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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性福手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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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枫见小媳妇眼珠子也变成了两颗星星似的,不由低低笑了两声,当即下了马,然后在洛清鸢一声惊呼中将她整个人从马上拉过来,倒扛到了自己背上。走到溪边后,才将她的身子放稳。
洛清鸢有种脚步虚浮的感觉,身子晃了两晃才站稳。
“夜枫,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条溪流的,虽然很小,但是好长啊,不知道这发源地是从哪儿来的?”洛清鸢乐呵呵地盯着那溪水,朝远处望去。
“那头是西羌族,这条小溪便是从那头流过来的,虽然源头在他们那里,可是这最肥沃的地方却在西阳。”席夜枫顺着她好奇的目光看去,目光幽而深。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一次次不甘心地想要侵占这片土地,想要获得更多的草原和河流。这世上没有永久的和平,哪怕上次西羌族是惨败而归。或许十年,也或者二十年,他们很可能会卷土重来。但是,这些话席夜枫只放在了心里,他想给洛清鸢的是安逸而美满的日子,这些遥远的事儿他自个儿留着操心就是。在这十年二十年内,他要让洛清鸢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夜枫,我脑袋有些晕,站不稳。”洛清鸢依在他身上。
席夜枫搂着她的腰,一起沉下了身子。席夜枫盘坐在溪水边,将小媳妇整个儿密密实实地包在了怀里,环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胸前。“好了,夫人就窝在为夫的怀里看星星罢。这样就会舒服多了,也会暖和不少。”
洛清鸢乖巧地嗯了声,仰头看着夜空,一双眼随着她盯着看的一颗星星一块闪了几下,喟叹出声,“草原上看风景真的很美,星星都好似大了好几倍呢,那月亮也变得比以往更亮了。”
洛清鸢看着头顶的星星,身后的席夜枫却一直看着她,眼里的宠溺就跟夜空一样,找不到边际。
“鸢儿,好看么?”席夜枫将她裹得紧了些,挡住左右吹来的晚风。
“好看。”洛清鸢猛点头。
“看够了的话同我说一声,咱们回将军府,府里有暖烘烘的小窝儿等着咱呢。”席夜枫声音很柔很轻。
可是,洛清鸢不吃这一套,“好不容易来一次,多待会儿罢。”
“我怕你着凉。”席夜枫笑得无奈,他这回儿说的是大实话,夜晚的大草原上风嗖嗖刮着,吹得他都开始打寒颤了。
“夜枫,我觉得有些帐需要跟你算算。”洛清鸢收回目光,调头看他,眼微眯。
席夜枫搓了搓她被夜风吹凉的脸蛋,笑道:“鸢儿,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之前需要算账。”直到搓得小脸蛋变红变暖,他才停下手下的动作,就这般捧着洛清鸢的脸,像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鸢儿说说看,这账单上都记着什么,嗯?”
洛清鸢懒懒地眯着眼,整颗脑袋都想埋进他的手掌里,那里暖烘烘的,真舒服。恍然间听到了他的问话,洛清鸢才回了神,瞪了他两眼,开始掰着手指头数,“头件事,你第一回儿去找我父亲的时候醉酒了,可是你的酒量明明很好,所以说,你那次是装的!你个骗子,装得真像那么回事,我居然没有瞧出来,哼!”
席夜枫佯咳两声,没有反驳,那样子算是默认了。良久,他才呐呐道:“我还不是为了多见见你。”
洛清鸢又掰下一根手指头,“第二,你有一次钻了我屋里的窗,是也不是?”见席夜枫抿了抿嘴,洛清鸢吗,忙道:“我亲眼瞧见的,别想狡辩!这还罢了,可是你这混蛋居然把我打晕了,你知不知道我的脖子疼了好几日?!”洛清鸢越说越激动起来,小脸变得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方才席夜枫给她暖的,还是她这会儿因为自个儿说出的话给气的。
“鸢儿,那次的确是我不对,我就是一时糊涂,才干出了那蠢事,你就原谅我罢。”席夜枫抱着怀里的小媳妇,又捏又哄。
洛清鸢眼眸子斜斜地睨他一眼,继续控诉道:“第三件事,你偷偷拿了我寄给大姐的鸳鸯扇套。第四件事,你不顾我的意愿偷偷吻了我。”见席夜枫懵然的样子,洛清鸢声音冲冲地补了一句,“就是那次在大草原上,你支开女师傅的那次!”
席夜枫识相地哦了声,摸了摸下巴,低喃道:“当然没忘,那可是我第一次亲女人。”
洛清鸢没听出他嘟囔的话,继续掰着手指头数,将十个指头都掰了个遍,叫席夜枫听得大吃一惊。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对小媳妇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
将他的罪行数了个遍,洛清鸢从他怀中站起,身子摇晃两下,下巴一扬,睥睨着他,“夜枫,你对我做了这么多坏事,你如今可都清楚了?”
席夜枫抬头望着傲傲然的小媳妇,闷声不吭地直点脑袋。好罢,他都认了,他只是心里纳罕,这么遥远的事,小媳妇居然一个不漏地记得这么清楚。特别是他失手打晕她的手,小媳妇记得格外清楚,说这话时都是咬着小门牙说的。
似乎看出他的纳闷,洛清鸢乐呵呵地咧嘴一笑,“席夜枫,岂不闻一句话,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些事我早就一笔笔记在脑海里了,就等着有一日从你身上讨回来!”霸气地说完这句话,她伸出手指头直直指住他的鼻梁,双眼笑成了一弯小泉,嘴角高挑,得意极了。
拿手指尖指着别人鼻尖是为大不敬,席夜枫非但没看到这动作的无礼,反而爱极了此时小媳妇的傲娇样儿,手臂一抬就握住了她的食指指头,顺手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形叫他的气场瞬间变大。
席夜枫低头凑近她脸边,笑眯眯地问,“这么账我都认了,可是夫人想要怎么从我身上讨回来呢。如今我就站在鸢儿你的身边,你想怎样都成。”
洛清鸢推开他放大的脸,歪着脑袋想了想。片刻后眼睛噌地一亮,“有了!”
席夜枫等着她的讨债方法。在他身上打上十来拳?那就跟挠痒痒一样?在他脸上狠狠要上几口,或者嘴唇上?哈哈,这样的话他求之不得。
洛清鸢伸开双臂。
席夜枫顿时血脉沸腾!小媳妇难不成抱着他狠狠亲?
“我要你背着我,在这大草原上逛上一大圈。”洛清鸢兴奋道。
“就这么简单?”席夜枫有些失望,可下一刻,心里却涌上另一种说不清的雀跃之情。不等洛清鸢回话,就半蹲在了她的身前,回头看她一眼,笑意盈盈,声音好似由激越的浪潮慢慢转为泠泠作响的涓流,“还不上来。”
洛清鸢怔愣了几瞬,慢慢地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牢牢缠住他的脖颈。双脚离地的一刻,心里有一种盼望许久的幸福满溢而出,她的整颗心都浸润在一种温暖包裹着的柔意之中,嘴角那一抹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明艳却又娇羞地藏了起来。她慢慢靠在他宽实的肩背上,不知何时,已沉沉地睡了过去。
很踏实很踏实的感觉,也很温暖,让人一枕上他的肩膀就不想离开,想要永远沉溺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忧桑当中,。。。
62雪梨心思
??洛清鸢再睁眼的时候,头顶是熟悉的青纱帐子;整个人几乎都被塞进了被窝里;暖和得让她的两片脸颊也变得红润润的。洛清鸢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合眼睡觉。脑子迷糊地转了几下后;洛清鸢双眼倏然睁大,一骨碌起了身,朝身边看了看。
她这是回到了将军府里?昨个儿晚上;貌似喝了点儿淡酒;吃了点儿熟羊肉;还有……洛清鸢一下又将身子缩回了被窝里;连同脑袋都蒙了起来;昨晚上撒泼的样子一幕幕地回放;洛清鸢双颊充血;脑袋缩在被子里不想出来了。她一直认为自己酒量不错,没想到在酒馆里才喝了两小杯,脑袋就有些发晕了。这些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她喝醉了后还跟席夜枫耍酒疯。好丢脸!
想到席夜枫真的是听话地背着自己在大草原上绕了好几圈,洛清鸢在被窝里闷声笑了起来。
“姑娘可醒了?”雪梨的声音将洛清鸢惊得立马止了声儿,整了整自己散乱的长发,端坐于床头。
“雪梨,进来罢。”洛清鸢应道。“我这次是不是又睡过了?”洛清鸢有些尴尬地问。
“呵呵,姑娘放心,这次的时辰刚刚好,姑爷也是才走不久。不过,我瞧着姑爷的面色不太好,眼框下好似有两道黑影。”雪梨回道,扶她起了床,见姑娘自己取了衣裳穿,她便收拾床褥。
“他这几日到底在作甚,怎的累成这样?”洛清鸢疑惑地低喃出声。
雪梨将被子折叠好,放在了床尾,听到姑娘的嘀咕声后回头瞅她,笑眯眯地问,“姑娘,该不是你夜间来回翻身,吵得姑爷睡不着罢?”
洛清鸢听得一怔,难道真是因为她夜间翻身,影响他睡不好?洛清鸢有些自责,可是她记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他的臂膀禁锢着,根本没法翻身。无意间看向雪梨时,发现她时不时地揉捏自己的左肩,洛清鸢皱了皱眉,“雪梨,你的左肩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昨日碰到个莽汉!那莽汉走路急冲冲的,眼睛也不知道长在哪儿,他身子那么壮实,撞得我左肩膀都淤青了,手上的新鲜菜也落了一地,赵嬷嬷还将那人臭骂了一顿。看在他连声道歉的份上我本来打算不计较了,可是他……他居然伸手捏我的肩,我当即就踹了他两脚。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随便那他的手碰我,还揉揉捏捏的!姑娘,我,我……”雪梨说着说着,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
“别慌别怕,不就是一莽汉,这种人不值得你置气。”洛清鸢看她那张羞愤的小脸,知道这丫头怕是对那人记上心了,至于是恨还是别的,倒不好说。
“姑娘才说要给我找户好人家,我就被别人轻薄了,可恶的是那人还没有做错事的知觉,被我踢了两下后便兀自跑远了。”雪梨万分委屈。
洛清鸢叹了口气,雪梨到底是在京都里长大的丫鬟,这种事若发生在京都,那莽汉真就毁了小姑娘的清白。那人不小心撞到她也就罢了,居然堂而皇之地伸手去揉捏雪梨的肩膀!不过,洛清鸢瞧雪梨的样子,怨气中更多的是羞意,还有对那人揉捏肩膀后不管不顾逃走的委屈。难不成这小丫头对那无赖莽汉有点儿意思?
“这种调戏清白女子的无耻之人,合该叫将军抓住活活打死。雪梨你告诉我这人长何样,我告诉将军后,他必定会四处张贴此人画像,届时,这人就是想逃也没法子了!”洛清鸢忽地正色看她,厉声道。
雪梨被洛清鸢这严肃的样子惊了小跳,想起那莽汉傻憨憨地揉捏她肩膀,明明动作很粗鲁,却一个劲儿地朝她说对不起,雪梨忙摇头,“姑娘,不必了!那人又不是故意的,他应该没有恶意,他揉我肩膀也只是以为把我撞伤了,估计那憨子是把我当成了个大男人看待,没有轻薄的意思……”说到后面一句,雪梨声如蚊呐,头也死死埋着,脖子根儿似乎有些发红。
“哦?这样啊,那便饶过他好了,以后谁再占雪梨丫头的便宜,我这个做主子的定要会你讨回个公道。”
雪梨笑了笑,“瞧姑娘说的,好像这种事总发生似的,我今日和赵嬷嬷买菜的时候,那条路恰好窄了些。那莽汉慌里慌张的像是有急事,这才不小心撞上我的。”
“看你这样,应该是不在意了,方才怎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洛清鸢打趣道。
雪梨红透了一张脸,垂头嗫嚅道:“谁叫他当街揉我肩膀,人家还以为我们是两口子呢。”
洛清鸢自然没听清她的话,只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问,“雪梨,你喜欢夫家长成何样?我昨日随将军去了军营,见到了将军说的石千总,也不知是不是你喜欢的那种。”见雪梨一怔,似乎在思酌怎么回头,洛清鸢用指头点了点自己的下巴,自顾自道:“我没记差的话,雪梨似乎说过读书人最为风雅,那种男人也有担当,雪梨大抵是喜欢京都里的那种读书人罢。”
雪梨想点头附和一声,可脑中忽地闪过那结实高大的汉子,还有对她傻笑时露出的憨态,她很确定,那粗鲁的汉子揉她肩膀的时候真是把她当成了个男人,因为他揉肩膀的动作粗鲁极了,就像是平日里的好兄弟胳膊腿碰伤了,他就拿这种力道揉两下,然后大嚎一声,“好了,没事了。”她那时还曾想,这人为何长得这般高大,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姑娘!”雪梨猛然抬头,一脸坚决,似乎方下了什么重要决定,“姑娘和将军的好意雪梨心领了,只是雪梨本就是个下人,不值得姑娘和将军为我操心,还是让雪梨多伺候姑娘几年罢。”
洛清鸢叹了口气,“雪梨,你若是不喜欢我和将军口里的石千总,我再另寻一家便是,你伺候我多年,也该有个家了。”
雪梨眼泪珠子瞬间滚落下来,哭道:“谢谢姑娘。雪梨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跟着姑娘,真要我一辈子跟着姑娘,我也毫无怨言。”
“哭什么,这还没出嫁呢。”洛清鸢笑道。“你这会儿不想嫁人的话,那我便先放放,西阳不缺好男儿,我正好有时间多留意些。”
雪梨红着脸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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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着脸作甚?又不是不给你找媳妇了,不过是另外换个丫头罢了。”军营里,席夜枫瞅了石高两眼,拍着他的肩道。
“将军,是不是那丫头瞧不上我?”石高有些丧气道,“将军还是算了,我就知道没哪家的姑娘瞧得上我,打光棍其实也挺好的,一个人也自在。”
“那丫头只是伺候你**子时日久,舍不得嫁人。人家小丫头见都没见过你,哪会瞧不上你。”席夜枫安慰道,心里补到:是你**子觉得你身板太壮实,小丫头嫁给你会吃不消。
“将军好意我心领了,这些事还是待以后再说罢,我也没急着娶媳妇。我……我先去看黑子他们练大刀练得如何了。”石高说完,便逃般地走了。
席夜枫扶额叹气,石千总这么老实的人为何就没人看得上呢。
洛清鸢和席夜枫跟雪梨和石千总两头分别说好了后,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至于洛清鸢说的人选剪秋,因着又怕错点了鸳鸯谱,席夜枫没有催她,她自然没有跟剪秋提及此事。
额上的那道小口子没见丝毫印记的时候,洛清鸢收的请帖也恰到了点儿,洛清鸢穿戴整齐,由雪梨陪着去了送来请帖的黎家。
刚从马车上下来,洛清鸢还未见人便闻到宅子门口的说笑声。
“来了来了!将军夫人可算来了。”迎面走来一个身子高挑的妇女,身后跟着其他几个妇女,打扮得极为简单,精气神看着十足,一点儿不似京都里那些羞答答的闺中**。
“这位可是黎家**子?”洛清鸢走上前,笑问,也无半点儿娇气,看起来落落大方。
“哈哈,瞧见没,将军的眼光实在不错,一来就知道唤**子了。”那女子回头朝其她几人道,爽笑道。几位妇女也呵呵笑了起来。
“来来,妹子别跟我们客气,这些都是你**子,席将军征战那会儿,几位大哥随他一起驰骋沙场,交情匪浅,亲如手足,你若跟我们客气了,回头家里那口子可有的念叨了。妹子叫我王**就成,这位是你薛**子,那位是……”自称王**的女子熟络地拉着她进了宅门。
洛清鸢没想到只见一面的人热情如此,被几人打趣一番,也开始凑趣了。
“几位**子看起来都是不输于男儿的巾帼女英雄,小妹实在佩服。”洛清鸢笑道。
“哈哈,我可不是,你薛**子倒算得上,有一次还从西羌人手里救了个孩子。”王氏大笑。
洛清鸢见这薛氏在女子中不算很结实的那种,完全没看出她还有救人这本事,面上的疑惑不自觉就露了出来。
薛氏笑,忙摇头道:“别听你王**乱说,不过是从马下救了个孩童,那时我恰好骑着马,前面有一队敌兵从镇子经过,我救下那孩子立马骑着马跑了,他们似有急事,没有功夫与我们这妇孺耽搁,我这才从他们手中逃过了一劫。”说到这儿,薛氏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其实,西羌族对边城的百姓并不算残忍,他们只掠夺粮食和羊马,即使压迫百姓,也很少弄出人命。当时那孩童也是冲到了马队前,马队躲闪不及差点撞了他。他们万不该觊觎我大宸国领土,触犯了龙颜。其实,我觉得和平共处并不困难。”
“薛妹子,慎言。”王氏皱了皱眉,快速瞄了洛清鸢一眼。她们几人皆为西阳本地女子,习惯了直来直往,战争结束后她们才嫁作了人妇。
薛氏意会过来,忙闭口不言。其他几人的表情也有些难看。洛清鸢毕竟是定远将军夫人,被她听到这种话,若是不小心传到定远将军耳边,她们岂非被当做了吃里扒外的叛徒。
洛清鸢早已看出几人的懊恼,朝几人轻笑道:“几位**子都是性情中人,无需顾忌我,实话跟几位**子说,我并不觉得西羌人有多可恶。但是这么多年的战争确实是由他们引起的,既然他们有这个胆子侵犯大宸国,就要有胆子接受如今这结果。掠夺粮食不算残忍么?抢了百姓的吃食,百姓如何过活?西羌人为何觊觎大宸国,无非是因着我大宸国土壤肥沃,粮食多,西阳这处更是块惹人垂涎的土地。要我看来,他们若是缺粮食,还有很多事情可做,比如说用其他东西来同我们正当换取粮食,也或者想点儿别的办法,但绝不是以征战的方法来霸占他国的领土。”
一番话说完,几人已经呆住。
“洛妹子好见识!”王氏大赞一声。
薛氏也神情松缓下来,双眼变得极有神采,道:“原本以为妹子长居京都繁华之地,思想保守,却不知妹子的见识许多男儿也不及。我也觉得,西羌人若能主动示好,与我大宸国往来通商,两国便能各取所需。”
几人相谈甚欢,中途还玩了投壶游戏。
席夜枫一回去便见到小媳妇神情低落地拄着脑袋等他。
“这是咋的啦?一副蔫巴巴的样子,谁惹我的夫人不痛快了?”席夜枫一把将小媳妇提到怀里,乐道。
“夜枫,今天我去见了黎家**子和其她几位**子。”
“哦,我知道。夫人觉得如何?难不成几位**子为难你了?”席夜枫微蹙眉,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才没有呢,几位**子十分热情。只不过我们无聊之余玩了个投壶游戏,我输得怪没面子的。”洛清鸢闷闷不乐道。
“夫人投了几箭,又中了几箭?”席夜枫笑问。
“我……投了十箭,只中了一箭。”洛清鸢越说越埋着头。
“哈哈,甚好甚好,起码还投中了一箭,没有太丢人。”席夜枫大笑起来。
洛清鸢抱着他的腰身,脑袋一个劲儿地在他怀里打转转,手狠狠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你就知道取笑我。叫你笑,痛死你!”
“哎呀,真痛,夫人你可轻着点儿。”席夜枫笑着喊痛。
结果,没过几日,席夜枫就命人做好了一把精致的小弓箭,将洛清鸢哄着又去了军营,手把手地教她拉弓射箭。席夜枫手下的士兵又是吃惊又是鄙夷。
“瞧将军那得意样儿,这几日借着叫**子射箭这理由,不晓得占了**子多少便宜。”李黑子撇嘴道,“将军是美滋滋的,我和几个弟兄却轮流站夜岗,啊!没天理了!”李黑子抱着脑袋,哭丧道。
刘明昊摇头一笑,“黑子兄,本来将军方才离开军营前还叫我告诉你一句话,可你这会儿居然说将军坏话,那这好消息还是不要告诉你了。”刘明昊吊足了他的胃口。
李黑子一听好消息几个字,顿时眉开眼笑,讨好道:“刘兄弟,咱们铁哥们的关系,你就甭吊我胃口了,兄弟我感谢你还不成么?”
刘明昊这才慢悠悠地说,“将军念在你媳妇快要生了的份上,叫你近几日就呆在家中,等到媳妇安全诞下孩子再回来。”
“什么?!”李黑子惊得大叫一声,笑哈哈地合不拢嘴,“将军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刘明昊点头,一脸笑意。
李黑子立马在校场上跑着跳了几下,高兴地像只猴子,欢呼道:“将军真他妈太好了!刘兄弟,我先回去了,等我有了儿子,回头请你喝喜酒!”朝他招了两下手,人已经跑得没影。
刘明昊站在远处,看着校场上剩下的几个零散士兵,忽地就笑了一声,就算跟他们站得极近,他还是有一种落寞感。这里终究不属于他。
“刘兄弟,你怎的还未回去?”一声粗噶的嗓音响起,刘明昊一转头便瞧见石高骑着马驶到了他跟前。
“马上就要走了,石老哥呢。这会儿骑着马去哪儿?”
石高扬了扬手中的本子,懊恼道,“还不是将军忘了拿这账本,他今日叫我提醒他一定要带走,我不小心给忘了。趁着天色不算晚,我给将军及时送去。”说完,朝刘明昊一抱拳,“我赶时辰,先走了!”
刘明昊点点头,让开路。
将军府石高去的次数不算少,急急忙忙就赶了去。跟赵管事说了情况后,为了亲自跟将军认个错,石高自己朝席夜枫的书房寻去。
谁知,石高经过一个廊道的拐弯处时,走得太急,一不小心就撞上坨软肉。
女子痛呼一声,正要训斥一番,见到这高大壮实的莽汉后却是惊得张大了嘴。
“怎么又是你这个莽汉?!”雪梨羞愤地瞪着他。这一次,他……他居然撞到了她的……胸。雪梨连忙抱住胸,就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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