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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公主-月隐碧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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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吧。”
关憬秋木然地接过茶杯,却尝不出一点味道。
“表哥,这可是洞庭的‘吓煞人’哦,洞庭山有茶,微似岕而细,味甚甘香,俗称‘吓煞人’,产碧螺峰者尤佳,名‘碧螺春’。你看你喝的毫不味道,是不是被‘吓煞人’了啊?”茗蓝什么想逗表哥开心。
关憬秋果然笑了笑:“我这样子是不是你们大家都觉得‘吓煞人’了啊?”
“是有一点啊,大家都觉着气氛不对了呢,虽然说嫂嫂……”茗蓝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只能转快些,“但是,但是表哥还可以让自己振作起来,至少还和以前一样啊!”
“呵呵,我不振作吗?”关憬秋笑的很苦,“这半年确实很开心,只是现在还能回到过去吗?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吗?”
茗蓝向来不善言辞,抿着口说不出话来。关憬秋突然问:“你在这府里多少年了?”
“我?”茗蓝感到有些奇怪,“我打四岁就过来了,在这十多年了吧。”
“是啊,眨眼你都在这呆了十多年了,也没怎么见你出门。”
“没关系的,有表哥在我觉得很快乐啊,永远不出门都没关系的。”
“别总关在府里了,你该出去走走了。”关憬秋煞有感慨,“你不该把这里当作你的天空,外面的世界很广阔,你把眼睛放远点,会有更好的天地的。”
“散散心也好,表哥想去哪呢?”茗蓝问。
“茗蓝。”关憬秋叹了口气,“十多年了,我明白你一直只把心放在我身上,你不觉得这对你自己很不公平吗?你生活的空间太狭窄了,或许你该有更广阔的天空的。”
茗蓝显然吓到了:“不,我不要出去,只要能在表哥身边,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别赶我走,别赶我走……”
“我不是要赶你走。”关憬秋说,“我只是觉得你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你对茶很熟悉,去洞庭看看碧螺春,去西湖看看龙井,江南的风景一定会给你更美的享受,江南还有慕云会安排你的行程,我会派最好的保镖保护你的安全,我相信外面的风景会让你乐不思蜀的。”
“那么如果我真的乐不思蜀,我不回来了呢?”茗蓝噙着眼泪,试探着问。
“那你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关憬秋没有一点停顿,“是汉人也不要紧,只要对你好,也是有办法抬入旗籍的,只要你能寻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快乐就好。”
“我明白了。”茗蓝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下了一颗,“我会努力寻找自己的快乐的,三天后我就动身吧。”
“恩,好的,我会安排好的。”看着茗蓝的表情,关憬秋说出这些话,心中只能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茗蓝将茶壶收拾好,刻意笑着说:“其实呢,我倒真想看看这茶做成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茗蓝……”关憬秋无法说出自己的歉疚,也不能为自己解释什么,也许感情就是没道理的。
茗蓝顿了顿,她知道有些话如果不说也许就再没有机会了,她用尽最后的勇气要让表哥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表哥,这些年我的心事你也知道,可是自从半年前嫂嫂进门后,你就开始变了,也许不是变,你对我还是很关心,可我却从你对嫂嫂的态度上看到了以前我从来没看过的眼神和情感,有些事情是很怕对比的,你对我一向如此,如果不是嫂嫂的出现,我会认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感情。”
“可是很不巧,嫂嫂出现了,然后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我的表哥了,或许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我还错误的以为,你和嫂嫂间的那种感情是朋友间的,和对我的不一样。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我反了,那才是真正的动心与深情。”
“表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要我嫁别人的话,你好残忍,你一定要打破我唯一的幻想,这半年我越来越感到自己的外壳非常脆弱,可我拼命将我包裹住,我要相信一些假象,我会相信你对我也有类似对嫂嫂的感情,我相信嫂嫂的谎言,说可以把你还给我。嫂嫂确实做到了,她走了,可是表哥你却不回来了,你的心也跟嫂嫂一起走了。”
“半年来,我一直在骗自己,我一直看着你的变化,却一直告诉自己这都不是真的,是自己在瞎想,我明明感到你在一步步远离我,却一直骗自己表哥还在我身边,我一直努力寻找着记忆中和表哥一样的感觉,可是找不到,我一直都找不到。”
“我恨嫂嫂,恨她带走了你,更恨她在我快看清的时候却给我希望,她为什么那么伟大,为什么违心地要将我继续和你扯在一起,大家都明看出这根本是再也做不到的。却要装饰的那么美好,就等这一天彻底打碎吗?”
“如果嫂嫂没有走,我可能还会做我的梦,至少我可以陪着表哥身边,就算侧房也好,我不在乎,何况我喜欢嫂嫂。而且嫂嫂总是给我很美的错觉,我们可以共同在你身边。可是嫂嫂一走,这个梦完全的就破了,没有人再继续给我错觉,你仿佛离开的更彻底了。我想嫂嫂走了你是不是可以回来了,我想和你重新过以前琴瑟和鸣的日子,可是你回不去了,你再也回不去了,表哥对我来说是越来越陌生了。”
“我今天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来找表哥的,我想该给我的一相情愿一个机会,可是表哥却毫不留情,都不肯骗我一下,表哥有了刻骨铭心,也走出了这十年因为承诺而虚构出的幻境,而我还是井底之蛙,或许我也该走出去,看看外面的天了……”
关憬秋看着她再也说不出话来,茗蓝将茶端走,要踏出门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仔细凝视了自己的表哥良久,然后,她说:“表哥,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这样大胆的瞧过你,我现在很快乐实现了这个愿望,我想如果你能将嫂子找回来,我会更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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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齐正进行垂死挣扎着,关憬秋已经得报,他似乎想反扑了,关憬秋捏紧了拳头,这个时刻终于可以等到了。永璇看着好兄弟这些天不要命的样子,很是忧心:“憬秋,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这些天感觉不太一样,心里闷太多的事情,会把自己憋坏的。”
“我们还是兄弟不是?”关憬秋问。
“当然是。”永璇说。
关憬秋盯上永璇的眼睛:“那你能告诉我我的福晋到底是谁,她现在又在哪吗?”
“呵……”永璇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松了口气,“从我把小月儿带走的那一天,我就想着你一定会来问我的,只是没想到你能坚持到现在才问。”
关憬秋依然看着他,永璇反问道:“你思维一向很精细,难道会一点都猜不出月儿是谁?”
关憬秋眼中没了锐气,他像泄了气一般瘫在椅子上:“我有过很多次疑问,可是我都不敢去联系,不敢去猜,我怕结果是我根本承受不住的,我只希望她就是德妃娘娘说的那个羽月格格,我只是希望可以很安心的和她在一起,如果真是我猜到的那个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猜到什么?”永璇反问。
“半年前公主遇难失踪了,我的福晋进门了,却总是去查赫舍里一家的事情;你以前常会为你妹妹的失踪而忧伤,而见月儿后,竟是容光焕发、斗志满满的样子;我和你相交这么多年,只听说你有个调皮的妹妹,哪听你提过有个什么感情那样好的师妹;冷卓杭是个奇才,但见月儿的眼神却是异常的敬重,为了给她取药,似乎也冒了生命的危险;还有就是月儿,她表露出的气概已经不是一个草原格格所能拥有的了……”
“看来,似乎不用我去说什么了。”永璇叹了口气。
“我能再见她一面吗?”关憬秋幽幽地说。
“你说呢?”永璇把问题踢回给关憬秋,关憬秋站起来,凝视着永璇的眼睛,沉默了一会,他说:“一定好好照顾好她。”然后他撑着眼睛控制了会情绪,走出房去。
“等等。”永璇喊住他,关憬秋回过头来,只见永璇手上拿着一块玉佩:“我想,现在我可以把这个交给你了。”
关憬秋凝视着玉佩,看上上面“和硕漱月佩”,苦笑着说:“原来她叫漱月,我竟然从来没了解过你妹妹和硕公主的闺名……谢谢。”说完,将玉佩揣入怀中,又嘲笑了声自己,满是酸楚地走了。
第九章 漱月公主(下)
这日下朝后,乾隆爷让永璇午后到御书房等他,说有话要谈。
辰时,永璇静静地在御书房侯着,不一会儿,乾隆迈步进来,永璇忙请安,乾隆让永璇一边坐着,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子:“永璇啊,你近日忙前忙后的,很是辛苦啊。”
“回皇阿玛,儿臣只是做分内之事,皇阿玛分整日为天下事操心,才是辛苦极了。”
“你查的回部有叛逆与朝廷一些官员勾结的事情如何了呢?”乾隆随意地问着。
“皇阿玛,儿臣已经收集到不少证据,哈尔齐确和回部一些首领有勾结的,而且哈尔齐正秘密将一些财物和亲属转移到回部,似乎像要逃离。”永璇很尽职地回答。
“那还有什么呢?”乾隆挑了挑眉毛。
永璇小心地说:“哈尔齐狼子野心,皇阿玛也知道些的,他几次插手皇室之事,越俎代庖,也做了不李代桃僵陷害忠良之事,而且皇妹失踪之事也和他有关系。”
“你终于说到正点上了。”乾隆一笑,“心里有什么话都说吧,朕把旁人都遣下去了,就我们父子,可以不必遮掩什么了。”
永璇心中一动,该趁这个时候将哈尔齐的老底揭出来吗?该告诉皇阿玛妹妹的事情吗?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竟是支吾着开不了口了。
乾隆看了一眼正在动心思的儿子,缓缓的说出一句:“永璇啊,你把你皇妹藏到哪去了?”
永璇猛的一慌,跪了下来:“皇阿玛,妹妹她有太多的苦衷,她过的好辛苦啊!”
乾隆一拍桌子:“那你就这样一直瞒着,你就是不把朕当个皇帝,你也该把我当个父亲!”
永璇心颤颤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住气说:“儿臣不敢,儿臣也是后来才遇上皇妹的,但形式所逼,却只能让她流落在外,又几次遇到生命危险,儿臣真是担心的很啊!”
“漱月遇到什么事了,你快说。”乾隆坐直了身子,“你站起来给朕从头到尾细细说上一遍!”
永璇立起身,拱一拱手,将漱月怎么逃离桑干河,怎么被迫代嫁进定北侯王府,又怎么几经生死说了一遍,当然他隐去了漱月与关憬秋已产生感情之事。乾隆一花了一个多时辰听完这些,他很是惊奇地听到女儿经过的这些事情,又是生气又是担心:“你说漱月现在已经被你安全保护起来了?”
“是的。”
“你妹妹金枝玉叶,你怎么可以任由她在外面受那么多委屈呢,还居然委身给别人做福晋,你确定没出什么事吗?”乾隆问道。
永璇有些心虚:“回皇阿玛,这半年中关将军并未侵犯妹妹,小月儿仍是清白之身。”
乾隆点了点头,略加沉思,说:“永璇啊,今晚我们父子应该好好谈谈了,你把你知道的和你心里的想法都慢慢告诉朕,明儿朕要在养心殿见见哈尔齐、关憬秋他们,还有,月儿也好久没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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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养心殿。
乾隆召见哈尔齐一党,让关憬秋和永璇他们和他对质。从漱月偷回的信开始,到横死的漕运总督林化昆与那批官银以及牵连出的其他官员的证据和证词,哈尔齐在事实面前大汗淋漓,但却做着最后的挣扎。
“臣不认为臣做错了什么,臣对大清,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千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
乾隆一笑,只说了一声:“小安子,把那个客人带来吧。”不一会儿,小太监带来一个回回,哈尔齐一见神色大变,忙说道:“臣不认识此人,皇上可千万别被听此人胡言乱语。”
“在胡言乱语的是你吧。”乾隆冷哼一声,断然喝道,“哈尔齐,我有说他认识你或者他说了你什么话吗?我念你是个老臣,一直对你姑息,想不到你竟然一次次得寸进尺,敬丹是小和卓霍集占部下的特使,他手上有你一打和联系的记录,你的字和印章看如何假冒,要不要我把军机处奏上的本子也给你看,大小和卓给不了什么好处,你的侧福晋和三个格格留在大清军营我看更安全!”
哈尔齐腿完全软了,他摊在地上,头已经垂了下来,他颤颤微微的说:“老奴鬼迷了心窍,一切都是老奴的错,请皇上开恩,牢了老奴的家人吧。”
乾隆眉毛一扬,看着旁边的两个人:“永璇、憬秋啊,你们说说,他的罪该怎么判呢,对了,据宗人府说,那个多才多艺的飘飘嘴巴可紧了,不过后来还是露陷了,要害一个福晋,没有一定的胆识还是办不到的。我们要不要把敏贝子也给我请来吧。”
听到这,关憬秋显些按捺不住,他想起了漱月中毒的那些日子,想起了漱月已不在自己身边,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这老贼将月儿害的太惨了!
哈尔齐完全呆了:“犬子……犬子是被我娇纵的坏了,才因为……因为和关将军福晋有些误会,才……才冒犯的……请皇上开恩……”
关憬秋再不能忍耐,跨步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你这个老贼,为了扫清自己的障碍,竟三番五次要置一个弱女子于死地,你……”
哈尔齐看了眼乾隆的颜色,乾隆却对关憬秋多为纵容,哈尔齐说:“好在贵福晋无恙,念在你我同朝为官多年……”
关憬秋的拳头险些砸下去,乾隆叹了口气,缓慢而非常有力的说:“他的福晋无恙,那朕的公主在哪呢?”
哈尔齐愣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关憬秋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似乎想将眼前的恶贼撕裂。永璇拉住关憬秋,怕他太过激动,乾隆也冷眼看着这一切,此时似乎全世界都静止下来了。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对着永璇耳边轻声说了句话,永璇又转身对乾隆耳语。
乾隆一听显得非常激动,说道:“快,快让她进来。”然后他又对哈尔齐说:“你似乎认为朕的公主知道你一些事情,而你没仔细见过公主的样子吧。”
哈尔齐完全没有反应了,关憬秋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要见到他的月儿了是吗,不料,乾隆却说:“憬秋,你先到里屋去吧,小安子,福建上贡了一些鲜果,你拿给他尝尝吧。”
关憬秋老大不乐意,永璇明白皇阿玛的用心,扯扯他的衣袖,关憬秋只得遵旨进去了。
漱月进殿,见到乾隆,只觉喉咙发堵,眼眶发酸,却是直站着不能动弹,乾隆几步上前,握着漱月的肩,声音也有些颤抖:“小月儿……你受苦了啊!”漱月“哇”的一声跪下,抱住乾隆的腿大哭起来,只一个劲的喊:“皇阿玛……皇阿玛……”乾隆将她搀起,轻轻搂着:“都过去了,没事了,好女儿回家了……”
关憬秋哪吃的下鲜果,无奈他不能出去,他听着漱月的声音,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月儿,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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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又找出了那些黑衣人,漱月当场指正,哈尔齐再无反抗的可能,一件一件的认罪,说几次在交易的时候被蒙面纱的和硕公主撞上,或在周围看到有酷似公主的人,所以才认定公主是个眼中钉,又有几次因为公主的几句话让皇上改变主意,他失了自己原有的利益,才认为公主抓了自己的把柄,与其处处防守作对,不如主动进攻,所以才策划让公主远嫁,后又不放心,怕夜长梦多,不如杀人灭口,就算追查下来,也可以想办法嫁祸给别人。后来因为公主身死不明,他才更加寝食难安,就怕有一天会暴露,这才加紧打击对自己不利的任何人物,也包括定北侯府的少福晋。同时他也加速了反叛的路。
一切真相大白,漱月暗暗嘲笑自己,原来自己受了这样多的生死大劫,不过都是因为别人的一个“以为”,是不是自己以前太冒风头了,才会有这样多的“帽子”扣给自己,这老贼恐怕还不知道她害的少福晋也是她本人吧。
乾隆也一时难平心中的思绪,良久,他叹口气:“先送天牢吧,该关的关,该杀的杀,该封的就封吧……”
侍卫将已经完全瘫了的哈尔齐拉了下去,乾隆只是牵过漱月的手,柔声说:“小月儿啊,该去看看你额娘了,她这半年可天天想你,若知道你回来,一定快活的不得了啊!”
漱月眼泪汪汪,又跪了下去:“对不起,皇阿玛,孩儿不肖,半年都没回来看看,让皇阿玛、额娘伤心了。”
乾隆一笑:“孩子啊,是朕一时糊涂,让你这半年受了不少委屈。关家没欺负你吧,如果有什么,你和皇阿玛说,皇阿玛给你个公道。”
漱月一怔,思及关憬秋万般柔情,却是一句后都说不出来,只是摇头。乾隆转身看着永璇,故意放大了声音说:“永璇,你妹妹的事情你都跟我说全了吗?在定北侯府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因为你和关憬秋就逃的了吗?”
永璇也跪下:“儿臣知罪,只是妹妹……”
“皇阿玛,关家对我很好,对我真的很好,是他们保护了孩儿的周全,他们应该有功才是啊!”漱月抢过话,直给乾隆磕头。
乾隆摇了摇头:“月儿啊,你的眼睛可比以前深多了啊,以前你的眼神的多么的清澈与灵动,你知道你的眼神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吗?”
漱月流着泪不说话,乾隆继续说:“你们都起来吧,看着你现在的样子,皇阿玛也心疼啊!皇阿玛也有年轻的时候,明白你们的哀怨与深情,永璇没说你的心事,但从他讲的那些故事来看,却能看出有更不一般的故事,就算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从关憬秋对这件事情异常热忱的身上,从很多人在议论的关大将军谴走青梅竹马的表妹的事情上,朝夕相处的你们怎么能没有故事。憬秋啊,你出来吧。”
一直靠在内门边听着这里状况的关憬秋听着乾隆如此的一段话,本来已经呆了,他甚至想,皇上可真是一位知己,听到乾隆喊他的时候,他眼圈已是红了的,他走了出去,一眼就锁住自己朝也想暮也想的月儿,他抿着嘴压抑着自己汹涌的感情只与漱月眼神交流着,然后在乾隆面前跪下,大胆的说:“皇上圣明,求皇上成全了我们吧!”
漱月和永璇同样以期盼的目光注视着乾隆,乾隆看着眼前这三个年轻人,沉默了许久,然后很是威严的说:“你们以为朕是什么,让朕随着你们的游戏摇晃么!”
三人忙磕头,关憬秋说:“臣不敢,只是臣与公主彼此心已相许,再无他人,所以斗胆求皇上关成全。”永璇也说:“皇阿玛,念在他们的真情的份上,给妹妹幸福的路吧。”
乾隆嘴角一动:“永璇,你说他们间尚是清白,可是真的?”
“确是真的。”
“那好,婚书还在,无其他原由,和硕公主仍要嫁去察哈尔。”乾隆说的斩钉截铁,漱月大呼一声,磕下头来:“皇阿玛,我不去……”
乾隆断然的说:“朕的圣旨何时是儿戏,这两族间的连姻事关重大,岂是能讲儿女私情的。你是皇家的女儿,你还能不明白?”
关憬秋只是看着漱月,他的泪终于留下,难道一切都没有转机吗?漱月也是看着关憬秋流着泪。乾隆叹了口气:“不是朕不成全,一个父亲如何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呢?只是怕和硕公主不嫁过去,又会有人找理由起争端,新疆叛乱眼看着就要平定了,阿睦尔撒纳却往沙俄那逃去了,这都可以慢慢收拾,但据报回疆那也已经蠢蠢欲动了……”
漱月闭上眼睛,痛苦地思索着,良久睁开,向着乾隆磕了三个响头:“皇阿玛,孩儿一早便知道皇家女儿身上是有担子的,所以半年前就下决心,只要能为大清尽一份力,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何况现在孩儿已经体会到什么是真爱了,这对我已经很是不易了,孩儿已经没有什么遗憾,孩儿不是自己的,全听皇阿玛吩咐。”
关憬秋惊呆了,他望着漱月发神,喃喃自语:“不……”
漱月泪眼婆娑地望着关憬秋,露出一丝深情的微笑:“下辈子我不要做公主,你也不要做将军好么?我们做对……咳咳……平常的夫妻……咳咳……”漱月突然捧着胸咳起来,乾隆和永璇紧张的迅速上前去,关憬秋更是抢先一步将漱月搂在怀里:“月儿,你怎么了?你还没好全吗?你的药呢,你的药呢……”
漱月努力地摇了摇头,抱紧了身边的这个男人,好久没闻他的味道了,原来自己是这样地眷恋身边的人,一滴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漱月脸上,她抬起头,擦去他脸庞的泪水:“你要好好的,我的心是你的,我去那是断断活不长的……咳咳……我会在奈何桥上等你,一直等你,等到你满头白发的时候再来找我……咳咳……”
关憬秋搂着漱月,摇着头:“不……”漱月继续艰难地说着:“你可以娶别人,但别告诉我好吗,还有别娶茗蓝,否则……否则……咳咳……”
“我不娶,我不娶,除了你我谁都不娶!”关憬秋激动地喊着。
漱月的手渐渐无力,她重咳了几声,眼睛渐渐阖上,关憬秋喊着漱月的名字用里摇晃着她,乾隆大惊失色:“太医,快传太医……”
尾声 秘密花园(全书完)
三个月后,喀什噶尔大清军营。
“兆惠将军一路奔波辛苦了。”身穿盔甲的关憬秋对带军前来汇合的兆惠拱拱手。兆惠也回礼:“关将军辛苦,皇上这次下旨,命在下为定边将军、车布登扎布为副将军,前来平定南疆回部叛乱,关将军可以回朝复命了。”
关憬秋策马赶回京城,三个月前,边关加急的折子来报:清朝平叛大军西进时,大和卓布拉呢敦、小和卓霍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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