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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奇不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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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会痛?肯定有原因的。〃鹏鹏马上反问我。
〃其实,我有点喜欢他。〃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鹏鹏不是小孩子,他早应该感觉得到。
〃我感觉到了,所以我痛。〃
〃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他对不对,你那天来找我告诉我他喜欢吃饼干也是故意的对不对?〃
〃姐,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喜欢他了,却一直害怕你生我的气,因为这些天我和他走得太近,而你又喜欢他,我怕你吃醋。〃鹏鹏的回答很快就说出口,我怀疑他是不是早已经准备好这些话。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肯定吃醋的,但你是男孩,而且他的目标如果不是女人,我没那么笨的。〃我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心却痛得要死,是啊,如果韩风喜欢的不是女人那我别谈机会,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姐,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很麻烦的事情?〃鹏鹏在电话里又问。
〃不会呀,你不觉得不管是心动还是心痛那种感觉都很好吗?〃我安慰他,如果鹏鹏和韩风真的是相爱那种感觉的话,我情愿也只能退出。
再晚些,我打电话给张景帆〃你空吗?我想找你聊聊天。〃
张景帆永远都是那么好性子,他问清我家的地址,让我十分钟后下楼,他的车很快就到。
也许张景帆是对的
东门本色酒吧,素以帅哥美女云集而著称,眼花缭乱的另类服饰、头型,各种味道的香水、极力在外表上体现自命不凡的痴男怨女交错其中,在其间行走,不由得被一种莫名的躁动所感染。其实我更喜欢这里的格局,在外边的清吧可以悠闲地听歌,到最里边可以豪放地舞蹈。你想在酒吧里或思念、或抒情、或发泄,酒吧早已给你提供一个个不同的舞台,接下来就看自己如何表演了。
本色的优点还在于,装饰格调前卫,洗手盆底下都洒满了玫瑰花瓣,走道上贴满很多镜子,让人忍不住要停留一会儿,歌手和音响效果也是深圳最棒的,连BOX这样风格温柔的乐队,都能唱出动力火车的效果,还有什么可以苛求的。
我跟在张景帆身后,径直往最里边的迪吧走,对于这里,张景帆早已轻车熟路。路过清吧时,悠扬的乐声回旋,蜡烛闪烁,围坐在一起的人们轻声窃语,周末的时候还没到九点,便几乎没有空座位了。
我坚持着点了一瓶杰克丹尼。
〃你不是一向喜欢科罗娜?〃张景帆问。
〃换换口味而已,科罗娜不够烈。〃我拿过调酒杯,站起身拿些汤力水来调酒,随着音乐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今晚的我上穿黑色吊带上衣,下配一条同色的弹力修身裤,整个身体的曲线勾画得玲珑有致。
张景帆的装束也充满个性,牛仔裤,黑T恤,不驯的眼神,典型的都市雅痞。
我不停地在杯中续酒,频频地与他碰杯。嘲笑他那点酒量,在我的坚持下,他先后三次将杯中的酒喝光。
怪不得小雯喜欢杰克丹尼,它的烈性比科罗娜重多了,两者根本就不是同一种酒,我却偏喜欢比拟,也许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适合哪一种口味,有些事情因为习惯所以变得自然。
十一点,热歌劲舞的时间,在DJ煽情的呼喊声中,俊男靓女们纷纷走下舞池随着欢快的节奏摆动着身姿。
几个衣着性感的女孩子从身边走过,我凭直觉一下子判断出她们的身份,与〃那里〃的小姐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来这里只寻找自己看中的出台目标。
〃你觉得哪个漂亮?〃看着张景帆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那几个女孩子走远,我不禁笑出来,男人,见了漂亮女孩都是一样的表情。
〃都没有你漂亮。〃张景帆自觉失态,马上回过神来再与我对饮。
我告诉他我今晚想醉,要喝就一杯一杯地干掉,张景帆笑,不说喝,也不说不喝。只叫小姐再拿些果盘来调和气氛。
〃你说来这里的男人是寻找爱还是寻找一夜情的?〃我没话找话。
〃乔奇,你要明白,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有爱才有性,而男人的性与爱无关。〃张景帆点燃一支香烟,平心而论他是个风度翩翩的儒商,浓眉秀目,尤其是十指,修长纤细。我喜欢手指漂亮的男人,当年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笑党羽,他有一双充满柔情的手和十只写满忧郁的手指。
正当我们嘻嘻哈哈争抢酒杯的时候,我游离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不远处两个男子的身上。
韩风?鹏鹏?
是的,在距离我二十几米远的吧台边坐着两个年轻的男子,他们都穿着黑T恤,休闲裤,同样的打扮一眼看上去,情侣装,是我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鹏鹏一直在不停地说话,韩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偶尔还忍不住笑出几声。
〃你在看什么?哦,想不到韩风和鹏鹏也在这里,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张景帆很快觉察出我的不自然,也找到问题所在,他站起来要走过去打招呼。
〃不要叫他们,我们喝酒。〃我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股脑儿地喝下去,喝得太猛了,酒到一半时,已经呛得要命。
〃你既然不愿意看他们,那我们走吧。〃张景帆举起桌子上的钥匙,带着我出去。
〃急什么,你早就知道他们常来,这次把我带到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看到这一幕吗?〃从见到张景帆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喜欢我。只是他的喜欢是保持在一种距离内的,他冷静地观察我身边的所有,以他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我喜欢韩风。
〃女孩子太聪明了可不好。〃张景帆笑,挥手让服务员离去,他接着吸烟不再看我。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韩风和鹏鹏。他们正将各自一双手的十指交缠在一起玩指花游戏,鹏鹏依旧在说,韩风还是在笑。我知道这种手语的交流是恋人最甜蜜时刻。也许他所说是对的,直接面对这个场面要比我活在自欺的梦里要强得多。
〃鹏鹏,你现在做什么?〃我找出手机发信息给鹏鹏。很快看到鹏鹏手机在闪,他拿起来看后再直接递给韩风。韩风笑,然后对他摇摇头。很快鹏鹏回信息:〃我在家里看电视,姐姐,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一部爱情剧。〃我再回复。
接着;我又发信息给韩风。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韩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没有回复,再放回口袋。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当我把这首输入完再发给韩风时,噙住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我站起身对张景帆说:〃我们走吧。〃
张景帆和我穿过人群走出酒吧时,我转过身再去看韩风,鹏鹏正在抢他的手机,韩风极力阻止。
〃鹏鹏的爱太霸道,也不成熟,乔奇的爱太专制,不给自由。〃我想起韩风给我做过的心理测试,笑,我和韩风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这怎么算是爱。
〃对不起。〃坐在张景帆的车里时,我开始道歉,整个晚上我像个小丑一样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忽略他的感受。
〃没关系,想去哪里?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张景帆就是张景帆。国外几年的留学生活练就了他温、文、稳的好耐力。即使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他也应该不会乱了方寸吧。
〃乔奇,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拥有。〃张景帆劝我。
〃爱一个人不必占有?就像男人的爱与性?〃我转过头去看他。
〃你喝多了。〃张景帆皱了一下眉头,伸手从车内的抽屉里拿出两张纸巾来递给我。是的,我喝多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果一个人真的想醉的话,酒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张景帆好像考虑了很久,终于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
〃我一个人住。〃他重复也在暗示些什么。
〃不去,我回自己家。〃
〃给我个机会,让我对你好。〃张景帆一边开车,一边伸手过来拉我的手。我没反抗,于是他将我的手拿过来放在他腿上。我在发抖,他感觉得到。
〃明天还要上班,送我回去吧。〃我笑,把他的手推开。
〃明天我们一起到公司。〃他再一次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肩,犹豫了一下,手还是放在我的腿上。
〃送我回家!〃我一字一句地吐出我的坚持,他不再说话加大了油门向我住处行驶。
第三章 庞田的悲惨遭遇
我再也看不到冀哥
张景帆的公司一天天有了起色,我的薪水也涨到了每月五千块。五千,足够我日常的开销,除去正常的花费,我还有可以陆陆续续将一些钱寄回家里。现有的公司人手忙不开时,张景帆让我去人才市场招聘。他叮嘱我,最好找那种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来薪水可以给得低些,二来可以跟公司一起成长,做到很久。我从人才市场抱回厚厚一沓求职简历将筛选过的一些合适人选拿给张景帆过目,张景帆看都没看便告诉我,学历必本科以上,英语要达到六级,外表要令人赏心悦目,第一眼就有好感的那种,至于中专和大专学历的就先暂且放到一边。
我仔细整理那些简历,把一些条件合格的留下来,然后电话联络尽快安排面试。接电话的人先是好奇问我们是什么公司,了解一些大概情况后,便兴奋又焦急地在电话里询问公司地址了。
张景帆在深圳的交际网还不错,我们的小公司是挂靠在一家国际大型集团的二级公司,对于应聘者来说,刚刚走出校门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先安顿下来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正当我满头大汗地整理职员面试表格时,手机铃声响起。
〃喂?〃想都没想便伸手去接,电话那端有人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一个女人在叫我的名字〃乔奇,你还好吗?〃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这个时候会打电话给我。
〃我在深圳,这次是专程来看你,有空吗?〃电话那端的冀太太声音不冷不热,我永远猜不出她是气愤还是高兴。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见你好吗?〃听到她是专程来看我时,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们约好晚上七点在上海宾馆附近的格兰云天见面。看看时间,虽然离见面还有三个多小时,我却再也坐不住了,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找出随身携带的银行卡,跑到公司楼下的自动提款机里取出三千元钱,格兰云天的消费很高,我怕万一和冀太太聊得不高兴,她会突然离去而自己没有现金买单。
七点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来,我撑着伞准时出现在格兰云天门口,身穿一袭黑衣戴着墨镜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乔奇,你很准时。〃冀太太看到我牵强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带着我往里走。我四处张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难道,冀太太一个人来的?真的如她所说专程来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还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进格兰云天的西餐厅。
〃想喝点什么?〃刚落座后,服务生便走过来先问我们酒水。
〃冀哥的伤还好吧?〃我没回服务生的话,直接问冀太太这次来大陆是否有冀哥同行。
〃先吃饭吧。〃冀太太也没回答我,她点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几款小食,然后把菜牌递给我。
〃意大利意粉。〃我的餐点得很简单。
餐点上来的时候,冀太太的墨镜依旧没有摘下来,她满意地看着我吃了半份意粉后,突然忧郁说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
〃什么?〃我惊呆了,手头的叉子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
服务员马上走过来帮我换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连声道歉拜托他们尽快离去。
〃您在和我开玩笑?〃我充满疑惑地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紧闭着的,厚厚的墨镜成为她的保护网,我根本无法触及到她的内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我是遵照他的临终嘱托来看看你。〃冀太太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故意保持平静地诉说让我越来越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他,怎么走的?〃我艰难地咽下口中那口还没嚼完的意粉,冀哥死了?我无法相信几个月前还送我回家誓死捍卫我生命和安全的冀哥竟永远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关于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替我先生来看看你,他希望你过得好。〃冀太太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嘴角,我才注意到,她一直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就这样?〃我不知是该恨她还是该感谢她,一直以来冀太太对我充满了敌意。
〃还有,我要把这个交给你。〃冀太太从皮包里拿出两沓钱放在餐桌上。
〃这本来就是我先生给你的,只不过上次被我提走罢了。乔奇,我这次来也是要感谢你在我先生面前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
〃不必客气,这钱本来就不是我的,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走的吗?〃我没有去拿那钱,冀哥死了,这个消息太突然,我现在只想知道他的死是否与我有关。
〃我答应我先生的事已经做到了,钱也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冀太太拿着皮包站起身连句再见也不跟我说就要离去。
〃你不要以为不告诉我,就不知道他的死因了,放心,我自己会去查。〃我失态了,失了声的对着冀太太背影大喊。
〃我劝你不要太自作聪明,还有,我和你永远不会再见。〃冀太太走了,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西餐厅的拐角处。
钱,我望着餐桌上的厚厚两沓钱,冀太太留下的两万五千块将冀哥给我所有的回忆转化成浓重的黑色。
冀哥死了,我拿起钱,心如刀绞。把钱慢慢地塞进自己小小的皮包内,皮包很小,钱装进去后马上涨得鼓鼓的。
深南中路上的雨一直在下,我不想打伞失魂落魄地向夜总会的方向走去,如果可能,我真愿意永远这样走在雨中,因为雨水中行走在对面的行人看不到我流出的眼泪。
我想知道安瑶婷是谁
这间夜总会还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我乘坐电梯直奔那间熟悉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坐在休息室里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生意。人员换得真快,几个坐在休息室里的女孩子面孔都很陌生。我环顾四周,竟然一个熟悉的人也找不到。
〃你找谁?〃迎面走过来一个女孩声音里充满敌意。
〃小玉姐在吗?〃我明白,自己这身职业套装会带给她们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反感。
〃小玉姐在包房里陪客人喝酒。〃女孩回答。
〃帮我去找小玉姐好吗?我有事要问她。〃我坐下来才发现,几个月前我就坐在相同的位置。
女孩子们都没有说话,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再说话,却见婷婷走了进来。
〃婷婷姐,照顾一下我嘛。〃有个女孩凑上去和婷婷套近乎。
〃婷婷,你做妈咪了?〃我一眼认出婷婷身上的制服,和小玉姐身上的一模一样,想不到几个月不见,她由一个小姐摇身变成了妈咪。
〃乔奇?你怎么来了?〃原本板着脸的婷婷看到我的出现突然一愣,表情马上热烈起来。面对婷婷,我心底有种莫名的温暖。毕竟,我们见证彼此的过往。
〃我来找小玉姐,你肯帮忙吗?〃我开门见山地直接说明来意。
〃小玉姐在陪客人喝酒。乔奇,听我一句话,过去的事就算了,谁吃这碗饭都不容易,大家何必闹得那么僵呢?〃婷婷挑选好几个女孩子后再劝我。
〃你误会了,我没那个实力来找她单挑,只是想打听个人罢了。〃我知道婷婷误会了。
〃那你等会儿,我叫小玉姐过来。〃婷婷带着女孩子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玉姐急急火火地冲进来。〃乔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走得这么绝,这么久才想起回来看看我?〃
小玉姐不愧是场面上的人,几句热烈的话语便想抹掉我和她之间的过去。
〃还好,小玉姐对我曾经那么照顾,怎么可能忘了小玉姐呢,我今天来是有事要问。〃我照旧虚伪地应付着,这是她的地盘,弄僵了对我没半点好处。
〃什么事,你说。〃小玉姐脱口而出,很快又像猜到了什么。
〃你想回来?〃她试探着问我。
〃小玉姐,你还记得冀哥吗?〃
〃当然记得,听小雯说冀哥包养你了?〃小玉姐拿小雯来说这事。我根本不信,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做对我有害的事,何况这种毫无根据的事。
〃冀哥死了。〃我叹了口气,直接告诉小玉姐我想知道带他来夜总会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
〃谁呀?我不记得了。〃小玉姐马上装糊涂,一问三不知。
〃姐,我希望你能帮我。〃我用尽了忍耐,再一次商量着小玉,请她帮忙。她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这些常来的客人就是她们手里掌握的钱票,我不止一次看到小玉姐打电话给一些客户,告诉他们有新的小姐进来,有空来看看。
〃行,姐肯定帮你,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他的电话就告诉你。〃小玉姐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
〃小玉,我这次是专门来请你帮忙的,你过去对我怎么样,我不想再提,但做人不要做得那么绝。〃我威胁小玉,如果她不告诉我,我就把她如何对我的丑事在房间里抖出来。
小玉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背着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被我的话震住了。终于,她拿出手机,查找一番后,让我记下一个手机号码。
我走出夜总会,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用颤抖的手去拨打那个电话号码,拨了几次终于挂通了。
〃找谁啊?〃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态度很是生硬。
〃我是乔奇。〃我屏住呼吸。
〃乔奇?乔奇是谁?〃那男子显然早已忘记我。
〃你能告诉冀哥是怎么死的吗?〃我直奔主题。
电话那端明显地沉默两分钟:〃谁呀你?有病!〃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我不死心,再拨过去。电话一接通就不停地对着电话说:〃我是乔奇,××夜总会的乔奇,还记得吗?几个月前你跟冀哥来夜总会玩的,还记得吗?后来冀哥为了救我受伤,他住院的时候你们还有去医院看他,还记得吗?〃我一口气问了他几个还记不记得,直到他终于想起来了。
〃我知道了,你是那个长得像安瑶婷的女孩。〃他说。
〃安瑶婷是谁?〃我马上追下去问。
〃冀哥没告诉你吗?〃他的声音有些犹豫。
〃我们见个面谈好吗?〃我知道电话里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的,最好的办法是约他出来见面。
〃我现在外地出差,等回去后再说吧。〃男人很快挂断电话,我听得出来,出差是假的,他并不想见我。
〃安瑶婷?〃我念了几次这个名字,再打电话给冀太太。
〃找您,只是想告诉您我听说了安瑶婷的事。〃电话里响起冀太太的声音时,我便没头脑地说了一句。直觉告诉我,冀太太应该能对安瑶婷这个名字很敏感。
〃乔奇,我低估了你。〃冀太太声音冷冷。
〃冀哥跟我提过安瑶婷的事,不过我更想与您聊聊。〃我再赌,她会不会跟我见面。
〃我还住在格兰云天,你过来吧。〃冀太太告诉我她住的房间,挂上电话的那一刻,我不知兴奋还是紧张。
庞田的悲惨遭遇
雨还在下,我顺着丽华广场一路走向格兰云天。在行至岗厦桥洞口时,因思考的注意力太过集中,脚下触到一块物体,差一点被绊倒。等我惊魂未定地回头去看时,竟然看到脚下刚刚踩到的地方躺了一个活人。
〃妈呀!〃我惊慌失措地喊了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身披件破旧的大衣就蜷缩在桥洞底下。
〃对不起,对不起,你?在这里休息?〃我猜不透女孩子的想法,她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睡觉。
〃嗯,我没地方住。〃女孩子将身子动了一下,把头转向桥洞的墙壁处不再看我。
〃你是学生?〃看得出来,她很年轻,应该是读高中或大学的年龄。
〃嗯,刚毕业。来深圳找工作,找了两个月还没找到。〃女孩再简单答我,还是不肯看我一眼。
〃不好意思,我刚才真的没看见你。〃一听到她还没找到工作我心底马上酸涩起来,想想以前的我差一点也就落魄街头。
〃没事,我又没怪你。你走吧。〃女孩子下了逐客令。
我犹豫着刚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送到女孩子的手里。
〃深圳晚上的治安很乱,你不要到处乱跑,拿这钱去买些吃的,等我晚一点的时候再过来找你。〃
女孩看到钱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然后把钱接过去,嘴角努力地牵动了好久,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记得,别乱跑,一定要等我。〃我告诉女孩,加快脚步向格兰云天赶去。
〃我先生不可能跟你提起安瑶婷。〃宾馆内的冀太太刚冲完凉,她让我先坐下,然后慢条斯理把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叠起。
〃但我毕竟知道了安瑶婷这个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冀太太,突然有点喜欢台湾女人,她们一旦嫁了人,称自己的丈夫永远都是〃我先生〃。
〃谁告诉你的我不知道,但绝不是我先生。你爱我先生吗?〃冀太太坐到我对面,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不爱。〃我肯定地回答。
〃我对冀先生只是感恩。〃我再重复。
〃安瑶婷是我先生读书时的女朋友。他见到你的第一眼时就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像的人。〃
〃那,安瑶婷现在在哪里?〃我终于明白冀哥为什么一直会无条件地对我好,只因我长了一张与他前女友相像的脸。
〃已经不在了,在我们结婚的三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那?冀哥的死可跟这件事有关?〃我更想知道冀哥的死是否和我或者安瑶婷有关。
〃你们太高估自己了,我先生虽然很重感情,但也不至为一个女人想不开。不过他的死还真的和你有关。〃
冀太太终于肯告诉我实情。冀哥被接回新加坡后,身体一直都没有完全好转。劫匪下手时有一刀伤在肺部,因当时失血过多留下了后遗症。
一个月前,冀哥因生意上的事从新加坡飞往美国,长时间坐在经济舱内狭窄的座位上,使得体内静脉血流变差,出现血栓现象,血栓流到肺部,将阻塞肺部血管,导致呼吸困难,在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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