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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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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是谁?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想如何狡辩?桂心,杀人可要偿命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桂姨娘神色惊惶,尖声失叫,随后不断地磕头,额头上磕出了斑斑血迹。无力辩解,“真的不是我!我是真心诚意拿这血燕窝给她道歉的!”
灵秀立刻涨红了脸,怒骂道:“呸!你会这么好心?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你素来与我家姨娘不睦,之后又见她有了身孕得老爷宠爱,便一直想要害死她!”
赵亦云则涨红着小脸,哭得伤心至极道:“桂姨娘,我姨娘她从未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桂姨娘拼命摇着头,“不是我,三娘你信我,你与我家二娘那般要好,你还曾到我屋子里住过一阵子,你要信我,我不曾害你姨娘!”
说着又转向赵亦月道:“二娘,你帮我求求情啊,你知道姨娘的,姨娘绝不会干出那种事啊!”
赵亦月似哭非哭地看着她,脸上一片痛心,却不说话,只撇开脸,身子微微颤抖。
“桂心,你莫要再做无用的挣扎,这件事已成定局,你还是早日认了吧,不要让我们为难。”徐婉清不忍地闭上了眼睛,缓缓脱口道。
桂姨娘见无人肯帮她,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冷眼旁观,当即又气又愤,绝望和害怕一股脑地变成了恨意,猛地站起身,猖狂叫道:“你们一个个都想要我死,你们早就看不惯我,你们就等着我死!我说过的,这件事与我无关,与我无关!那什么血燕窝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只是翠屏交给我,要我跟香云低个头,这样老爷便会觉得我大度,便会对我改观,便不会对我不理不睬!我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有麝香!”
“翠屏呢?她在哪儿?她几天前刚被家人赎走去了江南,你便拿她说事儿。现在没有对证,你自然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桂姨娘,你在府中闹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回回大家都忍着你,只是这一次,没有人会再放过你!”雪玉得到老夫人眼神示意,站出来道。
桂姨娘当即身子发抖,惶惶然不知所措。
翠屏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因为从小被人贩子拐走,身世可怜,她对她一向很好。前几日翠屏说找到了亲生父母要将她赎回去,她还替她万分高兴。
后来翠屏临走前送了好些相信给她,其中就有这盏血燕窝,说是对她这么多年恩德的报答,她坚信不疑,甚至还从自己嫁妆里拿出一只金凤手镯送她,以全了主仆多年的情谊。
可是没想到,这盏血燕窝居然是害了她的罪魁祸首!翠屏这到底是想帮她还是想害她?!
她当初就该怀疑的,翠屏一个小小的婢女,哪里会有这么贵重的血燕窝,她当初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说是她爹娘买来的她居然就信了!真是可笑极了!
老夫人见桂姨娘被反驳地说不出话来,亦怕她会发疯闹事,连忙对几个粗使丫鬟道:“将她押下去,杖责一百。”
桂姨娘这下子连叫都叫不出了,眼前一黑,当即吓得晕了过去。
几个丫鬟正准备将她拖走,一直沉默未发一言的赵亦月突然站起了身,尖声道:“祖母!”随后就“噗通”一声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未等她开口,便冷冷道:“莫要为她求情。”
赵亦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后脊背便软了下来,埋首在地上不敢多说一句话。
亦萱看着被拖走的桂姨娘和软弱无能不敢求情的赵亦月,眉心蹙得紧紧的,心中发冷。
杖责一百桂姨娘几乎是活不了了,赵亦月不可能不知道,她竟因为害怕而放任自己的生母去死?
纵使桂姨娘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但那毕竟是她的生母啊!
而且…她实在难以妹妹咋咋呼呼的桂姨娘会去害人?想必香姨娘也是因为不信才会无所顾忌地吃了那盏血燕窝吧!
只是如果不是桂姨娘,府中谁还有动机去做这件事?难道真是翠屏想在临走前给自己的主子铲除障碍吗?
似乎…不可能。
亦萱陷入了迷茫中,总觉得这一切蹊跷的很,不似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香姨娘因为小产,开始一蹶不振,再也不似之前那般自傲嚣张,且有大夫委婉的表示香姨娘此次滑胎太过严重,怕是今后要再生育很有困难,香姨娘更是整日以泪洗面,消瘦了许多。
赵世秋自觉得对不起香姨娘,又因为太子的事情,导致他与尚书大人不和,清休在家多日,所以几乎日日守着香姨娘,将徐婉清冷落了下来。
不过徐婉清并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之人,她虽然吃味,但也同情香姨娘的丧子之痛,且她隐隐存着歉疚,总觉得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是因为上次过嫡引起的。
而赵亦云也因此郁郁寡欢,从前阳光明媚的脸上愁云笼罩,常常亦萱要逗弄她好久,她才肯说一句话,叫亦萱十分的无奈。
至于赵亦月,则因为桂姨娘伤痛过重被接回老家后,整日躲在风荷园不出来,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胆小怕事。
亦萱一直暗中调查香姨娘小产的真相,但因为当事的桂姨娘和翠屏二人已不在府中,叫她根本查不出什么所以然。不过却通过门房晓得翠屏在离开赵府之前,常常会出府,具体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亦萱肯定她是与那个幕后黑手碰头,她直觉告诉她,那人可能是王丽盈。
因为香姨娘小产,桂姨娘离府,母亲难再生育,所以父亲只能仰仗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甚至以后祖母也会为了那个孩子让她进门,高看她一眼。
这样一箭三雕的好事,王丽盈确实很有动机,也确实符合她做事的风格。
想到这儿,亦萱忍不住勾唇嗤笑。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王丽盈会这么早出手,但是她绝不会让她如愿的。既然她害了香姨娘的那个孩子,那便用赵宴以命抵命吧!
总之这一世,赵宴绝不能成为王丽盈登堂入室的筹码。
亦萱坐在葳廷轩的花厅内喝茶,身边并没有随侍的丫鬟,只对面站着一身青灰色葛稠长衫的赵忠,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带着些困惑。
“姑娘找我来干什么?”
亦萱轻呷一口茶,将水墨纹骨瓷杯放在茶几上,方才抬起头看赵忠,问道:“爹爹最近有没有去京郊?”
赵忠明白过来,不由失笑。
才十岁大的孩子就知道要管大人间的这许多事了。
不过当他想起上一次在京郊发生的事情,便收起了对亦萱的轻视,认真道:“不曾,最近老爷一直在陪着香姨娘。”
“爹爹是不是很久没有去过了?”亦萱又问道。若是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父亲不应该再去看王丽盈的。
果然赵忠点点头道:“是有半个月了。”
亦萱扬唇一笑,站起身对着赵忠道:“赵忠叔叔,你还是叫父亲去看一看丽姨吧,香姨娘这次的事情对爹爹打击不小,丽姨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儿了,她腹中的那个胎儿或许是爹爹唯一的儿子了。”
赵忠微讶,如果他没有记错,上次这大姑娘对王丽盈可还是一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态度。
亦萱装作看不到赵忠脸上的困惑,只道:“爹爹近来因为公中事务和香姨娘的事儿,怕是将丽姨忘在一边了。丽姨一个人怀着身孕在外头,对她无益,还是叫爹爹去看一看她,给她送点补品,也省的她念念不忘,打听到赵府来了。”
亦萱明显话中有话,但赵忠却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又听见亦萱道:“母亲那儿还有许多为香姨娘准备的保胎补品,待会儿我会拿过来,你替我交给爹爹,就说是我送给丽姨补身子的。”
赵忠自然不信亦萱会对自己的敌人如此好心。
他刚想问,谁知道亦萱便自己坦白说:“那些补品里都有少剂量的麝香,一般人不会察觉,但若长期服用,不出三月,便会落胎。”
赵忠当即怔在原地,望着亦萱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亦萱看着赵忠愕然的神色,平静道:“你猜香姨娘为什么会滑胎?你真以为是桂姨娘那种没头脑的人干的?我查过了,翠屏是永庆十九年从涿州逃亡到京城,当年涿州天降横灾,难民多流离失所,不说她的生身父母或许早就死了,就说她当时才五岁的年纪,这么多年过去,要找到亲人也实属不易,更何况,翠屏之前从未有找生身父母的打算。”
她昨天想了一晚上,终于梳理清楚了这一切跟上一世为何不同的原因。
因为上一世她从未阻止过父亲见王丽盈,想必王丽盈一直和父亲在温柔乡里缱绻缠绵,也不会料到赵府中还有一位怀了身孕的姨娘,所以在她未进门前一直没有动手。
而这一世,因为她的缘故,父亲许久不曾去王丽盈处,她必是焦急万分,四处查探。查出了赵世秋是为了府中怀孕的姨娘才冷落她,因此痛下黑手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第五十二章野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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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意思是一切都是王夫人干的?”赵忠拧眉,沉声问道。
亦萱却道:“我只是猜测,并不确定。但”说着,顿了顿,眸中闪过狠戾,“不管是不是她干的,现如今香姨娘滑胎,她腹中那胎若是个哥儿,以后必定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我不想现在心存仁慈,叫以后追悔莫及。”
她之前本是存着叫香姨娘产下长子,放过赵宴一马的仁善之心。但现如今却不行了,不管是王丽盈自作自受,还是她运气不好,总之赵宴留不得了。
“姑娘何以恨王夫人至此?您能容忍香姨娘有身孕,王夫人又为何不可?”赵忠又试探道,现在他很难将面前的女孩当做才十岁的孩子。
“赵忠,你是最有正义感的人,想必你跟着爹爹,也对他私藏丽姨一事颇有微词。而丽姨,是有什么本事叫父亲藏了她这么多年,她却还毫无怨言。你该不会也天真地以为她真是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吧?”
赵忠沉默了,凭他的历练,自然看出了王丽盈存着的野心,她决计是不会甘愿做一辈子的外室。可要他妹妹这件事儿是王丽盈干的,他多少也有些不可思议。
但他突又想起了每次夫人看到老爷时脸上洋溢的甜蜜与幸福,心中微恸,便道:“可若王夫人也滑胎,老爷岂非”
“不会的,就算母亲再不能生育,也会有别人,总之不能是王丽盈。”父亲身边的芽儿是个心善仁厚的,若有可能,她要跟母亲谈一谈,将芽儿抬为姨娘。
赵忠看着亦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难道她就不怕自己将这件事告诉老爷?她缘何会找到他做这件事?
亦萱看出了赵忠的疑惑,冷冷道:“用人不疑,若你要出卖我,我也没有法子。”
其实这件事她原本可以自己找赵世秋去说,可比叫赵忠传达要好得多,但她是想要赵忠为她所用的,所以就必须先用这件事来试探一下。
而且她想知道,上一世赵忠在母亲死后离开父亲,是真的正义使然,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相信。
若是为了正义,他要将她的计划抖出来,她也不怕,因为那些补品中,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麝香,真正害人的相信可不是那些补品。
赵忠沉默片刻,眸中暗光流转,许久才道:“好,我必当为姑娘办好。”
亦萱仔细看了看赵忠,看他那张平凡到几乎让人忽视的脸,心中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既是这样,那为什么上一世他从来不曾帮过她?
赵忠走后,亦萱也收起了心中的百味杂陈,将瑞珠叫了进来。
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对她道:“这是大伯送我的平安玉佩,你待会儿替我交给爹爹,说这是保平安用的,叫他务必随身携带。”
那是一块成色晶莹剔透的湖水绿岫岩暖玉,上用飞白刻着“平安”二字,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可这玉佩却是被浸泡在麝香水里两天一夜的,麝香已然入内,若随身携带,不出三月,必定滑胎。
王丽盈既想霸着父亲,那便让她霸占个够吧!
此时京郊城东村一座院子里,一名三十出头,盘着圆髻,身穿红底印白色梅花对襟棉袄的妇人端着一盏血燕窝踏进了清俭朴素的屋子内。
“夫人,这血燕窝炖好了。”
屋子内,身穿莲青绣百竹叶交领遍地撒花缎袄的王丽盈从海棠锦榻上坐起身,素白如玉的手指接过那白瓷玉润的碗盅,里面盛着浓稠如血的燕窝盏。
她用勺子优雅地吃完,便将空碗盅搁在一旁的矶子上,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淡淡问道:“事情都处理好了么?”
那妇人点点头,眸中闪过一丝阴狠,“都处理好了,安排成失足落水,绝不会留下一点证据,我当家的办事您尽管放心。”
王丽盈满意地笑了笑,继而又惆怅道:“唉,也不是我想要她的性命,只是”
说着,摸了摸小腹,道:“为了这孩子,我是不得已啊!”
那妇人便宽慰道:“夫人安心,您是一片慈母之心,想必佛主也不会责怪您的。再说那等卖主求荣的丫鬟是死有余辜,否则将来也是个祸害!”
王丽盈心气这才平了些,又道:“习兰,咱们主仆俩能再遇见不容易,但你要记住在老爷面前千万不要露陷,只要你真心诚意为我做事,以后我必不会亏待了你。”
名唤习兰的妇人是王丽盈原本的贴身丫鬟,后来王家落魄,王丽盈流落在外,这习兰也在那时和王丽盈失散。
王丽盈被赵世秋安排在城东村后,有一次无意间发现习兰已经嫁作人妇,主仆俩贸贸然不敢相认,都是躲着赵世秋偷偷相见。
习兰闻言,很慎重地点点头,“夫人放心,这些年奴婢一直惦记着您,如今能重新服侍您是奴婢的福分,自然尽心竭力为夫人办事!”
王丽盈点点头,道:“上次照顾我的那个妇人不小心烫伤了柔儿,等老爷来了我会同他说,让他将你留在我身边照顾。”
习兰叹口气道:“老爷已经许久未来,如今他府上又出了那样大的事儿,还不知道什么才会过来呢!”
王丽盈眸中划过一丝愤恨,“都要怪那贱人!若不是她狐媚栓住世秋,世秋又怎么会冷落我?不过她自作自受,若不是因为这样,我怕要进门后才会晓得原来还有人怀了世秋的孩子!”
习兰连忙劝慰道:“夫人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划算?总归那贱人现下已经小产,根本威胁不了您什么。”
王丽盈咬了咬嘴唇,眸中满是算计,“看来我不能坐以待毙了,是时候要培养心腹,安插我的人在赵府了。”
习兰却摇摇头道:“可是夫人现下这样的情况哪里能有什么心腹?再者,这赵府也不是腌臜之地,他们是清贵之家,用不了多少算计,现在那二位不省心的姨娘已除,赵府那位主母又是个软弱无能的,您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在赵府站稳脚跟,哪需要现在培养什么心腹?”
“你不懂。”王丽盈愤愤道:“那什么徐婉清根本不是什么软弱无能的,你都不知道她那个女儿有多吓人!明明才十岁的孩子,却比你我都要老成,说出的话针针见血!你想她一个小孩懂什么?肯定全是大人教的!而且这次世秋冷落我这许久,指不定也全是她搞出来的!”
习兰想到自家那个头脑简单的赵亦柔,便拧眉道:“照夫人这么说,这徐婉清想必也是个难对付的角色,那夫人要进门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世秋真是低估了他那位青梅竹马的能耐!能在世秋面前保持十几年的纯真善良,想必其心机不容小觑,要等她让我们进府,怕是八百年都不可能。”王丽盈握紧双拳,染了丹寇的指甲陷进肉里,冷冷道:“不过我王丽盈也决计不是好欺负的,至少我比她多了两样最重要的资本,那便是世秋的真心和我腹中的孩子。”
习兰道:“夫人可要想好了该怎么办,这件事可千万不能闹大,毕竟您是外室,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哪里是那徐婉清的对手?而且,若因此影响了老爷的仕途,老爷想必也会怨恨上您。”
王丽盈冷哼一声,“想我王家当年的风光岂是她赵家能比的?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
这时候,赵亦柔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眼睛红肿,双髻凌乱,新的淡粉色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脏乱不堪,甚至还被撕破了几道口子。
“娘!”她带着哭腔朝王丽盈冲了过去。
习兰连忙拦住她,避免她不小心撞伤王丽盈,只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王丽盈也皱紧了眉头,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早上新换的衣裳就弄成这样子?你可是又出去调皮捣蛋了?当心你爹爹来看到了不喜欢你!”
赵亦柔哭的更加伤心,抬手用袖子抹着眼泪鼻涕,“我才不怕,爹爹被赵亦萱那个小贱人教唆了早就不要我们了!我干嘛要为了他逼自己念书刺绣弹琴!”
“你放肆!”王丽盈有些动怒,训斥道:“你是侍郎府的姑娘,以为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姑吗?你不学念书不学刺绣不学弹琴,怎么跟赵亦萱比?怎么获得你父亲的喜爱?脑子比她笨,心眼没她多也就算了,难道连学习才艺你也要输给她?”
赵亦柔跺着脚,脸颊涨红,愤愤道:“既然爹爹喜欢我们,为什么这么久没来看我们?害的我被二丫那帮小贱人欺负,说到底我再努力他喜欢的还是赵亦萱!她才是爹爹的正经女儿,而我不过是他在外面的野种!”
“你说什么?!”王丽盈当即从卧榻上坐直了身子,痛心又恼恨地看着赵亦柔。
习兰见状,连忙上前捂住赵亦柔的嘴,“唉哟,我的小祖宗,你这说的什么话?快别说了别说了,你要把你母亲气死啊!”
第五十三章初次心动(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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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亦柔呜呜挣扎,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好不伤心。
她咬了习兰一口,习兰吃痛松手,她便冲王丽盈哭道:“是二丫说的,二丫说我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甚至比她们还不如,因为我是见不得光是上不得台面的相信!所以我才跟她们打了起来。娘,为什么我要是见不得光的,为什么爹爹还不把我们接回去?”
王丽盈的心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
习兰则啐了一口道:“定是村头那群爱嚼舌根的八婆!一群小孩子懂什么?当然是有话传话了!”
王丽盈深吸了一口气,眸中有刻骨的恨意,“肯定是赵亦萱干的,我来城东村也不短了,从未有过这样的传闻,可自从赵亦萱那小贱人来过之后,村里就有了闲言闲语。”
“娘,我要去赵府,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我要去找爹爹把我们接过去!”赵亦柔无理取闹了起来。
王丽盈的脸色白了白,随后缓下声音对赵亦柔道:“柔儿,不准再胡闹了。你要乖,有娘在,绝不会再叫人欺负你。”
赵亦柔依旧落着泪,眸中闪过一抹忿恨。
亦萱近来与慕容慧越发的亲近,慕容慧偶尔会来赵府找她,有时也会邀请她会勇毅公府小聚,两个在一起无话不谈,甚至还会在一起说慕容轩的坏话。
亦萱很享受这种闺蜜间无话不谈的乐趣,让她觉得十分的温暖。
慕容慧知道了赵府最近的混乱,也看出了亦萱的忧心,便宽慰她道:“你不用管他们大人的那些事儿,咱们过咱们的日子,想那些糟心的事儿岂不是徒增烦恼?”
亦萱不由失笑,看着慕容慧单纯明媚的笑脸,心底的暖意越发的旺盛。她由衷地希望慕容慧能一辈子保持这样的天真快乐。
今日慕容慧又邀请她去勇毅公府小聚。
由丫鬟带领着走在长长的翠竹夹道上,眺目皆是一片奢华靡贵。
可前方却有一个身穿天青色丝绸长袍的俊朗少年朝她们走了过来,眉眼虽尚显稚嫩,脸上却张扬着阳光般的笑容,带走了初冬的寒冷。
领路的丫鬟当即停下脚步,垂头立在一旁让他先过。
亦萱自然也是跟着低垂着脑袋走到边上。
本以为按这位大少爷的性子会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身边走过,谁知道他却径自走到了她们身边。
“奴婢给大少爷请安。”
耳边响起了小丫鬟恭敬的声音,亦萱看到了一双暗蓝色的银色流云纹靴子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随后便听到他清朗的嗓音,“你怎么又来了?”
那语声里不可谓是不耐烦的。
亦萱微抬眸去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眸中的烦躁和懊恼。
她很不解,自己又是哪里惹他不痛快了?似乎她来勇毅公府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就算来了,也是去见慕容慧,可从未见到过他。
不过亦萱很快便不纠结了,这大少爷就是个别扭的性子,她若真要去猜他的心思,当真要把人给累死。
“你经常来我们府上是想干什么?上一次你都说原谅我了,却还时不时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不是平白给我添堵吗?你是不是一直要我记着我不小心把你推倒荷花池中的事儿?你若还耿耿于怀就直说,干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亦萱满头黑线,无言以对。
半天才无力道:“大少爷,我只是,来见慧儿的。至于什么跌入荷花池中的事儿,我早忘了。”
慕容轩“哼”了一声,“忘了你还来?我看你就是存心的!顾二少说的果然没错,别看你是小户出身,心机却是一等一的!既然当初不责怪我害你落水,那便应该识相些离我远一点!”
说完,又俯身在她耳边,冷冷道:“萱什么的小丫头,我告诉你,本少爷将来要娶得人可是京都明珠,绝不会是你这样的小门小户,你死了这条心吧!”
亦萱后退一步,无奈又挫败地看着他,“大少爷,我才十岁,您真是想得太多了”
“十岁怎么了?杨芷瑶八岁的时候就一直黏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歪心思!”慕容轩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会安便高傲地仰着脖子,得意道:“就是,我家少爷魅力大着呢,整个京城有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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