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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桃源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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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白色的衬衫。整个人看上去很安逸,只是略微显得有些疲倦。
我正欲转脸的瞬间,他突然抬头,他看到我了?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竖着一对眉,对着我端详了半天,那双平日里明亮摄人的丹凤眼,不自觉地眯了眯,就象一个常年在黑暗里工作的人,突然走到日光下,有些不习惯也有些不自在,所以,随后,他的眸子里突然涌出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喜悦?惊奇?意外?哀伤?迷惘?……似乎什么都有,就象一盘大杂烩,还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感情,就被赤裸裸地袒呈出来了。
慢慢地,哀伤压倒了喜悦,灯光的璀璨光芒里,他的眼睛渐渐有了些许泪光,
淡淡的,凄清如水!
他的嘴角努力地扯了扯,似乎很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来。
店堂里的光影好象瞬间黯淡下来,连细微的人声也似乎突然消逝不见,我们隔着几张桌子两两相望,破碎的目光迷茫地绞在一起,此时彼此的眼里只看到对方落寞的神情,就象站在一片无望的沼泽里的两朵花,从来根须也没有分开过,可是花瓣早已经随风飘零。
我很庆幸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色黑色圆点的连衣裙,方领腰上系了根黑色细长带子,看上去素洁又大方,还象个淑女,不至于在他面前很狼狈。
大卫在一旁轻唤我数声,“ROSE?”
我尴尬地笑笑,总算回过神来,我回眸微笑着对着皓哲点点头,然后疾步快速地离开。
大卫仍然一脸疑惑地跟着我,“那个人,你认识?”
萧桐在一旁若有所思。
我点点头,“一个朋友?”
“男朋友?”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曾经是!”
大卫笑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ROSE ,你也很美,你们很相配!”
“谢谢!”
萧桐自己有车,所以他让司机先回去了,他一路送我们,车里回荡着林忆莲哀怨的歌声,
远走高飞
你打开一扇窗
我看见窗外的希望
你说了听不懂的话
才发现渴望
你点了一盏灯
我看见了明亮
你慢慢走开
才发现无奈
其实没有摆脱
不过是故作沉默
该如何安慰
未知的岁月
不要再如此狼狈
我独自穿越这条伤心的街
怎么忘记你回过头的身影
我鼓起勇气忘记这个距离
怎么告诉你爱已慢慢烧尽
不如远走高飞自己解围
我无路可退
怎么对你说出口
怎么对你说爱我
我独自穿越这条伤心的街
怎么去感觉所有你的一切
我鼓起勇气忘记这个距离
怎么让自己习惯了没有你
我眼里慢慢有泪水滑落,我疲倦地把头靠在靠枕上,闭了闭眼睛,
DAVID先下车走了,萧桐接着送我。
眼泪莫名越聚越多,我开始抽抽搭搭。
萧桐从镜子里看看我,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车熄了火,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他看了看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眼神温暖,但是有些许淡淡的哀伤,“熙悦,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否则我此生难安!”
然后,他语调轻慢,缓缓地说着,声音沉静,有疲倦也有解脱,我安静地坐在那里,匪夷所思地聆听着,一边听着一边掩面流泪。
下了车,我和萧桐小小地拥抱了一下,
“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捶捶他,
萧桐笑笑,指了指他已经很宽厚的肩膀,“没事,伤心的时候随时借你靠靠!”
我笑着对他挥了挥手,他的车,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DAVID要求我陪他去静安寺庙烧香,顺便要给公司请一个财神回来。
嘿,我都不明白了,这个老外怎么也迷这个……中国文化?
唐晓春同志刚说了个好,我夸张地揉了揉腿,忍不住翻了她一个大白眼,“我不是使唤丫头,好不好!”
唐以手抚额,故意做苦恼状,“那怎么办啊?艾萨克亲自看中的人,我怎能不安排呢?”
“什么?”我惊得一头汗。艾萨克这个可恶的小老头,个头小,门槛精,真是一只老狐狸。
唐晓春狡黠地笑,”和DAVID好好处吧,说不定到时候这边不但公司交给你打点,又能飞上枝头做太子妃?“”我惊讶地望着她,眼珠子恶俗得差点掉下来。
“我喜欢你,所以承认自己有私心,公司总想交到一个稳妥的人手里,另外也不想你和我一样整天忙忙碌碌耽误了终身大事。”唐目光怅然,但话语真诚。
“但是大姐!你真的操错心了,”我吞吞吐吐艰涩地寻找着词句,索性直话直说了,“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晓春震惊地看我,继而婉尔一笑,“你……已婚?简历上没写呀!”
我萧瑟一笑,掏出了贴着胸口戴着的那枚戒指,“当时还没来得及,宝宝爸就去世了!”
她目光同情,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我还是带着DAVID去了寺庙,他小小年纪,竟然也知道入乡随俗,拜佛拜得有摸有样。我笑他来之前最好吃一段时间素斋,然后要沐浴更衣,他一脸虔诚,连声答应。我心里暗自好笑。
佛祖那里,我跪下诚心祷告,一愿桢南如愿,或成仙成佛,或转世投胎投个好人家。
二愿顾昶健康聪明,幸福一生。
三愿我欠了很多债的那个人幸福,能让我有机会补偿他。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天涯何处不见君。佛祖真是太灵了。
刚出了庙门,明晃晃的日头下,韩皓哲的立在一株大树下,他脚步凝定不动,高大的背影寂廖,
然后他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我,一脸肃穆,目光既殷切又有些伤心,他……似乎等了我很久。
我让司机和DAVID抱着盖了红布开过光的财神爷先坐车回去,DAVID真是个好孩子,很会察言观色,我答应第二天带自己做的蛋炒饭给他吃,他喜孜孜地听话走了。
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瞅着皓哲,脚下艰涩,咬着嘴唇,嘴上发着狠,“三天!我给自己三天,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把你杀了!”
他站在原地也不动,只是一味地很平静地注视着我,目光缠绕在我脸上,昔日的嚣张霸气都消逝不见,温柔又忧伤!
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我对着他直直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缓缓地把头靠到他的胸口,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的身体僵硬了良久,沉默了半天,终于轻轻吐出来一个词,“有什么事情要说吗?要约在这里?”
我仰着头看他,一脸泪水,“对着佛祖我说真话,你也说真话,有句歌词吧,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我现在也是这样想的。
曾经……我的心少了一块,你都能把我找回来,如今你只是少了一条腿,就想着把我丢下自己跑了?”
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抬起胳膊把我圈到怀中,他是那样地用力,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我感觉我的骨头快要被他捏碎了。
“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嫌弃谁,好不好?”我小心翼翼地又加了一句,似乎怕一时说重了,这刚到手的幸福又立刻飞走了似的。
随之而来的,是耳边那男人一声漫长的哽咽的叹息!
痛苦的花朵终于在心灵的废墟上冉冉绽放。
我们彼此拥在一起,两个人对视良久……终于御下了长久以来心上沉重的包袱,平静地微笑。
他撩起我的一撮发丝,轻轻地异常温柔地帮我压到耳后,“走吧!”他微笑着说,风眼明亮得象夏夜里挂在天上的那颗最亮的星星,星光潋滟,扑簌迷离。
夕阳西下,徐徐晚风里,他也也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他又厚又软的手心里包着我的手,我们沿着人行道缓慢地走,清磬的钟鸣声随风飘荡的很远很远……
“累不累?”我有些心疼他的腿,
他缓慢摇头,“这样一直走下去真好!”
……
我们的影子在地上被渐渐淡薄的光线拉得很长很长,一长一短,时而分离,时而偎依,就象一首跳动的小夜曲。
蜜月
漫长而柔软的沙滩一直依偎在你的脚下;落日的余辉洒落在酒店内花团锦簇的小教堂的露台上;神圣的音乐响起时;当地的市长也带着亲切的笑容上前为我们祝福;我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I DO';
这是一个可以铭记终生的梦幻时刻;因为在着妩媚的夕阳下;身后是平缓青翠的山丘;前面是宁静蔚蓝的大海;在这一刻;我成了名副其实的韩太太。
为每一对来圣尼古拉斯酒店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举行一次浪漫的婚礼 ,仅仅是酒店送给客人的一个小小福利,事实上我们并不是天主教徒。
随之而来的,是晚上沙滩上盛大的焰火表演。热情,美丽,眩晕,让人目不暇接。
浪漫忙碌幸福的一天过去了,人生重新定位在一个新起点上,只是这一次,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坚定的男人让我心安。
蜜月套房里都配有宽大的室内泳池,房间内遍布花蓝,套房外还有个超大露台,花团锦簇,鲜花密布。可能真的是小家碧玉,没怎么见过世面吧!我感觉自己好象来到了一个神仙住的地方。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我在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有些倦了,把头发散开,整个人懒懒地伏在壁沿上,那男人走进来,手里的玻璃碗里盛着满满一碗鲜红的草莓。,
修长的身材穿着我买的那件米黄的亚麻衬衫,昏黄朦胧的灯影打在他身上,还是象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好看有味道。
他弯下腰,漂亮的凤目里流转着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爱溺之色,他俯身坐下来,锊锊我的长发,“洗好了?快上来,有好吃的!”
我哼了一声转过脸来,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他看看,头有些晕晕的,身体懒懒的却没有动弹。可能是这几天太劳累,时差还没倒过来。
皓哲低声朗笑了起来,声音里又有了以前那种玩笑调侃的意味。
“我怎么有时觉得你象只小兔,有时又觉得你象只小白猫?”他懒洋洋地一只胳膊撑在地上笑着说,
“是兔非兔,是猫非猫?克隆动物?”我笑着挠挠他的手背。
他静静地望了我一会,然后慢慢俯下身,用手捧起我的脸,他象两只蚂蚁接头似的,用额头轻轻地触了触我的,象小狗一样又嗅了嗅,然后他的唇缓缓下滑,直到他温软自信的舌打开了我的唇,一股子清新甜美的汁液直灌进我干涸的喉咙,他一口口静静地喂哺,我一口口地仰着脖子吃,我们俩似乎都沉醉在这个游戏里,最后终于盘子见底了,我还是恋恋不舌地舔他的唇,
他两眼冒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用力拖我上来,“是你点的火啊,不要怪我!”“好好!我负责亲自灭火!”我笑着讨饶,他还是不依,一把打横抱起我,我顾惜着他的腿,虽然湿淋淋地窝在他怀里,一时也不敢大动。
上楼梯去卧室时,我还是挣扎着下来,怕自己太沉,也怕他太累,
我慢慢弯下腰,”来,为了惩罚我自己,我要背新郎入洞房!“
他站在那里没动,只是楞了楞,”为什么惩罚?“
”为了你在医院的工地上出了事情,这几年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其实只要不是傻子,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我懊恼地望着他,
他迷离的眼里渐渐涌起了一层清浅的水雾,”那不怪你,是我封锁了消息,当时特别怕你知道?”
“为什么?”轮到我问他,
他黯然地笑笑,尴尬地摊了摊手,“小熙,我不想让你同情我,我有我男人的骄傲!”
“我就那么势利?不值得信任?”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他双手环住我,直直地望进我的眼眸深处,“不过,我现在发现是我错了”
“是啊!错得太离谱,还把车送给莫小姐,害我误会,要罚!”
“好好,罚吧!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可好?“他把我潮湿的头发用浴巾仔细擦了擦
我笑笑,又弯下腰,于是某人万般无奈之下,终于上了我的背,我吭哧吭哧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他背上了二楼。
*****8
次日早晨,鸟语花香中醒来,真是人生中很惬意喜悦的事情。
至于昨夜那场疯狂的记忆,那是一种崭新的令人消魂和陶醉的一种感觉和迷茫中深深为之屈服的一种奇异的力量,就象火山在喷发,我变成了炙热的岩浆里面的一片树叶,又象海底在咆哮,我化身成了翻滚的海水里的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
某人推着克里特岛特制的蛋糕和红酒进来时,那是酒店里精致闻名的香槟早餐,我还裹着毯子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拿着一只长径玫瑰蹭我的脸,有些痒痒的,“懒猫,快起来!我带你去玩!”
我闭着眼睛笑了起来,继续拥着毯子慵懒地挪了个地方,还是睡,
他悄悄地抱着我起来,来到卫生间,花洒里哗哗地流出水声,我终于忍不住惊叫起来,
重新洗了个清爽的澡,从灵魂到身体,都焕然一新,我们手拉着手在附近的海滩上找了块心仪的礁石,将自己爆晒在克里特海灿烂的阳光下,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让海风佛面,海浪在脚下盘旋,身旁,依偎着那人坚硬而温暖的怀抱。
下午,开始回房里处理一些公事,打开电话,唐晓春的诉苦声,“大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公司乱成一团,不会撂挑子不干了吧?”
我晒笑,“不会,我还等你退休我接班呢!”
“呵呵,那估计要等我大婚了才行啊!”
“
你想明白了?那还要继续留守?”
“都跑了,DAVID怎么办?他还是个愣头青!业务一点也不熟。”
“他聪明着呢,你手把手教,估计一年就可以上手!”
”他有你那悟性?”
“呵呵,太抬举我了,那你不打算归隐山林了?”
“呜!没有爱情,事业还是要继续的,否则老了谁来养我?”
我继续笑她,“向来工作就是你的第二春,个人建议,不要蹉跎岁月,结婚也要趁早啊!”
她叹口气,”再帮我一年吧,让我有时间再培养一个得力的出来!”
“好的,不要担心,年终奖金我还没拿到呢”
她大笑着收线。
不一会,小昶又打电话来,弱弱的声音有些委屈,“妈妈!”
“怎么拉?宝贝?”
“妈妈你是不是和干爹一起,以后都不要宝宝了?”他说的极慢,
“不会的,宝宝!我们回来就接你和我们一起住,我们只会更爱你!”
他沉默了一会没作声,电话里有吸鼻子的声音,
”来,告诉妈妈,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我想要一个会走路会唱歌的天线宝宝!”
皓哲在我身后笑,”再给小昶带一个最新式的遥控飞机”
小昶惊喜道,“真的!”
皓哲妥定地笑,“真的!再加一个最棒的会翻跟头的遥控汽车,男人嘛,嘿嘿!就玩点武器的玩具!”
孩子在电话那头喜笑颜开,咯咯咯咯的声音特别清脆。
放下电话,我正色批评他,“刀啊!枪啊!玩具不能太多太贵,容易把孩子教坏了!”
他睨我一眼,”你不觉得小昶身边都是女的,有些脂粉气,我希望他强壮一些,象个男子汉!“
你总是有道理,说不过你!”我摇摇头,继续俯身理着行李,
他弯腰抱我,把头埋在了我颈窝一会,”如果再有孩子,我希望是个 女儿吧,这样我们也算儿女双全了吧!“
我一楞,手滞了滞,返身回抱了他一下。
职场玫瑰(修)
我和 皓哲在欧洲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大圈,接着我按照晓春的要求去了德国,英国顺访了一下客户,再回来时,医院已经上了一定规模,子奇和舅舅竟然请来了国内心脏科著名的一把刀吴博士,很多东南亚的病人也慕名而来。医院的病房总是满的,生意很红火,对于有些特殊的弱势人群,医院有时也免费诊疗。总之,有钱的病人多出钱,没钱的医院也收。渐渐地名声在外,大家也都很欣慰了,没想到我当时的一腔热血倒也成就了很多人的一番事业。
我回去看小昶时,孩子高兴坏了,就象一只小狗散着蹄子围着我撒欢,黑溜溜的眼睛象极了桢南,老是偷偷地看我,我楼着他亲热了一会,皓哲就把他驮到肩上架飞机出门玩去了,虽不是亲生的父子,看上去倒象,也没什么隔阂。
在房间整理东西时,舅舅一边擦着老花镜一边对我愧疚地说,“看到你有个好归宿,我总算放心了,皓哲的事情我在医院里也听到一些风声,可是我一直瞒着你,心里总想着给萧桐留点余地。那孩子和晓禾,我总当是自己的孩子,所以自然而然就存了私心,小熙你不会怪我吧?”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
“怪您又能怎么样啊?……萧桐以后会幸福的,舅舅你就放心吧,他的工作也是皓哲当年帮他联系好的,皓哲又偷偷安排他来我身边,可是人算总不如天算啊,一切顺其自然吧!所以您不要太担心他过不好!”
舅舅笑笑,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思付了一下,叹了口气“韩家那老大的确是个人物,
心思我们这些平常人也猜不透,手段气魄更是了得,至于桢南,那孩子太纯太善,所以岁数活不长,你以后就放下吧,!“
我沉默了一会,出了一会神,半天才幽幽吐了一口气,“不放下又能怎么样?”
舅舅淡淡看我一眼,“希望你们以后好好过吧,好好珍惜身边的人!“
我探头看了看厨房里红姐忙碌的背影,轻轻地揉了揉舅舅肩颊处的穴道,“舅舅,红姐是个朴实的人,难得啊,你老来总要找个伴互相照顾,我和萧恫都不在您身边,小禾又在上大学,您也要好好珍惜啊!”
舅舅淡笑着摇头,花白的头发在灯下发着柔和的光,“小熙你也是操心的命啊!“
“以前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有了小昶,皓哲还有你们,一大家子人啊,当然要操心了!”
我呵呵地调皮地笑了起来。
因为在上海也不是常住,所以我坚持不要买房子,临时住在酒店就可以了,有关S市的一切,我还是都搬进了皓哲那个3层的别墅,只待和晓春约定的一年期满,就重新回S市做我专职的韩太太。
顾爸爸顾妈妈思孙心切,再加上也看淡官场了,都从北京撤回来了,有他们和红姐一起照顾小昶,我更加放心了!
回到公司没多久,我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唐晓春怏怏不乐,一脸不愉,我细问缘由,原来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业务部出了一件大事情。
我离开时公司刚接了香港一个中间商的大单,结果我的助手阿冰按我指示如期把单子下到了一个熟悉的私营工厂时,商检验货时因为不严格被厂家钻了空子,除了几十箱好货,其他都是一堆垃圾,虽然货到港口及时发现,立刻报了案,但是因为这件事晓春的权利被架空不少,艾萨克要求她以后事室要向DAVID报备。
“我喜欢做事上下属之间相互信任,无拘无束的!这样猜忌下去,我不开心!“晓春一只手以手抚额,很苦恼的样子,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拿着一只笔茫然地转着。
”不喜欢就别勉强自己,可以走吧!我们可以一起离开”再坚强的人也有信心崩溃的时候,我也只能这样安慰她。
”他对不起我,我总不能对不起他,否则拼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连个好名声也没得到。何况,这事情还没解决,做事情总要有个交代,”晓春对我苦笑,想必她如今是郁闷到极点,才会对我敞开心扉。
我低头想了想,其实这事我有主要责任,毕竟发生在我的部门,晓春估计是把事情替我抗下了,才会受到牵累,”无论怎样,我和你一起共进退!“我握了握她的手,她的手柔软秀丽,此时似乎很无力,我希望自己能给她一些力量。
晚上我回去把这事告诉皓哲,他搂着我,弹弹我额头,然后懒懒地笑,”你真操心啊!自古以来都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行就约她来韩氏,我正需要广纳人材!”
“这样一走了之,不是她的风格!”
“恩哼,自古狡兔尽,良弓藏,我看你们那老头这次不过是找个借口将你们唐总拉下马,这是迟早的事情,江山已经打完了,守江山太容易了,和平皇帝好当,估计DAVID很快能上手。反正资源他都有了,各方面也比较稳定了!”
“DAVID不是那样的人!”
“他爹可是一只老狐狸!”他闭目沉思了一会,一只手指还在绕着我的头发,“说真的,你辞了吧,让晓春过来帮我,是金子在哪都发光!”
“我还没告诉她你的身份呢,那事我也有份,等看看再说吧!”
他呵一口气,挠我的咯吱窝,美丽的凤目里迤俪风光一片,“啊?到现在还不说,我就那么见不得光?”
我咯咯地笑,连连用手挡他,“不是见不得光,是你的光源太强大,怕说早了她受不了!”
又过了几日,老板艾萨克亲自来沪,他亲力亲为,大刀阔斧地改革,晓春的脸更黑得象锅底,DAVID看到我们似乎也很尴尬害羞,于是我邀请她来S城散心。
舅舅很细心地安排精贵的单身海归吴博士一起来家做客,席间吴博士对晓春很是殷勤呵护,晓春虽然矜持,但是表情也很愉悦,皓哲对我会心一笑,离席后,他又怂恿着安排了一趟普陀之行。
坐在去舟山的大船上,碧浪之间的小岛上飘着团团白云,云层很低很低,干净明丽,象大片的棉花糖,似乎一伸手就能拽下来,晓春和吴博士依着栏杆侃侃而谈,她整个人焕发着光彩,明亮秀丽,再也不是办公室那个忙忙碌碌憔悴的晓春,也不是午后沉着脸身心疲惫的晓春,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我依在皓哲的怀里迎着海风站着,他的胳膊一直轻柔地圈着我,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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