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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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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望接过了参茶,叹了一口气,将徐管事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道:“若药是佳兴去买的,那又为何会从茵儿手里搜出来,莫非,他们之间还有些什么关联不成?”

“老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月旃氏轻轻地走到了月望身后,将手放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咱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月望问道。

月旃氏便说道:“华哥儿、耀哥儿两个孩子虽然都在外院,可他们院里的事我也派人看着,就怕他们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的。而华哥儿的小厨房里的粗使婆子有五六个之多,其中四个都是华哥儿自己发月钱的,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听说华哥儿对她们比对几个贴身丫鬟还好,平日时多有赏赐。所以,妾身一看是那几个婆子搜出了药包,心里就有些怀疑。”

“你是说……”月望狐疑地看了月旃氏一眼。

“不然,他在院子里养那么几个婆子做什么?”月旃氏反问道,“妾身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却自信有几分识人的眼光,我身边的人是断不会做出那种腌?事情的,再说,绿蕊曾救过我的命,在奴仆间身份已然不同,恐怕一般的通房姨娘也比不上她,何须去讨好一个不知道做不做得了通房的丫鬟?”

月望不觉陷入了沉思,如果那药并不是从茵儿身上搜出来的,那么一切都能解释了——月华从外头弄了药回来想逼迫茵儿,但茵儿宁愿跳水也不从命,月华怕事情闹出来便让身边的婆子撒谎……顺便还扯上他素日仇视的月旃氏。月华向来聪明,月望倒不怀疑他能想出这种伎俩,只是,他却还不愿相信月华的心性已经如此了。

月旃氏便叹了一口气,站到了月望身后,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揉按着,说着:“老爷,您也别想太多了,华哥儿这个年纪是比较容易冲动些,也怪妾身,老觉得孩子们都还小,不然早点把通房这事给安排了,华哥儿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关系到华哥儿的品性问题,我如何能不想太多?”月望叹着气说道,又回头问她,“你早知道是这般,为何还说要处置茵儿那丫头?”

“老爷!”月旃氏微嗔地看了月望一眼,说道,“华哥儿到底是咱们月家的长子,将来是要掌家的,这个时候当然是以他的名声为先!当时,我就怕老爷您一着急再把这个真相嚷出来,以后外头人该怎么看待咱们华哥儿?如今,也只能委屈茵儿了,好在也只是一个丫鬟,以后发卖个好些的去处也就罢了!等事情过后,老爷您再私底下慢慢教就是了。”

月望想了半晌,伸手握住了月旃氏的手,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这番苦心我记住了。”

“老爷,您说些什么呢?”月旃氏趴在月望的肩头上,说道,“咱们是夫妻,只有咱们一条心才能管好这个家!”

月望点了点头。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六十七章茵儿

后罩房那里丫鬟们来来往往的,每个都探头探脑地往茵儿屋子里瞧,赵妈妈怕人多口杂,便将茵儿移到了空着的南边厢房里去了。折腾了大半天,什么话也没有问出来,几个婆子也有些累了,便将茵儿捆了手脚、塞了嘴扔在一边,几个人支了一张小方桌正吃饭。见月华和玉蟾进去,忙放下了碗筷起身行礼。

“几位妈妈不用多礼,我只是来看看。”月华神色平静地说道,他又看向赵妈妈,说道,“赵妈妈,茵儿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赵妈妈摇了摇头。

月华便说道:“我想亲自问她几句话,不知道是否方便?”

“大少爷吩咐,有什么不方便的?”赵妈妈笑了一声,将他们引到茵儿所在屋子里,低声说道,“大少爷,如今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您若单独见她恐怕又扯出事端,不如,就让奴婢在一旁看着吧,若是她攀扯什么,奴婢也给您做个证。”

月华知道赵妈妈是为了他好,便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茵儿。她的手脚被粗绳子捆着,嘴上也塞上了布团,就那样缩在墙角里,头发凌乱、衣裙也都折腾得皱皱巴巴的,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娇俏模样?在看见月华时,她的目光恐惧地瑟缩了一下,整个人都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先前还恨她入骨的月华见了竟也生出几分怜悯,他向玉蟾使了个眼色,玉蟾便会意地走了过去,把茵儿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只是还不敢解开她的手脚。

“茵儿,你到底想要什么?”月华看向茵儿,说道,“到底是有什么值得你连命都豁出去地陷害我?”

茵儿原本已经哭干了的眼睛里又溢出了眼泪,她低着头轻轻地摇了摇,一开始她是想做通房、姨娘,想要“半个主子”的身份,可现在她却只想活命而已。这时,玉蟾从外头搬来一个布墩,扶着茵儿起来坐在那布墩上头,她却仍旧一声不吭。

“事实究竟如何,至少我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赵妈妈和玉蟾她们也不会相信你这几滴眼泪,你又何必装腔作势?”月华神情冷淡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反正我也不会饶过你,索性听别人的发话死不承认,这样一来,别人都会以为是我强逼了你,而我为了颜面、名声就只能承认你为通房,甚至是抬你为妾?”

茵儿蓦地抬起头,目光惊异地看月华,当初马全家的那个“万无一失”办法就是这么说的,用颜面、名声逼着月华承认她,可现在月华这样说,难道是还有变化?

赵妈妈目光一闪,心想,看茵儿这表情,莫不是心思被月华猜中了?她便笑了一下,说道:“敢情茵儿姑娘打的是这种主意?不妨跟你直说,原先住在附近杨家你知道吗?杨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也有几个通房,可杨老太太却是个烈性的,发了话不抬通房为妾,其中有一个通房便想了个主意怀了老太爷的孩子,结果被杨老太太赏了一碗药,安了个偷窃的罪名丢出去了事,有谁见别人说过杨老太太、杨老太爷什么话?都说那个通房下贱罢了!今天你闹出这种事情,要顾全大少爷颜面的方法多的是,何须留你这么个不安分的在大少爷身边?真是痴人说梦!”

“我素日认识了一些什么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真正强逼丫鬟、甚至良家女子的也不是没有,兀良家的三少爷、苟家的九公子,想必你也听说过,他们那里多的是善后的法子。”月华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没有一开始就那样做,不光是念在你这几年殷勤服侍的份上,也是可怜你受人撺掇、被人利用罢了!”

“大少爷,你……”茵儿的嘴被塞得久了,这会儿一张口便有些吐字不清,她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停了下来,眼泪却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你跟在我身边三年,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被人捧几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月华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来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实话,我可以保你不会有事,不管别人许了你什么好处,我也翻成双倍地给你,如若不然,不需要我做什么,自然有人急着处置你!”

茵儿的身子便一颤,想起不久前马全家的带给她的话——月华是无论如何不肯饶过她了,她只能一门心思地投向月旃氏,咬死了什么都不说才可能有条生气。可现在月华又愿意饶她了,她又该如何选择?想到一点一点地将她诱到这种境地的人,她心里也恨,可再一想到月华的怒气,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月华的话。

赵妈妈便也附和着说道:“茵儿姑娘,主子就是奴仆的天,你一个做奴婢的还能反了天不成?大少爷既然肯保你,你便趁这机会说了吧,也不是人人都有咱们大少爷这么宽宏大量的。”

玉蟾扶着茵儿,感觉她的身体发着抖,便也劝说了一句:“姐姐,我们都是永辉堂的丫鬟,这几年大少爷待我们几个一直不薄呀!要真论起来,姐姐一向都要排在我们前头,这回姐姐虽然做错了事,可大少爷还愿意给你机会,你就说了吧。”

“奴婢……奴婢对不起大少爷!”茵儿忽然哭着扑倒在月华脚边,说道,“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奴婢该死……”

月华、玉蟾和赵妈妈都松了一口气,赵妈妈说道:“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这个时候,微雨却从外头闯了进来,急匆匆地向月华说道:“大少爷!不好了!方才徐管事来把佳兴、佳趣两个,还有许妈妈、王妈妈几个唤到外书房那边去了。”

“为什么没人来知会我?”月华问道。

“徐管事说不必惊动大少爷,奴婢也是等他们走了以后才敢来禀报大少爷的。”微雨匆匆地说道。

月华便看了一眼茵儿,又向赵妈妈说道:“妈妈,这边就交给您了,我去那边看看。”

赵妈妈点头,一边寻思着这事也该跟老太太说说,一边把月华送出门去。而微雨却蹲在地上把茵儿扶了起来,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姐姐说话可要小心着些,可别忘了,这个家是谁在做主了!”

茵儿瞪大了眼睛,想到微雨那一句接一句的吹捧、巴结,又想到她帮她打探的那些消息……她怎么会以为微雨只是为了做她的贴身丫鬟?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六十八章父子

月华带着玉蟾、绿萍几个还在外书房院外,便听见那边传来一片哭喊、求饶的声音,还有板子落在人身上的闷响。月华不自觉地想起了去世的汪妈妈,脸色白了一下,然后匆匆地跨进外书房的院子。院子中间置了三条春凳,佳兴和王、许两个婆子都被按在了春凳上,几个小厮扬着手臂粗的棍子狠狠地往下打,一见月华走进来,他们三们便连声叫着“救命”。

“住手!”月华大声地喝道,那几个打人的小厮连忙停住了。

坐在正前方观刑的月望皱起了眉头,说道:“谁让你来的?”

月华忍着气行了一个礼,说道:“孩儿若是不来,还不知道父亲竟要处置孩儿身边这些人呢!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过错,父亲竟然要下这般狠手?”

“怎么,你身边的人父亲就处置不得了吗?”月望问道。

“父亲是一家之主,自然是谁都得听您的,您说要惩治,孩儿哪敢说半个不字?”月华冷笑了一声,说道,“只是,这王、许二位妈妈原不是月家人,乃是五年前舅父回京时送来服侍孩儿的,她们的身契也还在舅父手中,倘若日后舅父问起,孩儿该如何向舅父交待?”这两个婆子虽然有些小毛病,但对他却有一颗忠心,而佳兴却是月旃氏给的,同佳趣两个时常撺掇着他去斗鸡走狗,他早想处置他们了,现在这样却是正好。

佳兴见月华只提那两个婆子,半句也不提他,连忙高声喊道:“大少爷救命啊!小的是冤枉的……”

没等他喊完,旁边行刑的人早准备好布团塞进了他嘴里。

月望此时才想起当年李守敬的确是曾送过几个人过来,他略一思索,便说道:“不过是几个粗使婆子而已,若是你舅父问起再选好的还他便是了,我月家原也不缺这几个下人。”当时,也是李守敬非说要为月华尽一份心他才同意他送人来的,现在,这些人非但没有好好服侍月华,反而帮着他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怕李守敬知道还应该向他赔礼道歉才是,现在没说出来只不过是依着月旃氏的话,顾及月华的名声罢了。

“那也该有个理由吧?”月华追问。

“那我问你,不过是几个粗使婆子,你平常给了她们多少月钱、赏赐?”月望问道。

这必定又是月旃氏告诉他的吧?月华笑了一声,说道:“她们是我舅父亲自送与孩儿的,孩儿念着舅父的情,多赏她们些难道有错吗?”

月望一时语塞,若真是为着这个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他抬手指向那两个婆子,说道:“那你们自己说说,你们是如何从茵儿手上搜出药包的?”

“回老爷的话,奴婢二人闯进茵儿的房间时,她正在藏那东西,奴婢就从她手里抢下来了。”王妈妈哭着说道,目光忽然发现了绿萍,便如同找到了救星似的大声喊起来,“当时,绿萍姑娘也是看到的,求老爷明鉴啊!”

许婆子也连声附和道:“的确是如此,奴婢也看见她藏东西,上前把她按住了,王妈妈上前搜的身,奴婢们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可怜她们一进外书房就被按下去杖打,却是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为此事挨的打。

绿萍见王妈妈扯上她,连忙跪了下去,说道:“回老爷的话,当时的确是奴婢带两位妈妈闯了茵儿的屋子,当时的情景的确如二位妈妈所说,并无虚言呐!”

月望便狐疑地看向了绿萍,虽然她们三个人都这么说,但她们都是月华的人……

“父亲是不是觉得,她们三人都是我身边的人,自然是向着我说话?所以,她们的话根本不足为信?”月华忽然出声问道,目光直直地看向月望。

月望的想法被猜透,脸色顿时一沉,说道:“难道为父所虑没有道理吗?”

“太有道理了!”月华慢慢地摇了摇头,说道,“可父亲你就不曾想过,您把这个家交给了大太太掌管,府里下人的生死大权都在她手上,所以,这府里所有人都会向着她说话?我身边便是有几个人,身契也全在大太太手上,真正敢为我说话的人有几个?今天这个丫鬟直言了一句,明天便会传到大太太耳朵里,后天也许就找个理由被发卖出去,而父亲你却只会发现我身边又换了个面生的丫鬟了吧?”月华说着,一只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绿萍,绿萍想到这几年战战兢兢的日子,也就哭了起来。

玉蟾站在月华身后,有些不自在,她甚至连为月华直言一句也做不到。

这几年,月望见惯了月华的顶撞,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站在他面前质问他,竟然问得他无言以对。他一时有些恍惚,好一阵才说道:“是你想得太复杂,你的母亲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是我的母亲,我母亲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月华打断了月望的话,说道,“她在父亲你的心里不是那样的,她又温婉又贤良,所以不管出了什么事,您问也不用问,心里便认定是我的错吧?”

“人命关天的事,岂容你在这里狡辩?”月望被他一番话问得下不来台,拍着椅子站了起来,扯着月华到了佳兴跟前,向佳兴说道,“半个月前,你私自到恒安坊那边的药铺里做什么去了?”

佳兴的年纪比月华还小些,哪里经得住这番杖打?方才月华进来就替王、许两个婆子求情,却没有半句提到他,他便道月华是个靠不住的,索性照着了马全事先教他的话,说道:“是大少爷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去买药,小的不认字,哪里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只照着大少爷的吩咐买来罢了,若知道那种东西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求老爷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月望心里早有准备,这会儿却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地指着月华,说道:“我本不想把这事捅出来,还想着给你留几分颜面,你……”

“那纸条呢?”月华却只是向佳兴问道。

佳兴早准备好说辞:“买药的时候落在药铺子里了。”

“是哪家铺子?我好派人去打听打听!”月华问道。

“大少爷您这话问得奇怪,不是您让我去恒安坊云柳巷那家药铺去买的吗?”佳兴虽然被打了一顿,但脑子还不傻,一听月华这语气便知道月华是想诈他,话说得十分圆滑。

“是吗?”月华冷笑了一声,说道,“佳兴,云柳巷旁边那家春风楼里有个龟公是你的舅舅吧,去年,你和佳趣说是找着个好玩的地方带我去见识了一番,想必那巷子里有些什么铺子你也很熟悉吧?可我却只去过那一回,至于巷子里有什么铺子我却是不清楚,如何告诉你去那里买药?”

“这、这小的又怎么知道?当时,您确实是那么吩咐的……”佳兴的话越说越小声,目光却忍不住往月望那边瞄去。

月华摇了摇头,说道:“永和坊那边有一家南风馆,也是你们两个带我去的吧?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被人当小倌调戏了,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竟然有这种事?”月望不由得瞪向佳兴,佳兴却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前几年,父亲撵走了莫失、莫忘两个,后来大太太又给了佳兴、佳趣,我本也不喜欢他们,可没有了他们大太太自然会送更好的来,倒不如将就着使唤。这几年,他们倒的确让我长了不少见识。”月华目光冷淡,却还是向月望拱了拱手,说道,“孩儿虽然不肖,但却知道好歹,什么人是真的对我好,什么人是想引我入歧途我都知道,所以,一会儿我把佳趣一并绑了来交由父亲处置,王妈妈、许妈妈两个人却不行,”说完,便命绿萍、玉蟾两个人去把王、许两个婆子掺起来就往外走。

而月望却愣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了一片。

终于找回赶脚的作者大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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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六十九章反复

月望当晚便歇在了外书房,第二天寅时不到就起身去上早朝,下午还未下衙的时候便心事重重地坐着轿子回到月府,一进门便感觉府中奴仆的神色都十分怪异,常见几个丫鬟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事,一见他便慌张地躲开了。

他不动声色地回了书房,叫了身边贴身服侍的画梅、画兰两个人过来问话,两个支吾了好一会儿,画梅说道:“回老爷的话,外头的丫鬟、小厮在议论大少爷那边的茵儿姑娘,说是昨天晚上死了。”

“死了?”月望大惊失色,问道,“怎么死的?”

“奴婢们也不清楚。”画梅摇了摇头。

画兰咬了咬下唇,嚅嗫地说道:“奴婢听说,是……”月望见她们吞吞吐吐的样子便皱起了眉头,画兰知道他最不喜欢丫鬟说话不干脆,连忙说道,“是被毒死的!”

“什么?”月望猛地站了起来。

画兰和画梅连忙跪了下去,画兰说道:“奴婢也是只外头的小丫鬟们说的,奴婢已经斥责过她们,不许她们再乱传了,可是……”

月望没有理会她们,站起来就往外走,画兰、画梅连忙跟了上去。

不久,月望便到了永辉堂前,快要到门口时,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月华冰冷的目光,脚步不由得顿了下来。隔了好一会儿,月望突然一转身又往内院走去。

蓉华院里所有的下人都聚在院子里,檐下摆着一张美人榻,月旃氏穿了一件杏色绣枝梅花的对襟长袄,下边是一条靛蓝色绣喜鹊登枝的长裙子,乌鸦鸦的头发上没有一点饰物,却齐额勒着一条软绸布巾整个人斜躺在榻上,端的是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马全家的站在她身边递着水,而周妈妈则站在前头向院子里的人训话:“你们都是蓉华院里的人,老爷、太太素日对你们不薄,现在就到了你们报答老爷、太太的时候,若是在外头听到谁传出一句不实的传言,立刻来报了大太太,大太太自然有赏,但若是有一句话从你们嘴里传出去,我便替大少爷拔了你们的舌头,乱棍撵出府去,知道了吗?”

“知道了。”院子里的下人应道。

月望在门口看了半晌才走进去,一院子的人齐齐矮了一头,向月望行礼问安,月望则向周妈妈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周妈妈便似乎有些难开口的样子。

月旃氏迎了过来,月望见她脚步虚浮连忙上前扶住了她,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周妈妈便开口让院子里的下人都散了,马全家的待人走后才说道:“早上,大太太听说永辉堂那边出了事便急忙赶去看,被茵儿的尸身吓着了。”

“绿蕊!”月旃氏打断了马全家的话,向月望说道,“不过是有些头晕罢了。”

月望心里存了疑虑,便仔细地打量着月旃氏的一举一动,但她这一言一行都不像是作伪,便说道:“既然身子不适为什么还要出来?有什么事让周妈妈处理就好了。”

月旃氏摇了摇头,说道:“周妈妈毕竟不是主子,还是得妾身看着才放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望问道。

“咱们进去再说吧。”月旃氏看了看跟在月望身边后的画梅、画兰二人。

月望便点了点头,回屋里让画梅、画兰服侍着换了一身湖色的茧绸常服,然后走出来和月旃氏并排坐在临窗的炕床上。画梅、画兰退了出去,马全家的给上了茶,周妈妈便说道:“昨天晚上,赵妈妈和老太太身边的几个婆子审到大半夜也没见茵儿开口,为防茵儿自尽,就把她捆住手脚,塞了嘴放在了南边的厢房里,几个婆子就在隔壁的屋子睡了,还留了一个人守着茵儿,可是那婆子也是一把年纪,半夜里竟然睡了过去,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茵儿的尸身都硬了。我们去看时,她身上塞嘴的皮不见了,身边落着半个馒头,银针一刺进去就变黑了。”

月望一掌拍在炕几上,上面的茶壶、点心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老爷,您当心自己的身子。”月旃氏忙侧身握住了月望的手。

“可查出是谁下的手了?”月望沉着声音问道,目光却看着月旃氏。

月旃氏叹了一口气,目光不闪不避地迎视着月望,意有所指地说道:“从昨天开始,华哥儿就派了人把整个永辉堂守得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赵妈妈和那几个婆子又是老太太身边亲信的,总不可能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干的吧?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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