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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邪女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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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华山一片白雪茫茫,好一个银色世界,美不胜收,不过在天门派掌门人天山子妻子地海子爱徒寒照雨眼中,最美的还是他的妻子任晴光。
“照雨!”她的娇嗔把他唤回到现实中来。
“什么!”盯住她看,照雨仍有些茫然。
被他难得出现的怔忡模样逗笑开来,晴光巧笑倩兮,甚至还跺了一下脚。“还什么呢,瞧我的铁扇尖都到了哪儿了?”
照雨终于低下头一看。“哎呀,晴光,你这是在干嘛?伤了我,你不心疼?”扇尖已抵在他喉前。
晴光一边收回她行走江湖的武器—;—;铁扇,一边任由丈夫将她勾进怀中,“是你自己心不在焉呀,跟我练武没关系,万一是碰上了对手还这样的话,那怎么得了?”
“你明知道绝对不会发生那种事。”
“为什么不会?”
“因为别人不是我心爱的妻子呀。”他唇随声下,马上吻住了晴光的双唇。
晴光推拒了一下,终究抗拒不了照雨的痴缠,也无法按捺自己的渴望,而迅速热烈回应起来。
好半天以后,照雨才抬起头求说:“啊,雪下大了,咱们下石回山庄去吧。”两人目前身在“回心石”上,是常来练功的地方。
“真的耶,”晴光合掌向上,企图接承雪花说,“好美。”
“不对。”照雨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举世最美的是你吗?”
晴光在丈夫炙热的凝视下脸红了。“不要。”并低低说了声。
“不要怎么?”照雨却因贪看她的娇颜,故意缠着她问。
“明知故问。”
“你既然知道答案,昨晚为什么还要跟我呕气?”
晴光惊讶不已。“我什么时候跟你呕气了?”
“昨夜。”照雨说得斩钉截铁。
“昨……”她的脸蓦然烫热,跟着就要抽身。
“晴光!”照雨原本是调情的成份多,毕竟昨夜晴光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令原本想跟她缠绵的照雨体贴得打住脚步,改仅拥她入侵而眠,不料今日提起,竟会引来这样的反应,怎不令他紧张。
“走吧?”被他拉住,她却没有回头,只轻声的要求。
“不,”照雨把她扳转过来,要她面对自己。“除非你先把话讲清楚。”
“没什么事,没啦。”
“自我们认识以来,你就不是说谎的高手,知道吗?”
晴光闻言不禁笑了,索性正视他道:“尤其是在你的面前。”
“唔,”照雨终于满意了,紧紧拉住她的双手,轻声哄问:“到底怎么回事?”
“是……娘前日来,她说……说……”晴光很少这样支支晤吾、吞吞吐吐,看她如此,照雨又紧张起来。“娘为难你?为什么?是说了什么教你难受的话吗?什么话?你怎么都不说?闷坏了自己。难道就不怕我—;—;晴光!”
晴光一边努力忍住笑意,一边反过来安抚他。“我说、我说,你别恼火嘛。”
“我急成这样,你还有心笑,真是没良心。”
“是、是、是,我没良心,一点儿都不可爱,好不好?”
“不好。”
晴光早已习惯跟丈夫打情骂俏,遂主动倚人他的怀中,轻轻摩挲他的下巴,享受胡碴刺手的酥麻感。“又哪儿不对了?”
“说自己不可爱这一点不好,因为你是我最心爱的小妻子。”她的小鸟依人已然燃起他体内的情火。
结婚近一年来,照雨的改变人人俱见,他不再像婚前那样的冷酷,虽然属于武林高手的狠疠仍在,但在面对促使他改变的妻子时,却柔情似水,常常令晴光有沉溺不悔的幸福感。
如今那幸福感又袭卷而来,让睛光再也掩饰不住原本想要独亨一阵子的秘密,“即便有了孩子,我仍是你最心爱的人,永远都不会改变?”照雨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才问,“你说什么?”整张脸庞都亮了起来,更添三分俊朗。“晴光,你说什么?我有没有听错?有没有?”
晴光自己的笑意也早已藏不住,不过还是要娇嗔一番。“还没跟你确定呢,你就乐成这样,还说会最疼我,我才不相信。”
“晴光。”
“怎么?”
“你明知道这辈子我最爱的人,永远都会是你,何苦又来逗我?”
“即便有了孩子?”她一脸认真的问。
“晴光,不会吧,连孩子的醋你都吃?”
“如果要争的是你的宠。”
照雨突然叹了口气,再仰头大笑。
“你在笑我!”晴光不依的抗议。
“是开心呀,觉得自已是普天下最幸运的男子,能得妻子这般的热恋。”
没想到他会突发此言,晴光先是呆了一下,继而偎上他的胸膛道:“因为你值得呀。”
为她抚掉发上的雪花,照雨索性吻在她的鬟边,缓缓挪移。“真难想像你就是当年那骄纵任性,脾气特大的总管千金。”
“唔,”他的怀抱温暖,她干脆将眼睛闭上,安心依偎。“都被你们驯服了。”
“我们?”
晴光终于揭晓。“你和孩子,”还拉起他的手,按到她仍一片平坦的小腹去。“快三个月了,告诉我,你开不开心?”
她万万料不到照雨的反应会像是被什么“烫”着似的,弹开并盯住她问:“快三个月了?”
“对呀。”
“而你居然一直没有告诉我?”
“我……”
“快三个月了,”他兀自叨念着,“你有孕近三个月,居然还瞒着我,日日陪我上来练功,平常的家务也一样都没少做,这样……这样……你还希望我开心?晴光,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要生小孩,又不是生病,何必改变正常作息,更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我太清楚你的个性了,一旦知道我怀了身孕,一定这也不准我做,那也不准我去,干脆整天都坐着或躺着,对不对?”
照雨无语,显然都被妻子说中了。
“对不对?”晴光就喜欢看他难得发窘的模样,淘气的追问。
“对。”索性承认,并怜爱不已的摸着她清丽的脸庞。
“整日躺着,那多无聊呀。”
“有我陪你呀。”
晴光压低声音说:“就是希望有你陪,才不敢告诉你有孕的事。”
“晴光……”他把她锁紧。“晴光……再多说一点。”
“你坏。”
“对,”被妻子的热情撩拨起渴望,照雨坦承不讳。“我是想接,而且,如果我不使坏,今日怎会有—;—;”
他没把话讲完,因为嘴被捂住了。“别说了嘛,我已经为跟你承认先前的贪欢而快羞死了呀,所以求求你,就别再说了。”
照雨不说了,略一弯腰,便抱她横抱起来。
“照雨!放我下来,你看你啦,我就怕你会这样穷紧张,才什么都不敢说。”
在飞掠途中,照雨的笑声豪迈,直达晴光心底。”我才不紧张,而是急着要把你带进石仙人洞中。”
“我们不回山庄?”
“回呀,可是你得先陪陪我,我才肯带你回去跟大家分享这个好消息。”
“哪个陪?是陪伴的陪,还是赔偿的赔?”
照雨爱煞了她的聪明与体贴,马上在她颊上印下一个响吻。“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石仙人洞外大雪纷飞,但石仙人洞中…春意正是盎然。
“照雨,”先从“云端”回到现实中来的晴光唤道:“照雨?”
“唔。”软玉温香在怀,身上再盖着大皮裘制成的被子,照雨还真想一直沉迷下去。
“回去了吧?”“不。”
“照雨,”她笑着推推他,“起来了啦,错过午餐,看你耍怎么跟爷爷、婆婆他们说。”
她目中的爷爷、婆婆,自然就是天门派的天山子及地海子夫妇。“那有什么难,”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环紧妻子滑腻的香肩。“就说我们恩爱来了,不想下山去。”
“照雨!”
他终于睁开他那双堪称漂亮到有些邪气的凤眼,笑着说,“我又没说错。”然后又敛去笑容,眉头微锁,一脸认真的问:“可以吗?”
“你还记得京城里的墨华?”
“那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当然记得。”
“在分别的那一年里……”她突然打了个冷颤。
晴光和照雨成亲前曾分开一年,期间晴光甚至以为照雨不在人世,回想起那一年的煎熬,她便不禁心有余悸,而对于她的一切,向来是感同身受的照雨一经察觉,立刻抚慰:“都过去了,宝贝,现在你有我在身旁。”
“永远不会再分开?”
“是的,”他亲吻她的额头许下诺言:“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她轻喟一声,稍稍安心,并非不相信照雨,而是那一年的岁月,委实难熬。“在那一年里,我为了善堂里的孩子,常有机会跟墨大夫学习,知道……夫妻间……无妨的,怕就怕待会儿回去以后,长辈们无法认同我们的想法。”
她讲得支离破碎,他却都明白了。“原来如此,难怪你昨晚会显得恍偬,是娘看出了端倪,是不是?”
“嗯。”
“我刚刚猜错了。”
“是想岔了,打从我们成亲后,娘就把我当成另一个女儿来疼。怎么你还会以为我们有婆媳问题?”
“是,是我不对。”照雨承认:“但那也是因为我太宝贝你的关系呀,你不觉得吗?”
“你的心意我都明自,但娘难得来一趟,你们之前又曾分别二十四年,我总希望她肯答应过来跟我们住,好让我们尽尽为人子媳的孝道。”
“娘连子夜都嫌碍眼了,还会想跟我们一起住?”照雨对于母亲的特立独行,显然可以了解兼体谅。“上回我跟她不晓得第几度提及同住的事时,你猜她回我什么?”
“我知道。”
照雨讶异。“你知道?”
“怎么?你不信我?”
“信,只是不晓得你怎么会知道而已。”
“因为不但你会烦她,我也会呀,我自小便与爹爹分隔两地,一年难得相聚几日,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朝夕相处,共享天伦之乐,当然也希望要婆能够一起来,大伙全住在一块儿,互相照应。”
“娘
第二章
寒子夜瞪着眼前这位英俊的男人,不太相信的说,“真的?假的?”
司徒漠潇洒一笑。“你要不要看诏书?如果要,这边大伙儿可都要跪成一片了。”他指的是华山上所有的人。
子夜还没回答,一个娇俏的声音已经拓先道,“要跪你们跪,我和晴光可不跪。”
是嫣然公主,一听丈夫要到华出来,顾不得大腹已便便,她硬是要跟,到后来拗不过她,司徒漠也只好连同医术高明的姑姑司徒琳一起带了来。
“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人不必跪?”子夜果然有意见。
“因为我们俩都有孕在身,而且他们的身份都异常娇贵,所以跪不得。”对于这个号称“夜邪”,过去在京城里曾让她组的蜻帮吃过苦头的寒子夜,蝶舞始终元法完全释然。
“娇贵?只因带有皇室血统?我嫂嫂肚子里的那一个可没这么倒楣。”子夜不甘示弱,立刻回嘴,实在是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子夜!”如霜见司徒琳微微变了脸色,立刻喝道。
不料蝶舞不怒反笑,还勾住晴光一起对子夜说:“不,我自嫁出宫后,就一直是靖王爷里小王爷的王妃,从没让任何人称觉非为驸马爷,你说,我会在乎什么皇室血统吗?我刚刚说的娇贵,指的是这两个孩子和黄山的渊源,师父、师娘,”因为天山子收司徒漠为关门弟子,所以蝶舞自认这样叫天山子和地海子没错。“您们说是不是?有觉非和照雨那样的父亲,和晴光这样的母亲,我也勉强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两个孩子的资质一定不错。”
“嗯,”天山子难得有人敢跟他撒娇,尤其还是位公主,自然乐得晕陶陶。“说得对,说得妙。”
地海子虽然没跟着一起晕,也不否认好话的确中听。“是呀,最好是给我生两个胖小子,以便后继有人。”
“我们喜欢女儿。”照雨与司徒漠居然异口同声,话一出口,两人先是面面相觑,继而哈哈大笑。
两对佳偶情深意浓,做长辈的自然欢喜,可是眼前的重点却并非他们呀,司徒琳察觉到子夜的怒气,赶紧提醒司徒漠。“漠儿,诏书呢?”
“嗯?噢,”他回过神来了,马上探手人衣襟去找。“在这里。”
可是他才抽出一半,子夜便改变了主意。“不必念了,我相信就是。”
让她心爱的丈夫忙来忙去,全凭一句话决定,蜾舞顿生不满。索性用近似命令的口吻说,“既然相信,那就上路吧,我皇兄急得很呢。”
“可怜大内。”子夜甚至连眼皮皮都没撩一下,直接冷嘲热讽。
“刚好相反,就是因为大内高手无法出手,才必须拜托你这位神偷,帮我母后把她珍藏的十颗夜明珠偷回来。”众人皆捏着一把冷汗,深怕蝶舞会被子夜激怒,反而是她自己四两拔千金的把紧绷的气息给轻松化解掉。
“既然是有求于我。似乎就不谈出口不逊。”
“是,我更正,是请你这位号称‘夜邪’的高手,帮我母后一个忙。”
还是暗讽,不过这回子夜没再说什么,只冷哼了一声,权充反应。
司徒漠赶紧把握时机说,“寒姑娘,你意下如何?我们在京城里想来想去,除了你之外,再没有更适当的人选了。”
“小偷的人选。”话中不无自嘲的成份在。
“子夜,”照雨出声了。“咱们是江湖儿女,如能搏得‘神偷’之名,也算是一项小小的恭维不是?”
“说的好,”打从司徒漠他们一行人来到华山,跟她提及这件事开始,她便隐隐觉得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真正的所以然来,只能在言语上发泄。“武林上高手如林,再怎么说也轮不到我,所以我实在想不出个为何非我不可的理由来。”
“啊,你问到重点了,”司徒漠胸有成竹的说:“这件事不折不扣,不偏不倚,正好非你不可。”
“为什么?”
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如霜紧接着说:“因为那种夜明珠举世也只有十二颗,见过的人少之又少,若让没见过的人去偷,难保不会偷错,是对方以膺品相欺,那去偷的人岂不是会落个徒劳无功的下场?”
“我也没见过呀。”子夜马上反应。
“会给你看的。”如霜也立刻说。
“什么意思?”
“在我未出嫁前,皇太后替送了我两颗。”
这件事连其他人都没听说过,因此所有的眼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到月如霜的身上。
最后仍由子夜提出问题。“为什么娘从来没有拿给我们看过,就算想传媳不传女,一年前也该转送给晴光大嫂了,不是吗?”
“不,”晴光闻言立刻推辞:“那样的无价之宝,娘理应留给子夜。”
“说的也是。”子夜突然展露她豁达的一面。“因为嫂嫂早已自娘那里得着一个无价之宝了,而且还是‘活’的宝,那要比什么夜明珠珍赛多了,是不是?嫂手。”
晴光听懂了,抿着嘴一笑,并与子夜变换一抹了然的眼神。
反而是照雨问道:“什么活的无价之宝?什么时候送的?我怎么郡不知道?”
“哥真是的,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就想让我们把他的幸福再三重复。”
“再说下去,我更胡涂了。”照雨甚至已日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晴光笑了。“照雨,是真不懂,还是装胡涂呀,你就是娘给我的宝啊。”
“原来如此。”因为有几位长辈在场,照雨只能暗中拉起妻子的手来握住。
“原来如此,”另一个说这话的大是蝶舞。“难怪母后也没把夜明珠赐给我当嫁妆之一,因为—;—;”司徒漠很有默契的往下接:“因为你也是无价之宝,别说是母后那十颗夜明珠了,就算给我一百颗、一千颗,也比不上一个你。”同时牵起她的手拉到自己身后去,因为他比照雨要大胆,勾起手指,忍不住就在妻子的掌心中轻轻播弄起来。
子夜也忍不住了。“说了半天,还是没有提到重点,到底讲不让?怎么我有种你们全在唬弄我的感觉。”
如霜赶紧说,“想碰夜明珠,需要具备两个条件。”好像怕自己的说服力不够似的,她难得的对地海子投出求救的眼光。
“第一,必须是女子,第二,必须是处子。”地海子不愧为女中豪杰,年纪虽大,讲话可一点儿也不罗唆。
“这下你们全明白了吧?”始终沉默的任清辉沉稳开目:“子夜,是不是只有你能帮皇太后这个忙?”
她沉吟半晌,再问司徒漠:“你说货丢掉多久了?”
“三个月。”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因为之前并不需要用到。”
“用到?”
司徒琳登场为大家解释:“夜明珠的珍贵,并不止于它的罕见,还在于它的特殊功能。”“什么功能?”既然要她去偷,当然得问个清楚。
“治病的功能。”司徒琳不疚不徐的说。
“什么病?又是谁得病?”子夜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气势委实慑人。
“这回下诏书给你的人。”意识到其他人的迟疑,蝶舞责无旁贷的担起发言的责任。
这个答案令素来冷静的子夜也难掩诧异神色。“皇上?!”
“皇上?!”晴光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马上说:“可是原本不是说—;—;”
“原本是拍子夜佚场,才讲好不说急需夜明珠的人是谁。”如霜中途插入,急急忙忙打断媳妇的话头,顺便激女儿一下。
“病情严重吗?”子夜是里的关切。
“那就要看你认为的‘严重’是什么罗?”司徒琳说。
“子夜驽钝,”她没什么好气的说,实在是受够了这些“王公贵族”拐挛抹角的讲话模式。“请你有话宣说。”
“如果你为‘严重’两字所下的定义,是马上面临生死关头,那我可以告诉你,没有,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如果你所谓的‘严重’,是终究会危及生命的意思,那我也可以坦白告诉你,会,夜明珠愈慢找回来,皇上愈危险。”
“我有多少时间?”这样问,当然是表示她肯接下这项诏命,替皇上去偷回夜明珠了。
“愈快愈好。”
“这答案太笼统了,司徒小王爷,你能不能说得确切一点?”
“现在是隆冬,我想总也得计你先过完年再出发比较好。”蝶舞日出惊人之语。
果然立刻引来子夜的讥刺。“原来皇窒的手足之情是长这个模样,大哥,咱们是真该为彼此感到庆幸。”
“你……”这次蝶舞是真的语塞气苦了。“我……”
司徒琳看了不忍,索性说,“难得寒姑娘一心为国为民,悬念皇上安危,那么好吧,如果寒夫人不介意的话,便请寒姑良尽早赴南海一趟。”
“南海?”这倒是从未想过的目的地。“夜明珠被偷到南洋去了?”
“对,蛮夷之人,擅长放蛊。”刚才被抢白,蝶舞马上想要争回上风。“你不会想打退堂鼓吧?”
子夜用她一双跟照雨相似的凤眼眼狠狠瞪了蝶舞一眼,再对司漠说:“最清楚整仵事的人是你。”
“应该是。”司徒漠瞥了寒照雨一眼,可恨他竟眨了一下眼,意思是说:全交给你了,然后便俯头凑到妻子耳边去,不晓得在说什么甜言蜜语,一副事不关己的撇清模样,也不知道子夜究竟是谁的妹妹?
“好,那我们走。”
“走?”蝶舞率先开口,“你要觉非跟你到哪里去?要做什么?”子夜原本已经转身向前走两步了,现在听她逼问,便再回身说:“要带你丈夫跟我另辟密室,单独会谈,好早日帮你的皇兄拿回夜明珠治病救命;想跟吗?我不反对,只不过到时你若插嘴,破坏了我的兴致,难保我不会来个撒手不管。”
“你!”眼看着蝶舞就要发作。
所幸被司徒漠拦住,先安抚妻子:“乖,一路颠簸,想必累了,先跟姑姑到晴光帮你们准备的房问去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来。”接着也不等蝶舞必定会夫发的娇嗔,直接跟子夜说:“寒姑娘,你带路,我有问必答,有话必说。”
“行,咱们走。”子夜甚至没跟厅内任何人打招呼说声告退,一转身便扬长而去。
“蝶舞。”司徒漠想挽娇妻的手,却被她给硬生生的躲开。
“蝶舞。”再试一次,这回拉到手了,她却干脆抽回去,外带狠瞪一眼。
他太清楚娇妻的脾气了,知道只要不死心的缠下去,她很快的就会臣服,于是加大动作,从后头将她抱个满怀。“我的好蝶舞,别生气,好不好?”
“放开我。”她刻惹僵直着身子说。
“不放。”还凑到她耳边去呼气。
明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多久他的热情攻势,还要“变本加厉”的纠缠,蝶舞又羞又恼又无奈,只得跺脚娇嗔:“什么小王爷,什么侠士,就会整我而已。”
“嘘,”心痒难耐,索性啃啮起她柔柔软软的诱人耳垂。“别跺脚呀,小心伤了肚里的宝贝。”
第三章
子夜刚踏进客栈,就觉得气氛不是很对,为什么设在一楼的饭馆中间空无一人,反倒是四周靠边的座位全满?
“这位客倌,是要用饭,还是住房?”
“都要。”子夜故意沉声,也配合她男子的装扮:对了,易容术正是她的独门功夫。
“那现在是晚膳时刻,您要不要先—;—;”小二继续招呼,却被她给一口打断。
“我累了,打算先泡个澡。”
“是,那客倌您要的是?”
“上房,还有吗?”
“有。”一听是肯花钱的大爷,别说是小二立刻堆满了笑了,连掌柜的都亲自出来迎接,同时不忘生意人本色,赚钱。
“有。敢问客倌要哪一等级的上房?”
“最高级的。”子夜不想多废话。
“好,好,好极了,客倌,请跟我来,我这就带您到小店最高级的上房去。”回头再叫小二,已是另一副面孔,掷脸直比翻书还快,看得子夜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毛豆,还不快打热水去。”
“是,掌柜的。”
毛豆,这名字还挺有趣的,子夜一边咀嚼这个名字,一边跟随掌柜进入上房。
唔,还不错,自成一格,还附有小厅,的确是间上房,不过行走江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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