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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李世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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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我清喝一声,一剑朝李元霸刺去,又准又疾。
李元霸匆忙间上身后仰,一个跟头就跃入梅花丛中。
“好小子,蛮厉害的!”我不由赞了一声,原以为李元霸只是力气大,但如今看他躲得如此迅捷,步履不乱,显然走的是一种步法,没有一定武术基础的人是绝对使不出来的。
我也不手软,举手刷刷刷又是三剑,直朝他刺了过去。
李元霸在梅花丛里左躲右闪,想打飞我手里的剑。
我知道他天生神力,一旦我的剑碰上他的手绝对会被震飞出去,所以我变招非常快,就是不让他碰着。
李元霸一个闪身,绕到我的身后。
我已经来不及转身了,暗暗吐纳运气,仅凭感觉判断出他移动的方向;无须目视就紧接着又是一剑刺去,这一剑上带着十足纯正的太极真气。
李元霸倏地停住身形,伸手一抓,正抓住我的剑身。
我也不往回夺,只暗暗运气,与他僵持着。
只听李元霸大吼一声:“松手!”
我顿时觉得仿佛是有千军万马从自己手里夺剑,那力量大得几乎要撤断我的手臂,我再也抓不住了,只得松手。虽然立刻撒手了,但我还是被那股巨力弹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明,你没事吧?”李元霸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扶我,“我,我不是故意,我刚才一急……”
“别担心,我没事……”我半坐起来,抡了抡胳膊,还好,并没有脱臼,“你刚才叫我什么?”
“你没事就好……”李元霸一愣,“我刚才,我刚才叫你明呀。”
“明是我的名,你不能直接叫的,”我把脸一板,“你年纪比我小,要叫我明哥哥,知道不知道?”
“为什么不能叫你明呢?”李元霸不乐意了,“而且我觉得叫明比较顺口。”
“长幼有序,”我问他:“小子,你几岁?”
他老实地回答:“十三岁。”
我无可奈何地叹气,“我快十七岁了,论年纪,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
“你有十七岁?看着不像啊。”李元霸摇摇头,“我大哥、二哥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很高大了,而你又瘦又小,容貌比一般姑娘家还漂亮,怎么看都和我差不多大……”他可能觉得这么说有点不妥,抬头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再往下说了。
我被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惊,陷入了沉思。
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一年多了,我虽然也长高了2、3厘米,但是以男人的标准来看,我还是太矮、太瘦了,又没有男性特征,确实很容易被人识破女儿身。身高虽然没有长高多少,但是我的女性特征却越来越明显,最初的时候,我的身材平平,直接穿上长袍也不怕有人看出破绽来。但这半年里,胸部却开始长大了,我只能用布条将胸部绑平,手一触到,不免会带来疼痛。在这个时候,我倒是有些憎恨身为女儿身所带来的不便,尤其是可以轻易看出性别的胸部。
难怪李世民轻易就揭穿了我的女儿身,唉,原来连李元霸都觉得我不像个男人,看来我这个男人扮得确实失败。
李元霸看我叹气,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明,你刚才说你快十七岁,那么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古人说的生日都是算农历的吧?我随口答道:“恩,是啊,我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二。”
“那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十二月二十二……”李元霸忽然叫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凑巧呢?”
我倒是糊涂起来了,“你说什么凑巧?”
“我二哥的生日也是十二月二十二日呢!”李元霸一拍大腿,“我二哥比你大几岁,你们虽然不同年,却是同月同日出生的。”
不会吧?居然这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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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李元霸约我到府外的后山见面。
可我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他人影,刚想掉头走人,身后忽然传来几声马嘶声。
我回头一看,李元霸牵着一匹马站在我身后,只见那马毛色纯白、四蹄生黑、十分神骏。
“喜欢么?”李元霸喜滋滋地问我,“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喜欢!好马,好马!”我不由看呆了,伸手想去摸摸它,那马却忽然长嘶一声,抬高前蹄,不让我靠近。
“你个死畜生,还敢放肆!”李元霸看了大怒,抡起拳头就要打它。
“不要,不要打它!”我赶忙制止,以李元霸的神力,那马被他这么一打,不死也得残废,“让我来试试。”
我慢慢地从后面靠近那马,趁它不备,伸手抓住马的鬃毛,一提气“噌”地窜到马背上。
那马吃了一惊,提起前腿,猛蹬后腿,长啸一声,大半个身子都直立起来。
我紧抓住它的鬃毛,双腿夹紧马身,可还没待我平衡好,那马前脚迅速着地,两只后脚又是向上一踢,我被他高高扬起,幸亏抓得牢,才没被甩飞出去。
“好,好!”李元霸为我拍手叫好,“明,你很行嘛!”
我却是有苦自己知,耳边、脑中都是呼呼的风声。这马花样百出,前踢、后蹬、左摆、右晃,我完全身不由已,只能随着它起伏摇摆,被它掀得东倒西歪,就像在暴风雨中颤抖的树叶,惊险万分。
“明不要怕,我来救你!”李元霸终于看出我有点不妙,赶忙挽起袖子冲上来帮忙,他大吼一声,“啊呸,好你个畜生,我让你撒野!”说罢,他跑上来冲着马头就是狠狠一拳。
只听那马闷哼了一声,我就连人带马飞了出去。
我一看,完了,心说,你这是要救我还是要杀我呀?就算我摔不死也得被这马压死。
我赶忙撒手,脚下一蹬,顿时脱离了马背,但甩出去的速度却一点没减,我仍是被抛到了半空中。
电光石火间,有个人影凌空飞向我; 他长臂一揽,微微使劲;我便轻而易举地落入他的怀抱里。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稳稳地接住了我。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宽广,令我莫名的心安。
“谢谢你……”淡淡的麝香味包围着我,我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是李世民,这段日子我对他的怀抱已经不陌生了,甚至都有些熟悉了。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好扭头朝后看去,可怜那马悲鸣了一声,摔在地上,口吐白沫,蹄子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元霸,我听府上家丁说,你把这追风神兽牵了出来,就怕你又闯祸,这才匆匆赶来。”李世民呵斥道:“果然,你又在胡闹!有你这样驯马的么?!”
“我,我想把这马送给明当生日礼物嘛,谁知道它忽然发狂……”李元霸吞吞吐吐地说着:“我哪里是在驯它,我是怕它摔着明,一着急才打了它一下。”
李世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元霸,摇头叹息,“元霸,你知不道你只轻轻一拳,就把它打死了?”
“我只轻轻打了一拳,死不了。”李元霸说着还推了推那马,可是那马直挺挺地躺着,动都不动。
李世民啼笑皆非,“看那马都僵了,你还说它没死?”
李元霸一看,那马还真的一动不动,他也傻了,“那怎么办?我给明的礼物就这样死了……”
“元霸别慌,让我看看。”我跳离李世民的怀抱,走上前去摸摸马脖子,翻翻马眼皮,笑了笑,“它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李元霸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蹲下来摸着马脑袋,嘴里叨念着,“马儿、好马儿,你快点醒,我不打你,绝不再打你了。我还要把你送给明呢,你快点醒啊……”
好可爱的李元霸,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元霸呀,你真是个孩子呢!”
李世民也忍俊不禁,他偏过头看着我:“依我看,你也是个孩子,陪着他一起胡闹。”
“我……”我咬了咬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自从被他拆穿了我的女儿身,我在他面前好像越来越笨拙了。
“既然人没事,那就做罢吧。”李世民摆摆手,“别的先不说了,我们把它捆上,扛回去。”
“捆什么,我直接扛着走就行。”李元霸随意说着,抓住马腿,举过头顶,横搭在肩上,大跨步地朝山下走去。
我不得不叹,天下竟有如此神勇的人,真不愧是隋唐里的第一条好汉,我转身就想跟着李元霸下山去。
李世民轻轻拉住我,“明,你一会到我房间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正文 第十九章 同月同日不同年(下)
“送给你。”李世民将一个锦盒递给我。
“送给我?”我疑惑地打开锦盒,盒子里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枚印章。
我拿在手里细细看着,只见这印章做工精致、无裂无络、冰清玉洁,带着天然的浅红回纹,像是罩一层薄薄的红雾。印章顶向上;顶部有小孔,纹饰剑穿花,印身简洁大方,刻有“风明”二字。
“喜欢么?”李世民问道。
“我喜欢……真的好喜欢……”我喃喃说着,难以置信,他居然知道我心中最想要的东西。从小我就希望有一枚刻着自己名字、只属于自己的印章,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中意的。在我心中,一枚小小的印章融合了雕刻、书法、篆刻诸多艺术形式,是一幅在可以收藏在心中的方寸小画。
“来,试试。”李世民取来印台,我将印章按在印台上,然后在宣纸上一盖,风明二字就跃然纸上。
“这字迹……好熟悉……”我瞅着那两个字,忽然灵光一现,回头对李世民说,“这是你的字迹!”
“是,这是我刻的。”李世民轻轻一笑,“我的手艺并不好,刻得有些粗糙……”
“你的手艺很好呢,你刻的印,章法繁简相参,疏密相理得当;刀法遒劲,风神流转,精妙绝伦。”我捧着那枚印章哧哧称奇,“真可谓无一字不合法,无一笔不灵动……”
“呵……你总是不吝啬你的赞美之词,”李世民走近一步,伏下身看着我,“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没想到我们居然在同一天出生,这还真是一个令人惊喜的巧合呢。”
“我,我没准备给你的礼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来而不往非礼也,不如我改天……”
“不用了,前些日子我从你那里取走了这块‘蓝幽石’,就当它是你给我的礼物吧。”李世民从胸前的衣兜里取出那块蓝石,“我原来是想拿另一块‘赤幽石’来送给你,可惜,我寻了很久也没找到,只能暂时拿那块鸡血石来代替。”
“那,那我就多谢了……”看他把那块蓝石贴身收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很开心,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敢看他的脸,只能低头看着他的手、他的脚。
恩?那是什么?他的手上怎么有一道血痕?
我忍不住问:“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哦,说来惭愧,上阵拿枪受伤不希奇,这是篆刻时被小刀划伤的。”
“伤口还挺深的呢。”我觉得有点内疚,忍不住执起他的手细细看着,不经意间瞥见从他袖子里露出一条长长的疤痕。
“这条疤痕……”我将他的袖子拉高,那条疤痕很长,从手腕直划到他的上臂,“难道是那个时候为了救我……”
我心中一震,想起我们初见面时的情景:那贼人持刀砍来,他挡在我身前,那刀横劈过他的手臂,再划过我的手……
“是啊,你手上应该也有同样的伤痕吧?”李世民拉过我的手,撂高袖子,果然有一道细细的疤痕。
两道伤痕并在一起,居然是个美丽新月形。
那痕成为我们身上永远的记号,却也永远地烙在我的心里。
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感觉,我这一生恐怕都要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了。
喜怒哀乐,一念之间,缘份或许也是如此,只是一个眼神、一条伤痕的纠缠。
“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居然连伤痕都是同一道……”一声轻笑自他的嘴角逸出,他伸出手轻触着我的面颊。
我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他的笑、他的手,都使我怔忡。
目光,似乎不能从他的脸上移开。眼前的他有着一种能够吸引住人心神的神奇魅力,比起在战场上、在朝堂上杀人无数的李世民,在此刻,我更愿意相信他只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慢慢游移着,一股灼热的气体在我的身体里游走,力气似乎正一点点涣散开去。
他的手指游移到了我的颈上,同时,左手也揽上了我的腰。
下一刻,我整个人已被禁锢在他宽阔的怀抱中,麝香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间。
“明……”李世民轻轻地唤着,蛊惑似的呢喃,是如此的温柔而低沉。
我慌乱着,迷惑着,想拒绝,却又没有半分气力。
“放开我……”我以为自己是大叫出来,可是说出的话却虚软无力。
“你以为我会么?”李世民在我耳边轻轻说着,下一刻,已把我压在了软榻之上。
“为什么一直抗拒我?”他的头一偏,轻啃着我的耳垂。
“不……不为什么。”我的身子不由自主轻颤着,没有力气去抗拒他,只能别过头避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无法避开。
“害怕么?”李世民的唇自我的耳垂滑到了我的脖颈上,“怕我么?”
“对,我怕……”我咬紧唇,不忌讳地承认道,“我是怕你,真的好怕……”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抖。连我自己也无法明白,这种颤抖,究竟是因为什么。最初见他,我就害怕看他的眼睛,他那闪烁不定的眼波、他探询的眼神、他眼底那抹始终无法抹去的血腥……我怕他,想远离他,却又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
“是么?”他轻轻呢喃了一声,“你怕我……也好呢……”很轻的一句,像在对我说,又像在对他自己说,唇没有停下来,依然在我的脖颈间辗转吮吸着。
身体开始有些飘飘然,鼻间充斥着的全是他的气息,那种带着麝香味的专属他的气息……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思绪一片混乱,我仿佛都快变得不是自己了……
“二哥,你在屋里么?”屋外忽然传来李元霸的叫声,“大事不好了!”
正文 第二十章 王者之风,帝王之相(上)
“唉……呵……”李世民不知是叹还是笑,他半撑起身子,微抬起头,左手缓缓地插进我已经散开的长发中,而右手则是轻轻地抚摸着我半闭的眸子,“我很抱歉……”
恩?我一怔,他在说什么?
“你在发抖,颤抖得令我想忽视都不行,原来我真的使你害怕。”他深蓝的眸子已经恢复平静,手轻柔地搂住我的腰,“我很抱歉,使你这么害怕。我答应你,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再勉强你。”
“我……”我感到不止我的身子,连声音都在颤抖,虽然我并不冷,他的体温熨烫着我,那是十分温暖的,但我还是忍不住颤抖,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无力地瘫在他的身下。
“别怕……”他手捻起了一缕我的发,放在唇边厮磨着,“明,不要怕我……”
“我……”我还是说不出话来,他那平静中带点笑意的眼眸,深深地、牢牢地望定着我,那样的眼神让我很安心。
“二哥!你在不在!”李元霸的叫声越来越大,我们想装成没听见都不行,“快开门!出大事了!”
“呵……再不开门,恐怕门得让那小子拆下来了。”李世民轻笑着,稍整衣裳,起身前去开门。
门一开,李元霸就冲了进来,“二哥,江都的钦差刚刚到了,爹去接圣旨,他让我赶紧来找你!”
李世民闻言一震,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们心照不宣,这个时候来圣旨,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走,立刻带我去。” 李世民沉了脸,转身就往门外去。
我赶紧梳理好头发,平整了下衣服,也紧跟着去了。
“明,你和元霸立刻去调遣一些兵士来这,速度要快,但不要声张,稍后看我眼色行事。”快要走到留守府议事大厅的时候,李世民忽然转头对我说:“还有,去吩咐下人备几桌酒菜,一会用得上。”
我一愣,调遣士兵我可以理解,但是备酒席做什么?虽然有些疑惑,但我也没多问,只点点头,就拉了李元霸赶紧去了。
等我和李元霸忙活完,再往议事大厅去的时候,钦差正好开始宣旨:“奉上谕!李渊接旨!”
李渊立刻跪倒接旨,只听那钦差高声宣读:“唐国公、太原留守李渊与马邑太守王仁恭、副留守高君雅抗击突厥不利,惨败而还,恐有通敌卖国之嫌,现将王仁恭、高君雅就地正法,将李渊逮捕入狱,择日押至江都,再行查办。钦此!”
我一听,慢慢在脑中回想,那李渊在山西驻防,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北抗突厥,他也算是骁勇善战,在突厥入侵的战役中他大都是打胜仗的,但这次他派副留守高君雅和马邑太守王仁恭与前去迎战,却因为二人的战术不当,损兵折将,大败而归,而隋炀帝原来就对李渊不满,此次终于抓到了把柄,并将除之而快。
“臣一向忠心于皇上,”李渊一听圣旨,大惊失色,只得伏地申辩道:“这……这是有人要陷害我!”
钦差原本就是来拿人的,哪里肯听李渊的申辩,大喝一声:“来人!将李渊拿下!”
跟随钦差来的几个卫士顿时手拿绳索冲将上来,就想将李渊绑上。
“且慢!”李世民一声断喝,挺身而出。
钦差愣了下,上下打量着李世民,问道:“你又是何人?竟敢阻拦本钦差办事?!”
李世民一拱手,“不敢,在下李世民,李渊正是家父。”
钦差一听他是李渊的儿子,口气更是猖狂,“原来你是罪臣之子,你有什么话要说?”
李世民不卑不亢地开口,“方才的圣旨我听得清清楚楚,圣旨中并未对家父定罪,只说‘恐有通敌卖国之嫌’,既然如此,这罪名只是莫须有,家父就不能称为‘罪臣’,钦差也不能以罪臣之名绑缚家父。且此事并无确凿证据,仅凭一战失利就说家父通敌,显然难以服众。”
钦差把眼一瞪,态度非常蛮横,“本钦差有诏令在手,是奉旨行事,公子却横加阻拦,莫非想要抗旨不成?”
“世民自然不敢抗旨,家父未曾通敌,更不曾卖国,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忠义却不容践踏,是决计不会背负如此罪名,一定会跟随大人前往江都为自己申辩,早日脱离这罪名。”李世民条理分明地解释着,“以世民愚见,钦差大人远道而来,车马劳顿,不如在此稍做休息,待家父将留守府公事做个详细的交待,自会跟随大人至江都复命。”
钦差的眉毛上下动了动,“倘若我不在当下将李大人绑缚,万一他逃走,我岂不是要受失职大罪?”
李世民将双手负于身后,“事已至此,恐怕大人您也只能选择信了,或者,您可以将我绑缚,以我为人质。”
钦差并不买帐,“圣旨要拿的是李渊,他若是跑了,我拿了你又有何用?”
李世民一挑剑眉,“那依大人之见呢?”
钦差大手一摆,“我此刻便要将李渊押往官舍,明日就押解上江都。”
“不可!” 李世民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的耐性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倘若大人要强行押走家父,最好先瞧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太原府,是李家,就凭大人区区几人,你以为走得出去的么?”
钦差也吼了一声:“你竟然敢威胁本官?!莫非想造反?来人,速速将李渊带走!我看谁敢阻拦?!”
那几个随从听了命令,立刻一拥而上,准备捉拿李渊。
“我看谁敢上来!” 李世民一抬手,只听“刷”一声响,寒光闪过,长剑自剑鞘内哗然跃出,剑尖直指钦差咽喉。
李世民这一剑,迅雷不及掩耳,颇有名家风范,“都给我退下!”他的声音并不高,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世民,不可莽撞!”一旁的李渊连忙唤道。
李世民微侧头说道:“爹,今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将你带走!”
钦差是个银样蜡枪头,估计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脸都绿了,颤颤悠悠地说道:“你,你想怎样?”
李世民冲我一施眼色,我立刻心领神会,一挥手,门外李府的卫士立刻冲了进来,拔剑提刀,围成一圈,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请诸位不要乱动,”李世民直盯着钦差,“我们并不想伤了大人,只是刀剑无眼,还请大人三思而后行,不要为难我们。”
钦差和那几个随从一看这阵势,知道情况不妙,当下也不敢再逞强,立刻弃了兵器,伏地求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李世民神色自若地将剑还入鞘内,深眸紧盯着钦差,把那钦差吓得两腿直打哆嗦,面色发白。
“方才情势危急,情非得已,多有得罪,还请大人不要见怪。”李世民忽然伸手搀起那钦差,朗声大笑:“来人,备酒,设宴为钦差大人压惊洗尘!”
“你……”钦差还是吓得不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家父前线失利是真,但通敌卖国却一定是假,还望大人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等家父了结晋阳公务,一定会跟大人去往江都复命,绝不会让大人有丝毫为难。”李世民拱手施礼,“而大人远到而来,风尘仆仆,就好好歇息几日,休养生息,让我也能略尽地主之谊。”
“啊?”那钦差一下愣住了,只呆呆站着,不发一语。
“大人,我已在偏厅备好酒菜,请移驾一聚,那几位士兵大哥也一起入席,边吃边谈。”我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都很想听你们说一说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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