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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结同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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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真的假不了,有什么话,咱们大堂上说吧。”卢岩淡淡说道。
“姓卢的,是不是李小爷告诉你的,你这个卑鄙的……”那一直处于震惊中的男人忽的喊道。
只可惜他的话没说完,一旁的兵丁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顿时牙齿与鲜血齐飞,人便在剧痛中晕过去。
“我们无罪!我们无罪!”
“我等忠义之心,天日可鉴!”
似乎感觉到大势已去,季家众人鼓噪的更厉害起来,家奴们下意识的挥起武器。
“自寻死路。”卢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顺手抓过一旁一个兵丁的长枪,大力一抛。
长枪准确的插入一个正举着兵器叫嚣的家奴身前。
那家奴惨叫这倒地。
“季家投反贼李长三,拒捕,格杀勿论。”卢岩慢慢说道。
伴着这声号令,场中陡然一片安静。
“卢岩,你敢!”季富成浑身冰冷,厉声喝道。
“你敢让我死,我为什么不敢让你死?”卢岩回转身,看着他冷冷说道,“我们之间不是只能你死我活吗?如果这次是我输了,你会留着我给你添恶心吗?”
季富成看着他,面如死灰。
“卢岩,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季月娥从人群中扑出来,“为什么我不如她,我哪里不如她……”
卢岩看了这女子一眼,嫌恶的皱眉。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她比?”他似是自言自语,说吧转身便走,大手一挥。
“操守大人捉拿李贼奸细,季家通敌,负偶顽抗,令格杀勿论。”冰冷的宣告声响起。
旋即一片惊呼,凄厉惨叫,血的味道在寒冷的夜空中散开。
天色大明的时候,一份关于河东平乱的公文快马加鞭的送往平阳卫以及太原府等官衙,整个山西都震动了。
事关重大,且涉及多家大乡绅大商户,其中不乏各级文武官员之家眷亲友,除了负偶顽抗的河中季家合家当场被剿灭外,其他的都被移交到平阳卫三四会审,以待裁决。
当然此次由最初的民愤积压竟然变成了反贼暴动,还死了很多人,自然有不少官员提出了质疑,联想到前一段的风波,质疑卢岩借口清除异己,栽赃嫁祸。
但无奈卢岩随之送上的证据确凿,有抓获的李长三奸细,有几个大家族贩卖粮食给李贼的所有详情,甚至卢岩也不回避,详细的说了李长三的人是如何的接近自己,又开出了什么条件,并有书信为证。
唯一可惜的是那个亲自与他接触的李贼太狡猾,没有被抓住。
在这样的人证物证下,河东府的这次变乱就被定性为反贼作乱,那些参与的大家族大乡绅商户,在大出血后得以痛哭流涕的表明自己是被季家蒙蔽蛊惑才做出此等丧心病狂的事逃过一死,但他们再不敢对卢岩有丝毫怨怼,这一次亲身经历的血腥之夜足以让他们终生噩梦。
这一次事件中卢岩分毫未伤,且一举拔出河东几大豪族,抄没的家产良田,足以让河东堡的军民欢呼雀跃衣食无忧。
“果然法度不可违啊。”卢岩看着王墨感叹道。
谋反是大罪,法不轻饶啊。
“很简单嘛,这世上的事说到底不就是比谁更占理嘛。”王墨笑道。
依旧一身羽扇纶巾的王墨面带浅笑,一副云淡风轻之色,任谁也看不出这借力打力的连环计便出自此人之手。
“想要挟制我?看他们脸色行事?”卢岩看着身旁是亲将谋士,每个人都面带笑容,“真是可笑!”
太原府,晋王府,胖的如同一座山的晋王捧腹大笑。
“好,好,我没看错,孺子可教,吃过松山堡的亏,这一次干的漂亮!”他击掌笑道,“此子果然可替我守根基也!”
他说这话,站起身来,陷在肥胖肉里的双眼陡然睁大,直直看向京城方向。
“王儿啊,咱们该去拿回属于咱们的东西了。”他慢慢说道。
他身前,晋王世子激动的跪地应声。

第二百三十九章 安稳
十月初的河东府天气已经很冷了,虽然外边艳阳高照,但子里已经燃着暖暖的火盆。
刘梅宝窗户边往外看见卢岩大步走来,她的脸上便浮现笑意。
卢岩进屋没有先靠近刘梅宝,而是解了大外袍,又在火盆前暖身子。
刘梅宝笑嘻嘻的站在一旁看着他。
“每天这么早回来真的没关系吗?”她一面笑道,“会不会被人笑老婆孩子奴?”
“爱笑不笑。”卢岩答道,暖完了身子,便伸手过来。
刘梅宝笑着将手递给他。
“王先生刚定了一个规矩。”他接着笑道,“将官升职,除了依据战功外,还必须成家。”
“这叫什么规矩?”刘梅宝笑道。
“王先生说了,家不成何以为业。”卢岩想了想学着王墨的话说道。
“吆,这马屁拍的真是出神入化踏雪无痕。”刘梅宝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是不是敬媳妇爱孩子的额外加分啊?”
“夫人好建议,我记下了。”卢岩故作认真说道,“明日就告诉他们列入章程。”
刘梅宝笑着捶他。
笑闹一刻,刘梅宝伸手将卢岩抱住。
“是不是仕途不顺有些失落啊?”她笑道,“不用跟我强颜欢笑,来,给媳妇我说说,我给你怀抱依靠……”
这次的事件过后,上官决定河东堡还是由卢岩管制的好,那老营堡的守备位置自然落在别人头上。
卢岩哈哈笑了,手一翻将她再次带入怀中。
“不过这样也好。”刘梅宝在他怀中笑道,“做熟不做生嘛,这根据地建设好了倒也自在。”
根据地?卢岩不明白,但多少明白妻子的意思,他把刘梅宝从怀中拉出来,左左右右的看她,只看得刘梅宝发毛。
“真的,我可不是安慰你,我养那么多家畜,至少收获一茬了再走,要不然多没成就感。”她嘻嘻笑道。
“不是。”卢岩笑了,“你真高兴假高兴我还能看不出来?我知道你是真高兴。”
“我头长发见识短,不思进取。”刘梅宝笑道。
卢岩打断她的话。
“我也是真高兴。”他认真说道,“我也觉得我好容易在这里扎下根,还没开花结果呢就走,也可惜的很。”
不管外人怎么悲哀可惜的心态看待这次河东堡事件,看待卢岩,他们夫妻两个都是一般的心情,那就足够了。^
“哎,你说没升官还兴高采烈的,这世上只有你这样的傻子了吧?”刘梅宝笑道。
“不,还有一个。”卢岩笑道,伸手捏她的鼻头,“你。”
刘梅宝哈哈大笑。
说笑一刻,卢岩开始找儿子。
“在舅妈屋子里。”刘梅宝笑道,“嫌弃我总让孩子哭,不肯抱,说我懒。”
“别累着舅妈,有两个奶娘呢。”卢岩说道。
“是啊,我说了,好容易出门来歇歇,她不听,非要围着孩子转。”刘梅宝摇头说道,一面给卢岩到了茶过来。
按照规矩,刘梅宝出了月子要去娘家住几日,卢岩得知后不同意。
“舅妈家也有小孩子呢,你再去,不好。”他说道。
说起来很巧,就在刘梅宝生孩子的那日,小棂也生了个儿子。
“舅妈说,嫂嫂也正好回娘家住,不碍的。”刘梅宝说道。
卢岩沉默一刻,过了一会儿还是不同意,天又冷,路又颠簸,生孩子又伤身,孩子小,总之一大堆的理由不让去。
这个人虽然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涉及到妻子的安全健康,就死脑筋了。
这是初为人父焦虑症吧,刘梅宝也不好因为他的关心而闹僵,无奈只得作罢。
宋三娘子得知后,便收拾了一下,自己过来这边了,为此刘梅宝很不好意思。
卢岩笑而不语,拿过厚厚的大斗篷给刘梅宝裹起来,夫妻二人携手往宋三娘子屋子里去了。
进入十一月,第一场雪覆盖了整个河东,但整个河东昂扬的建设气势还是没有丝毫减弱。
“小麦很好,除了远离水渠那边未有成活外,其他的都没问题。”师爷宁宝华看着统计上来的数据说道。
虽然他坚持说自己有病,但卢岩还是给他安排一些事。
“咱们一起走来的人能识文断字的就只有师爷你了。”卢岩诚恳的说道,他沉默一刻,又低声道,“我知道,你和梅宝的事,你心里不痛快…”
刘梅宝和师爷的纷争,虽然他们二人谁也没再提,但这种事又怎么能瞒过卢岩。
“老儿我无用啊!”师爷低头叹息。
“人怎么会没用呢,只是各人有各人擅长的罢了,要是这么说,我也是个没用的,连篇文章也写不了。”卢岩说道。
“大人,休要如此说……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儿我心里清楚!”师爷说道。
“既然你清楚,你不帮我,还能有谁帮我。”卢岩看着他,缓缓说道,“堡内的屯田事物就交由你负责了,这是关系咱们军民上下吃喝的大事,也是关系咱们河东堡前程的大事,这也是我卢岩拿命换来的基业。”
他说着话,递过来一张文书。
师爷有些不解的接过来,打开一看不由浑身发抖。
这是一张告身文书,清清楚楚的写着授宁宝华正百户身,任河东堡佥书官。
师爷宁宝华早已经加入军户,以前卢岩没有资格任命官员,他也没想过自己要什么官职,但有个官身是每个人心里的渴望,没想到卢岩竟然不声不响的给他办了。
他是正百户身,是河东堡的佥书官,负责屯田,这地位就是河东堡的三把手。
宁宝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他揉了又揉,那双咪小又昏花的眼都肿了起来。
“老儿我,老儿我……”他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的说着最后哽咽不能言,深深的弯身,“下官宁宝华领命,操守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尽忠尽职。”
卢岩看着他一笑,请起。
师爷抬起身,干瘦的身板不自觉的挺得笔直,枯皱的脸上一扫黯淡灰败,显得精神抖擞。
事后,刘梅宝收到了师爷送来的一份礼物,洋洋洒洒的为当初说的话道歉当然,只是为瞧不起刘梅宝的失礼道歉,且赞扬这一段扶助卢岩安抚民众,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他为自己的浅薄而忏悔,同时还是含蓄的表达了对她悍妒的担忧,对于卢岩广纳姬妾开支散叶还是持保留意见,让刘梅宝哭笑不得提笔给他回了滚蛋两个字。
这样一骂,虽然二人没有正面接触,但心里那道坎却迈过了。
此时操守厅的议事堂中坐满了人进行每月一次的例行会议。
如今的河东已经再无障碍,几家豪强大族连根拔除,余下的也都乖的不能再乖,就连知府大人很多事务都来请示卢岩,那一晚的血腥彻底的吓坏了这个文人,自此后半点也没有文官在武官面前的优势。
事后他追问卢岩李长三的人真的来拉拢过他没。
“我从来不说谎话。”卢岩郑重答道,“真的拉拢过我,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李贼竟然潜伏到我河东来了,竟然还掀起如此大的民乱。”
到底谁掀起来的民乱啊,知府大人心内流泪,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这卢岩的确没说谎,李贼拉拢是真的,奸细也是真的,大族闹民乱也是真的,但成功的在这其中捞到好处一箭三雕的却是他卢岩。
真是个不说谎的老实人啊……
“郑伯克段于鄢”知府大人喃喃自语。
卢岩对知识依旧极度的热情闻言立刻求解。
“其实读没读过真没什么。”知府大人看着他一脸深意,“书还是来自行啊,无书胜有书啊。”
说的神神叨叨的,卢岩听不明白,留待日后再想。
“还要接着再开荒,另外有些水渠还要疏通修缮。”师爷接着说道,一面翻开这文册,双眼因为熬夜有些发红。
自从当上屯田官后,他没日没夜的操劳。
“宁大人还是要注意休息的,这些事慢慢来。”卢岩说道。
大人这个称呼传到宁宝华耳内,让他不由激动的哆嗦,又挺了挺腰杆。
大人这个称呼,是他一辈子的梦想,如今终于梦想成真了,走出去时时刻刻都能听到这个称呼,怪不得他宁宝华舍不得休息,怎么听都听不厌。
“慢不得,要抢着明年春天播种。”他声音洪亮的答道。
“老头,你小声点。”坐在他一旁的张顺伸脚踹他,说道,“我们都不是聋子。”
卢岩瞪了他一眼,张顺只是嘻嘻笑,他跟师爷没大没小的大家也都习惯了,师爷也不以为意。
“这些流民已经将养的差不多了,是时候从中挑选些新兵了。”王九插话说道。
“咱们的兵已经不少了,棉甲武器以及口粮什么的都有些吃力了,不如等明年再招?”也有人建议道。
“这个倒不急,最要紧的还是再招些人口。”王墨忽地说道。
还要人口?大家都看向他,觉得他有些疯了。
“当年宣大都督大兴屯政,孝兴帝谕九边奉以为式,这一切都是大都督广纳人口,授予田地耕牛,低田税杂税,又有强兵相护,才能留得住人,兴的起业,农时种田,战时上阵,一边耕种一边征战……”王墨越说越激动,双眼放光。
“可是我们供养的起那么多人吗?”有人忍不住问道。
“如今河东全在大人掌握之下,无处不能用,养活人口很简单,就是吃得饱饭睡得好觉,我想这两点对大人来说并非难事。”王墨看着卢岩一笑道。
是啊,人生在世所求的不过是这两点而已,卢岩亦是一笑。
“但凡来投靠我河东堡的,只要肯加入军户,来者不拒。”他点头说道。
这些事物说起来简单,真做起来还是很繁杂,所有人都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天顺元年腊月初十,这一天是操守大人长子的百日贺宴。
十一粉红加倍,大家把手里的票留一留哦,到时候一票抵两票。多谢多谢。

第二百四十章 相陪
操守大人此子生的极为凶险,因此要大张旗鼓的操办来给妻压惊冲喜。
消息传出后,整个河东堡都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自从三天前道贺的宾客就络绎不绝。
与此同时官道上一匹快马狂奔。
来人一头闯进河东堡的驿站,马儿一声嘶鸣跪地口吐白沫,人也从马上翻滚下来,顾不得起身,他手中举起一封公文虚弱的喊道:“急报,急报。”
操守厅的内宅里,人来人往笑语不断,虽然他们的仆妇少,但架不住各级将官多,为了谁能来府里帮忙这些军官家眷们还好一番争斗。
宋三娘和周良玉早早就到了,只是小棂和孩子没来。
“贪嘴多几口荤菜,受了凉,孩子吃了奶,便又是拉又是吐的,才好些所以不敢让她再出门。”宋三娘说道,一面帮刘梅宝整理一下衣裳。
两家的孩子虽然是同一天生的,但周家这边过的是十二天宴,因为小棂说了这是他们娘家的规矩,宋三娘又想这样更好,跟刘梅宝这边错开,亲戚间可以走动。
当然周家孩子过十二天的时候刘梅宝是去不了了,卢岩亲自去了,送了金银尺头的贺礼。
“那真是遗憾,我还想看看孩子呢。”刘梅宝有些遗憾的说道。
“几个月的孩子,还不是都是那样。”宋三娘笑道,“等过了年,天就暖和了,孩子也都大了,你到家里来住住···”说到这里停了下,“要是你男人舍得的话。”
刘梅宝被她说的哈哈笑了,知道这是还在埋怨卢岩总拘着刘梅宝,不让她到家里去的抱怨。
“舅妈,你家也有孩子,他是怕你累。”刘梅宝挽着她的胳膊笑道。
宋三娘撇了撇嘴,又端详她穿的衣裳。
今日是喜庆的日子,穿了件红撒花袄,下面是大红金蝶百褶裙,略施粉黛,唇红齿白,生了孩子身子又丰腴几分,看上去很是喜人。
宋三娘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眼一红。
这模样跟她母亲越来越神似了,那可怜的妇人,要是还活着,该是多欢喜。
“会不会太艳了?”刘梅宝没察觉她的神情变化,低着头自己看自己,“我说别要这件,他非说这件好,他懂什么呀,就知道喜庆的穿大红。”
“难得他还为你这个穿戴操心。”宋三娘隐下情绪,笑着说道。
听得外边一阵热闹。
“太太,客人们都来了,外边也开宴了,要给少爷添福。”仆妇进来笑道。
“快走吧。”宋三娘忙说道。
刘梅宝点点头,最后又照了照屋子里摆着的大穿衣镜。
奶妈抱来孩子,三个月的时间这小子已经从出生时的长条瘦子变得圆滚滚的,又能吃又能睡,此时正醒着,穿着大红袄,带着老虎帽,正好奇的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世界。
“走吧。”刘梅宝说道,接过孩子抱着。
走出门,立刻被众多的妇人围住,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刘梅宝得体的笑着招呼着,收获那一箩筐一箩筐的祝福赞誉的话。
操守厅里外院都摆了宴席,请的是太原府有名酒楼的师傅做的席面·另外还在堡内东街口的玉皇阁戏台请了戏班子唱戏,供全堡军民享乐,引得河东府的民众也扶老携幼的过来观看,整个河东堡内如同过年庙会一般熙熙攘攘。
宴席一直闹到天黑人才散去。
从来没喝醉过的卢岩被灌得大醉,刘梅宝一边数落一边给他热了毛巾擦脸,又让厨房做解酒汤。
卢岩任她摆布,只是笑嘻嘻的躺在床上看着儿子。
孩子午后睡了一觉,此时还醒着,瞪着眼看着眼前躺着的大脑袋。
“还不错,没撒酒疯。”刘梅宝笑道,一面戳了戳他的脸,“就是越发的傻笑了。”
卢岩要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刘梅宝笑。
第二日卢岩醒来觉得头疼的很,躺在床上念叨几个人的名字,说灌自己的酒待日后和他们算账。
刘梅宝将他昨晚喝醉的样子说给他听,一面抱着儿子对着卢岩笑。
“别总是臭丑的叫,多寒碜。”卢岩说道,“换个好听点的小名。”
“嗳呦,你爹嫌弃你叫丑丑不好听了。”刘梅宝笑道,晃着儿子,“莫非觉得假妮儿好听?”
假妮儿是卢岩的小名,也就几个月大时为了图个吉利被这样叫过,知道的也就贵子娘,在这里陪刘梅宝待产坐月子时闲话家常说给了她听。
卢岩从床上起来,几步过来抓痒刘梅宝。
夫妻笑闹,忽的怀里的孩子咯咯的笑了几声,将二人吓了一跳。
“他笑出声了!”卢岩瞪眼说道,一脸惊喜。
“当然会笑出声了。”刘梅宝嫌弃他大惊小怪,不过也是满面惊喜的说道。
“宝宝,笑一个!”
“丑丑,笑一个!”贵子娘进来时便看到夫妻两个正千方百计的逗孩子笑,可惜的是胖子只是躺在炕上瞪着眼看,偶尔咧嘴笑一笑,却并不出声。
“好了好了,这又不是玩的,一大早的瞧瞧你们有个爹娘的样子没。”她瞪眼喝道,几步过去将孩子抱起来。
这些日子贵子娘抱孩子抱得多,孩子已经认得她,被她抱起来挥舞着手臂,显示很高兴。
贵子娘高高兴兴的抱着孩子去让奶娘喂奶了,刘梅宝便和卢岩一起吃早饭。
吃过饭卢岩又歪在炕上看刘梅宝和仆妇管家查看昨日的贺礼,登记入册。
“你今日不用去上班?”刘梅宝有些奇怪的问道。
上班这个词卢岩已经适应了,闻言笑了笑。
“我就不能歇一天。”他说道。
“能,我的老爷大人。”刘梅宝笑道,唤奶妈抱孩子进来,“去,给他爹,让他也带带孩子。”
奶妈红着脸笑,哪有这样和夫君说话的,也从来没有让男人带孩子的。
卢岩哈哈笑,示意奶妈送过来,果真带孩子玩。
刘梅宝一面在外间和管家婆子说话,一面偶尔看里面,见一大一小并排躺在临窗的大炕上,卢岩或凑过去嘀嘀咕咕的和儿子说话,或者将他举起来晃来晃去,这个时候,孩子就会发出咯咯的笑,这越发让卢岩兴致勃勃。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照在大炕上,光影中父子嬉戏很是温馨,刘梅宝嘴边的笑意便化不去。
玩了一刻,卢岩又建议去外边走走。
“怀了孩子后就一直操劳赈灾,生孩子又如此凶险,算起来到现在快要一年没有自自在在轻轻松松的玩过了…”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刘梅宝说道,“说让你嫁了我享福,结果连许诺打野兔子一年了还没兑现…”
刘梅宝就笑了,一手抱住他,一手抱住儿子,贴在他胸前。
“你这个傻子。”她笑道,“好,那难得今日大人您有空,小的们必将鞍前马后跟随。”
卢岩哈哈笑了,吩咐下去备车出门。
一家三口先是去了府城外的观棋山赏腊梅,虽然景色很美,但毕竟大人孩子都才三个多月怕受了风寒,看了一刻就驱车赶往府城,进了腊月临近年关街上很是热闹,卢岩穿着半旧的衣袍扣着一顶皮帽子,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刘梅宝,身旁没有日常护卫跟随,就如同平常的一家三口游街逛景一般,别人也没人得出来他是谁,一家难得自在。
在街上看了杂耍,刘梅宝又玩了一次套圈,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中午就在街口的食摊上一人吃了一大碗油泼面,孩子年纪小玩到这里已经困了,便交由仆妇和奶娘带着喂了奶先回操守厅。
卢岩和刘梅宝又去了大悲寺,上香舔了香油钱,在大悲寺后院又赏了腊梅花,吃过了方丈亲自安排的斋菜,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孩子已经由奶娘带着睡了,二人悄悄的围着儿子看了一刻,便也去盥洗了。
卢岩才坐在浴桶里,就听见脚步声响,转头看他不由瞪大了眼。
刘梅宝穿着淡绿色外衣,随着卢岩看过来,伸手解开来,露出素绸裹胸以及短裤,勾勒出起伏旖旎风光。
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解掉外衣,又慢慢的解开裹胸,站在了浴桶边。
净房里点着两盏灯,照着那细腻的泛着瓷光的肌肤,坐在浴桶里的卢岩一瞬间从头红到了脚。
“你…”他结结巴巴的想说什么。
刘梅宝伏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卢岩大手一仲将她抱住站起身来,湿漉漉的身子紧紧的贴住她,一双大手紧紧的扣在那嫩嫩的肌肤上,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颤栗。
他一手捞起软的站不住的人儿,一手就要挥灭两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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