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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结同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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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她笑道伸手戳他胳膊,隔着衣衫感受那结实的肌肉。
卢岩被她戳的心尖酥痒,看着近在咫尺的如花笑颜,真恨不得一把揽在身前。
“很快就会好的,你放心。”他慢慢说道安慰刘梅宝也安慰自己。
刘家发生的事包括刘梅宝搬进客栈,骂走刘家老太太的话,都很快就被递到陈家,确切的说,递到了陈清面前。
至于陈家大夫人这种小事,根本就不关心,似她们这等人凡事只需要知道结果,至于过程又有什么干系。
听了小厮的汇报,一直安静伺候在一旁的素英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陈清,却见自己的少爷面上没有丝毫的着恼愤怒,反而嘴角浮现笑意。
小厮退下了陈清又接着看手里的书,方才的事似乎未有发生一般直到耳边有低低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怎么了?”陈清皱眉,看着一旁正低头拭泪的素英。
“奴婢,觉得少爷委屈。”素英哽咽道,抬起头大眼水雾蒙蒙颇有几分梨花带雨的韵味。
陈清便笑了。
“我有什么委屈的。”他说道。
“论家势论人品相貌,少爷哪里差了竟然让那姑娘如此……如此……”素英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说道,嫌弃二字她是绝对说不出来
陈清哈哈笑了,将里的书抛下,往椅背上一靠,修长笔直的双腿就撂到桌案上。
“少爷,仔细妈妈看到了说不规矩”素英忙慌忙劝道。
少爷自从边军回来,就多了些粗俗的习惯,素英不由想到那几日来家中的那些乡下粗野汉子,跟那些人能学到什么好……
陈清不以为意,晃着腿枕着手臂。
“不委屈,这多好啊。”他笑道。
这还好?那姑娘有意中人,还为此离家出走,如此丢人现眼伤风败俗,哪里好啊?
素英不由瞪大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看着陈清,被他脸上的笑刺的眼疼。
少爷一定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姑娘……
素英突然抑制不住的好奇,想要看看那个姑娘,到底是怎样的,让少爷如此放低身段不舍不弃。
她站在书房门外,端着茶杯,因为出神忘了去洗刷,直到旁边两个使唤丫头低声的谈话传入耳内。
“……那个姑娘真的可凶了,我听阿宁少爷的身边的灯儿说的……”
“……灯儿见过吗?”
“见过,你忘了,她的丫头几年前被阿宁少爷买了,这一次不依不饶的跟阿宁少爷要,阿宁少爷多厉害的,都害怕她……”
“哎呀,那么厉害啊,那进门了,咱们会不会挨打啊?”
小丫头们拍着胸脯一脸担忧,冷不防被人在肩头拍了下,吓得差点失声惊叫。
“素英姐,鸟儿喂过了,狗儿也喂过了……”她们忙讨好的说道。
素英抿嘴一笑。
“你们方才说那个姑娘阿宁少爷,丫头什么的,是什么啊?”她问道。
“是在说跟少爷定亲的姑娘啊。”小丫头嘻嘻笑道,一面压低声音,“哎,对了素英姐,你肯定认得吧,我听灯儿说,当初买少奶奶那个丫头的时候,你和王妈妈都在跟前呢……”
少奶奶二字刺痛了素英的耳膜,她不由皱眉,但随即被余下的话吸引,不由喃喃几句我在跟前呢……
“啊,是山西那个时候那个踢毽子的丫头……”她猛的眼睛一亮,想起来了,眼睛顿时睁的更大,伸手按住胸口。
那姑娘的丫头,那丫头的小姐……
一个模糊的姑娘的形容在眼前慢慢的清晰,陋衣素衫小小年纪眉眼却已经是压不住的爽利。
竟然是她,怎么会是她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面,但足以表明这个姑娘不是好相与的……
素英只觉得心口酸涩,没想到竟然是她……
她呆立一刻,将手里的茶盅推给小丫头。
“太太屋里的红英姐叫我帮忙挑个针线,你们好好伺候着,少爷找我了就去叫我。”她说道。
素英的针线好是合府有名的,小丫头们点头应允,自去廊下站着听使唤不提。
陈清吃完饭听说外出公干的父亲回来了,便立刻过来问安。
他走到父母的正房门前时门外站着一溜的丫鬟仆妇低头噤声,内里正传来母亲的啜泣以及父亲的带着怒意的呵斥。
陈清就在门外一阵犹豫,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听见父母争执,虽然听嘈母亲的啜泣心里很担忧但为人子女,他还是觉得此时不便进去。
“我才几天不在家,你就给小四定了亲事,我这个当父亲的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陈父的声音隔着窗户传出来。
是因为自己的事?陈清一怔,停下了要转开的脚步。
陈母的室内布置的豪华而不张扬铺设器具无一不透出温馨舒适,但此时室内的气氛却并不是很融洽。
陈大夫人倚在引枕上,一面用帕子拭泪,陈父也就如今的武顺公面色沉沉,负手在桌边站着。
“清儿好容易有个中意的,又是他姑姑亲自相看过的……”陈母拭泪,将事情的原委讲了“……更是当初有救命之恩……”
武顺公听完了,沉着脸没说话。
“救命之恩相报的话法子多得是,搞什么以身相许的把戏。”他过了一刻,带着几分不悦烦躁说道,“这亲事不许再提。”
陈母哪里肯立刻更大声哭起来。
“难道你非要阿许一辈子孤老不成?”她抚胸哭道,“你怎么如此狠心?”
陈父被哭的皱眉又无奈。
“他孤老一辈子对我有什么好的!”他嘟囔道所以说女人的就是爱胡搅蛮缠。
“这女人家世一般,配不上咱们阿许……”他耐着性子坐下来给夫人解释。
话没说完就被陈夫人打断。
“别讲这个,咱们还在乎媳妇家家世么?就是如今真要有个好家世的难道咱们就敢娶么?朝里对咱们虎视眈眈又不是一天了……”陈大夫人哽咽道。
武顺公咳了一声。
“……这刘家虽然门户低,但多少有着忠义之名,是再合适不过……再说,只要阿许看得上,只要不是那青楼娼妓贼匪流民,都使得!”陈夫人拭泪说道,及时收转了话题。
“那女人已经说了亲事……”陈父只得再劝。
“也不过是议亲,怎么,别人能议,咱们就不能去了?说到哪里也没这个道理。”陈母不待他说完就打断了。
“她说的那门亲,何止是议亲那么简单,方才阿许房里的那个丫头已经过来和我说了,三年前在山西,那女人就已经和那男人关系匪浅了,咱们阿许怎么能娶这样不清不楚的女人?”陈父又说道。
陈夫人倒是第一次听说,擦了眼泪不哭了。
“你瞎说什么?谁说的?”她问道。
国公爷哪里记得儿子房里丫头的名字,一时也说不上来。
“就是当初从老四家来的那个丫头。”他想了想才答道,“那时候她跟着在山西,跟那女人打过交道,亲眼见的,那男人是个草莽出身,可不是善类……”
陈大夫人冷笑一声。
“这话你也信?”她说道,眼角带着几分不屑。
“这有什么不能信的。”国公爷皱眉。
“这丫头我当时看她乖巧,又做的好针线,阿许呢也看入眼,便做主让她去了阿许的房里,没想到年纪大了,咱们阿许又是好脾气,到让她的心思也大了……”陈夫人冷哼一声,缓缓说道。
国公爷被她说得云里雾里的。
“你说什么呢?那丫头不是在说谎,她当时的确在山西……”他皱眉说道。
“女人的心思你不懂。”陈夫人干脆的打断他,“总之,你别听那些话就是了,这个媳妇我给阿许娶定了!”
合着自己说了这么久,等于白说,国公爷有些生气的站起来。
“我也就告诉你,反正这个媳妇是绝对不能娶!”他沉声说道。
陈夫人就立刻又开始大哭。
“我实话告诉你,有人和我打招呼了……”国公爷被哭的受不了,只得低声说道。
陈大夫人哭声一停,抬头看自己丈夫,见他的神情绝非开玩笑。
“打招呼?”她有些失笑,“谁呀?”
“晋王。”国公爷看着她,压低声音吐出两个字。
陈大夫人顿时惊愕的看着他。
“他……他也看上她了?”她有些结巴的问道。
国公爷被她说的忍不住笑了,啐了口。
“是为那个人说的,说是人家先求的亲,还等着喝喜酒呢,让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我,为什么要劫了他的喜酒喝……”他低声说道,眼中还带着几分未平的愕然惊讶,“我当时都听糊涂了,这才急着赶回来……”
竟然能搬动晋王出面……这个人……这个人根本就不值一提的一个府城妁小小的操守官……
陈大夫人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旁观
第二日,陈母先叫了陈清过来,她的眼红红的,看着儿子的视线满是愧疚,显然做出的决定让她一夜都没睡好。
“那个姑娘有亲在先,而且风评也不好,不如再挑个好的……”陈母艰难的说道,目光有些不忍看儿子。
陈清只是闭着嘴唇。
“无碍,我不在乎。”不管陈大夫人找出诸多证明这门亲不合适,那个姑娘不般配的话,他都是简单的重复这个回答。
陈大夫人便止不住流泪。
“阿许……”她唤了声,看着儿子倔强的神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得知夫人没能说服儿子,反而又过来跟自己哭闹,武顺公爷气的胡子翘。
这些妇人糊涂的时候是根本讲不清道理,就会胡搅蛮缠,他亲自唤了儿子过来。
“京卫指挥使司黄指挥使家的小女年十六,让你母亲去提亲。”他杀戮果断干脆的说道。
陈清亦是干脆果断,一句话也没说,转头就收拾东西要离府北上。
陈母哭,仆妇丫鬟劝,隔壁妯娌家听到动静也都慌的过来了,武顺公府的后宅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鸡飞狗跳。
武顺公气的差点背过气,直喊着要人把逆子绑起来家法伺候。
正热闹着,久不闻事一心在城外别院种花养鱼修身养性的陈老太爷回来了,显然是有人求到他跟前去了,对于这个长房最小的孙子,陈老太爷亦是宠爱有加。
“你倒是长本事了,不能帮儿子娶媳妇,反而要责罚儿子,这不是窝里横是什么?”陈老太爷对着儿子就是一通骂。
只骂的胡子也要白了陈大老爷脸色通红。
“父亲,别的人也就罢了,只是,这人是晋王……”陈大老爷低声说道。
此时的书房里只有他们父子二人,这句话说出来,气氛似乎凝重的几分。
陈老太爷坐在圈椅上摸着花白的胡须。
“晋王啊……今年有五十岁了吧……”他似是喃喃自语,“他等的够久了……”
“父亲,如今整个西北只怕都要在他的掌控下了……”陈大老爷的声音压得更低,虽然在自己书房,四周严密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他还是不自觉地四下看了眼。
“西北虎啊……”陈老太爷喃喃道。
“这次他面上是为那人出头,但其实还是要问我们家一个态度……”陈大老爷低声道。
“这么说,他不打算再等了。”陈老太爷喃喃说道。
“父亲,也是时候做决定了。”陈大老爷一咬牙低声说道,“如果等那几个奸党对我陈家动手之后,终是不如此时的好,将来他念起来,咱们多些情分……父亲,这种事迟早是要决定的,隔岸观火保持中立,那是不可能……父亲……”
陈老太爷抬手制止他说话,自己则闭上眼。
室内陷入一阵沉默,似乎过了很久,陈老太爷才睁开眼。
“我想去看看那是个什么人物……”他缓缓说道,“竟值得他如此费心。”
自从那日宴请了代州参将关国威后,卢岩等人在京营的日子突然好过了,虽然依旧被那些京兵用不屑的眼神注视,但较之以前确实收敛很多。
张顺付老三等人便很是高兴,觉得自己得到认可一般,卢岩却只是洞然般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依旧严格的按照拿到的批令进出,安安稳稳老老实实。
这一日大早,按照习惯,卢岩的兵们又开始必做的晨练,伴着咚咚的步鼓一百人的队伍很快集合了。
“傻子们又开始了……”听到这熟悉的鼓点,京兵们撇撇嘴笑道。
“看看去吧。”有人懒洋洋的说道,将手里的长枪换个姿势依着。
“有什么可看的,除了跑就是抬刀劈,抬刀劈……”另一个撇了撇嘴说道,“一天天都不变样,烦不烦啊,光这两下就能战无不胜了?真是可笑……”
他们说着话,忽见前方一阵嘈杂,有一队人走过来,看清这队人穿的衣服,原本懒散的兵丁立刻打起精神挺胸昂头的站好,看着七八个身穿副将官服的男人拥簇着一个老者过去了。
这老者穿的是家常的长袍,戴着顶帽子,身材矮胖走路还有些颤巍巍的似乎腿脚有些不灵活,但那些副将们却一个个神态恭敬,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讨好。
“这老头谁啊?”大家忍不住疑问,却没人得到回答。
“老将军,这边就是。”走在老者身旁,五大三粗的汉子几乎要将身子弯的跟老者一般高,说话声音也比日常放低了好多,在走到临近马圈的营房前站定,“里面不干净,我去唤他们出来……”
内里陡然传出百人齐声呵,将外边的人吓了一跳,也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绕过马圈,站定在这一片营房前,看着眼前的场景众人都愣了下。
营房前用于摆放马具的地方被整理出来,此时正有五十人站成几排,手握长枪。
王九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步鼓,这是他花了两个钱从一个辎重兵手里买来的废弃的步鼓,修修补补之后,不影响使用。
他神色肃穆的敲了一下。
“杀”五十人齐声呵道,长枪齐刷刷的向前刺去。
伴着步鼓又一声,又齐刷刷的收起来。
这个刺出收起的动作伴着鼓点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枯燥简单的令人有些厌烦。
但落在那老者眼里,神色却渐渐的肃穆。
“搞什么……”有武官不耐烦的皱眉想要开口打断。
老者抬手制止。
院子里单调的抬枪收起的动作还在重复,因为老者专注众人不得不也凝神去看,不知道为什么渐渐的大家的神情都有些异样。
“杀!”
“杀!”
一声一声没有半点松弛的怒吼,重复的简单却始终整齐划一的长枪,在这小小的简陋的场地上扬起一片凛冽威势。
每个人的眼前不由自主的感觉似乎在这些眼前真的站着敌人,等着让他们迎击上前的敌人,这些穿着普通的衣袍,手拿有些发旧武器的汉子们,眼中漠然而冷酷,神情嗜血而狂热。
过了一时,这些人伴着鼓点收队退下了,尚未等这些看客们回过神,听又是一阵鼓点响又涌进来几十人,他们齐刷刷的跑着,很快列队肃立,与方才那些人不同的是他们手中握着的是腰刀。
“扬刀!”
“杀!”
“扬刀!”
“杀!”
重复的鼓点重复的动作重复的怒吼再次开始。
没有多余的花哨的招式,就是迈步屈身扬刀斜劈,迈步屈身扬刀斜劈,却让看客们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美感。
正当大家看的入神时,忽见旁边一个大汉猛地走入队列中,举起手中的长棍对着一个正扬刀的汉子狠狠打了下去。
那汉子身形微颤,脚下却站的稳稳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反而更加大声的吼出一声杀。
“好好的打什么?”有人忍不住问道。
“这人方才的出刀比别人低了一寸……”老者答道。
众人的视线又落在老者身上,眼中脸上浮现恭敬崇拜的笑。
“老将军目光如炬……”
“我都没看出来……”
大家纷纷说道。
“这才多大点事,还值得打得这么狠……”也有人皱眉说道,摇摇头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可惜。
如今兵油兵痞甚多,再加上待遇差,养出一队好兵,大家都恨不得好言好语的供着,哪里敢这样随意的打骂,这种好兵到哪里都混的开,谁肯受这窝囊气……
这边这么多人站定围观,那边卢岩等人自然察觉,但鼓点未停,所有人都未曾走过来询问,那些列队刺杀的更是看都未曾看过来一眼。
虽然这些人整齐划一的动作给观者美感,但很快重复的枯燥让他们不耐烦了,无奈那老者依旧认真专注的观看,大家只得耐着性子,足足半个时辰后,伴着一阵鼓点收队了。
但人群却并没有呼啦散去,反而再次聚在一起,那些手拿长枪的也站过来,空地上勉强站的下。
原来长枪兵和刀兵分开,许是因为场地大小限制……看客们恍然。
“其实练兵场空着呢,他们要用说一声就用呗……”有人忍不住嘀咕道,这算什么,好像是他们京营欺负他们一般……
这些晋兵,不会是知道今日有大人物来,故意闹的这一出吧?武将再看这些晋兵,面上便阴沉几分。
早知道这些边军桀骜不服管教……
“苦练!”
一声怒吼猛地响起,又吓了这些看客们一跳。
这又是搞什么东东……大家的视线聚集在站在队伍最前方的三个大汉,其中一个年青人背负双手,神态沉稳。
这句话就是他喊出来的。
“杀敌!”
“卫国!”
伴着他的话音落,百人齐声吼道。
“苦练!”那青年再次喊道。
“杀敌!”
“保家!”
百人再次齐声吼道。
这声音如同滚雷散开,让本已经收正神色的看客们再次微微惊讶,他们惊讶的不是这简单的口号,而是这百人齐吼的声音里传达的精神,当这些人的吼声响起时,大家竟忍不住一阵热血翻腾,似乎有把火从脚底噌的点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特……
直到这时,队伍才算散开了,而卢岩也大步迎过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明智
“操练兵马,下官失礼了。”卢岩恭敬的冲这十几人躬身。
便有武将居高临下的看他一眼,小小的列队比划几下,还什么操练,他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待要训斥几句,那老者却开口说话了。
“高祖曾言操练之时如同将在外不受君命,其意就是百炼才成军,不能随意被扰,如同儿戏。”老者看着卢岩,点头缓缓说道,“很好,你做的很好。”
“原来高祖也说过这话……”张顺听见了,忍不住眉飞色舞,对王九低声道,“跟咱们家大人想一块……”
他的话没说完,王九忽的抬手肘撞在他的肋上,疼的张顺眼泪差点掉下来。
“九哥¨”他呲牙咧嘴的喊道。
“闭嘴!再敢多说一句话,把你留在京城不许回去。”王九低声喝道。
这个威胁太吓人了,张顺虽然满腹疑惑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了,但还是乖乖的闭嘴大气也不敢出。
这边卢岩对老者再次施礼,站起身见这老者依旧在打量自己。
“你便是河中驿的操守?”他问道。
卢岩点点头,应声是。
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何来历,但看四周这些明显级别比自己高许多的人对他都恭敬的很,便明白此老者非同一般。
“率千人众先后解解县凤陵关之困的卢岩?”老者又问道,目光在他身上再次巡视,点点头赞道,“真是一条英勇好汉。”
“不敢,是平阳卫守备,河中府知府指挥得当,东路援军相助及时,将士们临危不惧报国赤胆。”卢岩答道。
老者原本绷着的脸上便浮现一丝笑,目光带着几分玩味看他。
“好。”老者点点头?冲皇宫的方向拱手,“天子圣明,佑我大周万民。”
于是大家都跟着齐声唱赞圣恩。
“这般操练日日如此吗?”老者又问道。
“是,除路途行军外。”卢岩答道。
老者便看着他,神色有些感慨。
“好,好。”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看着卢岩说道,又看四周站着的好奇的再打量他们的那些兵,“你的操练的战队只是枪兵和刀兵吗?”
“还有刀盾兵骑兵。”卢岩答道。
“惯用三叠阵?”老者问道。
卢岩点点头,老者便也点点头,看着四周那些兵若有所思。
“这些人,你练了多久?”他问道。
“他们跟我时间久了,”卢岩笑道,“已有一年。”
一年……
周围人的神情都有些古怪,视线都投在这些兵丁身上,见他们身形魁梧,神情彪悍,那种气势分明只有那些百战老兵才能具有,这样兵,竟然是只用了一年就练出来?!开玩笑的吧?
老者的神情亦是有些惊讶,他看着卢岩,似乎要从这年轻人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但很遗憾,他看到只有神情从容淡然。
“怎么练的?”他忍不住问道。
自从两战鞑子之后,问这个问题的人越来越多了,卢岩微微一笑。
“就是戚帅的法子,列队练阵练对战刀枪杀术。”他答道。
果不其然,在这些人面上看到不信以及不以为然。
“就这样?”老者也带着几分疑惑,问道。
“就这样,按照戚帅的标准,设立奖惩规格。”卢岩再次认真答道,面上有些无奈,又笑了笑了,“我没读过书,就这个还是那些老兵们告诉我的,然后大家一起想了想定些法子,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他真的没有丝毫的藏私,怎么这些人总是以为他藏着掖着有什么秘籍不说。
“戚帅的?”老者笑了笑,神情中有些恍惚,似乎追忆什么,“那一定很严格,练的很苦吧?”
他这句话让在场的很多人想到什么,都忍不住点点头,再将视线投在那些兵丁身上,想起方才看到的已经练得那样好了,却还是被毫不留情打了一棒子的场景。
“想当年,我五次不达标,被重打军棍三十下,老子那时候已经是五年的老兵了,却差点被赶出标营。”有人低声说道,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却又有种莫名的骄傲。
“不苦。”卢岩整容答道,“总好过战场上丢命。”
这句话又说的大家肃然,都缓缓的点头。
老者再次打量他。
“很好,很好。”他点头缓缓说道,就在大家以为他还要说什么时,他却只是拍了拍卢岩的肩头,转身走了。
见老者走了,众人便忙跟随。
“以后要操练,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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