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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孕夫(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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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还讨厌我吗?”低沉的声音不放弃地逼问。
“……”舒静平选择静默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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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定决心要划清关系,舒静平开始找房子,准备搬出聂海乘的家。
看了几间屋子,不是面积太大就是租金太贵,今天,仲介公司的楼小姐又带她来看房子,接连几次失败后,舒静平以为今天又会白跑一趟,岂料这间屋龄颇久的老房子,她还满中意的。
“连家具一起租一个月才三万五,真的很划算!”一边参观,楼小姐一边鼓吹她。
三万五……超出她的预算了,不过,为了宝贝女儿,舒静平考虑将这栋房子租下来。
“木造的房子,湿气太重,对身体不好。”
可惜有个讨厌鬼一直嫌东嫌西!
舒静乎瞟了聂海乘一记,怒道:“没人徵询你的意见!”硬要跟来看房子,不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吗?意见恁地多,讨厌!
“还有,地毯这么大块,不怕惹来尘螨?”聂海乘不甩舒静平的怒意,继续挑出房子的缺点。
“呃……不喜欢地毯可以把它收起来。”楼小姐冷汗直流。
这个男人好恐怖,将她精心推荐的房子批评得一文不值。妈呀,他再说下去,这笔原本很有希望的交易还成交得了吗?
“屋主保养得很好,舒小姐你看,每一样家具都好新,真的很值得租下来!”移到比较好说话的女客人身边,楼小姐继续鼓吹。
“如此庸俗的家具也敢说新?”歹毒的批评继续道出。
“不不不,一点也不庸俗,室内设计是走维多利亚风格耶。”
“日式建筑配上维多利亚风不是不可以,只要手法别这么拙劣,我们勉强可以忍受,但——”
“你够了没?!”忍耐半天,终于受不了的舒静平低吼出声。
“不够。”冷瞳睇住发火的女人,聂海乘继续他的攻击,“你想让女儿住这种又旧又破的烂房子,我不同意。”
“这栋房子一点也不破烂。而且,你不同意是你的事,谁理你!”这间房子是她看过之中最好的,他竟敢如此搞破坏,太可恶了。
“不理我又如何!我刚好是你宝贝女儿的父亲,我有权力保护她的利益。”缓缓说出被忽视已久的事实,聂海乘威胁地看着舒静平。哼,想逃离他,没这么容易。
“你才没有那个权力!”他强悍的态势像极了想抢走女儿,舒静平岂能忍受千辛万苦生下的宝贝骨肉被夺走,她禁不住地怒吼道:“不准你打歪主意,不准!”
“不准?谁理你。”冷言反激回去,他高傲的模样非常欠人扁。
“聂海乘!”舒静平气得握紧拳,想用力捶过去。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需要吵架嘛……啊——”
好心劝解的楼小姐被推出客厅,顺便奉送一句:“滚出去,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滚!”
被撵出去的楼小姐暗自发抖。妈啊,好凶狠的男人,她怎么会接到这么恶霸的客户?
屋外,无辜的仲介小姐被恶势力吓得不敢进屋;屋内,怒火冲天的女人狠狠瞪视恶劣的强悍男人,剧烈的冲突一触即发。
“你忘记一年前签过的那张文件吗?”咬牙挤出警告,舒静平一瞬也不瞬地瞪视聂海乘。
“没忘。”
“那就好,那证明了你对妹妹没有任何权力!”舒静平不得不佩服自己,要不是她逼他签下那份放弃监护权的声明,现在可惨了。
“哈!”不料,他冷冷嗤她一声,满脸不在乎。
“你什么意思?”舒静平的神色从愤怒转为警觉。
“我可敬的小妈咪,你忘记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律师的职业了吗?”凉凉道出威胁,聂海乘优雅坐上有着瑰丽花色的柔软沙发,仰头望着嘴唇气得发抖的愤怒女人。“指黑为白、颠倒是非,这种事情律师太在行了,况且,随便上哪一家医院验,都可以证明妹妹是我的亲生女儿。”
“你——”居然想毁约!可恶!“骗子,你这个不要脸的骗子!”舒静平愤怒地扑上聂海乘,粉拳挥向他硬邦邦的胸膛,“妹妹是我的宝贝,不准你抢走她,不准!”
倔强的女人发起飙揍起人来,再雄壮的体魄也会痛,不过,聂海乘并没有出手阻止她的攻击,相反的,他还敞开胸怀任她捶打。
“不要生气了。”等她打够了,他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一改讥讽的冷声,温柔地劝哄她,“只要不搬离我那儿,我不会跟你抢女儿的。”
“你威胁我……”好累,她打他打得手好痛。
“我没有。让女儿住我家,对她不是比较好吗?”只要对宝贝女儿有益的,她通常很容易妥协,聂海乘抓住心爱女人的弱点继续劝哄,“想想看,我家有花园庭院,妹妹学会走路后,她可以在花园里玩耍、奔跑,你想,妹妹会玩得多开心?”
“你还是在威胁我!”舒静平知道他说得很对,可是,那终归不足她的房子,她不想占他便宜。
“我没有要威胁你。”深深凝视着她,聂海乘缓缓说道:“我只是很爱你。”
他的眼睛好黑,眼神好深情,好容易让人回应他的感情。可是,那不是她的理智允许的事!
“我不想接受。”别开脸,她又一次拒绝。
“骗子!”她的再三拒绝,严重地挫败他。
聂海乘不懂,她明明不是全然无动于衷,为何能一再说出违背她心意的冷酷拒绝?
“啊,你做什么?”她的上衣倏然被推挤到胸前。
“做爱啊。”她筑起的心墙太坚固,得不到她的感情,他只好掠夺她柔美迷人的娇躯。
“你疯了,楼小姐还在屋外耶!”
“那又怎样?”修长的手指俐落卸除她的胸罩,将产后变得丰满圆硕的乳房解放开来。
舒静平想穿回被弄得凌乱的衣裳,却在他温暖的大手罩捧住自己柔软的沉重时,意志溃散。
“这儿不是家里,你不要这么放肆啦。”她的声音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那我们回家好了。”应是这么应,他性感的唇却在此时色情地吻上她的丰盈。
“你说话不算……啊……”他濡湿的唇舌,逗弄舔吻她敏感的乳峰,害她短短一句话也说得七零八落,“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对你——没有!”他无耻地承认,进袭的范围倏然扩及至她潮湿的入口,趁她意乱情迷之际,他的手伸到裙下,探进她的贴身小裤,“我们好久没做,我等不及回家了!”意思是他现在就要做。
“哪、哪有很久?”他们昨晚明明做了两次!“啊……聂海乘,你不要这么恶劣!”
指节分明的手指捻揉温润的蕊办,他挑逗她、点燃她,却恶劣地滞留原地不满足她。
热唇吮吻甜美的乳尖,她的丰盈越发沉重、乳头挺如硬莓,他的长指老练地撩拨娇嫩女性,时而抚弄、时而轻击,引她涌出黏润透明的津液。
这阵子被调教成性感尤物的娇人儿,让他逗弄得空虚、敏感,柔嫩的幽穴在他邪恶的抚弄下激烈骚动,渴望他真实的占有。
“呃……”痛苦的娇吟逸出檀口,她扭动腰肢,双手缠住男人强健的颈项,“呜……”浓烈的情欲燃烧着她,将她折腾得香汗淋淋。
终于,她娇愤地扭开他的衣扣,美眸矛盾地漾着欲望和挣扎。
“给我……”
“遵命。”他配合着她,大手快速褪去彼此的衣裳。
然而,灼热的亢奋抵住湿润的穴口,却不肯马上进入。
“说你要我。”他向她要求。
“我……”要你。
说了,是不是表示他们永远要这么纠缠下去?情欲被浇醒一点点,她迷惑地凝视着他,话语困在喉咙里。
“说你要我!”面对她的迟疑,他更坚决要求,炽热的勃起缓缓进入她寸许,他忍住欲望不动,刻意点燃她的欲火却又不满足她。“说!”
“唔……不要……”话才出口,他便深深一顶,又迅速退出,让她觉得好空虚、好无助,“你不要戏弄我……呜……”
雪白的手臂紧紧攀住他精壮的躯体,她呼吸急促,香汗一滴一滴冒出。
“啊……”难受的娇吟逸出粉唇,在床上,他一向满足她,也带给她极致的高潮,被他宠溺惯了,她如何受得了他这般疏远、这般挑弄?
“你快一点进来啦!”她娇声低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任性娃儿,贝齿咬着唇办,硬是不肯说出“我要你”那三个充满承诺性的字眼。
“你……”
她执拗着,他却不忍她再难受下去。
“罢了!”不忍她受折磨,他只能退让,不再逼她。“你不要我、不爱我统统没关系,让我爱你就好了。”
痴情宣誓完,他深深地顶入她,带她卷入情欲的浪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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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还要欺瞒多久?
舒静平一直用自己只是在享受一段愉悦的性关系这个理由,来解释她和聂海乘之间的肉体交融。
现代都会男女,没有爱也能上床的,不是吗?
他们之间没有爱,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舒静平困难地说服着自己,但心灵深处,被聂海乘触动的那一个角落,却慌乱地害怕着自己还能欺瞒自己的感情多久。
你不要我、不爱我统统没关系,让我爱你就好了。
该死,高傲的他竟说出如此痴心的话,教她如何不动心?!
“我不爱你,你也不要爱我,好不好?”欢爱结束后,她窝在男人的怀抱里,喃语轻求。
“不好。”他沉声拒绝。
“聂海乘!”舒静平重重皱眉,无奈地喊道:“维持单纯的性伴侣关系不是很好吗?”没有感情,就没有受伤的机会。
“你为什么不肯敞开心房接受我?”聂海乘更无奈地反问,修长的手捧住她娇美粉嫩的脸容,“你对我明明有感觉的,不是吗?”
“我……”糟就糟在她对他有感觉嘛!浓密的眼睫扬了扬,倔强的瞳心盯着执着的他,否认道:“我对你才没有感觉。”
“骗子!”
“我才没有。”挣扎地从他怀抱站起来,舒静平暴躁地用力猛跺脚,怒喊:“我没有骗你,天晓得这些日子——”
更多的辩驳,在感受到从腿间流下的黏腻体液时,顿然停住。
“我、我们没有做避孕措施。”她捂住嘴,愕然望着聂海乘。
直到此刻,她才为时已晚地发现,生完宝贝女儿后,他们每一次亲热,统统都没有做防护措施!
“天啊……”依他们频繁的肉体交流,此刻的她极有可能又怀孕了!“怎么办?!”
再添上一条新生命,和他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将如何收场?
双手抱着肚子,舒静平倏然没了力,她怎会胡涂到这等境地,直到今日才发现忘了做任何避孕措施?
“我实在太粗心了。”颤颤的声音责怪自己,脸色凝重的娇人儿完全失去平日的冷静,“天,我简直没有大脑!”
“不要担心。”聂海乘站起来,悠闲地帮她整理被他弄乱的衣裳。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们没避孕啊!”小手怒拍趁机狎玩她丰挺乳房的大手,低喊:“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母爱泛滥的她是很欢迎再生个老二,问题是今非昔比,他俩早就失了当初那种“买精卖精”的单纯关系。
发现自己已然动了心的舒静平,此刻可是恨不得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情感的鸿沟!
“你放心,你不可能会怀孕,除非……你背着我偷人。”
偷人?什么鬼话!舒静平气得白他一眼。
“不要再开玩笑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够复杂,根本不适合再生个小宝贝增加混乱——”
慢着,他脸上的笃定是怎么回事?
舒静平怀疑地望着聂海乘,突然,一股不安的感觉升起。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结扎了。所以,你根本不必担心怀孕的问题。”他淡淡一笑,“你生完妹妹之后我就去动手术了,我不会让你受孕的。”
舒静平闻言整个人愣住,不敢置信。
“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她极度震惊。
“我不希望你又怀孕。”聂海乘缓缓解释。
一次惊吓就够了,想到她在产房流那么多血,两脚几乎踏进鬼门开,他就不能忍受。
保险套或避孕药都做不到百分之百的避孕,为了她的生命,他干脆去动了结扎手术。
“虽然我们的理由不同,”她不愿再添一个新生命加深两人的牵扯,他不要她的生命再次遭受危险。“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怀孕,也不会再有难产血崩的危险。”
“笨蛋,你在想什么啊?!”
老天,为了怕她怀孕而难产,他竟然跑去结扎!
顿然了解他的心意,备受震撼的她不禁流下眼泪。
“笨蛋,笨蛋笨蛋!你年轻,未婚,你还没有娶妻生子,你什么都没有啊!”她凝望着面前的男人,不断冒出的泪水却模糊了他的影像。
高傲的他为了她默默跑去动结扎手术,他到底爱她有多深?
“你什么都没有、什么没有啊……”眨掉泪想看清他的脸,她的心跳得好快、好痛。
“我有你呀。”展臂拥住哭得梨花带泪的宝贝,聂海乘温柔地哄她,“不要哭了,那没什么。”
“可是……呜……”她不能想像这世上有个男人能为她付出这么多!
舒静乎满脸泪痕、满心感动,一直被自己否认隐藏的感情,狠狠地觉醒。
“讨厌,你这样教敦我怎么办?”伸手揪住他凌乱的衬衫,任性的她无助又旁徨,“我不想爱上你,不想……”发颤地望着那双又深又黑的瞳眸,她终于忍不住地哭喊起来,“可恶,我发过誓,绝不再对男人付出真心!”
可是,他这样对她,教她如何恪守不再涉足情爱的原则?
“你好坏、好可恶!”将过错统统推到他身上,雪白的手却紧紧揽住深情的男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粉颊贴住宽厚的胸膛,回想这段日子的种种,她的任性、她的骄蛮、她的无情拒绝,舒静平突然发现自己对聂海乘好坏。
“我不想爱上你啊……”无助地闭上眼皮,她低低地说。
不想爱?会这么说就表示已经爱了!
怜疼又欢喜地拥住心爱的宝贝,聂海乘捧起她满脸泪痕的娇容,“你已经爱上我了。”痴痴凝视着她,他沙哑地道。
“我……”舒静平傻傻瞪住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
四年半多了,先是针锋相对、恶言吵架次数多得数也数不完的死对头,再来,在她慌不择路急着为人母时,他成了她宝贝女儿的生父。相识这么久,经过这么多事,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和聂海乘走到爱人这一步。她爱他?她爱他!噢……她终究让自己沦陷于情爱之中了。
“你还是不该去动那个手术的。”心思转了又转,她还是好介意他的牺牲。“我欠你好多,你这样,我哪一天才还得清你的情?”
如果不知道他那样为她设想,她还可以装鸵鸟,不承认自己对他动心。
“我不要你还。”早知道一个简单的手术,就能够摇撼她筑得高高的心防,他一定早早告诉她一切。
“静平,嫁给我吧。”他爱她,他要她,他希望有一辈子的时间能与她厮守。
“嫁给你?结婚?!”突来的求婚,愣住情绪严重波动的她。
“我爱你。”柔柔吻住表情憨愣的宝贝,悦耳的男低音缓缓在她耳畔轻求,“嫁给我,我会给你幸福。”
“太、太快了……”舒静平脸颊发热,推开聂海乘,发觉她居然有点想接受他的求婚。
“快?我们都生了一个女儿了。”聂海乘莞尔。
“可是——”
“不要多虑了。”拥住看起来很想逃跑的心上人,聂海乘低头深情地对她说:“我爱你,你爱我,结婚再适合我们不过了。何况,我们已经生了一个好可爱的女儿,你不想给女儿一个幸福的家庭吗?”
提及女儿,舒静平的心就柔软起来。
怀孕前,她认为台湾的单亲家庭比例很高,她的孩子成长懂事后,应该能适应自己只有母亲的家庭状况。
但,最近抱着可爱的宝贝女儿,她益发觉得自己没给孩子一个爸爸陪她成长,很对不起女儿。
“你好诈!”居然拿女儿的幸福来说服她。
“只要能留住你,我不会错过任何办法。”看出心上人已对他的求婚心动,聂海乘低头柔柔地亲吻她,“嫁给我吧,我真的好爱你。”
舒静平抬头望他,犹豫的眼神跌入一双又黑又深情的眸子。
我真的好爱你。这么短的句子,为什么听起来如此令她动心?
我真的好爱你。这样平凡的话,为什么让她有相守一辈子的念头?
我真的好爱你。这般通俗的告白,为什么给了她勇气再涉足情爱?
“静平——”她的静默,让聂海乘焦躁不已。
看他着急,她竟然会心疼,眨了眨眼,舒静平踮脚回吻他。
“海乘……”
一吻之后,她鼓足勇气,甜甜回应他的感情。
“我答应你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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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姊那么冷静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在电话中都几乎尖叫了。”
外甥女蔓蔓窝在摇篮旁,逗弄小宝贝可爱的脸庞,舒静平的二姊和她坐在沙发上,翻阅国内外最新出版的新娘杂志。
“真的?”舒静平放下手中的杂志,偏头笑了笑,“可是,那天我打给大姊时,她的反应很冷静啊。”
“那是因为她还没睡醒!”
舒家老大远嫁英伦,台北和伦敦有时差,舒家二姊问都不必问也知道小妹打电话报喜讯的时间,一定撞到了大姊的睡眠时刻。
“我不是故意要吵醒大姊的。”
和聂海乘定终身的那天,情绪太激荡,当她拨电话告知两位姊姊时,忘了身处伦敦的大姊可能睡得正熟。
“没关系,大姊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舒家二姊望着圆润美丽的小妹,笑道:“你要结婚,就算我们人都进了坟墓,爬也要爬来参加你的婚礼。”
“二姊!”百无禁忌的比喻,获得准新娘一记白眼。
“好,我的错。”舒家二姊道歉。拿爬出坟墓来强调参加婚礼的意愿,的确有些触楣头。
“不过,说真的,我跟大姊都好高兴,我们以为经过了梁振方那个混蛋的伤害,这辈子,你不会再动心了!”
叛逆反骨如舒家二姊,在提到梁振方时,口气也小心翼翼。
梁振方和她家小妹谈了好多年恋爱,感情甜蜜稳定的小俩口在四年半前订了婚,不料,法式的名牌喜饼向亲友发了,昂贵好吃的订婚宴也温温馨馨地办了,那个没有良心的混蛋,却在婚礼前一个月跟宝贝小妹说他不爱她,要取消彼此的婚约。
“那个不要脸的混帐毁婚之后,我们家就多了尊死气沉沉的木乃伊!妹啊,你誓言不再谈感情的黯然模样,我忘也忘不了。”
向来潇洒不羁的声嗓,在提及小妹的难堪过往时,掺了浓浓的沉重。
“好强若你,婚礼取消后照常上班,在外嘻嘻哈哈、活活泼泼,不把毁婚当一回事,可一回到家,没有了外人的关注,你那张阎王见了也要回避的愁容便再也掩不住。”
那时候,她将独居在外的小妹接回夫家照顾,就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我至今仍想不通,你那么爱他,你们感情那么好,那个混帐怎么说变就变!”越回忆,舒家二姊便越生气,顾不得小朋友在场,她的声音大了起来,“当年我真应该砸一笔钱,叫人去做了梁振方——”
“二姊!”舒静平莞尔制止。
她家二姊青春时期混过黑道,年少轻狂的霸气暴力,一直藏在骨子里啊。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过去了,你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啦。”她侧头看看小宝贝有无被二姨的大嗓门吓到。嗯,很好,没有被吓到,女儿跟小表姊玩得正开心呢。“何况,我已经不记得那个人了。”
被抛弃的伤,让她的心痛了好多年。
曾经,她誓言不再谈感情;曾经,她连看见电视上的喜饼广告都要掉半天眼泪。
可是,和聂海乘搅和纠缠了这么几年,那个烙在心灵里的伤,居然奇异地变淡、消失了。
“我现在很幸福,二姊不要担心了。”嘴角轻轻上勾,舒静平笑得很快乐。
“我没有担心。”
瞧妹妹被养得白白胖胖,一张脸常常露出开心的笑,白痴也看得出她很幸福好不好!
“只是不小心提到那混帐,火气就上来了。”
说罢,舒家二姊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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