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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孕夫(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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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算了,我还是走人吧。”

    放弃吧,太荒谬了,事情荒谬,对象更荒谬。

    她起身下床的那一刻,被聂海乘拉了回来,他抱着她的蛮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别离开。什么都依你,统统都让你主控,这样行了吧!”他低吼,暴烈的脾气硬生生压了下来。

    “真的?”舒静平怀疑道。这么强势的男人,怎么肯让自己屈居于被动的地位?

    “我不必对你说谎。”宽肩一耸,摆出待宰羔羊的姿态。

    那——“好吧!”

    既然他愿意配合,舒静平心一横,拿出职场上的果断,起身脱掉窄裙下的贴身底裤。

    “我们直接来。”

    她跨在他身上,除了贴身小裤裤外,一件衣服也没脱。

    “速战速决,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低头,不看他的眼睛,因紧张而冰冷的手扯开他腰际的浴巾,除了臀部碰触到他赤裸皮肤时顿了一下外,舒静平拿出毕生意志,勇往直前地主导这场没有感情的性。

    “你会伤了自己!”她握住他早已硬挺的男性,抬高臀部试图坐下包容他的亢奋时,聂海乘出声阻止。

    “没关系——啊!”她任性地说,却在柔嫩的私处被撑开时,痛喊出声。

    “该死!”为什么要如此顽固?没有前戏,她根本不够湿润,接受不了他的硬挺。

    聂海乘握住她纤瘦的腰身抬高她,想让自己退出以减轻她的痛楚,但她却低喊:“不要离开我!”

    现在不完成,下次她就没有勇气做这样的事了。

    “不要,”回避的眼终于对上蕴着风暴的黑瞳,她咬唇,哽着声音说:“你答应让我主控的。”

    巨大的坚挺充满了她,她觉得好热、好痛,可是,驴一般的固执脾气不肯半途而废,她趴下来,身体贴着他宽厚的胸膛,双手紧攀着他的肩颈,不让他退出自己。

    “该死——”主控不等于自残,这该死的女人,平常的聪慧都滚到哪去了!愤怒溢满他胸口,搭在她腰上的双掌,恨不得掐碎底下细致又顽固的娇躯。

    “聂海乘,你想说话不算话吗?”小脸埋在他胸前,舒静平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从他紧绷的肌肉,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他的怒意。

    说话不算话!

    她的逼迫引来一声不堪入耳的咒骂,环住她腰部的大掌掐得更紧了,她以为生气的男人就要将她抱开,没想到他只是让她坐起来。

    “做吧,去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恶声恶气地说。

    虽然恶劣的语气让她的心扎了一下,不过他的让步令她感激。

    对于一个被强迫的男人,那声咒骂,就算她活该吧。

    垂下眸,咬紧唇,她摆动臀部,开始这场荒谬的性。

    或许他的保持沉默、不再恶言相向,减轻了她的压力,或许撑住她腰部的大掌太过暖和,纡解了她的紧张,在驰骋一会儿后,湿润的春潮慢慢自她体内分泌出来,有了润滑的体液,早先的痛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原始刺激的快感……

    他的男性那样硬、那样热,他的亢奋邪恶地充满了她的甬道,每一次摩擦,都深深勾引着她的反应,取悦了她的细胞。

    出人意料的欢愉骇着了她。

    虽然和前男友分手将近三年,而以前高潮的经验也寥寥可数,可是女性的本能让她明了,再继续下去,她可能就要享受令人兴奋的高潮了。

    汗水自额际滑下,心跳一拍快过一拍,强迫身下的男人而自己却能达到高潮的事实令她感到羞愧,她低喘一口气,更加用力驰骋,希望赶在她获得高潮前,得到他的种子。

    “该死,你为什这么差劲、为什么还不射?!”腰好酸、脚也好酸,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为什么还不射?!“你的男子气概不能再丰富一点,不能快一点射吗?!”

    差劲?!快一点射?!男子气概不能再丰富一点……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这样羞辱他!

    盛着怒火的深眸瞪着她,嘶吼问道:“笨蛋,你到底有没有常识?!”

    无知的羞辱引来他的反击,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突来的变化,吓着了舒静平。

    “住嘴!”他吼道,大掌扣住她的臀,欲望怒挺进她的女性,深深、深深地占有她,他狂野地反击,猛力地抽送,用行动粉碎她羞辱人的话语,用实力证明自己的男性气概。

    她被挤压、被掠夺,原本用意志控制的感觉在他的反击下一再背叛她,令人颤抖的欢愉占据她的神经,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心跳越来越快速,如海浪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击她,未了,在她觉得再也承受不了时,她的高潮来临——

    她喘息、她抗拒,但甬道内的肌肉收缩、痉挛着,证明了高潮的发生。

    肉体的欢愉淹没她的理智,此刻,她几乎忘了自己躺在他床上的原因。

    终于,高潮余韵未尽时,她感受到一股热流射进她的体内。

    他的贡献将她唤回现实,她抬手掩住自己的脸,一股羞愧涌了上来。

    太激烈了!

    这样的高潮是她未曾体验过的。

    脑海里,那个被她埋得深深的前男友忽然冒了出来。啊,真可笑,和前男友曾经爱得那样深,她以为这辈子她最美好的性爱经验是他们互诉情衷、告白彼此感觉的那一次,结果今晚,在一个不可能的地点,和一个几乎要算是死对头的男人,她居然得到了言词难以形容的美好高潮!

    “讨厌,你真是个差劲的性伴侣。”

    话一脱口,她才明了自己有多低级——为了掩饰自己享受到的快感,她竟低劣到用言语攻击他。

    明了了自己犯的错,她想道歉,不过骄傲却令她说不出口,她转开头,羞愧地看向窗外。

    不知好歹地用言语攻击提供精子的他,更别提一开始甚至还是她强迫他的……老天,为了想当一个妈妈,她的人格居然堕落了!

    回想这段日子的种种,她的渴望、她的挫折、她的无奈、她的冲动,再想到刚刚的行为,她的眼眶缓缓泛出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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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下眼泪前,舒静平逃进了浴室。

    她很少哭,更不在人前哭,所以,在泪腺失控前,她逃了。

    仰起头,舒静平吞回眼眶里的水意,逼自己观赏聂海乘的豪华浴室。

    “好奢侈。”让昂贵的大理石和奢华的按摩浴缸占据视线,她的眼睛就不会被泪水侵占了。

    黑色主调的装潢好冷、好有气势,像它的主人。

    想起聂海乘,她的眉毛重重皱起,经过那样亲昵的性爱高潮,今后她该拿什么脸见他?

    烦躁地打开水龙头,她低头用水清洗自己的脸,也趁机洗涤严重当机的脑筋。

    唉……叹了口气,双手撑在昂贵宽敞的洗脸台上,她瞪着镜中的自己,内心开始慌乱。

    她眨了一下眼还是两下眼,总之,当她回过神后,她从镜子里看见聂海乘就站在她背后。

    透过镜子,他看着她,什么话都不说,黑眸蕴着她不解的复杂情绪。

    为什么不讲话,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鄙视她、嘲讽她、或者想剁了她——慢着,那抹似心疼似爱怜的眸色是不是她看错了?

    不可能的!以前同公司时,两人抢案子抢那么凶,他和她争执过不下N次,他绝对不可能对她有半丝怜惜之意。

    可是,他的眸子好黑好深好复杂……舒静平被动地回望他,猜不出其中含意,也抽不开自己的眼神。

    如果开除她,那我也辞职!

    聂海乘记得,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喷火的美眸闪闪发亮,娇柔的声音咄咄逼人,正在向顶头上司据理力争,想保住一名女同事的饭碗。

    愚蠢!

    向旁人问了一下来龙去脉,获知事情的经过后,他的想法就是——她真是一个愚蠢到家的笨蛋。

    事情很明显是主管出错,将过失推给下属顶罪,她这个没有干系的人何苦强出头抱不平?蠢,没修过厚黑学还在职场上混什么混,她的顶头上司不找个替死鬼开除,难道要自己出来担罪吗?

    拿啊,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啊!

    啊,她振振有词的模样真迷人。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不顾自身利益的笨蛋?她发光的眼睛紧紧攫住他,教他移不开视线。

    走开,你挡列我的路了。

    那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话,她赶开看戏的他,迳自走回办公桌收拾东西,真的要跟那个替死鬼同进退。

    她叫他走开,他却在和她四目相对的同时,彻底沦陷。

    走开,叫他的人走开,还是叫他的心走开?

    从那天开始,他和她激烈火爆地竞争了九个月,一直到他离开公司,他才恍然大悟,他的心已经走不开了。

    他们有一个很糟糕的开始,相遇在一个很错误的时机,如果不是他处心积虑,在繁忙的工作中硬抽出时间回台北,这两年他们早已断了音讯。

    她从来不喜欢他——不,她根本从心底讨厌他。

    望着镜中牵绊他三年的美丽女人,聂海乘的心不自主地发烫、发热。她的美、她的清新、她的顽固、她的勇敢、她不妥协的个性……所有关于她的事情,从来没有因为距离的拉长,就此遗忘或模糊。

    在他心中,她的形象一直那样鲜明;而在她心中,他却比一只张牙舞爪的蟑螂还不如。

    想到她要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他就失控地愤怒起来!

    他想她、他要她、他爱她,他忍受不了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你……”聂海乘伸手碰触她秀雅的肩,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好高!在他将左手触上她的肩膀时,舒静平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注意到他的身高,而不是拒绝他。

    她有一百六十一公分,三寸高跟鞋是她的最爱,她站起来通常到他的耳朵左右,如今她光着脚丫子,没了高跟鞋的她在这男人面前成了矮冬瓜,她的头竟连他的下巴都不到!

    “你做什么?”矮他一大截的事实打击了她,她没注意到他的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我们再来一次。”

    “什么?!”他的意思是她想的那个吗?舒静平眨眨眼,混乱的心思依旧混乱,不明白他脸色为什么绷得那么紧?

    “再来一次,证明看看谁才是差劲的性伴侣。”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缓缓说着,手却没因此慢下来。

    “为什么?”听懂了他的话,她惊得喘了口气。她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骇人的感觉。太堕落了!

    “为什么?”他偏了一下头,反问道:“舒静平,经过刚才的事,你不觉得你欠我一次吗?”

    “我……”那些她强迫他、用言语侮辱他的记忆倏然涌上,舒静平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拒绝。

    “这一次,我们公平一点。”

    聂海乘转过她的身子面对他,在她的低呼中,脱掉了她的衬衫。

    “我要脱光你,让你跟我一样一丝不挂。”这是他的幻想,也是他的承诺,“我要你圆嫩的乳房贴着我,坚挺的乳头摩擦过我的胸膛,然后我要亲吻你每一寸肌肤,诱发你所有敏感的神经,我要深深进入你、贯穿你,即使你达到极致的高潮也不停止,我一定竭尽所能,让你后悔对我说过差劲那两个字……”他低头,热气拂过她的耳壳,威胁地道出他的挑战。

    因为她的侮辱,他要再做一次以证明他的男性气概?光是想像他描述的画面,舒静平的脚就虚软了起来。

    “不可以——”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内衣,中断了她的抗议。

    他的嘴,俯向她娇嫩无助的秀颈,缓缓舔吻、柔柔啃啮,他的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粉色敏感的乳蕾,反覆摩搓、再三挑逗,在他老练的手法之下,她的乳尖一下子就竖挺了。

    “啊……”不要再这么做,她快喘不过气了。

    娇吟一逸出口,他的挑逗更加狂浪,他解开她的胸罩,让她圆挺的美乳暴露在空气中。

    “真美,又嫩又挺,多让人血脉债张!”他哑着嗓子赞赏,大手欺上她的胸脯又揉又捏,将滑嫩的乳房挤成各种形状,将雪白的细肤逗弄得粉红娇艳。“你怎么会这么香!”

    这是指控,也是赞叹。

    他张开嘴含住雪乳,饥渴地咬啮令人血脉债张的蓓蕾,他品尝她、吸吮她,鼻腔嘴巴里,全部充满她甜美香腻的味道。

    “轻……”轻一点!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了!

    虚软的轻声祈求,勾引出他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左手揉搓她一边乳房,嘴巴同时挑逗另一边丰满,而他的右手,钻进她的裙下,抚摸撩拨她的禁地。

    “聂……”

    他火力大展,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他激烈狂野的手法,将精明干练的她玩弄得失去理智。

    “快……”快停下、马上停下来!

    再继续,她会喘不过气来,再继续,她一定会因缺氧而死掉!

    “没问题。”他一定好好努力,快快将她送上欢愉的巅峰。

    粗糙的长指,拨开被他爱抚得又肿又红的花办,深入她又湿又热的幽径,修长的食指先是缓缓抽送,享受被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当她适应了他的存在后,他再挤进一根手指,快速粗鲁地抽插捻弄。

    “唔……啊……”

    撑在大理石上的纤手,受不住猛烈的侵袭,改攀住他又硬又壮的肩膀。

    “差……”差劲透了,将她搅弄得浑身无力、快站不住脚。好可恶!

    “还不够?”看来他得再加把劲。

    “啊!”当他脱掉她仅剩的裙子,抱起她让她坐到坚固宽敞的洗手台上时,她尖叫了一声,“好冷。”大理石冰冷冷的,她光裸的臀部受不了。

    “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他邪邪一笑,送上保证。

    暖呼呼的手按住她,将她的双腿扳开,她的私处湿淋淋地敞开着,没有任何遮蔽。

    “不要!”她慌忙夹紧自己的脚,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啊……”

    只可惜她的动作不够快,在她夹住自己之前,他健硕热烫的身躯就已挤了进来。

    “聂海乘!”大腿内侧碰到他的臀部,她慌得又松开了自己。

    翘得高高的男性象徵,顶弄着她敏感湿润的入口,他俯头,额贴着她的额,嘴离她的唇不到寸许,“你好湿,你已经准备好了。”

    “不……”她虚弱地拒绝,声音软弱的连自己也瞧不起。

    “不?”薄唇扬起一抹邪笑,“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挑战!

    这个以前竞争案子时必然出现的名词,勾出她天生的好胜心。

    “怕比我先达到高潮,怕我不像你说的那么差劲,所以干脆拒绝?”他语气嘲讽,十足十的看不起人。

    “我才不怕!”气死人了,连性爱都要比、都要挑战,他以为他们还在抢案子吗?!

    “不怕就好。”说话的同时,他的亢奋戳入她的柔嫩,迅速占有她。

    “啊……”狂猛的进袭,如烈焰般燃烧了她。

    他的勃起在她体内深处兜转、摩擦,他先是慢慢律动诱哄她的欲望,当她大量泛滥出湿淋淋的春潮后,他又加快速度用力地冲插;他双手不客气地揉捏她的乳房,嘴巴吸吮其中一个乳尖,他的臀使劲地摆动,让他的亢奋一次又一次侵入到她秘道的最深处,当她的高潮来临时他没停止抽送,反而用更快、更粗暴的速度蹂躏她。

    “不……”不行了!

    火焰般的热流,窜遍她全身上下,她急喘、她娇吟,他猛烈的占有几乎要了她的命。

    “呜……不要了……”她哭喊,双手紧紧攀住他强壮的肩,“我……”会死!

    “你怕了?”他的嗓音沙哑混浊,额际的汗滴到她雪白的嫩肤上。

    “才不怕,嗯……啊……”讨厌,他戳得她快爆炸了!

    “是吗?不老实的小东西!”修长的指移到两人交合之处,粗鲁逗弄。

    “我不是……”小东西啦。

    语未竟,她已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该死的混帐!

    从来没有在性爱中昏厥过,第一次因高潮失去意识的舒静平又羞又怒,当她从短暂的昏迷清醒过来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宰了聂海乘那个骄傲淫秽的该死混帐!

    好,这么爱比、这么爱挑战,那她就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清醒之后,她发狂地对他又打又咬,一股巨大的挫败感笼罩着她,在看到他依旧挺得肿胀的男性时,更加的不甘和愤怒,她心一横,嘴唇凑上去含住他——哼,她要他立时缴械投降、倾泄而出!

    结果,他的男性太粗太大,才含入圆硕的前端,小巧的樱唇就被撑得发酸,她低喘口气想再试一次,却在尝试之前被他拉起压住。

    “可怜的小东西,你做不来。”他浑厚的声音笑了笑,用高超老练的技巧,将她再度带入疯狂的高潮。

    可怜的小东西?他以为他们在演二十年前流行的文艺小说,而她是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女主角吗?气死人了!

    他永远有办法气得她牙痒痒!

    以前同公司时,他一天到晚看扁她的idea、侮辱她的创意;等他离职出国后,心血来潮就飞回台北,拿顶尖的案子考验她的判断力兼嘲笑她的见识多么像井底之蛙;而如今……啊,气死人,原本单纯的“求精过程”拜他挑衅之赐,竟然诡异地转变成奥林匹克级的性爱大赛!

    整整一夜,他们疯狂地纠缠,激烈地竞赛让对方先达到高潮,从浴室回到卧房、从卧房舒适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回到床上,筋疲力竭的她根本记不得他们做了多少次……

    窗外曦光微亮,舒静平侧躺面对着有山有花的美丽窗景,渴睡的眼缓缓合上,声音疲惫沙哑。

    “我至少赢了你一次。”有一次,他比她先达阵得到高潮。

    “那一次是因为你叫得太淫荡。”

    “聂海乘!”她低叫,手肘往后顶了一下躺在背后的恶劣男人。

    “在。”多谦卑的字眼,可是从那张无情的薄唇说出来却高傲的不得了。

    “别……”别又来了!当他粗砺的手指从臀办伸到她的私处入口摩挲,她几乎想举白旗投降认输。“你吃了蓝色小药丸吗?”不然怎会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我不需要那种骗人的玩意。”他对她累积了三年爱欲,一个晚上的时间根本不够看!愚蠢的女人,竟然质疑他的能力。

    “呃……啊……”他一只腿插入她腿间,苏醒肿胀的男性从背后顶入她,又硬又热。

    “蓝色小药丸能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硬起来?”插入她还不够,他一只手臂往前越过她小腹,按压抚弄她又嫩又红的女性,煽情地诱引她泛滥出更多透明体液。

    “啊……嗯……”好舒服。噢,完蛋了,她一定被他带坏了,不然怎会开始享受这种没感情的性,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算了,多做一次多一次受孕机会。”鸵鸟的往怀孕的方向想,她堕落的不去在意自己放荡的反应。“反正越快怀孕,我越不用担心身体——”喃喃低语猛然停住。啊,她干嘛对他泄漏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的身体怎么了?”沉浸在占有她的快感中,他原本没分心聆听她的喃喃自语,可是她陡然住嘴的神秘情态太突兀,反而引发他的注意。

    “我身体很好,短时间死不了。”他的男性忽然停止顶撞,中断美妙的摩擦,被训练了一整夜,快变成性爱娃娃的她,非常不适应侵略成性的他突然停止攻击。

    身体很好?她越是轻描淡写,越显得可疑!

    大掌扳过娇躯,聂海乘严肃地凝视着她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不干你的事。”敢拷问她,他是谁啊!

    “是吗?”她将他推得越远,他就越生气。“你、确、定?”

    雄伟的身躯重重地覆上她,怒张的欲根重新挺进她体内。

    他深邃的黑眸狠狠凝视着她,赤红的分身狂暴地冲撞她,沙哑的男低音张扬着浓浓的愤怒,“你越回避,我越想知道答案。”

    骨节分明的长指掐住她下巴,他低头,好闻的温热吐息侵入她鼻端,“不老实招来的话,我就吻你!”

    “你……”好过分!美眸火大地瞪视嚣张男人,贝齿陷咬粉嫩的唇,被压覆的身躯扭动着想要挣开他,“走开啦!我怎样又不干你的事!”凭什么逼她说?!

    “随你。你不肯说,吃甜头的人是我。”热舌探出,舔了她唇办一下。

    他真的要亲她,他真的敢!

    枉顾她意愿的侵犯使她低叫出声,“你怎么可以亲我?!我根本不爱你!”她用力咬着唇,气得都快哭了。

    “不爱我?”好刺耳的宣告。

    聂海乘下颚紧绷,巨掌狠狠箝住娇弱的下巴,刚棱的脸孔更逼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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