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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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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整个青州的人都知道你是神医的徒弟。”
邓丁三离开青州之后,就举家来到京城靠着两个徒弟开了个小医馆,日子还算过得去,可是在这个名医济济的地方,他一个青州来的郎中谁又会正眼瞧的上,因此日子过得很是艰难,尤其是听到三娘子来到京城之后的名声大噪,他更是整日在家生闷气。
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要反咬一口云重紫,毁她的神医名声,他自然要出力的。
“邓三爷,许久不见了。”云重紫笑着问候,“只是不知您这番话的可信度有多少,当初为了害我,你可是费尽心机让人假扮病人来为难我,被我拆穿后在青州呆不下去才来了京城。全青州的人可没人说过我是神医徒弟的话,可所有人却知道邓三爷做的那些卑鄙的事。”
“你……”邓丁三怒极反笑,“真是几个月不见,三娘子的口齿伶俐得更让我刮目相看了。”
“邓三爷谬赞了,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力也更上一层楼了。”云重紫讽刺道。
“三娘子!”王会长打断她,“你不要左右而言他,既然你说你不是神医的徒弟,也就是说,你给其他人看病都是冒充的神医之徒的身份了?”
“没有。”云重紫还是那句话,“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是神医之徒这样的话。”
“当真没有吗?”顾元喜犀利的目光看着她,“当日你在侯府是怎么和我说的,这才没几日,你总不会忘记吧。”
“三娘自然不敢忘记。”云重紫几乎原话重现,“当日我说易水派的医理三娘都会,侯爷说神医左良子是不会收徒的,我说侯爷几十年不见神医老先生,怎么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人是会改变的。侯爷我复述的可对?”
“呵呵呵……”顾元喜冷笑,“你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轻声低语道:“我早就说过你不会是大师兄的徒弟,所以三娘也别怪我不照拂你。”
“不会的,三娘没做错事,不需要被人照拂。”云重紫冷眼看他。
顾元喜眯起眼来,“你既然会易水派的医理,想来应该有《针灸图经》,我不去追究你这本书是用如何手段得到的,你只要给我,我就会帮你开脱此事。”
云重紫挑了挑眉,想起顾元喜的书房里只有四部药典里的其中三本,唯独少了针灸图经,她记得顾元喜好像一生只开药治病很少动用针灸,莫非……当初祖师爷传授的时候留了一手?还是另有什么缘由?
她心中百转千回,屋里的其他人以为顾元喜只是在盘问云重紫的话,也不太在意,唯有云重紫在冷笑:“侯爷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不是大师兄的徒弟,却有针灸图经,一定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你若不乖乖交出来,我一定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云重紫嘲笑道:“侯爷,您一生都不曾替人针灸,想来是不会的,你这么急着要那本书,侯爷心里到底是如何打算,若是三娘说出来,别人会以为您这是在威胁我呢。”
“伶牙俐齿有什么用,你还是想想等一下怎么为自己开脱吧。”顾元喜恼羞成怒,“不知好歹,好在你不是我师兄的徒弟。”
“恰恰相反,若是我真是左良子老先生的徒弟,他一定会老怀欣慰的。”
“你不配。”
“我配不配不是侯爷说了算的。”云重紫勾起嘴角,“您没有那本医书,是不是也说侯爷不配呢?”
顾元喜满脸涨红,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没错,当日学医,师父确实没把针灸的手艺教给他,这是他一生的痛和羞辱。
他那日听到云重紫居然能背出针灸心法,并不知道真假,可是事后才想起来,师门祖训,易水派之法是不可有在任何人面前说出来的,包括同门。
所以他以前如何向师兄请教,左良子都不肯说针灸之法。
顾元喜今日来一是来证实云重紫不是大师兄的徒弟,二来就是为了要那本医书。
“好,那三娘子就自求多福了。”
顾元喜愤恨地坐回到位置上,邓丁三在一旁向王会长煽风点火,“王会长,即便三娘子没有说是神医之徒,也是故意让旁人误会,她又借用此名到处行医撞骗,如今还给太子治病,若是被查出来,牵连的可是我们正个医药行会啊,所以我们必须处置了这个到处行骗的小丫头才是,以免再横生枝节。”
“邓三爷这话可是不妥。”站在王会长身后的年轻男子突然打断他的话,优雅地笑着:“当初可是七郡王回京说有这么个小娘子医术高明,才传得满城风雨,邓三爷可是在指责郡王故意骗了我们?再者说这事可怨不得三娘子,她才是最无辜的人不是,当初皇后娘娘下旨让三娘子给太子治病,可从没说是看在神医之徒的名声上,听说前阵子皇后还赏赐了她,若是她没本事,皇后娘娘为何要奖赏她。行医治病什么时候只看出身,不看医术了?”
邓丁三被抢白的无话可说,王会长略略沉吟,“可是如今谁人都误会了三娘子是神医的徒弟,以后要是有人拿此事做文章也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是啊。”邓丁三附和。
唐大夫略略沉吟,臭着脸说道:“是不是神医的徒弟有什么关系,做我老唐的徒弟可不可以去行医?如果三娘子当真没有师傅,我愿意收了她,当初可是我带她入门的,此事宝瓶堂的东家也是知情的。”
宝瓶堂东家叶启师点点头,“没错,三娘子来京城后就到了我们宝瓶堂了,怎么如今也是要怀疑我们宝瓶堂教不出一个名医来吗?”
王会长拿不定主意,只能对顾元喜作揖,“侯爷您怎么说?”
顾元喜略略沉吟,“三娘子的医术好是不假,但是一旦名声坏了,再好的医术也是白搭,我看三娘子以后就不要在京城里行医了,医药行是容不下你这样满嘴谎言,把神医之徒的事到处拿来做文章,谁知道那开出来的药方又能不能吃死人,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云重紫的脸沉下来,顾元喜果然是铁了心要毁了她付出的全部努力,她辛辛苦苦走到今日,赢得了如今这份名声和赞誉,可是就凭着他的一句话,就全然给否定了!
顾元喜……马上就要行将就木的人,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云重紫森冷地看向众人,“让众人误会是三娘子的不是,不过你们居然想把这误会落到我的头上,那三娘子是万万不能同意的,三娘之前就想来拜会王会长告知您,三娘已经置办了铺子,过些日子就开医馆,那就趁着今日大家都在,和各位同行打一声招呼。我的名声好坏我不介意,三娘从小在乡野长大,什么粗鄙的话都听过,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想学妇人一样在背后嚼舌根,下绊子说三道四,嘴长在你们身上,三娘我也没法拦着。我喜欢话说在前面,既然你们决定和邓丁三这样的人同流合污,三娘也不敢再向以前那样敬重各位了。京城的医馆,我是开定了!有本事你们就去封了我的铺子,我就不信我治病救人还有错了!”
“三娘子这是要和我们撕破脸?”王会长起身大怒,“明明是你有错在先,反而恶人先告状了不成!你根本不是神医的徒弟,现在还冒着他的名到处行医治病,我就把这事宣扬出去,看看谁还敢给你看病!”
就在这时,不知道不知从何处落下来两个核桃砸到桌子上,有人低着嗓子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好像在嚼着什么东西似的。
那人呸了一声,道:“一群老爷们欺负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小老儿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替你们臊得慌!”
云重紫看到那核桃,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冲到眼睛里,她的眼眶登时红了一圈,抬眼一看,就见有人打开了门,门外有个佝偻着背,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长衫,腰间别了个酒壶,布袋里鼓鼓的,不用看,她就知道里面放满了核桃。
那老头子从布袋里掏出两个核桃,用手一捏就碎了,从里面掏出核桃肉来,嫌弃地瞪了一眼云重紫,“瞧你那点出息。”
云重紫嘿嘿一笑,就见到左良子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居然连慕君睿也来了,看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心道:莫非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第八章
突然闯进来的人,让所有人都愣住,这一身邋遢的小老头儿是谁啊?
不过小老头身边的人他们到认识,不少御医和医药行里有头有脸的人已经起身行礼,“七郡王,您……您怎么来了。”
慕君睿像是没听见他们说话,起身向身边的人拱了拱手,“老人家请。”
所有人心中诧异,这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让七郡王如此礼遇。
就在大家都愣神之际,顾元喜激动地不能自已,噌地一下站起来,由于起来的速度太快,身子虚晃了几下,身边的钱院使扶了一把,“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师……师兄。”顾元喜浑浊的眼睛里攒动起水雾,他害怕一眨眼落下泪来,怕是一眨眼,面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多少年了,顾元喜已经记不得他们师兄弟多少年未见了。
相对于顾元喜的激动,左良子却十分淡然,看着他嘿嘿一笑,继续旁若无人地掏核桃来吃,“小喜子好久不见呐。”
一众人听到顾元喜叫小老头儿师兄,顿时瞪大了眼睛,康乐候的师兄不就是……不就是神医左良子?
“侯爷,这位……这位就是?”王会长激动地上前一步问道。
顾元喜点点头,“这位就是我师兄左良子。”
所有人几乎是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左良子!
他们终于是见到活的神医了!
“你们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见到鬼了吗?”左良子撇撇嘴,“小丫头,那位抖胡子的老头儿是谁啊。”
他只与顾元喜说了句话,就不去看他,连问题都只问云重紫。
云重紫抿嘴笑笑,“他是永康的医药行会长。”
“现在还有这劳什子什么会的吗?”左良子有些不屑,“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不过你们不在家好好钻研医术跑这里来做什么?”
“晚生……”
王会长刚开口就被左良子截住话头,“哎哟,好不害臊,你看起来明明比我还老。”
“咳咳……”顾元喜涨红了脸忍着笑,他这个师兄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左良子看向王会长的身后,指了指,“那个后生看着面皮不错,倒像是个小辈的样子。”
叶志浩向他作揖,“左老,晚生安宁堂少东叶志浩。”
“哦,是叶塘的儿子。”左良子点点头,“方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也就你小子还算有点人性,你们这群老爷们和个小丫头,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左良子捅了捅身边的云重紫,“谁欺负你了和我这个糟老头说,居然敢欺负我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云重紫笑笑,“只是王会长和侯爷他们请我来问些事情而已。”
王会长连忙顺着云重紫的话说,“左老,我是……我是永康的医药行会长,敝姓王,我们只是……只是找三娘子来了解些事情。”
“唔……王会长……”左良子摇摇头,“没听过,不过我到是知道小喜子的。我方才听你们说起什么七郡王乱传三娘子是神医的徒弟吗?”
“那个……”王会长偷偷看了一眼慕君睿冷如寒峭的薄唇,心虚地解释,“没有的事,没人说郡王,应该是旁人误传的。”
“那还是我听错了。”左良子无声地笑笑,“原来郡王没说过这话。不过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怎么不和人解释清楚,我什么时候是神医了!”
云重紫低下头,“解释没用啊,我如何解释旁人也不信,只一心要定我的罪,说我冒用了盛名。”
“谁说的!”左良子气怒,吹胡子瞪眼,“那你们总说我左良子是神医,这破名字到底是谁封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神医了,你们是不是也要定了我的罪,把我送到顺天府尹那法办了啊!”
“不……不敢!”王会长缩了缩脖子。
“哼,我既不是神医,那三娘子又怎么会是神医的徒弟!”左良子嚼着核桃,含糊不清地说。
慕君睿也笑着接话,目光和蔼,态度温和地对王会长道:“连误传的事都能当借口惩治人,小王还真是长见识了。”
王会长抬手擦了擦冷汗,七郡王明明是笑着说的,他怎么觉得有一种阴凉的感觉呢。
一旁的叶志浩笑道,“左老别生气,也请郡王原谅,此事就是误传,王会长怕也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顾元喜,穿过他的肩头看向一直把身子缩在最后面的邓丁三。
左良子瞧见,哎哟喂一声,“邓三爷!好久不见!”
他笑吟吟地上前拱手打招呼,像是与他十分熟路的样子,“原来你也在这啊,怪不得我觉得今日这么大阵仗总该有什么大人物在的。”
“左……老……我……我……不是……”邓丁三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明明已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你怎么这样啊,上次居然不告而别。”
左良子勾着他的肩膀坐下来,就如老友那般亲昵,顾元喜面露不悦地眯起眼睛,旁人也以为他俩很熟路。
“我……我……”邓丁三满脸涨红,说话一直结结巴巴,紧张万分。
“你说咱们之前的事是不是也该把旧账了结一下?你上次让我装病人骗三娘,她揭穿了你的把戏,可是你没道理不付钱给我啊,今日正好见到了,你把上次的钱给我了,咱们再来算今日的事。”左良子双手一摊,样子十分无赖。
云重紫轻笑,刚一低头,就看到旁边一道阴冷的目光扫过来,她暗暗吃惊,抬起眼就看到慕君睿眯着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她冲他笑笑,本想着讨好一番,也算是谢他今日来给她助阵。
可是无论她露出几颗小白牙,慕君睿居然还是不领情,云重紫的笑容有些讪讪,心道莫非这面瘫也会传染的,怎么连慕君睿的脸也僵硬起来。
慕君睿旁若无人地在她身边沉声道:“云重紫,你笑得很假。”
“请七郡王明察,我是发自肺腑的来着。”云重紫的脸上很是郑重。
慕君睿剜了她一眼,也没接话,就在移开目光之际,他的眼眸里看到一抹优雅的笑,云重紫似乎也瞧见了看过去,就见叶志浩风轻云淡地拿着个扇子轻摇,瞧见他们一齐看向自己,文质彬彬地冲着云重紫一点头,优雅得体的勾起嘴角,芝兰玉树的男子笑容一派真诚。
慕君睿勾起凉薄的唇角,微微上前一步,就挡住了全部的光华。
云重紫一怔,就看不到对面的人了,她正想起前些日子有个小厮送来的请帖,好像就是安宁堂的,今日叶志浩还帮了自己,看来对方是有意要结实自己的。
她把目光重新看向还在和邓丁三说话的左良子,就见邓丁三已经翻遍了整个身上,把所有银票和现银都交给了左良子,就差没脱衣服了,整个人跪在地上磕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让左老蒙羞,请左老原谅小的,我再也不敢了。”
“那今日这事……”
邓丁三抬起头看了眼顾元喜,又把目光对向一脸不悦的王会长,只能做了这个替死鬼,“是我嫉妒三娘子才故意构陷三娘子的,小的真不知三娘子是您的高徒啊。”
“我可不是神医呀……”左良子咂咂嘴,把银子都收进袋子里,然后望向云重紫,“丫头,我教过你,行医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医德。医德又分多种,你如今犯得可是口舌之争,旁人不留口德,也是损了医德。”
众人的表情都有些难堪,左老这番话哪里是提点三娘子,根本是借着这话来敲打他们,说他们没有口德,败坏了医德啊。
都是些几十岁的人,被教训的哑口无言,连连擦着冷汗。
叶志浩把扇子一收,优雅地向前一步,正好错过了慕君睿的肩膀,微微歪过头,又与云重紫的目光撞在一起,两个人隔空相笑,叶志浩收回目光前,淡淡地扫过对面男人的脸庞,慕君睿只是笑而不语。
两个人的目光厮斗一番,叶志浩笑着对左良子作揖,“左老,今日之事确实怨不得三娘子,当初七郡王也不曾说过三娘子是神医的话,只是不知这事怎么就误传开来,想来但凡医术好一点的,都愿被世人说成是神医,不过就是会把那人的努力给抹杀了。”
“难为你年纪轻轻就看的明白。”左良子略略诧异地看着眼前文质彬彬的男子,“你爹把你教养的很好,很好。后生可畏啊。”
他冲着他笑着点点头,“你这话说的没错,女子从医,一旦有些成就,就会把此归咎于天份,可是我看到的三娘子每夜看书到深夜,就是我这个老人家见了都不忍啊。诚如小喜子所说,若是名声不好了,旁人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神医啊,神医之徒啊,可是若是真有本事的,酒香不怕巷子深,身正不怕影子歪。”
“师兄……”顾元喜被当众打了脸,却完全不能有脾气,他在家中没人敢顶嘴,在朝堂上也是仗着勋功众人景仰,这几十年了,除了之前三娘子外,已经有许久没人这么教训他了,“是三娘子之前自己没有说清楚,若是她早日说是师兄的徒弟……”
“这有什么好提的。”左良子没耐性地打了个哈欠,“就算是我老头子的徒弟有什么了不起?仗着我的名声难道就可以包治百病了?就你小喜子的徒弟,你难道就要让他们仗着自己的名声作威作福,她不说反而得了我的心思。”
顾元喜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急喘:“师兄教训的是。”
“你也是当爷爷的人了,应该最疼爱小辈的,如今为了个小丫头还能动这么大的气。”左良子状似随意地顺着他的胳膊一路摸下来,眉头微微皱紧,“你……你啊……”
旁人听了纷纷不解,顾元喜却是心理明白,只方才那一下,师兄就已经摸准了他的脉象,他迎着左良子的眼神看过去,两个人的目光颇有些复杂,只是到了这个年纪,年轻时的争强好斗已经都是过水云烟,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左良子的语气露出无奈和叹息,“我今日要不是急着找这小丫头,怕是以后都要见不到她了,你们几个老爷们欺负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意思,医德都哪里去了。”
“是我们误会了,左老教训的是。”王会长又冲向慕君睿请罪,“让七郡王笑话了。”
慕君睿淡淡一笑,“不会,我只是一个看客,今日受委屈的可不是小王。”
王会长听出他话中之意,只好向着云重紫作揖,“三娘子,今日之事对不住了。”
云重紫随即让开,回礼:“也请王会长原谅三娘方才的无礼,日后大家都是医药行中人,还请王会长多多关照才是。”
“哪里哪里。”王会长又客气一番,“难得见到左老,不如就在此我设宴,也算是给您赔罪了……”
“不了不了。”左良子一把抓着顾元喜的手腕,眉头越皱越深,语气颇为无奈地叹了叹,“我们两个老家伙好久没见了,你们自己玩闹去吧。”
所有人送两个老人家,左良子不耐地挥挥手,“别麻烦了,小丫头,记得给我准备好核桃。”
“是。”云重紫点点头,又想众人施礼,“那三娘就此别过了。”
“三娘子。”叶志浩突然叫住她,慕君睿和云重紫一齐回过头看过来,他温文尔雅地笑道:“下个月之期请别忘了。”
云重紫立即了悟是他们安宁堂分号开业的日子,不管怎么说今日叶志浩确实帮了她,她于情于理都该登门拜访的,再者说以后开了医馆,两家人少不得往来,于是回笑:“三娘不会忘的,在此别过各位。”
王会长领着众人与之拜别。
所有人把云重紫一直送出了大门口,方才一起质疑云重紫的人面上都有些讪讪告辞,几位太医也觉得脸面无存愤然离席,还跪在地上的邓丁三脚软的起不了身,还是外面的家丁把他抬走,地上留下一片湿痕。
聚香楼里就剩下两个人,跟在叶志浩身边的阿福皱了皱眉,“少爷,这个邓丁三如今得罪了七郡王和左老,日后在京城怕是没他的容身之地了。”
“他和三娘子之间的恩怨我也听闻过。”叶志浩拿起面前筷箸慢条斯理地夹菜,“是他不自重非要和三娘子过不去,自掘坟墓。”
“可是邓丁三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弄出这么大阵仗,连康乐候都请来了,他不是不问世事很多年了吗?”
“你当真以为是邓丁三的主意?”叶志浩浅浅一笑,“不过是有人借刀杀人罢了。”
阿福想了想也看不出谁有嫌疑,“该不会是王会长吧?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真如左老所说,一群老爷们居然和个小丫头过不去,也不嫌害臊。”
“怎么会是他,他要是知道左老会出现,就是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得罪左老的。”
“那是谁?”
“呵呵……”叶志浩摇摇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去给我倒点酒来。”
阿福见叶志浩如此高兴,更是奇怪,给他斟满酒,“少爷,你何事这么高兴啊?”
今日的事明明这么扫兴的,他们家少东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叶志浩小酌一杯,笑道:“我礼遇她人,别人投桃报李,我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少爷是说三娘子?”阿福点点头,“那三娘子看着确实是个本分善良的,今日少爷帮了她,日后她少不得要为我们所用了?”
“瞧你哪点见识。”叶志浩搁下酒杯,“三娘子岂是池中物,她虽为侯府千金,但一点也没闺阁小姐的矫揉造作,你没听她说要开医馆吗?我们之间合作可以,但是若是要利用她,岂不是和了今日其他人一样?得罪她又有什么好处。”
阿福点点头,“少爷说的是,不过我实在不明白,既然三娘子是左老的徒弟,她为何不早日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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