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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暴虐王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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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花冠,一头月光般的银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皮肤雪白得如初开的百合花,一对深碧的眸子如一对绿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小巧的嘴唇如玫瑰花瓣一样红润。他美得像林中的仙子,超凡而脱俗。如果不是那微凸的喉结和平坦的胸口,任何人都会把他误认成女人。黛静用力地吸了口气。她刚才竟然窒息了。天哪,太美了。原来以为童话里那些对美丽男人的描述都是骗人的,没想到还有比童话中还美的人儿。亚格耐斯只能说是英俊,而不能说是“美”,男人都配不上这纤细的词,而他却能让人觉得美这个词就是为他造的。虽然他这么美,黛静却没有心动的感觉。因为他美得近乎飘渺,人对飘渺的事物只会神往,不会心动。
第二十三章 引诱
歌者在大厅中央的凳子上缓缓坐下,把手里那镶金嵌银的竖琴抵在膝上。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等待他的手指拂上琴弦。歌者静静地注视着琴弦,像在和它交流似的。神情仿佛自己不是在坐满了人的大厅里,而是在寂静无人的旷野之中。大家静静地等待着,谁也没有着急鼓噪。歌者终于结束了凝思,把他那修长洁白的手指往琴弦上一拂。一串珍珠般的音符从琴弦中流淌出来,流进大家的心田里。大家每个人都感到一阵心旷神怡,灵魂也似乎被净化了。歌者张开嫣红的双唇,开始吟唱了。嗓音优美至极,非男非女,甚至也非人。他吟唱的似乎是首长诗。含有很多古老的语法,比现在所用的语言还要古老得多。黛静凝神静听,勉强能辨识它的意思。它讲的是古代有一位美丽忠贞的女孩阿丽其雅,与一个英俊勇武的小伙子兰诺发生了一段美丽的爱情,后来战争爆发,兰诺被征往前线,战死在那里,阿丽其雅伤心欲绝,为他守孝一世,在魂归黄泉的时候终于与他重逢的故事。他的嗓音凄美哀怨,声情并茂,黛静完全被他带入了那令分柔肠寸断的爱情悲剧里,不知不觉地流下眼泪。公爵夫人对他上场表演似乎有些怏怏不快,听他唱出这首歌来竟隐约有气愤郁结之色,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发怒,只是软软地倒向亚格耐斯:“我累了。”亚格耐斯便搀扶她回房休息。两人悄然离场,留下侍从们继续笑闹。黛静呆呆流泪许久之后才从那哀怨的故事中走出来,再看亚格耐斯的时候赫然发现那里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座位,顿时有种怅然若失之感。滑稽的小丑踩在大球上丢起了小球,大厅里更喧闹了,黛静却感到分外孤单。她抱住肩膀,缩成一团,觉得笑闹声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仿佛在一个真空的球体中悬着一样,非常难受。挨了一会之后终于忍受不了,悄悄离场,在使女的指引下去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亚格耐斯在公爵夫人的房间里欣赏她挂在墙上的画。那是一副壮丽的巨型画,占了整个墙面。左边一半是气势恢弘的城堡和富庶的村庄,另一半是繁密的森林和清亮的湖水。他身上那厚重的华丽衣服已经脱去,只穿了一身轻软的便服。公爵夫人则在那里打扮。她看起来是在卸装,其实是在换另一副装扮。她身上穿着珍贵的绸缎做的睡裙,这裙子是从阿拉伯商人那里买来的,找人裁剪缝制时更是花了几十块金币。比日常穿在外面的礼服还要撩人。亚格耐斯从眼角偷看她像糊墙一样在脸上涂粉,连脖子、胸膛和手臂都涂得雪白雪白的。恍惚觉得自己从认识她之后就没见过她真正的肤色和长相。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女人,真是匪夷所思。冷不防公爵夫人一个媚眼抛了过来,他赶紧把目光转回画上。“在看什么呢?”完全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假声,柔媚润滑。如果它的主人不是个老太婆的话,他恐怕都会被这个声音迷住吧。“我想起了‘我’国的壮丽山水。”亚格耐斯话里有话地说。“你不用时刻提醒我们之间的盟约。”公爵夫人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再伟大的人也要时不时得放松一下。美好的爱情是放松的最好方法。”她走到亚格耐斯面前,仰起头看着他的脸,笑得媚若妖女:“当然了,美好的爱情也是最坚固的盟约。”亚格耐斯没有说话,英俊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像被精心雕琢过的轮廓被烛光模糊了轮廓,分外撩人。公爵夫人抚上他的脸颊。亚格耐斯脸上的肌肉没有动,目光却分明闪了一下。她轻抚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涂抹着厚厚白粉的手滑过他结实挺拔的脖子,在他半露在衣领外的锁骨上停留了一会儿,接着竟向他的衣领里滑过去。“唉……”黛静叹着气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已经团得向鸡窝一样的头发。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把头蒙在被单里聚精会神地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数绵羊,什么招数都使尽了,但就是——睡不着。这让她陷入了极大的困扰之中。如果睡不着,对家乡的想念就会勒住她的脖子。她提醒过自己这只是个开始,但越是这样想就越难受。现在她已经养成一个毛病,只要稍微安逸一点,立即就会燃起思乡之情,无休无止。她疲劳地睁着酸酸的快要流泪的眼睛,寻思着怎么打发时间。忽然看到挂在墙上的木剑,立即咧开嘴笑了——虽然不是有意苦笑,但心里苦闷的时候,笑得总会很勉强。她拿了木剑,飞快地上了城墙。练剑吧。如果没有差错,练剑会让她心情好起来的。城头上的风很凉。黛静在城头上站定了,深吸一口气,把剑高高举过头顶,用力下劈。木剑划过空气时的“咻咻”声引起了另一个站在城楼的人注意。他的身影隐藏在夜色里,转过俊美绝伦的脸,盯视了她一会儿,见她像不会疲劳一样机械地练着剑,感到有趣,便朝她走了过去。身影翩翩,宛如从夜色里脱出来的夜之精灵。“你怎么这个时候练剑?”他的声音像夜风中散来了冰凌。“啊!”黛静吓了一跳,见是那个歌者,立即慌乱起来。她现在一身是汗,形态粗鲁,越发的自惭形秽,傻笑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睡不着。”“你是女人?”歌者很诧异,随即目光就变得锐利起来,对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你不用侍奉你的主人吗?”冰凌般的声音现在有了棱角。“不需要我侍奉啊。”黛静根本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歌者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咕哝了一句:“当然了,现在不用,有其他人在侍奉。”黛静没有听见。他把嗓音恢复到正常:“以前的夜晚你的主人难伺候吗?”“这我不知道,”黛静傻傻地睁着她毫无阴晦的眼睛:“我还不够侍奉他就寝的级别,一直是席格在作。”“哦,”歌者的表情更怪异了,忽然大笑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原来自己多心了。他还以为黛静是亚格耐斯带在身边随时泄欲用的呢。看来这家伙还没那么放纵。
第二十四章 盟约
公爵夫人的手刚滑到亚格耐斯的领口,就被亚格耐斯抓住了。“你对我们的盟约没有诚意吗?”公爵夫人的脸“唰”地一下寒了下来,就像白板上结了一层雾。“不,”亚格耐斯毫不退缩地盯着她的眼睛:“正是因为我有诚意才这样作。你不会喜欢虚假的爱情,不是吗?”公爵夫人眼中的怒气瞬间垮了,垮出了点点泪光。亚格耐斯礼貌地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放到自己的手掌里轻按了一下再松开,从容不迫地离去了。公爵夫人失魂落魄地看着他退出房间,呆呆怔怔地走到镜子前坐着。又被他打败了。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老得连心爱的人的心都俘获不了。不过也许自己一开始就没有真正俘获过别人的心。那些年轻小伙子也许只是为了自己的钱和地位,欺骗自己罢了。不过她也在欺骗他们。她从来都没有对他们付出真心过。欺骗对欺骗,各自满足,皆大欢喜。可一旦一方有了真心之后就成了悲剧。以前有一个人对她有真心,可她就是不相信。等到那人凄然而逝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给自己带来了终生难忘的遗憾。现在是她对别人有了真心。幸好那人也是真心对她的——虽然不会爱她,但是真心对待她。诚实地告诉她他不会爱她,不想为了盟约而欺骗她。不想最终伤害她。就是这样才让她无法割舍啊。他越是表明自己不能爱她,她反而越是爱他。因为什么呢?因为他太光明磊落?还是因为她一开始就陷入了疯狂的爱情里不能自拔,他做什么都是好的。公爵夫人坐在镜子前,呆呆地凝视自己那面具般的美丽面容。忽然拿起毛巾,把半边脸上的妆抹去了。衰老的面容在另一半鲜丽的妆容的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她结结实实被自己的真实面容吓了一跳。真是衰老了。怎么会怎么衰老?她恨恨地把镜子打落在地,捂住那一半衰老的面容,哭泣起来。真是天意弄人,自己前半辈子都没尝过真正的爱情的滋味,那个引发她终生遗憾的人也只是以自己的死让她感到怅惘罢了,却没有让她有过真正爱上的感觉。为什么让自己年老色衰,已近迟暮的时候遇上自己的真正爱情呢?如果在自己青春正好,容貌最盛的时候遇见他该多好?亚格耐斯走在华丽而又漫长的走廊上,一面走一面深吸着空气,一面用力把领口结开。好闷。胸口就像压了块石头。虽然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那个老太婆,但心里还是感到很难受。那个老太婆是对他已经死心塌地了,他不需要出卖什么就可以随意利用她,但他还是感到很耻辱。没办法,为了那个计划,他只有继续和那老太婆周旋。铭记这份耻辱吧,他对自己说,让它像鞭子一样鞭策你,让你在以后的路上不要有任何的犹豫,冷酷无情地扫清所有障碍,不管手上会沾上多少人的鲜血!“看来您被拒绝了呢。”歌者悄无声息地溜进公爵夫人的房间,看着正在哭泣的她,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一直在外面偷窥等待吗?”公爵夫人的声音沙哑破碎,似乎害了场大病。“不,只是见你的房门没有紧闭,随便进来看看。”歌者毫不在乎地说。他似乎不需要对公爵夫人保持礼貌。“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立即就走。”歌者转过身朝门边走去。“等等!”公爵夫人“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看起来丑如鬼怪:“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不需要在客人来的时候上场表演!”“为什么呢?我只是个吟游歌者的孩子啊。”歌者挑衅似地说。目光冷如冰利如刀。公爵夫人一下噎住了,半晌后才沙哑着嗓子说:“因为你的血统高贵!你是我的孩子!”只是用口说出我是您的孩子就让您如此为难吗?歌者悲郁地想,报复似地说:“可是我的生命来自于一个卑微的吟游歌者歌者,配不上你的高贵的血统!”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公爵夫人伸手空抓,身体却没有移动。等到门重重地关上之后才无力地垂下空空的双手,跌坐到椅子上按着胸口。那个终生难忘的遗憾现在衍生出了另一个遗憾了。“呼……呼……”亚格耐斯大口呼吸着,上了城墙。他还是觉得闷。站到城头上,迎着夜风,刚想深深地呼吸几口,冷不防看见一个人影正在那里无声地挥剑。他不小心吞进一口冷气,差点打起嗝来,仔细一看,笑了出来。那不是黛静吗?只见她挽着袖子,把头发高高地扎在脑后,几缕额发汗湿了沾在额头上,正在专注地练剑。亚格耐斯正想过去打断她,却忽然发现她那专注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清新和刚毅的美感,不由得驻足良久。“你在干什么呢?”黛静忽然听见亚格耐斯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把木剑指向地面:“我睡不着。”亚格耐斯见她专注刚毅的样子收起来之后立即是副傻乎乎的样子,觉得好笑,故意绷起脸来:“如果只是消磨时间而练剑的话,是对剑术的侮辱,剑法也会消退。”“不,不是的,”黛静连忙摇手,语气忽然认真起来,因为说的是她从心底迸发出来的真心话:“我是真正认真地在练剑!现在我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它了!”话出口之后她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妥,并不是自己现在靠它生存,她现在是靠王子生存着,只是自己一无是处,除了练剑之外似乎什么事都做不成,才捞着它这个救命稻草使劲练,她不知自己辞不达意会不会对王子造成侮辱,又慌乱起来。王子听了这句话之后果然对她多打量了几下。黛静闭上眼睛,等着他损她。没想到等了许久等没听他出声,冷不防他的手拍上了她的头顶:“好女孩。”
第二十五章 走光
亚格耐斯凝视着黛静,略有些自惭形秽。连她这样弱小的女孩都在努力学着自立,而自己却要靠利用一个老女人的感情达到目的。黛静见他的脸色变幻不定,在黑夜中显得颇为晦涩,又开始局促不安起来。亚格耐斯不易察觉地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真把人家吓坏了。柔声对她说:“你不要再练了,回去吧。今天练得过多的话肌肉会酸痛的。”“是……是!”黛静想要离开,可是一来她身为随从,把主人一个人丢在城头上似乎不合适,二来他正堵着楼梯的方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朝一边小挪了几步。“你不去洗个澡吗?”亚格耐斯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皱起眉头说:“否则明天赶路的时候会很难受的。”“好的!”黛静答应得倒挺干脆。亚格耐斯忽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出来:“你答应得倒挺干脆,现在澡堂都锁门了你到哪里去洗?敷衍我吗?”黛静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她果然只是随口敷衍一下,根本就没往下想。“王子殿下,这样不好吧?”“管他呢。”黑暗中一声金属破裂的声音响起。原来王子叫黛静去拿换洗衣服,然后把她带到澡堂的门前,一剑把澡堂门上的锁给砍了。黛静抱着衣服迟疑地走进澡堂,找到火石和油灯,把灯点上了。月光也透过高高的小窗照进来,灯光混上月光,倒照得澡堂里一片旖旎。除了冬天之外,澡堂不供应热水。人们都是通过水槽把小溪中洁净的溪水直接引起来。墙上那一个个石制的狮口就是水槽的入口。只要把狮口上的木塞拔出来,溪水就会顺着狮口流进正下方的小水槽,人就站在水槽里掬水而洗。如果水脏了或者水池漫溢的话,就拔下出水口的塞子——就在水槽的底部,水就会顺着另一道水槽流到另一条小溪里。古代欧洲人就是这样“取之自然,排之自然”。“你在里面放心洗吧,我为你守着门。”王子说。黛静的脸立即红透了,心突嗒嗒乱跳,想加上一句:“你可不要偷看”,可是又不敢。“放心吧,我不会偷看的。”王子及时地来了这一句。黛静松了口气,心反而跳得更厉害了。黛静轻轻地脱掉衣服,把脚慢慢地探到溪水里去。初夏的溪水并不凉,只是微温。脚刚伸到水里黛静忽然发现溪水竟然跳动着,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之后才发现是自己的心牵着全身的肉在跳。黛静蹲在水槽里,小心翼翼地掬起水往身上泼。她不敢洗得太快,怕王子听见打水声。其实不就是打水声嘛,只要洗澡就会有打水声,可她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又不敢洗得太慢,害怕让他在门口守得太久。蹲在水槽里,移动也不方便。可是她就不敢站起身来。可恶。他明明在外面啊,自己怎么还这么拘束?不知不觉中,溪水的凉意融化了黛静的紧张局促,她有了种融化在水中的美妙感觉,心还在一下下跳着,她却有些恍惚,心就像隔着一层,在身外跳似的。好个美丽的夏夜。她忽然有种非常浪漫的感觉,和她这窘迫的形象很不相配。忽然一圈凉意盘上了她的脚踝。她想都没想就往下一看。那是什么,细溜溜,青亮亮,还有鳞片……是条水蛇!正抬起尖尖的脑袋,微笑着朝她吐出信子!黛静的眼珠上翻过去。一声都没吭就栽进了水槽里。唔……好舒服……好润滑……黛静迷迷糊糊地用脸摩擦着垫在身下的床单。这应该是真丝啊,绝对是世界名牌,应该是路易……啊!她终于惊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这是在哪儿?“你醒了吗?”王子的声音传来。黛静本能地抱住膝盖,把身体缩成一团,脸立即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偷偷用眼角打量着四周:好宽大的床铺,丝绸的被单,还有床帘上垂下的闪闪发光的流苏,还有不远处雕刻精美的桌子,上面有银子打成的水壶……这里是王子的房间?自己在王子的床上。她感到床铺一阵震颤,王子坐到了床沿上:“那是从入水口溜进来的水蛇。没有毒。但咬人很痛。幸亏它没咬你。”语气中带了几分歉疚:“正常开放的时候水槽旁有人检视的。晚上却没有,我大意了。”“不,没事,谢谢,非常感谢。”黛静随口应着,心里却在嘀咕:糟了,全被他看到了,全被他看到了……上次好歹还隔了盆热水,要看也看不清楚,这次全是完完全全的……毫无遮挡的……全被他看到了……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自己带去的干净衣服,脑子里立即“嗡”的一声,更加窘迫:天哪!这是……“您……给我穿的衣服吗?”黛静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是啊。”天哪!黛静立即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把头深深地埋进膝盖:这下不仅是被看到了,还被碰到了!他会碰她身上哪些地方呢?穿衣服的时候如果不小心的话什么地方都会碰到的!天哪……黛静像遭遇了塌天大祸一样害怕得要命,可内心深处却觉得没有什么。呵呵,矛盾的心情。“怎么了?难道你想一直裸着?”王子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开始发笑。“不,不是,当然不是,非常感谢你给我穿衣服……”黛静手忙脚乱地下床,想起自己的脏衣服恐怕还在澡堂,现在去拿的话……会不会被人看到啊?她此时就像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生怕别人发现一只半点。“你的脏衣服我已经叫使女去洗了。出发前应该可以熨干送到你的房间。”“你帮我收脏衣服?”黛静非常惊讶。这么尊贵的人竟然为她收脏衣服?“是啊。”王子仍旧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让黛静更加窘迫,仓促之下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用力朝他鞠了一躬:“非常感谢,我走了……”说罢就溜出门去。没想到正和席格撞了个面对面!
第二十六章 强迫还是自愿
席格端着盘洗脸水呆呆地看着黛静,神情都有些恍惚,远远超出了他该有的惊诧度。黛静呆了片刻之后落荒而逃,随着纷乱的脚步脸都烫得没感觉了。天哪!自己在干什么?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的,她这一逃就好象……她刚跑到下人居住的区域就听见管理澡堂的阿姨的破锣般的声音冲天而起:“这是哪个浑身肮脏的醉汉,急着要洗澡,把澡堂的门锁都弄坏了!”她更加窘迫尴尬,低下头闷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给她洗衣服的使女面无表情地把衣服送了进来,没等她道谢转头就走。她用手一抓衣服,竟发现衣服的质地非常的柔顺绵软。不愧是公爵夫人的使女,把衣服弄得妥妥帖帖的。比她自己洗得好多了。现代女性离了洗衣粉就没辙,她只是把衣服浸到溪水里揉几下就拎出来。晒干之后有的地方硬有的地方软。她忽然有了种非常强烈的自我厌弃感,心想安顿下来之后一定要好好地学习洗衣服。她用手在衣服上拂来拂去,享受着舒适的感觉,忽然想起王子这阵子对她可真是温柔儒雅得可以,和一开始的喜怒难测大不相同。但正因为他喜怒难测,不知道他对她的些须和善会不会转瞬即逝。不过,嘻嘻,她羞涩地笑笑:心里很高兴啦。真没出息。当初受的恶整全都忘了。也许是因为心里高兴,黛静今天老是看王子的背影。真是英姿飒爽啊。席格却总是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似乎有好多话要讲,又无法张口。中途休息的时候,他终于找到机会,叫住黛静,指了指树丛,意思是去那边说话。黛静看了看树丛,想起上次险遭华特非礼的事情,不禁有些犹豫。可看树丛离宿营地不远,再说她现在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孩了,便放心地跟他进了树丛。席格在树丛里蹲下,示意她也这样,然后劈头就问:“你是自愿的吗?”“什么?”黛静真是没神经。“你今天早上不是从王子的房间出来吗?”席格的声音低了下来,脸上露出非常不快的神色。“哦。”黛静终于明白了他所指何意,脸立即红了。好家伙,以为她和王子那什么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竟糊里糊涂地说:“算……是吧。”话刚出口便在心里大叫:自己这说的是什么呀!这不是诽谤自己……可是心灵深处却觉得这样说非常舒服。席格脸上的肌肉异常地扭动了几下。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希望黛静说她是屈从于王子的暴力。虽然他知道王子不是那样的人。怎么了,他竟然在……丑化自己的主人?席格对黛静生出几分厌恶,绷起脸来说:“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飞上枝头!你的身份太低微了,你和王子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即使是贵族家的女儿,长期作王子的情人都很困难,更别说你……”席格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一时间他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黛静。她是什么?身份不明有异端嫌疑的女人?黛静虽然还没有想和王子怎样,但听了这话之后忽然非常沮丧,进而非常生气,“唰”地一声站了起来,扭头就走。席格剩在那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们的边境已经结束了了。王子调头转往国内,一路上是越来越多的富庶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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