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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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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这一举就能把月旃氏打倒,他这次的目的就是折断她的臂膀,让她从此不再小看于她,不过,能趁这个机会在月望心里留个疙瘩也是好的。

而他这话却正说中了月望的心思,他甚至希望马全家的是被外头的人收买了,而不是被月旃氏指使的。但现在月旃氏毕竟是嫌疑的,他不好像俩人独处时那般细心劝慰,只淡淡地说道:“正是这个道理,你不要想多了。”

月旃氏却并不理会他们的话。只侧身坐在椅子上,拿帕子捂了眼睛说道:“枉我为这个家辛苦了这么十几年,没落个好名声不说。还惹得一身是腥,早跟老爷说休了我算了,何苦留我在这里惹人厌烦?”

马全家的见月旃氏只为自己开脱,却并不为自己求情,不由得地急了。连声喊道:“大太太,奴婢没有编造谎言诬陷大少爷,奴婢是冤枉的呀!”

月旃氏不理,却从帕子一角露出了一个眼神给马全家的,让她稍安勿躁。但马全家的此时已经被吓得半死,如何还能安心下来?月旃氏的目光也只是让她更加灰心。

月望便又问道:“马全家的。我是在问你,为何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就去了兀良合家?”如果她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他,那么他还可能只是将之责罚一顿就囫囵过去了。可偏偏她首先便是去兀良合家告密,想到今日的凶险,他便觉得此事非查清楚不可。

“因为……”马全家的又看了月旃氏一眼,说道,“因为姨太太是兀良合家的三太太。又是武将之家,奴婢当时也是慌了。想着请姨太太肯定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所以就去找姨太太帮忙了……”

“还在狡辩!”月望喝断她的话,说道,“看来,不用刑你是不用说真话了,来人,先打上三十大板再说!”月望身边的护卫知道他要审人,早已在院子里准备好春凳、绳索和比手臂还粗的板子,马全家的见状便吓得瘫在地上向月旃氏大喊救命。

而月旃氏早已暗暗地对她了个手势,示意她假装晕倒,但马全家的慌乱之中竟然没有注意到,现在这么一喊,月旃氏只得哭着说道:“老爷,她好歹也救过妾身一命,如今竟非要屈打成招吗?”

“什么叫屈打成招?”月华一脸不解地问道,“难道大太太是说父亲做得不对吗?这马全家的先是谎报军,令父亲一个堂堂的三品大员在一个小小百夫长跟前丢了颜面不说,后来又擅自撕毁证据,现在更是口出恶言、百般狡辩,若不是要查清真相,立马杖毙都算是便宜了她了,何况只是三十大板?”

月望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当然,月旃氏的眼泪一如往常一样让他心疼,但现在是在外院,又当着长子的面他再怎么情深意重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沉了脸色。

月华又走到马全家的跟前,说道:“其实以你今日所作所为,你这条命就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区别只是痛痛快快地去死呢,还是受尽折磨、连累家人一起上路。对了,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这几天学着理家,虽没大敢动手管,却无意间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马全现在十分出息呢,替月家管着南边的田庄,连宅子都在京城置起了一座呢!听说还养着个美貌的小妾,日子过得比父亲都还威风呢!”

马全家的原来并不知道这些事,现在听月华这么一说竟然愣在了原地,几个护卫趁机把她拖了出去,不一会儿便传出惨叫与哀求的声音。月华却忽然想起五年前,汪妈妈被打死时那一句句怒骂与诅咒。

声音没一会儿便歇了下去,想是有人把马全家的塞住了嘴。而月旃氏擦了眼泪,坐在椅子上,说道:“既然老爷要查,总不会光查我的人吧?这消息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老爷竟然不管么?”说着,便朝银环瞧了一眼。

月望点了点头,便向银环看了一眼,说道:“先前你说听到了大少爷和玉蟾在园子里的密谈,后来又说这些话全都是马全家的逼迫你说的,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

银环便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先前所说的确实马全家的教奴婢说的,老爷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今天守垂花门和园子的人,他们也是得了马全家的吩咐才放奴婢进去的。”

为免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月望派秦总管去找那些人对质,然后又把玉蟾叫到了中间,问道:“你今天可是去园子里?”

玉蟾屈膝跪下,说道:“回老爷的话,奴婢确实曾去过园子里。”

“为何事而去?”月望问道。

“今儿个化雪,天比平日还要冷些。奴婢见大少爷没有带手炉,就拿了一个送到园子里去了。”玉蟾清楚利落地回答道,“谁知。大少爷说园子里的客人都没有用手炉的,难道只紧着主人家用吗?就又让奴婢回去了,这话大少爷是在梅园门口对奴婢说的,也不知道怎么竟然会扯上勾结叛军的事情。”

月望见她目光清澈,神色中甚至还带有几分茫然。不由得就信了八成,就算月华要与人密谋,那也应该是周允志和欧阳云起那样的人,而不是这个一脸呆相的小丫鬟。这时,护院来报:“老爷,马全家的晕了。”

“说什么了没有?”月望问道。

那护院摇了摇头。说道:“什么都没有说。要不要泼醒了继续打?”

月望便有些犹豫,马全家的一条命倒不要紧,若她就这么死了不也就死无对证了吗?这时。秦总管来报,说道:“银环姑娘所言属实,那几人都说了是马全家的吩咐他们放银环姑娘进园子的。”

月华不由得意外地看了银环一眼。

月望思索了一下,说道:“把马全家的弄醒,看看她肯不肯说。”

秦总管却提醒道:“已经快寅时了。老爷该准备上朝了。”

月望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夜没睡,他揉了揉眉心。想到兀良合今天说不定还有什么话要说,便站起来说道:“找个地方把马全家的……还有这银环都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见!”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

月旃氏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跟过去说道:“老爷,妾身服侍您更衣吧。”

“不用了,你也一夜没睡早点回去歇着吧。”月望说道,话里是关系,但神色间却没有了以往的柔情。

月旃氏心里便是一寒。

而月华与玉蟾两人也是心中一滞,如果现在不趁热打铁把马全家的收拾了,以月旃氏在月家的影响,她很可能趁着月望不在安排些什么让她们翻身,这样一来,他们这段时间的心血不都白费了吗?

一行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各自的地方,每个人都已是身心俱疲,然而战争既然已经开始就没那么容易停下来。月华还不敢去休息与玉蟾两人书房里商量了一阵,又安排几个婆子看着蓉华院那边的动向,然后才休息了。

而蓉华院那边,周妈妈扶着月旃氏走进卧房,把其他丫鬟都打发了出去,亲自侍候月旃氏梳洗、更衣,而月旃氏寒着脸沉思了许久,说道:“妈妈,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把绿蕊摘出来?”

“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周妈妈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把大太太您摘出来才对!”

“老爷便是真怀疑我又怎么样?他难道还真了能跟旃家、跟兀良合家作对不成?”月旃氏冷哼了一声。

周妈妈便坐到月旃氏旁边的一个脚凳上,说道:“大太太,有些话奴婢知道说了定会惹您生气,可事到如今不能不跟您说了。好”

“妈妈与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月旃氏讶异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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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一十一章落幕

“大太太方才说老爷怀疑您又怎样是不是?”周妈妈便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姨太太现在是兀良合家下一任将军的夫人,威远将军又是您亲生的父亲,你的背景已经强到老爷也不得不顾忌的地步,可是,您有如今这种日子难道是凭着这个出身吗?说起来,当年威远将军还只是一个小吏呢,您从一个妾室一步一步地爬到今天的位置,甚至还把旃家提拔到现在的地位,靠的不都是老爷对您的信任和宠爱吗?如果没了这份信任与宠爱,老爷碍着与旃家、兀良合家的关系不能休弃于您,可是,若老爷三天选个通房,五天聘个小妾,将军和姨太太难道还能为这事替您出面?”

月旃氏有些烦躁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知道?方才我说那话也只不过是几句气话罢了!”她现在一心想着如何挽回这败局,周妈妈这些话委实有些听不进去。

周妈妈便点了点头,说道:“奴婢也知道,大太太您心里跟明镜似的,可这几年总有人在您耳边巴结着奉承着,专挑着您想听的话来说,一次两次还没什么,可若是日日夜夜在您耳边说那些话呢?想必,便是个石头雕的也要被说活了,何况人心都是肉长的?想想当年我随您刚入府的时候,何等小心谨慎?当然那个时候还有李氏在,不得不如此。那就说五六年前吧,若是那个时候,大太太再办起今天这件事来还会这么上那小崽子的当吗?当时的您,便是要收拾那小崽子也会把前前后后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绝不会留下半分错漏,便是知道这小崽子的预谋,您也能反过来把他给引坑里去。可如今……”说着,周妈妈又叹了一声。

随着周妈妈的一字一句,月旃氏也逐渐冷静下来,开始回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隐隐有些了解周妈妈想说什么了。但她张了张口,却又停顿了一下,尔后才说道:“妈妈你继续说罢,我知道你说的都是良言。”

“如今这件事若有半点闪失是会祸延整个月家的,兀良合家又没查到那小崽子半点错处,说出去都是您谋害继子。到时候老爷若是查到您身上便是您犯了错,若真要休妻也是在理的,旃家反而得向月家赔礼。”周妈妈给月旃氏分析着后果。又说道,“再说,旃氏、兀良合家会不会为您说话还是一个问题呢!马全家的平日里虽然有些谄媚,但办事还算牢靠,大太太把那封信交到她手上的时候也仔细吩咐过不要留下祸根。马全家的也不至于在这件事上疏忽,所以,定然是姨太太故意留下来的把柄。”周妈妈停顿下来摊了摊手,说道,“您看看,姨太太平日里待您多亲厚?姐姐长、姐姐短的亲得不得了。口口声声地有事尽管找她,但真有事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地把您给卖了,这件事上便看得出来。她根本没把您这姐姐当成一回事。”

月旃氏便咬了咬唇,恨恨地说道:“她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她能嫁到兀良合家去吗?”

周妈妈点了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她原本仗着自己是嫡女。您是庶女,在您面前向来傲气得很。直到您提议老爷把她说给兀良合家,她才对您亲了起来,这情分本来就不见得有多真。再说了,当年旃家势小,得靠着您才能往上爬,可现在呢?朝中掌权的王公权爵都更积极拉拢武将,旃家的势头已经隐隐要超过月家了,这对您来说可未必是什么好事。”

“妈妈这话从何说起?”月旃氏有些不明白,她说道,“我娘家势力大难道还不好么?”

“娘家势力大自然也有好处,可是太大了就不见得了。”周妈妈摇了摇头,说道,“假如说他们这个时候上门来请您帮忙谋个更好的差事,您还应得下来么?前几年,将军大人、舅老爷还常常来看您,舅太太也常常来串门,可这两年还有往日那般勤快吗?您虽未注意,我却仔细瞧了,送来的年节礼品也一回不如一回了。况且,旃家还有一个最见不得您好的旃老太太在呢!”

月旃氏便沉默下来,脸色十分阴沉,好半晌才说道:“他们真就一点也不念我这些年来的好处?”

“口头上自然是要念念的。”周妈妈知道月旃氏已经开始动摇了,便继续往下说道,“说到底,您已经嫁入了月家,月家才是您的家,月家好了您才能更好,月家若是倒霉您也得跟着倒霉呀!什么旃家、兀良合家的就别再说了,他们恐怕就巴得您倒霉才好呢!”

说起这个,月旃氏也真有些后悔了,可是……她烦躁地绞着手里的帕子,说道:“可现在老爷已经对我起疑心了,你在外头没瞧见,老爷宁愿听那小崽子的话也不听我说一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有一句话大少爷说得对,如今既出了这种事情,马全家的这条命算是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只不过是她自己痛痛快快地去,还是连累了一群人陪她一起罢了。”周妈妈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是说——”月旃氏有些骇然地看着周妈妈。

不用她把话说清楚,周妈妈便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把您从这泥潭子里拔出来了。”

“可是……”月旃氏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她说道,“绿蕊她毕竟救过我的命。”她平日里虽然狠辣,但对自己相信的人却也还算用心。

“虽然如此,可这几年您对她那么好,给足了体面、赏赐,她自己暗地里还捞了多少好处去,也算抵得过了。”周妈妈便把马全家的两口子贪没府里银钱,压榨底下那些奴婢的事情说了,又说道,“她不是还有个三岁的女儿么?您以后对她好点也就是了。”

月旃氏神色阴晴不定地想了好一会儿。

“是到了壮士断腕的时候了!”周妈妈趁势打铁地问道:“太太太,难道您就甘心如了那小崽子的愿?”

“当然不!”月旃氏反射性地说道,随即下了决心,说道,“就算我欠绿蕊的,总有一日,我要拿这小崽子和他身边那贱婢的命来替绿蕊报仇。”

“好!”周妈妈松了一口气,说道,“大太太能这样想就好了。”只要月旃氏能保全下来,她自然也还是安安稳稳的。然后又凑到月旃氏耳边,跟月旃氏如此这般地谋划了一番,安排完之后,天色早已经亮了起来,月耀、月眉几个也陆续过来请安了。

马全这几日正好回京来缴南边田庄上的收益,马全家的一天没有回去他还以为又宿在了蓉华院里,也没多想,直到天亮以后才知道被囚禁在外院。他整个人都被吓懵了,悄悄地到外院去探视,还没到了门口便被守门的护院吓了回来,然后连忙跑到蓉华院去问周妈妈。周妈妈自然不会给实话,只说他们贪污府上银钱的事情被人揭发了,月望把人扣在外院等回来之后再行审问。马全当即被吓得几乎破了胆,回去之后收拾了细软准备逃出府去,被守在外头的护院抓了回来,秦总管又从他身上搜出了许多可疑的东西,便将他也关了起来。

月望下衙以后赶回家等着审问马全家的,谁知,护院一打开门便见马全家的已经七窍出血地死在了那里,双眼圆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而负责送饭过去的丫鬟说送饭的途中只有马全出现过,还送她银子托她给马全家的加了样菜。秦总管又把搜出来的东西展示给月望看,其中竟然有一样东西是义军的密信,这一下事情便了然了,事情自然是马全指使马全家的去做的,事后又怕自己身份暴露,准备毒死马全家的之后逃跑。马全熬不过刑,便一一地认下了。

之后,月望又独自考虑了半天,想到这事毕竟是出在自己家里,便私下将马全杖毙,把他们两口子的尸身丢去了乱葬岗,而他们的父母、亲人在月府的全都发卖出去,与他们相关的东西全都烧了,还牵连了好些人进去。

到这个时候,这件事才终于算是结束了。

这之后,许多年没有作过恶梦的月旃氏忽然梦见了五年前,汪妈妈持着剪刀向她冲了过来,而这次再没有马全家的出来帮她挡了,那一下又一下地全扎在她的胸口,喷得到处都是血,整个梦里都是一片红色。

“绿蕊,救我——”月旃氏终于喊出声来,双手抚着胸口坐了起来,好一阵她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但胸口却仿佛隐隐作痛。

“怎么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月旃氏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才看清楚是月望,他的眼睛清亮,显来是醒来一阵子,月旃氏不由得紧张起来,哑着嗓子说道:“老爷,妾身吵醒您了?”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一十二章姑息

月望语焉不详地“嗯”了一声,然后看着月旃氏说道:“可是做恶梦了?我听见你方才一直叫着‘绿蕊’、‘绿蕊’的。”

“老爷既然醒了怎么也不叫醒妾身?”月旃氏平复下来,娇嗔地看了月望一眼,随后又解释道,“妾身是梦到五年前的事,汪妈妈要来刺杀妾身而绿蕊却替妾身挡下一刀的事情,所以无意间喊了出来罢。”

“哦?”月望声音冷淡,又问,“那又为什么说‘对不起’呢?”

“妾身说了这个吗?”月旃氏心里一惊,脸上却有些讶异地笑了一下,说道,“妾身倒记得方才究竟梦到了什么,不过,当年绿蕊救妾身一命的事妾身一直都记得,但后来妾身为了将她留在身边而把她配给那个人面兽心的马全,致使她下场凄惨,所以心中一直不安,梦里说出来大概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月望不置可否地看着她,说道:“那‘报仇’就是什么意思?”

“报仇?”月旃氏睁大了眼睛,她不由得有些慌了,不敢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说出其他的话来,便笑了笑,说道,“妾身现在也记不得梦里梦见了些什么,只记得梦境很乱、很害怕,至于这‘报仇’二字妾身却完全想不明白,许是不相干的梦话吧?”

良久,月望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重新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若是平时,月旃氏做了恶梦,月望一定会搂着她轻声劝慰,但现在他却只是冷淡地追问一番便径自躺下,难道她还说了别的什么不成?月旃氏不由得有些忐忑,然后也躺了下去试探性地翻身倚在月望的怀里,伸手搂住了月望的腰。

月望习惯性地伸出手搂住她。以前只知道她性情温柔,善解人意,让他又是怜又是爱,现在才忽然间发觉自己竟然从来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顿时便觉得怀中这个人是如此陌生。

“老爷,您在想什么?”月旃氏问道。

在想她究竟在想什么。月望心里想着,但有些话他不想说得那么清楚,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就说道:“以后华哥儿那边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不管是人还是事都由他自己吧,其他事情我自有安排。”

月旃氏又一下子坐了起来。说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华哥儿毕竟也大了……”月望状似随意地说着,然后便翻身背对着月旃氏。他还是不想把事情说破。

“老爷不必用这些话来敷衍我,我知道老爷必是疑我了,从那日绿蕊被抓回来以后就开始疑我了。”月旃氏从枕边抽出丝帕,哭着说道,“绿蕊是我的人。对我也一向忠心耿耿,她一出事任谁都会想到我头上来,我也不怪老爷。可您若是疑了我,大可以直接来问,或者去查个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什么?”

月望也坐了起来。声音也冷硬了起来,他说道:“查个清楚?那我月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现在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我已经吩咐所有人不许再提起这件事。事实究竟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便是了。我不会再查下去,但若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下一次?”月旃氏满脸是泪地冷哼了一声,“老爷何不现在就休了我?还省得麻烦!”

“你以为我不查下去是不敢休了你吗?”月望气冲冲掀开被子下了床,拿过挂在架子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说道,“要不是看着耀哥儿、盈姐儿几个孩子的份上。我还真要追查到底!”

月旃氏坐在床上看着他,惨然笑着说道:“想不到老爷忘了当年与我那些山盟海誓,倒还记得我那几个孩子?我还以为老爷当真只有华哥儿一个儿子了呢!既然老爷说到这里了我也想问问,当初老爷为什么就不查查那流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谁引诱绿蕊犯下那样的大错的?”

“你还是不明白,这件事是真是假并不重要,消息从哪里来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好歹也是恩爱了十几年的夫妻,月望见她这样子也颇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她做出的那些事情又觉得不能姑息,“如果你以为我这样只是因为偏袒于华哥儿,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园子建好后宴客的那一天,你是不是请了大司农家的女眷过来?当时,你妹妹和其他夏人女眷说了几句难听话,她是不是站起来就走了?”

月旃氏茫然地看着月望,她自然记得有这样的事,但她却不明白月望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来。

“那件事情才过了两天,事情便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以大司农存有异心为由,将大司农革职,贬去军中当伙夫了!”月望怒气冲冲地说道,“这还是连句话都没有说的,要是华哥儿的事情被坐实,月家上上下下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就算现在什么样都没有查出来,兀良合将军还在万户侯面前说了几句,而我则被万户侯斥责御下不严,连二弟在京城谋差事的事都受了影响,你还以为你那兀良合家的妹妹是什么样好货色呢!”

“兀良合家竟然……”月旃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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