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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事未央-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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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姐妹。而那小丫头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沈疏这才稍稍安心下来,只是吩咐了阿风送了二人出城,又捎了许多的银子,只是转而看着愈发冷冷清清下来的沈府,却还是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偌大的沈府。始终还是缺少了一个女人啊!

敬王便是在林涣歌出城许久之后才来寻的。只是为时已晚,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他知道自己是拦不住了,只是看着沈疏的眼睛里却多了几分气焰,恨不得一下子揪住沈疏的衣领,狠狠地揍了这小子一拳。尽管他表面上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来的,“沈大人倒是好手段。竟然还能够赶跑了涣歌!”

沈疏也是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敬王多虑了,涣歌公主不过是不喜这洛城的生活,寻找真实与清净罢了,若是她能在洛城之中找到一个能赖以信任与依靠的人,又何须离开了这里?”一句话说的敬王气急,这么说来,他一心为了涣歌着想,到头来不过是换了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真是岂有此理!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在林涣歌离开洛城之前,她是先去了一趟仙乐楼的,马上就是大婚的日子,就连阿秀都没有意识到,林涣歌会这般偷偷摸摸地出现在了仙乐楼之中,若是她为了教训自己而来,不是应该公告天下,让自己出丑的么?如此遮遮掩掩,不欲被人发现,又是什么情况?!

“我是知道,你马上就要嫁给沈疏了。”一开口就是直接开门见山,还真是林涣歌的风格,然而,不同的是,这一回,她却是无比冷静的,而阿秀分明记得,很久之前,那时的涣歌,还是歇斯底里的,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脑袋。

林涣歌便是在这个时候笑出声来的,阿秀手一顿,却还是为了她泡了茶,林涣歌出乎意料没有嫌弃,接过了茶水轻抿一口,这才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要与你作对么?”

话题竟然跳跃得如此之快,叫阿秀一下子难以适应过来,却也不多说些什么,她明白,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打扰的好,果然,林涣歌一说起来,便是喋喋不休了,“在你的母妃……不,是先皇后进了皇宫之前,我的母妃才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我只是不明白,如何先皇后能够这般轻而易举地取代了母妃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再然后,便有了你,我也终于在父皇的眼里看见了他从来未有过的眼神,至少,父皇看我的时候,是从来不是那般的眼神的,或许父皇是爱我的,我想要什么,也从来都是应有尽有,只是去哦不甘心,我想要的不过是父皇在我身上停留的宠溺的眼神,只是这一点,我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阿秀一时沉默,她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也不想再说些什么,而这个时候,沉默无非是倾听最好的方式,她只是这般淡淡看着林涣歌,林涣歌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应该是慷慨激昂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她如今看开,又或者,竟是她也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阿秀的,她只是说道,“到了后来,我一直是涣歌公主的名号,或许是母妃郁郁而终的缘故,我一直觉得若不是你们母女,母妃也不会忧郁成疾,尽管先皇后待我很好,我却还是恨死你们了的,而那时我也曾经想过母妃去世没多久,先皇后病死,这其实是老天爷的恩赐,只是我却还是不甘心,当初母妃离开,父皇不过只是安慰了我几句罢了,而你呢,因为皇后的死,你不仅拥有了我们望尘莫及的凤栖宫,更是有了凤鸾公主这个别号,凭什么你是凤,我却什么都不是!”

“是我欠你的,”阿秀终于在这时开口,不过确实神色淡然,“不过也仅仅是我欠你的罢了,我的母妃,从未欠过你们母女俩什么,或许阿秀说这话的时候林涣歌是应该暴跳如雷的,只是出乎意料的,她只是一直平静地听着,然后浅笑一声,不过那声音里却是满满的嘲讽罢了,“你不说,我自然也明白了,直到如今,我知道了敬皇叔同母妃的事情,我才明白了,或许母妃心里喜欢的,一直是敬皇叔吧,我不知道父皇当初为何要册封母妃为皇妃,或许正是因为父皇知道母妃心里的那个人,所以无法对他施以全部的爱,而因为先皇后的出现,父皇才真正懂得了什么叫做爱情,毕竟是因为母妃亏欠了父皇在先,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恨你们呢?”

阿秀似乎有些惊愕,不明白林涣歌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只不过她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浅浅地笑着,她只是觉得,如今的林涣歌与之前相比,始终是有些不一样的,尽管她们都心知肚明,这变化是从何而来。

林涣歌并没有多说什么,许是她也知道这地方不能多留下来的,因而很快就起身告辞了,只是她想不到,在她上了马车的那一刻,阿秀忽然叫住了她,神色匆匆,她愕然回头,看见阿秀欲言又止。

“走好。”然而,阿秀始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嘴角上扬,浅浅地笑着。

林涣歌想了一想,终于对阿秀露出了一个会意的笑容来,这一刻,无需太多的言语,所有的干戈,早已化成了玉帛。

阿宝却在这个时候急匆匆跑了过来,咧着嘴笑着,手里拿着的食盒显然有些沉重,只是她依旧跑得欢脱,“姐姐,娘让阿宝送吃的来了!”说着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食盒,手上的衣袖滑落了下来,露出了纤细的手肘。

阿秀接了过去,只是林涣歌没怎么在意,径直上了马车。

只是等到马车出了城门,脑海里闪过了阿宝手肘处浅紫色的疤痕,如此的熟悉,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心里一惊,瞬间石化。

而很快就倒了阿秀出嫁的日子,未央却还没有想出法子来,仙乐楼不知情的姑娘小厮们喜气洋洋,只是未央与赛娜却是愁眉苦脸,提不起一丝的兴致来,白湛的伤已经完全痊愈了,她倒是很开心,嘴角上扬,站在未央的身旁,居高临下,望着底下的忙碌。

“你不去送送阿秀么?”总归是要去送了她的,只是未央双手托腮,紧锁着眉头,看得白湛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下来,看不清究竟是什么表情。

未央叹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这时却有丫头急匆匆跑了过来。

“不好了,阿秀姑娘不见了!”

未央一颤,不见的,同样还有哪一件鲜艳如血的嫁衣。

仙乐楼忽然愈发的闹哄哄起来,然后是一片嘈杂声,混着议论纷纷。

“那个姑娘是怎么一回事?”

“这轻纱拂面,又是这一身红衣,好像是仙乐楼的阿秀姑娘。”

“今儿个不是她出嫁的好日子么?这又是什么情况?”

“天哪,阿秀姑娘这是要干什么?!”


第三百四十五章 原来如此


阿秀是被慕安从水里救出来的,她躺在慕安的怀里,一颗心如她湿漉漉的身体一般透凉,嘴角含着一抹苦笑,阿秀紧紧闭上了眸子,只是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子,“为什么要救我?”

“你本来就不想死,不是么?”慕安神色莫辨,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表情。

阿秀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昏沉沉昏睡了过去,尔后是一片痛彻心扉的冰冷包裹了自己。齐律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是在沈府,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去了沈府,他这一回做的如此决绝,真到了这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些怕了,身为一个帝王,九五之尊,竟然因为了这样的事情而感到害怕,齐律的笑容有些苦涩,只是在看见了沈疏一身便服之时,他又有几分愕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疏只是笑笑,“她是不会来的,不管是未央,还是阿秀。”

齐律的眸子暗了下来,“你没有同未央说么?”

然而,沈疏却只是不置可否,若是未央真的明白的话,又何须自己提及?只是若是未央不明白的话,她自然没有想过要嫁给自己的,自己又何必强求呢?

齐律见沈疏表情如此,一下子完全明白了过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一脸的平静,却是在这时,阿风急匆匆地赶来,喘吁吁说道,“不好了。阿秀姑娘落水了。”

二人皆是面色一顿,齐律的脸是彻底冷了下来,别人还不知道期中缘由,他了解阿秀,自然是会明白,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反抗自己。只是齐律生气的是,她如何就不懂得爱惜身子,洛城那运河的河水这样凉,她的身子,受得了么?

未央听说了这件事情的时候,不由得焦虑了起来,看见阿秀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榻之上。虽然已经任由着丫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只是看着那模样,依旧甚是狼狈,未央坐在一旁,第一次意识到阿秀的面容竟然是这般的憔悴,她不由得忧心忡忡地说道,“这件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你这般。又是何必?”

她不知道阿秀能不能够听见她的话的,只是她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就好像自己仿佛是说过这句话的,此情此景,是何等的熟悉。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穿了自己的胸膛,锥心的疼痛是那样的剧烈与真实。未央的手轻轻覆上了自己的胸口,无端举得一阵惊慌,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自眼前一晃而过,她想一定是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只是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慕安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一袭黑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高挺的鼻梁更是衬着那灼人的英气,未央一惊,怪不得,她是觉得自己见过慕安的,那些记忆纷至沓来的时候,未央只觉得自己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是她却也在这个时候全然想了起来,便是在她初来乍到之时,原来一切的一切早已成了定局,有些事情,是自己无法躲过去的,未央的一颗心紧紧地揪着,忽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我去替嫁,我会代她,嫁入沈家!”

慕安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他看着未央,若有所思,“未央,这件事情,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

未央此刻也不知道她的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了,“我替了阿秀去,总是要比她去了沈家好上许多的,只是慕安,这件事情,如今只能是你知我知,就是阿秀,也不能知晓的,如今既然还未到了吉时,总是不能耽误的,你去沈家瞧一瞧,看他们是作何反应!”

一片寂静的仙乐楼忽的又喧腾了起来,对外只是说阿秀姑娘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即将为人妇,从此以后就要安守本分,她总是要在最后一刻任性一把的,这理由虽然牵强,却也能够说得过去,众人只是一笑置之,仙乐楼内外,又是一片欢天喜地。

未央对着铜镜,忽的陷入了沉默之中,白湛便是在这时走了过来,负手而立,不见他不离身的扇子,看着面前的未央绝美的容颜,只是说道,“你若是早些告诉我,我便能帮你准备了世间最美的嫁衣!”

未央挑眉不语,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强,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白湛,“你是来嘲笑我,看我的笑话的么?”

“怎么会?!”白湛说着这话的时候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丝的戏谑,然后他说道,“不过现在也不晚。”他说这话的时候忽然从身后拿出了一件玫瑰红的妖艳的嫁衣,用金线勾勒出了大朵的粉色的栀子花,外罩一件同样是这般艳红色的逶迤拖地的梅花蝉翼纱,未央不由得一阵心动,赶紧将这一身美得惊心动魄的嫁衣套到了自己的身上,金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秀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未央满心欢喜,似乎是忘记了刚才的烦恼,只是对着铜镜细细地欣赏自己,不时回眸一笑,望着白湛的眉眼之间更是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欢脱,“白湛,如何?”

白湛的眉眼之间带着笑,望着未央这般模样,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那幽深的眼眸里,却是未央看不见的深深的哀伤,他动了动嘴巴,却没有说,这件嫁衣,其实自己早就为她准备好了。

“我来为你盘发可好?”白湛终于缓缓开口,未央一愣,却是望着他微微抿着的薄唇,只是一愣,却还是轻轻地点了点脑袋。

绾青丝,插钗环,坠璎珞,云鬓堆翠,眉如翠羽,齿如含贝,就连白湛都有些看痴了,将有些颤抖的手背在了身后,嘴角依旧含笑,“未央,你可真美,若是你是我的妻,那该有多好!”

未央听着白湛的赞美,很是受用,本来是想要笑一笑的,只是又听见了白湛这般说的话,她的笑容又收敛了下来,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白湛,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白湛却只是轻笑一声,然后他缓缓走进了未央,只是将一双手落在了她的肩头,他的表情似悲似喜,那一刻,二人都没有说话,未央只是觉得,就像是有人拿手紧紧地束缚住了自己的喉咙,她不得呼吸,也在说不出一句话来。

尔后,白湛忽然轻柔地落了一个吻在未央的额间,趁着未央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笑道,“再见了,未央。”

是告别之吻,未央也不知为何,转眼便释然。

门外忽然响起了叩门声,花轿来了。

一夜之间,一切翻天覆地,未央自己也不知道,最后上了花轿的人,竟然是自己。

沈疏看见了慕安的时候,却是一惊,他不知道阿秀最终还是答应了,妥协了,却只是匆匆唤了小厮们将门面装点好,一身喜服上身,尽管沈疏不愿,却也只能策马去了仙乐楼,然而,他心里,却依旧是慢慢的不解。

等到赶至仙乐楼时,未央也已经准备好,凤冠霞帔,红盖子遮住了眼前的视线,未央就这般被喜婆迎着,出了仙乐楼了,沈疏伫立在门口,看着款款走来的身影,脸上却不见半点喜色,他的视线穿过了身着嫁衣的人,扫了仙乐楼之中一眼,高处站着的白展示神色莫辫,眼神幽深,他们的目光没有交回在一起,倒是她身旁的赛娜对着沈疏挤眉弄眼,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未央的眼前终于映上了沈疏的靴子,他背起她的时候,未央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却只是沉默不语。

坐上花轿的时候,未央却还没有缓过神来,虽然自己的一颗心没有先前那般的慌乱,只是她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的,却是那时的事情,仙乐楼是真,阿秀也是真的,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一步步走来,朝向了自己的命运的方向。

未央是确定了,那时她刚穿越而来,却在洞房之夜被沈洛亲手刺穿了心脏,这件事情确实是发生了,而她呀逃脱不了,只是这不是历史,毕竟如今她嫁的人如今不是沈洛,而是沈疏。

未央定了定神,那是不是说,洞房夜的事情不会发生,她是能够逃过这一劫的,她这样一想,只觉得心里焦躁不安,身上的嫁衣束缚得自己穿不上起来,而头顶盯着的东西却是那般的沉重,她不由得往头山摸去,却觉得指尖疼痛,倏地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尖的一抹殷红染红了未央的眼眸,她紧紧地咬着嘴巴,许久说不上一句话来。

而未央不知道的是,这一日,正是沈洛回了洛城之时,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刚一回了洛城,听见的却是沈疏娶妻的消息,娶妻?沈洛的心纠结在了一起,他娶的会是谁?难不成是未央么?一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忽然杀气腾腾。


第三百四十六章 成亲


齐律身处沈府之中,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还是棋差一招,他以为既然自己再也无法拥有阿秀,便是应该成全沈疏与未央的,毕竟他们二人是无辜的,只是在他听说了阿秀落水的事情之后,他忽然有些双腿发软,一双手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他向自己终究还是错了,他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豁达与大度,他利用了阿秀,从一开始他便是大错特错,所以阿秀才会以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他只以为未央的聪明才智,不难会想到偷梁换柱这一招,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忽然反应过来,如今的阿秀,再不复当初的模样,就算是未央想到了这个法子,只是阿秀呢,阿秀会同意未央这么做么?如今的阿西,自然是不会的。

齐律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只是此时耳畔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声,他一惊,终于反应了过来,躲到了暗处,便是这般蓦然地看着一对新人被迎进了门,只是沈疏没有请了宾客来,似乎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如今倒是显得有些冷冷清清了,好在阿风尽心尽责,虽然时间短暂,只是小小的厅室里还是挂上了大红色的喜幛,沈家这才显得几分喜气,未央被一双手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着,她不知道这一双隔着衣服握着自己手肘处的手是不是沈疏的,只是她低头瞧着一身好看的嫁衣,却瞧不清身前的路了。她凝神屏息,灵敏的耳朵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若是她没有听错的话,沈家根本没有什么人嘛!

未央一想到这里,只是觉得惊讶,这时候,她倒是宁愿自己听错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她这人嫁的,实在也太憋屈了些吧!

未央撇了撇嘴巴,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迷迷糊糊,一旁的喜婆叫她干什么。她只是跟着她说的去做了,那僵硬的脚步就连自己也有些受不了的。沈疏望着面前迟钝慌张的新娘子,也觉得奇怪,总是有莫名的熟悉之感,他只是当面前站着的是阿秀,毕竟也是相识了许久,并没有起多大的疑心,只是沈疏却是不明白,若是以前的阿秀,这般的举止也就罢了。如何这个时候,竟然这般慌里慌张,不像是她现在娴静的模样……

沈疏这样想着,眉眼里却是怀疑的神色,莫非……

谁知这个时候,忽然有马屁的嘶叫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声音尖锐,正厅里本来就没有站着什么人,这一声尖锐的响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都额目光,只见紧急刹车的马车里,忽然伸出了一双纤纤玉手,那人露出了姣好的面容时。在场的人无不到抽了一口凉气,沈疏的眉头是皱得愈发深了。

竟然是林涣歌!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才走了没有多久的林涣歌竟然就这般回来了,而且与她走的时候模样不同,这一回,竟然是气势汹汹,那模样,简直是要把沈疏吃了似的,众人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大家却都以为林涣歌是为了沈疏而来,却不想,她一开口,只是急急地吼道,“林秀鸾,我竟然没有想到,你们是这般的阴险!”

红盖头下面的未央一惊,她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自方才那一声嘶叫声差点儿刺穿了未央的耳膜的时候,未央就知道,一定不似什么好事情的,果不其然,林涣歌熟悉的声音简直是比那一匹马的声音还要尖锐了,未央心里暗叹着这下不妙,事情可是大头了,却又不敢讲头上的盖头扯下来,只能身形一闪,躲在了沈疏的身后,尽量避免与林涣歌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只是她却没有想到,林涣歌一见了自己这般模样,是愈发的气愤,“林秀鸾,我以为从今往后我们可以做好姐妹的,若不是你这般欺瞒我的话,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这又是什么话!沈疏的面色有些凝重,他不似林涣歌这般冲动,自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只是叫了不相关的一干人等退了下去,又叫了喜婆先扶了“阿秀姑娘”到一旁的偏厅里去,只是林涣歌哪里肯白白放过她,只是一把拦住,“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给我走!”

“公主。”沈疏紧皱着眉头,又将自己的身子拦在了未央的身前,那表情,是丝毫不肯让步的,齐律虽然站在暗处,只是从头到尾所发生的一切,他是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苦笑一声,又是几声轻咳,齐律终于步出,只是沉声说道,“公主,如今既是沈大人的大喜日子,还请公主三思而后行!”

什么三思而后行!林涣歌这个时候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如今还活着,就在仙乐楼,被未央与林秀鸾二人藏了起来,什么夭折,什么墓碑,不过都是些骗自己的把戏!

林涣歌一想到这里,又是气不打一出来。

未央只觉得自己的周遭交织着凛冽的杀气,简直是要将自己给折磨疯了,她是再也憋不下去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把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顺带着将凤冠一把扯了下来,长发如同倾泻的瀑布,落在了肩头,妖艳的红妆,却不是阿秀的脸。

林涣歌一愣,她没有想到,嫁给沈疏的人,竟然会是未央。

而沈疏与齐律似乎是早就发现了,脸色虽然复杂,却没有一丝奇怪与疑惑,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未央的身上,未央这会子才知道尴尬了,只是僵硬地笑了笑,顺势又往沈疏身后一站,只是吐了吐舌头。

等到林涣歌缓过神来,看清了面前的人竟然是未央时,怒气并没有消减下去,反正都是欺骗了自己的,是谁都是一个样!“慕未央!我早就该知道的,你这花里胡哨的欺骗手段,不正是你的风格么!我真是瞎了眼睛了,才会相信你!还我的孩子!”

未央暗自咋舌,心里想着怎这件事情就这般被林涣歌给发现了呢,她一肚子的苦水还来不及倒出来,又想不到法子来,只能尽全力安抚着林涣歌说道,“我说公主大人,不是我同阿秀有心瞒着您,只是我们也是无奈,不想横生枝节,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

“我只要我的孩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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