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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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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空飞旋着鸽群,今日的元京虽是依然的繁华,但眼望这片前不见首后不知身处何地的街道,竟不同往日的平淡匆忙,却更有热闹沸腾之势,只因再过两日便是那位神圣国君的四十寿辰。四十岁数,相较联盟四国其他三位皇帝的岁数,这是何等的年轻。为得国君喜悦,各地官吏百姓纷纷进贡无数的奇珍异宝,想来这位深得民心的君王,这四十寿辰定是举国欢腾同喜同庆之事
  
  繁华街南,路人商贩无不露出惊艳赞美之色,翘首盯着那位装扮看似异国而来的人士,但见两名男子各自牵着一匹珍贵的赤马打量着街上呆滞的行人商贩,而所有的惊叹,更因其中一名男子绝世的容颜以及独特的气质,那样的美丽,不似凡物
  
  自出了风沙荒地进入东塔境内,宇文宁及宇文慕希则又是马不停蹄的奔波将近半个月的路程,这才抵达这座美丽的都城——元京。然而此刻,游走于拥挤的街区,惟有行人对他二人投来一种‘从未见过人会行走’的诧异目光,紧盯着他的面容又是瞪眼又是摇头,莫不是他的长相非http://fsktxt。com常可悲?世人都道元京盛产美女,怎么今日他这样平凡的人路经此地,却也会遇上这样怪异的目光?
  
  “并非我嫉妒,倘若你再不将面纱戴上只怕会招来更大的横祸”身旁,面色莫名突然冷厉的宇文慕希环视一周“饿狼”的目光,对宇文宁不该摘去面纱而提出心中的不满
  
  宇文宁愁眉摇着摺扇心有无奈“此地气候温暖又无风沙,戴上面纱只怕是徒增闷热,横祸要来便来,宁爷我抵的住”
  见他额头正有汗液渗出,宇文慕希亦感到身上衣物过多,有些闷气,随即转移了视线寻视“先找个客栈……”
  
  未等安王道完该说的话,只听远处街市传来一骑嘈杂的马蹄,紧接而来的呐喊呼吼,其中还有马上之人因惊恐而发出的求救声。少顷,方才尚处于热闹之态的街貌因突发的暴动顿时人心惶惶,行人商贩皆恐惧于马蹄的嚣张而四处匆忙躲避着
  
  当闹市中的百姓暗自庆幸自身避过了灾难,却见那匹张狂跋扈的恶马正朝街中一名孩子撞去……此刻,无论马上的驾御者如何呼喊,那名孩子早已因恐惧而忘记如何逃跑,惟有双脚战栗不止,刹那,所有人无能为力的窒息着注视一场悲剧的发生……
  
  一道白影仿佛一阵烈风刮过,待气息再次流动,那名孩子已远离了危险,寻视白影,但见此人正骑坐在那匹受惊的马背,手上扯着缰绳制止,不过片刻,马已教那位白衣平息了躁怒,与此同时,百姓这才看清马上跨坐的白影竟是位异常俊美的男子,而看马上另一人,竟又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女子。只是,这二人比较之下,所有的光芒似乎尽是那名白衣男子所发,二者似乎完全无法媲美
  
  宇文宁本是挂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名言行事,但见到那名孩子有性命之忧,算是良心发现竟破例出手相救,而眼下,似乎有更糟的事正等着他。怀中这名瞪着他发呆的女子容貌不凡,气质更是娇贵无比,依她的装扮猜测,此人定是哪位王侯富贾的千金
  
  美人在怀好虽好,但他宇文宁此刻却更想将李梦熙拥入怀中。并非他取性转变,实在是怀里这名女子的双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欣赏,那双眸子其中闪烁的光芒,竟令宇文宁心中寒冷,仿佛是要立即将他生吞才能满足……这东塔的女子,难道都是如此?
  “……哎,你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呆滞许久的女子终于回魂,只可惜,恩人早已消失于元京的繁华之中
  
  
  
  
  
  
  第24章 第二十四回
  元京本是座凭以“牡丹之都”著称的名城,再享以“俊男美女最是密集”之地的美誉,每年每月到此游玩的外来之客想当然必是数不胜数不计其数。当春天至初夏之季,为得观赏牡丹及芍药开放,此地更是游人如织,其想来落脚的客栈便是日夜满客座无虚席
  
  话说宇文宁及宇文慕希二人初到元京,来来去去寻了数十家酒楼客栈,竟狼狈的寻不到一间空置的客房。最后,不知是因宇文宁的容貌,抑或是凭借宇文慕希的口才,日跌之时,二人这才终于在一家装修异常简陋的客栈可怜的订到一间唯一剩余的客房
  
  提及这间“天字号”房,听客栈的伙计说来,这卧房本是特地为那些高官子弟留定的,今日只因掌柜心善,看在宇文宁二人远途赶来,又是陌生的面子上,算个不错的价钱,这才同意将这间特殊的天字号房破例租给二人入住
  
  才入房间,宇文宁便冷眼扫视这所谓的天字号,但看室内的装潢及器具用品,总的来说勉强是有那么点良好之色。但与其说是掌柜的在看他们面子,倒不如说是在看那两锭金子。宇文宁心中到底是不舍得,那两锭金子少说可以将这间破陋的客栈买下,当贪婪的掌柜断言已没有多余的客房,宇文宁本要离开,然而宇文慕希却面带微笑的将两锭金子火辣辣的呈于掌柜眼前,这才有了这间“唯一”空缺的上房
  不过,当他想到这些银两是为此行任务所需,这任务又与李梦熙有近接的关系,这一想,宇文宁的内心勉强算是平衡少许,但心里总有吃亏的疙瘩隐着。想他少时悲惨的日子,连饭都顾不得一顿,而银两对他来说,是多么的稀有……
  
  “不知宁弟有何指教,非要这般蹙眉瞪眼的盯着为兄?”从书中拾眸的宇文慕希抬头看着那位目光幽怨的男子,显的十分不解
  宇文宁忽然鼓吹着额前飘落的丝发,又孥孥嘴心有芥蒂的嘀咕道“多金皇子,用钱无度……奢侈人物”
  
  “……这埋怨憋久了会生厌恶,厌恶闷久了或许会生憎恨,一旦憎恨或许会有杀机,你对我似乎已有埋怨?”听不清宇文宁嘀咕的言语,但宇文慕希却能够从他眼中察觉,而因这一猜测,他对宇文宁此时的想法涌现诸多的紧张,紧张他对自己有所厌恶
  “二哥多虑了,你并未做错什么事,我又为何要无故埋怨你?”宇文宁的目光忽然闲散的斜向窗外浓郁的夜色,清冷的说道
  见他如此,宇文慕希紧绷的心弦竟也莫名的稍稍松缓,但心底仍是存着某种担忧“……但你这半个时辰……似乎都在看我?”
  正闷气的宇文宁突然转头,眼中带着不屑瞪着宇文慕希脱口道“我喜http://fsktxt。com欢看你,你给人看看会吃亏不成?”
  
  顿时的惊撼,两人间流传的气息忽然凝滞,宇文宁错愕的看着宇文慕希惊诧的双眸,对自己方才无心脱口的话更是震惊不已
  
  少顷,宇文慕希那张冠玉般无暇的面容上,一对深邃的黑眸渐渐氤氲出几缕朦胧之雾,修长的右手摩挲着宇文宁绝美的面容,留恋着,许久,凝视他那对妖冶的双眼,润唇浮现一丝笑容柔声道“那你看出了什么,可有看出我心中所想?”
  
  白皙的掌心染立出一丝丝日渐蕃衍的情愫,宇文宁蹙眉望着他的笑容,而更惊异于自己的内心,竟不舍得推开这一温暖的感触
  
  同样亦是许久之后,宇文宁起身俯视着他迟疑道“……你可有简便的方法混入东塔王宫?”
  暧昧游离的等待,却换来宇文宁莫名其妙的询问,内心微有失落的宇文慕希眉头轻蹙“你要进宫,去做什么?”
  宇文宁的双脚度到窗前心中浅叹,面上无奈道“不做什么,不过是想见一见东塔国君罢了”
  宇文慕希深沉眸子严肃道“这入宫可是与李梦熙有何关联?”
  
  宇文宁不答,内心犹豫了半晌,回眸只对他淡淡的点了头,其实,这点疑虑对宇文宁来说亦是个不解之处,他心中对这位东塔国君与离月宫主的关系,虽是已有些怀疑,但此刻他却毫无根据证明,因此内心只无法猜解离月宫主这些异样的决定
  
  “倘若能有证明你我身份之物,不然……东塔的王宫,听闻是四国之内最为森严的宫城,本事再大,也得犹豫再三才可闯入”
  “确实有所耳闻,可惜了,看来夜闯王宫是项不明智的举措”
  “所属南千的牌令,在这东塔无非是块破牌,毫无用处,除非你我有东塔国君亲赐的文笔,当然,这点不太现实”
  “不过当然,若有南千圣上亲赐的诏书,其地位威慑亦是相同的阿”宇文宁摇头感慨的同时,已走到床前探手至枕下摸索着
  
  宇文慕希不明他说的所谓何意,但当他看见宇文宁从包袱内抽出一卷明黄锦缎呈于眼前,刹那间,屋内摇曳的光亮似乎都已聚集在那段镀金的绫锦之上,单是见到这宗象征地位的金册,便足已教人立即臣服拜倒于那一刺眼的威严下
  
  宇文慕希睁亮了双眼摊开金锦细读,之后则为其中所明的旨意顿感分外的惊讶“封俊王为南千国黛千郡使?”
  宇文宁执壶倾茶,抿唇浅笑“圣上担忧安王与俊王的安危,怕王爷遇见东塔禁军之时难以解释,故拟了这道圣旨伴行”
  “恩……不过这圣旨所封之人似乎并不包括安王,单看这‘黛’字,似有女子眉如春黛之意,再看这‘郡’字,又是否暗指了身份,其中的蕴意可是……南千公主?”宇文慕希玉似的指尖轻划着册上的字眼,同时拌以温润的声音,别有深意的笑看宇文宁
  
  “是南千国遣使臣子之一”宇文宁紧接着宇文慕希末尾的话音驳道,对他所作的误解不予任何赞意
  宇文慕希以星亮的黑眸打量着宇文宁,继而挑起俊眉哂笑“他人怎样理解与我无关,至少本少认为,这其中的暗意有待考证”
  “啧,知道什么样的人最令我讨厌吗?”宇文宁凝视他的笑容,手端茶盏,浅眯起双眼笑着
  
  看他一副要害人的模样,宇文慕希调皮的眨着双眼,单肋支起下颚故作思索,随即笑容明朗“……不知道,还请指教”
  宇文宁目中放剑,面容嫣然答曰“就是那种有事无事,都笑的跟花一样灿烂,实际却长满了毒刺的人,促使我只想将他深深的活埋……用以肥育那些嫉恨着的花花草草,好满足一些人想做而不敢为的邪念”
  “南千有一条关于谋杀亲夫的行凶者,所受惩罚的律令,你记得是什么吗?”心中浅叹着,宇文慕希面上的笑容却是神采依旧,待瞥见宇文宁并不打算回应他的问话,但见安王殿下凑近了宇文宁对视他的双眸轻声道“是活埋……”
  
  “呵,有本事随便埋”宇文宁龇牙应道,随即将茶盏重重的搁在木桌上发着声响,潇洒甩过青丝走向床帐着手脱靴
  宇文慕希转移眸望了眼天色惊道“这戌时都未到,你就想睡了?”
  宇文宁合衣塞入薄被中,闭上双眼正经道“早睡早起,身强体壮,好令我将那朵灿烂的“花儿”早些埋入土内”
  
  因着他的话,宇文慕希洋溢的笑容变得更为灿烂,双手卷着金册走向床前将其置于宇文宁枕边,继而为他松解了帐幔垂下
  “安王殿下,合着就这么一间客房,要本王留出个位置给你吗?”
  “……你只管安心睡吧”宇文宁话中的揶揄,这半月来,似乎只要遇上一如今日的情况便会上演一回,而他对此却只一笑而过
  
  
  明月清风夜色美好,适执酒吟诗畅饮,粉黛笙萧喜唱,洞房花烛欢庆……
  
  暗淡的血腥弥漫于寂夜之中,轻细的步伐却是杀戮降临的号角,惊起疲惫下最敏感的神经警惕于暴风的来临。没有慈悲的怜悯,没有愧疚的怜惜,更没有一丝一毫手下留情的念头,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切的血腥杀戮只在瞬间的刀光剑影之下。门窗的破败已是注定该赔偿的损失,勉强算是良好的材制桌椅不断的折损碎裂,这又是另一种钱财流失的方式,可惜,可惜……
  
  “各位,破坏桌椅是要赔钱的”面对闯入的五名黑影,方才避过利剑的白影,此刻正落坐于屋角唯一一张完整的木椅上埋怨着
  怪异的沉默对视间,但听其中一名黑影吐着沉重的气息阴冷道“赔?哼哼,等你们见了阎王再去索赔吧”
  白影甩着包袱置于肩上,一手闲适的搭在身旁另一道白影的肩侧惊讶道“唷,二哥,这人说的是我,还是我们俩呐?”
  “……我听着倒像是他们”另一道白影冷然降低了声音,阴沉的面容嗤笑着
  
  异常简短的对话尚未告落,五道黑影已挑剑杀来,只见那两道白影身形迅速闪过,旋身避开黑影飞出门外,而黑影同样是紧跟着追出。半夜的噪声早已惊动了所有宿客,当掌柜与伙计提着灯笼速达二层某间天字号房,待看清房内破损的一切,敛财的掌柜当即受惊晕眩过去
  
  交错挨挤的屋舍,夜空下忽闪而过的身影惊起夜猫的嘶叫与家犬的厉吠
  
  宇文宁携同宇文慕希急速游走于屋檐树从飞掠,但可恨身后紧追不舍的五名黑衣誓死追杀,然而,不论黑影怎样提速追赶,终究是与前方“逃跑”的二人拉开极远极长的距离,无法触及半毫。若论轻功,除去那位离月宫主,宇文宁若自称第二,武林中还真没人敢称第一
  
  忆往昔,宇文宁曾经的师傅——云深大师,当年实为江湖之中轻功最是了得之人,是以,宇文宁所习的轻功便在逃亡之时派上用场。不过,身有武功却不战而退,其中虽确实有些狼狈的滑稽,但他宇文宁是位出家人,不会‘胡乱’杀生,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宇文慕希却并不赞同如此,前几刻他处处护着宇文宁,但转眼的工夫,却无奈宇文宁已紧扣着他上下飞窜逃离,确实无奈,今日竟也落个尚未出手便已逃亡的下场
  
  “逃亡”时辰若是久了,心中便会升起浓郁的厌恶,此后则是刻意放慢了步子,最终的结果,便是被包围的下场。当宇文宁二人于一片无人的旷野歇落,却见夜空突然闪现十名黑衣停落于那五名黑衣之后,顷刻只在眨眼的空隙,只见两方黑衣交手开杀
  
  对这不知来历的两方打斗所现的残忍与狠辣,立于血腥外围的宇文宁,却是揣了观看好戏的无良心态,而身旁的宇文慕希,却是眯起双眼心下猜疑着什么
  
  许久之后,这场被宇文宁称之为“精彩绝伦”的打斗终于落幕,但见刺杀失败的五名黑衣,那脖颈处各有一把染了鲜血的剑刃威胁逼迫着,而再看那十名身份不明的黑衣,却听她们突然面向某一位冷眼旁观的白影齐声恭称道“少主——”
  
  这称呼,正中宇文慕希方才所作的猜测,离月宫主果真早已派出人手跟随宇文宁前来,是保护还是监视?或是……
  
  宇文宁挑起眉儿浅眯起双眼笑看十人,深沉的内心不知思忖些什么,而见那跪下的五名黑衣,对这称呼皆是陷入震惊惶恐之中
  
  “说,受谁指使?”一名女侍以剑威逼一名黑衣的喉口发问,本是清醇的声音,由她口中飘出却是冷如寒冰。话落,几名女侍挑去那五名黑衣的面纱,宇文宁及宇文慕希几步上前,借着燃起的灯火打量这五名皆是男子的刺客
  “啧啧,不容易阿。你们的主子真不容易,养了几只废物,却来杀我这英明的王爷,这是何苦呢?”
  五名黑衣怒瞪宇文宁无耻的惋惜,纷纷闭死了嘴巴高仰起下颚以示自己宁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无声的叹息停顿,宇文宁挑起一名黑衣的下颚挑逗着,妖冶的双眼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你们……背后的主使是谁呢?”
  
  邪美交杂着几丝妩媚的笑容,无可抵挡的侵入男子眼中,慑演着罪恶的诱惑,那名黑衣男子瞪起惊错的双目紧崩了身子,逐渐迷失了神志,呆滞的凝望眼前这缕缥缈似虚的仙子,紧闭的双唇竟也跟着情绪的激昂,半开颤抖,似要开口诉说什么……
  
  “宁死不屈———”突然的咆哮,只因某一名黑衣凶汉的警告,可惜了那只差点上钩的‘羊羔’竟逃脱了束缚
  
  放弃再费多余的工夫,宇文宁冷目鄙夷那几名忠心爱主的奴才,一对邪佞冷冽的黑眸突然划过瞬间的杀意,直教人不寒而栗
  
  “杀了……顺便埋了,改善一下这里的土壤也好”许久的阴冷,清亮的声音自宇文宁口中淡然飘出,未等那五名黑衣回神,宇文宁早已同那位震惊中的安王消失于森冷的夜色中
  
  至于那道残酷的命令,草丛灌木间,一闪而过的血腥,果断快速的连死者的惨叫都不曾给予任何机会
  暗杀,转为被杀,可惜了主使,却同时又揭露了一人内心深藏的血腥
  俊王,不愧为冷面之君,然而其中的无情,是否又昭示着其无心冷血的一面
  
  
  
  
  
  
  第25章 第二十五回
  四月,春明细雨,四月八,晴阳,值东塔国君四十寿辰,以此,故特邀联盟四国之中各位皇室代表及周边友国访使前来聚宴
  
  元京,立于王宫后山之颠昂首眺望,俯瞰都城内外,各国使臣接踵而至,至于前去迎候来使的则是东塔唯一的皇子殿下本人
  
  话说此次东塔国君四十寿宴,南千皇帝早已命太子与几位朝臣前去赴宴,他亦曾拟下诏旨封俊王为‘黛千郡使’,这封号虽是护身,但其中明确的旨意,却又是想派俊王前去东塔赴宴。思及安王等人自二月份离去便行踪不定,南千皇帝对此甚是忧虑,而此次太子出行东塔,若是两方人马相遇,如此也正好有个照应,但倘若俊王等人并未进入东塔,这也只好等安王捎来消息再做打算
  
  世俗多变,而万事却又似乎皆绕着那一‘缘’字走。接待各国使臣之时,东塔皇子因急事匆匆离开,而接待来臣的重任自然是交托于几名东塔朝臣处理,是以,南千安王与俊王则是勉强之中顺利进入王宫,继而,由朝臣为使者安排别馆前去休息
  
  当安王及宇文宁随宫奴来到一处别苑,竟正好撞见南千太子与几位使臣款款走来,两方相见,无不是震惊之色
  
  “人生何处不相逢,几月不见,太子兄近来可好?”宇文宁面上浅含微笑,上前对着宇文慕辰便是作揖问候,举止十分恭敬
  
  宇文慕辰凝眸打量着宇文宁半晌,逐又看了一眼宇文慕希,随即面色却极为清冷“确实是巧,竟能在东塔遇见两位皇弟……”
  
  瞧他那神色确实有些冷淡,对此,宇文宁只淡然一笑,并无更多的言语填补这几月的生疏,宇文慕希则是沉默不语,对这位亲哥哥,已因身份有别而渐渐疏远
  随宇文慕辰身后的三位臣子愣愣的瞧着宇文宁的面容,待回神之后,则立即上前拜福问安。然而其中,宇文宁二人再寻常不过的礼仪举止,莫名的不安突然闯入宇文慕辰的心口,待平静之后反复观察二人,却又不知哪里异常
  “……怎不见李学士与俊王妃二位?”思索间,宇文慕辰这才注意到宇文宁身边缺少的人物
  宇文宁抿唇微笑“梦熙因身子有些不适,凌兄正替我照顾她,所以不能一同前来赴宴”
  
  宇文慕辰点头示意理解,他早已听皇帝道来,李梦熙无故遭人毒害,宇文宁等人便前去离月宫寻药,由此,离开那一日,连与他道别的念头都没有,回想宇文宁的匆忙离去,宇文慕辰的心底多少不是滋味,心道,难道在宁儿心中,他只是个可有可无之人?
  
  对话并未持续,几人前后进入苑内,宇文宁自顾挑了一间离太子居住的小筑最远的小居,三位使臣见他这样皆不知如何是好。论身份,俊王理该居住太子那处小筑内,但王爷却偏偏选了最后一间小室,这中间空置的两间屋子,自然就留给三位臣子挤一挤,这情况似乎又有冒犯王爷之意,正当三人苦恼之际,太子原本阴郁的面容忽然再次袭上一层冷色,转身头也不回的跨入室内阖上大门。太子殿下这突然的脾气,足教三位臣子摸不着头脑,然而安王却是看的明白,忧虑中,掩埋心底的惆怅紧接着涌上心头……
  
  
  东塔国君的寿宴于今夜举办,在此之前午后闲暇之时,各国使臣则是相邀游赏王宫花园。而宇文宁,膳食之后却孤僻的将自己关在房内毫无动静,宇文慕辰又岂会允许宇文宁如此待他,这两月来的思念,难道就给他这段沉默的令人窒息的答复?
  
  门扉在宇文慕辰叩了一炷香之后依然无人回应,等待了半晌,无法,只有擅自推门进入,而入眼的,竟是宇文宁正闭目打坐中
  
  “……有事?”宇文宁轻启了双唇,却不睁眼去证实来人的身份,更不想与之对视片刻
  宇文慕辰那张刀削斧凿般刚毅的面容勾起一弧浅笑,温柔的双眸凝视着他的侧容,却并不答复他的询问
  见某位太子并不作声,宇文宁沉静了心绪,即而睁开双眼,转看身侧那两道炽热的视线
  “这些日子,在外头过得好么?”
  “……恩”没有多余的思索,宇文宁口中的音质却是清淡的
  目光有些虚然的游走于室内的摆设,宇文慕辰垂眸继问“……与你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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