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放纵青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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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怎么才能相信？”石头问。

“我不可能跑进发廊去追问那个小姐，你们有没有做，只能用良心说话，大家都心知肚明。”江鹏说。

“算了，石头，还是讲讲你们在房间里谈了些什么吧？”再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还是问点实质性的东西。

“我就问了些她的情况，她说她已经三十岁了，已经结婚，结婚后丈夫在事业单位上班，效益还不错，她就在家带孩子，只是丈夫前两年下岗后，一家人的生活变得拮据，而丈夫因为一时从下岗的打击中没有转变过来，天天赌博喝酒，家里的钱都被输光了，为了支撑起家里的生活，为了孩子以后上学的学费，才出来做小姐。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份正经工作，她说她没有什么特长，再说现在社会上大学生都难找到工作，更何况她才初中毕业。”石头边说边叹气。

“你丫不会真信以为真了吧？做小姐的怎么可能对客人讲实话，肯定是编个凄惨的身世，骗取你的同情。”江鹏的话有道理。

“还说了什么？”我问。

“她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是大学生，她说她的客人中还是有少数大学生的，有一个大学生即将大学毕业，可惜还是处男，他觉得在同学面前很没面子，找到我们的发廊要了我，帮他蜕变成男人，过几天之后他又来找我，我给了他一个红包，一般和第一次做的客人要给红包的，否则不吉利。后来他考上了研究生，还请我吃饭庆贺，之后有了女朋友，就没联系了。”石头想了想说。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大学生找小姐这事啊？”我疑惑地问。

“大学生也是人，大学生也有需求，没有女朋友的大学生也非常多，怎么就不行？”江鹏说。

“她还说，做完那事之后二十分钟之内不要喝水，热水除外，不然对小弟弟功能有影响。”石头说。

“真的假的呀？我怎么没听说过？”江鹏一脸惊讶。

“我也没有听说过。”我说。

“她是这样说的，让我以后注意。”石头说。

“石头呀石头，你小子什么都没有做，只得到了这条信息，这信息还真贵，一百五十块一条。”江鹏大声嚷嚷。

“怎么？才一百五十块而已嘛！你要是不知道这条重要信息，每次都喝水，以后买保健品何止这一百五？”石头反击道。

“不说了，钱已经花了，多说无用，我累了，早点休息吧！”我提议道。

石头和江鹏也不再争论，各自睡觉去了。其实我不累，只是想睡个好觉，明天就要见无香了，我可不想黑眼圈大眼袋的，万一无香见了还以为和一只熊猫见面呢！躺下身，一直想象着明天见面的情形，很快睡着了。
　　　我时刻准备着，就算要献出我的一切，包括身体。

早上起床后，石头去学校找柳仙儿了，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再这样下去我非把昨晚他去找小姐的事抖搂出来不可。离晚上和无香约定的时间还早，该怎么打发这之前的时光呢？我突然想起了裴茜茜，昨晚没和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干嘛！反正闲着无聊，还不如找个人开始我的短信生活。万一对无香失望了，不是还有裴茜茜吗？双重保险，安全可靠。

　
“你是茜茜，我是哈哈，你是鲜花，我是呆瓜，你是女娲，我是青蛙，嘻嘻哈哈，呱呱呱呱。”略加思考后，我给裴茜茜发出短信。

“呵呵，这是你自己想的吗？很不错啊！我正在上自选课呢。老师讲得让人都要昏睡过去了，要不是你发消息过来，我估计就在梦里神游去了。”裴茜茜的回复很快，果然如我所料，她是大学女孩。

“上的什么课？能问下你是什么大学的吗？大几啊？我以前上自选课的时候也经常见周公去了，一次我睡得正香，同伴突然叫醒我，我站起来就对他怒吼一顿，才发现忘了这是在教室，老师和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目瞪口呆，我脸红得像猴屁股，那一节课再也没有抬起头。”我想知道裴茜茜的具体情况。

“真麻烦，改天我把学生证给你，你自己看好了。你是哪个大学的？大几？啥专业？”裴茜茜反倒问起我来了。

“真麻烦，改天我把学生证给你，你自己看好了。”我把她的原话回复给她。

“呵呵，不好意思，我怎么这么糊涂啊！”裴茜茜反应过来，这丫头倒挺可爱的。

“难得糊涂嘛！哪天我们有时间交换一下彼此的学生证，就知道对方底细了。”我开玩笑说，不过我还是非常期待和裴茜茜见面。

“不行，我学生证上的相片照得不好，怕你看了笑话我。”怎么女孩子都这么注意自己的个人形象，比如出门前都要稍微打扮一番，不打扮也要照照镜子，所以我得出一条结论：男人爱面子，女人爱美丽。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干脆选张你最满意的相片，然后在背面写上你的个人资料，送给我怎么样？”我思考一会后说。

“你想得倒美，万一我以后成明星了，这带有我真迹的照片可就价值不菲，岂不被你捡了大便宜？”裴茜茜还真会开玩笑，不过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光单纯的漂亮，单纯的漂亮就像花瓶，中看不中用，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切，看来你还没有从梦中醒来，不过还是鼓励你一番，出名以后别忘了我这个无名小辈，到时候找不到工作就给你当贴身保镖，你看怎么样？”我也跟着胡说起来。

我忽然想起美国九十年代影片《保镖》，一个歌星与贴身保镖的感人爱情故事，当凯文科斯特纳飞身为惠特尼休斯顿挡子弹的那一刻，在惠特尼休斯顿《Iwillalawysloveyou》具有穿透力的歌声中，我流下了眼泪，尽管我们一直极力遵循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古训，但内心的情感却在这感人的一幕中彻底的释放。

“好啊，可要想当我的保镖也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然到时候遇到紧急情况你自身小命都难保，更别说保护我了。”裴茜茜的要求倒挺高的，就算我从现在开始拜师学艺，恐怕等到样样精通之时，我已经七老八十，胡子花白了。

“你要求倒挺高的，我一般武艺都不会，不过要论嘴皮上的功夫，倒是不差，干脆当你的私人助理得了，兼职文秘。”保镖看来是没希望了，得另谋职业。

“这样啊！那等我再考虑考虑吧！呵呵！”裴茜茜这丫头倒是口气不小。

“那我时刻准备着，准备着裴茜茜小姐的召唤。”我回复道。

“好的，放耐心点哦，一定要准备好，本小姐也许会突然袭击的。”这丫头不光志向远大，嘴巴也挺厉害的。

“放心，就算现在让我当你的私人助理，或者保镖，我都准备好了。”我其实更想补上两句：我时刻准备着，就算要献出我的一切，包括身体。

“快下课了，我下节还有声乐课，不能和你发短信了，望见谅！有空再联系。”裴茜茜的话里我看出了她是什么专业，音乐系，怪不得看她就觉得非同一般。

“好的，有空教我音乐方面的知识，我也要提高艺术修养性，提高自身素质，那不用回了，快乐就好！”我找借口和裴茜茜拉拢距离，提高艺术修养性？提高自身素质？只怕是提高泡妞技艺。

和裴茜茜的第二次“信生活”让我熬过了一上午，下午要养精蓄锐，好好考虑怎么给无香留下一个好印象，时刻准备着，准备着夜色的降临，准备着和无香的见面。
　　　我见到了无香，我是粗人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只能说她美得无话可说。

离七点还有一刻钟，中南商业大楼前天桥上，我等待着无香的到来。我穿上了那套黑色的价值一千八百块的衫衫西服，这是我最贵的行头，是我爸爸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一般在很重要的场合我才穿，今天为了见无香，我才穿出来。中商是武昌最繁华的商业区，过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我靠在天桥中间的栏杆上，看着天桥下川流不息的车流，今夜将有　　
什么样的故事发生，今夜的无香是否如我想象中那般美丽。

正当我陷入无限遐想的时候，我感觉有一个人影站在我的身旁，我回头一看，一个身材修长，一身米黄色的风衣的女孩伫立在我身旁，她的眼睛明亮清澈，长发在晚风中丝丝飘动。如此美丽的女孩，我心里禁不住赞美起来。她的手中提着一个咖啡色皮包，这不是无香给我的联络信号吗？难道她就是无香？她真的是一条我在网上期盼的美人鱼？

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这个女孩也是在这里约见某个人，或者只是驻足吹吹晚风欣赏城市的夜景，恰巧她手里提着一个咖啡色皮包。我不敢贸然上前询问，时间还没有到，等七点到了再看看情况。

在这短暂的十分钟之内，我等待着无香，也不忘暗中瞅女孩两眼，如果她就是无香该多好。看看表，刚好七点整，那女孩也同时从皮包里掏出手机，大概是看时间，或者来了短消息，她看了一眼后将手机放回包内，然后转身将要离开。

她就是无香，在她即将转身离开的刹那间，这种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管是不是无香，你也应该上前询问，不能让机会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我鼓起勇气，迅速走上前去，挡在她的身前。

“请问你是无香吗？”其实我更愿意在这句话前加一句：美女请留步，我想是武侠片看多了的缘故。武侠片里经常说的一句台词是壮士请留步，敢问尊姓大名。

“我是无香，你是张良？”无香看着我说，她的眼睛明亮如今晚的皎洁月光，照亮了我心底每一块角落，所有的不快与孤寂顿时飘飞不见踪影。

“对，我就是张良。”我的话音有点颤抖，也许是太激动的缘故，没有想到无香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我们去哪？”无香紧接着说。

我们去哪？想了整整一下午，我们可以去吃麦当劳，可是麦当劳人多嘈杂，非常没有品位；我们可以去逛街，一下天桥就是大商场，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需要坐下来多聊天加深了解。我们可以去洪山广场看喷泉，然后坐下来长谈，可三月的晚风还很冷，坐久了说不定会感冒的。我能把自己想到的地方都想遍了，而且以前也是经常带着女朋友去这些地方。

“你说去哪？”既然自己不知道能去哪，还是让无香出主意吧！

“去酒吧怎么样？”无香的提议让我有点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酒吧。

“好啊！去哪间酒吧？”我装作很高兴地回答，我不能让无香知道我没有去过酒吧，不然那样太丢面子。“百代佳人，那地方还不错！”

无香说的百代佳人我没有听过，只怪自己整天蜷缩在学校里，只知道去图书馆，只知道去教室，去食堂，外面的世界我了解得太少了，对玩的方面我一窍不通，今天我就要好好感受一番。

“好，那我们去吧！”我点头同意道。

“好！”无香说。

无香拦了一辆的士，我们上了车，一同奔向百代佳人。要是和同学和朋友在一起去什么地方，直接坐公交车，武汉的公交线路多，什么地方都可以到达，而且也只一块二，现在无香拦了辆的士，也不知道百代佳人有多远，看来这下打的费就需几十块，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可和女孩一起出来玩，当然是男士付账，今晚豁出去了，好好的享受一回。

我偷偷地瞅了无香几眼，她的脸在车窗外不断变幻的霓虹灯光衬托下，愈加动人。

“你看我干什么？”没想到我的行径被无香发现了。

“没，没……干什么，你很美。”我吞吞吐吐地说。

“有多美？”无香继续问，她注视我的眼神让我心慌。

“你的美无法形容，总之就是很美。”我的头埋得很低，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

无香没有说什么，只是嫣然一笑，我们彼此沉默着，车开了一刻钟后，停在了百代佳人酒吧的门口，我从钱包掏出钱，付了的士费。下车后，我们走进酒吧。
　　　黑色的露肩长裙展现在我的眼前，她像一位高贵的夜天使。

酒吧有一种庸懒的气氛，昏暗的灯光柔和地亮着，古朴的装修配合后现代的装饰，整个酒吧迷漫在轻柔的音乐声中，给人一种独特的感觉。在酒吧的一个角落和无香相对而坐后，无香脱去风衣，黑色的露肩长裙展现在我的眼前，她像一位高贵的夜天使，以至于无香惊奇地问你又在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我特难看，我才从无限的陶醉中惊醒。过了一会服务生走到　　
桌前。

“先生女士，你们需要喝点什么？”服务生面带微笑礼貌地问。

“威士忌。”

我想了很久之后说，我从来没有来过酒吧，酒吧是有情调的地方，如果喝啤酒显得太没品位，而且我也不知道酒吧是否有行吟阁、有青岛、百威、燕京或蓝带，这是我知道的所有啤酒牌子，万一酒吧没有这些牌子的啤酒，我就太丢人了，偶尔记得哪部电视剧里出现酒吧这一场景，男主角很干脆地说来杯威士忌，我只好效仿说威士忌。

“无香，你要点什么？”我问无香，好像自己对酒很在行似的。

“服务员，一瓶芝华士，一杯百利甜酒加苏打水加牛奶。”无香脱口而出。

服务员走后，无香的手伸进包里拿什么东西，我以为是拿镜子或者手机，结果她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

“你是否也需要来一只？”无香拿烟的举动让我很吃惊，一个女孩竟然也抽烟。我想一个女孩抽烟的理由绝对是内心非常寂寞，经历过沧桑，借香烟排遣心中的愁绪。

“好的，没问题。”连无香都会抽烟，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抽，不能让无香瞧不起。

我接过无香递来的一支烟，是根软黄鹤楼，随后无香掏出了打火机。

“我帮你点上。”我很有绅士风度的说。我接过打火机，我一眼看出是zipo打火机，江鹏用的就是zipo，是他女朋友花了三百多送给他的。

点上香烟后，无香抽烟的姿势非常幽雅，连吐出的烟圈都像舞动的精灵，我吸了两口，突然觉得呛口，不停地咳嗽，漏了底细。

“不会抽就别抽了，香烟不是好东西，伤身体。”无香深吸了一口后微笑着说，她看出我不会抽烟。

“抽急了，呛住了。”我辩解道。

“你能喝威士忌吗？需不需要兑点冰块或水。”无香问。

“不需要，我能喝，大丈夫有什么不能喝的。”我不能让无香小瞧了咱，于是打脸充胖子，难道威士忌很难喝吗？

“那就好。”话刚说完，服务员把酒拿来了，帮我倒满。

“知道葛丽泰嘉宝吗？”无香突然转移话题。

“当然知道，20世纪好莱坞最著名的女明星之一，二三十年代红极一时，主演了许多经典的影片，如《安娜·卡列尼娜》、《安娜·克里斯蒂》、《瑞典女王》、《茶花女》，36岁的时候突然退出影坛，隐居纽约，她因绝色容貌、喜剧才华、非凡的个人魅力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于1954年获得奥斯卡特别奖。”我暗自得意，幸亏我对好莱坞美女都有一番知晓。

“那你知道在1930年首映的电影《安娜·克里斯蒂》，格丽泰嘉宝一出场的台词是什么？”无香这可给我出难题了，这部片子我没有看过。

“不知道，是什么？”我还是期待无香给出答案。

“给我一杯威士忌，里面兑一些姜味汽水。宝贝儿，别太吝啬了。这句台词后来被好莱坞影评家们评为‘20世纪10大经典台词’之一。”无香抽完一口烟后说。“当然，对于某些比较酷的男人来说，他们是不屑于兑什么水、加什么冰块的。比如在电影《沉默的人》里，巴里·菲茨杰拉德就冷冰冰地说：‘想喝水的时候我只喝水，想喝威士忌的时候我只喝威士忌。’”

看来我是属于那种比较酷的男人了，心里禁不住一阵狂喜，喝上一口威士忌，我的天，怎么这么辣，和白酒有一比了，但我故装镇定，不能让无香看出破绽。

“你以前来过酒吧吗？”无香轻声说。

“没……没来过。”我摇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无香面前说实话，虽然非常掉面子，但一看到她那双迷人的眼睛，我愿意全招了。

“没来过，还点威士忌啊！不知道威士忌是一种烈性酒，一般瓶装威士忌的酒精含量高达43％吗？”无香笑着说。

“没事，52度金装茅台我都喝过，何况这小小的洋酒。”我不屑一顾地说。

“千万别逞强啊！”无香继续说。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就这么小看我呀！”我不服气地说。

“行，我不说你了，弄得我好像老太婆一样唠叨了。”无香喝了一口她点的什么甜酒，我们沉默着。

“你知道鸡尾酒这个说法的来源吗？”无香突然问。

“不知道。”我又摇头，对酒我是一点研究也没有，看来以后要恶补一番。

“有兴趣听听吗？”无香看着我说。

“有兴趣，有兴趣。”我微笑着答应，有位美女给你讲故事也不错。

“据说以前有家富人请了个厨师，此人非常喜欢偷酒喝，为了不让主人察觉，他把每一种酒都偷一点，所以他所喝的酒是由各式各样的酒混合而成的，不料这样的酒别有风味，从此便流行起来。因为这位厨师的屁股特别翘，有如鸡尾一样，所以大家就称他喝的酒为‘鸡尾酒’，这是最搞笑的一种说法。”无香娓娓道来，我听后捧腹大笑，差点从椅子上滑倒。
　　“在众多有关鸡尾酒起源的故事中，最浪漫的一个故事是很久很久以前，美国人克里福特在哈德逊河边经营着一间酒店。他有三件引以自豪的至爱：一只气宇轩昂、在斗鸡场上屡战屡胜的雄鸡；在酒窖里收藏的世界上最醇的美酒；最最珍贵的，还有他美丽绝伦的女儿爱尔。在哈德逊河，往来着许多年轻英俊的水手和船员。这些小伙子们强壮有力，心境却像大河一样，深沉纯净。其中一个叫阿普鲁恩的小伙子，和爱尔深深相爱着。克里福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伙子，不过他还是想考验一下阿普鲁恩，于是说：‘小伙子，你想吃天鹅肉？赶　　
快努力当船长吧！’几年后，阿普鲁恩终于当上了船长！在迎娶爱尔的婚礼上，克里福特将酒窖里的陈年佳酿全部拿出来，调成了绝色美酒，并在酒杯边饰以美艳的雄鸡鸡尾，高呼：‘鸡尾万岁！’”

她的声音柔和动听，她的举止优雅华贵，我被她独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我张良没有什么特别的魅力，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和我讲这些故事，愿意和我继续聊下去。

“你懂得可真多，佩服至极。”我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懂的东西，也有最不熟悉的东西，换成其它方面，我就不如你了。”无香的话有道理，略微停顿后，无香继续说，“你有什么理想？”无香的问题还真奇怪，记得以前同学录上经常写到理想。

“初中的时候，我想当一名特种兵，这样谁也欺负不了我，觉得很威风；高中的时候想当一名诗人，无聊的时候经常写一些朦胧诗，奇怪的是同学们都说诗句晦涩难懂，不知所云；大学里最想当一名作家，虽然一篇文章也没有写；而现在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已经没有了所谓的理想，只要毕业后能找份好工作，找个女朋友也就心满意足了。”我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你的想法倒挺奇特的。”无香的笑容甜美如和风一缕。

我不知道主动说些什么，我是一个不知如何在交往中挥洒自如的人，永远也不会成为交际的焦点。时间慢慢地流逝，我眼睛盯着酒杯，一口饮下杯中酒。

“还需要喝点啤酒吗？”无香看到我喝完杯中的酒。

“好。”第一次喝威士忌，我的头有点晕，还是喝啤酒，这样不容易醉。

“来两瓶科罗娜。”无香向服务生示意道。“我们来猜硬币吧！，不然也无聊，总不能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说话吧！输了的人要罚酒哦！怎么样？”无香建议道。

“好的，没问题。”我说。

随后无香从包里拿出一枚硬币，我们开始猜正反面。奇怪的是这天我运气太背，每次都是我输，于是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啤酒，渐渐的，各色的灯光在我的眼前摇拽，无香美丽的面容在我的眼前渐渐模糊，我的头昏昏沉沉，我只想找个地方趴着，躺着睡觉……
　　　终于体会到世界上最爽的一瞬间就是当你一泡尿憋着受不了，完全释放的那一刻。

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躺在一张大床上，粉红色的床单与被子散发出一股清香，整个身体非常舒适惬意，离床不远是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房间整洁干净，布置独特。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会来这？我仔细地回想着，脑袋还是有点晕。

　
我刚要起身，准备去找卫生间，我的下身已经憋不住了，发现无香穿着深红的绵质睡衣走进房间，但还是隐约可以感觉到她优美的曲线。

“你醒了？”无香微笑着主动开口。

“嗯，我这是在哪啊？我怎么躺在这里了？”我迷惑地问。

“这是我的家，昨晚你喝醉酒，就在那趴着不动，我又不知道你住哪，我问你你也没有反应，我不可能让你睡马路吧，就把你扶到我家了。”无香边说边盘弄头发。

“你家人也在？”我担心地问，一个女人随便把男孩带回家不好。

“这里就我一个人住，放心好了。”无香语气轻松。

“卫生间在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