事,而是假装被你们牵着走,你是不是暂时不会动我?等到我带着花暝宫的人,血洗暗宫之后,你才会开始着手收拾我?”

景离的语气十分之肯定,“你想要利用余楼主的这件事情,挑起我和白宫主的争端。之后继续暗中挑拨,等我哪一日忍耐不住了,你便借我之手灭了暗宫。之后再从我这得到通往地陵的物件,最后将瑶儿和夜魔琴都据为己有?”

戚戎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惊诧,“看来那丫头还真是找了一个好夫君,不但能力够强,脑子也挺够用。”

“多谢戚教主夸赞。”景离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发现素月也在里面,不由眸色一暗,“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你并没有从余楼主这得到消息,白宫主也是不买你的帐,而我更是不可能去血洗暗宫了。眼下只有我还有点用处,能够利用利用,不知戚教主准备怎么样对付我?”

“跟聪明人谈话就是爽快。”戚戎说话间坐直了身子,“你把进入地陵的物件都交给我,我就放了你,你如若不肯交给我,我就杀了你。”

“你别妄想了。”景离斩钉截铁地道,“我是不可能把它们都交给你的,你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

“你说让我死心我就死心,那我不是太没有面子了。”戚戎对苏寻使了个眼色,然后继续对景离道,“是不是我把你给杀死了,那丫头就会去殉情?”

景离轻笑一声,“她已经不是丫头了,而是我的女人,还请戚教主能够改改口。至于殉情这一说法,她是有亲口提到过。所以戚教主可要注意了,你若是真的把我给杀了,你也是得不到她的。”

“你尽管放心,在她认下我这个舅舅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戚戎说完话锋一转,“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苏寻直接取出一个瓷瓶,将瓶塞拔掉。下一刻,整个暗室内就弥漫开了沁人心脾的花香味。

“景离,我没有办法在你的饭菜里下毒,也不可能直接去偷袭你。所以那一日我开玩笑间送给小瑶儿的香囊,其实是动了手脚的。我当着你的面送给了她,你还笑着让她收下,甚至一直到了晚上,才命容岚仔细检查。”

苏寻见景离已无法动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那香囊里面,有这失魂香的引子。因为你喜欢抱着小瑶儿,所以接触到了许多引子,也正是如此,你才会这么快就失了功力。”

他说完之后,将瓶塞塞好,然后把瓶子收起来。再面无表情地接过戚戎递过来的两条锁链,毫不犹豫地把带着尖钩的那端,猛地刺入景离两侧的锁骨,并将钩子牢牢锁住。

“立即把他带回总教,关到地牢里。”戚戎见景离已昏了过去,便未再看他,而是对苏寻道,“白皓是不会去给落庄主通风报信的,所以你现在就回到水凤山庄里,告诉落庄主,是白皓使计抓住了景离。等到落庄主独自离开后,你即刻带着梓瑶去总教,切记不要让落庄主发现。”

“属下明白了。”苏寻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昏迷”的景离,在见到景离转瞬即逝的微笑后,他料定自己这次没猜错。

想起景离以前做过的那些骇人的事情,苏寻不禁在心里面连连感叹着,这又是一个完全不要命的疯子。也不知小瑶儿嫁了这样的男人,到底是福是祸,又或者说是一条不归路。

除了特意看了一眼的苏寻,和一直暗暗关注的素月,再没有人见到景离的微笑。也没有人能够想到,他们带回去的这个男人,不但不是他们的战利品,最后还变成让他们颤栗的存在。

当天边泛出鱼肚白,新的一天来临之时,无梦楼里已见不到血魔教的人。静谧的无梦楼里面,除了那些个像往常一样跑来跑去的下人们,就只有藏宝楼的暗室里,无人认领的一大摊肉酱。

苏寻让人狠揍了他几拳,又将身上的衣裳都扯破,制造出一种狼狈不堪的模样来。接着便假装急急忙忙地赶回了水凤山庄里,不管不顾地奔向梓瑶所居住的院子,一边跑着一边叫着。

“小瑶儿,落庄主,不好了!不好了!”他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喘着粗气道,“景离他中了白皓的诡计,被白皓抓走了!”

梓瑶自昨夜醒来了之后,一直不安地在床上翻滚,不管落宣如何劝说,她都无法平静下来。她心里面的担忧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越滚越大,根本没办法控制住。所以现在听到苏寻这话,她吓得呼吸直接就停滞了,一时间连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和她的表现截然相反的,是落宣平和淡然的神情,以及如释负重的轻松感。

他轻拍着梓瑶的背,让她好好地吸气儿,同时斜睨着苏寻道,“若是不想被我丢到桃树林,活活困死在那里面,就给我讲实话,不准编故事。”

“讲实话?”苏寻听后挑了挑眉,“莫不是景离早都已经告诉你了?”

“他所了解到的消息,有一半都是由我探得的,你认为呢?”落宣见梓瑶恢复了呼吸,但那气儿却是出的多进的少,忍不住使劲拍了她一下,“你的相公还活着呢!活得好好的,也不会死掉,所以你不要一惊一乍的!我可不愿意先给你收尸。”

苏寻见落宣如此的淡定,也就懒得再装什么狼狈,大大咧咧地在桌边坐下,给自己连着倒了几杯茶润嗓子,“他被教主给抓走了,说是要带回总教去。”

梓瑶正想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被落宣一把制住,“你先把气儿都给我喘顺了,不然话刚说到一半就得晕过去。”

“小瑶儿,景离没有事,也就是闻了两下失魂香,假装昏了过去而已。”苏寻很是无所谓地说着,“他锁骨上的那两条铁链,我穿的时候下手快狠准,所以感觉不会太疼……”

他话还没说完,梓瑶的呼吸又一次变得不正常,不过却颤颤巍巍地吐出几个字,“铁、铁链,穿、穿、穿锁骨……”

“他肯定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苏寻摆了摆手,“不过是铁链穿锁骨,他以前受过的折磨比这个要残酷多了,也没见他丢了小命。”

“苏寻,你快别说了,小心景离还没死掉,这一个就先升天了。”落宣又安抚了一阵梓瑶,见她好些了,才认真地看着她道,“被教主抓走,是你相公早就计划好的,铁链穿锁骨,也是你相公自己愿意的。他皮糙肉厚,经得起折磨。你若还想再见到他,就先把自己理顺了,别到时还没见到他,你却先没了半条命。”

“既然我已经告诉你实话,那我不如就表明下立场。”苏寻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道,“我是一棵两边倒的墙头草,教主的命令我会听,你们这边有事我也帮忙。所以出于慎重考虑,我提议,落庄主先去找白皓算账,我则是带着小瑶儿去总教……”

“我会按照之前景离说的,先带小瑶瑶去见白老宫主。”落宣打断了苏寻的话,“之后才跟你一起去血魔教找他。”

苏寻赶忙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示意落宣打住,然后很是疑惑地道,“你莫非已经知道了白老宫主在何处?”

落宣听后得意地笑了笑,“你难不成以为,白皓昨晚真的去了无梦楼?”

正文 第74章 全都是疯子

“无梦楼里的下人说,昨晚只有白皓一人找过余中南,除了他之外,再未见到过其他人。”苏寻说着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眼睛看着落宣道,“你们莫非是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让人假扮白皓去了无梦楼?”

落宣面上仍是挂着笑容,却并不回答苏寻的问题,而是转过头问梓瑶,“小瑶瑶,现在平静下来没有?”

“你想要我怎么平静?”梓瑶的双手一直紧攥着自己的衣裙,“你说这些都是哥哥计划好了的,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情?我如何能分辨得清,你讲的话是真是假?如果你这话是安慰我的,哥哥其实真的出了意外……”

“你作为景离的娘子,还能不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吗?”落宣见她这个样子,有些无奈地打断她的话,“若非他做好了计划,怎么可能连容岚都不带,就只身前往无梦楼?怎么可能安心把你交给我,让你独自呆在水凤山庄?又怎么可能不让其他人来报信,而是放任苏寻瞎编乱造?”

“哥哥他真的不会有事吗?”梓瑶见落宣点了头,又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事?你又为什么一直都不讲?等到他被抓走之后,你才说这些都是他计划好了的,你们为什么非要瞒着我?”

落宣轻轻叹了口气,“若是提前就对你说,他要去血魔教受苦受难,你肯定绝不同意他这么做。况且计划都是有变数的,要看具体情况而定,很多事情并非一成不变。所以在一切还没发生前,将计划全都告诉你,除了让你担忧烦恼,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既然是这样,索性就不让你知道,免得你整日瞎操心。”

梓瑶听到他这番话,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眼下哥哥已经被人带走了,你也不可能再瞒着我了,你应该可以把那些计划全都讲给我听了吧?”

“我会慢慢为你答疑解惑。”落宣拍了拍她的背,扫了一眼伸长脖子的苏寻,“还请苏公子先回屋休息,不要打搅我们谈话。”

“落宣,你就让我也听听呗!”苏寻讨好地笑了笑,“我多少也算得上是你们这个阵营的人。”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识相,就马上滚出这一间屋子。”落宣的声音带上了冷意,“如果你仍是嬉皮笑脸的,我也用铁链穿你的锁骨,把你吊到桃树林里,让你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苏寻见落宣表情突然变得不悦,立即心虚地站起身,慌慌张张跑出屋子,“我滚!我滚!你们慢慢谈,我不打搅了,你们有事记得叫我就好。”

他明白落宣之所以不把他杀了,是想要从他这得知,如何能够进入总坛。或者说,想让他主动带他们去总坛,找到景离和盘龙印。若是他再不假装识相点,落宣说不定会立即发威,不再把他当一回事。到那个时候,他或许真的会被吊在桃树林里,泪流满面地等死了。

落宣见苏寻走远了,便让小书童在院外守着。他自己则是关上了房门,走到床边坐下,认真地看着梓瑶道,“我一点一点地讲给你听,所以你别再苦着个脸了好不好?”

“嗯。”梓瑶虽答应他了,但仍然是苦着个脸,“你快一些说,别磨磨蹭蹭。”

“白羿也在查探白老宫主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没什么收获。他前段日子命人假扮成了白皓,去余楼主那里套话。本来以为可以成功,不想白皓早有准备,每次和余楼主谈到暗宫的事时,都必须要先说暗语。白羿的人不知暗语是什么,让余楼主给识破了,并且还被赶了出来。”

落宣说话时,语调十分缓和平稳,“景离从白羿那里得知这件事后,原本是打算抓来余楼主,给他喝下忘尘露,直接让他说出全部秘密。但景离最终没有这么做的原因,一是因为有所担心,怕余楼主告诉白皓这事,让白皓提前将白老宫主转移到其它的地方;二是因为另有打算,想要找个机会接近苏寻。”

“哥哥接近苏寻,是不是为了拿回盘龙印?”梓瑶渐渐地放松了紧握着的手,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

“不错。”落宣点了点头,“我听景离说,自从抢到了盘龙印,戚戎就把它藏在了总坛。苏寻虽然已经脱离血魔教,但他在戚戎的身边呆了十多年,与戚戎的感情非常深厚。除了戚戎和他的大护法,就只有苏寻和素月两个人,知道进入总坛的路。”

梓瑶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哥哥为什么不给苏寻喝忘尘露,让他直接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而是选择了被教主带走?”

落宣听后苦笑一下,“忘尘露是个好东西,但偏偏就有那么几个人,喝下它之后没任何反应。这其中除了你相公,还包括了苏寻那个混小子。”

“这次景离故意告诉苏寻,镇楼之宝被藏在了何处,不但引得苏寻动手偷窃,还让余楼主陷入了慌乱。”他未待梓瑶提出其它的问题来,继续往下道,“苏寻其实不喜与人深交,很少主动靠近他人。可是这次被景离利用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死缠着景离,讨一个说法。景离就想着趁这个机会,利用苏寻进入总坛,把盘龙印给拿回来。”

“哥哥好黑心。”梓瑶嘟囔了一句后,仍是显得十分不解,“白宫主得知无梦楼的镇楼之宝被偷走,余楼主还被哥哥给要挟,难道就不会有所动作吗?难道不担心余楼主告诉哥哥白老宫主的消息吗?而且听你说,只有几个人知道进入总坛的路,那里莫不是像你的桃树林一样,也布了阵法?”

“你的问题还真是不少啊!”落宣笑着道,“能制服苏寻的人并不多,这其中包括了白皓。但是余楼主绝对不会告诉白皓,镇楼之宝被偷走了。因为白皓若得知这件事,定会从苏寻的手上,把东西抢走。到那个时候,余楼主就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说不定还会被白皓灭口。如果不是戚戎故意告诉了白皓,白皓到现在都不会晓得这件事。”

“至于血魔教总坛嘛!确实布了阵,并且是十分的复杂,连我都没办法破解。”

落宣说着挑了挑眉,“景离曾派很多手下前往血魔教总坛,但是因为破不了阵,没有谁能成功进去。他自己也亲自闯过,同样是摸不着门道,总找错地方。这次本想靠着苏寻进去,不想横空杀出一个戚戎,我们昨晚商讨之后,觉得直接被戚戎抓回去还来得快些。所以景离才会只身前往无梦楼,见机行事后,和戚戎摊牌,假装昏倒再被带走。”

“摊牌?”梓瑶听完后,难过地耷拉着肩膀,“落宣,既然你清楚计划的全部,可以不可以把昨晚发生过的事情,都给我讲讲?我真的不想一直这么稀里糊涂。”

“都说了会告诉你的,你干嘛要这么难过。”落宣笑着拍了拍她,“我们刚到燕归谷的第一晚,千舞就尾随苏寻去了戚戎的屋里,并见到苏寻把镇楼之宝交给了戚戎。因此在冯老怪大寿的那日,也就是昨日,戚戎说会帮景离的忙时,景离就觉得有一点奇怪。等到昨晚苏寻告诉景离,要去鬼岭取镇楼之宝时,景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悄悄地带上千舞一起去了。”

“接下来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千舞半途回来同我说的。”落宣接着道,“景离在鬼岭见到了兰杏,知道戚戎把镇楼之宝被偷之事告诉了白皓。戚戎这么做,是想让白皓寻找假的镇楼之宝,借此让白皓和景离争斗,激起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最好的状况,就是让他们在不断的斗争之中,将矛盾放大,变成暗宫和花暝宫互相的厮杀,除掉这两个世家中的一个。”

“白皓不像戚戎想得那么傻,无端端和景离发生冲突,让暗宫和花暝宫斗起来。所以他不但没上这个当,还完全不把这事放心上。而且他甚至面都懒得出,只派出作为弃子的兰杏,去鬼岭里演了场戏,同时再派人去无梦楼那,想封了余楼主的嘴。”

落宣的语气带了点嘲讽的意味,“景离明白这一切后,就让千舞扮作白皓,拦住了暗宫派去的手下,赶在戚戎到来之前,亲自找上了余楼主。因为余楼主已不再打算为白皓保密,所以并未在意暗语,很快就被千舞套到了话。而千舞在离开之时,给余楼主施了妖法。因此即便戚戎拿着真正的镇楼之宝,即便戚戎用尽各种方法,都不可能从余楼主那里得到有关白老宫主的消息。”

“哥哥已经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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