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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仙君回地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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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南歌的身世,合作应该是互惠互利的。”
云祈将酒杯搁在桌面上,眼神清亮:“如何合作?”
“自然是我把有关那妖族的消息告诉你,而你凭着你修仙者的身份,恰当的时候帮我调查一些事情咯。”
“听起来不错。”云祈没有一口答应,可也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你知道那只妖怪在哪里?”
殇珏摇摇头:“我知道的话就不需要和你合作了。”
她附身到南歌身上,在南府呆了十天时间,虽然一直在修炼,但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她知道南府有一只妖怪,一只擅长隐藏身份的妖怪,她只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却找不到对方在何处。而经过她几次试探之后更是发现这只妖怪留在南府的目标是杀死她。
所以,她才会找云祈合作。
“如果想要合作,你首先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他们坐的位置临窗,一阵风起,酒楼外悬挂的白灰色酒旗在风中摇曳,将云祈的声音吹的很淡,淡而坚定。
“什么问题?”合作不可能完全坦诚相待,但也必须给出相应的筹码。
“你为何会变成南歌?”南府有妖,他一直都能感受到,而南府小姐有异常却是他的直觉,可直到殇珏承认自己不是南歌,他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或许需要你先回答我的疑问。”
“请讲。”
“泸沽镇位于冀州边缘,不靠近任何一个修仙门派,甚至几十年来从未出现过修仙者,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找到南府,觉得我有问题?”
“游历至此,遇上一疯女,她说南府有妖怪,南府小姐被妖怪附身了。”
游历至此这个理由殇珏是不会相信的,就算修仙者需要在凡间历练,以云祈的身份也不可能出现在泸沽镇,这里肯定有着别的原因。
不过她倒是猜到了云祈口中的疯女是谁,想不到她当初好心的救了那女孩儿一命,还助她还魂,没想到最后泄漏自己身份的竟然是她。
妖怪,对于凡人而言,都是要吃人害人的。
“那疯女说的都是事实,我会变成南歌,自然是占用了她的身体。至于细节问题,这个就不方便说了。”
云祈静静的和殇珏对视,两人的回答都避开了关键,谁也不能深究谁。
许久,云祈移开视线,幽幽一叹:“你在赌博。”
“我已经赌赢了一半,不是吗?”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对你起窥伺之心?”不管是殇珏的身份,还是她的隐藏能力,又或者她天衣无缝的附身,这些都是能够引起修仙者贪恋的东西。
“你会吗?”殇珏凤眸上挑,肆意的笑起来。
如此娇艳的笑容,透过那一双清澈的双眼,好似绽放在夜空的烟花,点缀了整个黑夜,让云祈移不开视线。
------题外话------
文文前期,大家可以多多提点意见~
☆、第七章 沉戟剑
“南府那只妖怪,真的离开了吗?”云祈被殇珏拉着到制衣店买了一身月白色儒衫,换下了那一身惹眼的道袍。
两人故意离开南府,又在酒楼里呆了半日,磨蹭到日落西山,这才出了酒楼。如果那妖怪要有什么动作,此时也应该行动了。
“只要南歌没死,我想那只妖怪应该不会离开的。”殇珏沉吟片刻回答道,豪迈的拍了拍云祈的肩膀,“所以接下来我的安全就交给云仙师你了!”
“和南小姐的身世有关?”对殇珏的动作,云祈微微挑眉。
“不然我又何必找你合作?”
殇珏走在云祈身旁,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路,一块又一块不规则的石头被磨平了棱角,整齐的铺垫成了宽敞的大道,一路绵延到了南府门口。
耳畔是那些酒商带着浓重泸沽口音的吆喝声,夜色渐渐逼近,都想在最后的余光里赚一笔。
侧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云祈,紧绷的唇线好似他身畔那一柄仙剑一般冰冷,夕阳暖红的光芒将棱角分明的脸部映照的越加轮廓清晰。
常言道,观面可观心。
云祈的样貌不是那种阴柔的俊俏,五官极其端正,只需一眼就能让人产生信赖感。眉眼清晰,鼻梁高挺,不笑的时候总是透着一股严谨。嘴唇不是很厚,但也不会显得薄情,抿着时透着威严,一旦笑起来却好似冰天雪地里盛开的雪莲花,惊心动魄的美。
不过,虽然长着一张让人信赖的脸,但殇珏并不会因此就将赌注压在他身上。
如果说真让她决定相信云祈不会心存歹意,还是他手中那把仙剑。那柄在剑柄处有着紫藤花纹路,剑身泛着紫青色光泽,剑刃透着幽蓝色锋锐的仙剑。
她记得这把剑。
能够让她记住的东西并不是很多,特别是上古神战时期的东西。虽然剑身上的纹路变了,但是那种感觉,正气凛然的感觉还在。云祈把剑的那一刻她就认出了这把剑——沉戟剑。
妖魔一啸九重天,沉戟剑下魂飞散。
有关沉戟剑的典故,在上古时期几乎是家喻户晓。当时的妖魔二族远比如今凡间的妖魔强大,几乎将仙族灭绝。在仙族岌岌可危的时刻,沉戟剑横空出世,随着它的主人一剑惊动九重天,成功灭杀了妖魔二族得力战将,挽回了仙族必败的局势。
从那以后,沉戟剑降妖克魔的特性便广为人知,非一身正气者不可接近。
云祈竟然获得了沉戟剑的认可,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放心呢?虽然她敌视仙族,可并不会仇恨一把剑,一把可以明辨是非,分清楚好坏的仙剑。
“有关南歌的身世,你有没有查到什么?”云祈只是修仙者,虽然下山历练,但对凡间的许多事情并不熟悉。
殇珏收回视线,在一家简陋的酒坊前停下,看着门外飘扬在竹竿上的酒旗,写着大大的王字:“这家店看起来简陋,却是镇上最老的店,店里的酒也是最香的。”
“既然合作,就应该资源共享。”见殇珏回避了自己的问题,云祈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满。
“我现在不正在分享吗?”白了一眼云祈,殇珏笑眯眯的对着酒坊里正在收摊的老头子笑道,“王老太爷,给本小姐打一壶上等竹叶青。”
“我这里的酒都是上等的,没有劣等货!”王老太爷正在搬运着酒坛,没有注意说话的是殇珏,开口就是一阵数落,“一个女娃子,喝什么竹叶青,给你一坛瑞雪红!”
殇珏一听这话,毫不客气的将脚往酒坊里还未收起来的板凳上一搁,气势强硬的说道:“我说老太爷,本小姐要的是竹叶青!”
“竹叶青没有,要喝就只有瑞雪红!”王老太爷一边回答一边抬起头来,看见殇珏,原本就充满皱纹的眉头皱的纹路越发深了,“南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鄙店啊?”
“闻香而来。”殇珏收回脚,往前走了两步,趁着王老太爷不注意,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斗,对着他面前的竹叶青就打了一斗,直接豪饮起来。
“哎哟喂,我的竹叶青!”殇珏喝酒很豪迈,一点儿也不文雅,所以一斗酒进嘴的也就那么一口,大半都洒了。
“老太爷,你自己说说,有多久没卖我酒了?”
最近的几天时间,殇珏把有关南歌的事情都旁敲侧击的差不多了。在南府基本上没有什么可疑的,或者说有疑点也被人给刻意抹平了。而她调查后发现,唯一的突破口或许就是这王家酒坊了。
王家酒坊的生意从早到晚都极好,唯有晚上收摊这一会儿比较清闲,她磨蹭了这么久,总算是寻了一个没有闲杂人等的时间。
“半个月前你才抢了我一坛五十年的醉红颜!”看到殇珏,王老太爷就像是看见了冤家恶魔一般,抢回酒斗,死死的护着自己面前的酒坛,“南大小姐,你要竹叶青我马上打给你,不许再抢别的了!”
“你不是要卖瑞雪红给我吗,怎么又决定给竹叶青了?”殇珏打量着酒坊,手指不停的在王老太爷面前的酒坛上划过,指甲划过陶土烧制的酒坛时那刺耳的声音,每一下都好似刮在王老太爷的心上。
“我说南大小姐,我都决定给你竹叶青了,你还想怎样啊?”
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以南歌那酒鬼的性子,对于泸沽镇最好的酒家一定是犹如蝗虫过境。
“也不怎样,只是想靠靠老太爷你的记忆力,上次买回去的酒味道不太一样,我怀疑老太爷你记忆力衰退,导致酿酒能力直线下降!”殇珏熟稔的从旁边的酒架上拿了酒壶,也不再抢王老太爷手中的酒斗,反而是对着云祈招招手,指着面前的酒坛说,“云祈,过来帮我倒一壶这个。”
不知是王老太爷老眼昏花还是南大小姐积威深重,云祈如此让人不能忽视的容颜竟然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你……你……你还带了帮手!”王老太爷哀怨的喊了一声,扑上去就搂着酒坛,死活不让殇珏和云祈靠近。
“王老太爷,你到底是不是卖酒的,本小姐不过是买壶酒而已,你至于吗?”殇珏气极反笑,将手里的酒壶扔给云祈,一步步走进王老太爷,“刚刚才觉得你记忆力可能有问题,现在觉得你的问题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你才有病,我的酒就是不卖你!”
“看来你是希望我每天都来你的店光顾一次了。”南府女霸王每日光顾,估计王家酒坊以后都不用做生意了。
“我的店不欢迎你,你别来了,以后也别来了!”王老太爷越说越激动,脸颊通红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能够气炸了。
“王老太爷,你们家世世代代都在泸沽镇吧?”殇珏反而冷静下来,不再继续逗老太爷,语气严肃了不少,让王老太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想干什么?”南府大小姐什么时候会这么沉着冷静了,王老太爷看着身前女子那姣好的容颜,一改往常的嚣张,让人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凉意。
------题外话------
折戟沉沙,一把有故事的剑,妙哉~
☆、第八章 酒坊
夕阳余韵在不知不觉间消散,天边的残红就像是太阳最后的挣扎,僵持了片刻便被夜色侵染。
夜风有点儿凉,却带着暮光的余温,吹过王家酒坊,吹起殇珏飘扬的发丝,将那冷静的双眸吹进了王老太爷心间。
“老太爷可还记得十七年前的事情?”
“南小姐怎会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虽然殇珏的眼神让王老太爷心惊,但好歹是活了几十年的老古董,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比谁都清楚
“自然是想求证一下才会找你了。”
求证二字,足以让王老太爷以为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不过是因为不确定才来询问。
“南小姐都说了老朽记忆力衰退,十多年前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记得呢?”当年的事情轰动了整个泸沽镇,而他更是目睹了整个过程,还发了誓,赌了咒不能透露丝毫,怎么可能忘记?
“老太爷别害怕嘛,我又不会抢了你的酒,砸了你的酒坊,烧了你的家当,我就是想问问,我亲生父母的事情而已。”殇珏和善的语气,微笑的嘴角,却透露出要挟的隐藏含义。
“别,南小姐你高抬贵手,别毁了这里!”王老太爷无奈的叹息,他怎么就遇上了这个二世祖呢,“南小姐亲生父母的事情,老朽不过一介酒商,又怎么可能知道,南小姐还是去问南老爷吧。”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成为南府大小姐的?”南歌的身世绝对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殇珏也想过直接去询问南驹,但每次面对那一双慈爱的眼睛,那真心实意的关爱,就让她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南驹把南歌当成亲生女儿对待,她又何必故意去提醒对方自己并非亲生呢?
“老朽真的不记得了。”
“王老太爷,我也不需要你透露太多消息,但好歹你也的把你能够说的部分告诉我吧,不然我心情一旦不好,可能就得就近找个法子发泄一下了。”殇珏坐在酒桌上,晃荡着双腿,目光在四周还未收起的酒坛子上逡巡。
被殇珏步步紧逼,王老太爷只能哀叹一句:“老朽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天下了一场雨,有一对夫妇撑着一把黑伞来泸沽镇找南老爷,之后的事情,老朽就不知道了。”
反正那一天看见那对夫妇的人多了去了,看见那对夫妇进了南府的人也不少,如果他不是正好去南府送酒,也不会比一般人多知道些什么。
“果然不能相信老人家的记忆力啊,罢了罢了。”殇珏耸了耸肩,从酒桌上跳下来,好心的拿了王老太爷肩上搭着的抹布擦了擦桌子,“不过,有些事情,该遗忘就得遗忘的彻底一点儿。”
“南小姐何意?”
“走吧,云祈。”能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殇珏也不继续纠缠。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王老太爷眼中,他才收回有些昏花的视线,茫然的看着手中的抹布,喃喃自语:“我不是在搬酒坛子吗,怎么拿着抹布擦桌子?”
夜色沉沉,薄雾从泸沽河中升腾起来,渐渐弥散了整个泸沽镇。
殇珏走得很急,宛若脚下生风,步履匆匆间竟然带着云祈走过了泸沽桥,来到了泸沽镇的边缘地带。
“这里差不多了。”云祈拉住殇珏,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算不上荒无人烟,却也因夜色渐深不见人踪迹。
殇珏也停下来打量了一下,点点头:“的确是个绝佳的埋骨之地。”
雾色里的殇珏神色平静,但说话的语气可不太好。即使她一开始的打算就是找王老太爷旁敲侧击的询问一些事情,却也不喜欢被人逼着半路离开。
十七年前南歌被自己的父母送到了南驹手上,前因后果却一点儿也不清楚,只需要再多给她一点儿时间,哪怕是让王老太爷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她都可能发现一些线索。没想到那些不长眼的人竟然露出了杀意。
从离开南府起,她就感觉有人跟踪,手段还算高明,但因为只是跟踪,本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哪怕是她和云祈在酒楼呆了一个下午也没有去处理。没想到就是这些小尾巴,竟然在她即将从王老太爷口中问出关键消息时露出了刀锋。
如果不是她及时拉着云祈离开,王家酒坊一定变成一片废墟了。
“云祈,刚才听到了多少?”殇珏回头看了一眼夜色里好似一只钝兽的泸沽镇,但愿随着他们的离开,王家酒坊能够安然无恙。
虽非善人,也不愿伯仁因我而死。
“听什么?”云祈将手按在了沉戟剑的剑柄处,做好随时都能把剑而起的准备。
“该听的东西。”如果不是她现在的实力还不够,不能运用读心术,又何必拉着云祈去找王老太爷。她相信自己在和王老太爷交谈的时候,云祈一定用读心术听到了一些消息。
“没多少有用的东西,读心术不是万能的,更何况他也没有回忆什么。”云祈说话间默默地拔出了沉戟剑,紫青色的光泽从剑鞘里迸发出来,照亮了一片夜色。
“关键时刻,怎能打扰?”殇珏目含愠怒的瞪着四周出现的黑衣人,一样的装扮,一样的大刀,一样的眼神,如果说和当初暗杀南歌的那两个黑衣人没有关系,谁都不信。
“能自保吧?”云祈从未见殇珏出过手,之前和自己对峙的时候,殇珏也是赌博的成分居多,连一点儿反抗都没有,完全靠他的选择取胜。
“放心,我最不害怕的就是死亡了。”真真假假的死亡,她经历了太多次,“更何况,云仙师既然能够降妖除魔,自然可以御剑对敌,护我周全。”
“自己小心。”云祈觉得自己完全是多此一举,挑剑而上,格挡住一名黑衣人带的大刀,感受到剑尖传来的巨大力量,眉心微皱。
他虽是修仙者,可并不走炼体路线,而对面的黑衣人应该是天生神力,所以云祈只能往沉戟剑里注入法力,借此抹平力量上的差距。
刀剑锋锐的气息将水岸的草泽斩碎,溅起,洒遍四野。
殇珏吸了一口草腥气,不悦的吐了口气,踮起脚尖,悠闲的越过浅水洼,选了一块干净的巨石坐下,看着云祈和黑衣人之间的刀剑往来。见云祈明明有一身法力,又有绝佳的剑术,却只能够疲于应付那黑衣人的大刀,忍不住说道:“我说云仙师,你难道不知道四两拨千斤的道理?”
在殇珏看来,云祈应该是修仙者中极其优秀的一类,法术精湛,剑术惊人,更智多近妖。却没有想到如此缺乏实战经验,连几个江湖人都应对的这么吃力。
是她太高估了修仙者,还是她很不幸的遇上了一个初出茅庐的极品修仙者?
------题外话------
小剧场:
殇珏咬着枯草,一脸痞子样:云仙师,给爷笑一个。
云祈黑线,把剑而起:闭嘴!
殇珏摸着下巴大笑:跟我比剑法,你确定不是找死?
云祈怒,剑拔山兮气盖世,霎那间,天昏地暗。
殇珏抬头看了看消失的烈阳,随意的伸手夹住剑尖:这个降暑方法不错,连太阳都没有了,不过下次记得把剑之前不要泄漏剑气走向,给人预测的机会。
PS:这是一代剑法大师的悲催成长史啊。
PPS:云祈并不是不厉害,不过是理论与实际没有完美结合,而相对的,殇珏已经经历过太多,所以女主现在更强。
☆、第九章 剑术
“剑有锋而形不露,以心为剑,是为藏剑。你的藏剑术,空有其意,却无其形,所以每一次出招,对方虽然猜不到却能够顺利的应变过去。”
藏剑术是剑法中极为难学的一招,许多人都是徒有其形,可云祈偏偏有了意境,不具备形态。见此情景,殇珏实在是忍不住出声提点一下。
云祈也不负众望,殇珏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他便转换了风格,剑尖下压,片刻后趁着黑衣人一个不注意上挑,成功的斩断了一名黑衣人的手臂,打破了平衡僵局。
“剑术,不是一成不变的,没有人会按照剑法中那些招式来应敌,所以见招拆招才是王道。”
也许是见殇珏宛若局外人一般坐在一旁太过悠闲,又或者听见她出声才让黑衣人想起殇珏才是这一次的目标,十来个黑衣人顿时分了一半过去。
殇珏站起身,优雅的抖了抖衣衫上的灰尘,然后弯腰侧身,闲庭信步一般便避开了几名黑衣人的进攻。
“你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一个,现在还分出一半来应付我,看来不让你们全军覆没都对不起你们的愚蠢了。”
殇珏摇摇头,柔软的身子顺着迎面砍下来的大刀往后倒,一个后仰下腰,指尖在黑衣人手腕处一点,顺利的抢过了对方手中的大刀。
生铁打造的大刀很沉,但殇珏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舞动起大刀来也是虎虎生威。
云祈原本还担心殇珏受伤,哪怕殇珏指点了自己,但她毕竟手无寸铁,可刚一剑格挡了对手的进攻,转身一看,殇珏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已经利落的砍掉了三名黑衣人。眼神里划过一丝诧异,云祈收回心神,专心的应对起面前的黑衣人。
解决完身侧的黑衣人,殇珏随意的将染满鲜血的大刀往地上一扔,看着白衣上的鲜血,好似盛开的红梅,不喜的皱起眉头。
“留两个活口就够了。”殇珏对着云祈说了一句,低头看着脚下乌黑的鞋子,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今天她穿了一双绣着金盏菊的白色布鞋,为了灭杀黑衣人,不小心沾上了泥水。她虽没有洁癖,却也不喜欢自己现在脏兮兮的样子。
左右看了看,这里离泸沽河很近,可她不觉得简单的清洗一下就能洗去这一身血迹。
云祈在殇珏思考着怎么把自己弄干净的时候,成功的灭杀了其余黑衣人,押着余下的两人来到殇珏面前:“你要问什么?”
“也没什么好问的。”杀手都是口风很紧的一类人,这些黑衣人从出现到现在都没有出过一声,肯定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她一点儿都不抱希望能够从这些黑衣人口中知道什么消息。
“那你让我留下活口?”
“你是修仙者,难道不应该慈悲为怀,兼济天下苍生?我这是为你减少杀孽。”
“降妖除魔为我辈修士之使命!”
“这些可都是凡人,不是妖魔,你不也杀的很爽快?”云祈又说了一遍那句修仙者的经典台词,殇珏犯了个白眼,弯下腰捏起黑衣人的嘴巴,“虽然知道你不会吐露什么,但我还是得问一句,你们的雇主是谁,说出来,可以饶你一命。”
“不知道。”被殇珏捏着嘴巴的黑衣人沙哑的说道。
“你呢?”偏过头看着旁边的另一名黑衣人,殇珏嘴角扬起微笑,手往下缓缓移动,捏着脖颈的力道稍稍加重,轻轻松松的便扭断了黑衣人的脖子。
“不知道。”另一名黑衣人还没等殇珏动手,见同伴已经死亡,果断的自我了结了。
“死的还真快。”
殇珏站起身,走到云祈身边,见他依旧衣衫整洁,除了袖口处因为最初剑法生涩被砍了一道口子,看不出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心里不平衡的伸出自己的手,就抓住云祈的衣摆擦了擦手上的血污。
“你!”云祈被殇珏偷袭得手,看见衣摆处大大的血手印,眉心皱出一个川字。
“你这衣服可是本小姐买的。”殇珏义正言辞的说道,见云祈将沉戟剑收了起来,疑惑的问道,“对付几个凡人,随便一个仙术就行了,何必弄得自己这么狼狈?”
“青云门门规:仙术针对的是妖魔,修仙者不可随意对凡人使用仙术。”
“用了会怎样?”
“轻则被逐出师们,重则以命抵命。”
“死板!刚才就我俩,用了也没人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掌门自然也就能知道。”云祈说完,用仙术挖了一个坑,将所有黑衣人的尸体掩埋,又将四周因为战斗变得狼藉的地面恢复了一番。
云祈的话让殇珏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如果青云门掌门真的能知道云祈对凡人用了法术,那她对修仙者的评价又得改观了。连修仙者之间都能知道千里之外的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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