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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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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已再无可恋,安然有她的重任和使命,她能做的和不能做的都做了,是时候该走了。
云重紫又问:“阿甲呢?”
“我去见过他一次,他已经保护芍药按照你的吩咐离开。”
“嗯,他的动作很快。”
当日买下京城的几间铺面和房子的时候,地契是写着母亲的名字,以宝亲王的身份是无人敢动的,那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来也是没用,金银细软只够余下的生活就好,反正她有本事可以吃饭。
“你去走一趟,告诉七郡王,让他收拾下细软,我们过几日就远走高飞。”
达魁听了云重紫的话却没动,冷冷地问:“郡王真的会舍弃一切和我们一起走?”
云重紫奇怪地看向暗处的身影,达魁难得主动发问,倒是令人奇怪,不过这个问题毋庸置疑。
“我相信他。”
达魁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才轻轻地点下头,“是。可是……”
“莫要吞吞吐吐。”
云重紫不耐,外面的眼花刺得人眼睛疼,那一簇簇一丛丛的火焰仿佛是唐安然燃烧的生命,绚烂过后就再也无光芒可循迹。
达魁道:“小雪姑娘回京了。”
“咦?”
云重紫咂咂嘴,倒是把这事给忘了,进宫之前小雪就说要回来,只是没想到怎么耽搁到现在才到永康,若不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就是她在大金有事耽误了,不过现在回来还真不是时候。
“这样吧,你让人告诉她在京城西郊的王家庄等我,我出去后会和她会合。”
达魁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但依旧沉声领命。
这一夜,皇宫上下灯火辉煌,所有人沉静在喜悦之中,歌舞昇天,烟花灿烂,只是有不少人各怀着心事,不曾与外人道来。
延禧宫里,帝后二人喝完合卺酒,慕君歌疏离地笑着:“皇后早点休息吧。”
“是,臣妾遵旨。”
慕君歌冷眼看着眼前同样冷冰冰的人,两人不甚在意地各自褪去红妆,无声无息地躺在一张床上,像是完成一件必须要做的任务,两个人上下重叠着,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举动,可是就是这样亲密,也熨烫不到对方彼此的心,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让人无法翻越。
云重紫是看着那屋里的烛火熄灭,默然地垂下眼帘,心如死灰。
同一刻另一处咸福宫里,宫娥推开寝殿的门缓缓来到床前,低声道:“娘娘,皇后宫里已经熄了宫灯,皇上今夜是不会来了,您也早些歇息吧。”
床上的美娇娘头戴吹花红宝钿,一色粉蓝团绣烟霞紫芍药宫装,底下清淡的霞光色细褶裙子落梅瓣的长裙,脖颈高傲地扬着,像只永不会被打败的斗鸡一样,笑容淡淡的,端着是高贵华丽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她的冷。
“是这样,那就服侍本宫更衣吧。”
云裳眯着眼笑了笑,满脸的不在乎,她努力奋斗到了今时今日,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由人踩在脚底下的女子了。
黑夜漫漫,京城里一处院子里,一男一女听到远处爆竹的声音,同时转过头看去,烟花四射,让人只觉得寒冷。
“有时候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慕家那两兄弟都是个怂包。”
男子旁边的女子默默地垂着头听着。
“朕早就说过,她只属于我。”
关安哲背着手冷冷地嗤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去王家庄等她吧。”
一直未说话的小雪沉默地点头,“是。”
这一夜,灿烂花火背后,全是不为人道知的心酸与冷厉。
※※※
延禧宫里,唐安然醒来时,慕君歌正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皇上。”
唐安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披起外衣站起来。
“恩,醒了。”
皇上淡漠地看着她,“既然醒了就一起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皇后并未唤宫娥进屋,只是奇怪地顺着慕君歌的目光看过去,如果没看错的话,目光所及之处应该是三娘之所。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说吧。”
两个人对话不像夫妻而是君臣,客套又生疏。
“德容郡主这些时日在宫中帮臣妾调养身子,如今大婚圆满,她也该出宫与家人团聚了。”
“是这事。”慕君睿笑笑,“德容的家人不正是我们吗?宝亲王叔与王妃出门远游,云呈祥又回了青州,她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云重紫听到云呈祥三个字,心脏便如刀割,她本想说还有威信候府,却又想起三娘已入了皇家宗牒,已经和威信候没关系了,但又心有不甘就这么被慕君歌驳回请求,又道:“德容脾性不拘,很是不适应宫里生活,请皇上放她出宫吧。”
“她身为皇家人哪里不适合宫中生活,既然你们情同姐妹,有她给你做伴岂不更好,云婕妤与她有过一段姐妹情谊,也不算没有亲朋了。”
唐安然还是不死心,“可是皇上……”
“皇后。”慕君歌眼眸寒下来,“这事无须在议了,朕意已决,既然你如此看中德容,就让她在你宫中与你做伴,把她留下来好好做客,不然朕可是会对皇后失望的。”
慕君歌说完不顾唐安然苍白的脸色,冷着脸唤宫娥进来伺候。
早起的云重紫已看到帝后二人携手离开,云重紫这才走出房门,皇后的命令,只要大婚之后就不需要拘着她,然而她要走出宫殿,却又被拦着,说是皇上有命,从今以后就留在延禧宫和皇后做伴,没有皇上的命令不许离开。
云重紫怒火中烧,慕君歌是非逼着自己翻墙逃跑了?
半个时辰后,新封的陈妃到了延禧宫,云重紫在偏殿没出去,反正不过是给皇后请安的,她也着实不想去见慕君歌这几个妃子,也省得让安然难堪。
这陈妃就是当日陈太子妃的妹妹,云重紫与她同窗读书,也算有些交情,为人太过骄纵跋扈,倒不如云裳识时务。
想起云裳那蹄子居然能做到婕妤的位置,云重紫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当真是随了她自己的心愿了吧,辛辛苦苦害人害己,终于经过重重磨难爬到后宫这个吃人不见骨头的地方,她到底图什么?
不过在后宫这地方,云裳才会玩得游刃有余吧。
云重紫心中又是一想,暗道糟糕,把云裳这颗老鼠是否宫里祸害人,她到是无所谓,可是安然现在也在后宫……云裳那蹄子会不会为了成为上位者,不折手段地去害安然呢?
这么一想着,云重紫走了神,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
再一抬头,云重紫就见面前站着个富贵打扮的聘婷少女,冲着她盈盈一笑,“德容郡主。”
如今她对自己的身份有恃无恐了,云重紫算起来还要给她请安。
“婕妤娘娘越发富贵逼人了。”
云裳的嘴角冷冷地绷着,什么话到云重紫嘴里听着都像是骂人。
“大姐姐……”
“别,娘娘这么叫我,我会折寿的。”云重紫勾了勾嘴角,“如今你应该叫皇后为大姐姐,德容实在愧不敢当。”
云裳不甚在意地笑着,“在云裳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姐姐,更何况以皇上对您的心思,姐姐难道不知道吗?我们就是无法回到过去,以后早晚也会成为姐妹。”
云重紫收起笑意,目光冷淡地看她,她不想知道云裳是用了什么手段和慕君歌达成交易换来今天的位置,但她绝对是一个臭不可闻的老鼠屎。
她下意识捂了捂鼻子,有人突然说出云重紫心中所想,“怎么这偏殿里这么臭?”
唐安然被宫娥前呼后拥地走进来,用尖细的女声拔高说道:“你们自己闻闻怎么那么臭不可闻,是不是你们没把本宫的寝殿打扫干净?还是放了什么脏东西进来。”
“奴婢不敢。”
众人跪下,云裳也向唐安然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哎呀,那味道……”唐安然微微倾身,又迅速退回到原位,“原来那味道是从云婕妤身上传出来的,你早上没漱口吗?还是昨夜太累了没沐浴。”
“我……”云裳铁青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清楚唐安然的有意刁难,也能感受到她身后的陈妃的满脸嘲笑。
唐安然不耐地挥挥手,“好了好了,以后没事无需向本宫请安,本宫闻不惯不净之人身上的怪味,你们只需要谨记宫中条规,好好伺候皇上,孝敬太后就算宽本宫的心了,还有德容郡主是皇上留下来的贵客,谁若是对她有一丝不敬,就是和皇上过不去,知道了吗?”
陈妃从皇后身后走出来,与俯身的云裳一起应道:“臣妾知道。”
“那就散了吧。”
皇后拉着云重紫回自己的正殿,陈寒梅看着一脸铁青的云裳不由嗤笑了声,“你以为插上鸡毛就能当凤凰啊,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皇上册封你为婕妤,不过你再怎么耍花样,也不过是皇上和皇后眼里的一条狗。”
陈寒梅冷笑了两声觉得十分痛快,也不管云裳会怎么想怎么说,径自回去了。
跟着云裳身边的小宫女也不敢说话,云裳却在众人走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来,这些不痛不痒的讽刺有什么可在意的呢?她又不会掉下一块肉来,反正隐忍的功夫她若敢说第二,谁又能成为第一?
如今皇后羞辱她,不过是仗着太后为靠山,那陈妃居然敢羞辱她,以后陈妃的下场只会和以前那些害过她的人一样,不得好死!
一直得不到慕君睿的消息,云重紫不得不暂时留下来,其实她对唐安然不肯离开还未完全死心,只是唐安然摇摇头,“我已经和皇上有了夫妻之实,已经配不上其他人了。”
“这些有什么关系!”
“三娘,你不要说了,不然以后连我都瞧不起自己。”唐安然打断她的话,抱歉道:“”以后这话不要再提了。三娘对不起,又是我连累了你。我只是没想到慕君歌居然用我来威胁你,让你被迫留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云重紫不甚在意地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皇上他不会对我不利的。若是你真不打算和我走想留下来,我也要让你身边落得个干干净净,才能放心离开,如今云裳在后宫里,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来。“
皇上只是想扣住她做人质,来挟持宝亲王府和慕君睿罢了,他倒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唯独令云重紫不放心的反而是云裳。
云裳这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就是离开,云重紫也要永绝后患。
养心殿里,慕君睿再次找到皇上提出要带云重紫走,慕君歌依旧是拒绝。
”大金的和亲使者来了,你现在带德容走,又让朕怎么处理?“
”我一定会带德容走!“
慕君歌冷厉地看他,”你好大的胆子!“
”那就请皇上赐我死罪吧!“
”你为了一个女子真要和朕闹翻?要么把德容嫁到大金去,免去两国战事,要么就让朕收了德容,也可以绝了圣武皇帝的心思。“
”若是这样,皇上就是逼着我们二人共赴黄泉。“
”你……“慕君歌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先等朕去打发走大金使者再说,不过这段时间你先避避风头,也省得朕为难,你就去替朕守一个月的皇陵。“
慕君睿迟疑地看着他。
慕君歌叹了声,”怎么你还怕朕抢了她不成?朕就是不顾及她是宝亲王之女,也会看在咱们兄弟之情的。小七,朕向来看重你,什么时候又和你说过谎。“
慕君睿冷着脸皱眉,他知道皇上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若再不顺着台阶下,以慕君歌的脾性不定会不会翻脸。
”只一个月?“
”是,一个时辰也不会多,总该给朕想法子打发了金国的使者吧。“
”嗯。“慕君睿撇了撇嘴,打发金国使者还不好说,”那臣弟这就上路了。“
慕君睿离开前又去找云重紫,只是她正陪皇后叙话,只好把消息告诉达魁让他转达。
达魁眯着眼睛笑着答应下来,自然又是石沉大海。


第十二章(重要,看题外话)
这次慕君歌倒真没说谎,金国的和亲使者真的来了,还口口声声说大金王上只求德容郡主为妻,他必保证两国永世交好,还可奉上丰厚嫁妆彩礼。
皇上这些天颇为为难,连去延禧宫看到云重紫都有些没好气,云重紫也乖觉老老实实地呆在偏殿里哪里也不去,她的消息也不算闭塞,但是慕君睿去守皇陵的消息还是从唐安然那处得知,她心中隐隐不安,慕君歌把他打发到皇陵去,又有什么目的?
这下离着远了,就是想见一面都无可奈何,前朝金国使者还在闹个不停,云重紫见谁也蔫蔫的。
这一日,云重紫正与唐安然坐在一处叙话。
“我派人去打听了,皇上让七王爷守陵一个月,等他回来就放你们离开。”
云重紫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其实这事她早就命人去查了,消息是这么说的不假,但谁知道慕君歌会不会说到做到,他那人心思最为深沉令人难懂。
她缓缓放下茶杯,唐安然如今已经是皇后,虽然和慕君歌彼此防备,但她说话的时候不能不顾及。
“真若是如此,我对圣上感激不尽。”
唐安然听出云重紫的话中有所保留,心中不由叹气,她此生都要在后宫中的浑水中尔虞我诈,若是连三娘都不直言相说,她这一生真真没了盼头。
她上前去拉住云重紫的手,“我想着也没那么简单,听说金国的和亲使者很是猖狂,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无论皇上怎么说,他就抱定了主意要把你迎娶到金国去,还大有不办成此事就不走了。”
这事云重紫也听达魁提起过,据说那人深得关安哲重用,当时听了云重紫就纳罕着想,此人居然敢在大元境内嚣张,身后肯定有依仗。
云重紫的眉毛抖了抖,莫非关安哲也来了?
这几日她心绪不安,听到此事更是觉得烦不甚烦,云重紫捏了捏眉心,唐安然见到忙道:“三娘你放心,就算皇上说话不算数,我也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宫去的。”
“我倒不担心这个。”
云重紫反手拍了拍的唐安然,“我在想太后现在是你的依仗,若是她……”
她故意顿了顿,这话连假设都是大不敬,唐安然知道她的心思,目光沉了沉。
云重紫跳过那话继续道:“现在后宫里就你们三个,底下的人也敬畏太后不敢胡来,只是以后又怎么办?倘若你真要在这位置上,就要为自己以后打算了。”
“我不屑与她们争抢。”唐安然哼道。
“在这个地方,不争不抢并不是安身之道,反而令她们以为你好欺负。”云重紫努了努嘴,“你也是知道云裳的出身,你瞧她一路是怎么爬上来的,她连嫡母生母都不放在心上,怎么都会为了上位而害你。所以我想……”
“三娘!”唐安然尖叫着喊住她,“我是瞧不上云裳,但我断然不会仿效她之法,去害人的!”
云重紫被唐安然的尖声骇到,唐安然眸中露出的轻视和鄙夷,整个人仿若站在云端上高不可攀。
唐安然被保护的太好了,好的她不屑用那些耍心机脏了自己的手,哪怕她被人踩到泥土了,也要高傲地扬起头瞧不起那些害自己的。
云重紫没有气恼,心中反而有了深深的担忧,若真是如此,安然这一生根本就是拿自己的命去赌博。
“瞧你还急了。”云重紫笑起来,“我不过是提个醒罢了,谁还当真撺掇你去学那没羞没臊的蹄子,就是提起云裳我都觉得不耻。”
唐安然也松了口气,“反正谁愿意爬皇帝的床就随她们去,我才不在乎,大不了废了我就是,在冷宫里还自在。”
云重紫的笑有些绷不住,越听越惊慌,决不能让安然抱着这种心思,不然下场……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说这话,宫人来问午膳摆在哪里,唐安然指了指西里间,对云重紫说:“最近没什么胃口,闻到油腻就想吐。”
云重紫心中一惊,急忙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把手放过来我把把脉。”
唐安然也察觉不对,毕竟家中她又不是独女,对于人事她也不是一无所知,于是面色冷冷地把手放在桌子上。
云重紫把脉时并不多话,反复确认后,才吐了口气,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道:“安然,你有喜了。”
只是这喜事未必所有人都开心,皇上听了太监传来的话只是淡淡地应了,便嘱咐身边的人好好照顾延禧宫的主子,忙完了政事他才去看了皇后一眼,晚上还是夜宿在咸福宫云婕妤那处。
当天是晚了,第二日太后亲自去延禧宫看望了皇后,话里话外只让唐安然小心这一胎。
身边的下人都支了出去,只余下云重紫站在一旁听着太后问话:“皇上可来过了?”
“来过了,看了眼说了几句话又走了。”唐安然面上淡淡的不甚在意,她只是有些矛盾。
她并不想要孩子,可是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骨肉,这正是为难的时候,更何况她不争不抢,并不代表不懂得审时度势,以现在的局势,皇上未必想让鲁国公府再出个嫡子出来。
所谓树大招风,鲁国公府已经位高权重,出了太后,皇后……前朝新组内阁中又多为鲁国公门下学子,如今再出来个嫡子,怕是连太子之位都要被捧出来了。
太后何尝也不明白这个道理,脸上并无太多喜色,只是交代唐安然好好照顾自己,身边多注意饮食,孩子既然有了那就是天意,冥冥之中必有属于他的使命。
太后起身离开,云重紫说去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延禧宫,唐婉柔见云重紫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知道她有话要说。
于是带着云重紫去了御花园里的亭子坐,令身边的嬷嬷领着众人围着亭子一圈后退二十步,不许任何人靠近,就是在寝宫里背着人说话,也总有人听门缝的,少不得会传出消息,在这处反而安全。
两个人说了阵子话,众人虽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但俩人面上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便也没什么可起疑的。
只是太后与德容郡主在御花园大阵仗的说话,这消息还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慕君歌问:“都说了什么?”
“属下没听见,但应该是和皇后有关,临走的时候太后对德容郡主说要她好好照顾皇后娘娘。”
“嗯。”
慕君歌淡淡地应了声,不甚在意地继续批阅奏折,当夜依旧宿在咸福宫。
转眼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慕君睿也要回来了,这时唐安然反倒舍不得云重紫了。
云重紫笑道:“那就我等你的孩子生下来再离开。”
“那不行,你还是早点出宫我也放心。”
唐安然最近也想明白,有个孩子在身边反倒可以排解宫中苦闷,最好腹中的是个女孩,也少些磨难。
“可是我不放心你。”云重紫有心事,但面上并不显露,“我听说咸福宫那位近日时常去太后那里……”
唐安然笑了笑,“怕是太后和你存着一样的心思,担心那位害我腹中孩儿,才会天天叫她去敲打。所以有太后在你又担心什么,你且先出去和七王爷大婚,你想进宫还不是很容易,你大婚后我就可以放心留你在宫中陪我了。”
云重紫点点头,觉得是这个道理。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皇宫寝宫里平时很少有人来,之前她免了两个嫔妃的请安,怀孕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突然这么一闹,唐安然面上露出烦躁,“怎么回事。”
她身边的人出去盘问,不出一会儿又惊慌失措地跑回来,想说什么,但又看到皇后的大肚子,一时进退两难。
此时没人注意到云重紫脸上一闪而过的难过,她就那么死气沉沉地坐在椅子上,已经陷入暗暗的悲伤中。
唐安然只顾着问话也没瞧见云重紫的不对劲,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那宫人立即跪倒在地,颤抖着身子道:“皇后娘娘你可要保重身子。”
“什么大事,本宫省得自己的身子。”
“是……是……是太后殡天了!”
“什么?!”
饶是想过任何重大的事情,唐安然也没想过是这事,终于是没忍住激动昏倒过去。
云重紫立即命人扶唐安然回房诊断。
这太后突然殁了,皇后又挺着大肚子昏厥不振,后宫乱成一团,皇上便下令让陈妃与云婕妤共同协理后宫事宜。
陈、云二妃也算是雷厉风行,当夜择吉时良辰入殓,又令人在慈宁宫做法事,整个后宫被闹得人心惶惶,就是隔着远处的宫殿也能听到那一声声催命似的木鱼声。
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氛中,唯有延禧宫大门紧闭,守着一方天地不与外人接触。
天幕黑沉,寝殿里只燃着一盏宫灯,云重紫让所有宫娥都退下,自己亲自守着唐安然,她又给床上苍白的女子掖了掖被角。
想起下午时听到太后殡天的消息,唐安然激动地昏厥过去,又差点动了胎气,她有些茫然地想着有些事做了不知道是好是坏。
每个人都要想保护的东西,那东西也许是一个秘密,一个家族的兴衰,为了达到目的,她们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就好比当初安然决定留下来为了家族的兴衰,而此时离世的太后娘娘何尝不是为了某些人某些事。
云重紫不由叹了口气,走出里间,就看到达魁正在那处,也没什么意外,她放低声音说话,生怕惊醒里间的人。
“太后娘娘的后事谁在打理?”
“陈、云二人。”
慕君歌让他们两个人一起处理太后的丧事也是为了制衡二人。
云重紫点点头,说了句“这样也不让人担心。”
然后她就看到达魁猛地抬起眼朝着自己身后的帘子方向看去,云重紫目光闪过一道精光,于是问:“查出来太后是怎么突然没的吗?”
达魁不假思索地回答:“是云裳做的手脚。”
“又是她?”云重紫斜着眼咬了咬牙,恨恨道:“当初我就怀疑是她对先帝下了毒手,没想到她居然连太后也敢害!当真是不能留了。”
“可是咱们要走了。”达魁面无表情地提醒。
云重紫眯着眼瞪了他一眼,这句话她事先可没让达魁说过,达魁自作主张说出来,自然是要说给帘子后的人听的。
虽然瞪着人,但云重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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