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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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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是的。只是今早突然下大雪了,雪太大不宜下山,等三朝回门的时候再去舅舅家吧。”

“嗯,只能这样了。只是舅舅和舅母会生气吗?”一成亲就毫无诚意,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太挫了?

秦成毅看着小人儿担忧的小脸,抬起她的头,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放心吧。舅舅知道雪大我们不能下山,他会体谅我们的。”

本不想理他,却还是给他偷袭了,暖宝鼓起腮“哼”了一下已示不满,转身背对他躺下,本只想耍耍小性子,但身体太累不到一会儿就睡熟了。

秦成毅好笑的捏了捏她熟睡的小脸,回卧室拿了一叠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也脱了外衣侧身抱着暖宝入睡。


、属于两人的小木屋

今年第一场雪飘然而至;昨夜散落的雪花堆积成一层一层,等暖宝下午醒来,推开门的时候,雪层没过脚踝;要想去灶房还要先清理屋檐下走廊的积雪。
她挪了挪有些疼痛的小屁股;扭扭腰肢做些松泛的动作才好歹适应勉强站稳了。
秦成毅不知往哪儿去了;屋内屋外都不见他的身影;刚来的她不知去哪儿找;只能呆在家顺便弄清家里摆放的物件和杂货。
屋子不大;进门一个大堂和大堂两边分别两个正房。两个正房的旁边各有一个小房。其中右侧的小房靠近灶间;是以摆放杂物;些许零丁的简单农具和弓箭长矛。另一个小房有齐整的桌椅和炕;还有小儿用的小机子和小板凳,想必是他年幼之物。
两个正房一个在左边,是他祖母的卧室,现在空置着。另一个在右边,早前是秦家公爹婆母的卧房,现在改为他们的居室,房里的旧物都被搬移到祖母的主房去。
灶房有大小两个灶,大的烧饭煮菜,小的烧水煮汤,灶台上很干净,没有黑糊糊的粘稠,油罐子和盐糖都摆放的很齐整。灶台上的房梁挂着几串熏肉,吊的高高的,不怕蟑螂老鼠祸害。
暖宝环视一周,觉得如果在灶房里隔出一个小间作洗浴室,再通一条热气到那儿,那就免了抬水的活计,而且一边沐浴水温还能保持,不需中途加热水,多好。
只是想法很美好,实践可不容易。还是等他回来商量商量才行。想完,扒拉一遍手里的材料,正能就着烟熏肉做道菜,红绿尖椒辣炒肉片。
晒干的小椒囊和椒肉混搭在一起,加炸出的猪肉煸炒,熏肉切成薄片,里面渗透有细盐,红锅后放入肉片,沾有辣椒香味的烟熏肉在冬日能暖胃。
成亲时杀了一头猪,全副猪骨头熬过一遍还有味,她加些大白菜进去烫了一烫,吸满肉香的白菜油汪汪的,一看很有食欲。
秦成毅发泄了体内的□,精神异常饱满。下午睡醒后雪已经停了,他打算利用雪地捕获些野兔野鸡杀了放进地窖,一个冬天也足够换着款式吃。
若说以前的射箭是小打小闹,现在弓箭在手,面对野猪他也不怕。弓箭是在边境的时候请铁匠重新打造的,比起秦父留存下来的趁手多了,威力也大,几担的弓射程很远,再加上经过专业的训练和不懈的试炼,现在老远就能把猎物瞄准射杀。
毫不费力蹿了一个野兔窝和收获了两只垂死挣
扎的野鸡,他跨着大步子兴冲冲回家。
冬日的太阳很早下山,等回到家天色已暗,屋内早已燃起油灯。飘渺的小火光透过层层窗户纸露出来,千里灰暗树林中他眼里只余一盏微光,盈盈的,满满的,亮得他的心都要融了。
暖宝中午洗浴后换了一件新衣裳,粉红色迤逦长裙,外面套上大红缎面螺旋印花披风,披风内附羊毛,后面帽子边缘裁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趁的透红莹肤更加美丽。她双手叠放,包裹着一个圆筒手套,倚立在窗边翘首等候。
秦成毅进门后不急着走去暖宝身边,停在火炉旁解下外袍,随手挂在椅子靠背上,烤得身体暖和起来才走向她:“怎么站着,不累吗?”
暖包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她累不累难道他不知道,做了那些丑事还好意思说出口。
秦成毅揽过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死劲往自己身上揉压,柔软的丰盈被挤压的上荡下跳,埋首贴近她的脖颈,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肌肤的小绒毛上,暖宝感觉脖子上顿时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别这样。”身体又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她有些不知所措。
“抱紧一点就好。”说着,把她的双臂绕在肩上,抱起细腰扶到两人目光持平,她两条小腿凌空晃荡着,脚尖接不着地。
“放我下来,好不好?”双腿无力,身体像脱线的风筝不断往下跌,椒/乳沿着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磨蹭,很快就来到他小腹上一点儿。
秦成毅重重吁出一口气,复又扶起她,手臂托住她的后/庭,她的腿无处可放,只能夹在他的腰侧,仰面含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
屁臀被美腿缠绕,熄下的火气重新点起,他眼眸暗了暗,吞咽了一口津液,□向前挺了一回,狠狠撞击她的小肚子,生硬的肿/胀在肚皮的软肉上蹭了蹭,惹来接连的惊呼声。
“你坏!”呜呜,她的腿还在打颤,怎么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事。
“成毅哥哥,你再这样……唔唔……”话还未说出口,他厚重的唇压在她上面,两片唇瓣被他的舌头挑拨的分开,而后大舌头迅速扫过上下牙龈,沾弄了嘴里的甜汁,又卷弄她的丁香小舌左右摇摆,后用双唇吮吸舌头,试图把舌头一寸一寸吸出来。
被吻的发狂,暖宝双手插入他的发隙,靠着他的后脑勺揉摸起来,下面的脖颈连着耳朵被摸的发红,当舌头被唇片纠缠吞吐时,她
伸出小食指沿着他的耳廓慢慢从上往下拨弄,又弓起拇指和食指弹他的耳朵的小肉团。
秦成毅含着她的舌头用牙齿轻咬,手也不放松,大掌包在丰盈上,先左而右,使劲把两团肉儿往中间挤,想用一个手掌覆盖整整两个山丘。
两个山丘中间紧紧逼出一条乳/沟,他把最长的手指□去,一上一下的套/弄,全身上麻下肿,隐忍中好不快活。
“唔唔。”
暖宝红彤彤的小脸膨胀欲裂,她顾不得玩弄他的小耳垂,连忙拍打秦成毅的肩膀,让他快停下。
秦成毅也知道做过了,松开对她的桎梏,抚顺怀里人儿的气息,刚放下她,看她腿脚发软,正要瘫落在地连忙扶起靠在自己身上。
暖宝握起小粉拳砸在他身上,看他稳正如松,一点儿也不受影响,不解气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一个牙印。
“小东西,我肉实着呢,咬的痛不痛,别咬坏了。”秦成毅连忙托起她的脸,想看看有没不妥。
被托起的小脸春光一片,媚眼生波,嘴唇红肿,经过一夜的磨合,褪去少女的青涩稚嫩,染上些许成熟少妇的窈窕风韵。
“谁让你乱起名字,以后再不许了。”什么宝宝,宝儿,小东西啥的,真是烦人。
秦成毅无疑也想起昨夜情动时喊叫的名字,低头一笑:“不叫宝儿?那叫暖宝儿?”
“你——不许这么叫,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叫我的。”她抬头据理力争。
“人前当然不能这么叫。”在她发丝上吻了一下,“那小名儿只能在房里叫。是不是,我的宝宝,嗯?”
坏蛋,就会欺负她。
“再愚弄我,我就不理你了。”小人儿揪着他的衣裳,扯来扯去不停反抗。
“好,不说了。那先吃饭?”
她端出准备了一下午的饭菜,配上炒花生,腌黄瓜,酸甜萝卜三样小菜,点上办喜事剩余的两根红烛,两人就着烛火,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大餐。
吃过晚饭,睡觉嫌太早,但山中人烟全无,寂寞无奈,只能在雪夜里散步,权当消食。
早年这处山腰平地广阔,既能躲避山泥跌落,亦能逃避野兽偷袭,是以被秦父看中作为全家的生活之地。除去不远的小水潭,原来再往深处竟有一处热泉,秦父和秦成毅不懂这是温泉,只
见热泉之处竟无动物活动的痕迹,而且水源处冒出一股异味,他们不敢取来喝,冬日下水浸泡过后也要重新清洗,不然身体沾满臭味,所以这温泉日渐被遗忘。
想不到这山竟然有温泉,暖宝大呼好运,不过同时又庆幸他没过多浸泡。听说欧洲某国的男子就是过多浸泡温泉,不育的几率比别国的男人生生高了很多倍。但这对于女子就不同了,浸泡温泉促进血液循坏,美容功效很强。
天太黑了,连夜去浸泡温泉不安全,秦成毅带她折路去他小时候常玩的小基地。
小基地位于房屋的斜后方,有矮小的灌丛遮挡,间或又栽有大树,漆黑一片,倒是很神秘。
暖宝抱着去郊游玩耍的心态,兴致勃勃的跟在他后面,前后两手牵两手,脚上踩在他一路走来的脚印上,嘻嘻哈哈的在深冬的雪原上留下一串串叮铃的笑声。
“到了,你看!”
前方灌丛和森林间有一平地,平地上有一个小帐篷,帐篷搭建的很简陋,外围是用木板一块块拦截而成,与其说是帐篷不如说是木屋,但这木屋四四方方却又没有顶,真是奇怪,怎么看都是一个年幼的孩童的大玩具。
“别嫌弃,外面确实丑,那木板是我小时候偷我爹的,所以有大有小,很不整齐。里面是我后来铺盖的,你进去看看。”
木门上还有栓,她打开栓子,里面竟然有一张很矮很窄的小木床。除去靠边的木床,床头还有一个小矮柜。看着这些矮矮的东西,她扑哧笑出声音来,转头询问:“这东西是你多少岁打的?”
秦成毅想起以往,眼底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在我八岁的时候。”
“八岁就能打造床?太厉害了!”
“其实很简单的,木头是我父亲以前砍好的,我花了半年把木料劈开,劈成长长的木块,做好四个框架拼在一起,再放下床板就好了。”
那时候祖母父亲相继去世,只剩母亲苟延残喘,他除了服伺汤药,就是做木床,因为他记得他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背着父母亲建一间小房,里面有床有柜,可以放他喜欢的玩具,可以偷偷来睡午觉。但是后来亲人都离开他了,这间木屋就成了他幼年的居所,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光他都在这里度过,因为不敢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成亲后,他很想带她来这里,这才算是真正属于他们的屋子。

过来,这床不知道禁不禁得我们睡,来试一试。”说完,秦成毅脱下臃肿的外套,侧身挪到里侧,留出外面的空隙让暖宝躺下。
床太小,只容两人侧身,暖宝背靠着他躺在外面,一躺好床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暖宝吓得坐起来,生怕床突然塌了,秦成毅拍拍床位,“不怕,不太结实,但能睡的,快躺好。”
无法她只能重新躺下。
秦成毅把外套覆盖在两人的身上,“转过身来,睡正了能看见头顶的星星。”
二十一世纪的天空灰蒙一片,莫说星星,有时连月亮都被云层遮盖,不像这里月明星亮,星星多的满天都是,数也数不清。
暖宝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真有一种大地为床,天为被的舒爽感。
难怪有人会说,我愿意与你就这样一刻白头。
她现在就是这感觉。多么想花白着头发,蹒跚着仍能携手相拥看遍红霞,看遍繁星。
秦成毅感受这一静谧,拥紧身旁的人,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问:“在想什么?”
“你会陪我这样,一辈子吗?哪怕我变老,变丑,变得啰嗦,变得不再温柔,每天和你计较柴米油盐,你也会容忍我,继续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变老么?”
“傻瓜,如果你愿意看着我变老,变丑,变得平庸,变得不再年轻,每天吸土烟下田犁地,你也会容忍我,继续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变老吗?”
她愿意。她转身抱紧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你呢?”
他解开她身上碍事的外套,手穿梭到衣服里层,环上她的腰,纠缠着她的唇,重重的深吻起来。
明白吗,我就是要把你揉入我的骨髓,我的生命,直至不能呼吸的那一天。
暖宝仰起头迎合他嘴唇的侵略,床太窄,他抱紧她,压在她身上把她搬进去一点,避免掉下去。身体的挪动让小床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暧昧的声音让秦成毅热气上涌,加大力度,舌头伸的更入,一阵狂风暴雨又要来临了。



、回门路遇

眼睛再次睁开时发觉人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身旁暖哄哄的,手脚被捆在他的怀里,左耳贴近的鼻翼上传来熟睡时平稳的呼吸声,暖宝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继续假寐一会儿。
昨夜两人在小木床上耳鬓厮磨;环抱热吻;生生忘记处在郊外;衣裳也没脱;胡混着上演了一场活春宫。等到她累倒睡去;也不知是如何回家的。
只是现在全身□;但却清爽无比;一定是回来后清洗了一遍才上床歇息。她用脸蹭了蹭秦成毅的手臂;也不知被这坏蛋看去了多少。
秦成毅对她的小动作似有所觉,缓缓睁开眼,捆紧怀里的人,双腿如同藤蔓缠绕上去,大红锦被下遮挡一片春光。
“成毅哥哥。”
“嗯?”
“要起床了,午时要回家吃饭。”
见他不应声,暖宝又重复了一遍。
秦成毅板正她的姿势,面对面说道:“是去叔叔家吃饭。”
暖宝明白过来,立刻奉承道:“是!我张暖宝生是秦家的人,死也是秦家的鬼。”
秦成毅见她大日子说些不好的字眼,连忙堵住她的嘴:“以后别再说了,知道就成。”
暖宝抿嘴偷笑,推着他让他先起床洗漱。
待自己起身穿衣时,嘟囔着:“以后可不能纵容他,不然腰非折了不可。”
雪停了,地上的积雪不算多,太阳一出,消融的也快,现在还不到下大雪的时候,不然封山后他们俩还不定能下山。
回门是件很重大的事情,直接关系到夫家对新媳妇待不待见的问题。不过嫁给秦成毅,还真不存在这个问题。上无公婆,下无妯娌,更没有虎视眈眈的丫鬟表妹,这日子真心舒坦。在蕙兰女院看多了嫡出庶出的争端,还是农家小日子好过呀。
下山路上并没有人,也是,冬日寒风萧瑟,山里也没有山货,自然无人进山。这大大方便了想要亲热的秦成毅,他左手提着一个竹篓,右手牵着娘子,还不时附耳过去倾听暖宝嘴里吐出的谈笑声。
两人走走停停,走出小径时手不自觉仍牵在一起。路过的大娘知道是新婚,也没有打趣说破,纷纷来打招呼。
赵小虎的两个哥哥赵强和赵通都从南方回来了,一家人高兴半天,才记起要去里正家说明情况,免得变成失踪或死亡人口。
r》张家村房屋分布不均,靠近溪流和田地的地方房屋密集,屋与屋之间生出不少小巷街道,蜿蜒曲折,却又四通八达。日头高升,暖宝正好打算抄近路回张家小院,离开家两天了,她很是想念小福和两个小弟弟。
出门没看黄历真要不得,她万万没想到抄个近路也能遇上住在村外的赵小虎。
自从五年前第二次大规模征兵,赵小虎的大哥逃避不了徭役,终于继赵通之后也踏上南下的旅途。一家三个儿子顿时少了两个,本就被宠溺的无法无天的赵小虎此刻更被赵铁匠和石氏捧在手心。不过再怎么偏心小儿子,日子还是要过的,从前两个劳力的活计全压在赵小虎身上,他开始每天学着下田耕地,赶牛挑柴,长久下来,人竟也变得稳重有担当起来。
刚开始暖宝还会遇过他和木头一伙人几次,大家相对无言,只当作不认识匆匆转身而过。后来赵小虎忙着家计,暖宝搬去边城,两人直到今天才再次相遇。
要说暖宝对赵小虎还有着介怀那是笑话,她一直都不上心的人没过多关注,事后也不会想想自己的无心是否会给她带来麻烦。而赵小虎的心情则复杂的多,暖宝乖巧淑静,颜色姝丽,完全是少年梦中情人的首选,只可惜襄王有心,神女无梦,白白错付一腔热忱不说,被人拒绝的懊悔和尴尬日夜啃噬他的心,年少的冲动真是害人不浅。
此时三人碰头,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无限拉长,周围的茅舍屋檐淡化成黑白,唯余仨人头打亮光灯,闪避不得,被迫进场。
赵小虎欢喜的笑容凝滞在唇角,眼见面前转角而来的两人一红一蓝,红如火,热情肆意,蓝如海,温润柔和,更看的两人相牵的手,满满都是落寞。
暖宝在想,要不直接走过去。
秦成毅眯眼,那不是几年前的小子,现在倒是变得成熟多了,真碍眼。
不管两人心底如何不待见,赵小虎却是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爽朗说道:“好久不见,听说你成亲了。我的哥哥刚好回来了,所以你的喜酒我们没去,暖宝不会生气吧?”
生气?怎么会,我们又不熟。
“怎么会呢,成亲来不了不要紧,往后还有机会,孩子的满月宴一定会请你的,小暖你说是吧?”秦成毅似乎很为他着想,一副“我不生气,我很大量”的模样,还煞有介事的对暖宝询问一番。
暖宝听出他的醋意,心底美滋滋的,不过这
话也太暧昧了,捏了他的手臂一下,“当着别人说什么呢。”
赵小虎被他们一人一句“满月”,“别人”给刺激到了,看着暖宝愈发娇俏的面容,痛苦却又倔强的说道:“暖宝,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已婚少妇和未婚青年还有什么可谈的,徒增笑资罢了,暖宝刚想拒绝,秦成毅替她应声,“去吧,就去那儿。”他指了指不远的空地,“我就在这里等你。”
暖宝愕然,搞不懂他想什么,赵小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成毅,先一步走去他刚指的地方。
“放心吧,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就当没这号人。”
暖宝听到他如此说,既然他这么想,想必是怪自己断的不够清,事实上两人成亲了,谁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都会膈应人。
而且,这次他主动要求,那么下次给她发现他也有追求者,那就别怪她也用这法子对付他。哦嚯嚯!
赵小虎今年十七岁,要不是家里发生一连串的烦心事,以他家的情况他早就应该成亲了。家境好,人也不像以前只顾着玩,变得成熟稳重,的确在挑拣婚事上很有资本。
“我知道你成婚了,我不应该打搅你,不过有些话我放在心底很久了,不说出来一辈子也不得痛快。”
“……”
“以前我和你说,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
“直到现在,也喜欢。”
“……”
久久等不到下文,暖宝问道:“还有呢?我听着呢。”
赵小虎被她的话窒住,只觉满腔幽怨付诸东流,还不如对牛谈情。
遇上这么个区别性情商低的,只能怪他运气太差了。
“没了。”赵小虎很丧气,可不就是没了,伊人已嫁,自己暗生的情愫也表白了,就像一把大刀砍在木材上,一刀之下各自分离。
暖宝不会说“你这么好,我配不上你”,也不会说“除了我,你以后一定能找到更好的”,既然自己不能赋予同样的感情,那事后的安慰不过是胜者对弱者的同情而已。
“不早了,快回家吃饭吧,以后再聊。”说完,向他挥挥手,转身和秦成毅并肩离开了。
秦成毅一边走,嘴角一直扬的高高的,暖宝捅了他一下,“你就这么高兴?”
r》
能不高兴吗,自己娘子情商这么低,你看过被别人表白还让人回家吃饭的吗?想到这,他又乐呵乐呵笑起来。真庆幸他们是两情相悦,要不然怎么敲开她这块顽石呢。
张德一大早就起来收拾堂屋,东走走西看看,一刻也不得停,惹得钟彩心笑话:“你又不是新媳妇见翁姑,你用的着吗?”
“我这不是担心吗?暖丫头回门,家里乱糟糟的,怎么见得人?”
小福一脸嫌弃,“叔,你就别捣乱了,越弄越乱……不过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小福去门口看看,应该快来了。”
四个月大的生根被钟彩心抱在怀里,满头围在小福身边,跟她一起站在门口守候。
大红色衣裳的暖宝在一片乡村景色中显得特别醒目,小福一眼就看见远处正走来的两人,挥手大呼:“姐姐,姐夫,这里!”
暖宝小跑过去,一把抱起小不丁点的满头,在他脸上左右亲了两口,又拥着妹妹走进屋。
秦成毅被遗漏在后,摸摸鼻子,别人有媳妇就忘了娘,她可是有了弟妹就忘了郎。今晚看他不死劲折腾她才怪。
小乖懒洋洋的睡午觉,听到暖宝的声音,顿时从狗屋里蹿出来,摇着大尾巴扑到她身上。秦成毅不妨一只大土狗飞扑而来,向前一步拦在暖宝身前,一掌把土狗拍转。
“乖乖!”小福冲上去,抚摸被重打滚在泥地的小狗。
满头也凑上去,一下一下温柔的摸着它的头,“小乖不疼。”
张德瞧了瞧狗,对秦成毅说道:“没事,这狗调皮的很,快进来坐。”
秦成毅多年未见这土狗,想不到一下子就从印象中的狗崽子变成大土狗,错手打飞了它。
小乖不忿,从泥地上又爬起来,前爪猛紧地面,弓起身,准备对着秦成毅咬去。
暖宝喊了一句:“小乖,听话!”
小乖转头看看暖宝,又看看那男人,终究放松身体,慢悠悠的走到暖宝腿边磨蹭。
“真不枉暖丫头喂了它几年,小乖就听她的话。”钟彩心从屋里走出来。
“小婶婶。”说完,看见怀里的生根,“让我抱会儿。姐姐要抱抱生根咯。”
小福要争宠,拉着满头也围着暖宝,“姐姐,姐姐。”
张德大手一挥,“去摆饭,都别玩闹,先吃饱再玩。”
众人听了吩咐,吃完回门饭,由张德领着,围着炕桌打叶子牌。
生根要睡午觉,暖宝陪钟彩心去了卧室。
掩好门,钟彩心不紧不慢问道:“在那还习不习惯?听说只有你们一户人,没人气呢。”
“没事,反正我也不喜欢和那些碎嘴的人来往,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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