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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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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月华问道。

“奴婢把她惊走了。”绿萍说道。

月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这几天就多注意一下她的举动,若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就来告诉我。”

“是。”绿萍欠身应了。

阿助站在一旁踌躇了一下,说道:“昨天早上大少爷出门时,她也躲在门厅里偷看大少爷。”

月华这几天把心思都放在南北楼上,这会儿见他们说起来才猛然惊觉,他这院子还是一团乱呢,附近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月旃氏呢。他的脸色一沉,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于是,绿萍和阿助两人便退了出去。

后来,绿萍又发现银环有几次躲在暗处偷窥月华,可除此之外她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偶尔跟瑞琴讨教一下针线之外并不跟旁人接触。绿萍疑心自己事情多,看漏了,便指使小丫头喜婉一眼也不错地盯了好几天,还是没有发现其他的,绿萍只好照实回了月华。

“是吗?”月华闻言笑了一下。说道,“看样子,也该我去瞧瞧了。”

绿萍一惊。目光便瞥向一旁的玉蟾,玉蟾却神色如常地起身捧来了木屐帮月华换上。

“一会儿你在一旁看着就是了,别出来。”月华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穿上另一只,然后让绿萍引着他往后院走去。

玉蟾虽然疑惑,却也远远地跟在了后头。

可这个时候。银环却并不在厢房里,还是站在后院的假山旁边,捧了一捧白雪幽幽地哭泣。绿萍正要说话,月华却阻止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银环背后才说道:“你在这里哭什么呢?就这么捧着雪,也不怕冻坏了手?”说着。动手把她手上那捧雪打散了,而银环那一双手已经冻得通红。

“奴婢惊扰了大少爷,求大少爷恕罪。”银环转过身来哽咽着说道。眼睛、鼻头都是微红的,睫上、颊上都是晶莹的泪珠,端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抬眼看了月华一眼。随即屈膝,一福到底。

“问你哭什么呢!”月华伸手扶起了银环。

“奴婢只是想起了娘亲罢了。”银环羞羞答答地低着头。说道,“奴婢出身在扬州,可娘亲却是北方的人,从小就听娘亲说她的家乡一到冬天就会下起鹅毛大雪,可奴婢从来就没有见过。后来家道中落,奴婢的父母皆弃奴婢而去,奴婢一人在这世上如浮萍般漂泊伶仃,几经辗转到了京城见到了这洁白的雪,就好像回到了娘亲的家乡一样,所以想用这一捧雪祭奠娘亲在天之灵,惊忧了少爷,实在是……”

月华用帕子掩着唇轻咳了一声,说道:“无妨。”目光却向绿萍使了个眼色。

绿萍会意地上前,说道:“大少爷,您也太好性了,咱们月府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容旁人随意祭拜,要是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怎么得了?”

银环也不争辩,又是盈盈一拜,声音柔弱地说道:“奴婢知错了。”

月华假意斥责了绿萍几句,然后把银环扶了起来,说道:“这些都不过是一件小事,倒是你一片孝心可嘉,只是别冻坏了自己的身子才好,赶快进去暖暖吧。一会儿去把那个八角形白瓷绘山水的手炉送过来给银环,免得冻坏了手。”说着,又看了绿萍一眼。

绿萍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似的说道:“大少爷,那个是您自己最喜欢的呀,怎么能随意给人?您别相信她的话,这几天她天天在门口、窗下窥视于您呢!”

“哦?有这事?”月华佯作不知地看向银环。

银环连忙跪下,脸上飞起两片恰到好处的飞霞,说道:“奴婢、奴婢只是……奴婢入府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那天给大少爷磕头的时候也没敢瞧清楚,所以想瞧瞧大少爷是什么样子罢了,绝无其他的意思。以后,奴婢再也不敢了。”

月华轻笑一声,说道:“那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怎么反倒不看了?”

银环便缓缓地抬起了一双眼睛,一双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含情脉脉,仿佛要看进月华的心里似的。好一会儿,月华又让她回去加身衣服,让绿萍去给她拿手炉来。银环虽然有些意外月华竟然不跟她进屋去,但还是乖乖地回厢房里去了。

月华便走到玉蟾藏身的地方,板着脸说道:“看见了没?”说完,“哼”地一声就往书房走去。

她是看见了呀,可是,关她什么事?玉蟾一脸茫然。

ps:  那个,下雪那个是忽然想起某些从来没有见过雪的南方人士,于是小小恶搞了一下~~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九十七章搜罗

后来,绿萍实在忍不住问月华,他怎么好像知道银环要做什么似的?月华随意地笑笑,说道:“我平时也看些民间话本,偶然间看到一段跟她行径相似的,就照着演了下去,本来只是演着玩玩,没想到银环竟也读过那话本。”绿萍听得目瞪口呆,后来这话不知怎么的就传了出去,不管银环去到哪里都有人捂着嘴偷偷地笑,银环羞得连门也不敢出,直在屋里藏了大半个月。

这期间,月华去见了欧阳云起和周允志商量整改南北楼的事,谁知他们的心思都不在生意上面,只交由月华全权处理。月华只得回来跟玉蟾商量,虽然大半的时间都是他在说玉蟾在听,却也每每说得兴致勃勃,说到要紧处怕自己忘了,就待在书房里把想到的都写下来,玉蟾收拾书房的时候顺便帮他杂乱的记录整理成条目清楚的文章。玉蟾其实有些想不通月华的兴奋,就算南北楼真能一年赚一千两银子又怎么样?他那些田庄、铺面每年的出息也只比这个多的,更别说这些田庄、铺面本来的价值和放在库房里那些东西了。可是,她喜欢这样的月华,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带着仇恨的阴影。

果然,男儿家还是更适合外面那个更宽广的天地吗?可这笼子里的人却也未必愿意放过他。

玉蟾收拾完书房之后带着月华用剩下的茶盏走了出来,关上门时,却发现有一角黛色的衣服显露在影壁旁边,隐隐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玉蟾一走过去,喜兰便探出头来,一看是玉蟾连忙行礼问后,旁边一个九岁左右的小丫鬟也跟着行礼。却是玉蟾没有见过的。

“这是谁呀?”玉蟾微笑着问道。

喜兰连忙说道:“她叫喜秋,是我在黄妈妈那里就认识的姐妹,现在在内院大小姐的院子里当差,趁着闲了来找我玩儿。”

“既然你正忙着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记得来找我玩!”说着,喜秋又向玉蟾行了一个礼,然后匆匆地跑了出去。

“以后若是有人找你尽管带到后院你屋子里玩去,这可是永辉堂正门的当口,一是受了风不太好,二是有人看见还以为是你们在偷懒呢!”玉蟾说道。见喜兰点头便又笑了,把手里的东西分喜兰一半,说道。“这是大少爷惯用的旧窑甜白瓷绘花鸟的茶具,不能交给厨房的人去洗,你跟我到后头去吧。”

如今,院子里的人认定玉蟾是月华身边最红的人,能在她身边帮忙喜兰自然是极愿意的。况且又只是洗个茶具而已?喜兰便高高兴兴地捧着东西跟了过去,玉蟾便亲切问了她这段时间习不习惯,差事辛不辛苦之类的事情。随后便不经意地问喜兰刚才跟喜秋两个说了些什么。

“她说是来看看我,我当时正扫院子呢!让她先到后头去等我一下,可她不愿意,说大少爷又不常在家。问我哪来那么多差事。”喜兰伶俐地答道,“我就说,这几天下雪。每天扫雪的事不能耽误,她就跟我说大小姐喜欢雪,不让扫,不过,如果院子里有人犯了错就会被罚到雪地里去跪着。”

不是来打探消息的么?玉蟾有些不敢相信。又多看了喜兰一眼。她还记得喜兰今年刚刚八岁,是同来的四个丫鬟里最小的一个。其他三人都是家生子。在这府里也算是有些根基,而且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都有些心眼儿,只有喜兰是从外头买来的,性子也还算乐天知足。玉蟾一边想着一边带着喜兰进了茶房,教着喜兰将茶盏里的茶叶倒掉,然后舀了一盆水把茶具泡了进去。她见喜兰战战兢兢的,便笑了一下,说道:“没关系的,虽然贵重但也只不过是个器物罢了,没得人还去怕它的。你像平时一样认真些,就行了。”

“是。”喜兰应道,稍微放松了一下。

待洗好了一套茶具,玉蟾又教她把东西晾在架子上,然后站起来用帕子擦了擦手,说道:“喜兰,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能啊。”喜兰点了点头。

玉蟾不由得失笑,说道:“你也不问问我要叫你帮什么忙你就说能?万一,我是要你把这些东西都打碎呢?”

喜兰尴尬笑了一笑,说道:“玉蟾姐姐怎么会让我做这种事情?”

“以后别这么轻易答应别人,还是多想想吧。”玉蟾说道,“我是看着守后门的婆子最近有些不像样,但她也是个老人家了,我也不好当面去找她对质,所以想让你帮我瞧瞧院子里的姐妹们最近都几时出去,跟谁来往的。到时候,我去问那婆子,只要她说的有一条跟你说的不一样,就可以拿住把柄把她赶出去了。”

“这倒是不难。”喜兰说道,“其实,大少爷和玉蟾姐姐不在府里的时候,姐妹们也不多走动,绿萍姐姐就偶尔从东侧门出去外头逛逛街,可琦姐姐则回针线房那边去,晴雨姐姐来了这么久还没见她出过院子呢,云露姐姐多是去迎福居那边,而碧荷姐姐也并不如何出门的。我们几个出去也大多是见见以前在黄妈妈处的小姐妹。”

玉蟾笑了起来,说道:“你知道得这么清楚呀?”

“我在家的时候我娘就说我是傻记性。”喜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最近院子里有什么样别的事情吗?”玉蟾又问道,“大少爷和我最近很少在府里,有些事情怕是还不知道呢!”

喜兰回想了一下,说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下雪前那一阵子,大太太让人来看永辉堂的屋子,说是后院的排房不够,要再加一排。让工匠进来量了量屋子,结果都这么久了也没听说到底要不要加盖,所以我觉得有点奇怪。”

这件事绿萍也向月华说起过,是月华推说房子够住不用加盖的,为的就是怕工匠进来人多口杂,再生出什么事端来。现在这么长时间没动静,玉蟾也不由得有些怀疑,月旃氏如果真要做一件事会那么容易放弃么?玉蟾便问道:“那你可还记得他们量了哪些地方?只是后院的排房吗?”

“也不,到处都看了一下的。”喜兰摇了摇头。

玉蟾想了好一会儿,笑道:“也是大太太有心记挂着大少爷,是大少爷说房子够住了不用增加的。”说着,又交待了她几句便让她继续扫院子去了。之后,玉蟾也没有惊动月华,只知会了绿萍一个人,两个人把整个院子里搜罗了一遍,也没检查出什么不对的来。

“你看你,真是一惊乍的,倒把我吓个半死。”绿萍说道,她现在已经认定自己和玉蟾是同一边的,说话却依旧如往常那样直爽,没有半点不自在。

“总是小心些好。”玉蟾仍有些不放心,说道,“咱们还有哪里没有检查过吗?”

“正屋、书房、门厅、花房、花厅、小厨房,还有南厢房、北厢房我都检查过了,库房是有大锁的,咱们进不去别人也进不去,这个就不用管了。”绿萍一件一件地数着,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与玉蟾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还有咱们自己住的排房。”

两人相视一眼,绿萍皱了皱眉头,说道:“可现在大丫鬟是可琦,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冒冒然去搜她们的屋子吧?”

“那就先找我们自己的。”玉蟾说道,“她们的房间里都是两个人,比较难下手,就咱俩都是一个人住,还有茵儿原来住的房间,先找了这几个房间,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再找借口查她们的。”

绿萍也同意了。

玉蟾回屋子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个遍,床铺、枕头、梳妆台、箱笼都检查了一遍,连床底下也没有放过。不一时,绿萍又过来了,说道:“我那边没有什么,若是你这边也没有,那咱们一起去茵儿的房间看看吧?”玉蟾点了点头,跟绿萍一起去茵儿的房间看了一遍。其实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床架子、蒙了灰的镜台和冰冷的桌椅。

两人无奈地回到了玉蟾的房间里,绿萍说道:“现在找什么借口去查她们几个的屋子?”

玉蟾一时也想不出来,便沿着床边坐了下来,但床刚刚才被她翻了个底朝天,连床板都被她起了出来,她这一屁股坐下去便把伸出床沿的床板坐得翻了过来,她整个跌在地上不说,还被床板落下来打着了头,她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你怎么样?没事吧?”绿萍忙过去扶她,却见被玉蟾坐翻的床板背后粘着一个丑恶的东西,她被吓得惊呼了一声,随即有纷乱的脚步声过来了,绿萍连忙拿过那东西塞进袖子里面。

可琦、云露、碧荷三人推开门闯了进来,可琦一叠声地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玉蟾跟这儿收拾屋子呢,谁知道竟摔了一跤,你们瞧瞧,摔得狗啃泥似的。”绿萍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玉蟾,又拿鼓鼓的袖子撞了她一下。

玉蟾立即会意过来。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九十八章巫蛊

“哎哟,可把我摔死了!”玉蟾痛呼着,抱紧了绿萍的胳膊,说道,“绿萍快扶我一把。”整个人挂在绿萍身上,她袖子里的异样自然也没人看得见了。

可琦用眼神示意云露和碧荷过去帮忙,嘴里关心地说道:“怎么样,摔着哪里没有?”

碧荷对乱糟糟的屋子视而不见,径直过去扶了玉蟾的另一边胳膊,云露原先在外头,这会儿走进来才看清屋子里的样子,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玉蟾,你这是收拾屋子呢还是拆房子呢?”她这几年与玉蟾玩闹惯了,玉蟾现在名义上也是跟也一样的三等丫鬟,说话也就没顾上遮拦。

“本来是想换个样式的。”玉蟾说道。

“你也真是的,这屋子里的摆设是能随便乱换的吗?”可琦笑道,“不说我们几个都是一样的屋子,你一个人换了岂不显得不整齐?再说,这屋子里的摆设可是跟风水有关的,也许你换的方向不对,才会遭这样的意外呢!”

“是吗?那我可不敢再换了!”玉蟾说道,又痛呼了一声,“哎哟,我这腰好像是闪了,绿萍姐姐你扶我到主屋那边去跟大少爷要点红花油擦一擦。”

碧荷忽然说道:“你这样也不好乱动,不如我去帮你向大少爷要红花油吧?”

绿萍大急,语气不由自主地尖厉了起来,说:“还能等到你拿来再说吗?再说,她这里这个样子是看伤的地方吗?主屋那边什么东西都备着有,万一需要什么也方便些。我先陪她过去,你们若是想帮忙就帮她把这房间收拾收拾吧!”

这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可琦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这个一等丫鬟还没说话呢,这个绿萍倒先指挥起来了!按照府里的规矩,做奴婢的要是伤了病了。避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能往大少爷住的主屋里挪?但玉蟾现在是大少爷身边的红人,要是得罪了,说她几句坏话也够她瞧的,可琦没有忘记,那三个月时间还没过呢!

绿萍却已经扶着玉蟾出去了。

这时,一向胆小怯懦的碧荷却走到了门边,出神地看着绿蒲萍与玉蟾两人的背影。

可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们怎么还不收拾?难道要等着我亲自动手收拾不成?”

碧荷瑟缩了一下,低着头如蚊呐般地说道:“我是看绿萍袖子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所以多看了几眼。”

她们还没有走远,可琦从后面正好可以看见了绿萍的袖子往后突出了一块,她不禁有些犹豫。已经在里头抬起床板的云露却说道:“她们从自己的屋子里出去。还有什么需要偷偷摸摸的?难不成是藏了什么好吃的不想让咱们知道?”

把屋子弄得这么乱就是为了藏点吃的东西出去?可琦一万个不相信,但若是其他什么不伤大雅的东西,比如给大少爷私带的东西……她这么冒冒然冲出去伤了彼此的面子不说,肯定会让月华不高兴,倒不如少一事罢了。可琦想清楚了。随口敷衍道:“也许是吧。”

碧荷便默默地走过去和云露一起收拾玉蟾的房间。

而绿萍与玉蟾两个人一离了她们几个的视线便松了一口气,玉蟾也直起了腰。绿萍一边走一边说道:“原来你没事呀?我还以为你是真闪了腰呢,演得可真像!”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顾着打趣我!”玉蟾说着,仍然抱着她的胳膊说道,“不然。我可就真的让你背着过去了。”

“别别别!松开些!”绿萍连忙求饶道,“这东西里面好像有针,扎着我了。刚才我忍着痛一直没敢出声。”

玉蟾连忙松开了些。

两人走进主屋宴息室里看书,晴雨立在旁边侍茶,见着她们俩便是微微一笑,两人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进去齐齐地给月华行了一个礼。月华一抬头便看见她们两人跟连体婴似的。平时也不见她们有这般分不开呢!月华有些讶异,便见玉蟾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大少爷。奴婢去给您添水。”晴雨屈膝一福,然后提了铜水壶出去了。

月华便问道:“怎么回事?”

玉蟾便过去窗边看了一眼,见窗外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才点了点头。绿萍便将袖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说道:“这是从玉蟾的床板底下找出来。”说着,她把那东西摆在了月华面前。是一个面目十分狰狞的布娃娃,额头上贴着一张符,身上各处还插着银针,只露出针头,所以绿萍第一眼竟然没有发现,塞进袖子才觉得扎人。

“拿把剪子来。”月华说道。

玉蟾忙去寝房找了一把,月华接过就将布娃娃的肚腹剪了开来,露出里面的沾了什么动物血迹,腥臭无比。月华也不嫌脏地在那些秽物里翻了翻,拈出一张红色的纸条,展开一看,是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就算没看见上面的字,绿萍和玉蟾也反应过来:“巫蛊?”

“单纯的巫蛊为什么要放在玉蟾床下?放在我床底下不是效果更好?”月华冷笑了一声,看着玉蟾说道,“你看,这是想将我们两人一网打尽呢!”

绿萍又看了玉蟾一眼。

她刚才是故意说东西是从玉蟾床底下找出来的,就想着即使有什么,自己也可以摘干净,没想到,月华竟然一点也不怀疑玉蟾,而且,他竟然口口声声地说了“我们”……虽然早知道他们关系不对,绿萍还是十分惊讶。

“可是……”玉蟾犹豫了一下,说道,“难道那边真的相信这玩意儿能致人于死地?可您这几天连声咳嗽都没有啊!”

“去端个炭盆来。”月华向绿萍说道,又向玉蟾扬了扬那个布娃娃,说道,“你看这上面的灰,放你床底下估计有一段时日了,这东西是证据,证据嘛。自然是我出了事以后被发现才有用。但她们一早就先把证据备好了,那说明,她们也知道我肯定会‘出事’,但现在我还没事,说明她们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出事’。”

玉蟾心里沉了一下,说道:“什么意思?”

“可能是慢性毒药,也可能……”月华停顿了一下,说道,“东西已经混进来了,只是我还没碰到罢了。”

绿萍端着火盆走了进来。月华便把那个巫蛊娃娃丢进了火盆,瞬间便散发出奇臭无比的味道,三人都捂了鼻子。玉蟾忙忙地爬了上炕去把窗户都打开了,绿萍也掀了门帘让冷风吹进来,好一会儿,臭味才散去。

“那现在该怎么办?”玉蟾神色低落地说道,月华的膳食是她负责的。如果这上面出了错……

月华竟然猜到她的心思似的,拍了拍她的头,说道:“这段时间我总带着你往外跑,你一时顾不上也是有的。”

之后,三人分成两头,月华带着玉蟾去外头一家陌生的医馆里诊了脉。大夫说他身体分健壮如牛,没什么问题也没有。而绿萍去了小厨房的库房,把里面囤积的米、粮等统统都检查了一遍。

张婆子有些不乐意。她在永辉堂做厨娘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月华向来很信任她,这次怎么忽然就变了样了呢?她说道:“上个月送来的东西可琦姑娘全都检查过了,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琦检查的?”绿萍一听更上心了,说道。“在哪?都拿出来看看。”

张婆子只得开了小厨房的库房,一边叨叨地说道:“老婆子我做厨娘这么久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还不知道么?”心里却还藏了一句,若是连我这老婆子都检查不出来,你一个小女娃还能看出什么来?

“我不过是多瞧一遍,难就把妈妈麻烦死了不成?”绿萍耐着性子笑道,“左右不过费点事而已,咱们也能多安份心您说是不是?”说完,便继续检查,恨不能把那每一粒米、每一颗豆子都捡来看看,最后却也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张婆子便说道:“我就说没事吧?姑娘你还非不信!”

“妈妈确定,真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么?”绿萍沉下脸问道,“要知道这可是大少爷吃的东西,若是出了差错,你我可担待不起。”

张婆子迟疑了一下,说道:“另外还有些酱料,莫非这些也要检查?”

绿萍神色微正,说道:“那当然了,这是大少爷亲自下的令,我能不听么?”说着便跟着张婆子去看了看,那里面有一缸的酱油,一缸酱菜,一缸料一罐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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