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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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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又来了?”月盈心直口快地说道。

月旃氏又横了她一眼,笑着向那个小丫鬟说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跑得这么急做什么?这满头大汗的样子反倒是失了咱们府里的体统,跑跑跳跳的更是不像个样子,以后不可这样了。”

那小丫鬟吓了一跳,忙跪下讨饶。

“都说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快起来吧!”月旃氏说着,又命喜蓉抓了几个铜钱打赏那小丫鬟,又让喜蓉去把旃兰艳请到这边园子里来,让贞芹去给自己拿衣裳,让裘妈妈带人去准备几样适合孕妇吃的点心、茶水来。然后又让月盈带人去把花宴上可以摆花盆的地方圈出来,一时间,整个园子里便只剩下月旃氏一人,她慢慢地走进了附近的亭子,在里头寻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旃兰艳就施施然地来了,喜蓉将她引进亭子里之外,自己走到亭子外头去守着了。

“怎么了?”月旃氏问道,“你们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有那只母老虎在,又怎么可能处理得好?她以为谁会稀罕她家那个庶出的相公不成?成天盯着,倒搅和得正事一件也办不成!”旃兰艳气呼呼地说道,“结果到了现在,那小兔崽子还逍遥着呢!姐姐,你快帮妹妹想个办法吧,我也是实在没辄了。”

月旃氏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兀良合家说的那件事情本来就无凭无据的,我原本可以不必理会,可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已经答应让你们随意处置那小崽子了,可你们奈何不了他,我还有什么办法?”

一个庶女出身的竟然这么跟她说话?旃兰艳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随即却又说道:“我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等夫君回来提刀杀了那小崽子就是了,从此就当没有月家这门亲戚,可是姐姐你就不同了吧?这么个祸害留在世上,威胁最大的就是姐姐你了吧?可怜我那几个外甥,空担了个嫡子嫡女的名分,将来家产一分也轮不着!”

这话正说到月旃氏的心头之恨,但她又岂会将自己的情绪显在脸上?神情仍然十分平和地说道:“这个妹妹不用担心,早前,李氏那笔嫁妆落入那小崽子手上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月家就算是座金山银上,那上面不写着我的名字也跟我无关,所以,我早有准备。妹妹信不信,这偌大的月家,早晚都随了我姓旃?”

月旃氏出手大方,旃兰艳早已领教过,又怎么会不信?旃兰艳咬了咬唇,说道:“那姐姐就看着我这样下去么?”

“怎么会呢?”月旃氏一笑,说道,“你是我妹妹,我当然不会不管。早知道你一定会有一天为这事来找我,所以,我就替你想好办法了。”

“什么办法?”旃兰艳忙问。

月旃氏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小崽子身边有个丫鬟叫玉蟾的,是那小崽子的心头肉,曾跟着去过南边的……”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二百一十二章出路

要说的已经不需要再多了,月旃氏没有说下去,旃兰艳自然也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这时,裘妈妈带人弄来了点心、茶水,贞芹也命人搬来了垫了褐金色波斯毡的椅子,还有挡风的凤翅花梨木的山子画屏,以及给月旃氏添的衣裳。两人便当着一众丫鬟、仆妇开始喝茶聊天吃点心,偶尔提及兀良合家的事情,却也没有提及什么隐秘的事情,好像旃兰艳只是单纯地来看望姐姐一般。

所以,下衙以后的月望兄弟两人得知了这件事之后都十分不解,忙问月旃氏身边那名丫鬟:“确实只是这些了吗?有没有什么话是你听漏了的?”

“没有……”那丫鬟摇了摇头,忽然又顿了一下,随后有些犹豫地说道,“不过,大太太听说姨太太来了之后,便命喜蓉姐姐去园子外头接人,命裘妈妈带我们几个小的去准备点心、茶水,又让贞芹姐姐去拿御寒的衣服和披风,当时,只剩下大太太一个人在园子里。而我们弄好茶水时姨太太已经同大太太坐在一起了,但之后问了喜蓉姐姐,喜蓉姐姐说姨太太也不过是先我们一步到罢了,所以……奴婢觉得,这么短的时间,大太太和姨太太应该也说不了什么。”

月望皱了皱眉,让丫鬟自己下去领赏钱,随后对月满说道:“二弟,你看这件事……”

“那么短的时间虽然说不了什么,但或者递了什么东西呢?”月满说道,“兀良合家正乱着呢,那姨太太也不至于是真的找大嫂聊天喝茶的,必是有什么事情相商,而且,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虽然。月望很不愿意承认,但月满说的的确是事实。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们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那件事情也要及早准备才是。”

“的确如此。”月满点了点头,说道,“拖下去也只会给他们机会罢了,不过……”

“不过什么?”月望问道。

月满犹豫了一下,说道:“先前与大哥商量过,兀良合家所说之事非同小可。以防万一还是派人去南边查了一番,现在已经有消息传回来,说是陈仕清盘踞于皖城、宿州一带的时候。华哥儿的确曾出现在那里,与那些被陈仕清逼揖的富商们在一起,而且颇受陈仕清的赏识。”

“果真如此?”月望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月满却是凝重地点了点头。

屋子里便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他们互看了一眼之后,月望先开口了:“华哥儿曾说过,他是受欧阳家的那小子之托去打探陈仕清的底细,既然如此,他出现在那里也算是正常,只是。后来陈仕清被马翻云一党……”他忽然顿住,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

月满便静静地在一旁补充道:“据说,宿州城事变的当天。有人还在宿州城外看见华哥儿。”

“这么说……”月望犹豫了一下,眉头纠成了一团,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开口说道,“宿州城的突变可能与华哥儿有关?”

“极有可能。”月满说道,“后来。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我又派人去查那些被逼着揖款的富商们。现在消息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华哥儿究竟在那边做了什么。”

又是一阵静默在屋子里逐渐漫延着,月望盯着桌面,好半天才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华哥儿,他怎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此事事关重大,一个不小心便将祸连整个家族,华哥儿当然不敢告诉你。”月满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如果整件事情真与华哥儿有关,对咱们月家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

月望也若有所思地看着月满,神色闪烁不定:“你是说……”

月满点了点头,说道:“皇上近来越发的专制了,如今连枢密院几位都阁老的话都不怎么听了,汉人官员更是战战兢兢连句话也不敢多说,饶是如此,每天都有被罚、被降、被下狱的汉人官员还不在少数,咱们兄弟要不是有万户侯这座靠山,只怕也早已经跟那些人的下场一般了。”

他们两人同朝为官,两个人都是,已经连续三个月连休沐也不敢了。听完了月满这话,月望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可是,如今万户侯这座靠山恐怕也不牢靠了。”说着,就把月阔察。博尔赤金临走时跟他说的话也告诉了月满。

“恐怕侯爷也正是预感到此行不会太顺利,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托付。”月满的神色也十分沉凝,他看着月望,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五十万大军虽然十分勇猛,但其中大部分是夏人、色目人出身,多是来自于北方,对南方的地形不熟悉,更不善于水战,光是要过江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替侯爷担心的了。若是侯爷有个万一,我们兄弟俩也就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月望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月满,说道:“所以,二弟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月满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华哥儿真跟宿州城的突变有关系的话,说不定倒是咱们月家的一个转机!”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他……”月望皱了皱眉,在他心里,月华还只是一个只喜欢做点不上台面的小生意,赚点闲钱罢了,而且年纪也轻,他能做什么?所以,他也不太相信月华真的与宿州突变有关。

月满知道月望的意思,月望是一个有见识、懂大局的人,但是有时候却总爱纠结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比如威严,比如规矩,再比如他对月旃氏一再的宽容……月满身为弟弟,不好去对月望说教,说道:“如果此如真与华哥有关,那便是说明华哥儿确实有几分本事,而且还不小!更何况,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华哥儿不喜欢读书习武,只喜欢做买卖赚钱,这正是一个好的理由,让他避开外界对月家的关注,无论是去做什么都有很好的遮掩,正好可以让他为我们月家开辟一条新的道路,世道再怎么乱,月家也能继续下去。”

“这我当然想到了,但是……”月望不知道心里为什么有些不愿,想了半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好说道:“他还太年轻了。”

“但是,他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对他另眼相看吗?”月满问道。

月华是他的儿子,他做的那些事情当然能令他为之骄傲,但是,月望犹豫了一下,始终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危险,万一月华没成功,那不仅仅是月华,整个月家也就……

月满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华哥儿是我的亲侄子,我也不愿意让他去冒险,但是……”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月望打断了月满的话,迟疑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坚定了起来。

旃兰艳在月府陪着月旃氏、月望一家人用了晚膳之后才坐轿子兀良合府,一进门她就想去找兀良合。济特尔,把从月旃氏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他,可惜,兀良合平时办公的书房外却站了好几层的奴仆、丫鬟,远远地还能听见兀良合。济特尔和他妻子在屋子里争吵的声音。一名丫鬟神色尴尬地拦住了旃兰艳,请她等会儿再来,旃兰艳一甩帕子便离开了。她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把丫鬟、仆妇、小厮甚至是几个老婆子都找了来,一个一个地看了一遍之后却连一个得用的都找不出来,第二天便去旃家借了几个人出来,只在半路上吩咐了他们几件事情,随后便又独自一个回到了兀良合家。

这段时间正好是玉蟾娘的病刚有了起色,玉蟾不再频繁往外跑了,而月华的那座小宅子里却又不平静了。有一天,月华陪玉蟾去了南北路以后又带着她一起回去,刚一走进院子便听说老太太那边来了客人,老太太吩咐月华一回府就马上过去。

月华觉得有些蹊跷,便问传话的绿萍是哪家的客人。绿萍有些尴尬地看了月华一眼,说道:“奴婢不知道是哪家的客人,只知道是一位夫人和两位小姐一位少爷,跟来的几个婆子安排在前院休息,奴婢几个前去招待时,她们还一个劲儿地向奴婢打听大少爷的事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月华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他回头看了一眼玉蟾,见她唇边露出一丝微微苦笑,便知道她也听懂了那话里的意思,便向玉蟾说道:“玉蟾,帮我找身衣服,换了再去。”

绿萍几个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玉蟾进屋替月华找了一身浅褐色的圆领直裰配同色的裤子,外头则是一件靛蓝色的绣如意纹的外袍。她捧着衣服走了出来,说道:“大少爷,您就穿这身衣服去吧,跟今天的腰带、发束都很配,就不用重新梳发了。对了,一会儿您让哪个陪您去?还是绿萍、晴雨两个吗?”自从老太太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就一直避着不与月华同时出现在老太太身边,月华仿佛也有了默契似的。

但是,月华却转身握住了她的手,说道:“今天,你跟我一起去。”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二百一十三章贺家

玉蟾也换了一身衣裳,挂了个小小的香囊掩盖身上的药味,捧了月华的披风和随身用的帕子等东西,跟在月华身后去了后院。一到那小楼跟前,还没进门,便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响起,老太太正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就说这院子好吧?如今满京城里哪都找不着这么清静的院子了,这都深秋了,还是满是花儿草儿的,你说我如今过的是不是神仙般的日子?”

外头的月华原本满心不意愿,但听了老太太这话却忍不住弯唇一笑,老太太这是在为他的纨绔名声辩驳,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是是是,地方虽然小却十分清静,一眼望出去却是绿汪汪的,看着十分喜人。”一个跟老太太一样老迈的声音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是!”老太太自得地说道,“都是我家华哥儿给准备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家华哥儿出息了!”那道声音嗔怪地说道,屋子里便传出一阵阵笑声,男女老幼都有的样子。

芸香守在门口,见了月华便屈膝行了一礼,说道:“大少爷请稍等,有外客在,请待奴婢进去通禀一声。”

月华点了点头,芸香便走了进去,屋子里的笑声停住,传来有重物搬动的声音,月华便知道这是有年轻女眷在内,按着汉人的规矩要避嫌,也就是说,这回来的客人也是汉人出身了?月华正想着,芸香走了出来请月华进去。几个小厮便留在外头守着,而晴雨、玉蟾两人则跟着月华走了进去。厅堂中,老太太十分随意地歪在上首的榻上,而旁边是一名满头银霜的老太太,雪白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圆髻,只簪了一支红得仿佛鲜血浇成的玛瑙簪子。却令她看起来满面红光,而她身上则穿着褐金色的寿字纹的褙子和玄色的绒面绣喜鹊登枝的长裙子。料子虽然不十分华贵,但看起来也颇有一种德高望重的感觉,虽然跟老太太一般年纪,但却绝不像老太太那般好唬弄。两位老人家下首置了一把楠木椅子,一名大约四十多岁的妇人坐在那里,目光审神地看着刚进门的月华。除此之外,还有个跟月华年纪差不多的少年立在那妇人身侧,让人一看就想起那个乖顺的月耀。

月华、玉蟾两人的目光向左则的两座屏风看了一眼,想必那后面就是绿萍所说的两位小姐了。

“你这孩子。怎么才回来?”老太太嗔怪地说着,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朝玉蟾看了一眼。

看来,老太太也知道月华这段时间频频出府的原因了。玉蟾咬了咬唇,只能装作没看见。

“孙儿不知道有贵客到访,不然哪还敢随意外出?”月华笑着说道,向上首的另一名老太太和那中年妇人各行了一个礼,只是不知道那少年的年纪长幼。便只是点了点头。

“这是沧州贺家的贺老太太,是祖母未嫁前的好姐妹,如今正好上京城来探亲,祖母就把她请了过来。”老太太向她介绍道。

沧州贺家也是一个很有名的大家族,京城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夏人还未入关的时候,贺家是武将世家。家中出了很多大将军,夏人入侵之时整个贺家全部入伍抗敌,直到最后只剩下兄弟两人也宁死不肯投降。当时月阔察家的人被他们这种忠诚感动。特意请后来的夏人皇帝特赦了他们一家,只是将他们放逐到沧州,不许远离一步,也不许靠近京城一步。再后来,贺家的两兄弟就扎根在沧州延续了贺家的血脉。正好。这两兄弟一文一武,文的那一个就在沧州开设学堂授业。武的那个就开武馆教人强身,后来,夏人朝廷见贺家人安安份份的,便在一次大赦中赦免了他们。虽然,贺家现在并不显赫,但却有很好的名望,老太太选择与他们贺家结亲也是煞费了苦心的。

只可惜,月华注定不能接受这翻了好意。他再次欠了欠身,说道:“给贺老太太问安。”

“这孩子,长得倒是一副好模样。”贺老太太点了点头,旁边的一个丫鬟便捧了一个托盘过来,里头是一只葫芦形的荷包,老太太笑着拿了起来,说道,“这些年我跟你祖母虽然没怎么见过面,但却时常通信,她在信里总是提起你,如今可算是见到了。这是见面礼,你拿着。”

月华辞了一回,老太太让他收下,他才接了过去,轻轻一掂便知道里面装的是玉佩,他将玉佩捧着交给了玉蟾让她收好,随即又向贺老太太施礼道谢。

随后,贺老太太又微笑着指着一旁的中年妇人,说道,“这个是我的三儿媳,虽然也是女眷,可也是跟我们一样的人了,不必避这个嫌。你就叫她一声三伯母吧。”

“三伯母好。”月华连忙行礼。

贺三太太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轻易开口,只是取了早备好的一匣子文房四宝交给月华作见面礼。月华也十分郑重地道谢,交给晴雨让她好生收起来。之后,贺老太太又指着那个少年给月华介绍了一遍,那少年明名贺时诚,比月华小了两岁,便称月华为月兄了。轮到屏风后的那两个时,贺老太太却只说道:“屏风后头的是我两个孙女,年纪小,上不得台面就不必见了。”

贺老太太这是不愿意?老太太的笑容沉了沉。

而玉蟾却注意到,屏风后头传来了两道灼热的视线,而后,屏风后头的人影移动了一下,有嘀嘀咕咕的耳语声传来。

贺老太太就如同没听见一般,拉着月华上下打量,又问他读了些什么书,喜欢做什么又不喜欢做什么之类的事情。月华都一一地答了,后来,贺老太太又说道:“听说,你不久前去了一趟江南?”

“还不算江南,只到金陵、黎城一带罢了。”月华照实说道,“并没有过江。”

“这有什么?像我们这些老婆子,活了一辈子最远的地方不过是从沧州到京城罢了,更没到过金陵了。连我这个孙子如今也是头一次出门呢,更何况是独自去那么远的地方?”贺老太太指着贺时诚笑着说道,“你也跟我们说说,南边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没有?”

月华知道贺老太太这是在考验他,便只是将路上的一些风土人情之事讲了,又说了许多各地的名贵特产之类的东西。

老太太并没有听出贺老太太话里的机锋,便只是笑意盈盈地听着,虽然月华已经把这些事情说了很多偏,但她却仍然听得津津有味。

贺老太太的眉头皱了皱,待他说到黎州城的时候,她干咳了一声,提醒般地说道:“我听说,那些地方可都不太平。”

“倒也没有什么不太平的,反正我赚我的银子,那些事情又不跟我相干。”月华笑首说道。

贺老太太的眼里便显出几分失望的神色来。

月华只作没看见一般,给客人准备住的地方,安排晚上的吃食,跟老太太淡佛经,跟贺老太太聊风景,对贺三太太说养生,最后还和贺时诚一起去马厩里看月华新得的好马去了。但是,他跟谁也没有说到什么深入的地方,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个会花言巧语讨人喜欢的花花公子罢了,贺家一声重名望,贺老太太、贺三太太估计都不会想把自家姑娘嫁给月华这样的人。

老太太满心失望,晚膳时也只陪着贺老太太用了一些便放下了筷子,月华忙让人送了易消化的粥食过去,但他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庆幸自己还有个纨绔的名声,不然,他还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能让月老太太不生气,而自己又能脱身了。

玉蟾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天晚上月华领着玉蟾、晴雨等人往前院走的时候,小楼三楼上有一扇窗户安静地的打开了,两道人影倚在窗边悄悄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累死了!”月华一进屋就任由自己躺倒在了软榻上。

玉蟾吩咐小丫鬟打水,自己准备了香胰、药皂、布巾等东西过来,轻轻推了推她,说道:“大少爷,您别睡着了呀,等会儿还要梳洗呢!”

“你帮我洗了就是了嘛!”月华颇有些无赖地说道。

“那我可做不来!”玉蟾说道,让小丫鬟将热水放在脸盆架子上,自己拧了毛巾过来递到他手上,说道,“您先擦一擦吧,我去给您弄杯热茶来。”他晚上陪着贺时诚喝了两杯酒,这会儿也是有些微醺了。

月华却忽然笑了起来,猛地一翻身把玉蟾按在了榻上,说道:“你不帮我洗,那我来帮你洗好了!”说完,就用手上的热布巾在玉蟾脸上乱抹。

玉蟾气得大叫:“大少爷!”

“叫月华!”月华说道,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不少,在玉蟾的脸上脖子上一点一点,认真地擦道。

玉蟾的心跳忽然乱了一拍,有些无措地说道:“大、大少爷,你别玩了,放开我吧……”

“不。”月华在她耳边轻吐出这一个字,随后说道,“今晚,让我来服侍你。”

ps:  更、更晚了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二百一十四章服侍

这一晚上,月华果然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服侍”玉蟾,一忽儿缠绵得像水仿佛要将她溺毙在他温柔里一般,一忽儿却又热烈得像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在怀里,她无从招架,只得任由他予取予求罢了,直到天亮时方才渐渐地停了,玉蟾倚在他怀里犹自喘个不停,而枕边一片湿痕。

“哭什么?我服侍得不好么?”月华一只手撑着身子,看着背对着她的玉蟾,声音里有着体力尽支的沙哑,整个人散发着吃饱喝足后的满足与慵懒。

明知道那都是谁害的,还故意来问她这种话!玉蟾红着脸侧过身子,赌气似的把头和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不给月华看见。

月华轻笑,伸手勾她的一丝头发,有意无意地绕在手指头上把玩着。好一会和,枕头底下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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