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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桃源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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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再三提醒我见到子奇妈妈时应该注意的一些礼节,倒是说得我有些紧张,“我必须要跟她说话吗?如果她提出来让我转到北京来上学怎么办?”因为我的父亲莫润大人下午很含糊地表达了这个意思,不过当时我没有立刻答复他;他也表示会给我充分的时间考虑。
然而我很怕莫夫人会继续当这个说客,我早就听说莫夫人极其聪明,口才了得,在外面还是很顾及莫大人的面子的。
“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的头脑让我照做,我的心不愿意,到底要怎么做?为难死了!”
桢南在那边略一沉吟;“有疑问时,顺从你的心,如果是因为遵从自己的心做错事情,不会太难过!”
我想想也是,就恩了一声,他在电话那边轻声道了声晚安,嘱我早点休息,约定回S市再打电话过来就匆匆挂了。
领到了圣旨,心里顿时平静下来,我简单冲了个澡就睡了,酒店的位置好,安静得很,所以一夜无梦到天明。
顾家很大,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门口有警卫;门外有翠竹;环境清幽。
屋子里硕大的几排浅灰色的沙发和零星点缀在期间的一些绿色植物。我端坐在沙发里,身上的粉红裙子衬着幽暗淡雅的客厅就象冬日的枯枝上刚发出的小花蕾。
莫夫人气质娴雅,穿着明蓝的套装,很少人敢穿的颜色,更显得她白皙馥郁,身姿干练。
她虽然一直和蔼地端详着我,但眸子里隐隐暗含着某种王者的气派,波涛汹涌“真是个美人坯子,桃源镇自古以来就是出美女的地方。”
她貌似真诚地说。
“谢谢!”我浅笑;安静地端坐在那里接受她的观望和夸奖。
子奇挨着我坐下,春风化雨般地笑道,“莫夫人很少称赞人,小熙你是头一个啊!”
我仍然礼貌地微笑,眉头却微皱,心里疑惑更大,这是什么家庭啊?叫自己父亲先生?叫自己母亲夫人?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子奇又笑了;笑容俊朗迷人,他说话的时候经常喜欢微笑,很有亲和力,〃哥哥我是保姆带大的;可怜哦!〃
后来听子奇的介绍,原来他真的是顾大小姐的陪嫁奶娘带大的,顾明珠结婚前奶妈叫她小姐,婚后改口叫夫人,子奇跟着她,也先生夫人的乱叫。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也得到父母亲的纵容,他更肆无忌惮了。
晚饭很丰盛,都是我喜欢吃的南方菜,精美的青花瓷器,颜色爽心悦目又可口的菜肴,我却吃的食不甘味。
橡木桌子很大很宽,几个人坐在那里觉得距离好远。莫润大人今天坐在首席,脸色和悦,平易近人。我和子奇坐一侧,另一侧是顾明珠,子奇殷勤地给我布着菜和汤,我小心默默地吃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不要紧张!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随意些!”顾明珠似乎一直很关切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扯开嘴角笑了笑,低头不语,埋头喝汤。
“看看!头发都掉进碗里了”莫大人微微探身伸手帮我拢了拢耳旁的碎发,
他眼神愈加柔软爱溺,象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我慌忙地瞟了莫夫人一眼,她眼睛一黯,神情冷淡萧涩,她垂下睫毛去喝碗里的汤,一双保养的很好的手,轻扶着碗,莹白如玉,无名指上的祖母绿戒指发着幽幽的光,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我转头再去打量莫润大人,莫大人手掌宽大,指节粗糙修长,却空无一物。
我的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会心的微笑。
“小熙!你笑起来很好看,就应该这样嘛!年轻女孩子就应该多笑笑,不要整天那么严肃嘛!”莫大人一边夸奖一边拿着大勺子给我舀了碗汤。
我的脸刷地红到耳朵根,恨不能把自己埋进碗里。只听得旁边的子奇轻咳了一下,他一只手横过来,很惬意地搭在我的椅背上,“吃好了?要不要去我房间看看?我那有不少好东西!”
子奇实际上带我去的是书房,里面除了硕大高耸的书柜,满屋子的书籍,绿荫荫的植物外,触目惊心的那里到处都是我的照片。
墙上挂的,桌面台子上的,每一个年龄段的都有,最特别的有一张放大的在墙上,我坐在桢南的肩上,双手抱着他的额,沐在阳光里咧嘴大笑的象个傻大姐,细碎的绒发飘洒在阳光里发着金色的光,桢南的目光也不知在看向哪里,嘴角勾起来满是温柔的笑意,好幸福的感觉,我想起来了,好象是有一次,桢南带我去看动物园看露天的马戏表演。我个头矮,看不到,他就扛我到肩上。可是那一次我不记得我们有没有拍过照片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有个妹妹,只是可惜我们不能生活在一起。其实我很羡慕你桢南哥,可以陪你一起长大。父亲实际上很疼你,可是你看上去和他一点也不亲!”子奇深深地看我一眼,眸子里全是理解和担忧,
“小时候,每次他给我买礼物,总是买2份,另外一份他总是收起来放进箱子里。”
他的声音有如淙淙流水一样慢慢流进我干涸的心田,“后来无论搬过多少次家,他都会首先带着这个箱子和你的照片,这些都是他的宝!他心里的宝,你不要怪他了,有时侯,人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也是无可奈何,那样的年代,他不得不顾自己的前途,除了政治,他还能做什么?至于我妈妈,你也看到了,花团锦族的,外强中干,不过也是一个可怜人。”
是啊,仔细想想顾家大小姐其实也没什么错,她不过在捍卫她的婚姻和她的家庭,至于我,她当然不能带进莫家,那岂不是给政敌授以把柄,堵得住悠悠之口?也平添了她的耻辱,她?高高在上的顾大小姐,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可是,到底是谁的错呢?命运弄人,怪只怪叶子静小姐初见莫润大人时不该灿烂地对他笑吗?……结果今天大家都到了如此境地。
我沉默不语,环顾着屋角那个巨大的箱子,打开来,里面很多玩具,因为年代久远,有些都褪色了。我半弯下腰,伸手细细抚摩着那些久远的物件,心头渐渐涌出一丝潮湿的暖意。
“不过,我和父亲都很感谢顾家把你照顾的这么好,这么出众,我也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子奇真诚地说,眸子里都是金黄的温暖之色。
我感激地对子奇点点头,他对我是善意的,这点我能感觉得出来。但是我也不是个很能表达的人,一时间很多话梗在喉口,也说不出来。
子奇揽着我的肩,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以示了然和安慰。
顾明珠在门口轻轻咳了一声,她手里的托盘的两只玻璃碗里发着红灿灿的晶莹的光。
“来吧,孩子们,我做了点甜汤”她和气地说,只是象个平常的母亲和蔼可亲,礼节上她是周到礼貌的。可是在我心里,她就是个带着红帽子的大尾巴狼,我对她一直有抵触,实在是亲热不起来。
我们兄妹俩听话坐下来安静地喝汤。
不久,莫大人也进来了,他看着我微微一笑,“下午我安排了车子,带你去故宫转转吧!明天回去吗?”
“恩,早上的飞机,下午有考试!”
“我昨天跟你说的转学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我一惊,果然又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暂时还不想,”我老实地说道,看到他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又追了一句,“等以后考研再说吧。”他面上又稍稍有些缓和了
其实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暂时还不想离开桢南那个小窝,我想我要是离开了,他更加不会回来了。
顾明珠捧了一个古老的首饰盒款款地又进来了,她走起路来腰肢扭动,象清风摆柳,别有一番风姿。她似乎先看了丈夫一眼,莫大人保持着沉默,坐在那里没动,““来,小熙,这是你奶奶以前留给我的莫家祖传的珠宝首饰,你来挑一些,剩下的以后再给子奇的媳妇,”她把盒子直接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我几乎同时打了个寒颤,传家宝给我?什么意思?承认我的身份了?
“妈,没那么夸张吧,要小熙下午带着这些老首饰去逛故宫?遇到打劫的怎么办?”
我呵呵地虚伪地笑着,把打开的盒盖又关上,假装着无比真诚地说,“你看,顾阿姨,我现在还是个学生,住在宿舍里,这些首饰放在我那也不安全,还是您保管吧!”
子奇坐在一边偷捏我的背一边偷偷对我乐,这坏蛋知道我在找借口推脱。
“你看,老莫……”莫夫人看似为难地望向莫大人,
莫大人对她点点头,态度威严有度,真的就象个君王大家长,“那你就先收着吧,等孩子们以后成家了再给!”
下午,大家陪我去了趟故宫,车上莫大人和我坐在后面,他一路拉着我的手说东说西,虽然秋高气爽,竟然害得我身上冷汗涔涔。
子奇亲自护架开车,一路他都在轻松地谈笑,他见多识广,又没有丝毫架子,是个很能活跃气氛的人,
“这小子可是第一次给我开车带路呢,还不是看在你的面上呢!”
“为小熙服务,想不开心都不行!一路上既有美景看,又有美人瞧,真是天上掉下个熙妹妹啊!”子奇耸着肩膀打趣道,摸样就象一只顽皮的大猴子。
“你就贫吧!只是别把小熙吓着!”莫大人笑的似乎也很开心。
车快开到时,莫先生看似不经意地问,“听说是韩家那小子陪你过来的?”他眼神锐利,我楞了一下,怎么,他不知道?
子奇在镜子里飞快地看了一眼父亲,很快接口道,“皓哲刚好过来出差,顺便!”莫大人轻叹口气揉揉眉头,“韩家人,不是善茬,以后少来往!”
“知道了!”我微微低头,北京的气候很干燥,很多时候有风沙,我不太喜欢,我还是喜欢江南的城,终年风和日丽,偶尔飘雨,也是润物细无声的温柔阵势。
茫然(本章完毕)
我回到S市半个月后听到消息,对顾叔叔的审查终于结束了,结果当然是没有问题,顾叔叔算是个笔秆子出身的文人,向来不会贪财,只是有时大环境是这样,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如果人家存了心要整你小辫子,哪里又跑得掉?如今总算没事了,大家才都松了口气,又过了半个月,顾叔叔的调令过来了,不过是明升暗降,调去了另外一个比较贫瘠的省份的地盘,又是一份闲职,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桢南打来电话对我说,“爸爸如今他是身放闲处,心安静中,反而更好!估计他想清楚了后面会慢慢地退出来的。”
不过我想得和桢南想的完全两样,桢南向来是淡薄名利的君子,已自己的心意去度人,但是以我对顾叔叔的了解,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男人,男人对权势向来是很执著的;尤其是这一次的奇耻大辱。想想在故宫太和殿里莫先生看那把历史上24个皇帝登基用过的龙椅炙热的眼神;那个政治圈子里的人都是百炼金刚身,都不是一般人啊!
可是再往细里想想;顾家的老一辈实权派已经离世,唯一的靠山莫润大人因为这一次的风波两人也有了隔阂。顾叔叔想东山再起,除非借助韩家的力量,可是以他的人品,估计他也不会,想来想去,如果顾叔叔真的安于现状,对大家倒是件好事。桢南也无需再被当作政治联姻缘的牺牲品。
难怪桢南从小就说政治是丑恶的,一直游离在外。
顾叔叔上任那天,谢阿姨陪着他一起过去了,临走前,她交还了桢南的钥匙,她笑着对我说道,“桢南和我们都争取过年回来,你可要 经常打扫噢!我们是要检查的!”
我心里一阵温暖,知道他们心疼我过年没人陪,我扑过去拥抱她,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她的眼里满是不舍和歉意,“小熙,韩家老大真正意思是……要你,也不知那魔王什么时候看上你的,莫先生没答应,你顾叔叔也没答应,我当时找了个借口回绝了说你太小;以后再说。那一次去北京,我们妥协是没办法,不过,他当时答应只是陪你走一趟,不会动你。”
我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是啊!我不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吗?您不要太放在心上!”
“桢南对这事……很生气!老天保佑,你叔叔现在总算没事了,你要真不喜欢韩皓哲,就离他远远的,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我点点头,“放心!我会解决好的!”
果然,从那以后韩皓哲经常来约我出去,他总会找出种种借口,有时他也让皓学来约,我一般都借口学习忙,推了。我想先冷他一段日子,等他劲头过去了我再找好好他谈一谈。
我对韩皓哲没有恶感,甚至有些好感,他和桃子是类似的人,在他面前我很放松,可是没有爱,我所有隐秘的爱情几乎都给了桢南,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这个世上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
那件礼服干洗后至今还在桢南的公寓里,韩皓哲毕竟帮助过我,也算得上半个朋友,只是他要的感情我给不了他,因此我也很注意不伤害他的面子,每次都回绝的很委婉。
只是他好象越挫越勇,乐此不疲,可能是越得不到的都是好的,这是男人的通病,以前桃子就说过男人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桢南不在身边,我觉得抵挡的很辛苦。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寻思着要找条别的路子好让他彻底死心。
其实我是真的忙,我在准备英语六级的考试,另外我找了趟辅导员,问他有无跳级的可能,我已经很不耐烦在这里混四年出来,虽然不知觉间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年轻的辅导员姓吴,在教师队伍里还是个小萝卜头,毕业没几年,很害羞的男生,我和他说话时他几乎不敢直视我,“嗳!到目前为止,我只看到过留级的,还没看过有跳级的。”他慢吞吞地说,不过他还是答应帮我去系里问问。
我在温书时,经常能碰到萧桐,晚自习时,他经常在身侧帮我留着位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萧桐性格温和敦厚,个人综合能力很强,又非常懂事,人缘好到爆,现在不但是学生会的干部还是本班的班长,我性格孤僻,在校园里还是独来独往,对学校和同学都不关心,又没有生活的压力,周末时会回桢南那套房子里窝着,意兴阑珊,只有陈葵偶尔能和我说上几句话,生活学习上我几乎处处受她和萧桐的关照。
我们三个人关系很好,校园里经常能看到我们三人行的身影,有一天吃饭时,我无意间听葵花说萧桐进校的考分特别高,完全是上清华北大的分数,不知道他怎么流落到我们这里了,我有些诧异地望着萧桐,他仍然缓缓吃饭,安安静静的。只不过他后来笑起来时露出雪白的贝齿,眸子黑幽幽的发亮,特别的纯真可爱,“不为什么,志愿没填好呗!不过也没什么,离家近啊,”我心头一荡,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他没说真话。
寂静的寝室里,熄灯以后,陈葵在黑暗里讲笑话,我们俩床挨着床,所以喜欢头对头睡,“妻子问当骑兵的丈夫”马克,你昨天晚上睡觉时喊“玛莎玛莎,是谁啊?”
“那是我的马的名字,丈夫回答道,”是这样的。“妻子说,”昨天你不在家时,你的马打了三次电话来找你!”我哈哈大笑,又很快止住,害怕吵到其它同学休息。然后葵花又小声跟我说,“今天我收到一封情诗”
“念来听听,”我小声地说。
“二十二岁,我爬出青春的沼泽,用一把伤痕累累的六玄琴,按压着流浪的主题,
孤独?为什么你总是孤独?
你来了!用芳草一样亮晶晶的眼睛,拭搽着我裸露的孤独,
你说你喜欢我的眼睛……”
“NND!谁这么酸啊?这诗我十岁时就会背了”我在葵花面前很放松,就象当年我在狐狸面前一样,她俩不但长得象,性格也象,大咧咧的粗神经的女生,导致我经常有种错觉,把她当长了那个她,只不过桃子好象更粗些,有些痞样,家底又厚,疯起来毫无顾忌,葵花也顽皮,但是有时候放不开手脚,毕竟小门小户出来的碧玉。
“是体育系韩皓学,经常来找你的那个。”葵花更小的声音说。
“什么?”我一骨碌坐下来,想了一会又躺下,咬牙切齿道,“好小子,明天我看到他打烂他的头!”
“他……和你有仇?”葵花好象打了个寒颤,
我哼了一声,“仇恨大于天!”
葵花白痴壮的声音,“那家伙长的还可以,蛮俊的,他长着一双凤眼嗳!”
我继续冷哼,嗤之以鼻,“凤眼的男人容易招桃花,有什么好的?快炼你的葵花护身宝典吧,不然你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
过了几天系主任找我,说系里研究了一下我的跳级申请,同意我在修满学分的情况下可以提前升级,修满学分唯一的途径就是通过所有必修课和选修课的考试。听说同时提出申请的班里还有萧桐,我虽然有些诧异,但一时也没往心里去。
我和萧桐这种出身的孩子,我估计学校没有人比我们更希望早点独立和自由。
我是想自由,萧恫估计向往的是独立吧?可以给他妈减少负担。
我兴高采烈地回到寝室,告诉葵花这个好消息,葵花也为我感到高兴,她顺便也对我提了个意见,说周末班里和外班要搞一次郊游和野炊,”你最好参加一下吧,你到现在什么活动也没参加过,班里的人你都认不全,要是再升级,以后大家见面机会就少了,同学一场,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嘛!“葵花同志向来对我不参加集体活动意见很大。
我仔细想想也是,就答应了。
到了周末,同学们大包小包地集合,萧桐也夹在里面忙前忙后的,他那张黑黑的俊脸几乎晒成了红色了,
待来到湖边的集合地点,看到来的另一拨人里韩皓学那张熟悉又妖艳的脸,我的头真的要晕了!
桃花岛
韩皓学那边都是一帮虎虎生威的男生和体貌健美的女生,大家众星捧月一般围着他,看来都是他体育系的同学。他穿着一套鹅黄的名牌运动服,分花佛柳很妖娆地向我走过来,脸上挂着我向来熟悉的那种招摇的妖魅笑容,“嗨!好久不见,熙悦!”
我站在那里不动,只是冷冷地看他,待他走到我旁边时才扔给他一句,“离陈葵远点!”
韩皓学耸耸肩,眼睛里滑过一丝诧异,“只不过是交个朋友,反应这么大?”
“离她远点!”我再一次怒声警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点点头,一转头,脸上滑过一丝黯然,那么快,我都怀疑我是否看错了,桃子死后我一直不理他,他每次看到我都有些惶惑地陪着小心的表情,我想可能是他心虚吧!
想想前些日子,他代他哥不停来传话,来找我,可能也是被逼无奈才来的,我想我们大概都不愿意多见面,毕竟桃子是我们心底里的一块伤痕,我们都不想再去碰触那些痛苦的记忆。
韩皓学点了一只烟,狠狠地往外吐着烟圈“别担心,只当她是朋友,没别的意思。”
“小家碧玉,经不起逗!”我仍然冰霜雪剑般地说着话
他顿了一顿,困惑地盯住我的眼,“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怎么就招惹上我大哥?我知道……桃子一直当你是妹妹,我自然也望你好……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好象我大姑都知道了,你老躲着也不行,还是要好好跟他谈一谈,他平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尽量不要闹僵,真过不去了还有我。”
没想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寻思有些照拂我的意思,平时当他是个没脑子的公子哥,原来也是个吃过饺子…心里有数的。
我正神楞着思量着他 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他却展颜一笑,诞着脸往葵花身边凑,象只看到食物的小狗一样尾巴摇的特欢快,葵花没理他,红着脸默默侧身把他让过去了。
原来是游艇过来了,大家随即蜂拥而上,我一时也没找着机会再和皓学说上话。
本来班里野炊的计划是坐游艇到湖心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政府把很多小岛卖给了一些私人,那些岛主于是在岛上大兴土木,兴建了别墅,当成度假胜地。我也不知道萧桐他们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好地方。
这个小岛真美,种满里梨树和桃花,我想春天来时繁花盛开的季节肯定更美。岛名也更奇怪,就叫桃花岛,岛上的布局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很象桃源镇的老街,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蜿蜒曲深,山涧里有溪水和吊桥,溪水畔有纤细的紫枫和高大的樟树,还有些莫名的紫黄色的小野花。
吊桥很高,桥下是活水,男生们调皮,到了野外自然起了玩心,拼命地摇晃那吊桥,女孩们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惊声尖叫,象进了恐怖城堡一样,我抓着吊桥上的麻绳扶手,禁不住地微笑,边上葵花早已脸色发白,已经半蹲下来,她疑惑地望着我,“咦?熙悦,你怎么一点也不怕?”
我对她笑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多年没这么玩过了”
萧桐在一旁也轻松道,“我们叫你来玩没错吧?你看大家在一起多好啊!”
“是啊!谢谢!”我顺口说道,阳光里,我眯着眼望向萧桐,他已经比我高很多,估计跟桢南差不多高了,(桢南大概一米七八左右,)估计是做惯农活的缘故,少年的清瘦已经消失,宽宽的肩膀很矫健的身资,虽然黑,眼睛大而清澈,五官也英俊,一路上有不少女孩子往他那里凑,找机会和他说话,特别是班里一个叫黄依依的女孩老是跟着他,引来我和葵花不时的偷笑,萧桐倒是人在局中不觉得,一路忙得团团转,一会要管理整个队伍,一会又帮着我和葵花拿这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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