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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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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老村长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说道:“军爷,她的确是自小在我们村里长大的姑娘,也是在京城大官家里做大丫鬟的,平时生活就跟个小姐一样,如今竟然连削个水果也不会,笨手笨脚地划伤了手,跟朝廷要犯可没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也得搜过了再说!”那官兵说道一挥手,示意其他人进去搜查。

玉蟾忙去拦,说道:“这屋子如今只有我一个人住,怎么能让你们随便乱搜?以后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老村长连忙拦了玉蟾,叹了一口气说道:“就让他们搜吧,说是出了个什么大事,挨家挨户的都要搜,一个也不让放,没人会说你什么的!”

“可我床头的包袱里有银子呀!”玉蟾跺着脚,说道,“这要是让人搜了去,我可怎么活呀!”

老村长连忙向玉蟾挤眼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几个官兵听到她的话,不由得起了贪念。其他村民们家里穷,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宰相门前七品官,玉蟾既然能在大户人家做大丫鬟,油水一定很丰。几个人一齐抢到床头,挑开了袍袱,将里头约有几十两的荷包搜了去,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走走走,往下一家瞧瞧去。”

玉蟾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他们拿了银子赶快走人。可老村长却替玉蟾心疼,连忙追上去说道:“几位军爷,她一个姑娘家做人丫鬟也不容易,你们也别全给拿走了呀!”这些夏人官兵说是搜查,见着别人家里有点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便顺手拿走,村民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求他们留一条活路就行。

那几位军爷自然不肯理会老村长,玉蟾又不好上前去劝,只拦住老村长不住的哭诉:“没了这些银子,我可怎么活呀!”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玉蟾抬头一看,站在院门口的竟然是欧阳云起,她心里不由得一慌。

欧阳云起早先就帮过常乐村一次,老村长见了他便跟见了亲人似的,连忙上前说道:“百夫长大人,您来得正好……”

“什么百夫长,这是我们统领!”一名官兵斥道,然后回身向欧阳云起讨好地笑。

老村长连忙改口,然后把那几个人搜走玉蟾荷包的事说了,又说道:“几位军爷辛苦一场,拿些个辛苦费也算是在理,但是,玉蟾这丫头也是可怜,从小做人丫鬟……”然后从玉蟾小时候一直讲到现在。

趁他啰嗦的功夫,欧阳云起向旁边一伸手,方才揣了那荷包的人连忙双手将荷包奉上。欧阳云起有些讽刺地掂量了一下,狐疑地说道:“你家大少爷对你那么宝贝,这点钱也不至于让你放在心上吧?”

听到“大少爷”三个字,玉蟾心里一紧,便低了头不再说话。

“你们带村长去别处搜查,别再让我发现偷鸡摸狗的事情。”欧阳云起冷声说道,“这里由我来看着就行了。”

那几个人连忙应声去了。欧阳云起模样俊美,神态亲切,可玉蟾却知道他并不是个好人,见他走过来心中便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难道他看出她是撒谎,所以要单独审她?

欧阳云起从方才一出现的时候就神色肃穆,这会儿没了其他人在场他却笑了起来,说道:“手怎么了?”

“刚在屋里削苹果,听见有人闯进来吓得把手给划了。”玉蟾这时才注意到手上还流着血,习惯性地往怀里一探,才发现方才换衣服才匆忙,把手帕给忘了。欧阳云起却掏出了自己手绢,径自拉过玉蟾的手,用手绢裹住伤口缠好,一边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家大少爷在京城里醉生梦死呢,你倒有闲心在这里吃水果,果真是个没良心的!”这是月华喝醉时骂出来的话。

月华这样说她吗?倒也没什么错。玉蟾沉默着收回了自己的手,并没有因为欧阳云起的体贴而产生什么特别的想法,她倒曾见到过别的女子被欧阳云起的体贴而感动的,那后果……很惨。果然,欧阳云起说道:“既然你已经离月华,不如跟在我身边吧!我身边什么样的姑娘都有了,就差一个你这样的。”外表看起来又憨又呆,实际上精明,外热内冷的小姑娘,这他觉得很有意思。

“欧阳少爷说笑了。”玉蟾欠了欠身,知道他这话多半是帮月华试探而已,不想让他再在这种话题上纠缠,便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的阵仗?”

欧阳云起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后却说道:“也罢,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的,当今皇上驾崩了,是在霞飞山狩猎时被人一箭贯穿颅顶而死的。”

玉蟾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就是刚才那个人做的?难怪,欧阳云起刚刚竟然是那种脸色。

“京城……”欧阳云起说着顿了一下,说道,“不,这天下就要乱起来了!”神情中却是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

这个人,真可怕!玉蟾不由得退开了几步,说道:“既然如此,欧阳少爷怎么还不快去搜查犯人?”

“犯人是谁并不重要!”欧阳云起摇了摇头,笃定她这小丫鬟不敢把话往外传,“好戏在后头呢!”

ps:  新工作正在适应中,于是每天的更新几乎都拖到最后一刻,连感言什么的都没时间写了,觉得愧对各位读者大银们了,但是,我会继续更下去的~~

亲爱的们请放心!!!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二十五章事变

玉蟾也不知道欧阳云起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或许只是偷懒,他那个下午一直留在玉蟾家,玉蟾也只好一直小心翼翼地应付着。直到他手下的官兵搜查完整个村子却什么都没发现时,他才说道:“那厮一定是跑进山林里躲起来不敢出来,通知所有人,立即搜山!”

“那路上的关卡呢?”其中一个人问道。

欧阳云起说道:“每一处留下两个人就行了,让他们加倍警惕,务必不能放走一个人!”说完便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常乐村。

直到他们走了出去,玉蟾才瘫在竹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她还是不敢去地窖里探情况,一直到了晚上才摸索着走到院子角落前掀开了遮着的稻草垛子,轻声唤了一声:“……喂!”没听到回应便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听到回答,她不得已,只好下了地窖。这地方还是玉蟾八岁以前来过,之后就算是再回到家里,玉蟾爹娘也没让她再下来过,说到底,玉蟾爹娘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她当成了客人。她一边想着,一边照着残存的记忆,踩着边上挖出来的落脚处爬了下去,最后却是一脚踩了个空,摔在了厚实的泥地上,幸好不高。她揉了揉摔疼的膝盖,然后摸出火折子,点亮了藏在身上的一个可以折叠起来的灯笼挂在地窖的壁上,回身一看,便发现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的男人倒在地上,似乎正昏谜不醒。

这地窖口很小,但里面却挖得十分宽敞,长宽都容得下一个人躺着,高度却只能让玉蟾这般的身高勉强站着,现在装着这样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就显得特别的狭窄。玉蟾定了定神,然后蹲下身去慢慢地将手探到他的鼻子跟前。感觉到有微弱的气息拂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至少,处理一个死人比处理一个活人容易些。

她扯开那个人脸上蒙着的布巾,拿灯笼照了照他的脸,忽然间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他了,分明就是那天跟她一同过关卡,还莫名其妙地跟她说了一堆话的老头!原来,他那样子是假的!玉蟾愣了一阵,然后连忙又开始检查他的身体。随后便发现他的腰腹处有一团颜色特别深的地方,她拿着原本备着防身的剪刀,就着昏暗的灯光将那衣服仔细地剪开。里头果然有个很深的伤口,看来似乎是被什么利刃所伤,伤口出的肉都有些外翻而且似乎发烂了,玉蟾不禁有些晕眩。

这该怎么办?玉蟾不由得急了,出去找大夫肯定是死路一条。请人帮忙更不可能……但如果就把他丢在这里不管,尸体也迟早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她更是脱不了身。她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月华以前吓唬她时说的话,说他看见有人受了伤,伤口发烂。大夫就用刀子剜开伤口上的腐肉,然后淋上了烧酒……当时她被吓得脸色发白,没曾想如今竟然派上了用场。她咬了咬唇。上去弄了热水、找了些干净的布片,然后又把玉蟾爹娘藏在后院香樟树底下的女儿红挖了出来,然后重新下了地窖。她从那人手中取下曾用来威胁她的那把匕首,在灯笼里的蜡烛上烤了烤,要动手时却又迟迟地下不了手。

“不管了!反正你躺在这里也是个死。现在我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若是死了,你可别怪我!”玉蟾双手合十地说道。然后一横心,便将匕首伸到了伤口上,看准了腐肉的所在,闭上眼睛用力一剜……

“啊——”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玉蟾早防着他会出声,连忙用一团白布捂在他嘴上,然后说道,“我知道一定很痛,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忍着些!”第一刀落了下去,玉蟾也不知道有没有剜干净,只能匆匆地开了那一缸女儿红,舀起一勺浇在伤口上冲洗了一遍。

那人疼得浑身一抽搐了起来,但浑浊的目光却渐渐有了焦距,看清玉蟾的动作之后,张嘴死死地咬住了玉蟾给她的那团白布,连哼都没有再哼过。玉蟾见他肯配合,便松开了堵他嘴的那双手,然后匆匆地剪了布条去给他裹伤。

这时,那人的手颤抖着伸向腰间,摸出了一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她。

玉蟾狐疑地接过,那人却好像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又昏了过去,玉蟾轻唤了几声没反应,拨掉小瓷瓶的塞子一看,里面是些红色的药粉,闻上去清凉中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这是治伤的药?玉蟾猜测着,推了他几把不见他有反应,便犹豫着将药粉撒上去,然后再用布条裹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玉蟾又从柴房找了些干爽的稻草铺进地窖中,找了一些旧棉絮和玉蟾爹留在家里没带走的衣服给他盖上,最后留下一壶可以喝的水便上去了。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她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接下来事情如何发展真的不是她能够控制的。

第二天,皇帝被谋害的消息便如火如荼地传了开来,老村长这两天没事就跟人侃这个话题,玉蟾挎着小篮子经过的时候,听见老村长正在说:“肯定是叛军干的!这两年来,皇上派人清了几次乱党,灭了福建的蒋家军,荆州一带的马翻云也被整得够呛,说不定他们正是成心过来报复的!”

“这样说来,咱们汉人的朝廷……”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嘴说道,还没说一半就被老村长瞪着眼睛打断了,“胡说什么呢?不想活了?”

玉蟾听见便问道:“那皇上死了,接下来又是谁当皇帝呢?”

“可不能这样说,要说皇上驾崩了!估计这几天国孝期的皇榜就要出来了,你们这几个姑娘家那些花花衣裳便不要再穿了,都弄素净点,别被人抓着了把柄。”老村长又是一番啰嗦,然后又说道,“至于谁当皇帝嘛……”

“自然是皇帝的儿子了!”其中一个村民理所当然地说道。

经常进出京城的周大伯却大摇其头,说道:“这你就不明白了,皇上如今才三十多岁,还没有立太子,膝下也不过两个儿子,一个是皇后生的,听说……脑子有点问题。而另一个却是跟一个宫女生的,出生低贱不说,也才八岁大小,哪当得了皇帝?”

“可皇位由皇子继承,这是规矩!”刚才那个村民一板一眼地说道,“就算是傻的也没办法呀!”

“谁说没办法?”周大伯却是在茶楼里听过几回书的,他摇头晃脑地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两位皇上不中用,只能是有能者居之了。朝中有能者还不少,韩王、赵王、定国公、万户侯等,哪一个又不能掌握这大片的河山?”

那两人争了起来,老村长却摇了摇头,对周围几个旁观的人说道:“这以后的事谁能预料得到呢?总之,这段时间你们还是别乱走了,好好地在家里待着,免得遭了池鱼之殃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如果万户侯被牵连进去,那月家……玉蟾不由得担心起来,但之后那些长篇大论的争执她又听不进去,没过多久便离了这里,拿着银子在村里的几户人家换了些鸡蛋、菜蔬和米油之类的东西便回了自己家,弄了些清粥、炖蛋之类的下了地窖。

那人已经醒了过来,正艰难地侧着身子倒水,玉蟾连忙放下东西,过去倒了一碗水递到他唇边。那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自然地张开了嘴,玉蟾便微微地倾了碗,注意着他喝水的速度,既没让他喝不着,也并没有半滴洒出来。他贪婪地喝着,喉咙处咕嘟咕嘟地直往下咽,一碗喝完后他便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重新躺回去,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我做了些粥,你吃些再休息吧。”玉蟾说道。

那人又歇了一阵才撑着身子坐起来,玉蟾上去扶了一把,然后把粥和蛋端了过去,见他很没力气端了碗喂他。那人受了她的照顾也不肯说好话,他说:“不愧是做惯丫鬟的,服侍起人来真有一手。”

玉蟾沉了脸,说道:“我只希望你赶紧好起来离了这里罢了!”

“是吗?”那人也不生气,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大碗粥,然后说道,“我睡了多久了?”

“一个晚上。”玉蟾说道。

“外头形势怎么样?”那人又问。

玉蟾顿了一下,把自己听来那些话说了,又说道:“路上的关卡没撤,但大部分人都搜山去了,那几个人对你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吧?你要是能走就走吧!”

那人却笑了一下,说道:“那天那位统领跟你是认识的吧?交情还不错?”

“你问这个做什么?”玉蟾警惕道,虽然她跟欧阳云起之间算不上什么交情,“当时你竟然还醒着?”

事关于他的身家性命,他就算是撑也得死撑着。那男人却并不解释,只说道:“他当时其实已经怀疑你了,而那道搜山的命令是说给我听的,他的人现在应该就埋伏在村外,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不牵扯到你罢了,而我又怎么可能去自投罗网?”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二十六章局势

这个人有很强的戒心,就算她不计前嫌地救了他一命他也不会信任她,反而只因昏倒之前听到的几句话就怀疑起来,句句试探。但她和欧阳云起最多能算得上认识而已,说他看在月华的面子上放她一马倒是有可能,为了不牵连她而放过弑君要犯不抓却是无稽之谈。但这些事不必跟眼前这个陌生人解释,玉蟾面不改色地说道:“很可惜,你猜错了。”然后收拾好碗筷,悄悄地爬出了地窖,然后小心地用稻草、木板之类把入口遮挡起来,还细心地留下了气孔。

第二天,他的伤势似乎好了许多,甚至自己撑着换了药、布,玉蟾便没再下过地窖,只在篮子装了食物、热水、蜡烛,换药用的棉布之类,用绳子拴着放进地窖里,到了晚上再把空篮子收回来。大概七八天以后,玉蟾收回来的篮子里放着一把匕首,她下去一看,才发现那人已经离开了。

而常乐村外的戒严却并没有结束,玉蟾仍旧被困在常乐村里不能出去,只隐约从老村长那里听说京城已经开始大乱了。经由朝中文武百官的商讨,确定由皇后所生的皇长子继位,但在昨天的登基大典中,赵王带兵冲入了皇城,在祭天坛前手刃皇后及皇后的娘家厄伦氏一族,废了刚刚接到玉玺还没有拿稳的皇长子,并当场宣布三天后另立皇次子为帝,而赵王自己则出任铺政王。朝中自然有的是人不服气,但赵王派兵控制了朝中一些公侯权贵的府邸,任他们再握有重权也不可能随时把兵揣在身上,一时之间,大夏朝廷成了赵王的一言堂。

万户侯月阔察氏素有名望,又是较温和的一派,这一次自然也在被控制的范围里。但也有些激进的早意识到危机,事先做了安排,不会任由赵王掣肘。玉蟾不知道形势究竟如何,但村子里有人绘声绘色地说夜里看到官道上有,玉蟾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似乎也听到了马蹄的声响。

京城到底怎么样了?月家怎么样了?还有她的爹娘……玉蟾看着天空上飘飞的雪花,不禁暗悔自己为何非要出城来,生平头一次任性,就遇上这样的混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进城见他们了。最近天又冷,那些守卫又防着他们不让离村。村民们虽然大多都存了过冬的粮食,但日常所用的蜡烛、灯油、油盐酱醋之类的却渐渐告罄,再加上越传越烈的谣言。村民们也都有了危机感,玉蟾再上他们家里换取食物之类时,他们的脸色也渐渐地为难了起来。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而京城中,月望因为是文官的关系并没有被控制,但家门口也常有人窥探。月望只得勒令家人好好待在家里,不得随意外出。月华也知道这事的轻重,便将几家铺子都暂时关了。而这时,月旃氏却又向月望说起了月华跟旃洁灵的婚事,偏偏这一次月望却心动了,只因为旃洁灵家中正是赵王一党的。如果这次赵王真坐稳铺政王的位置。把持了朝政,那么大夏几十年的沉疴说不定可以得到解决,而月阔察家到时候也必然要调转方向。而他若能先一步示好将来月家的地位还可以比现在更进一步,可万一赵王坐不稳这个位置,那他岂不是做错了吗?可义军经过几次清剿又已经失去了往日那种势头……

月望一时拿不定主意,试探地找到月华问了几句,月华却一口回绝。

“华哥儿。你是月家的长子,要为整个月家的前途与未来想一想。如今月阔察家已经被控制起来了,月家没了靠山,赵王一但坐稳铺政王的位置,整个大夏便都是他说了算,如今……”

“父亲!”月华试图据理力争,“月阔察家在朝中安稳了这么多年,靠得不仅仅是他的势力,还有侯爷处事的圆滑精明。那么多权爵亲贵,几乎掌握着半个国家的权力,赵王即便成了事,他还能把这些王侯全都杀了不成?必是拉拢一半、打击一半罢了,而侯爷为人向来平和,只怕赵王第一拉拢的就是他。而父亲却先侯爷一步倒戈,到时候,侯爷还能像现在这般对待月家吗?”

月望为官多年,也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皱了皱眉,说道:“可到那个时候便是赵王说了算,如果咱们月家能事先取得赵王的信任,月阔察家如何还能控制我月家?”

“那父亲再想想,对于赵王来说,侯爷对他的用处大还是父亲对他的用处更大?”月华冷笑着问道,“父亲也知道夏人对文官的态度,咱们月家又是汉人,限制重重,赵王即使信任您,还能真给您一个爵位不成?难道大夏就没有别的能与赵王相比肩的王侯了吗?”

月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月华所说的话也的确在理,不由得又想起来了月旃氏说的话:“老爷如今是什么地位?正三品工部尚书,与超一品万户侯不过是几步之遥,万户侯已经不能让您再往上升了,但您若是铺政王面前立了功,到时候能挣上个爵位也说不定。到时候,看谁还敢说月家是农奴出身。”而月望听了她的话竟然被说动了,想来,也是这几年自大的结果。他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表面上却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被蛊惑了,只得沉着脸思索。

月华赵机再加上了一句:“父亲又何必急着在这个时候下注呢?”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这些都是次要的,最要紧的是你现在已经十六岁了,也该正正经经地说门亲事好成家立业了。”月望便说道,“便不是旃洁灵,也要娶其他的姑娘才是。既然旃洁灵你不喜欢,为父再给你物色其他的吧。”

月华便想到玉蟾,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多谢父亲。”

回到蓉华院时,月旃又问了一个问题难住了月望:“那要是万户侯在这乱子里栽了跟头呢?到时候,老爷也要带着月家上下跟着一起吗?”

于是,月望便又纠结了起来。在这混乱的局势里,跟他一样纠结的人有很多,但很快就有人过来解决了他的问题。旃洁灵的大伯父,也就是赵王身边的亲军将领亲自来了月府一趟,说是来与月望商量月华与旃洁灵两人的婚事。月望本来想婉拒,但旃洁灵家的伯父却又对月望说了一句话:“这门亲事实乃是天作之和,要是有万户侯做主办这场婚事,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素日在赵王身边,也常听赵王说起万户侯,说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也是赵王生平最不想与之为敌的人之一。若是月大人能说动侯爷,那我必定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让王爷说服皇上下旨赐婚,如此一来,更是为这婚事锦上添花了。”

这句话表面上是拉拢,实际上却带着威胁,月望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当下也只得答应了。

而月华还不知道这件事,欧阳云起化妆成一名小厮拿着周允志的拜帖找到了月华,月华吓了一跳,说道:“欧阳兄,这是怎么回事?”

“梁王被控制了,我们欧阳家得不到王爷的吩咐不敢轻举妄动,又怕以我真实身份过来牵连你,不得已只好匿名而来了。”欧阳云起说道。

“既然如此,欧阳兄必是有要事了?”月华直接问道。

欧阳云起点了点头,说道:“实际上是王爷的死士送了密信出来,让我传一样东西给侯爷,但侯爷也被控制了,我没办法过去,所以只好来找你。”

梁王和万户侯表面上看来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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