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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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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彤没知会林悠苒这主人,直接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大家且坐下吧。春光明媚,席地而坐也是一番乐事。”
身后众人得到吩咐,一一落座,统一屈起双腿,双手交叉叠放于腿前,远远看去皆是大家闺秀,娴静无比。
崔彤遣了小丫鬟摘了一朵花,大家玩起击鼓传花,林悠苒被提问的
“体无完肤”,而暖宝坐在一旁堪堪能应付过去,对好朋友的求助爱莫能助。
钟彩心笑着对刚归来的暖宝说:“你看看你,活像吞了莲心似得。”
暖宝皱起脸,谁让她被一群十多岁的小女孩问的哑口无言,古诗词真不是她的强项。
小福捧起碗一勺一勺的吃蜜枣雪梨糖水,天真问道:“姐姐真笨,她们问你诗词,你不懂问她们吃食么?”
钟彩心叹气,“原我还想着养出两个才女来,咋知道……”
暖宝没想,便答道:“婶婶再生个妹妹就好啦,她得了婶婶的真传,一定很厉害。”
钟彩心笑容泯去,看着乱爬的满头不说话。
暖宝捂嘴,她一定是被那群人轮番攻击整晕了,不然怎么这么没大脑。小叔叔一去两年,直至现在也没有一点儿消息送回来,大家虽然嘴里说没事,但心里始终都有一根刺。
小福仍是无知无觉,吃完糖水,又指挥小丫鬟再来一碗。
第二日,暖宝和小福带着一个小丫鬟去上学。小丫鬟是配给小福的,因为小福人小,而且太能惹事,没有丫鬟跟着估计早走丢了。钟彩心原也想给暖宝配个丫鬟,但她觉得不需要,毕竟自己不是千金小姐,习惯了很难改变,等小叔叔回来她仍是张家村小小的一名村姑。
林悠苒早在学堂门口等着,紫黛看见暖宝,连忙掀开车帘扶小姐下车。两人挽着手一同进门。仿佛一夜是太长的时光,林悠苒拉着暖宝不停说话,话题很广,暖宝静静的听,最后竟然扯到林一峰那儿去。
“暖暖,不如你做我嫂子呗,那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玩了。”
“你当你不用出嫁?”
林悠苒脸红,“我才不,我爹养我一辈子。”
“不知道谁成日在我耳边说付天很帅,付天最好……”
林悠苒被揭老底,恼羞成怒:“你再说,往后我有什么事都不跟你分享了。”
暖宝知道她面皮薄,也放过她:“好了好了,不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往后你也不能再和我说你哥哥的事。”
“我哥有什么不好,你就惦记着你那成毅哥哥,哼,我哥肯定比他好。”
暖宝捂住她的嘴,“你这么大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林悠苒也一脸后怕:“
幸好幸好。”说着,仍劝道:“你再想想,我哥真不错喔。”
“小丫头,在说哥哥什么?”
是林一峰的声音。
暖宝很尴尬,果然不能背后说人,被抓了吧。
林悠苒眼睛骨碌一转,讨好说道:“在说哥哥的好呢,以后谁能做我嫂嫂真幸福。”说完,瞄了一眼暖宝。
林一峰也向暖宝看去,可惜佳人面无表情,就像听不到似得。他提起精神,满脸笑容真诚邀约:“下学后,张小姐有空去云起居吗?小苒想去很久了,不如我们三个一道去?”
云起居是闹市中的一间茶坊,名字来源于“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据说里面装溢平静淡雅,于内品茗别有一番风趣,近来是读书学子热门聚集地之一。
暖宝不懂情趣,也不想和林一峰过多纠缠,摇头道:“我要和妹妹一起回家,恐怕要辜负公子美意。”
林悠苒还想说些什么,被暖宝一瞪,终于闭上嘴巴。
林一峰认识暖宝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妹妹小苒嫌弃学院的饭菜不合口,让他从家里送饭食来,就在那天,他看见坐下树下的暖宝,她抚摸着大树,一寸一寸像是抚摸珍宝,他不禁想,若是树仙也应当如此。那么天然,那么淳朴,不是雕琢而成的美,自然的宛如天成。往后每每走近,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宁静安逸的味道。
告别林一峰,走回课堂的路上,暖宝警告林悠苒,“你若对你哥好,就莫要参合到其中来,我喜欢的人,你不是一直知道么?”
林悠苒欲言又止:“暖暖为何不给哥哥一个机会。他也不知道能不能……”
暖宝的心一紧,他一定能回来的。答应过她的,不是么。



、军营

暖宝挂念的人此刻正在最北方;即使春日也无一丝温暖。
秦成毅穿着大毛绒衣,领子,袖口和鞋帮上缝有雪兔皮毛,皮肤干燥皲裂;两颊额头一片嫣红;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本土的夷人。
两年前新兵驻扎雪原时;帐篷;粮食;军衣准备不足;三万人的队伍唯有自力更生才能获取物资。有人越界杀死过路夷人掳掠物品;有人内斗抢夺胜利品;更多人走进平原打猎。整整半年下来;能活下来并且占有一席之地的都被提升为把总,千总,守备,都司等。
而秦成毅刚去的时候,挖野菜,砍树做帐篷,打猎换米面,高强的生存能力让不少人妒忌不已,每晚都会遇到不少抢劫偷袭者,两拳难敌四手,米面被偷,全身更留下不少伤痕。苦难总是磨练人,最后终于凭借着出色的狩猎技巧和格斗技巧,不仅活着,还得到役监守林海的青眼成为千总。
雍国士兵自开春后不断逼近夷人国土,夷国荒原,平原广阔,部落不断迁徙,对土地没有疯狂的归属眷恋感,而且各个部落都希望其他部落能出兵抗敌,所以对于雍国的压境毫无反应,第一年入冬时分,夷人部落缺衣少食,南下试图击退驻扎在边境的雍国军,新兵经过一年的训练,面对强悍来袭的夷人还是胆怯万分,前头一队骑兵冲散雍军的队形,骑在马上的夷人挥刀砍杀不少徒有外表的士兵,而后十队骑兵从后飞疾而来,雍军士气大减,试图逃跑的士兵和后面迎敌的士兵相撞,场面混乱下这一战损失足足几千人。 
活的久了,所有的事情都能想的明白,他们被召入军的目地不是为了攻打夷国,而是为了恐吓夷国使之每年主动朝贡。自前朝起,圣上曾有意占领夷人的国土但却是战败收场。因为夷国并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它是由许多大小部落融合而成,夷人马上功夫了得,擅长游击,沿途更有不少险滩,沼泽,冻土,没夷人带路根本无法通过。但是雪原上羊肥马壮,天然资源丰厚,雍国的皇帝不甘落不得一丝好处,每年更有大量的茶叶布匹流入夷国,于是决定派兵震慑。
秦成毅知道这一□,终于放下担忧,放开手脚跟在林海身后打拼。
这日刚下岗,就有手下的小兵来报告今晚林海设宴邀请一众头目喝酒。边境无聊,上头总会寻些由头找些乐子。秦成毅点头表示知道,面无表情的掀开布帘走入帐篷。
帐篷统一居住十个人,每人一个床铺,除此之外无空地落脚。
秦成毅
年纪太轻,但职位却高,不少二十来岁的热血少年对他很不满,不过经过几次比试拳头功夫,他们的气焰被打压的七零八落,再也不敢在秦成毅面前表现不满。但人后总会散布不利于秦成毅的流言。
大多数四十来岁的汉子却对秦成毅很友好,秦成毅也乐意和他们围成一堆,毕竟千总的职位仍是要拉拢兵丁,培养下属。
帐篷内的人看见秦成毅踏进,刚热闹起哄的气氛顿时停歇了。秦成毅没理会僵硬的场面,走回床铺,拿起床头的布巾擦了一把脸,才脱去外套用被子盖住头埋头睡觉。
只是其他人低声的话语仍是随着空气的流动进入他的耳朵。
“今晚上头设宴,一定喝的烂醉,管械松了,俺们偷偷溜出去找几个婆娘玩玩。”
“嘿,俺可是十多天没沾过腥,那夷国的婆娘就是騒,怎么用怎么带劲。”
“壮子哥,勤哥,你们就不怕被发现?”一个沙哑变声的少年好奇问道。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给些守后门的实惠,只要在天亮前回来就行。”
“要不今晚哥哥也带你去试试,看你这小子还是童男吧?”
少年脸红,又害怕又好奇,“做那事真有那么好?哥哥说的痛快是咋样的痛快?”
“嘿嘿,摸过女人没?又软又香,别说亲一亲,就是抱着,那儿也得有反应,特别是騒娘们,直想让你死在她们身上。”
“壮子,你那命根子插过几个女人,小子,听俺的,那东西进了女人的身,又暖又紧,恨不得直上几百遍……还有女人发骚的声音,啊啊嗯嗯的,那小嘴甜的……把那塞进娘们的口里,不比下面差……”
秦成毅裹紧被单,这群浑人都是已成婚的汉子,每晚寂寞无聊,只能说说荤段子让大伙儿笑一笑,不料近来竟买通守门,引得不少未经人事的童男跟着他们去偷香。
秦成毅终日摆着臭脸,大伙儿都不喜欢开他的玩笑,更没有人会带他去那些私娼的地方。
入夜,他整理好衣裳,往役监守林海的帐篷走去。
等他入座的时候,周围的坐席皆已坐满,他猜测,难道有重要事情公布,不然大家怎会早到许多。
林海挥手让士兵布置好饭食米酒,就遣退小兵,举起酒碗向大家敬酒。
军营中的饭食皆是粗粮,而且
份量极少,若不在轮休时出外打猎,根本吃不饱。所以众人此刻顾不得礼仪,埋头一阵苦吃,惹来几个守备的嗤笑。酒过三巡,不少人喝的醉醺醺,歪倒在席子上,这时林海拍拍手,帐篷被掀开,五个舞姬鱼龙而入,带来一室脂粉香。
秦成毅眯眼,心道原来大家都知道今天会有歌姬来,难怪来的这么早。只是,林海究竟想要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军营中不允许女子进入吗?可见这事是上头指示,早就通过审核,他知道军营看似团结,其实里面早已分裂成不同阵营,这次是拉拢吗?
五个舞姬身披单薄纱衣,手挽彩带,在全部案几围成的圆圈中起舞,彩带飘过各人的脸带来浓香,不少千总都是生于田野的莽汉,何时见过这些丽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唇口生津。
秦成毅屈膝盘坐,默默低头喝着酒水,天气太冷,难得有酒暖暖身体也好。旁边的千总捅了捅秦成毅的手肘,“秦兄弟,你不喜欢看歌舞?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呢,早前我以为我家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人,现在比一比,哪比的上人家一个手指头,啧啧……”
旁边的千总见秦成毅不理会他,又转到另一边调侃,隐隐能听到:“那人就是假正经,说不定在家乡时就是一混球,勾搭不少闺女媳妇儿……”
秦成毅听后面不改色,继续独自浅酌,手上功夫不停,思绪却飞到千里之外,不知道暖宝记不记得他,她真的会等他吗。
五年不是一段短时间,中途太多变数,莫说暖宝,就连自己也改变不少,她或许会遇上更好的人,或许当时只是年少不懂事,或许……只是无论如何想,心都有些痛,那痛觉不深,浅浅的,一丝丝渗透进心脏,日夜搅的睡不着,但又想在梦中相见,有时矛盾的要疯了却觉得甜蜜,不敢说,说不得……
透过面前舞姬窈窕身影,重重迷幻中他看见暖宝坐在家门口,而他刚好背着长枪回去,遥遥对望,一切美好如初。
酒宴散去,他背着手睁大眼驱走酒意,帐篷内仍无一人,想来天明前他们才会回来。寂静的夜,孤独侵蚀秦成毅的心,好想好想见到暖宝,醉意上涌,他抱着被单期盼梦中能和暖宝相见。
“成毅哥哥……”
“小暖。”
暖宝俏生生站立在他山腰上的小屋前,向他招手:“成毅哥哥,快回家吧。”
他走进小屋,看见里面全是一片大红,红色的帷帐
轻轻挂着,点燃的红蜡烛放在桌上,窗户上贴满喜字,床上铺着鸳鸯红被,“暖宝,今天是——”
暖宝换上大红嫁衣,羞怯说道:“等你回来我就嫁给你,忘记了么?”
秦成毅脑海“哄”的一声,反应过来后欣喜抱起暖宝放在床上,光鲜的红色刺亮他的眼,好想好想就这样拥有她。
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手指拂过娇嫩的嘴唇,忍不住低头咬噬起来,小人儿被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那敏感的点儿被她的小手盖住,秦成毅松开她,抓起顶在胸前的手放在脑后,两人的胸部终于靠在一起,绵软的丰盈让他心头一阵荡漾,单手挑开嫁衣,露出底层绣花的小肚兜。
“成毅哥哥,暖宝怕,别动那儿……”底下小人儿嘤嘤娇泣,苦求着。
秦成毅掐住暖宝的腰不让她乱动,解开最后一层束缚,朱砂红下是一具颤抖嫩白的女体,平坦的小腹上泛着珍珠般莹莹光亮,粉白的肉色引诱着他再往深处探索。细碎的浅吻顺着躯体的弧线蔓延至大腿内部,黑亮的小毛发遮盖住一帘幽洞,秦成毅轻轻挑起一束放在手上把玩,柔软短小,凑近亲了亲,一股处子的清香围绕在鼻端,他把暖宝的双腿缠在腰上,扶着她的腰肢,气息不稳说道:“暖暖,我要……”
梦中暖宝抱着他的头,双腿微张,任由他的硬物进进出出,就在没入小腹时瞬间到达顶端,他哆嗦了一下,喷射出一股浓稠的□。
天微亮的时候,秦成毅被偷偷回来的队友吵醒,他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正打算掀开被单晨练,只是裤裆那湿润的感觉就像一道雷劈在他身上,他昨晚第一次想着暖宝,梦遗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肉吗,是吗,是吗?
嗷嗷~捂脸遁走。


、小叔归来

时间不知不觉从指缝溜走;距离小叔离家已经有三年了。如无意外,今年小叔叔就会从京都归来,而她们也是时候回张家村等待阖家团圆的大日子。
这日下学,暖宝到教司处登记退学;她在惠兰女院学习两年之久;毛笔字算是写顺畅了;诗词基本也能理解;针黹勉强过关;乐艺中的笛子学的最好;所以这两年的古代学子生涯算是完满结束了。
除了——
“暖暖;你抛弃我……呜呜……”林悠苒熊抱着暖宝;可怜巴巴的。
暖宝双手一摊;无奈说道:“要是你爹娘同意,那你来张家村找我玩吧。”不过说完估计也不可能,林悠苒的性格开朗活泼,看着比她小,实际却是比她还要大一岁,古代十四岁的女子很快就要关在家里备嫁,哪能出门去探望她呢。
林悠苒也想到自己的定亲对象,那人是父亲商场上好友的儿子,因为生意需要,两家联姻了。而她,喜欢的却另有其人,他叫付天。付天自小和她青梅竹马,双方互生情愫,都以为将来会成为夫妻。两年前,时局动荡,付天的父亲生意失败,偌大的产业瞬间被同行瓜分,林父看见付家没有起复的可能,一年前将林悠苒许配给城中陈家的二儿子陈群。
林悠苒觉得自己不能嫁给爱慕的人,便更加希望大哥林一峰能娶到意中人暖宝,“暖暖,往后我们可能不能再见了,明天你去我家做客可以吗?认识这么久,你还没去过我家玩呢。”
暖宝一时心软,答应道:“那明天你在家等着我吧。”
钟彩心忙着收拾回家的物什,听见暖宝要去林家,忙让钟夫人寻些送给林家长辈的礼。
次日,在林悠苒的陪同下,暖宝见过林家大夫人,被抓着手一通客气后跟着小苒去她的芳菲院。
园子不愧芳菲的名号,一院姹紫嫣红,东边还有一个人工开凿的小湖。
暖宝第一次参观古代富商大宅院的女子闺房,一切都觉得很新奇。小婶婶家也算有钱,而且她一住三年,照说该习以为常才是。只是钟府的格局很规整,总体感觉很严正朴实,和林府的高调奢华完全不同,来到这里,处处可见亭台楼榭,池馆水廊,琉璃碧瓦。
林悠苒挽住暖宝的手,笑嘻嘻说道:“暖暖的看呆的样子真好笑。”
暖宝也不想表现出一副土包子的模样,只是这景象真是太吸引目光了,她以后的家
也要弄个小园子,最好问问成毅哥哥家附近有没山泉,到时候引一道活水弄个小池塘乘凉钓鱼也好。
林悠苒不满暖宝暗自发呆,问她正在想啥,暖宝兴起跟她说往后的家要怎么设计怎么舒服。林悠苒扁嘴,“暖暖你真不害羞,小心你的成毅哥哥不喜欢你。”
暖宝不理她,继续拉着她逛院子。大宅院的门道暖宝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走着走着已经出了二门,正往林一峰的翠阁走去。林悠苒想到大哥的苦恋,决定再帮他一把,不作声默默跟在暖宝身后。
翠阁的垂花门并没有刻字,在外依然能见到里面高于院墙的翠竹,院子里,两旁栽着绿竹,仅容中间一条小路通过,小路没有铺设青石砖,原始的干硬泥土地落满竹叶,郁郁葱葱的竹林蕴荡着凉气,里外全然是两个世界,满世尘嚣被隔绝在外,空气清新,凉爽舒畅。
暖宝回过头好奇问:“这里有人住吗?”看这景象不像是居于富贵的宅院,反倒像山中清雅人家。
林悠苒不答,神秘说道:“你自己往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暖宝刮了刮她调皮的小鼻子,继续往前走。
隐约中,除了两人步行的声音,横笛的声音透过茂密的竹林断续而清晰着。
林悠苒紧张的握紧手,大哥真给力,竟在这时候吹笛,真是好浪漫。
暖宝学了两年的横笛,自然听出这是横笛名曲《喜相逢》。她一边走手指不忘敲点大腿外侧,情感丰富,节奏把握的很好,她有些兴趣想知道这是何人在吹奏。
两人放轻脚步移动到竹林深处,入眼是一座四方楼宇,两边抱厦对垒,四面抄手游廊环绕,角落间山石点缀其中,真真悠然闲适,乐在其中。
林一峰常年居住在竹林中,习惯清冷,一丝风一斜雨的动静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听闻身后有两女子轻微的脚步声,一曲终了他转过身本想呵斥偷窥的小丫鬟,怎想到竟然是妹妹和暖宝。
暖宝也想不到吹笛之人是林一峰。林家嫡子,商界风云人物,怎会住在清冷寂寞的竹林,这人虽温和有礼,但不失霸气,如若全盘接手林家生意,成就必然更上一层楼。
既然误闯“禁地”,暖宝很识趣的朝林一峰告辞:“真是打扰了。”说完,快速拉着林悠苒逃出翠阁。
林悠苒还以为暖宝会点评一下大哥的横笛,然后两人一番切磋,她正好趁机
撤退,哪想到现实如此残酷,结果如此悲凉,她满脑子的粉红色小泡泡被无情戳破,气闷说道:“暖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刚不是很有兴趣的吗?”
暖宝甩了她一个白眼,这妮子真不够朋友,为了自家老哥就把她给卖了。她用了小福最常见的口头禅:“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林悠苒知道没戏,嘴里依然不停:“我哥真对你有情意,你咋不懂呢。”
暖宝反省自己,究竟哪里惹得林家大少的喜欢,她改还不成吗。“你大哥很好,真的。只是时间不对,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林悠苒气的死劲拍打暖宝的手臂,深呼吸后说道:“你这倔性子!就算你不喜欢我哥,也不能这么明白说你喜欢其他人,被人听到会说闲话的。”
暖宝知道自己说话很直接,只是她一直是有话说话的人,什么小心眼小聪明小心思的她不懂,所以她只喜欢同样沉默寡言却善良真诚的秦成毅。
这世界得确没有谁不能没有谁,但那将是唯一罢了,失去了任何人再也不能成为心中的唯一。
下朝的时候,天色变得暗淡,暖宝向林悠苒告辞,两人站在大门前,林悠苒阻止守门婆子开门,一头撞进暖宝怀里啜泣。出嫁从夫,两人的地位又如此悬殊,恐怕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了。暖宝也抱着小苒,希望她以后的夫家对她好些,这么明亮纯净的人真怕会被宅门的小天地束缚的磨光了性子,变成圆滑通透的大家妇人。
坐上林悠苒准备的马车,暖宝推开窗户,探出脑袋向林悠苒挥手,马车起动,预示这即将失去的十三岁青春也伴随着年少难能可贵的友谊埋葬在这个霞光满天的下午。
*****
满头三岁多,懂得喊人,迈着小胳膊小腿走到婆婆跟前,“婆婆……婆婆”叫个不停。钟夫人不舍外孙,抱着满头不放,钟彩心笑道:“娘什么时候想我们了,就来张家村吧。”
钟大哥提议道:“不如等妹夫回来再搬回去吧。我派人盯着,妹夫回来定会告知我们的。”
钟彩心不肯,“难道要阿德回来面对冷锅冷灶。我还是早些回去开火聚些人气,他回家才觉得舒服。”
钟良贵大手一挥,阻止两人说话,抢过老妻怀里的满头,亲了一下就递给闺女:“早些回去吧。免得村里人说你养的娇贵,若不是丈夫回来,连夫家也不愿回了。”

br》马车上,小福兴奋的掀开窗帘子,东看看西望望,把满头也引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扒拉着小婶婶的衣裳要去小福那儿。
暖宝掰正小福的坐姿,告诉她:“坐好些,你先生没教你女子要贞洁守静,估计你就只学到如何烹调吧。”
小福摇头,“姐姐,我还学会很多东西,例如品茗,着衣。而且,我现在不是为自己而看热闹喔,等会儿回去我还要跟二牛说呢。”
在征兵的那一天,二牛爹站在张德身边,两家人送别时钟彩心见过二牛这孩子,想起那小书生模样的小子,乐道:“小福,二牛可是在县里读书,每天都能看热闹,你还巴巴的跟人说,不是闹笑话吗?”
小福不屑道:“他敢不听我说,我就打他。”
钟彩心和暖宝同时噤声,这小福哪里学来的招式,她们可是一直想把她培养成小淑女来着。
张家小院虽然拜托张大娘看着,但里面的灰尘都积的很厚。钟彩心只能把满头放在张大娘家,她们三一起打扫卫生。张大娘两年没见过暖宝和小福,一边感慨两人都长高长漂亮了,一边抱着满头稀罕不已,当初她们离开时满头才几个月大,现在会跑会跳可好玩了。
东西收拾妥当,张大娘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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