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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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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家伙等她念完了最后一个字,就立即滚出了葫芦,掉落在地上,幻化成孩童的模样。
“凶姐姐,你们为什么会在这?”紫葫芦是与外界隔绝的,所以这四个小家伙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但是凭借着敏锐的五感,它们明白自己这是在通道里面。
梓瑶看不见它们的身影,只能够听声辨方位,“我们被你们的同伴领到了这里,但是一直都没有发现它,所以就把你们放了出来,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爷爷亲自挖出来的通道,已经挖了有好几百年了。”一个小家伙开口道,“我们跟爷爷来过这几次,所以还算比较熟悉。”
“这条通道是通往哪里的?”落宣走到它们身后,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直接通到山崖外面。”还是那个小家伙在讲话,“只要一直沿着这路走下去,就可以去到山崖的尽头。按下石壁上的机关,就能够打开外面的石壁,离开这座山。”
“这中间有没有岔路?会不会走错了地方?”梓瑶听到它们迈步的声音,也跟着继续往下走。
“通道就只有这一条,凶姐姐放心!”四个小家伙在前面领路,“你跟着我们往前走就是。”
“凶姐姐?”景离紧跟着重复了一遍,“瑶儿,小朋友都说你凶了,你真的应该收敛收敛了。”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急着要找你,我也不会凶他们的。”梓瑶虽明白,在通道里无法传递眼神,但她还是瞪了瞪他,“反正自从嫁给你后,我就变得又坏又凶,你满意了吧?”
“满意,很满意。”景离的声音带着些笑意,“我就喜欢看你又坏又凶的模样。”
前方的落宣轻叹一口气,“你们两个人都有些问题,没有谁是正常过的。从现在开始,你们给我乖乖噤声,在离开这通道之前,不准再讲话!”
“小,狐,狸。”景离轻飘飘地吐出这三个字来,之后就不再言语了。
梓瑶好笑地捏捏他的手,看了看落宣的方向,也没有再说什么话。
黑暗很容易让人丢失掉方向感,同时也让人丧失对时间的判断能力。说不上是走了两刻多钟,还是走了半个时辰,或者是更多。总之当他们走到尽头时,只觉得过了有很久很久,却估摸不准具体的时长。
“你们四个知不知道机关在哪里?”梓瑶这一回没有再像之前那么严厉,而是柔声问四个小家伙,“若是知道机关在哪,就指给姐姐,我们也好尽快出去。”
一个小家伙抓起她的手,拉着她走到石壁边,让她摸上一处凸起,“姐姐按下去就好了。”
“瑶儿。”景离把她朝后面拉了拉,“往后站一些,外面说不定是悬崖。”
梓瑶轻轻嗯了一声,接着就按下了机关。果然如小家伙所讲,石壁立刻转动起来,现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还真的是在悬崖边上啊!”落宣稍稍眯了眯眼,等适应了突然射来的光线之后,探出脑袋瞧了一下,“没有铁索桥,也没有任何的道路,我们只能够用轻功过去。”
“对面是不是我们去总坛的那一座山?”梓瑶也伸长脖子看了看,然后低下头,对四个小家伙说道,“你们留一个,带我们经过乱石阵,到山上面去,另外三个回蛇窟找爷爷。”
“姐姐,我留下。”一直站在最前面的小家伙自告奋勇道,“你先让我钻到你的衣袖里,我不会轻功,没法飞过去。”
梓瑶点点头,“等你带我们上去了,你就回蛇窟,姐姐不会再抓你了。”
落宣见他们都准备好了,没有再多言,直接飞身向对面奔过去。
“你真的没事?”梓瑶担忧地看着景离道,“这里的距离也差不多有近百丈,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过去?”
“我在你的心目当中,何时变得如此不堪?”景离一把揽上她的纤腰,“连百丈都飞不过去,那我真的不要活了。”
“我自己可以,你就不要再逞强了。”梓瑶害怕他带着一个她,会更加重他的伤势,于是想要拉开他的手臂。
景离不悦地收紧了手臂,“是我在逞强,还是你逞强?你刚才可是差点就要掉下去了。”
“我不过是气有一些提不起来,努力一把还是可以过去的。”梓瑶略显尴尬地道,“我哪里能够和你比。”
“既然不能够和我比,就乖乖听话。若再不听话,我就真的要重振夫纲了。”景离话音刚落,就足尖点地,向对面奔去。
他刚一落地,小巴蛇就从梓瑶的衣袖里面钻出来,幻化成人形,蹲在地上观察石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站起身,仰起脑袋看着梓瑶,“姐姐,小北哥哥他上去了,而且还把石阵改了。”
“那个臭小鬼,这时候倒还知道要警惕。”落宣说着便问那小家伙,“你能不能把小北改的阵给破了?”
“可以破。”小家伙很是肯定地点点头,“但是会比较耗时间,要多走上半个时辰。”
“不碍事。”景离对它道,“你且在前面领路就是了。”
小家伙似乎有些惧怕景离,畏畏缩缩地小声应了他,接着就转身迈开小步子。
待阳光变得越来越毒辣,眼看着快要到晌午之时,他们四人才到达了山顶,来到总坛前那一片空地。
之前梓瑶嫌这里的人烟太稀少,那么多空地,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可此时此刻,她却被眼前的阵仗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
只见空地上满是黑衣人,一个二个站得异常挺拔,昂首挺胸,精神振奋,给人以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我说景离啊!你到底让容铭带了多少人上山?”落宣也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架势未免也太大了吧!”
“我只是提前告诉他,要把天玑崖作为花暝宫第二个据点,让他看着办。”景离也被吓了一跳,“他怕是把花暝宫里近三成的人都给带来了。”
“花老妖的四个孙子孙女,容岚太火爆,容铭太呆板,夕玉太偏执,也就只有夕语稍微好些,可她又不能做宫主。”落宣无奈地晃了晃脑袋,“看来宫主这个位置,真的只有你来做才可以。”
那群黑衣人见到了走近的四人,看清了四人的样貌之后,立马整齐地单膝跪下地,齐声道,“参见宫主,参加夫人。”
梓瑶本来就觉得这群人有点怪怪的,听到他们喊她夫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同时又觉得有一点诡异,“我为什么会有一种遇到邪教的感觉?”
“你相公的这些手下,看起来难道那么不济吗?连邪教都冒了出来。”景离好笑地看着她,“你可别忘了,你不但是瑾亲王妃,还是花暝宫的宫主夫人。”
“声势太浩大,我不大习惯。”梓瑶挠了挠小脑袋,轻轻晃了晃他的手,“你不让他们起来吗?”
景离听后挑了挑眉,“以后你去虚丘之地,见到的人比这还要多得多,总得要习惯。今日便由你叫他们起身,像在宫里面那样子就好。”
“那个,你们都快些起来吧!”梓瑶眨了眨眼睛道,“我刚才那话是随口说的,你们可别往心里去。”
“谢夫人。”一群黑衣人又齐声说道,然后整齐地站起了身来。
“小瑶瑶,你的这个宫主夫人当的可是不够格啊!以后需得多加历练才是。”落宣像对待自己人一样,招呼着那些黑衣人,“你们分三组,一组去杀光血魔教的人,一组到总坛里面去打理。剩下那一组,跟着我们到密室去,把宝物都给搬出来。”
“你倒是挺会使唤我的人,你就不担心他们不给你宝物吗?”景离说着便牵着梓瑶向铁索桥走去。
“我好歹也算你的半个救命恩人,使唤你的手下是应该的。”落宣拉着那小家伙,与他们两个人并肩而行。
那些黑衣人,除了有一组跟他们走了,剩下的两组都按兵不动。当他们确定宫主走远后,立即打破沉寂,叽叽喳喳交流起来,像集市上的妇人一样唠叨吵闹。
“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没有?宫主脸上有五个手指印!”其中一个人惊异地叫道。
“看到了!看到了!鲜红鲜红的,下手不轻啊!”另外一个人应和道。
第三个人插了进来,“这年头,没有宫主的允许,谁敢动手扇他耳光,那简直是不想活了!”
“就是就是啊!到底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动手打宫主的脸?”第四个人连忙说道,“宫主就算是向戚戎示弱,也不可能会让戚戎打他的脸啊!”
“我看那手印,大小不像是男人的。”第五个人沉着声道,“似乎是一个女子的手印。”
“女子?哪个女子不要命了?”第六个人顿时反应过来,大声道,“是夫人!”
“小声点儿!小心被宫主和夫人听到!”周围的人全压低了声音吼着他。
“听三护法说,宫主他特别疼夫人,不管什么事都把夫人给放在第一位。”站在外围的一人开了口,“若真是这样,那么夫人扇宫主的耳光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宫主那么凶残的人,居然会心甘情愿地被人扇耳光!”还是有几人不太敢相信,“实在是没办法接受。”
“怎么会没办法接受?”又有一个人打开话匣子,“三护法听二护法说,自从宫主有夫人在身边,就再也没有生过气,也没罚过人。这样的宫主,温柔又体贴的宫主,你们难道不想要吗?”
“想!想!想!想得很!”众人像是集体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全部都打了个激灵,“如果宫主真是因为夫人而转了性子,让我们去给佛祖磕几千个响头也没问题啊!”
那边的空地,一群大男人没完没了说个不停,这边的路上,梓瑶已经是笑痛了肚子。
“景离,你之前我太凶残了,听你手下们的口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梓瑶好奇地歪头盯着他,“你过去真的很凶吗?他们好像挺怕你的。”
“这家伙过去可是比戚戎还惨无人道。”落宣接过了她的话,“他的那些手下见过他的手段后,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造次,全都对他唯命是从,拼死拼活给他卖命。”
梓瑶想起他以前提过的小时候的事,抿了抿嘴唇,一把搂住他的胳膊,“你以后就要像这个样子,经常笑一笑,不要总是板着个脸,太凶的话大家都会怕你的。”
“现在连容岚都壮起胆子跟我顶嘴了,连娘子你都不听我话了。”景离失笑道,“我如果真的继续这样子,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什么人也没办法管了。”
“不会的,你的威信一直都在,没有人敢随意招惹你的。”梓瑶好心地安慰他,“当然了,我不包括在那里面。”
景离颇有些无语地摇了摇脑袋,“看来我必须尽快地重振夫纲了。”
他们说话间便来到了铁索桥旁,远远就见到没有离开过的苏寻,和一旁等候的容岚,以及从对面山崖飞过来的容铭、夕语。
“主子,王妃。”三个人很是恭敬地叫道,“属下们疏忽,让戚戎趁机逃走了,还请主子、王妃降罪。”
“逃了就逃了,没必要降罪于你们。”景离淡淡地道,“连落庄主都制不住戚戎,你们三个人更不可能拿下他了。”
“主、主子,您不怪我们吗?”容岚和夕语已经习惯了这样好说话的景离,但是容铭还有些不适应,“属下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呆子!主子都说了不降罪,你在这里装什么傻。”容岚猛地朝他脑袋上打了一掌。
景离转头对落宣道,“落庄主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好事做到底,把这铁索桥给重新架上,我的手下们也好替你搬运宝物。”
“算你有良心,知道给我留下一些。”落宣说着搓了搓手,“我帮你把桥架起来,但你要让我第一个挑宝物。”
他也不等待景离的回答,就直接飞身跃下了山崖。
“落宣!”梓瑶下意识地迈出一步,有些慌张地问身旁淡定的景离,“他一个人可以把桥给拉起来吗?”
“别忘了他是小赤狐。”景离轻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他的修为比千舞要高上好几倍,拉起这桥根本不在话下,你且放宽心。”
站在他们俩身后的那些黑衣人,见宫主不但不责罚护法,还和夫人有说有笑,面上都不由挂起了灿烂的笑容。有的人甚至像是容岚当初那样,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想要立即高歌一曲,来抒发自己澎湃的感情。
落宣真的是如景离所说,能力不是一点点强,而是十分强大。只凭他自己一人的力量,就直接把铁索桥给拉到了对面,稳稳固定住,随即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你们都快点过去吧!对面有人接应你们,会带着你们去密室。”落宣对那群黑衣人扬了扬下巴,“每次只能过三个人,记得把宝物集中到这里,先让我挑选完之后,再拿给你们的宫主。”
他就站在铁索桥边,招呼着那些人过去,一门心思地想着他的那些宝物。
“主子,马车已经在山脚下等着,您和王妃是等阵就回水凤山庄,还是用过午膳之后再出发?”夕语来到两人身前,询问他们俩的意见。
“等到落庄主帮我把钩子取下来,用过午膳后再回去。”景离说完后,便让他们三人先去忙其它事情。
“可以直接在这里取的吗?”梓瑶担忧地看着他,“水凤山庄有专用的器具,天玑崖上面什么都没有,落宣要怎么给你取钩子?”
“专用的器具?”景离不解地皱起眉,“不过是取钩子而已,还需要什么器具吗?”
梓瑶一听睁大眼睛,“怎么会不需要器具?难道要落宣徒手取?”
落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同样不解地问梓瑶,“我不徒手取,难道徒脚取?”
他说着便从怀里面摸出一个瓷瓶来,拿在手里晃了晃道,“你就放心吧!我早已配好沐浴的药液,等到景离泡过之后,我就是直接刺上他一剑,他也不会觉得疼的。”
梓瑶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紧了紧搂着景离的胳膊,“一会儿我陪你。”
“娘子以后若每日都这般关心我,我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景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这里没什么事情了,我们先到寝室里面等落宣,不要一直站在这里。”
“好。”梓瑶看了看一旁沉默着的苏寻,“苏寻,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听到素月凄厉的尖叫声,“救我!快救我!好疼!好疼!救我!”
苏寻不忍去看痛苦的她,思索片刻后,抬头对梓瑶道,“小瑶儿,她真的要这样疼上四十九日吗?”
“这已经是最轻的了。”落宣见梓瑶没立即开口,就替她答了苏寻的问题,“她这是咎由自取的,你还是别想着替她求情了。”
“我不是想要替圣姑求情,我只是……”苏寻停顿了一阵子,继续道,“血魔教里面,除了教主,就只有圣姑从来没有欺负过我,还总是关心照顾我。我知道她做过错事,但看到她这个模样,我实在是有些难受。”
“苏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似乎从来没有为谁感到难过。”落宣沉声道,“你莫不是想让小瑶瑶放过圣姑?”
“小瑶儿。”苏寻有些为难地看着她,“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圣姑一回?或者是换一个方式惩罚她也好。你给她下的这个毒,真的是太折磨人了,她若是再这么下去,根本没有办法坚持上四十九日,而且……”
“苏寻,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梓瑶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我很感谢你带我来这里,也很感谢你替我挡火药,我肯定会答谢你的。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能够所有事情都混着谈。”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素月,语调没有丝毫起伏,“她关心照顾的对象是你,并不是景离,她好心对待的人也是你,并不是景离。我之所以会这么折磨她,完全都是为了景离,想要替我相公出口恶气。试问,一个暗算过我相公的人,我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放过她?”
苏寻听后张口想要说话,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只低下头看着圣姑,时不时地叹一口气。心道小瑶儿说得有道理,圣姑三年前差一点害死了景离,还偷走了他的东西。小瑶儿作为景离的娘子,肯定会为了自己的相公报仇的,不可能有人拦得住。
“小瑶瑶,你先让景离用这个泡着。”落宣见他们准备离开了,顺手把瓷瓶丢给她,“我一会儿过去。”
戚戎的寝室可不是一般的奢华,相对的,衣橱里面的衣裳也不是一般多。梓瑶一边惊讶感叹,一边替景离翻找着合适的衣裳。
“只能委屈你将就穿一下。”梓瑶把衣裳放在床铺上,“等回去之后就赶快换下,教主那种人的衣裳,穿久了会沾上晦气。”
“我倒不知道,你的嘴竟也这么毒。”景离让送水的人把门关好,接着招呼她,“哥哥的手不能乱动,你帮哥哥脱衣裳吧!”
梓瑶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接着慢慢地走到他身前,“你的手可真是神奇,一会儿能动,一会儿又不能动,随心所欲啊!”
“有娘子在身边,当然是能不动就不动了。”景离浅笑着对她道,“你若再不脱,水就要凉了。”
“凉了你就洗冷水浴,反正大热天也不怕受凉。”梓瑶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衣袍,再除掉他上身的里衣。正欲松开他亵裤的带子,就听到房门被打开,随即是落宣的声音传来。
“景离,我思考之后,还是决定先过来看看你的伤势,免得小瑶儿见你昏过去,要拿我祭……”落宣话刚说到一半,就突然打住。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双眼,摸索着向门外走去,嘴里还在不断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种事看了要长针眼的。你们俩继续,不用理会我,完事了记得让人来叫我。”
“落宣!快回来!”梓瑶见他真的要走,赶忙唤住他,“你在瞎想些什么呢!我只是帮他脱衣裳。”
落宣听后停止前行,转过身面对着两人,手指张开一个缝隙,试探性地问,“真的只是帮他脱衣?虽然我不是太赞成你们现在那什么,但你们如果忍不住的话,我还是十分理解的。”
“不准再乱说!你快点过来!”梓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时松了手撇开脑袋道,“裤子你可以自己动手脱,我不帮你了。”
景离狠狠地丢给落宣一个眼刀,不理睬他得意洋洋的笑脸,动作迅速地脱下了亵裤,进到浴桶里。
“小瑶儿,把药液给我。”落宣走到梓瑶跟前伸出手,“我来给他倒。”
“这是什么药?怎么味道这么难闻?”落宣刚一打开瓶塞,梓瑶就掩住自己的口鼻,闷着声音道。
“确实是难闻了一些,但是泡过这个药浴之后,他就不会觉得伤口疼了。”落宣的语气带着一点意味深长,“不过刚接触药液时,会有一点疼。”
景离正想问他这药是什么成分,就忍不住轻嘶一声,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了?”梓瑶焦急地趴到浴桶边,见水都变成了黑色,一把扯住落宣的手,“为什么他会这么疼?”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小瑶瑶你镇定一点。”落宣继续将瓷瓶里的药都倒完,“他身上有些伤口太深了,这药又有一点刺激,所以感觉痛是很正常的。”
梓瑶见景离疼得一直在冒冷汗,小脸顿时挂上苦相,“哪里是有一点刺激?他这么皮糙肉厚的,都冒冷汗了,肯定不是一般的疼。”
“疼过就好了,等阵给他取钩子时,他肯定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落宣笑眯眯地坐到桌边,拉长声音唤着景离,“景离啊……感觉不错吧!”
景离早知道他要整自己,没想到竟在药里做手脚,“落庄主,你真是好样的,那日在小树林里面,我就应该直接扒了你的皮。”
“你现在后悔已经太迟啦!”落宣慢悠悠地斟了杯茶,“我这一路上可是帮了你不少忙,若是总让你快快乐乐的,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
梓瑶现在已经明白过来,落宣定是在药里面放了其它的东西,专门用来整景离的。她有些不满地看了看他,却并没有出口责怪。毕竟这一路上,落宣确实是帮了不少忙,若不是有他在一旁协助,景离不一定能这么顺利拿下血魔教。
“你就忍忍吧!像苏寻之前说的那样,不能总是你黑别人,你也得被别人黑一下。”梓瑶从衣袖中取出手帕,替他擦着汗,“疼一下也好,日后看你还会不会乱来。”
景离咬着牙轻哼了一声,“娘子现在是胳膊肘往外面拐了,竟然和落庄主一个鼻孔出气。”
“你以为我想你受这罪吗?”梓瑶嘟囔着任他吻了吻,然后问桌边的落宣,“他要泡上多久才能出来?”
“只消一刻钟就够了。”落宣懒懒地撑着下巴道,“只要出了水,就不会觉得疼痛了。”
“血魔教的事处理完之后,你真的没有其它打算了吗?”梓瑶说着话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准再瞒着我,我要听实话。”
“再没有事瞒着你了,就只打算带你到处玩耍。”景离从小到大受过不少的疼痛,但是落宣这药里面,不知道加了有什么东西,竟是疼得人头都要裂开。若不是因为他忍耐力强,说不定早就昏死过去了。
“好了,好了,快出来吧!我给你取钩子。”落宣知道这药液的威力,觉得整他整得也差不多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小瑶瑶就要为她的相公出头了,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梓瑶一听到他的话,赶忙扯过床铺上的被子,一把裹在迈出浴桶的景离身上,让他到床边坐下来。
“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能见到你如此狼狈的模样,我也是心满意足了。”落宣感叹着走到他身旁,“感觉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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