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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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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月初,天上没有明月,夜色正浓,黑幕中伸手不见五指,听到屋里的尖叫,门口的人影露出桀桀的阴笑,猫着腰偷偷离开。
屋里的两个人拉扯之间,蛇已经钻进屋里,小雪吓得连连抽气,顾不得主仆身份跳到床上和云锦鹏窝在一起,说话带着哭腔,“怎么办?我们要被咬死了!”
云锦鹏也是头一次见那么多蛇,他细细数了一下,大概七、八条,他惨白着脸死死抠着手心,才不至于像小雪那样尖叫出来。
可他心里是害怕的。
地上的蛇云重紫在上一世就见过了,并没有毒,若是有毒,那位捉弄她的人也不敢抓,不过咬人一口倒是挺疼的,若是碰上个胆小的,足以让人吓晕过去。
这样的小把戏,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云重紫冷笑,对床上的人吩咐:“你俩都在床上呆着谁也不许下来,不要叫,我自有办法。”
好在她来之前就做了万全的准备,蛇虫鼠蚁的药粉统统都带来了,想害吓唬她?那人还需要多花点心思才行。
真是没创意!
眼看着蛇近了云重紫的身,她连尖叫都忘了,就见三娘子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药瓶,朝着蛇堆撒过去,所有的蛇在原地扑腾了两下像是挣扎,再然后……就全部一动不动了。
小雪的眼睛眨了又眨,确定那些蛇真的死得透透的了,她才敢下地,一把抱住云重紫,激动地又哭又笑,“还是三娘子厉害,不然我们就没命了。”
小雪看着地上的蛇不敢走过去,绕了半个屋子去外面倒了水给云锦鹏压惊,“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在侯府呆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一条蛇。”
云锦鹏受了一场惊吓,满额头都是冷汗,他没接水,惨白着脸地咬牙切齿道:“这还用说!是有人想害我啊!那些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卑鄙,太卑鄙了!”
小雪看向云重紫,吃惊地张大嘴,“有人想害锦鹏少爷?”
云重紫没回答,走了几步蹲在地上,把死去的蛇头尾相接一个个打结,看得云锦鹏和小雪两个人是瞠目结舌。
三娘子……真的是……太彪悍了!
云锦鹏看向云重紫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吧,这蛇其实是没毒的,那放蛇之人只是想吓唬人而已。”
“你知道是谁?”云锦鹏更为吃惊。
云重紫把打好结的蛇拎在手里,高深莫测地勾起嘴角,并没有回答,“说起来这蛇肉还是大补,明天让小厨房做蛇宴吃,只是锦鹏少爷怕是没这个口福了。”
小雪看着蛇直往后躲,云重紫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就把蛇扔到墙角不再去理会。
无论云锦鹏如何追问云重紫那人是谁,她都不说,只是安抚了他几句,“明日那人肯定会上门来,你们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三个人各自就寝,第二日一早,小雪就去了祥和苑请老夫人来,云锦鹏其实根本就没睡着,他已经睡得太多,哪怕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他都有精神,尤其是想到昨夜的那些蛇,他就觉着有一块巨石堵在心口,他心里明白这个宅院里对他好的想利用自己,剩下的人哪个不盼着他早点死,要么就在背后里嚼舌根诅咒他不得好死。
哪怕是眼前的少女,她做了这么多,不也是为了钱,云锦鹏相信,除了钱,她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好在……她没有害他之心,经昨晚一夜,他有了些气力,说明她的药还是管用的。
也只有想到这一点,在面对云重紫时,云锦鹏才会稍稍放松警惕。
他想早点知道是谁放得蛇,除了沈氏他也想不出别的什么人来,所以看着屋里人来人去的,每个人都看得仔仔细细。
云重紫正给云锦鹏喂药,见到他的小眼神到处乱瞄,低声笑道:“别看了,等下把眼睛瞪出来了,我可没办法给你把眼睛按上去。”
云锦鹏哼了哼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刚好喝完药,云老太太就被众人扶着走进来,刚绕过碧纱橱,就看到云锦鹏靠坐在床榻上擦嘴,她看到自己的大孙子居然能坐起来了,激动地浑身颤抖,“鹏哥儿……我的好鹏哥儿……你可醒过来了。”
云锦鹏生病卧床多年,时常昏迷,就是醒过来也不到片刻,论起来他也许久没见过这位祖母了,可是见到云老太太,他丝毫没有动容,擦了嘴也不应声。
下人们行了礼,吴妈妈吩咐大家都出去,云重紫正要离开,被云锦鹏叫住,“三娘子就留下吧。”
云重紫看了眼云老夫人,笑上前俯身,“给老夫人请安,大早上把您吵醒真是过意不去,我先出去看看小厨房里的东西做好没有。”
“好孩子别走,坐下来说说话。”云老夫人拉住她的手,并不让她离去,她见云锦鹏醒过来,高兴地连早饭也没吃就过来了,心中已是对三娘子万分敬佩,尤其昨晚吴妈妈去了她家打探回来的消息,她更加有一半的把握她就是云致远的骨肉。
不过当着云锦鹏的面,并不是认亲的好时候,云老夫人抑制不住激动地擦了擦眼角,吴妈妈见状连番劝慰,“老太太,现在锦鹏少爷见好,您应该开心才是。”
“是啊老夫人,若是三娘做得不对,您尽管打骂,不可伤神,否则三娘的罪过可就大了。”
云老夫人被云重紫的话逗笑,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的杌子上,拍了拍她的手,“告诉我,你是怎么治好鹏哥儿的?我瞧着现在鹏哥儿的气色好很多,他是不是以后就没事了?”
云重紫见云锦鹏不说话,只由着她回答,“回老夫人的话,锦鹏少爷的病需要长时间调理才可好,只是他体内的毒素沉积太多,加上他长期卧病在床,怕是要好一阵子不能走路。”
“能治好就成,治好就成。”
云老夫人欣慰起来,想要挪出一直手想去握住云锦鹏的,却被他躲开,她有些尴尬地把手停在空中,云重紫不着痕迹地拉着她的手又笑道:“老夫人放心我会尽力的。”
“鹏哥儿醒来就好,还是三娘子有本事。”
“老夫人过誉了。”
“是啊,如果不是三娘子,我怕是一时半会还醒不了,祖母可要好好赏她啊。”
云锦鹏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重紫,他以为她是钻进钱眼里了,才故意替她讨了个赏。
云重紫抿着嘴笑而不语,云老夫人乐道:“那是自然,只要你好好的,祖母做什么都愿意。”
她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外面忽然闯进来一人来,打破了一屋子的和谐,那人急巴巴地跑进来,就看到云老夫人拉着云重紫笑得一脸灿烂,先是愣住然后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们猛瞧。
云老夫人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人,呵斥道:“哪里学得这般没规矩,见到人都不知道行礼!看来你的女戒是抄少了!”
云秀荷的目光闪了闪,不敢直视云老夫人咄咄逼人的目光,忙上前行礼,“给祖母请安。”
“免了免了。”云老夫人一脸不耐,全然不见刚才的高兴,“你不在院子里呆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云秀荷结结巴巴说不上来,她刚才本是来看笑话的,没想到祖母也在,更惊的是云锦鹏居然醒了,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风轻云淡的云重紫,言不由衷地回话,“我是来瞧瞧鹏哥儿的。”
云老夫人哼了哼,“平日里到没想没见你走的勤。”
她打心眼里就瞧不上这个孙女,一副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
云重紫笑了笑,向她见礼,“只怕二小姐来得早还没吃早饭呢吧,小厨房里做了蛇羹,大家一起尝尝吧?”
说着,云重紫就出门吩咐了小雪把蛇羹端上来,云秀荷一听差点跪倒在地。
那蛇居然被她们宰了吃了?
云锦鹏听出云重紫话中的含义,又见云秀荷苍白的小脸,随即明白了一切!
歹毒的女子,跟她妈一个德行!
云老夫人看得有些云里雾里,问向外间的云重紫,“不是说鹏哥儿不能进食吗?哪里来的蛇肉?更何况府里可是从来不吃这些东西的。”
云秀荷小脸煞白地附和,“是啊是啊,三娘子你藏了什么居心,居然敢吃蛇肉,谁知道那蛇有没有毒,想害人嘛你?”
云重紫端着蛇羹进来,一脸无辜地看了看云秀荷,目光不无讥讽,然后又看了看云老夫人,无奈地笑笑,最后把目光落在云锦鹏的身上,勾了勾嘴角,已是说出所有的答案。
云锦鹏心领神会,凑到她身前拿起蛇羹就砸在地上,大骂:“你把这蛇羹端进来做什么?是想要告诉祖母有人放蛇害我吗?”
云重紫默了默没说话。
云老夫人一听那可了不得,直接蹦了起来,“什么?有人要害我的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母,鹏哥儿的意思是说……三娘子放蛇害他呢!”云秀荷在一旁火上浇油转移视线。
云锦鹏似笑非笑地冲云秀荷勾了勾手指,云秀荷不解,他们从小一齐长大,并不亲厚,但也谈不上有什么大仇恨,反正他是个病秧子也没什么害怕的,她放蛇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云重紫的。
云秀荷也没多想就凑了过去,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谁承想云锦鹏一把抓过她的衣襟,吓得她哇哇大叫。
云锦鹏啐道:“放你娘的臭屁,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云秀荷被喷了一脸口水,也气急败坏地吼起来:“云锦鹏,别以为祖母疼你就可以骂人!你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
“这话怎的说的,我娘可也是你的母亲呢?你这是说母亲教养的我不够好吗?”云锦鹏讥讽。
云重紫默默地看了阵天顶,说起来这云锦鹏有个地方倒是真像祥哥儿,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不过……祥哥儿要收敛一些罢了。
云老夫人早就被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气得浑身在发抖,拿着拐杖用力掷了掷地上,“你俩这是要气死我啊?我还在这呐,居然敢这般放肆。”
“祖母,是云锦鹏先骂我的!”云秀荷先发制人,她就不信老夫人真能明着偏心?
云老夫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坐到床边抚了抚云锦鹏的后背,冲着云秀荷发火,“鹏哥儿病了这么久脾气自然不好,他病着你也不知道让着她,瞧瞧你把他气成什么样子,你这当姐姐的也不嫌臊得慌!鹏哥儿刚醒过来,你就过来大吵大闹,你为难他,就是让我不好过。”
“我……”云秀荷终于是被气红了脸,“祖母,我没错!”
“和我顶嘴就是有错!”
云秀荷气不过直抹眼泪,“祖母,孙女没错。”
沈怡琳走进来时,正巧见到云秀荷哭得伤心,纵使她对自己的小女儿也颇有无奈,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血,自小就是捧在手心里的,怎能让她受一丝半点委屈。
本来她不想过来这么早的,但听说云秀荷也来了,沈怡琳就是怕出点什么事,结果急匆匆赶来,还是慢了一步。
沈怡琳见状先是给云老夫人行了一礼,云老夫人摆摆手,“我可担待不起你这么大的礼,你这女儿不把我这老婆子气死就是我的福分了。”
“娘这话可是要折杀儿媳了,秀荷哪里做得不对您自当狠狠罚她,可是这里有外人在场……”
云重紫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一般,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有好戏看?岂能错过。
“她既然做得出来撒泼的事,哪里会担心丢脸,我的老脸早就没有了!”云老夫人气哼哼地道,“正好让人家瞧瞧,这就是咱们高门大户里的千金小姐,都是什么德行!”
反正三娘子若是证实了他们云家的骨肉,早晚会进这侯府,关起门来都是自家人!
云秀荷越听越委屈,她知道老夫人是瞧不上自己的,但见到自己的娘亲来了,就犹如找到了靠山,她抱着沈怡琳就开始哇哇大哭,“娘,孩儿没错,适才是云锦鹏骂的女儿,他还骂您呢!我说不过他,他就找祖母帮忙……呜呜……”
沈怡琳之所以来,就是听有人来回话云锦鹏醒了。
他居然醒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命会好起来,这三娘子是真有本事的?
她不相信,因此来一探究竟,没成想先遇到这么个事。
沈怡琳不敢去看云锦鹏,他那张脸简直没法看,她又觉得他那个眼神全是凶残,像是剥了皮的厉鬼,随时都会扑过来把她活吞了。
她心有戚戚焉,心里想着可以借这个事算计一番,于是故作呵斥道:“胡说,老夫人是最公道的,你把话说清楚了。”
“好啊,居然敢编排起我来了。”云老夫人恨不得拿着拐杖棒打一顿云秀荷,她那点鬼把戏真当别人不知道呢,她又不是老糊涂了。
现在有人能半夜摸进她的偏院里放蛇进来,指不定明天会下毒呢,简直就是打她的脸,她怎么还能忍下这口气!
有些人拿她老太太不当回事了,再不好好整顿整顿这后院,都要成什么样了,乌烟瘴气,是个蟑螂都敢满地跑!
吴妈妈在一旁给她顺气,云老夫人冷笑起来,“那你就说说看吧,我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我倒要看看是谁给鹏哥儿的屋里放蛇!”
云老夫人心里门清,云秀荷想诬赖三娘子,只怕没那么容易。
云秀荷被云老夫人凌厉的目光一扫,哆嗦一下低下头,有些迟疑地不敢说了。
云锦鹏见状,冷笑道:“怎么?你刚才不是说得挺欢实的吗?现在怎么成哑巴了?”
沈怡琳不明所以,推了一把云秀荷,“有话就说,莫要吞吞吐吐的。”
“娘,其实是……我是猜测三娘子放蛇害云锦鹏呢!”
“猜测?”云锦鹏又笑,笑得不无讥讽,“方才你可一口笃定呢,更何况我醒来还是三娘子的功劳,她何必多此一举暗害我?你无凭无据冤枉三娘子,到底是何居心?”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一直默不出声的云重紫跪到云老夫人面前,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哭得极其伤心,但声音里全是隐忍的哽咽,“请老夫人明察!”
云秀荷咬了咬嘴唇不知所措,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沈怡琳。
沈怡琳暗道这下子秀荷是闯了祸,她堆着笑脸去哄云老夫人,“娘,秀荷也是胡乱猜测,得罪了三娘子,你不要怪罪她。”
“是吗?”云老夫人似笑非笑地抚摸着手杖,“我是可以不去追究,但是你家女儿败坏的可是人家三娘子的名声,你来求我又有什么用!”
她这话很明白,要求就去求三娘子去!
沈怡琳的笑容垮掉,让她去求三娘子?她宁愿揍一顿云秀荷!
就在沈怡琳踌躇之间,云重紫已经把背脊挺得笔直,铿锵有力地大声道:“今个儿三娘是要有愧老夫人了,今次这事请老夫人一定要把那放蛇之人查出来,那人不仅仅是要害三娘的名声,更是要置锦鹏少爷于死地!他的病刚好,可受不起惊吓啊。”
她的话音刚落,那边云锦鹏适时地抚着头“哎哟”一声,云重紫抽了抽嘴角,心道:你是内毒,关头疼什么事。
谁都看出来云锦鹏是装的,刚才他还生龙活虎地骂人呢,这会子居然就犯病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可偏偏云老夫人最是疼爱他,哪里管他是真的还是假装,连声吩咐下去,“吴妈妈,把院子里的婆子丫鬟都吊起来给我打,我就不信问不出实话。”
“老夫人其实不必这样做,也伤了和气。”云重紫跪着上前说道:“那放蛇之人的屋里必定有装蛇的袋子,只要找到这东西,无论是谁找来问过便知!”
云锦鹏揉着头听到云重紫的话,暗自点点头,原来她早就有了主意。
“好,就照你的提议去搜屋子。”
云秀荷一听要搜屋子,她怕事情败露,于是也学着云锦鹏装头疼,抚着额头喊着:“头疼头疼……”
说着就朝沈怡琳的怀里佯装昏倒,
沈怡琳被她气得牙痒痒,但也不拆穿她的把戏,正寻思着怎么替她隐瞒过去,云重紫忽然起身跑过来,强硬地把她抢到自己怀里,“夫人莫怕,我替二小姐诊断。”
她一只手按在云秀荷的人中穴,另一只手暗自摸到她的腰上,然后用力掐了好几把,疼得云秀荷喊了一声“妈哟”,就眼泪汪汪地醒过来,她噙着两个泪眼泡子,怒不可支地瞪着云重紫,“你……你……”
云重紫退到一边,笑得谦和,“二小姐不必感谢,救人治病是我应当做的!夫人你瞧,二小姐的病好了。”
沈怡琳只以为是她按疼了云秀荷的人中穴,但她也没办法,只能恨铁不成钢地直抽嘴角,吴妈妈抖了抖肩膀,见云老夫人要憋不住笑出来,连忙掏出帕子掩在她的嘴边,“老夫人不必担心,二小姐已经好了。”
云老夫人好容易才忍下笑意,“三娘子辛苦了,秀荷她没事吧?”
“没事的老夫人,二小姐是体虚,我那正巧还剩下些蛇羹,二小姐拿回去补一补就好了。”云重紫体贴地笑着。
云老夫人淡淡地嗯了一声,“还是三娘子考虑地周全,吴妈妈把蛇羹亲自送到二小姐屋里去。”
云秀荷登时小脸煞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个三娘子方才下重手掐她的腰,现在还让她吃那恶心的蛇肉?
简直是欺人太甚。
昨日云秀荷气鼓鼓地回到房间,一心想着怎么给三娘子点厉害瞧瞧,屋里的小丫鬟说去府外买点蛇来放到三娘子屋里,那蛇谁不怕啊,就是没毒的,也会害怕,反正云锦鹏还没醒,那三娘子见到了肯定吓得屁滚尿流的。
云秀荷一听觉得可行,就让外院的小厮去集市上买了几条蛇回来,夜里又趁着黑命人摸进院里放蛇,她听回话的人说听见屋里的人止不住地尖叫,她就笑开了花,激动了一夜,一大早醒来就看热闹,没成想他们居然一点事没有,云锦鹏醒了不说还和三娘子同一个战线来害自己!
他们根本就是故意的!
云秀荷在一旁垂泪,心里想着等一下回去就把那装蛇的袋子给烧了,想抓她的把柄,门都没有!


030 反咬一口
屋里云秀荷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云老夫人心烦的不行,冷眼看了眼沈怡琳,“你还杵在这做什么?”
“儿媳是来看看鹏哥儿的……”沈怡琳乖巧地回答。
云锦鹏冷不丁地接了句话,“您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吧?”
“不许胡说。”云老夫人佯装要打他,却拿着眼睛斜睨了眼一旁的沈怡琳,哼道:“谁敢盼着你不好,我就和她拼命。”
沈怡琳像是没听明白老夫人话中的含沙射影,笑盈盈地夸了一番云重紫,“三娘子果然妙手回春。”
看着云锦鹏好起来,其实她心里气得紧,尤其是她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下为难秀荷,就是给她难堪,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三娘子三番四次地和她过不去,现在还治好了云锦鹏,她更是怒火中烧!
为什么这小蹄子总是和自己作对?自己越是痛恨什么越去做!
云重紫听出她的言不由衷,一脸淡笑地应付,“夫人过奖了,锦鹏少爷是托了老夫人的鸿福才会康健的,哪里是三娘的功劳。”
这话老太太最受用,云老夫人眉开眼笑着,“就你这丫头会讨我老婆子我开心,你也不必太过谦了,之前全城的大夫,就包括那御医都来瞧过,鹏哥儿的身子就是不见好,还是你有本事啊。”
云重紫的眼睫颤了颤,红唇半启似要开口,最终又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云老夫人看到她为难的表情,心中诧异不已。
云锦鹏忽然插话道:“三娘子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不说昨晚看到那些蛇挺身救了我,就是她的药方也不同寻常,只是祖母说其他大夫不行,这话到有欠妥当。”
“这话又是怎么说的?”云老夫人奇怪。
沈怡琳没由来地抖了个激灵,心中暗叫不好,就听云锦鹏诡异地干笑两声,“祖母,那些大夫都是行医多年的老行家,就算治愈不了我的病,也不至于让我病得越来越重呀。”
云老夫人微微蹙起眉头,认真地想了想他的话,默了好半晌才开口,“鹏哥儿的意思是说有人在你的药里做了手脚?”
沈怡琳咬了咬舌头,故作镇定,“老夫人你可别生鹏哥儿的气,他这是病久了说胡话呢。”
她故意在歪曲云锦鹏的话,“鹏哥儿这话可不好乱说,你一直养病在老祖宗院子里,难道是怀疑这屋里的人手脚不干净?你这是在伤老夫人的心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这屋里的人做的!”云锦鹏火冒三丈。
沈怡琳见他恼了,心里反而开心起来,乱了分寸更好,她继续火上浇油,“老夫人我觉得鹏哥儿说这话一定事出有因的,他一直昏迷着,这刚醒来就说出这番疑神疑鬼的话来,怕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嚼舌根,败坏咱们侯府的名声,挑拨老夫人和锦鹏之间的关系呢。”
沈怡琳有意无意地用余光瞄着风轻云淡的三娘子,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就不信三娘子还能装的像没事人一样,她最见不得的就是小蹄子那张淡定的脸。
“夫人说的是,有些事最怕捕风捉影。”云重紫勾了勾嘴角,有些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锦鹏少爷连话都没说完,夫人就妄自揣测,怕是不妥吧,不如让锦鹏少爷把话说完再下定论何如?”
云重紫又向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我诊断过,锦鹏少爷的病是狐惑,病在体内,又不是伤在脑子上,我瞧着锦鹏少爷是个聪明有主意的,等将来病好了可是要考状元光宗耀祖的,如果不是心中有定数,怎可能会说这话,他如此机灵又怎会受别人一两句话的蛊惑伤了你们祖孙的情意,我看得出锦鹏少爷与您最是亲近,他怎么可能说谎呢?”
云老夫人听了她的话觉得不无道理,沈怡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最是清楚,她觉得事有蹊跷问向云锦鹏,“锦鹏,你把话说清楚,你们不都说我是最公正的,凡事都讲究的是个有理有据,我会主持公道的。”
云锦鹏浑身无力,想起身跪下,吴妈妈上前把他扶着,云老夫人见状也连连按住,“你这刚醒,不可乱动,好好歇着,凡是有祖母在给你做主呢。”
一直垂泪的云秀荷看所有人都不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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