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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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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进去找瑶儿,名声什么的无所谓。”景离面无表情地道,“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难道还要禁止我去找她?”
“我的目的确实已经达到,并且我也是确实要禁止你找她。”落宣丝毫不显急切,“如果你想让她更惧怕你,想让她再逃上一次,你可以试着现在就把她抓回来。如果我没有估摸错,小北应该是带着她进入了后山,你很容易就能够抓到她。”
“落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为何总是喜欢从中插一脚?”景离这时候的心情,除了有难过和焦虑,还有着深深的无奈。
落宣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景离,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是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莫不是真的把她当成金丝雀,打算让她在笼子里跟你过一世?”
他没有等景离回答,转头对旁边的苏寻说道,“你不要否认,你的脑子里正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好地管住你自己,不准再随意地揣测别人的心思。”
苏寻听到落宣这话,顿时显得有些尴尬,像是被戳穿了心事那般不自在,“谢谢落庄主的提醒,我会管好我自己的。”
“你们两个人,一个脑子有点问题,一个心理有点问题,总之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落宣说话间向竹林的深处走去,并招呼着两人跟上,“真正称得上是身心健康,又开朗活泼,且富有生气的那人,就只有我了。可是小瑶瑶却不嫁给我,反而挑了个问题最大的,看来她也是有点不正常。”
落宣找到一张石桌,停下了脚步坐在石凳上,让那两个人跟着坐下来。
他首先对着苏寻道,“你这个人就喜欢给自己找罪受。明明小时候受了苏家人那么多欺凌,忍不住杀了所有人,目的是为了过上好日子。你却偏偏是跑去血魔教继续受欺凌,继续让别人欺负你,等积累到一定程度,又要把别人给杀了。平日里遇到一点小事情,你就开始胡思乱想,没有药控制就直接魔怔。你自己说说,你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把小瑶瑶交付给你?”
“关于你这个大疯子,我就更加不想说了。不但喜欢被别人折磨着,还喜欢去折磨别人。”
落宣转过身面对着景离,“苏寻虽然是灭苏家满门,但他杀人特别干脆,一刀就毙命。你这家伙呢?那些加害过你母妃的人,其中有哪个,你是让他们痛快死去的?所有的罪人都被你整得是痛不欲生,就连我这种见过不少惨状的人,都无法继续看下去。今日若不是有小瑶瑶在,你怕是要把血魔教里的那些人,全都折磨得生不如死吧?”
“落庄主,听你这口气,像是小瑶儿她亲爹一样。”苏寻小声道,“可惜我不是你女婿。”
“给我严肃点儿!”落宣忽然间提高了音量,“我这是在替她把关,想给她选个好夫君,让她安稳地过日子。如果不是因为见到景离太嚣张,我才不会让你接近小瑶瑶半步,平白添麻烦。”
“你故意帮助小瑶儿逃走,肯定是清楚她要去哪里。”虽然落宣之前话里的意思,是不想让人去找小瑶儿,但苏寻还是不死心,“我不是景离,绝不会对她用强的,你告诉我她要去哪,我即刻把她找回来。深山老林的,她一个人不太安全。”
“你放心,她最熟悉这种环境,不会有事的。”落宣果断地拒绝道,“让她自己出去玩玩,不要整日都见到你们这两个大变态,无端端影响她的好心情。”
苏寻此刻已平静一些了,颇为不满地翻着白眼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的亲爹了。”
“你以为我很想当吗?要不是因为你们俩,我才是她的相公好不好?”落宣气呼呼地挥了挥手,“你快点给我滚回房里去,我有话要和景离讲。”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真真是越来越离谱。那画册可是你送给我的,又不是我抢过来的,干嘛要吼我?”苏寻见他有点冒火,清楚自己打不过他,嘟囔着离开了竹林。
“落庄主,你和瑶儿她,到底有着什么联系?”景离见苏寻走远了,沉着声音道,“瑶儿之前同我讲过,她昏睡之时梦到了一只小赤狐,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你能不能够告诉我,为何只要是和她有关系的事情,你都要来插上一脚?”
“别用‘插上一脚’这四个字,说得我像是局外人一样。”落宣说完后便不再开口,只仰头呆呆望着天。
过了好一阵,他才低下头缓缓道,“她的姻缘线,本来是跟我相连的,我才是她命中注定的夫君,我才应该成为她的相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离不由皱起眉头,“姻缘线这么荒诞的事情,你也会相信?”
“你不相信是你的事,反正我相信。”落宣轻笑着对他道,“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一讲?”
景离盯着他看了好半晌,随后叹了一口气道,“我若是要去找瑶儿,你定会阻拦。你想说便说,不管说的是真是假,我听着就是。”
“天机不可随意泄露,我并不会讲太多的。不过是想要告诉你,当初月老牵姻缘线之时,是把我连同小瑶瑶牵在一起的。我千年前遭遇天劫,恰巧被她出手救下,也都是天定的路数。”
落宣面上仍是挂着笑容,“如果按天意,我本该与她在日后的相处之中,培养男女之情,最后结为连理,不想姻缘线竟是突然间乱成了一团。等到月老解开之后,她的线早已是与你连在了一起,顺带牵上了苏寻那一条。我则是莫名掉落到一旁,连一个边也挨不上,就这么生生地断了。”
“我,真的在你的故事中?”景离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还知道些什么事?”
“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的。我对你讲的这些话,若是被月老知道了,肯定会追着我跑的。”落宣支起胳膊撑着下巴,“其它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说给你听的,因为时机还没有到。我眼下只能告诉你,等你找到了夜魔琴,就会知晓这一切了。”
景离沉思了片刻后,也笑了起来,“照你的说法,我和瑶儿的姻缘线连在了一起,便是意味着,我才是她命中注定的夫君,你不过是个错误的存在?”
“你别太得意,还有个苏寻在旁边搭着,你最好是小心为妙。”落宣轻哼一声,“而且你今日这般粗鲁地对待小瑶瑶,让她连逃跑的心思都冒了出来。你如若再不好好地反省,就真的要被其他人钻了空子了。有我这一个先例在,你就该明白,姻缘线那个混玩意儿是会改变的。”
想起今日的那件事,景离不由敛起笑容,“我不瞒你说,当时确实是失去了控制,没办法停止。也不知怎的,看她越是难以忍受,我就越是把持不住。”
“景离啊……”落宣懒懒地趴在石桌上,拉长了声音唤着他,“我早都清楚,你的那些个温润如玉啦,淡然平和啦,全部都只是表面的功夫。真真正正的那一个景离,是比戚戎还残忍上百倍,完全没有丝毫感情,冷心冷情的狠角色。”
“我对瑶儿是真心的,在她的面前也是真实的,从来没有装模作样。”景离有些自责地道,“我一直以为,我顶多不过是想把她拴在身边,想要把她据为己有。却未曾想到,最后竟是那般粗鲁,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之下伤了她。”
落宣听到他这些话,眨了眨眼睛,“小瑶瑶这次之所以会跑,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如你所说,故意伤了她,让她感觉到难过和惧怕;二是因为她气你不正经,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而且还不向她认错。”
“我对她讲过,这些事情都是小事,我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也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景离苦笑道,“但她总觉得我是说大话,并不相信我有那个能力,还为此跟我使些小性子。”
“你以前是独自一人,死了就死了,即便有人为你伤心难过,也只是短短的几日,不会一辈子都念叨着你。”落宣一字一句地道,“可是如今你有了妻,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们不像你这样子,对什么事情都很有把握,更不可能像你一样,就是死了几百次也能够活过来。”
他说着便摇了摇头,“小瑶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没经历过什么苦难,更无法切身体会你的感受。她嫁给了你,心里面定然装的都是你,最在意的人也是只有你。你就算是再怎么无所谓,也该在事情结束后,好好地和她谈一谈,对她讲清楚,让她放宽心。”
落宣的语调严厉了一些,“但是你看看你在做什么?连她的心结都还没解开,就想着要重振夫纲。现在可好了,把她吓跑了,你安心了吧?”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要了解她,几乎是把她摸透了。而且你比我都还要了解我自己,把我也全部摸透了。”景离探究地看着他,“你既然如此熟悉她,为何不想着把她给抢走?你刚才说了,姻缘线是会改变的,说不定还能再变回原样。”
落宣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谈起了旁的事,“她每世轮回,我都跟着她,直到她死去。跟了近千年,肯定早已是把她给摸得透透的,对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你若是想要让她自觉地回到你身边,就听我说的,不要急着去把她寻回来,先放开她一段时间。”
“真是如苏寻所讲的,你就像是她的亲爹,替你的女婿指引着迷津。”景离未再问他那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我可以听从你说的,不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自己在外面呆上一段时间。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她会去哪里,至少让我能在暗地里保护着她,不然我实在不放心。”
“她自己没有特定的目标,又是一个不识路的,我便让小北领着她去南皖都城,而且千舞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我还让千舞给她易个容,这样就不会有人盯上她了,也避免了你的仇家追杀。”落宣挑了挑眉,“方向我已经都告诉你了,你花暝宫的势力那么广,剩下的自己费心去找吧!”
“你这根本是存心的。”景离一听说千舞也去了,便稍稍放下些心来,“你既然已经给我指出了具体的方向,不如就明确告诉我,我何时见她比较好?”
“你先吊吊她的胃口,按兵不动是最好的。”落宣掰着指头算了一下,“最长也就是三十日,她会忍不住要找你,所以你根本不用多操心。在三十日满了之前,你最好不要轻易地现身,不然得不到料想的成果。”
景离听他说需要三十日,内心顿时无比憋闷,“若是论到拿捏他人,谁都比不过落庄主你啊!我和瑶儿还有苏寻,以及其他不少的人,似乎全都在你的掌控中。”
“你可别忘了,我在这世上活了千百年,那些个凡人怎么有本事斗过我?”落宣说完对他挥了挥手,“你快去让你的手下准备着,好好地替你找娘子,我想一个人晒一晒月亮,看一看星星。”
“那我先走了,今晚多谢落庄主你赐教。”安下心来的景离站起身,打算亲自动身去找梓瑶,踏上漫漫追妻之路。
落宣见他消失在了竹林的尽头,气息也跟着完全消失了,才哀嚎一声趴在石桌上,喃喃自语道,“有问题的人是我才对吧?居然会这样吃饱了撑的,和景离那个臭混蛋谈男女之情,还耐心地开导劝服。明明正牌的夫君是我啊!我才是小瑶瑶的相公啊!我到底在做些什么?谁来救救我……”
呼救的哀嚎声顺着时间向前流淌,来到一处客栈的上房中。
“谁来救救我,腰被摔断了,爬不起来了……”梓瑶平躺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一只手撑着地,大喇喇地叫唤道。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身着男装的千舞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放下水盆后,先把门关好,才走到梓瑶的身侧,“你不会是又从床上掉下来了吧?”
梓瑶哼哼了两声,“摔下来的时候撞到脚踏了,刚好磕到了腰上面,我的腰真的是断了。”
千舞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强忍着,“我先把小北赶下来,然后再把你抱上去,替你看一看。”
她说完之后,就走到床前,对着床上那个小童的屁股就是几巴掌,“死小鬼!快点起来了!不准再睡了!小心我扒你的蛇皮!”
小北被这几巴掌给打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道,“臭花精,给我滚远点!我都困死了!”
“快起来!快起来!王妃她把腰摔伤了,你快点把床腾出来!”千舞说着就把他拖过来,顺势要将他甩下床。
“姐姐摔着了?”小北猛地坐起身子,急急爬下床,蹲到梓瑶的身边道,“姐姐你怎么又摔下去了?我们出来这二十六日里,你已经摔了有十几回了。”
梓瑶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着小脸,“我也不想啊!可是一睡着,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以前还挺有警惕性,后来就连警惕性都没有了。”
“唉……”小北颇为深沉地叹了一口气,“都是凶哥哥把你给害的,让你变成了一个只会吃,只会玩乐的傻女人。现在没有他护着你,你连掉床这种事都没办法改正。”
“你要是再这么没大没小,我就把你塞到葫芦里面。”梓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便被千舞抱到床上,翻过身趴着,让她给自己轻柔地按摩。
“王妃,你这两日就休息休息吧!别总是每日疯玩儿了。”千舞有时候实在是觉得,王妃比小北还像个孩子,“我们的银票快要花光了,而且你已经玩出一身伤,今日又不小心伤到腰。不如就在客栈里面多住上几日,好好养一养。”
“不要,那样会闷死的。”梓瑶一个劲地摇着头道,“只要腰没断,我就可以继续玩儿。其它那些伤都是小意思,玩儿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千舞一时间没忍住,脱口而出道,“王爷若知道你这么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思念他,定是会伤心的。”
“我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凶我,还敢不敢再任性地胡来。”梓瑶把头埋在床铺里面,闷着声音道。
“小莲花,你怎么知道姐姐不思念凶哥哥?”小北又爬到了床上,伸出小手帮梓瑶按摩着,“我昨夜之所以很久没睡着,就是因为姐姐一直讲梦话,不停地喊着凶哥哥,还时不时地手舞足蹈的,差点把我给打着了。”
“我昨夜又说梦话了?”梓瑶一下子撑起了身子,腰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轻嘶了一声。
千舞忙把她给压了下去,“王妃先别动,这都还没有给你揉开呢!”
“别说得好像揉面团一样。”梓瑶稍稍转过脑袋,看着小北道,“姐姐昨夜真的讲梦话了?”
“讲了的,我骗姐姐你做什么?又不会有好东西吃。”小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蹭到她旁边躺下身,学着她昨夜的动作,“你就是这样拳打脚踢的,我吓得都躲到角落里去了。”
梓瑶见到他生动的表演,不由地抽了抽眼角,“对不住,我睡觉比较不安分,你今晚不如跟千舞睡吧!”
“我不要。”小北把脑袋搁到梓瑶的胳膊上,“在凶哥哥找到姐姐之前,我要每晚和姐姐一起睡。”
“王妃,这都快要满一月了,你真的不去找王爷吗?”千舞微微皱着眉道,“你一路上都易着容,我和小北也换了个模样,还总是避着花暝宫的人。王爷一直找不到你,说不定会急疯的。”
“我才不相信他找不到我。”梓瑶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是有些疑惑。按理说凭着景离的手段,不可能二十多日了还找不到她,还不出面与她相见。
可事实确实是如此。这二十多日内,她不但一次都没有见到他,而且打探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也没有任何落宣或者是苏寻的消息。到底是她隐藏得太好了,还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无暇顾及她这一头?
“姐姐,你如果是生凶哥哥的气,为什么不当面和他讲清楚,反而要躲着他,不跟他见面?”小北不解地问着她,“你若是不喜欢他了,直接改嫁不就好了,再找一个比他好的。”
梓瑶不满地斜觑他一眼,“你这小家伙,为什么总是想让我改嫁?你很希望姐姐嫁给其他男人吗?”
小北嘿嘿笑了两声,“凶哥哥不是好东西,姐姐改嫁给我就好,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你这小屁孩儿,短胳膊短腿的,还没几岁就想着这些事。”梓瑶好笑地看着他,“姐姐既然嫁给凶哥哥了,就绝对不会改嫁的。躲着他的目的,是为了给他反思的空当,同时自己也抽空梳理下。不然总是每日面对面的,根本没办法仔细想事情,总是会被他牵着鼻子走,闹得两个人不愉快。”
“姐姐,如果凶哥哥没有反思呢?”小北煽风点火地道,“他若是去找其她的女子,不想要你了,那你怎么办?”
梓瑶也嘿嘿地笑了两声,“那我就把他给剁成肉酱。我对他是很放心的,这一点信心我还是有的。而且所谓是距离产生美,几十日不见,他只会越来越想我。”
“王妃你可真是臭美。”千舞也不忌讳太多,笑着对她道,“二十几日也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真的不太好。你等这几日养好了身子,就去找一找王爷吧!”
“这事容后再说。”梓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闷着头想起了心事。
其实在离开景离的第五日,她就有回去找他的冲动了。但因为觉得时间太短了,他说不定正在气头上面,她若是撞到枪口上,指不定会被他再凶一次。所以思虑再三之后,她决定至少也要十几日,等他冷静下来之后才行。
可是等到第十几日之时,她又有一点退缩了,并且有一点犹疑。主动出逃的人是她,如果在他还未找到她的情况下,她自觉地回去见他,气势上就撑不太住,显得很掉价。会让他觉得,她没有办法离开他,让他更容易拿捏她。
于是一晃到了二十几日,她基本已经没有勇气了。他一直都没有现身,也不放出任何消息,让人捉摸不透他想干嘛。她现在想他想得心发慌,却连去哪里找他都不清楚,心里不由有些苦楚。总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王妃,感觉好一点没有?”千舞的声音将梓瑶的神智拉了回来,“你活动一下。”
梓瑶慢慢地翻过身,再缓缓地坐起来,稍稍动了动,“还好,没那么疼了,果然还是你的手法最好。”
“那是当然的了。”千舞得意地笑了笑,“我在青楼里面的那几年,好些姑娘接客太多,经常腰酸背痛,都是我给她们按摩,手法早已经练得是炉火纯青了。”
小北不悦地剜了她一眼,“小莲花,姐姐不是青楼女子,你提那些个贱人做什么?”
“小北,青楼女子又没有招惹你,不许用贱人这个词,也不能用这种态度和千舞说话。”梓瑶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你若再这般口无遮拦的,姐姐真的把你塞进葫芦。”
千舞没有跟他一般见识,只让梓瑶先洗把脸,她去楼下把早膳端上来。
因为起床之后需要易容,所以他们每一次住客栈,都是把早膳端到客房里。平日里千舞很快就来了,可是这一回,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才见到她端着托盘走进来。
“怎么这么久?”梓瑶其实感觉挺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托盘里可口的事物,却一点提不起劲来,甚至是有一点反胃。
“再听楼下的人谈今日张贴的皇榜。”千舞把粥端到梓瑶面前,“这是昨日吩咐厨子做的瘦肉粥,已经不烫了,你先喝一口。”
梓瑶现在不太想吃,就没有动筷,而是好奇地问千舞,“皇榜的内容是什么?”
“南皖皇上如今病重,医治了许久也不见起色,请了许多的名医也没用。太后急的是团团转,实在没招了,就在今日张贴皇榜,说是若有人能治好皇上,就把公主许配给他。”
千舞说着给梓瑶碗碟里夹了个油饼,“好处挺多的,不过坏处也不算少。如果没有治好皇上,就要直接株连九族,处以酷刑。”
“皇族的人全是这样,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小北一边吃着油饼,一边含糊地道,“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有人去?毕竟现在连皇上得的是什么病都没搞清楚。”
“这你可就错了。”千舞摇了摇头道,“听说城里的皇榜已全部都被揭下了,有不少人已朝皇宫赶去,想要第一个见到太后,给皇上治病。”
小北不解地嘟起了小嘴,“他们难道不怕死吗?那可是株连九族啊!御医都治不好的病,其他的医者怎么能够治得好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说御医就是最好的?”梓瑶柔声道,“说不定真的有医者能治好皇上。”
千舞也接着梓瑶的话道,“而且那些人虽然会遭受严厉的酷刑,但若是一举成功了,就直接飞黄腾达,成为高高在上的驸马爷了。相较于毫无建树平庸一世,有些人宁可搏命去冒险,来争得一个荣华富贵。”
“凡人的心思可真难懂,还是妖怪要来得单纯些。”小北晃了晃小脑袋,看了一下沉思中的梓瑶,“姐姐,你莫不是想去瞧瞧?”
“没有,我又不懂医,凑那个热闹做什么。”被说中心事的梓瑶干笑道,“你快吃你的,别老看着我。”
小北转了转眼珠子,笑眯眯地道,“姐姐,我想去凑那个热闹,你带着我去好不好?”
“你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又不能治好皇上的病。”梓瑶沉声教训着他,“热闹可以凑,但不是什么热闹都能凑。”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我有跟爷爷学过医术的。”小北正色道,“是我们巴蛇祖传的医术,有很多方子连狐狸哥哥都不懂。”
“王妃,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千舞应和道,“刚好太子和太子妃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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