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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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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却不知道大少爷究竟是去了哪里……”说着,银环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月望对此也是惊讶万分,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整个院子也是静默一片,只听见银环的哭声在黑夜里显得特别哀切。

这时,外头有个护院打扮的男子匆匆地走了过来,向月望、月旃氏行了礼,然后说道:“总管,大少爷找到了,就在西大街一家叫南北楼的地方。”

月望这时候却又希望月华没被找到了。月旃氏见望一脸紧绷,便向周妈妈使了个眼色。

周妈妈会意地上前打了银环一个巴掌,说道:“放肆!大少爷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分明是你自己没听清楚就敢到老爷面前来胡说八道!”

银环白皙的脸立即高高地肿了起来,她连连磕头,说道:“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乱说了!”

月望却已经顾不得这些琐事,沉吟了半晌,向秦总管说道:“立即准备车马,我现在就要去那家南北楼。”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零八章开锣

月望到了南北楼时,兀良合家已经带着人将整个南北楼团团围住了,月望一见这阵仗就觉得心里一凉,却来不及细想便匆匆地走了过去。里面却是灯火通明,原先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桌椅板凳被翻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砸坏的盆景,摔碎的碗碟,十来名兵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乱翻乱找,整个南北楼都变成了一片狼藉。而月华却同两个少年一起坐在唯一一张完好的方桌前,楼里的厨师、杂役、小二、掌柜井然有序地站在院子里,一个也不少。周允志与月华两人甚至正悠闲地下着棋,欧阳云起则在一旁看着,不时出声指点,玉蟾执着茶壶站在月华身旁,适时地为他们添上热茶。月望见他们神色如常倒也多少松了一口气,然后大步地走了进去,说道:“华哥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领头搜查的人显然是认识月望的,一见他进来便连忙上前以右手发抚胸行了一个夏人之礼,说道:“小的是御京巡城司的百夫长阿迪力,在此捉拿混入京城的义军奸细,敢问月大人为何会到此处来?”

“捉拿奸细?”月望神色不悦地冷哼了一声,指着月华说道,“我来捉拿这个逆子!”说着便向月华斥道,“大晚上的你跑出来做什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知不知道老太太都要亲自出来找你了!”

“这竟然是月大人家的公子?小人实在不知,多有冒犯还请大人见谅。”阿迪力躬身行礼,神色中却并无半分意外。

但此时谁也没有理她,月华站起来向月望行礼,而周允志、欧阳云起也起身向月望行了礼,月华便将他们一一介绍给月望,说道。“这位是京畿校尉营百夫长欧阳云起,而这位是御史中丞周大人家的三公子,我们三人各出了点钱在这里开了家酒楼,平日里常在这里小聚,谁知道,这伙人却突然冲进来说这里有什么义军的奸细,硬要搜查,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出来的时候我的确同房门上的交待过的呀!”

月望脸上的怒容不减,却又碍于有人在场。只说道:“现在没人要你啰嗦,待回去了再好好问你!”

欧阳云起便笑着说道:“也是我的不是,今儿晚上忽然起了雅兴。邀两位好友过来秉烛夜谈,谁知道这几位竟然也想来凑趣。”

月望便向那阿迪力睨了一眼,说道:“我瞧这搜查怎么倒像是拆房子?这么大阵仗到底搜出什么来了么?”

“请月大人稍等,恐怕再过一阵就有结果了,正好大人也来了。免得一会儿还要去请。”阿迪力似乎很相信能够搜出奸细来,是以语气十分笃定地说道,“我们是接获密报说奸细已经进了城,现在人就在这里,到时候恐怕免不了请大人和几位公子到御巡司走一趟了。”

“好!那我就等着看看你了能搜出什么来!”是已至此,再阻止也只会显得他们父子心虚。再说,月华神色如此淡定,他倒想看看月华究竟有什么主意了。

月华指使两个小厮搬了把翻倒的椅子过来请月望过去坐。然后笑道:“请父亲放心,方才我已经与这位百夫长约好了,到时候若没搜出什么来,你请兀良合将军亲自登门赔礼呢!”

玉蟾便自动地走过去给月望奉茶。

“胡闹!”月望低斥。

这时候,院中搜查的人都退了出来。而在楼上翻查的人也都下来了,阿迪力连忙问道:“搜出什么来了?”

几个领头的向阿迪力摇了摇头。阿迪力猛地沉下了脸色,说道:“怎么会没有?”

“确实是没有。”其中一个人说道。

月华便笑了一下,说道:“也不知道将军大人最近有没有空。”

阿迪力咬了咬牙,忽然指着院子中那一排厨师、杂役等,说道:“说不定混在那些人当中呢?去给我查!”

“慢着!”月华却忽然收起了一脸的笑容,正色说道,“他们都是我早就雇来的人,雇佣的契约、凭证都在这里,你随便查,但除非问话和比对指印,你们若是敢像对这些东西似的对他们,今天这事别想善了!”那些人中有好几个年轻丫鬟,而阿迪力带来的这些人野蛮粗暴,月华必须出面护着她们。

“月大少爷莫不是心虚?”阿迪力虽然在笑,眉宇间却是一片狰狞。

“东西也就算了,我自会找你们将军要回来,可人却不行!”月华却只是冷笑了一声,说道:“汉人有一句话叫‘打狗也要看主人’,我身为主子,要管教由我自己来,容不得别的疯狗上来乱咬。”

月望没出声,只坐在太师椅中喝茶,看样子却分明是在给儿子撑腰,阿迪力也只得吩咐手下按月华所说的去查。这时,门口又来了两辆马车,前面下来的是月旃氏和周妈妈,而后头下来的却是秦总管和一名中年男人。

“老爷!”月旃氏向月望走了过去,说道,“事情怎么样了?”

月望皱起眉,说道:“你来做什么?”

月旃氏便说道:“宝庆行的大掌柜去了一趟,说那钱的确是华哥儿付给了他的儿子,现在大掌柜的特意来请罪来了。”

那名中年男人便接连向月望磕头谢罪,直说小儿不懂事,伙计愚钝之类的话。如果那笔钱真的付给了宝庆行,那么月华来此处帮义军筹集军饷的事不就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了么?月望却吃不准这是真话还是月旃氏特意安排的,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们都先回去吧。”

秦管事便领着宝庆行的掌柜出去了,月旃氏却说道:“妾身就在这里陪您,跟您一块儿回去吧!”

月望想她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便点了点头,向月华说道,“这里有没有房间?让你母亲先过去歇会儿。”毕竟外头人来人往的不方便。

月华便看了月旃氏一眼,一来,他担心月旃氏想玩什么新花样,二来这里只有玉蟾一个丫鬟闲着,他却不放心玉蟾跟月旃氏单独在一起。玉蟾见月华看了月旃氏之后又看向她,便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她搁下了茶水,然后向月旃氏屈了屈膝,说道:“请大太太稍候。”然后在柜台里寻了一个灯笼点亮了,引着月旃氏与周妈妈二人往后院走去。

只是暂时休息一会儿,后院便远了一些,玉蟾引着她们在前院的几间厢房里寻了一间还算完整引着她们走了进去。这时,月旃氏若有所思地看着玉蟾娇小的背影,说道:“你倒是对家饭馆十分熟悉。”

“回大太太的话,这里原是先太太的陪嫁铺子,原先经营酒楼的人做不下去了,大少爷便收回来自己开了这饭馆,奴婢跟着来过几次,所以熟悉。”原先,月华为了瞒住月旃氏,是以周允志的名义租了这个铺子,而现在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瞒了,玉蟾回完话,到一旁把屋中的蜡烛点燃,屋子里一时之间明亮了不少,然后又帮着周妈妈张罗着收拾榻几、铺上专用的锦垫等。

“是吗?”宝庆行掌柜一上门,月旃氏马上就意识到她中计了,连忙赶过来想将情况控制住。眼下,她不禁要想,这个表面看起来又憨又呆却骗了她几年的丫鬟到底参与了多少?一想到这里,她就恨不能立即把玉蟾拆吃入腹。她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没有发作,却咬着牙问道,“这件事是你的主子想出来的呢,还是你替他想出来的呢?连我都不得不赞一声好计谋!”

玉蟾一脸茫然地看着月旃氏,说道:“奴婢愚笨,大太太说的话,奴婢没有听懂。”其实她想说,大太太高估她了。

月旃氏冷笑了一声,说道:“愚笨?你的确愚笨,放着好好的康庄大道你不走,偏要学着跟我作对!那些跟我作对的人有什么下场,你难道还不知道?”

不跟她作对的也未必就有什么好下场,这是玉蟾看得最清楚的。玉蟾恭恭敬敬地低下头,不卑不亢地说道,“奴婢不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就来找我。”月旃氏压抑着怒气,傲然地说道。

“是。”玉蟾屈膝应道,然后说道,“奴婢出去给大太太添个炭盆来。”

月旃氏又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去吧。”

一出门,玉蟾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背上一片冰凉。月旃氏方才那种神情实在是太可怕了,明明愤怒却又要装出一脸的仁慈,整张脸都几乎扭曲了。她站了一会儿,听见里头传出什么东西摔出来的声音,连忙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而外头,阿迪力已经将所有人都检查完了,没有一个是可疑的,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相信这楼里面什么都没有,月华和欧阳云起几个却催促地问他什么时候请将军来。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怎么可能真请得动将军?一时间也不敢答话,而正在这个时候,守在外头的一名伍长走进来说道:“大人,外头人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窥视这边的情形,要不要带进来?”

阿迪力心中一喜,说道:“带进来!”

ps:  今天又更晚了~~

ps:明天开始不能再每天宅在家里了,要找工作,以后只能每天保证一更了,我有点忧桑,不过作者也要吃饭呀,所以请读者大银们见谅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零九章审问

第一百零九章 收网

“看来,此事还未有定论呢!”阿迪力神色一松,也昂首看向了月华。

月旃氏刚刚一到,外头这些人就发现可疑的目标,月华一时也吃不准是不是月旃氏有了什么安排,便笑了笑说:“是啊,不到最后谁能知道有什么结果呢?”

不一会儿,外头便吵嚷起来,方才进来请示那名伍长带了几个人抓着一名妇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那妇人也不敢挣扎只是死死地埋着头不敢露脸,但月望父子还是一眼认出她就是马全家的。

“马全家的?”月华失笑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位百夫长不是想说她就是义军的奸细吧?她可是在我家做十几年的奴婢,连京城都少出。”

月望更是皱着眉头喝道:“你又来做什么?”便是来也应该是跟着月旃氏一起,怎么却在外头鬼鬼祟祟的不进来?

“是吗?”阿迪力却并不失望似的,只是笑了一下,说道,“她虽然不是奸细,却是来向兀良合统领告密的人,原来竟然是月家的家奴仆!我倒要问问月大人这是玩的什么花样?让奴婢到兀良合家谎报军情搜查自家的铺面,难不成是愚弄兀良合家不成?”虽说并没有查出奸细,但马全家的这一出现他自然不用再兑现请将军出来赔礼的话了,甚至也不用赔偿这楼里的损失了。

“什么?”月望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马全家的说道,“怎么会是你?”

阿迪力吩咐手下放开了马全家的。

马全家的跪倒在地上,脸上竟然也有些茫然的样子,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一样,但阿迪力这一番话也让她听出情况不对,下意识地磕头求饶:“老爷。奴婢冤枉啊!”

“冤枉?”阿迪力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丢在马全家的面前,说道,“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以月家大太太的名义送到兀良合府上的?”

马全家的一惊,这分明是月旃氏亲笔写的那一封信,她交给旃兰艳的时候还特意请她看完之后烧掉,旃兰艳分明也是答应的,怎么会在这个人手上?跟她同样大惊失色的还有在窗外偷瞧着的周妈妈妈,她心里暗叫了一声发不好,转回身匆匆地往月旃氏处去了。而此时,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封信上。而马全家的却注意到往院子去的门边熟悉的衣角一闪,她立即意识到月旃氏也在。月旃氏是月家的当家主母,便是只为了颜面月望也一定会保全她。而马全家的现在若是供出了月旃氏,月旃氏必然不会放过她,相反,她若是护住了月旃氏,月旃氏看在她这颗忠心的份上也一定会救她。

此时她心里这些念头说起来复杂。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在她脑海里一闪而已,月华正蹲下身去捡那封信,马全家的便已猛扑过去捡了信撕碎塞进嘴里。

“快,把那信抢下来!”月望忙吩咐身边护卫。

但此时已经迟了,马全家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蛮力,竟然死死地护住身子。三个护院去拉也没能拉开她,情急之下,其中一个护卫用蛮力卸下了她的两条胳膊。马全家的当即惨叫一声,那信却已经被她吞入了腹中。

阿迪力见了此情此景便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大人要处理家务事了,在下也要回去向兀良合统领回复此事,就不打扰大人了。”

“慢着!”月华追了一步。说道,“你把我这里弄成这样就想一走了之?”

“对了!”阿迪力却根本没有理会月华。反倒向月望说道,“看在兀良合统领与月大人是亲戚的份上,今天在下就不带人回去了,待月大人处理好家世以后,还请到兀良合府上交待一下事情的始末。”说完,扬长而去。

月望用目光阻止了月华,然后让人把马全家的捆了起来,为防她自尽,还塞了一个布团在她口中。这时,月旃氏急急忙忙地从后头跑了出来,说道:“老爷,我听说绿蕊她……”

“你从何处听说?”月望打断了她的话,目光阴沉地看了她身旁的周妈妈一眼,再看看在场的欧阳云起和周允志几个,停了接下来的话向欧阳云起和周允志说道,“家中琐事,让你们两位见笑了,如今天色已晚,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吧!”

这意思是赶人了,欧阳云起与周允志两人连忙婉拒,然后告辞离开。

月望让月华将他们送出去,然后沉着脸对月旃氏等人说道:“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一行人上了马车,依旧是月望与月旃氏两人同坐一车,月旃氏便试图解释,说道:“老爷,妾身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和绿蕊扯上关系,只是担心这件事的结果,所以才让周妈妈听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罢了。”

“行了,别说了。”月望疲惫地靠在靠枕上,他也并不是不愿意相信月旃氏的话,只是,这件事有太多让人怀疑的地方了。月旃氏同他一样,是在月华出门以后通过银环得知月华与义军相勾联的消息,那么,马全家的又是从何处得知这件消息的呢?难道她也偷听到月华与玉蟾两人的密谈?他不愿意相信马全家的是受了月旃氏的指使,但那封信的存在又太过于诡异了……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一个答案,这让他甚至有种想逃避的冲动。如果是平常,他知道月华每天往外跑并不是在鬼混,而是在学着做生意,那样他不会很高兴,起码也能略感欣慰吧?

“好吧,既然老爷不想说就不说了。”再解释反倒全显得心虚,月旃氏便也沉下了脸色,目光赌气地从月望身上移了开去。一时间,车内只听得见车轮轱辘转动的声音,原本宽敞的马车也显得十分狭小。

一行人直接回到外书房,月望坐在正堂的首位上,月华、月旃氏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因玉蟾也涉及其中,便让她也入内站在月华身后。而马全家的、银环等人被带到堂中,周围只有几个月望亲信的护卫在一旁。月望命人拿掉了塞在马全家的口中的布团,一得了自由,马全家的立即“砰砰”地磕头,口齿不清地说道:“老爷,奴婢是冤枉的呀!”

“冤枉?”月望冷哼了一声,说道,“去兀良合家告密的人是不是你?”

“奴婢并不是去告密,只是、只是……”马全家的跟了月旃氏这许多年,颠倒黑白的本事也也学到了一些。但却没有学得彻底,这会儿心里又慌又乱,也没来得及编造好借口。眼珠子不停地乱转,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在撒谎。

押着她的护院便上前扇了她一巴掌,说道:“老爷问你是不是你去兀良合家告的密,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了。”

这一巴掌并不是为了惩罚她,而是这个时候开堂审案的规矩。如果一个人受了惊吓或者是紧张过度的话,打一巴掌便能好上许多。马全家的果然清醒了过来,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去看月旃氏,月旃氏却寒着脸没有接他的目光。

“到底是不是你?”月望又问了一遍。

“奴婢是去了兀良合家一趟,可并不是去告密,只是……”马全家的低垂着头。拼命想着借口。

月望却忽然出声道:“绿蕊,我念你也是在府里服侍了多年的老人,好意提醒你一句。现在起我问你的每一句你可都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如让我查出半点不实之言,你这条命可就别想再要回去了。”

马全家的又看了月旃氏一眼,见她还是不为所动,只好伏低了身子。怯怯地说道:“是……”

月望便又问了一次是不是她去告了密。

“是……”马全家的只得承认。

“那么,你是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的?”月望又问。

马全家的连忙说道:“是银环告诉奴婢的。她说她在梅园外面听到大少爷与玉蟾两人的密谈……”

银环从被带进来之后就一直低声啜泣,这会儿却忽然放声大哭,一边叩头一边说道:“老爷,奴婢知道错了!可今天晚上那些话都是马全家的教奴婢说的,她说,若是奴婢不照她的说的办,就让大太太把奴婢发卖出去!奴婢实在是过怕了飘泊无根的日子,这才答应了她的话,可自老爷出去以后,奴婢这一整晚都辗转难安,谁知事到如今马全家的还要反咬一口,奴婢自知错已铸成不敢求老爷饶命,只求老爷明查!还奴婢一个清白!”

月望眼中果然出现了一丝不忍,看向马全家的目光便更添了憎恶,然后又向银环说道:“你仔细说来。”

“奴婢早听说府里的园子修得十分漂亮,只时平日有工匠在场不敢随意走去,听说今天园子开了就想去看看,去了才知道奴婢这样身份的人是不能去的。”银环擦了眼泪清晰地说道,“回来的路上便遇上了马全家的,她说这不过是件小事,让奴婢午晌时分从内院那边过去!奴婢去了,守门的果然不敢再拦,奴婢进去以后才发现原来园子里有许多女客为免冲撞客人,奴婢就出来了,谁知马全家的却让人捉了奴婢说奴婢私闯后园意图不诡,还说要是让大太太知道定然将奴婢撵出去,后来便教奴婢说了那一翻话……”说着,她的目光往月旃氏那边斜了斜,似乎有些瑟缩害怕的样子。

一旁的玉蟾看得几乎要为银环鼓掌了,这番话恐怕是想了一下午的结果吧?再加上最后那个眼神,连她都几乎要相信了她的话!

马全家的气得浑身直发抖,恨不能直扑过去掐死银环,她恨恨地说道:“你这个贱婢竟敢诬陷我?”

“大胆!”月望喝了一声,又问,“你还有什么话了说?”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一十章对质

马全家的当然有话说,她跪着向前爬了几步,说道:“老爷,奴婢确实去兀良合家说了这件事,可那也是为了月家着想,怕大少爷连累了整个月家罢了!绝对不是像这贱婢说的那们,奴婢没有编瞎话出来诬陷于大少爷!”说着,她自己也猛然间意识到月旃氏和自己是被摆了一道,不由得抬起头怨毒地看了月华一眼,到底顾及着他是主子,没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是指着银环说道,“是她!是这贱婢故意编了那番话来引奴婢上当的!”

月华轻咳了一声,问道:“你口口声声地贱婢,她是贱婢,那你是什么?莫非仗着自己在大太太跟前服侍了几年有了几分体面,就把自己当作主子了不成?我也提醒你一句,月家从老太太到大老爷、大太太、二老爷、二太太都不曾对奴仆如此轻贱,你还是少狂妄些吧!”

“奴婢、奴婢不敢。”马全家的见月望也是一脸嫌恶,连忙低下了头,说道,“奴婢也只是一时情急罢了,再也不敢了。”

月望依旧不论真假,接下去问道:“好,就算这个消息是银环告诉你而不是你自己编造的,那为什么你一听说大少爷勾结版军,就立即去了兀良合家?我月家难道就没有人当家做主了吗?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听到指使二字,月旃氏心头一跳,立即站起来说道:“老爷这就是在说妾身了?”

“大太太何必这么着急?”月华在一旁笑了一下,说道,“我倒觉得父亲说的很有道理,马全家的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仆妇,哪来的胆子编造这种谎言?况且,我也实在想不通,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想必是她暗地里被谁收买利用了。连大太太都蒙蔽了呢?”月华本来就没有期待这一举就能把月旃氏打倒,他这次的目的就是折断她的臂膀,让她从此不再小看于她,不过,能趁这个机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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