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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芳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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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房亲戚?”李兴根本想不起来妻子有这门亲戚,更不知永璇说的是真是假。
由于家中才出了事,他原想再盘问几句,只是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永璇一番之后,发现他不止谈吐有礼,还一身的贵气,想来这样的人绝不会乱认亲戚。而且这个公子看来很有钱,单单他腰间的那块玉就十分有价值,搞不好自己能从。他那儿捞点油水。
这算盘一打完,李兴立刻大敞了门,一脸热络地招呼他。“哦,原来是侄儿,欢迎,欢迎。”
永璇俊脸上同样堆满了笑,只是一进门不免心惊。
这李兴才死了妻子,屋内却一点办丧事的迹象也无。看来夫妇两人的感情不只是不好,简直是一点情分也没有,那陈氏的死,李兴绝脱不了干系。
一回神,他马上装作无知地问道:“姨父,姨母在吗?不知她好不好?”他不住地引颈探向屋内,一副急切的神情。
李兴一愣,立时转为哀戚地不住摇头,“唉,你来得太迟了,你姨母她……她前几天死了!”
“死了?!”永璇表面一惊,又问:“怎么会这样?姨母正值壮年啊。”
也不知是真伤心还是假好心,李兴一叹,看来更加悲戚了。“她是受了叫魂的妖术死的。”
“叫魂?什么是叫魂?”永璇自然叉得装出一脸无知的样子。
李兴望了他一眼,才将叫魂是啥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世间竟有这等妖术!”永璇惊骇地说。
“是啊。你姨母死得好冤哪!”李兴喊冤一声,又露出伤心欲绝的神色,但永璇却看得出来这神色有八成是假。
“那凶手捉到了吗?官府那边怎么说?”
“官府说这案于很棘手,所以凶手是谁到现在还是一点眉目也没有。”
“棘手?真的有这么难办吗?”永璇又问。
“是很难办……”李兴说到这里,为博得他同情,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永璇假意慰问一番后,故意问道:“那姨父,屋内怎么不见灵堂摆设?”
李兴脸上闪过一丝困窘不安,很快又恢复了悲戚的模样。“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和你姨母情深,怕停棺太久,容易触景伤情,所以很快便让她人土为安了。”话锋一转,他拉着永璇的手说道:“来来来,来向你姨母上个香,好教她知道你这么远来看她,相信她纵使在九泉之下也会十开心的。”
永璇没料到这一着,尴尬仓惶之余不禁想道:以我豫亲王的身份给她上香,她承受得起吗?
但心念一转,他笑着接受了。
他对着陈氏的神主牌举起三住香,在袅袅清烟中,严肃地开口说道:“陈家姨母,金永璇在此祈求上苍,让这害你的凶手早日伏法。你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也愿你能暗助官府一臂之力。”他一边觑着李兴,果然见他一脸的不自然,心中不禁冷笑起来。
上完香,李兴便问:“侄儿,你在杭州要待几天?”
永璇一笑,“待几日还未定。这杭州风景名胜多如繁星,一时之间,哪里游玩得了。”
“是啊,是啊。”李兴笑着附和。
看样子,这小子盘缠带得一定不少,否则哪能想玩几天就玩几天。这一想,他拢络之心大起。
“那你落脚在哪间客栈?你看,我这地方虽然寒枪了点,倒也还算洁净清爽,难得你来,不如在这里住几天,咱们也可以多叙叙旧。”他厚着脸皮做出建议。
永璇不禁暗自冷笑。
打一见面,从李兴打量自己的神色到这一路的热络,他猜想这家伙必定对自己起了觊觎之心。
“叨扰姨父清静,这怎么好意思。”这正中他下怀,但还是客气一番。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一家人就该多亲近、亲近。”
“那……”永璇故作犹疑,“好吧!出门久了,总是贪得一些亲人的温暖。”
这个理由够名正言顺了吧!他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这戏演得真是到家,只怕戏班里的台柱都要自叹弗如了。
闻言,李兴欢天喜地,简直是乐不可支。自己手头正紧之时,老天爷就送了个财神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他哪里知道这自动送上门来的陌生人不仅不是财神,还是个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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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三天,在李兴的嘴里探不出个所以然来,外头人人一谈到陈氏命案又都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是以永璇里里外外的忙,却始终一点进展也没有,令他越来越焦急。再加上这些天不时传出百姓有个风吹草动便以为有人叫魂,因而骚动不断,叫嚣之声不绝于耳,更令他心烦意躁。
这一天,他心中郁闷极了,出了李兴家门想走一走透透气,才走了十几步,便有一名中年村妇迎面而来。
令永璇料想不到的是,这名村妇竟然笑嘻嘻地主动和自己攀谈。这也难怪,看到这么俊俏的公子爷,任谁也想多看两眼、多说两句,李氏自然不例外。
“这位公子,你是谁呀?怎么会住在李兴家里?”似乎是觉得自己唐突,李氏又说:“对不住,我是看你在李兴家出人好几天了,又碰巧遇见,一时忍不住好奇才想问你一问的。”
“没关系。”永璇亲切一笑,表示自己的不以为意,“这位大婶,怎么称呼?”
“哦,我也姓李,和李兴夫妇俩是老邻居了。”
“哦,原来是李大婶。”永璇心中一喜,脸上更是笑容可掬,“晚辈姓金,我来李家原本来想拜访多年不见的姨母,却没想到她已经仙逝。而晚辈看姨父伤心不断,也就留下来陪他几天。”
“你可真有心,不过……”李氏看着永璇越看越欢喜,忍不住多嘴,“你可别被李兴骗了。你姨母死了,他不知道多高兴呢!”
“是这样吗?可叔父看来真的很伤心呀!”
“那是作戏给你看。李兴这个人好吃懒做却又吃喝嫖赌样样来,累得你姨母又要张罗三餐,又要不时应付上门讨债的债主,日子是苦得不得了。这日子一昔,她自然天天跟李兴时。所以我才说你姨母死了,李兴耳根子清净,当然也就比谁都高兴。”李氏一开了话头便停不了。
这些永璇都知道,是以心底有些失望,但该装的还是得装出来。
“真想不到原来姨父是这样的人?我还可怜他,给了他一些银两呢!”这是事实,为了不让李兴怀疑,他自然得拿些银子讨他欢心。见此刻李氏为自己抱不平的神情,正好为他利用。
“唉,年轻人,你还真好骗……”李氏猛摇头。“如果你能早点来就好了,陈嫂搞不好也能过几天顺心日子。”她直替陈氏感到不值。
“那请问李大婶,我姨母真的是因那什么‘叫魂’而死的吗?还是,这又是我姨父的片面之词?”
李氏一听,立时出现惶恐的神色,“这……人命关天,我可不敢乱说。”
见状,永璇心知李氏必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连忙一脸诚恳地说:“李大婶,你也说人命关天,那还有什么话不好说?”他从怀中揣出十两银子,塞到李氏手里。“我只是想知道姨母真正的死因,免得再被姨父诳骗。再说,姨母她人都不在了。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想生事。”
“这……”李氏拿着那锭银子,想拿又不敢,犹如烫手山芋,“金公子,老身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银子,你……你还是拿回去吧!”
“李大婶,您尽管拿去。今天若不是您,只怕我被骗的银子还不止这些呢!您是我姨母的老邻居,姨母生前必定也受您照顾,这就算是晚辈替姨母谢谢您的,您就拿着吧。”
李氏听他说得合情合理,也就收下了,而这一收下,嘴巴自然也紧不了。
“好吧,金公子,念在你对你姨母的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将我知道的跟你说了吧。不过,这话你可千万不能传出去,我可不想惹上官府。”
“晚辈知道。”知道并不代表不会说出去。永璇暗忖。
“事情是这样的……”李氏眼露精光看看四下无人,才开始小声地述说。“你知道为什么你姨母一直生不出孩子吗?”
“为什么?”这关生不出孩子什么事?不用假装,永璇也是一脸好奇。
“那是因为李兴打从年轻时就无法行房。”李氏说出谜底后,转为一脸同情,“可怜你姨母守了几十年的活寡,还这么严守妇道,真是难得呀!”
永璇解了好奇心之余,也不免想,若是李氏所言不假,那陈氏的德行确实教人佩服。
“可前阵子李兴也不知打哪里听来的,说有一种‘极乐符’很好用,只要化在水里喝下便能让男人起死为生,生龙活虎。可听陈嫂说这小小的一张符就要索价十两,他们夫妇都快喝西北风了,哪有这闲钱来买符,所以李兴这阵子为了这件事,和陈嫂吵得特别凶。”
极乐符?!这是什么鬼东西?永璇既惊讶又好奇。
“事发的那一天,李兴夫妇俩又大吵一架,李兴出门前还扬言要陈嫂死得很难看。这事儿很多街坊邻居都知道的,所以我告诉你,官府现在可是将李兴当作头一个可疑嫌犯呢!”
“真的吗?可为什么姨父说姨母是死于叫魂?”
“这玄就玄在这里了。虽然我们几个和陈嫂走得较近的私下都认为李兴很有嫌疑,但陈嫂这种死法,绝大部分的人也就相信是因叫魂而死,所以就成了悬案了。”
永璇有些沮丧。说了这么多,还是没个明朗的线索。
“那李大婶,陈氏……哦,我是说我姨母去世那天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发生?还是有什么可疑的人进了李家?”他一急躁,差点说错了称呼。
幸而李大婶也没太注意,只是努力地思索着。“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呀,那天就只有梁德全上门讨债,这一点官府那里也知道了。可是调查后,觉得梁德全想把钱要回来都来不及了,绝无将陈嫂害死的理由,所以也就无罪开释了。”
一连听了两次“梁德全”这个名字,永璇老是觉得很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梁德全?他是谁呀?”
“他是这杭州城里的一名地痞流氓,平日以放高利贷为生,而他也就是李兴最大的债主,所以李兴夫妇怕他怕得要死。”
永璇听着听着,突地脑中灵光一闪,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梁德全这个名字这么耳熟了。原来那一夜自己在多管闲事下就救了个名叫梁德全的年轻男子,但那个梁德全和李氏所说的这个梁德全是同一个人吗?
“李大婶,梁德全几岁,长得如何?”
“他呀……”李氏突然起了警戒,“金公子,你问他做什么?怎么老身觉得你好像问太多了。”
永璇心一惊,立时故作轻松状。“李大婶,你说哪儿去了?好奇心人人都有,而且你有所不知,昨天我在城里遇上了一个方头大耳的年轻男子在街上耀武扬威,所以我想确认一下那个年轻男子是否就是梁德全,下回再遇上,我才好躲远一点。”
“出门在外小心一点是好的。”李大婶这才放下心来。“梁施全长的是方头大耳,大约三十岁上下。不过,你看到的肯定不是梁德全,因为这浑小子虽然有钱放高利贷,可也像李兴一样爱赌,但他都赌大的,所以在欠了赌场一屁股债,又怕还不出钱来于大富会宰了他,听说前两天就逃跑了。”
又听到“于大富”这个名字,永璇此刻已经可以肯定那晚救的是李氏所说的这个梁德全没错,可这也无助于案情啊!
“金公子,若没事的话,老身赶着回家做饭,就不再奉陪了。”李氏觉得人看够,也满足了好奇心,便想走了。
“哦。”永璇口过神来。“好,您忙,晚辈也不打扰了。”
李氏喜滋滋地回去了,说了几句话便赚了十两银子,教她如何不乐?
可是她的一番话,却教永璇思绪越理越乱,疑点越来越多,自然心情也就越来越沉重。
唉!算算日子,那个人也该来了,怎么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第五章
    杭州城大街上,行人依旧如潮。
可在一阵莫名的骚动下,只见街上一角慢慢地聚拢了不少民众。
傅红瑛远远望去,在好奇心驱使下,也跟着过去瞧了瞧。
只见在一个墙角下,有个披麻戴孝的少女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身上还挂了个“卖身葬父”的牌子。
真可怜……傅红瑛微皱眉头暗忖。一个未婚女子要这样抛头露面地祈求他人帮助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而且这份勇气的生成还是孝心使然。这样小小年纪,不禁让人同情,更让人钦佩。
其实不止她这么想,不少围观的民众也发出一声声叹息同情的低语。
可她看了半晌,却看不到有人伸出援手。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暗叹之中,她也不禁汗颜——自己还不是同样袖手旁观,哪有资格说旁人?
其实,她很想解人急难,可路见不平的事何止眼前这一件,若要事事皆管,那岂不是没完没了?况且自己初来乍到这杭州城,实在不想多生事端。想上次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多管闲事,才惹来一个不解的冤家,还落了个不捺相思、离家出走的下场!
这事殷鉴不远,实应引以为戒啊!
但是想归想,看着那名长得还算清秀的女子一脸悲切。默默垂泪的模样,傅红瑛一个心软,一时冲动,就要踏上前去。
“走开!走开!”突如其来的几声斥喝,顿住了傅红瑛的脚步。
只见几名大汉嚣张地推开围观的民众,来到了少女的面前。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其中一名肥壮大汉对着少女大声问道。
少女一见几名恶形恶状的大汉立在眼前像座山,又像一群吃人猛兽似的,吓得小脸都白了。
“我……我叫小蝶。
“小蝶?”那肥壮大汉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给大爷瞧瞧。”
小蝶畏颤颤地抬起小脸,泪眼中尽是恐惧。
那名肥壮大汉左看右瞧,“嗯,长得还算可以……你当真要卖身葬父?”
小蝶垂下眼,慢慢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好,带走吧。”那肥壮大汉手一挥,他身旁另外两名男子就要上前来抓她。
小蝶一见,立时喊道:“大……爷,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你卖身葬父还问那么多干什么?乖乖地跟大爷走就对了。”说话之间,小蝶已被拉了起来,直往前拖。
“大爷,你还没有说清楚,小蝶不能跟你走!”她不断挣扎。“小蝶卖身葬父只为奴为婢,若是为妓为娼,那万万不能……”她可以感觉得出,就算是大户人家的护院也不会这么恶形恶状。
傅红瑛觑着眼前的情景,脑中不断飞快地盘算着。
自己此番来这人生地不熟的杭州寻找永璇,可说是大海捞针。此刻若是能引起一些骚动,制造一些消息,或许能引起他的注意、主动找上自己,那她岂不是省事多了?
她觑了一眼那几名凶神恶煞,不禁抿嘴微笑。这眼前不正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此时,不断有人窃窃私语着,说那群人是杭州城里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霸,这少女一被拉走,九成九是被卖进了妓院。
于是,已打定主意的傅红瑛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唉,你们没听到小姑娘的话吗?把话说清楚再带人走!”
那带头的肥壮大汉一见是个唇红齿白,看来弱不禁风的公子哥,立时一脸轻蔑地大喝:“小子,识相的就别管这档闲事,否则大爷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这话傅红瑛已经听多了,也没放在心上。“我不跟你们废话,这小姑娘我要了,放了她!”
小蝶一听眼泪又不住夺眶而出,可这回是快乐的、喜悦的。但那群大汉就不同了。
“小子,你敢跟大爷抢人?”带头的肥壮汉子满脸威吓,手一扬又喝令手下,“你们上!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两名大汉丢下了小蝶,目露凶光的直逼近傅红英国而原本围观的群众恐受无妄之灾,纷纷走避,现场顿时一片闹哄哄。
她唇角微扬,冷哼一声,凝神应战。
双方一触即发,傅红瑛移形换位以一敌二,倒还应付自如。她不禁暗自庆幸这回惹上的麻烦不大,否则像上回的糗事恐怕还得再演,而且下场可能更惨。
暗忖之间,她又和双方过招了数回合,招招都打得那两名汉于哀叫不已,看得一旁路人不住的喝彩。而一直不断注意打斗状况的小蝶,不止破涕为笑,还不时替她鼓掌加油。
带头大汉见状,满脸怒恨,一拍拳,也加人了战局。
那带头大汉身手比那两个小四罗好多了,傅红瑛不敢大意,更加屏气凝神,小心应战。
不多时,那三名大汉敌不过她灵活的拳脚、刁钻的招式,一个一个都被打得只青脸肿。带头大汉一见情形不对,一声吆喝之下,三人便逃之夭夭。
傅红瑛觑着他们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不禁得意极了。自从和永璇交过手之后,她对自己的武功全没了信心,可现下看来,她这几招花拳绣腿还挺管用的。
“公子,谢谢你。”
傅红瑛立时转过头来识见小蝶似感激又似崇拜地直望着自己。
“小蝶,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来。”她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交到小蝶手上。“我这些银子你拿去安葬你爹,这样你就不用卖身葬父了。”
小蝶紧紧握着那锭银子,眼泪又扑籁籁地落了下来。
“公子,谢谢、谢谢你。你等我,等我埋葬了我爹,小蝶给公子做牛做马。”
“小蝶,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这银子是我要给你的,不是用来买你的。”
“可……可是……”小蝶犹豫了。
“别可是了,赶快回家去……家里还有什么人?”傅红瑛随口问了句。
“还有我娘,正病着呢!”小蝶泪流得更急了,而这也是她犹豫的缘故,否则说什么她也要跟着这好心又俊美的公子走。
傅红瑛心一软,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别哭了。来,小碟,这银子拿去给你娘看病去。”
小蝶连忙摇手,“公子,够了,够了!我不能再拿你的钱。”
傅红瑛好人做到底,根本不容她拒绝。
“什么够了?剩下就当作生活费,知不知道?”她边说边一把拉过小蝶的手,将银子硬塞到她的手里。
“公子……”手握着两锭沉甸甸的银子,小蝶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
傅红瑛怕她又一番纠缠,望了四周一眼,也没见着她想见的人。一好了,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她转身离去。
小蝶望着望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一震,连忙大声朝着傅红瑛喊:“公子,还没请问你贵姓大名呢?”
“我姓傅,就住在隆东客栈。”傅红瑛有意丢下这一句,才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人群中。
这下子,几乎全杭州城的人都知道有个姓傅的秀美分子救了个孤女的英勇事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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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杭州城里灯火辉煌,轻笼上一层黑夜的神秘。
傅红瑛很疲累地回到了隆东客栈。
而令她疲累的原因不只是找人这么简单。
怪只怪这远近驰名的杭州城里,有趣的地方太多,美丽的风景更不少,是以她找着看着玩着。不知不做这么晃荡到了晚上。当然,永璇的身影还是杏如黄鹤,所以她决定晚上乖乖地留在客栈里,看自己的如意算盘是否打对了。
不过,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失算连连。
当初她就该详问永璇那死于非命的妇人或者是她的夫婿姓啥名啥,如此她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可那时,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情不自禁的想随他到天涯海角。
直到救了小蝶之后,她又后侮没跟小蝶打听一下消息。这总比自己生面孔一个,贸然和陌生人搭讪套问那桩命案的消息来得好吧?但她却棋差一着地忘了这点。
傅红瑛叹了口气,直觉得自己的智慧似乎在碰到了永璇之后全变成了浆糊。
现在她只希望永璇尽快听到消息来找自己.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想着想着,倚在床头的她打了个阿欠,昏昏欲睡起来。
突地,烛火被一阵掌风吹熄,惊醒了她。紧接着窗前人影一闪,下意识地,她想都没想便跃下床,追了出去。
可出了房门几步,一见四下根本无人,傅红瑛不禁怀疑是否自己眼花了。狐疑之间,她想起白天自己得罪了当地地头蛇的事,心一惊,在一动不如一静的想法下,她小心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内,才扣上门,她立时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抓着,还紧捂住她的嘴巴。
傅红瑛知道自己上当了,可为时已晚。
她可以感觉到牢牢控制着自己的是个男人,还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一阵畏怯猛地浮上背脊,她想求救,但被紧捂住的嘴巴只能发出伊伊呜呜的声音,而她死劲地挣脱却徒劳无功。顿时她犹如整个人跌进深不见底的冰窖里,寒透骨、凉透心。
未几,只听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淫邪冷笑,还在她的耳畔颈项间一阵舔洗。
恶心的感觉一波波地冲击着傅红瑛,她根本无法细想自己女扮男装是什么时候让人识破的,只意识到自己遇上采花贼了。
一阵又加深的恐惧,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贼人。然后,她被强行抱到了床榻上,被压在那男人的身下。
冰凉的感觉迅速地窜遍全身,她感觉自己的嘴上一松,立时想大喊“来人”,但一出口便被那恶徒的嘴封住了。
“淫贼……住……手!”傅红瑛臻首不住友躲右网地逃避侵犯,羞愤畏惧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放……了我……”她的双手因为不断拼命挣扎而疼痛不已,可那痛楚比不上越来越绝望的感觉。
在几近魂飞魄散之际,已耗尽力气的她渐渐无力反抗,只能呜咽地低哺不已。
“求你……放了我……”
那采花贼顿了一下却硬是不肯放过她,还空出一手邪恶地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又一阵极度恶心的感觉传来,失神的她不禁脱口而出,“永璇……永别了……”
语音一落,已决心一死以保清白的她立时想咬看自尽,却冷不防地听到令她直感晴天霹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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