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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桃源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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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我这是怎么了?我最近怎么如此惧怕他?
红姐在厨房热火朝天地烧着饭,萧桐去逛书店还没回来。于是我们先吃的饭,吃饭时韩皓哲似乎无意地淡淡地说了一句,“萧桐毕业后要想留在美国或者回来,我可以帮他想办法,花旗和汇丰总部那边我都有熟人。”
我大喜过望,给他夹了些菜,“那太好了,我替他谢谢你了!”
他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地蹙了蹙眉,以前脸上的朗朗清辉如今象笼上了一层乌云蔽月一般。
释怀
我们那天去的是一家很有名的的法国餐厅,据说那里的野生龙虾是从法国布例坦尼亚地区空运过来的,都是10米以下的海水里捞上来的。新鲜的龙虾肉配上黑松露和迷迭香做的虾汁,芳香四溢,配得是卢瓦尔地区的干白。
韩皓哲看了看桌子上的安排,似乎很意外,他转脸看向婉宜姐,“今天有什么喜事吗?”(后来我才知道,吃海鲜配高级的干白一般是喜庆的日子才会有的事。)
婉宜姐凤眼特别亮,里面全是欢乐的笑意,她今天穿了一件明黄的类似礼服样的裙子,人高挑亮丽,秀雅又高贵。她对着我轻轻地秀了秀手上的戒指,戒指上的钻石切口在水晶吊灯下下璀璨夺目,我恍然大悟,“恭喜你,婉宜姐!”看来子奇哥动作真快,这么快就向婉宜姐求婚了。
“恭喜!婉宜!子奇不容易啊!我佩服他的勇气,要知道美国有句谚语,有些男人宁愿跳悬崖也不愿意结婚!”
韩皓哲松了松衬衫领子上的第二粒扣子,一扫多日来的满脸阴霾,脸上有淡淡愉悦,他今天似乎很轻松也很高兴。他今天穿的衬衫是我特地买了补过的,
非常细腻柔软的亚麻色织棉,灯光下蓝和紫两种颜色,因为这种布的经丝纬丝是两种不同的颜色染成的,所以不同的角度,它的颜色也不同,不过不是名牌,很普通的一个牌子,
没想到他这么快穿上身,也不知洗过没有?
“那是因为他还没遇上一个好女人!如果等到了那个人,说不定他比谁都急着要结婚呢!所以说如果遇到了对的那个人,成名要趁早,结婚也要趁早!女人不经老啊!”婉宜姐一边微笑着看看我,一边拿着专门吃海鲜的刀叉优雅地挑着食物,笑容很温暖幸福。
然后她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意外地看了看韩皓哲,“大哥,你今天很难得啊!穿这种蓝紫色?”我一楞,转脸呆呆地望向自己的右首,硬生生地撞进一片明艳的蓝紫色里,这种颜色曾经是桢南最喜欢的,买的时候我只注意号码对不对,其它的也没想那么多,
我两颊红红的,正在那恍神着,韩皓哲意味深长地淡淡看了我一眼,他的手不经意地轻轻摸了一下袖子,语调平静自然,“人偶尔改变一下也不错。用不着拘死理!”然后他给我和婉宜各斟了一杯酒,他看了看透明玻璃罩下的龙虾肉,他笑了笑,“以前我在美国西海岸海鲜餐厅吃饭时,曾看见有个人在吃一只巨大的龙虾,那只虾太大了,有他半个人那么长,以至那人没办法,只好把盘子拖到跟前,把龙虾的两条前坩腿架分别架在左肩和右肩上,他自己竟然和龙虾脸对着脸吃。”
“天啊!太神奇了,是真的?”我扭头狐疑地斜觑了他一眼,很奇怪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以后可以带你过去看看!”今天太阳简直从西边出来了,他竟然抿唇,笑得温柔,期间他一直面色和蔼地和我说着话,眸子明亮里还带着一丝润泽和暖意,
我在他长久的注视下吃得有些眩晕和尴尬,还有些坐卧不安,婉宜在那里偷偷地笑,
吃到中间,大家有海阔天空地海聊了一会,韩皓哲遇到一个熟人,起身离去,我总算长嘘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
婉宜放下刀叉,她喝了一口酒,沉思地望着我,“小熙,你知道吗?你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个迷,你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为你痴狂,我知道那不仅仅是美貌,……”她的声音渐渐转低,有些萧瑟;“因为桢南,我也曾经怨过你,后来……看到你为桢南做的一切,我也很佩服你!”
提起从前,心里哀兵如潮,我站了起来,诚心诚意双手斟了一杯酒给她,我对她举杯,“婉宜姐,我以前的确是对不起你,我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做了违背诺言的事情,不过我今天还是很高兴,老天到最后还是把你送给我做嫂嫂,这证明你我还是有很深的缘分吧?”
婉宜苦笑了一下,接过酒一饮而尽,她招招手,“坐下来,我还没说完呢,”灯光下,她脸色佗红,文雅秀丽,她直直地盯着我,眼底里竟然也满是哀伤的影子,“看到桢南走时的惨样子,当时心里难过的要滴血,可是过了这么多天后,我竟然有些恨他了,他凭什么就那样不小心一走了之,留下我们这些人心为他碎掉,还苦苦挣扎,害得小昶失去父亲,你失去伴侣,我失去朋友?”
“婉宜姐,你今天怎么了?这些他肯定不想的,他不会想到是这样的”
我的眼泪也汹涌而下,蜿蜒成河。
婉宜姐咕咚又喝了一大杯酒,目光里似乎也有星星泪花,然而她落寞地笑了,“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死生老天都安排好的了,人再蹦达也蹦不出老天的手掌心,就象白天和黑夜,
的交替,任何人为的力量都无法改变,所以,小熙,低头接受命运吧,试着放开心结和我大哥谈一谈,然后一起好好过日子,他对你真的很好,韩家生意之大,大到你无法想象,他那么忙碌,还要为你操心医院的事情,他是个极精明的生意人,你以为他是为了什么花那么多精力纠缠在这个小医院身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你欢心,又怕你累,所以接过去这么烦琐的事,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他?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
我楞了一会,眼泪渐渐止住,“可是我忘不了桢南!另外桢南生前一直不喜欢他,如果……”我咬了咬唇,用一种接近低不可闻的声音含糊地说道,“我不想让桢南失望!”
婉宜呆望了我一会,忽然婉娥一笑,目光里也笑意盎然,“天哪,你是因为
桢南不喜欢他才……小熙,你可真是痴傻,男人对于任何一个潜在的情敌都不会喜欢。无论他是不是我大哥。我敢肯定,当时如果有别的男生想接近你,桢南也会大发脾气”
我心乱如断了弦的琴,再也弹不出流畅的曲调来;我呆望着她,目光疑惑,”真的是这样?”
她笑着靠到椅背上,以手抚额,“我突然想起来了,以前有次我刚好在你家,你中学有个男同学找上门来,鼓着勇气想通过他约你看电影,结果被桢南一顿发飚,吓跑了,估计那男生到现在也没明白,叶熙悦的哥哥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桢南哥会发飚?”我瞪大了眼睛,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
婉宜姐苦涩地笑了笑,然后耸耸肩,“他对于你向来很紧张……他又是家长,所以最好的一面总是留给你!”
然后她继续凝望着我,目光真诚善良,“小熙,试一试吧,碰到困难时,你必须迈出第一步,然后一步步走下去。也许走过去后才发现困难并不是生活给你最大的难题,最大的难题是如何迈出那第一步的勇气。”
我手握杯沿沉默不语,她继续娓娓谈心,“我大哥在生活里并不算个很完美的男人,但他对你,我们都看在眼里,实在无话可说。是座冰山也早该捂化了的。小熙,他今年也不小了,你也该为他想想了,人不可能总是等在原地无条件地付出,还有小昶,多一个爱他的人有什么不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爸爸有个幸福的家又有什么不好?你虽然聪明,但毕竟年纪小,好多事情看不透,如果你真把我当姐姐,就知道我是真心为你好!”
我低垂着头,继续闷声不响,然而此时心里千回百转,更是满绪愁肠。
如今进一步退一步好象都是错啊,真的好难啊!,
忽然韩皓哲大踏步走过来,眩目灯光下,他秀眉舒展,气质优雅贵胄,不过那蓝紫色的确不衬他,他的人黝黑削瘦,不太适合太冷的颜色。
“怎么拉?说什么秘密话呢?两个人眼睛都湿湿的。”他拉开椅子坐下来,默默地盯了我一会,然后递了张纸巾过来。
“只是说些闺房秘籍罢了!不适合你听!”婉宜淡笑着岔开话题。
我接过纸巾简单地擦了擦,然后双手斟了一杯酒给他,“敬我们一直以来最辛苦最伟大的韩老大!”
韩皓哲垂眸凝视着那杯酒良久,然后他再抬眸时我看到他眼里红莲灼灼盛开,犹如黄昏时分的漫天红霞,渐渐的又亮炙如白昼,发出夺目的令人为之眩惑的光芒。然后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他脸上俨雅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迷惑,又带着点感伤。
我心跳如鼓,不敢再看,视线稍稍回避了些。
他晒笑一声,以他平常一惯好开玩笑的口吻调侃道,“丫头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我垂着头但笑不语,浅淡尝酒。
他拿餐巾揩了揩嘴,他眉眼皆放松,微笑道,“吃完饭别急着回,我带你们去个好所在。”
灯下婉宜雪肤黑发,秀逸风流,她懒懒地笑,“
我有事就不去凑热闹了!你们玩你们的。”
我从杯沿上地偷看着韩皓哲,我欺欺艾艾嗫嚅道,“我也不去了,小昶还在家里。”
“不去你肯定会后悔!”他狡黠一笑,他的大手顺着我的脖颈轻轻地拍了一下,他手上的薄茧触到我的皮肤时我小小地震颤了一下,我今天穿了一件一字领的白色小裙子,头发也稍稍盘了一下。脖子露出来长长的一节,细细白白的不过空荡荡的,我向来不太喜欢戴首饰,只有桢南的那枚戒指我用一根极细的竹节白金链子穿着贴身戴着。我毕竟还是学生,不能把结婚戒指戴在手上太招摇。
婉宜也笑,在一旁怂恿道,“你就去吧,今天是他生日!”
我大吃一惊,急抬头,男人的眼睛晶亮,嘴角的笑意愈浓,“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也没买礼物……” 我是很惭愧,他给小昶买了多少东西啊。
“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礼物!”他淡淡地笑,一副乾坤已定的悠闲妥定模样。
韩皓哲带着我从高架上一路飚车,路上他告诫我不可再带着小昶到工地上去,他说太危险了,而且那里污染也重,各种光污染,噪音污染,灰尘泥浆污染,对小孩子的耳朵和肺不好
他安慰我不要太担心质量问题,他说工地上有他们最好的监理在那负责,完全用不着担心任何问题。
徐徐的夜风吹散了他浓厚的黑发,他此时坚定成熟的样子看上去就象一只穿行在丛林里的危险的猎豹,优雅而且全身蓄积着力量。
开了一会来到郊区的科技园别墅区东面的大户区,夜风很凉,那是一溜联排别墅。
甜蜜的忧伤(修)
这是一座小巧的联排别墅,一共三层,大块的青绿色的石墙,大片的落地玻璃门窗,社区的环境清幽安静,小径旁种着大片的蝴蝶兰,蔷薇,翠竹,还有紫枫,香樟一些名贵树种。几乎和一千零一夜那边会所的风格如出一辙。
前后各有一个开放式的 院子,屋前种着大片的黄玫瑰,藤蔓交缠的,一直延伸到院门上方,院子里还有若干株桂树和茶树,还未到开花的季节,后院那边则是一个很大的柔软翠绿的草坪。
韩皓哲拖着我的手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我的手指划过那些厚重的石头,若有若无地叹息了一声,“这房子真不错!我还是喜欢住有地气的房子,象顾奶奶那房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突然收了口,他的瞳人里我的脸竟然也是欢喜柔和的,可能是淡淡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额上,耳畔的碎发都是茸茸的金黄,黑眼睛里亮晶晶的,身边的男人一直在微笑,冷峭已久的眉梢,沐在月光下竟也有了几分温润的暖意,。
“这里很多世界500强的企业都在这里设的办事处,入住的人素质都很高,大门对面有家乐福和沃尔玛,周边环境幽静又热闹,正是你喜欢的。”
他推开大门,客厅里都装饰好了,一色的檀木地板,雪白的沙发,淡绿色的窗帘上有细碎的小黄花,就象把春天和希望挂到了墙上。主人似乎有严重的洁僻和环保意识……这里的家具几乎都是天然木头做的,都是本色,只刷了一层清漆。几个卫生间的洁具都是请一色TOTAL的瓷白,
家纺用品基本都是纯白的丝棉制品,
整个屋子素净整洁古朴。
淙淙的音乐声如水一样流了出来。
“小姐,能赏个脸跳支舞吗?”韩皓哲对我伸出一只手,幽深的目光里透着愉悦和期盼。
我迟疑了一会,脱掉外套和靴子,说老实话,我不太会跳舞,以前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上,桢南也不会跳,所以桃子一直嘲笑我们俩是过时的人,一直过得是隐居的生活,桃子曾经教过我几回,我几乎把她的脚踩肿了,她也懒得再教,主要我也没时间学了,那时学习真是太苦了,所有的时间点点滴滴几乎都是挤出来的。
我只穿着袜子的脚向他缓慢地走过去,他立在灯下高大的身影象个萧瑟隽勇的君王,眼睛突然变得很陌生,眸子深处闪烁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也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拉过我的手,把我抱起来轻轻搂在怀里,好象搂着孩子一样。他让我的脚站在他的脚背上,他在我耳边低声耳语,让我闭上眼睛。
我搂着他的脖子,可能因为酒精的缘故,头有些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变得很轻,心里空荡荡的,象根羽毛随着风在天上轻轻地飞,又象只小船,在水上随着波浪没有着落地在荡漾。
他今天晚上应该也喝了不少酒,不过他向来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优雅话也越少的那种,不是那种容易失态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开了头,他一只手不知不觉从我腰上挪到脖子后面,他稍一使劲,让我的头稍稍向后仰过去,枕在他胳膊上,然后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先是浅浅地斟酌,温柔地品尝,然后愈来愈猛烈,象急风暴雨一般掠夺着我的呼吸和感情,刹那间,树叶飘零,流水喘急,天地变色,山河咆哮;大地仿佛都在颤抖,火山也在狂怒中喷发。我顿时呼吸急促,胸腔里象要被压炸了肺似的紧迫。我软弱无力地依偎着他,象一根漂浮在空中的稻草,没有了方向感,
“嫁给我吧,小熙!”他喃喃地说着,一边轻轻地摇晃着我,用嘴唇细细地摩挲着我的耳朵,他的醉眼迷离中又带着雪亮的光芒,象是急切地想要拨开浓雾寻找到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
我茫然地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感到自己快要昏迷了,仿佛突然全身力气被抽走,语言能力也瞬间失去了一样。
“答应吧,快答应吧!求求你了!”他卑微地乞求着,声音也因情绪的激动也早早失去了冷静显得格外颤抖。他的乌发在灯下闪亮,象五月末那些跳跃在树叶上的雨珠,落下时激起一片尘土,狠狠地在呼吸。
他静静地望着我,紧张殷切地等待着。
然后命运的手就莫名地在我的琴弦上拨出了一个叫人意外的颤音。
“恩!“我不由自主地从快要爆炸的胸腔里发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音,然后把头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他身上有一种恬淡的梨花的气息;很好闻的味道。
他瞬间安静下来,手臂上一直绷紧的力量也得到了释放,男人幽黑深邃的眸子里燃起了一抹甜蜜的痛惜,仿佛瞬间能望进人的灵魂,他注视了我半天,嘴角泛起一个大大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就象一个孩子争了半天终于得到了他想吃的糖果一样,然后他抱着我慢慢坐到沙发边,
他搂着我坐在他腿上,搂得紧紧的,好象生怕我跑掉似的。
他软声细语地安抚着我的情绪,结实的胸膛上的肌肉象一堵墙一样给我依靠。
“那说好了,以后不许赖啊!”他嘎哑着嗓子说道,然后亲了我的鼻子一下;掏出一串钥匙塞到我的手心里。
我略带惊讶地低头望过去,那钥匙圈上正栓着一个水晶雕刻的眉眼生动的小猴子,那正好是我的属相,看来这一切都是他早已预备好了的。
他一动不动地又坐了一会,一只手依然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我稍微动了一下,他松开了一点,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然后他又开始说话了,语调恢复了一惯的持重和平静,“这幢房子准备了很久,今天总算有机会送出去了,谢谢你,小熙!给我这个机会!装修的时侯特地关照客厅一定要用木地板,这样小昶可以爬在地上不会冷也不会咯得疼,你知道,大理石总是很硬的,小孩子又喜欢在地上爬来爬去玩。”
我呆呆地望着他,拼命忍住眼泪,可是眼睛眨巴眨巴还是有泪水滑出来,眼泪还没完全落下时,他已经吻上来了,这次他温柔致极,如春雨细润无声地亲吻着大地,又如漫天的花雨追逐着清风。
我趴在他宽阔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无声地哭泣,我先是小声地饮泣,然后越哭越大声,到最后不但是我的脸哭花了,头发也散乱下来,哭的一塌糊涂,肝肠寸断。
这种哭泣,是对过去太沉重的痛苦的一种释放,也是心灵上更深层次意义上的一种埋葬。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再在这种象迷幻药一样的痛苦里沉醉下去,可能不光伤害了很多身边关心我的人,也是对桢南心意的一种违背,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希望我能快乐无忧地生活着,如果此时他的灵魂能够看得见,他肯定也是希望小昶和我都有个好归宿的。
从今往后,桢南!你就象那枚戒指一样,在贴近我的心的地方住着,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但是再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了!
韩皓哲静静地坐着,也不劝我,只是他的一只大手不停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一下两下。,一种让人安心的节奏。
待我淋漓尽致地哭得差不多了,他长叹了一口气,壮似无辜和无奈地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让你过上好日子,带着你娘两奔小康,但是你要记住,不要总欺负我老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就你还老?不是说男人过了三十才进入黄金生涯?”
“金入水才能金光灿烂啊,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水,我的毒药。”他的额轻轻抵住我的额,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嘶哑着嗓子问他,大哭了一场后,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
他难为情地笑,凤目里更如三月的春江丽水,波光潋滟,“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我有时候都很鄙视我自己,说好听的,我的心喜欢你,一见你就跳得厉害,说实在话嘛,可能是我体内的hormone(荷尔蒙)选择了你吧,它一看到你都走不动路,喜欢和你在一起。”
我的脸红了红,挣扎着站起来,我唾弃道,“真流氓!”
他展展眉,嘴角弯得象月亮,脸上的梨涡里面似乎盛的是美酒,甜的要淌出蜜来,他也站起来,“我是流氓我怕谁?”
他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然后飞快地亲了它一下,“韩太太!一辈子都不许你摘下来!”他低声命令道,又恢复了一惯的意兴横指,喝令霸气。
我浅笑,“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摘?”伸手对着灯展开手指,我的手指细得很,有点松,戒指上的钻石发出眩目刺眼的光,“这也太招摇了吧?太大了!”嗬!我都忘了,这人向来很招摇。
他也笑,凑到我耳边,吹气如兰,笑容华丽暧昧,有点坏坏的意味,“洗澡的时候我帮你下。”
我凝住笑脸,不敢再笑了,今天晚上已经给了他太多甜头,小孩子糖果吃过量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情。
他送我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倾盘大雨。
我们抄的近道回去的,快穿过那条熟悉的小巷拐到街对面就是我住的小区的后门,昏黄的灯下,却看到几个工人在施工,路况不好,地上又有很多积水,估计快到膝盖了,如果开车绕到正门,大概又要四十个多分钟,听说明天医院那边投资公司还有人要来,他一大早又要赶过去,我不想太耽误他,让他把我放下早点回去休息。
他什么也没说,把车停在路边锁好,然后他蹲下来,宽阔的背对着我,“丫头!上来吧,”
我站在那里怔仲了半天没动,眼里有些潮湿,我在风口里吸了吸鼻子。
他不耐烦,一把捞起我的腰,准备横抱起来,
“别,别!还是背吧!”这可还是在大街上啊!结果我还是乖乖地上了他的背,
看着这密集的细沥沥的雨丝,我突然觉得很久都没有再感受到的那种安心的感觉又回来了,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只是以前一直看不到他的好。
“想什么呢?”
“在看天上有没有星星?”
“下雨了,星星都回家了!你回去也早点睡吧!”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我搂着他的肩膀,慢慢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他身型顿了一顿,然后他把我往上提了提,又走了一会,终于走过去了,“太轻了,象羽毛一样,做我老婆可不行啊,要养胖一点。”
我嗤笑,“谁要做你老婆啊?我还没答应。”
他伸出一根手指神秘地嘘了一声,蛊惑清艳的凤眼在路灯下眯了眯,眼底繁星一片,“答应了可不许赖的啊!过往的神仙可都听到了。”
我笑着往小区的门口那跑,跑了很远回头,他还伫立在那里,昏黄的路灯下,他高大的身形竟然显得有些萧瑟冷清。
我扭头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回去,然后他也对我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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