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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仙君回地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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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粉红色的小夹袄,小手小脚白白嫩嫩的,脚腕处带着一串银白色的铃铛,随着她踉跄的步伐叮当作响。脖子上也挂一枚精致的长生锁,随着自己低头观察垂落在胸前,让她看见了那长生锁中间雕刻的歌字。
浅绿色衣服的侍女走上前来,关心的将自己揽入怀中:“小郡主,你怎么跑这么快啊?”
“浅依姑姑……”软软的童音从自己口中发出,殇珏差一点儿没咬断自己的舌头。
谁想得到她一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女鬼,有时候沧桑的都像是活化石了,却有着这么粉嫩的一天?
不过叫出了面前侍女的名字之后,殇珏也算是弄清楚了如今自己的情况。南歌为了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当年在南王府里的事情,直接让她观看了记忆。
只是她们都低估了这些记忆对南歌的影响,所以直接把她的意识拉入了记忆中,宛若重走当年路,再回南王府。
“浅依姑姑,父王和母后去哪里了?”既然回到了南歌一岁的时候,她怎么说也得见一见南歌的父母。只可惜这些都是过往的记忆,她只能看着,却不能参与丝毫。
“三王爷和王妃入皇都面圣去了,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浅依将小小的南歌抱了起来,刮了刮南歌的小鼻头,“小郡主是不是想王爷和王妃了?”
“我才没有。”南歌傲娇的扭过头,掩去脸上的微红,“父王和母后不在,那我去找阿姐玩儿!”
浅依听见南歌的话,眼神里闪过一抹凝重,殇珏看得清楚:“浅依姑姑陪小郡主玩儿难道不好吗?”
“当然好啊,可是阿姐说今天有礼物要送给我呢。”南歌为难的对着手指,趁着浅依不注意,跳了下去,迈着小短腿就往旁边的屋宇跑去,一边跑一边对着身后的浅依挥手,“浅依姑姑,我先去看看阿姐的礼物,一会儿再来陪你玩儿。”
“小郡主,别过去……”浅依想到南王府里的风波诡谲,着急的想要追上去,却被忽然出现的碧云拦住。
“浅依姑姑,小郡主想去找我家锦郡主玩儿,你却拦着,是不是越俎代庖了?还是说你对我们锦郡主不满?”碧云冰冷的语气,淡漠的看着已经消失的南歌,对着身边的侍卫招了招手,“浅依以下犯上,杖责五十,现在执行!”
殇珏微微滞留的心神看见了当初南歌完全没有发现的一幕,眼神不禁冷漠了两分。她对这个温和的侍女印象挺不错的,看到她被那侍卫捂着嘴带走,伸出手想要阻止,却发现她不过是这段回忆里的一个过客。
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殇珏的心神便回到了南歌身上。
此时的南歌正依偎着和她模样有着三分相似的女童身旁,一岁多的小孩儿依靠着五六岁的女童小憩,看上去和谐而温馨,如果忽略了南歌那不正常的呼吸声。
“阿姐,歌儿难受。”她来找阿姐玩儿,见阿姐在写字,就在一旁观看,可为什么看着看着就头晕了呢?
“歌儿怎么了,是不是跑累了,累了的话就去我房间先休息一会儿吧。”模样精致的女童停下手中笔,轻轻的摸了摸南歌的额头,唇角是那永恒不变的完美笑容。
南歌无力的点点头,摇晃着身子往不远处南锦的闺房走去。
殇珏见到这一幕,瞥了一眼南锦书案上带着不同寻常墨香的大字,随着南歌的昏迷视线也陷入了黑暗。
南锦,南王府二王爷嫡女,南歌亲爱的阿姐,还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啊!
小时候的南歌是南王府的宝,从小就聪明伶俐,因为与太子指腹为婚,更是身份尊贵。九个月便可以走路,刚满岁就能咿咿呀呀说话。性子和善乖巧,是南王府上上下下的开心果。喜欢粘着自己的父王母后,喜欢让她的贴身侍女浅依陪着她玩闹,喜欢她知书达礼的堂姐南锦,喜欢南府的每一个人……
只可惜,虽然南歌很聪慧,但始终是小孩子,在她还没有分清楚人性善恶的时候,便遭了毒手。
殇珏在黑暗中将过往的一切都简单的理了理,见到南锦的那一刻,别说南歌当时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就算是她都没有想到一个五岁的女童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思。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南歌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浑身乏力的躺在床上,从骨髓深处透出的疼痛让她嘤嘤的哭泣起来:“浅依姑姑,歌儿疼,好疼!”
一岁多的小女孩儿,在床上痛的想要翻来覆去,却因为浑身乏力,只能睁着眼虚弱的哀嚎。
南王府的人好似都消失了,不见一名下人来往,空荡的房间里不断的回荡着小女孩儿柔弱的哭泣声。
“父王,母后,歌儿好疼,呜呜……”
皮肤上开始冒出一个又一颗黑色的毒疹子,伴随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将小女孩儿原本乖巧的容颜变得丑陋不堪。
殇珏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想要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局限于这是南歌的回忆,只能看着小小的人儿在床上痛苦。
她不知道南歌什么时候中毒的,但在南锦那里闻到的墨香绝对是引子,之后的昏迷,更有着足够的时间让对方做事。
南浔和禹曦正好不在,浅依也被人抓走,此时南歌身中剧毒,看上去却像是染上了瘟疫,有足够的借口支走三王爷府上上下下所有人。对方准备周全,根本不给南歌一点儿活命的机会。如果不是怕直接杀死破绽太多,说不定连剧毒都会省了。
剧毒爆发后的痛楚,让南歌的哭嚎一点点儿变大,好似一把火,灼烧了沉默的殇珏。
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却用上了如此歹毒的手段,难怪南歌不顾一切都要回到南王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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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缠骨

“你知道我在病床上的时候想的什么吗?”南歌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将殇珏从回忆中带回,“只要我能活着,哪怕是粉身碎骨我都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但你却在南府享受了十七年的安宁。”
“是啊,缠骨之毒你以为是那么容易解除的吗?”南歌伸出手看着她如今青灰色的手掌,“为了救活我,爹爹为我剔了骨,换了血,改了命!可最后还是没能解除缠骨之毒。本以为我就此死去,谁想得到老天爷竟然不收我的命,在最后一刻,再生的骨血排挤了身体里的毒素。我活了下来,代价却是每年冬季身子都会经历一次冰冷刺骨的疼痛。”
殇珏看着南歌的视线越发的沉默了,想到她无意间发现南府堆积的无数暖玉,原来都是为了冬季时给南歌取暖所用。
“如果只是每年一次的刺骨之痛也便罢了,可再次活过来的我却丧失一岁时的记忆。如果不是十八岁成年礼时看见了小时候佩戴的长生锁,我想我一辈子都只会是那个简单快乐的南府大小姐。”
“所以那些黑衣杀手是因为你调查南王府,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我也不知为何会泄漏消息。”南歌皱眉,“当初父王母后从皇都回来以后发现我中了缠骨之毒,直接暴走,屠戮了大半个南王府,惊动了南王府老祖,将父王母后打成重伤。父王母后与南王府彻底决裂,最后为了给我寻找解毒之法,辗转来到泸沽镇。如今他们音讯全无,身为子女,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南王府豢养着妖族?”妖族大都残暴,瞧不起人族,除非被从小豢养,否则不可能掌控妖族。
“我不知道。”
殇珏皱眉,本以为妖族和黑衣人都是南王府的手笔,现在看来,南王府有没有豢养妖族都是一个问题,而派遣两批杀手,只为了杀死一个女子,未免太过了,不符合南王府一贯的行事严谨作风。
那么那只妖族又是谁的手笔,为何要杀死南歌?
“除了南王府那些人之外,还有谁希望你死?”
哪怕没有南歌的要求,她也已经下定了决心去调查一切。如今知道了南歌的过去,原本只是抱着旁观者的心态似乎有了一点儿转变。
殇珏抬起细细的眉眼,唇角微微上扬,她这一次是真的想要帮一帮南歌了。
“讨厌我的人应该不少,但希望我死的,除了二王爷那一脉,暂时还没有想到。”
“那你调查到了些什么?”如果不是调查到了一些东西,南歌不可能惊动南王府的人,从而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不多,我只知道南锦彻底的取代了我,如今已经是太子妃,年底完婚。南王府也已经变成了二王爷的天下,父王母后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南歌说完又恍然想起什么,神色里多了一抹激动,“不对,还有一个发现,那支发簪你还留着吧?”
“什么发簪?”
“就是你抢我身体的时候,那女的手里拿着的发簪。我记得那发簪,是我小时候送给浅依姑姑的!”
“原来如此。”
浅依,想到记忆中那个温婉的侍女,殇珏微微一叹,看来当年南王府的剧变,波及了不少无辜之人。
她还以为南歌当时只是随意的强取豪夺,所以一直对南歌的为人有些不喜,嚣张跋扈没有关系,但无缘无故的践踏他人就不行了。没想到起因只是那只发簪,不过所用的方法,还真是南歌的风格。她想南歌之所以暴露了自己的存在,也应该和她这十七年来养成的女霸王习气脱不了关系。
“你为何还能滞留阳间?”人死魂散走忘川,地府六道入轮回,这是每个人死后都必须经历的事情,除了她这种纯正的鬼族,一般凡人怎么可能避开地府轮回?
地府的建立,轮回的开启,哪怕她憎恶天帝,也不得不说他这是做了一件好事。
只是多年以后殇珏每每忆起如今的想法,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罢了,你不愿多说,我也不想多问。等南府的事情搞定,我会去一趟南王府。”
南歌支支吾吾的样子,与她一贯的嚣张表情出入太大,殇珏知道她背后有人,但目前看来对方对自己或者南歌并没有什么恶意。敌不动,我不动,只要对方不是天帝的人,她又何必给自己自找麻烦?
“我和你一起去。”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能够滞留阳间,但你觉得你如今的魂体能支撑到南王府?”殇珏对着南歌上下挑眉的看了一眼,“而且你以为变成了鬼就可以自由出入南王府了,那我只能说你对冀州了解太少,对南王府了解太少。”
“可是我想亲眼看着他们遭受报应!”
“我只答应帮你调查清楚一切,至于报仇,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会去做,但如果危及到我的安危,我会选择离去。”
说她无情也好,冷漠也罢,她都一一接受。
她不是没有同情心,也不是不辨是非善恶,只是她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南歌不过是背负着一家人的仇怨就已经能够不顾一切了,而她身上背负的可不仅仅是亲朋好友的仇恨,肩上的担子太重,重到她不到一定时刻,都不敢回头去看。
屋外闪烁着一盏灯火,越来越近,殇珏红唇微微抿着,对还在犹豫的南歌说道:“云祈过来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杀死,最好马上消失。”云祈是修仙者,降妖除魔是本职,如果她不是仗着自己修炼的鬼谲对于气息隐藏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也不敢轻易和他周旋,“等我离开南府的时候,你再来找我吧。”
犹豫了片刻,殇珏还是给了南歌一个希望。
南歌诧异的抬头,不知道殇珏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看见屋外越来越近的灯火,转身消失在了屋内。
“你没事吧?”云祈走进正厅,感受到屋内不同寻常的低温,俊眉疑惑的皱了一下。
“我能有什么事?”殇珏洒脱的摊摊手,平静的对着云祈勾魂一笑,“云仙师这么关心我,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啊!”
云祈沉默着将视线从那妖娆的笑容里移开,没有回应殇珏的调戏,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思。
其实殇珏让南歌走,除了担心云祈杀了她,更担心的是云祈会不会看见南歌以后,直接逼她把身体还回去。
“怎么这么冷,歌儿,你还好吧?”南驹紧随着云祈的步伐走了进来,感受到室内的低温,想起女儿的身体,直接取下身上的暖玉便套在了殇珏脖子上,解下外袍给殇珏披上。
殇珏低头看了一眼暖白色的玉石,随着南驹的动作,心里也变得暖暖的,她是真的嫉妒南歌了。
她想她怎么也不愿意离开这具身体,或许只是因为她贪恋这种温暖吧?
------题外话------
今天更新应该不算迟吧?嘿嘿…
第一卷言情戏份不多,大家看着会不会弃文啊?


☆、第十五章 狼妖

独自在世间漂泊了这么多年,背负着那些沉重的枷锁,她所需要的其实只是一点点简单的温暖而已。
“爹爹,我没事。”殇珏回握着南驹的手,瞧见云祈身上一如既往的仙风道骨,气息却有些一丝丝凌乱,隐约猜到了刚才的经过,只是不知结局是不是如她所愿。
“南老爷放心,南小姐一切安好。”云祈本不愿多言,可对着殇珏那斜挑的眉眼,还是选择了出声。
对于凡人而言,修仙者的一句话,甚至堪比皇帝一言。所以南驹在听了云祈的话以后,整个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夜色渐深,云仙师也应该累了,不如先回房休息,明日我们再继续游览泸沽镇?”殇珏不等云祈作出反应,便挽着南驹的手,扶着他回了房间,留下他一人在空荡的正厅。
默默地看了一眼腰畔间的葫芦,云祈转身回了云庭居。
回廊弯曲,灯影明灭。一路上殇珏温柔亲昵的和南驹闲聊着,宛若今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又或者,他们都希望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平和的表象之下,暗藏着波涛汹涌。
南驹知道,殇珏也知道,云祈自然是知道的。
“歌儿,爹爹只希望你能平安。”
“爹爹放心,歌儿不会有事的。”既然她已经答应了南歌,也决定要留下来,那她至少会把这三年活的精彩一点儿。
安抚好南驹,殇珏退出卧房,抬头一看,被乌云遮蔽的圆月此时刚刚露出一点儿光晕,将南府融入了黑白色的光影里。
四角方桌中央稳稳地放置着一个黑金相间的葫芦,一阵又一阵白色的光晕从那葫芦口溢出,又仿佛被葫芦内的深渊吸附着,刚冒出头又被扯了回去。
云祈正坐在桌子旁,闭着眼,不断地对桌子上的葫芦施加着法力,俊俏的剑眉间隐约能够看见细密的汗珠。
殇珏推开门,也不管云祈是否被打扰,大刺刺坐在了云祈身畔,伸出纤长柔软的手臂,趁着云祈正在调息,勾起了那细滑的下巴:“看样子这只妖族,云仙师收服得挺辛苦的,让人家看得好心疼呢。”
“请你自重。”云祈强行中断了法术,愤怒的移开脑袋,瞪着殇珏。
殇珏优雅的掩着红唇轻笑:“还好你没说请女施主自重,不然我可要好好的跟你理论一番,何为女施主了。”
“有事?”今晚的妖族本就强大,他能够收服也算是侥幸,而收妖葫芦似乎也不能完全镇压那只妖族。
“当然有事了,没事找你干嘛?”本来想继续调戏的,但看见云祈苍白的脸色,以及那悄声吞咽的动作,殇珏知道他刚才应该是受了伤,气血逆涌了,所以也不再拐弯抹角逗弄他,直奔主题,“那只妖怪抓到了吧?”
“嗯。”云祈用鼻音回答了一句,牙关紧闭。
虽然云祈没有开口,但殇珏还是闻到了那淡淡的血腥味儿,看来云祈这一次伤的还不轻。
“逆血还是吐出来比较好,憋回去只会增加伤势。”殇珏说完这句话,完全不给云祈反应的机会,直接起身转到了他背后,一掌拍在云祈的后背。
一口逆血喷出,将云祈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又带走了几分血色。
“南府的妖族已经被清除。”云祈皱着眉,虽然殇珏帮了他,可那一巴掌真的是用了全力,后背隐隐作痛。
“言下之意便是云仙师要会师门了?”殇珏皱眉,她考虑了许多,继续留在南歌身体里最大的原因便是接近云祈。可如果云祈要回师门,她该怎么办?
“妖已除,自然该回去了。”
“云仙师难道忘了我们之间还有约定?”
“我们之间进行交易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收妖,既然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交易自然取消。”
殇珏幽深的瞳孔转了转,忽然灿烂一笑:“难道云仙师就这么肯定你已经收服了那只妖怪?”
云祈看了一眼桌上的黑金色葫芦,没有回答。
殇珏也不多言,只是将南歌的身世简单的提了提,顺便说了一句:“虽然我不擅长用毒,但也知道缠骨之毒,非妖族不可炼制。”南王府里妖怪,她百分之百能保证,但她不能保证的是云祈是否会对此动心,所以她又加了一把火,“虽然你我之间的约定已经失效,但如果云仙师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和那只妖族谈一谈,毕竟事关南歌的身世。”
“好。”
云祈答应的很爽快,让殇珏反而有些不太确定云祈的想法。
“云仙师果然是爽快人。”
“不过不是现在。”
“嗯?”
“那只狼妖暂时还需要镇压一段时间,否则会失控。”
殇珏点点头,其实她进屋之后就知道云祈并没有完全镇压那只妖族。
她虽然在凡间辗转了很多年,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残魂的形态,连这种完全彻底的附身都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拥有的能力。她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修仙者,不知道修仙者的实力应该如何划分。但云祈的实力肯定不弱,却依旧无法镇压那只狼妖,只能说那只狼妖太过强大。
如此强大的狼妖,如果真的要杀死南歌,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哪怕是她附身以后,也不会困难多少。她对自己的评价一向很中肯。
可为何这只狼妖一只隐藏潜伏在南府,只让她隐约的感觉到危险,又没有出手?
上古时期,妖族强大无匹,百物皆可化灵修妖。她记忆中的狼妖都是群居五中,高傲团结,决不可能被人豢养!
唯一让她解惑的也只有一点了,狼都是擅于隐忍的动物,狼妖尤其擅长,所以她在南府能够隐约发现妖族,却找不到踪迹。
“云祈,你说这只狼妖到底是谁派来的?”既然她想不出答案,不如两个人一起思考。
“不知。”
“算了,这只狼妖就先放在你的葫芦里镇压吧,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虽然她暂时还没有想到方法让云祈成为她去南王府的保镖,但至少在她没有和狼妖对话之前,云祈不会离去。所以,这段时间,她得物尽其用。
“谁?”
“将你引来南王府的那个女疯子。”
她记得那女孩儿说过,那发簪是她娘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如果发簪的主人就是那女孩儿的母亲,只能说明浅依已经死去。如果不是,那她或许能借此发现一些线索。
------题外话------
最近遇上一个神经病,饱受摧残和折磨啊!
求点儿收藏安慰一下。


☆、第十六章 霜染

霜染睁开眼发现屋外已经有了一抹朝阳时,弯了弯眼,昨夜星光黯淡,还起了大风,很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她家的一亩三分地连杂草都还没有处理干净,更别说播种了。如果一场暴雨下来,原本的春耕计划又得延迟了。
泸沽镇是多水之地,夏季甚至会发生洪涝,如今不过暮春之际,已经雨水连绵。
随便的用冷水洗了把脸,霜染将做好的早餐端起,敲响了隔壁的大门。
篱笆栅栏早已破旧,原本精致干净的小院落此时也已荒败不堪。霜染看着满院子的杂草,同情的叹息一声,可怜的雅雪妹子,以前正常的时候,这个院子可是十里八乡中最整洁的。哪怕是雅雪她娘死去,这里也没有变样。
想到雅雪她娘,霜染又忍不住叹息一声。雅雪是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她娘又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可为什么好人总是没有好报呢?
她看了看天色,哄着雅雪吃完早餐去地里时间正好。
“雅雪妹子,吃早餐了。”霜染把白面馒头放到黑糊糊的桌子上,正准备进卧室叫雅雪,忽然感觉双目一黑,耳朵一静,“啊?!”惊恐都消失在咽喉处,声音除了最初那一声惊讶便彻底湮灭了。
殇珏迈着优雅的步子,轻轻的一指点在霜染的脖颈处,看见原本惊慌的人儿软软的倒了下去,转过头对着屋外的云祈招了招手:“没想到仙术还可以这么用,真是大开眼界了。”
他们一大早便来了汶村,正准备找雅雪问事情,却发现有人先一步来了。为了避免事情暴露,只能打晕了对方。
“多此一举。”
“是不是多此一举,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都说一个人的心里如果是阴暗的,那他看世界的目光都是阴暗的。
殇珏觉得自己的心早就看不见丝毫阳光了,自然对于这个被她救了一命的女孩儿也不会有什么好看法。
本着从最阴暗的猜测出发,她不相信一个疯子还能够清晰明了的把云祈指引到南府,也不相信一个普通女子经历了生死以后都能正常回去最后却疯了。
雅雪的屋子不大,典型的草棚屋,一室一厅,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修缮,客厅的一隅坍塌了下来,枯草满屋。
殇珏往那比正厅还要小一半多的卧室走去,还没掀开灰布帘子,就听见了里面吚吚呜呜的声音。
卧室里,雅雪正宛若一条土狗般撕咬着那灰尘满满的被子,一边撕咬一边发出破碎的声音。
“云祈,这是怎么回事?”
“狼毒。她中了狼毒。”云祈只看了雅雪一眼便发现了她的情况,一步上前,食指与中指并指,带着仙气的灵力透过指尖顺着云祈点落的穴位渗透到雅雪身体里。
呜咽的声音停止了,雅雪将头从被子中抬起,双目通红,茫然的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两个人:“咦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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