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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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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好门,钟彩心不紧不慢问道:“在那还习不习惯?听说只有你们一户人,没人气呢。”
“没事,反正我也不喜欢和那些碎嘴的人来往,挺好的。”
“要不你把小乖拿去养着吧,以前都是你养的,它这两天一直没精打采,正好你也有个活物陪着。”
“那也好,不过等会儿问问他。”
钟彩心笑道:“这么快就向着他了,真是女生外向。”
暖宝低头,“小婶婶不是教我要柔顺么?”
“如今看你嫁的好,你叔和我都放心了,他亲戚不多,不过何叔是个重子嗣的人,你要讨好他欢心,还要多加努力才好。”
她也喜欢小孩子,何况秦成毅年龄也不小了,自然答应的好好的。
过午,放下给娘家的礼物,秦成毅带她去何生家敬茶。
何生的儿子也回来了,两人分别给两老人敬了茶,又给表哥表嫂的孩子送了礼,呆了一下午用了饭才回山去,身后跟着小乖这个小尾巴。



、要个孩子吧

秦成毅忙着给小乖做新窝;山里比较冷,不比张家能盖个小狗屋,新来乍到只能铺上稻草再垫上旧日废弃的麻布袋移动到温暖的灶房。灶房夜间不熄火,早上木柴烧后形成的碳半夜点燃着;不会闹出火灾;清晨一起来还能喝上浓稠绵烂的肉粥。
暖宝烧开一锅水;北方冬天不能每天泡浴;费柴颇多;今晚就着热水洗洗脸;烫烫脚就好。兑了些凉水;匀到两个洗脸盆和洗脚盆;喊秦成毅来梳洗。
她收起晾在外头的布巾;递给他,看他麻利的擦干脸,蹲□替他脱棉布鞋。化了雪,鞋子里没有湿,不过还是放在外堂上吹吹脚气。
秦成毅的脚行军打仗走的路极多,操练起来也不分日夜,有时夜行军看不清周围,鞋子破了也没来得及缝补,坑坑洼洼的,脚遭了不少罪,看起来小疤痕非常多。
暖宝心疼的摸索着他的脚背,手掂了掂水温,双手捧起他的脚放下去。脚掌穴位很多,据说脚底按摩很有好处,她不懂但也不妨碍她胡乱按捏两下,舒服就行。
点点烛光,很暗很淡,但足以看清微蹲下小身影认真的脸庞。
秦成毅想起小时候母亲和父亲相处的旧时光,也是这样服伺洗脸洗脚,如果父亲不是那样的际遇,那么现在一家人该是多好,可能他还能有几个小弟弟小妹妹,也不至于现在冷清孤寂。
“暖暖……”
暖宝抬头不解问道:“怎么啦?是水太烫了?”
秦成毅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轻声说:“过来坐。”
暖宝替他擦干双脚,也擦干自己的手,照他的话坐下。
秦成毅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似是叹气,“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的情绪不妥,以往就算难过仅仅是皱眉,暖宝像哄小孩子一样柔声说道:“我们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一排排的房屋建在后面,娶了媳妇后每人一间,然后我们就可以每天逗逗孙子,溜溜狗,多好。”
秦成毅把她压倒在床,鼻尖扫过鼻尖,似是被她的话打动,笑意微扬,“那要多多努力才好。”
第二日艳阳高照,窗棂外小麻雀吱吱咋咋吵作一堆,还伴随着劈柴的声音,小乖也不甘寂寞,不知为何吠声不断。
暖宝打着哈欠,伸伸腿脚,忙不迭起身做早饭。嫁人后似乎更懒惰了,这几日都是睡到自然醒,毫无
一点为人媳妇的自觉。
前院很小,当初因为赶时间,只匆匆在屋子外围了一篱笆墙,照暖宝看来,篱笆对于抵御野兽是毫无作用的,不过防些黄鼠狼还行,而且多了篱笆,更增添多一些田园野趣。
秦成毅身穿单衣,码着身子手持斧头砍柴,木头都是齐整的一棵棵树,现在要劈开晒干里面的水,烧火的时候也方便用。以前暖宝在家只能捡树枝烧火,小叔叔回家后才能上山砍树做柴,她家的柴永远是不够的。现在秦成毅每天早晨进山一趟,赶在过冬前堆满一个杂物房的柴应是可以的。
暖宝梳洗完毕,看见锅里煨着热粥,打上两碗端出去。
“成毅哥哥,过来吃早饭啦。”
秦成毅洗了把手刚要坐下,暖宝拾起椅子上的棉衣给他披上,“做活的时候就热,一停下来冷不丁就吹风了。”说着,握握他的手,感受到温热才作罢。
“没事,去山里走了一圈,使了些力气,看,额头还出汗呢。”
他内里燥,火气足,冬天十足是个火炉,稍稍活动一会儿,寒气顿时驱散。
猪肉片在玉米粉上滚过几圈,沾有淀粉,即使熬了一夜,粥里的肉仍然滑嫩,暖宝给他添食的时候,搅了搅锅底,把肉片都盛到碗里。
“多吃些,要把前几年的肉都给补回来。”也不知道他是不够吃还是太累,从边境回来,又黑又瘦,脸上更是干燥苍老的厉害。
秦成毅笑着把肉粥吃完,趁着天气晴朗去加固陷阱。过冬前野兽找不着吃的,容易过来伤人,这陷阱五年没动,想必生锈松懈了。
暖宝在家无所事事,看见秦成毅砍剩的木头,一时手痒,挑了一块就地坐下雕刻起来。
说起来,初来时家境困难,她还用木雕赚过钱,但是银两一到手,她倒是不再想以此谋生。卖木雕本不是她的目的,对于银钱她也不是太看重。而小叔叔的成家,更是把生计问题揽了去,她可以安心在家人的维护下享受着重得一次的少年时光。
直至现在嫁人了,秦成毅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会对她的过往有诸多疑问,到时候只消她找回上次的借口便可糊弄过去。
想到这,她不禁抿嘴打量手中的木材。
昨夜秦成毅不知何故突然变得很悲伤,不过以她推想,可能是想起去世的父母亲吧,不然怎么会急着要孩子呢,家里也实在
太冷清了。想到孩子——不如,就雕刻些孩子的小玩具好了。若是真怀上小宝宝,那时候定是不被弄刀的,现在雕刻一些简单的正好。
小孩子玩弄的,简单的莫过于七巧板了。这在现代家喻户晓的玩具实在没多大技术含量,不过放在现今却是没人玩过的。
暖宝知道,她是外村来的,而秦成毅的名声也不好,两人的父母长辈皆已不在,亲戚太少,总给别人留下不好意头的感觉,虽然他俩关上门来过的幸福,但不代表以后生的孩子不受人歧视,况且她也不想宝宝跟着村里的小屁孩打狗撵鸡,举止鄙陋,学的一口粗言秽语,五六岁尚且可以开蒙上学,但三四岁怎么办?学前班的教育也不容轻视啊,所以现在开始开发些小儿玩具是头等大事。
要是被秦成毅知道,他们连娃都没有,就担心娃娃教育的问题,一定会被摁在床上,折腾的浑身虚脱,头脑一片空白。
七巧板顾名思义有七块木板,其中五块三角形,一块正方形和一块平行四边形。利用这七块木板,至少能拼出1600种以上的图案,大大开发孩童的脑力智力。
雕工久不使手疏,木工却是容易的多,之前打磨的砂叶变脆了,冬天叶子都掉光了,要想抛磨还需等到开春枝头冒绿才行。
自家的孩子玩的东西不需上色,小孩子抓起东西就咬,虽然现在的染色是天然色料,但不是为了售卖,样子普通一点也无妨。等孩子大了,再制作一套有色的就好。
农家一日两顿食,暖宝呆在家不干力气活,肚子饿的慢,秦成毅早晨吃了一锅粥,中午直接在山里维修陷阱不回来,她一个人做着做着不知日头偏西了,等到秦成毅踏月回来,屋里早已染上一室清辉。



、木雕再发展

“怎么不点灯?”老远就看见家里漆黑一片;这片地方只有他一户人家,想串门也没地儿,他霎时想到是不是暖宝在外脚巍了回不来。
山野之地多碎石,平时女子走路不经心磕碰倒是平常。
暖宝抬头才发现颈部酸软;原来她工作这么久了;“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活;适应了光线逐渐变暗;倒没发现要天黑了。”
“那你站着别动;我先去点灯。”说完;大步跨入堂屋拿出油灯去灶房点了个火折子。
暖宝感慨他的体贴;放下手里的物件;准备给他做晚饭。
再过了几日;继第一场雪后,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腊月里再不买年货就来不及了。
家里随了成亲的一番添置,虽不会空荡贫乏,但小物件却是缺之又缺,水缸要多买一个,开垦菜地的农具也要补齐,各种小针线小布头紧需的很。
幸好家里开了个杂货铺,有什么缺漏也能回家拿要,付钱是不可能的,唯有春节时多买些年礼回敬。
暖宝心头默默记着需要的物件,拿上做好的七巧板和秦成毅说了一声回娘家后就下山了。
想想孩子都没有,自己未免太急躁了,她好笑的把七巧板送给满头,回头再做多些送给张大娘家的娃,自己也留一副。
张德东看西看也不明白这几块木头能有啥用处,憨憨问道:“这怎么玩?”
暖宝抱起满头,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指着玩具说道:“可以把它拼成屋子,拼成小兔,小狗,啥都行,只要想的出就能拼出来。”说完,自己立刻摆出一个小村屋的形状。
“哟——这真能行。不过照我想,我肯定想不出来。”
钟彩心也在一旁,恍然道:“这跟九连环相似,都是用脑子想的。”
“嗯,就是为了让孩子多想多动,脑子转的快,人也就聪敏了,是益智玩具。”
随后,她又摆出几个形状来,端的一看都是平常常见之物,只要玩的多,想的就广了。
钟彩心眼睛发亮,有钱人家谁不想自己儿女聪慧,这点小东西制作简单,造价也不贵,中等生活水平的人家绝对舍得花这钱来买。
“既是如此,不如我们做一批出来卖如何?”
张德觉得这小玩意这么简单,别人一看不会自己做吗,用的着买吗?
“呆子,我们只是赚头次的钱花花罢了。难道还想一家独赚?”
“婶婶想卖就卖呗,我们也不图赚大钱,算是推广也好,孩子多些玩
的,亦不会那么调皮。”
钟彩心很久没有作为,正好此次有机会大施拳脚,连一直不离身的生根也要放在一边,两人就着玩具的问题讨论到傍晚。
“好了,天黑前让暖丫头上山吧,你看,连毅哥儿也下山来找了。”张德说道。
秦成毅听见这话很不好意思,就像他是深闺怨男一样,等不及妻子,还要动身来寻。慌忙找上个借口:“听说家里缺些东西,怕太重小暖背着辛苦。”
暖宝忘记刚来的初衷,连忙问道:“铺子仍是开到二十八关门吧?要是货不够,明天我和他一起去赶集好了,不在这儿拿了。”
“哪有自家的东西不要,去别家买的,难道还能亏了你不成。对了——年货你们也不需买了,我大哥会送年货来,他在商行统一买,再分些给我们,货好价低。”
秦成毅服役回来买了一匹马,现在仍在家放养着,每天骑着在山里跑上几圈,免得养废了。“不如我驾车去拿好了,也免了特地送来这一遭。春节前,商会一定很忙,再顾着这些小事真是麻烦了。”
张德认为他说的对,自家做生意也是大舅搭线给货源,现在连年货也麻烦到人家实在不妥,“也不用你去,大家一起去好了,说起来,毅哥儿还没见过钟大哥,我们一道去拜访吧。”
“那好,上次见面还是暖宝成亲的时候,那天太忙乱了,亲戚还没认全,再者母亲也想我们去玩,她特喜欢小暖和小福了。”
说好明日出发,更兼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也要一日,暂定在那住上一天,第二日才回来。
暖宝两年不来边城,如今再不比以前读书肆意逛街的时候,头发梳上髻,已然是一妇人了。小福挂念着要找以前书院的女学子叙旧,暖宝也打算见一见成亲后的林悠苒,除去此次,以后没事也不再有可能来了。
林悠苒早她一年成亲,嫁给同是商户的富家子弟陈群。如今两年未见,不知她过的如何,钟彩心替她派了一小厮去陈家递帖子。
帖子很快就有了回音,林悠苒约她明日去府里煮茶。
暖宝望着帖子偷笑,那小丫头最不喜赏花喝茶,她们都是大俗人,不懂花和茶的妙处。难为她还记得春夏的回帖无外乎赏花,秋冬便是煮茶。
第二日秦成毅和张德一起点货,趁着年节前再贩一批货回去卖,还要看年货有没漏下的,再来添补。
暖宝和秦成毅告别一番,登车前往陈府。
陈府位于城东,城东是富商家眷的聚集之地,这些富
商不少是靠边境贸易发家,颇有花钱如流水只为挣脸面的感觉,真真一路繁华。
车夫向守门的小厮递上请帖,待通报后暖宝下车,随着引路丫鬟走去林悠苒所在的晖苑。暖宝住在乡野一向散漫倒不觉得有何不对,不过在前引路的小丫鬟颇有些怨气。
她是晖苑的二等丫鬟,本在侧房做针线,听闻二少奶奶的朋友要来,打着有赏钱的念头出来迎接,哪知道这夫人下马车并没有丫鬟搀扶,衣着也普通,就像穷酸的亲戚来沾光似的,这一趟,真枉费她抢着出来,回去肯定被其他人笑话。
暖宝不屑于使心机,但不代表不懂看人眼色,被人狗眼看低,心底难受倒称不上,只是多少有些郁闷,自己在农家生活习惯了,衣着随便了些反倒让悠苒难看了。
林悠苒独自一个站在垂花门前,身后伴着两个大丫环屏意和画意,两人都是陪嫁丫鬟,以前和林悠苒一起上学时,暖宝经常见到。
“暖暖,你来了!”
引路小丫鬟施了一个福,慢慢退后,暖宝这才从后面露出身影,眼看面前的人头插双环金簪,衣着深红暗金常服,整整一个富家贵妇的标准形象。
“悠苒——”暖宝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心。
“我昨天看见帖子兴奋了一晚,想不到真是你,太高兴了!”从垂花门进入,不及几步跨过门槛,便是待客厅。
“昨天刚到婶婶家,想起你,匆匆递了帖子,下午也要回宁县了。”
林悠苒挥手让丫鬟送上茶点,这才退下。
“怎么这么急,多留几天不好吗?对了——你成亲了?”她被她的妇人发髻惊住,错愕用手指着。
暖宝一笑,“是啊,刚成亲不久。”
“也是,是你的成毅哥哥?”算算时间,正是五年了。
“是呀,他回来了,年龄也大了,所以……”
林悠苒羡慕睥了一眼她,又恼怒:“成亲也不通知我,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那不是距离远么,而且你也出阁了,想来是不方便的,所以我就没告诉你,农村摆酒你也吃不习惯。”
“好呀,竟然嫌弃我,我是那样的人吗,其实,我真羡慕你。”富贵的生活岂是那么容易享受的,得到多少总要付出多少,总是如此。
暖宝迟疑了下,小心问道:“刚看见屏意梳着妇人髻……”
林悠苒苦笑,“之前怀孕的时候给她开脸了。”
暖宝握握她的手,安慰的话说不出口,唯有
转移话题:“你生了孩子?快抱来看看。”
提到孩子,林悠苒声音也嘹亮了,高兴说道:“画意——快抱勤哥儿出来。”又接着说道:“刚满周岁,你不知道他可闹人了。”
暖宝瞧着胖乎乎的娃娃,忍不住逗弄着。
“看你那高兴样儿,自己生去!”
“好呀,打趣我,看我不理你。”暖宝撇开她,对着宝宝咿呀咿呀的叫唤。
“暖暖……”林悠苒低声说,“你知道你婶婶的大哥是管什么的吗?”
她住在钟府三年未曾留意过钟家的生意,所知只是一点皮毛而已,“只知道是在商会,怎么啦?”
“我……”说出来真是难以启齿,不过关系到自己相公的前途,林悠苒仍是说道:“我家相公想找钟管事谈谈,不过……”
暖宝直觉这事定是不简单,不然陈家也是大商家,哪里需要找到自己,“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大懂,我能怎么帮你呢?”
“就是有批货的分配权在商会的管事手里,我们陈家也有份额,就是比较少,我想、想请你帮帮忙,看能不能……”
可是这件事一听就知道自己完全没能力帮,自己不是婶婶的亲侄女,而且婶婶也是出嫁女,怎么指明让钟家大哥如何做。
“悠苒,这真是不行,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帮不上这忙。”
林悠苒有点急,快声说道:“可是我家相公很需要这批货,相公本就排行第二,上有长兄压着,他只能管着几间铺子,如果这次收到货源,我公爹知道了一定对相公刮目相看的,到时候和钟府也能互惠互利。”
原来是家族内的纷争,这更不适宜牵扯进去,虽然和悠苒是朋友,但这明显不是她能应承的,况且她也没能力保证些什么。
“小悠,我只能和婶婶说说情况,至于合作,这我真的无能为力。”
林悠苒听到如此,仍在旁边说两家合作有何好处,钟府能从中得到回扣之类的,暖宝沉默听着,不发一词,最后场面有些尴尬。
她知道最好的方法是表面应允答应帮忙,背后和婶婶说说了事,但她做不出这样的举动,不仅因为她把悠苒当朋友,更重要的是,不想变得这么现实市侩。
往日纯真可爱的小姐妹变了,环境造就人,嫁人后谁又能一直保持天真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暖宝急着回家,估计林悠苒也焦急等暖宝回去说说,挽留了一下就送她出门了。
回钟府用过饭,清点好年货,大家坐上马
车回家。暖宝从未如此急切想要回去,驶出边城,窗外连绵不绝的大山暗黄一片,却也显得可亲,大概一辈子她只喜欢呆在山里和秦成毅一起变老吧。
马车在张家小院停下,先撤下一批货,剩下的留在车厢等会儿拉进山。
钟彩心拉过暖宝坐在炕上,愉悦说道:“我把你做的七巧板给大哥看了,我们正打算大量做一批出来投入市场,有商会的标记,不怕没人买,更不怕被人仿造,除非他不想在西北混了。”
暖宝以为这东西是小打小闹,没估计到商会竟然看中了,连忙问是怎么一回事。
“哥哥说,这东西简单,但是经由商会来卖,盈利却是丰厚。不过商会愿意替我们卖,我们也要损失一些,前头给你一笔买断钱,不过我们自己想要卖也可以,还可以替我们打上商会的标志。”
“那买断钱很少?”
“对,钱不多,因为实在太简单了,若是我们自己做,估计不用几天就被人仿造出来,这样更得不偿失。”
她本来就没在意钱多不多,不过现在有商会在背后撑腰,仿造品断绝了是件好事。
“那就这样吧。反正我们也可以自己做些放在杂货铺卖,多少添补家计也好。”
“你要画些示意图交给我,整个东西最重要就是这个了,不然别人没见过可不会玩。”
也是,这玩意就像拼图,本来一幅图画很寻常,但拆散后却很有趣味,这东西真是见仁见智的。
“过几天就是腊八,你赶在那之前整理出来,腊八那天哥哥来送腊八粥,顺道来取。买断钱十两,那日签合约就会给你。”
秦成毅在外面整理好归家的年货,暖宝聊完踏出门来和他一起回家。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时,暖宝和他提起这事,乐呵呵的笑说:“我也算是小富婆了,十两银子呢。”
秦成毅弹了一下她的脑壳,揶揄道:“难道为夫没有银钱让娘子使?值得这么高兴。”
暖宝记得小婶婶说过要掌握住家里的小金库,于是连忙问道:“那相公的银子呢?”
秦成毅披上衣服下床到衣柜里翻了翻,拿出一个木盒递给她看,“喏,家当全在这儿,以后就由娘子保管。”
暖宝笑眯眯打开,这木盒子还挺深的,伸出手一抓,不是碎银子,顺着窗棂透进来的月光一看,竟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好家伙,翻出来竟然还有三张,四张银票子总共两百两,原来她张暖宝嫁的还是个富一代呢。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大家有木有感觉到?


、远道而来的秦父

散碎的银子沉在盒底;五两十两的分别几个,算下来二百五十两少不了。
她一直以为成亲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所以小婶婶提出要卖玩具的时候也没推拒,孩子出生了总不能让他受苦吧。
秦成毅抚摸她的小肚腩;轻声问道:“不知我们的乖孩子在里面没?”
暖宝拍掉他的手;佯怒道:“哪会这么快;又不是种番薯!”
秦成毅想了想番薯的模样;又瞪了瞪她的肚子;笑出声来:“宝宝的小名以后就叫小番薯吧。”
暖宝抱着钱盒子翻滚到床的一侧;没好气的背对他;“要是不怕孩子日后怨你;你就叫吧。”
“怎会怨我;贱名才好养活,对不对小番薯?”说着,赖皮的粘到暖宝身上,贴着她的肚子说道。
暖宝把他的头从肚皮上移开,敲打怀里的钱盒子说道:“有钱了不如来年在房子的两旁盖上东西两厢?”
“好,一切随你喜欢。”
“西厢给男孩子住,东厢给女孩子住,以后男娃要穷养,女娃娃要富养,还要开辟一间用来做书房,一间做绣房……”
暖宝絮絮叨叨的,不知不觉已然闭上眼睛入睡,秦成毅挪开她紧抱的钱盒子,亲了亲额头,柔柔呢喃:“说这么多,还不如快些让孩子出来,小傻瓜。”
腊八的时候,暖宝用瓦罐煮腊八粥,秦成毅不喜吃甜,所以她打算做腊八咸粥。粥里的配料有大米,小米,糯米,大枣,花生,莲子,豇豆和绿豆八种,不过听秦成毅说,他小时候家穷,母亲煮的腊八粥里只有大米,小米,花生和大枣,不过那时仍觉得很好吃,后来倒是每年能在舅舅家吃上一顿。
腊八粥都是要送人的,乡邻间互相赠送腊八粥,村里的孩子这日通常往每家跑,谁家的粥好吃,谁家的偷工减料都会被人大声嚷出来,如果不是特别穷困,粥里至少也有三四样配料的。
暖宝和秦成毅携手下山给小叔叔和舅舅送腊八粥,先到舅舅家放下粥,再去小叔家等商会来人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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