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终归田居-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往往送礼的人很多,郑山长一向清廉,对送来的礼物自然不会收,有些人又不能太驳了面子,所以须得他亲自出面招待,郑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忙疯了,谁也抽不出空来招待徐润新等人。
这俩人只好窝在梁家,着实兴奋了几天,等大家都缓过劲来,梁宜梅才重新找到牙行,牙行和衙门里议的价钱梁宜梅不满意,这几天都在磨这个,梁五爷听说梁宜梅想开垦荒地,着力反对,梁宜林却觉得妹妹提的什么立体农业很有创意,两兄妹还没劝说好他,梁宜林考中秀才的消息就传回来了。
一大早,五爷爷就在门前放了鞭炮,邻里都知道梁家出了一个秀才,纷纷来道贺,五爷爷朗声道:“……搬来这么久,也多亏了邻里照应,今天就借着林哥儿的事置办了几桌酒席,大家要是不嫌弃就来尝尝!”
大家都应声好。
梁宜林就把梁宜梅拉到一边,低声道:“不过才过了院试,又不是乡试,这样……是不是太隆重了些?别人要笑话我的。”
梁宜梅却很高兴,闻言笑道:“不会的,哥哥的努力有了回报,庆祝一下是应该的,哥哥又不是那种轻狂的人,怕什么?”
梁宜林毕竟还年少,本来的忐忑去掉后就实实在在的高兴了,再加上刚刚得到了妹妹的肯定,一张脸更是笑个不停。
只是梁家的人没想到来的人会这么多,徐润新一早就来帮忙了,每每面对来做免费工人的徐润新,梁宜梅都不禁想,不是说徐家只有一个儿子吗?为什么他好像都没事干的样子?
郑山长是梁宜林的老师,他派了身边的管事来送贺礼,人群里有人认出那管事是新近三元及第的郑家的管事,大家在感叹的同时,对梁宜林更热情了,谁知没到正午,尚县令也派了人来,当唱礼的人唱到县令的时候,人群里静默了一下。
这时就有人想起那常常来梁家的三个少年,聪明的都猜到了他们的身份,看向梁家人的眼神也不一样了,这也是以后梁家在这一片生活的很顺心,没有宵小敢打他们主意的原因。
就连自从上次后很少有交集的钱家也来了,而且还是钱清申亲自来。
因为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家里准备不足,五爷爷找到了梁宜梅,让她赶紧到集市上现采购一些。
梁宜梅也担心做的不好落哥哥的面子,很快就到了集市,因为采买的多,梁宜梅也不等买完,付一次钱就让人先送货上门,余下的货到付款。
等梁宜梅买完最后一样东西,她也觉得出了一身的汗,让人先把东西送回去,她慢慢的走着。
只是在入巷口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人。
梁宜梅有些复杂的看着拦在面前的人,大半年不见,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双鬓白了,被爷佝偻了,他有些落魄的站在梁宜梅的前面,欲言又止。
梁宜梅曾在心里问自己,恨不恨他?恨,倒是还不至于,但,怨,还是有的。她对他的感情毕竟淡薄,可她不止一次的在大哥的眼里看到伤痛,看得出,大哥和二哥对他还是放不下的。
梁大郎张了几次口,到底没说出话来。
梁宜梅眼里闪过一丝怜悯,道:“你有事吗?”
“听说林哥儿考中了秀才?”
梁宜梅有些戒备的看向他,他们不会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他们的法子吧?
梁大郎自然看出她的戒备,只是他还是硬着头皮道:“林哥儿不能再考了,做秀才也很好,可能教书,还可以……”在侄女的讽刺目光下他有些说不下去,可想起那件事,他还是道:“天下的书生这么多,不是谁都能考得上的!趁现在说一门好亲事,我听说,林哥儿现在是郑山长的学生,那让他帮忙到学院里去教书……”
梁宜梅不想再听下去,她根本就不该奢望他能说出什么话来。她抬脚就走。
梁大郎就喊道:“你大伯母被休了!”
梁宜梅有些吃惊的回头看他,梁大郎红着眼睛继续道:“族长新纳了一房妾,是个寡妇,现在刚怀孕……族长家里闹翻了天,听说前几日族长被气得吐了一口血……他的两个儿子儿媳妇也是闹哄哄的,每天都吵着要分家……”
他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梁大郎看见梁宜梅眼中闪过的疑惑,苦涩的道:“林哥儿越来越长进了……”
梁宜梅眉眼一跳,梁大郎就突然靠近她,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哥哥又向来疼爱你,你和他说说,一定不能再考了,回家来,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眼里闪过一抹恐惧。
只是梁宜梅还在想着刚刚他说的话,一时没有注意到,咋一听他这么说,就讽道:“哦?是怕哥哥有权有势以后对付你们吗?”
梁大郎有些着急,涨红了脸道:“不是的,梅子,你听大伯父说,你们不能太涉足官场,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和那些当官的来往了……”
梁宜梅打断他,“为什么?”
梁大郎急急道:“会有危险的,你娘……”梁大郎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闭嘴,只渴望的看着只到他胸口的小侄女。
梁宜梅总算是察觉到了梁大郎的异常,再回想一下他刚才说的话,脸色一正,道:“大伯父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什么危险?这和我娘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当官的有对我们不利的吗?”
梁大郎慌忙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不是说当官都很危险吗?你大哥已经不在了……林哥儿不能再出事了……”越慌乱,说的话越错。梁大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连忙闭嘴不敢再说。
梁宜梅眯起了眼睛,“大哥好好的在军营里呆着呢,现在已经是总旗了,前不久才写了信回来,你为什么会说大哥不在了?二哥只是参加科举,又怎么会有危险?”
梁大郎白着一张脸,他没想到小侄女也变得这么聪明了,三个孩子都很像二弟,聪明、机智又勇敢,一样的,也肯定很固执,他不敢再多说,只再嘱咐了一句:“一定要林哥儿不能再考了!”
梁宜梅要追,只是梁大郎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混到人群里了。
梁宜林见梁宜梅低垂着头,就寻了一个空隙到她的身边:“妹妹是累了吗?”
梁宜梅欲言又止,摇摇头道:“我们晚上再说吧。”
梁宜林皱了皱眉:“是有人欺负妹妹了吗?告诉我是谁,我教训他去。”
“不是,”梁宜梅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哥哥还记得娘亲吗?”
梁宜林恍然大悟,“妹妹是想娘了啊,回头我陪你回去祭奠爹娘吧,大哥做了总旗的事,我考中秀才的事,还有妹妹终于能绣成一片叶子的事都是要告诉爹娘的。”
梁宜梅笑道:“好啊,顺便再说说前两天有一个秀才问他妹妹‘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的事。”
梁宜林红了红脸,转头去招呼客人了。
那个,明天就要上架了,所以更新时间也要改变一下,从明天起双更,分别是在早上十点左右和下午五点左右。弱弱的再求首订呗,这是竹子的第一部上架小说。
第四十九章 疑惑
送走所有的客人,梁宜梅就把今天梁大郎来的事和他说了,“……二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他要说这些话?”想了想又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以前大伯明明对我们很好的,为什么突然间就变了呢?虽说以前大伯母也不太喜欢我们,可该她做的她也会做,大哥说过,有时她欺负我们,大伯还会教训她呢,为什么后来大伯就放任她了呢?”
梁宜林低头沉思:“照他的说法,娘的死有问题?可是,娘明明是他们害死的,如果,他们肯让我们卖了那些田地……大夫都说了,只要坚持吃药病就会好的。”
“那个给娘治病的大夫呢?”
“我没留意过,只是听着别人叫他刘大夫,好像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我明天去问问吧。”他想起那时父亲刚过世的时候五爷爷和家里来往挺多,就道:“不如问一下五爷爷吧?”
梁宜梅点头。
梁五爷听完后沉默半响,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林哥儿也要查吗?”
梁宜林点点头:“他既然这么说,当然要查清楚了,要是不是还好,要是真如他说的一样,难道我们连杀母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梁五爷见他眼神坚定,就是梁宜梅也坚持的看向他,他只好道:“照我看,应该和你爹有关系。”
两人震惊,梁宜林是单纯的想为母报仇,梁宜梅却是觉得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如果是真的,那对方是不是还在暗中盯着他们?他们,是不是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只是没想到母亲的死又牵出了父亲。
梁五爷叹了一口气,“你们还小。有一些规矩不懂,可是村里的老人都知道,像你爹这样枉死的人是要超度的。我们不比大户人家。自然不用做七七四十九的法事,可一般殷实的人家也会做上十八天的,就是最穷的人家也会请来一个和尚做上五天。否则。魂魄不能投胎,就会成孤魂野鬼。可你娘三天就匆匆把你爹下葬。更没有请和尚来做法,只是到林山寺买了一些超度的符咒给你爹烧了……那时村里还以为你娘想改嫁呢……”
梁宜梅自然是不信这些的,可不代表她的母亲不信啊!是什么逼得她连给自己的丈夫做一场法事都不能?
“这件事情很奇怪,可当时我也和大家以为你娘想改嫁才这样,所以也就没多想,现在听你们这么说才想起,你娘在你爹走后不久就开始病了……前后不到半年啊!”
梁宜林有些着急:“就没有了吗?爹有什么仇人吗?难道那些土匪不是土匪?”
梁五爷缓缓摇头。
梁宜林和梁宜梅对视一眼。坚定道:“我明天就去找他问问。”
梁宜梅又道:“大伯说他把大伯母休了。”
五奶奶有些吃惊,“为什么呀?”
梁宜梅见梁宜林面色如常,在心里叹了一下,这小屁孩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回房的时候,梁宜梅拦在了他前面:“二哥,大伯母被休了,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梁宜林心里有些忐忑,“说什么?”声音里有些紧张,好像第一次做坏事被父母抓到似的。
梁宜梅心里好笑,这才对嘛。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听说……”
梁宜林面色微变,道:“她与人私通被抓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伯父只是休了她,而不是浸猪笼已经不错了……”看见梁宜梅吃惊的神色,他懊恼的哀叫一声。真是好日子过久了,忘了妹妹的狡猾了!
梁宜梅心里有些吃惊,这种主意他到底是怎么想出来,又想起梁大郎说的族长家的事,眼睛一闪,似笑非笑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才多长时间你就学了这些?”
梁宜林连忙摆手:“不是的,这些不是徐大哥教我的……”梁宜林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真是典型的不打自招!
梁宜梅只笑着看他,梁宜林就有些紧张,他最怕的就是妹妹知道了会说他阴狠毒辣,他急红了脸,刚刚洗完澡的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他急道:“好妹妹,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梁宜梅见他有些沮丧,不敢再跟他开玩笑,她可不想二哥成长为一个别人打了你左脸,再把右脸伸过去给别人打的“慈悲”人,他们只是平常人,不说有仇一定要报仇,但起码恩怨分明。
她正色道:“二哥,我并不是怪你,他们也算是罪有应得,也不介意你用这些阴私手段。”梁宜梅斟酌了一下道:“只是,就算你不出手,他们也过不了几年好日子了,我们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你也算是有功名的人,以后也会为官,不说决胜于千里之外,难道算计一两个乡野村夫还要用这种手段吗?以前是因为我们小,又住在梁家村,命运捏在别人的手里才处处小心,处处忍受,可现在我们和他们不再有关系,也长大了,什么手段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使出来!”说到这里,她笑道:“更何况这些手段哪有那些光明正大来得爽快,不过,以后要是找不到其他的方法代替,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手段。”
梁宜林听了放下心来,就高兴地和梁宜梅说起当初徐润新给他出主意的事,他只顾着高兴,却漏掉了梁宜梅眼里的闪光。
刚回到房里的徐润新打了一个寒颤,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喃喃道:“这天不冷啊……”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小老鼠一早就在这里呆着了,它一抬头就正好看见小主人眼里闪过的光芒,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有人要遭殃了!
兴奋过头,发出了几声“吱吱”声,见两位主人看过来,它连忙捂脸,梁宜林对小老鼠的这些人性化的动作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五奶奶知道了小老鼠的重要性后,几乎每餐都给它做好吃的,要是没客人,它也会上桌和他们一起吃饭,高兴之余也经常做一些人性化的动作,惹得五奶奶更喜欢它了。
虽然梁宜林不能理解它现在为什么要捂脸,可是看它的表情,他也知道不是好事,就连忙告别了妹妹回房去了。梁宜梅一下子抓住它的尾巴,左右晃了晃,就把它拎到屋里,看着它道:“你今天又跑去哪儿了?这几天都往外跑,农庄里都快长草了,你也不知道打理打理。”
小老鼠气愤地挥了挥拳头,“吱吱”叫了几声,它的功能不是用在这里好不好?打理农庄什么的,最讨厌了!
梁宜梅却不理它,一挥手就把它丢到空间里。
第二天下午梁宜林回来时面沉如水,梁宜梅心里咯噔一声,给他倒了一杯茶,梁宜林喝了一口,脸色稍稍好些,道:“他不肯说,只是一个劲的让我不再科举,我又提了爹的事,他立马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恐惧,我想,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可就是不肯说,我们也不能威逼利诱……我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回春堂,”梁宜林的脸色更青,手上青筋暴起,眼里闪过厉色,“店里的伙计根本就不认识刘大夫,还是我留了一个心眼,不敢直接问,就到旁边的铺子里去找老板闲聊,他们说,刘大夫在娘去世的那年冬天回乡过年被大雪压死了,一起回去的家人没一个活着……”
梁宜梅的脸色也有些苍白,这个人比他们想象的更厉害,也更狠辣!
梁宜林道:“我想请徐大哥帮我们查查。”
梁宜梅摇头道:“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要是一般的人也就算了,可看这样子,那人比亡命之徒还要狠绝,把他们拉下水只怕对他们不好,我们慢慢的暗查着。”见梁宜林恢复过来,她就牵着他的手道:“二哥,这个案子咱们要查,但日子也要过,我们不能顾此失彼。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线索又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出?”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查,不能让爹娘就这么白白的死了。”梁宜林坚定的道。
梁宜梅点点头,就转移话题道:“……那片地都这么久了,衙门里也没个回音,哥哥找时间去看看吧,最好能在农闲时买下来,到那时也好请工,冬天的时候再养一季,明年就能种了……”
梁宜林有些好笑:“你也真是的,什么地不好要,非要自己开垦,要是私人的还好,直接买了就是,和衙门做生意最麻烦了,他们喜欢拖着,我们又要打点,可打点了这个,他又推说这件事不归他管……一个推一个的,今年能买下就不错了。”
梁宜梅也叹了一口气,看来不论古往今来政府都是一样的。她还以为在尚县令的治下会不一样呢。她想起当初买这个房子时不用一会儿工夫就把所有的手续办完了,看来有县令公子陪同的效率还是挺高的。梁宜林虽然经常和尚志清他们在一起,可是遇到衙门里的人少,能知道梁宜林的人少,可并不代表,他们不认识另一个人——徐润新啊,这个人可是打小和尚志清长大的,又滑头,衙门里的人恐怕没有不认识他的吧?
梁宜梅嘿嘿一笑,这就作为你教坏我纯洁的哥哥的代价!
梁宜林在一旁正好看见妹妹的笑容,心里暗暗祈祷:不知是谁这么倒霉,竟然惹到妹妹头上,反正火烧不到自己身上就是了。
被老爹逼着看账本的某人打了一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是谁总是念叨我,就是觉得我好也不是这样……”
第五十章 买地(上)
五爷爷去问了牙行,知道和衙门沟通还有一些问题。昨天起梁宜林就到县学去上课了,虽然不在学院里了,但郑山长还是县学的教授,因为对他有期望,所以比平时更严格些,而梁宜梅在他眼里又还是个孩子,也就只能自己跑跑腿了。
梁宜梅知道这是衙门故意拖延的,给徐润新传了信就在家等着。
徐润新好不容易摆脱了家里人,一进梁家就猛倒苦水,这几天他看账本看得都想吐了。
梁宜梅就好奇道:“你当初说不喜欢做官,喜欢做生意,怎么现在又抱怨?”
徐润新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道:“这怎么一样?我爹和外公在我身边放了人,平时我做什么决定都要先通过身边的两个管事,他们要是决议不下又去找我爹和外公,根本就是一点都不相信我的能力。”
梁宜梅了然的点点头,“也就是说你是金丝鸟喽!”
“金丝鸟?”徐润新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这个名字真贴切。”
“那你也不用整天往外跑呀,总要想办法解决吧?”
徐润新翻了翻白眼,“我跑出来可不是为了这个。”
梁宜梅奇道:“那是为了什么?”
徐润新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她虽然聪明,可这些事不一定懂,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免得憋坏了,他就苦恼道:“还不是我娘?她隔个一两天就要办什么赏花会,不然就是这个那个的闺秀来做客,我在家里都快要烦死了。”
梁宜梅点点头,就是变相的相亲。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娘就在准备了,只是那时我小,不乐意。我外公也就帮着我挡了,后来我长大了,他们见我还是没意向。一个个急得跟什么似的?就是外公也天天逼着我,还是我聪明,借着要和郑决他们考功名的事混过去了……记得第一次进考场的时候。我爹比我还紧张,整个人站在考场外……”
梁宜梅的头一点一点的。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徐润新还有话唠的天赋,她不停的在心里祈祷:哥哥快回来吧!她非常的后悔刚刚她为什么要问这一句。
徐润新一点也不介意听众的不专心,他只是需要一个宣泄口而已,以前他只要开个口,郑决和尚志清都是转头就走,还是小梅子好。心里暗想:以后梅子的事要精心些。
梁宜梅见他有越扯越远的趋势,连忙问道:“这么多闺秀。你就一个都看不上?”
“……唉~~倒不是我看不上她们,只是不喜欢她们的家人罢了,她们的家人但凡好一点又怎么会愿意让她们嫁给我。”
梁宜梅精神一振,有料,目光炯炯地将他上下看了一遍,双眼闪着八卦的神采:“你……”
也不知这么多,徐润新就是读懂了那样的眼神,连忙道:“我才没有问题呢!”
梁宜梅脸上挂着“才怪”两个字,徐润新有些后悔了,他不该觉得对方听不懂他说什么就口没遮拦。
为了不留下那种印象。只好拼命解释道:“因为要肩挑两房,所以一早外公就和爹娘商量好了,以后我是要娶两房妻室的,一房在这边。一房在外公那边,生的孩子各归各房……”
梁宜梅张大了嘴巴,“这样也行?”
徐润新苦涩的笑了笑,“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不好,只是每每想到她们嫁给自己是为了什么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梁宜梅理解他,同情道:“那以后你岂不是一辈子要生活在战场上?”
徐润新不解,梁宜梅就分析给他听:“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就是再贤惠也不可能,一般人家只有一妻就内斗不断,更何况你有两房?平时拈酸吃醋也就罢了,可要是祸及子嗣呢?退一万步说,两房生的孩子都平平安安的长大了,可长大后呢,虽说一房继承一房,可既然扯在一起了,哪里就能分的这么清楚?更何况又不是一房只有一个孩子,除了嫡长子继承家业外,其他的儿子都没有,心里不平衡是争斗的开始……”
徐润新却眼睛一亮,“你刚才说什么?”
“心里不平衡是争斗的最开始……”
“不是,上一句。”
梁宜梅疑惑道:“更何况又不是一房只有一个儿子……”
徐润新笑道:“既然不是一房只有一个儿子,那我娶一房不就好了?我就不信,我生他个十年八年的,能没有两个儿子。”
梁宜梅看着他豪情万丈的样子,很想告诉他,有这个可能。只是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敢说,她知道她刚才胡侃乱吹吹出祸来了,只盼望着他不要招出她才好。
梁宜梅诺诺道:“也许……选个身体壮些的比较好。”
徐润新激动道:“每错,选个身体健康的妻室……”
梁宜梅张了张嘴,不是健康,是壮!
正在徐润新要发表一番感慨的时候,梁宜林就背着书袋回来了,见徐润新在,就笑道:“徐大哥来很久了吗?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徐润新挥手道:“没有,我能有什么事,以后你们有事就叫我好了。”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梁五爷也正好从牙行打听消息回来,四人一合计,觉得还是去找主簿看看。
梁宜梅三人正要去找主簿,哪里知道主簿也正拿着梁宜梅想买的那份地的条子去找县令,尚县令看了看,道:“这是梁家想买的?城东柳子巷?”
主簿有些好奇县令会问得这么仔细,但还是道:“是,据说他家的二郎刚考上了秀才。”
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