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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性福手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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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枫闻言一怔,忙抬头看了看天色,暗叹不妙,“刘兄弟,多谢提醒,我这就回去了!”急急撂下一句话,席夜枫已经跑远,吹哨把破风唤了过来,匆匆然骑着马远驰而去。

身后的刘明昊不由一笑,很少看到定远将军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看来嫂子在将军的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

将军府。

洛清鸢朝窗外瞧了两眼,“雪梨,将军还未回来?”

雪梨摇摇头,“姑娘,还是没见姑爷的影子。”

洛清鸢哼了声,“算了,再不回来我便不等他了。”看向雪梨,提醒道:“以后也别再唤我姑娘了,跟着府中其他丫鬟唤我夫人罢,你当我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呢。”

雪梨吐吐舌头,“我这不是一时改不了口么,姑娘再让我唤几日罢。”

忽闻有脚步声渐近,洛清鸢看过去,兀自道:“许是剪秋那丫头。”

“夫人,将军方才回来了。”剪秋在门外道,雪梨开了门,见剪秋一脸笑意地站在那儿。

“进来说话,姑娘又不会吃了你。”雪梨笑着拉她进去。剪秋是席云氏给洛清鸢挑选的粗使丫鬟,以往在忠勇侯的时候本就做一些粗活,随洛清鸢来西阳后也老拣着重活做,连洛清鸢的屋子也不敢久待。雪梨这一路上跟她同乘一辆车,觉得这丫头性子安静又老实,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将军回来了?”洛清鸢笑问。

剪秋忙点头应道:“方回来不久,听孙嬷嬷说,将军一回来就去了书房,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火急火燎地沐浴去了。”

听闻沐浴俩字,洛清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慌里慌张的就为了沐浴?虽然上回在车里确实闻到一股怪味儿,但是也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席夜枫是怕自己嫌弃他身上有味道?

“剪秋,去厨房让孙嬷嬷做点儿小菜,将军怕是还未用膳。”

剪秋哎了声,忙退下了。

没多久后,剪秋又返了回来,“夫人,听孙嬷嬷说,将军直接冲了个冷水澡便回书房了,孙嬷嬷刚做好的饭菜也只是匆匆扒了几口。”

洛清鸢皱眉,“简直胡闹,大凉天的洗什么冷水澡,饭也不好好吃。”

“将军好像是在忙着看一本很重要的兵书。”剪秋想了想,补到。

思忖片刻,洛清鸢亲自拿着孙嬷嬷做的晚膳去了书房,还未走近,李管事就略显尴尬地将她挡在了外面,“将军说,等看完手中的兵书立马去找夫人,叫夫人莫担心。”话毕,看洛清鸢似有些不悦,忙又道:“夫人,将军就这脾性,决定要做完的事情非得做完才安心。夫人就由着他罢。”

“叫他饿死算了!”洛清鸢丢下一句,将手中的食盒往身后的雪梨手里一塞,携了无奈与淡薄的怒火而去。

洛清鸢在屋里溜达着转了几圈,抬头看雪梨一眼,“将军还在书房看兵书?”

雪梨也纳罕地嗯了声。将军真是个倔性子,这会儿太平盛世的,看啥兵书啊,还非要一天之内看完。

“罢罢,我不等他了,雪梨,替我卸妆,我要先睡了。”洛清鸢闷闷道。

净面卸妆后,雪梨伺候洛清鸢上了床,然后熄了灯,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屋。

屋里的床正对着窗户,洛清鸢侧过身子,发神地盯着窗外的白月光。大抵是席夜枫知道她喜欢对月而眠的习惯,回到府中后特意让下人将床挪动了位置。想到他为了看一本劳什子的兵书,连饭也不好好吃,洛清鸢又气又无奈。叹了口气,正准备入睡,眸子也才阖上一半,岂料就在这时,屋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又迅速阖住。洛清鸢惊得一下坐起身,看向门口。

那人隐在门口的一片暗黑中,窗子射进来的一束月光打在他半边侧脸上,柔和而冷锐,连那轻抿住的薄唇也是半明半暗,隐隐透出一丝危险的味道。一双幽黑泛着光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洛清鸢,给人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夜……夜枫?”洛清鸢声音微颤。

“鸢儿。”声音又沉又哑。

“我好想你。”声音更沙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天气昏暗,还下了小雨,果然是清明节,妹纸们都出去晃荡了咩?

ps:肉肉快来了。。准备好盘子和擦鼻血的纸巾哈。。奸笑ing

感谢仍地雷的妹纸:

小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04 12:02:18

我是面包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04 10:44:53





54观音坐莲 未河蟹

看着他那双在黑夜里显得过分明亮的眼睛,听着那又沙又哑的声音,洛清鸢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不由咽了咽口水。似乎受他的影响,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起来,“想我的话干嘛躲在书房不见我?亏我还是专程给你送饭去的。我方才还在想,若是以后你再这样,我连门也不给你留了。”洛清鸢话中带了一丝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娇音儿。

席夜枫站在门口没有动,只目不转睛地盯着拥被而坐的女子,就像暗夜里盯着猎物的狼,双目还闪着幽光。许久他才出了声,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对不起,鸢儿,方才那本兵书我不看完的话心里老惦记着,所以我才赶紧看完了来见你。”席夜枫声音依旧沉沉。

“傻瓜,一本书足足几十页,你要是花一个晚上看,就是看完了也消化不了啊,现在太平盛世的,你这么急着看完干啥,又不能立马派上用场。”洛清鸢有些好笑道。

“是啊,这书很厚呢,旁边的注解还要理解上许久,里面的精华也得自己领悟,我方才看得眼睛都疼了,额头也直冒热汗。”席夜枫缓缓道,不知是否是洛清鸢的错觉,在说完这句话后,席夜枫的眼睛似乎变得灼热起来,声音低沉到了一个极点。

事实上,席夜枫觉得自己的下面快爆开了,方才在书房,每翻一页,每看完一段注解,他的身体就热一分,硬一分,呼吸更是混乱不堪。就是在军营回将军府的这一路上,他的脑中都不断闪现出画册上的片段,然后,脑中的画面似乎活了起来,直到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府中,他才迫不及待地冲了个冷水澡,将这种要命的感觉缓了下来。可是,他实在忍不住心里那瘙痒的感觉,他必须将那本画册看完,否则寝食难安。所以一冲完澡他便迫不及待地躲进了书房,开始细细研读起来,还特意吩咐了李管事看着门,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搅。

“站在那里作甚,还不过来就寝。”洛清鸢疑惑地皱眉,看着隐在半明半暗之处的人,恍然间想起什么,忙问道:“是不是太黑了看不清?那盏雕花小铜灯就在你近旁的那张桌子上,火折子也在一边摆着,你顺手点燃罢。”

席夜枫摇了摇头,一只眼在摇头的时候于月光跟黑暗间交错,幽深而又明亮。“不必了,月光很明亮,我能看得清。”话毕,他直盯盯地瞅着她,狠狠喘了几口气,下一刻竟是暴风狂卷般地到了洛清鸢身边。这迅速的动作将她吓了一跳。

席夜枫一把将准备后退的女子抱住,搂在自己的怀里,大力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另一只手在她的两边软肩、腰间的弧度,甚至丰满圆润的臀之间来回游移,带了一丝急躁地揉~搓。

洛清鸢有些被吓着了,僵在了他的怀里。

“鸢儿,鸢儿……”席夜枫急促地在她耳边低喃,呼吸由温热变得灼热,扑面地打在洛清鸢的肌肤上,脸上、耳边、脖颈间,将那细嫩的肌肤都快要灼伤。

似乎感受到洛清鸢身子的僵硬,席夜枫没有放弃手上的疯狂,大力却不失粗暴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她的整个背、她圆润的臀,凑近了她耳边,声音又轻又柔道:“鸢儿,别害怕,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吻你,想抱你,想占有你。你不知道,我憋了多久,再这么憋下去,我会疯掉的!”说话,又立马补了一句,“再憋下去的话,我的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洛清鸢听了这话很想笑,可是自己触及他身体之处,一片滚烫,像是饮了什么烈酒后再吞了一个火星子,浑身都烧了起来,这叫她不想笑也笑不出来了。还有她方才被他抱入怀里的一瞬间,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他两腿间的硬物,比他浑身一处都要滚烫都要坚硬,像是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看着他真的是忍到不行的样子,洛清鸢忽地就心疼起来,浑身的软肉都被他逮住了大力地揉捏,有些发酸发软,却并不疼,就算是这个时候了,她没发话的话,他就没有进一步行动。洛清鸢伸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低低地嗫嚅道:“我们不是日日在一起么,除了来西阳路上的这十多日。”

“十多日呢。”席夜枫沉哑的声音里透着股委屈的意味儿,已经埋在她颈间疯狂地吻了起来。洛清鸢也被他又揉又捏地有了感觉,便不再抗拒,微微仰起头,露出那纤细白皙的脖颈,任他贪婪地吮吸,啃咬。

似乎有些疼了,洛清鸢便抓了他头发一把,提醒道:“轻些,弄疼我的话,我就不依你了。”

席夜枫听着这娇娇的威胁之言,心里瘙痒更胜,舔着她的小耳垂,喘着粗气道:“鸢儿,我不行了,实在忍不住了,你就依我这一次罢,以后我肯定会轻一些。”话音刚落,便将她压在了床上,双手迫不及待地开始扯她的衣裳,将她的里衣三两下就剥了下来,下面的亵裤只用一手往下一拉,就被他顺利拉到了脚跟,然后亵裤被他扒拉下来,往床尾一扔,下一刻他抬起她的腿,细碎的吻开始从脚踝慢慢往上移去。

洛清鸢呼吸渐渐变乱,想要努力抬起身子,可是每每抬到一半,他就将自己的腿专门往高一抬,洛清鸢干脆放弃做这无用的动作,只躺在床上,任着呼吸一点点变急变乱,身体一点点变得敏感,一只手抓住身下的床褥,另一只手胡乱去探他徘徊于自己大腿根的脑袋。

他在吮吻啃咬她的大腿根儿,越来越接近那最敏感的地方。忽然,洛清鸢双眼一睁,抓住床褥的左手在这一刻用力握紧,身子几乎是弓了起来。“席夜枫,你……你吻哪里?!”双眼朝下看去,也只看到他黑色的头顶发根,随了他的动作轻轻动着。

席夜枫埋在了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用舌头舔吻、拼命地吮吸,好像非要尝到什么味道才甘心。

洛清鸢受不了这刺激,浑身开始轻微战栗。然后,小腹里有一股热流朝下灌溉而去。洛清鸢有些羞愤地闭上了眼。待听到埋在那处的男子贪婪地吮吸着那汩汩而去的甘露,洛清鸢的耳根发烫,两颊通红。这人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洛清鸢在心里忿忿想到。

啧啧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洛清鸢被这双重刺激快要逼到无处可逃,身子越发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席夜枫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小媳妇动情的味道,迅速抬起脸瞅了洛清鸢一眼,她半眯着眼,雾水弥漫其中,释放着从所未有的风情。然后席夜枫再不犹豫,开始褪自己的衣袍,可惜他实在等不及了,干脆撩开衣摆,将长裤裤头一解,掏出肿胀的利剑出来,亢奋地握住,对准那刚刚沁出蜜汁的神秘幽谷。席夜枫腰身一挺,借着这蜜汁的滑润,利剑跐溜一下滑了进去,席夜枫使了两分力道,利剑便一贯到底。

终于得入了巷,席夜枫舒服地叹了声,将长裤朝下扒拉一些,抱着洛清鸢的腰肢慢慢耸动起来。

“嗯……”洛清鸢忍不住吟哦出声,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多么销魂,洛清鸢连忙捂住了嘴。

只是这么一声便叫席夜枫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动作越发狂野地律动。入了正道又摸索出规律后,席夜枫才开始不急不缓地脱上衣,下~身因为正忙碌着,席夜枫分毫不想停下,便任由那脱了小半的长裤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被推挤到跪着的膝盖间,窄瘦有力的臀一下下来回挺动着,让洛清鸢的全身都似乎跟着他的猛烈律动前后运动起来。

席夜枫俯下身来,覆盖在了洛清鸢身上,洛清鸢便立马用腿勾住了他的腰身,用以固定住自己晃动不稳的身子。

席夜枫喘着粗气闷笑两声,趁她开口训话之前,狠狠裹住了她的唇瓣,用力地吮吸,舌头探入,搜刮着口腔内的津液。似乎找到了某种规律,他的吻虽然有些狂躁却是有条有理,顺着她的唇形描摹,在她的嘴里打着圈圈舔吻勾画,还卷住她的舌头吮吸逗~弄,在这期间,他身下的动作丝毫未停顿,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拔剑刺剑,入鞘出鞘,每一下都重而有力,将洛清鸢一直往云间上顶弄。

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而洛清鸢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偶尔发出的那么的几声高亢而勾人心弦,席夜枫听得血脉贲张,更加卖力地耸动,片刻后,连为一体之处利剑破水的声音极为响亮,叫意识混沌的洛清鸢羞得红了脖根儿。

蜜液裹着利剑来回穿~插,蜜液越积越多,汩汩淋下,哐当作响。利剑不知疲倦地沐浴进这又暖又香的蜜液中,刺入,拔出,带着水花四溅。

洛清鸢想要狠狠抓住什么,便仰头探身,抱紧了身上男子的臂膀。

席夜枫时不时吻她的唇、耳垂、脖颈,忽然,掌在他身边的双手齐齐一收,袭上了她的胸,不知餍足地揉捏挤压着,不敢弄疼她,所以动作狂而不重,头一低,便埋在了她高挺的胸前,吸吮,轻咬,甚至扯拉,雪峰的尖儿被他吮吸出一片亮泽,在投进来的月光下反射出迷人的亮光。

带着层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滑动,然后伸进了她的身体与床褥的缝儿间。

下一刻,身子猛地被带离,洛清鸢混沌的意识清醒大半,席夜枫坐了起来,顺势将她的身子抬起,双手捧着她的臀瓣,热切地大力揉捏着,带了一丝少见的疯狂,然后大掌一举,接着往他怀里一收,洛清鸢被他狠狠地压向下面。

洛清鸢不由尖叫了一声,她坐在了他的腰间,方才那动作叫他的肿胀在她体内入得更深,让她的身子止不住战栗起来。

“鸢儿,别怕,我不会把你弄得很疼的。”席夜枫微微仰头,在她耳边轻声诱哄起来。

不会很疼,但还是会疼!混蛋!洛清鸢在心里叫骂道。攀住他双肩的手几乎狠狠掐了下去,席夜枫眉头半点儿都没皱。

下一刻,大掌把住那小腰,往高一提,再往下一按,他自己的身子也迎合着往上一挺。完美的契合!

洛清鸢受不了这刺激,大叫出声,指尖也在他肩上狠狠一划,一道血痕顿时出现。席夜枫因着小媳妇这一爪子,变得更加亢奋了,箍住她的腰肢上下大幅度挺动起来,伴随着一声声的低吼。

“席夜枫,你这混蛋,弄疼我了!你慢点,慢点——”洛清鸢忍不住叫骂出声。

“鸢儿,对不住,我实在慢不下来。你忍着点儿,就依我这一次。”席夜枫喘气,动作不挺停反而更猛更快,孟浪耸动腰臀的时候,脑袋一仰,不断地吮吻着在眼前晃动的椒~乳。

洛清鸢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再不停下的话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不知持续了多久,那发了疯般的男子终于几个大力耸动,将她狠狠抱住,整个脸埋在她的胸前,上身高高一抬,下身僵~直,灼热一股脑儿地注入了蜜液里。

洛清鸢在这之后也终于昏过去了。

席夜枫呼吸还在喘,浑身舒服得不想动弹,一只手在小媳妇光~裸的背上来回游移,低头打量昏过去的洛清鸢,有些怜惜,也有些懊恼。

在洛清鸢的唇瓣上啜吻几下,伸手按揉着她的腰。席夜枫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眼慢慢变亮,几乎泛着星光。观音坐莲,这姿势果然不错,下次再试试别的。

而洛清鸢昏过去的最后一刻还在纳罕,席夜枫一次的时间怎么这么持久了……




55真没作甚

   洛清鸢确定昨晚不是做梦;因为她这会儿明显感觉自己的腰肢酸得直不起来;身下也酸涨得不行。混蛋席夜枫!洛清鸢在心里恨恨道。真不知昨个儿晚上他是吃错了什么药。

洛清鸢醒来的时候席夜枫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觉得身边的床褥还有些暖意;想必才走不久。洛清鸢不知道的是;习惯使然,席夜枫一清早就醒了过来,然后;他就那么半撑着身子看她,看她的睡颜,安静得如同一幅静谧的画。盯着看了许久后,席夜枫终于不得不离开去军营。要是将军府离军营很近的话;指不定他就趁着士兵操练的时候偷偷溜去看她了。

偷了两个香吻,席夜枫穿戴好便离开了将军府;还特意吩咐了雪梨不要叫醒洛清鸢,她自个儿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成。反正整个将军府都是他的,想怎么地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得了席夜枫的亲口吩咐后,雪梨果真就没去唤醒洛清鸢,只是时不时到门口瞧上两眼,确定洛清鸢醒来后自己就在一旁候着。说起来,忠勇侯府规矩繁多,定远将军也该严肃些才对。雪梨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姑爷会是这么个随性之人。

将军府除了席夜枫这个正主外,洛清鸢最受尊敬,李管事管着将军府里的所有进出帐,自洛清鸢住进来后,李管事便主动将内里的一些吃穿用的账目都交给了她去过目,由着这新来的女主子打理,而其他方面的进账出账则还是由他管着。也是这个时候,洛清鸢才知道,席夜枫不仅享有正三品武官的俸禄,还有一块田地。因着西阳有近半的地方被西羌人霸占过,收复之后,那些田地也被定远将军分给了当地的百姓。百姓出于感激,主动腾出一大片田地,只道百姓愿意帮将军打理田地,但那粮食换来的银两必是要送去将军府的。席夜枫推辞再三无用,只好接受了百姓的好意。而那每年进账的银两,席夜枫多是拿来救济其他贫困百姓。这些年,定远将军这个人在西阳百姓的心目中已经接近于神。洛清鸢当时听到后笑得岔气,席夜枫是爱子爱民,但要是将他比作神,那就是个大笑话。

雪梨听到屋内有了动静,忙进屋伺候洛清鸢更衣梳洗。

屋内的洛清鸢恰好撩开身上的丝绸软被,雪梨一进来便看到她露出的肌肤,双眼不由睁大,嘴巴也吃惊地张开。

洛清鸢瞧她那副样子,似乎意识到什么,立马垂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浅紫色吻痕几乎覆盖了她全身,有几处格外醒目,力道之大叫那梅花变成了深紫色,腰肢的地方还有被掐出的青痕,虽然看起来耍涫德迩屦安⑽淳醯锰弁矗ザ嘤行┮蛭劝诙龅囊还伤崧橹小

“姑爷下手也忒重了些。”雪梨看得脸红,眼里更多的是怪意。洛清鸢多是自己宽衣更衣,雪梨只将一边的衣裳递了过去,而她的嘴则因为不满撅了起来。

洛清鸢穿衣的速度快了许多,将一身的痕迹都遮了起来。微侧身子的时候,雪梨不小心看到,她的整块光洁的背,甚至于一直延伸到更深处的地方都有浅紫的印记,雪梨心里对席夜枫怪意更深。姑娘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姑爷看着俊朗斯文,没想到做这事的时候一点儿不怜香惜玉。

洛清鸢见雪梨脸拉得极长,不由轻笑出声,“无事,将军是个懂分寸的人,只不过昨个儿一时没控制住,要得狠了些。以后不会这样的,你也甭板着张脸了。”

“我也是心疼姑娘,瞧着将军平儿一副儒雅斯文样,我怎知将军竟对姑娘粗暴至此!”雪梨狠狠地咬出一句话。

洛清鸢噗嗤一笑,“我真没觉得疼,将军对我怎样,你应该也瞧得出来。他只是不懂得节制罢了,我昨晚便依他这一次,日后他若再这么不知轻重,我定要他好看。”

雪梨听完这话,乐了,“这种话也就姑娘敢说。”

“将军什么时候出的门?这会儿什么时辰了?”穿戴好的洛清鸢坐在铜镜边,由雪梨给她梳头挽发。

洛清鸢才问出这话,雪梨便抿嘴笑了,“我说了后姑娘可别找个地缝钻进去躲着。将军天一亮就走了,听说西阳军营的军规很严,每日早起进行操练,迟到的人要做一百个俯卧撑。将军既然立下此规,自是要以身作则的。至于姑娘嘛,姑娘瞧瞧窗外的天儿就知道了,这会儿已经快至巳时了。”

“什么?!”洛清鸢惊得立马调头看她。雪梨本手握发簪,欲往那发髻里插去,岂料洛清鸢这么一转头,簪子头就直直戳到了洛清鸢额头上,肌肤顿时被破开一道小口。洛清鸢疼得嘶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受伤的额头。

雪梨吓得大惊,忙取了绢帕给洛清鸢擦拭,手有些轻颤,慌声道:“姑娘,疼不疼?流了好多血,都怪我手拙伤到了姑娘,姑娘打我骂我罢!”

洛清鸢轻轻摇了摇头,“不怪你,是我自个儿乱动,才叫你不小心戳到了。”低头瞧了瞧手上沾着的血渍,洛清鸢顿觉今日绝非出门良日。好在这几日收到的几封邀请帖都是四五天后,若是今日,她便只能推辞不去了。自从她随席夜枫回了西阳的将军府后,当地的好些富商夫人都送了请帖来。听赵嬷嬷说,这帖子上的几家都是将军作战时的兄弟,不过在战争结束后大部分退役从了商,那官衔虽远不及定远将军,但到底是血腥中厮杀过的,无人敢小觑。重要的是,乾元帝为嘉奖西阳将士,他们的官衔仍被允许保留着,只要他们想,随时都能走马上任。

“雪梨,等会儿去问问赵嬷嬷或者翠儿,看看府里有无治皮外伤的药。”确定额头的伤口不再往出渗血了,洛清鸢轻推开雪梨按住伤口的手。

雪梨知道姑娘没有怪她,但这事总归出在自己身上,心里懊恼又自责,听了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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